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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草,一个盛夏

发表时间:202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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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一棵草,一个盛夏,欢迎阅读与收藏。

炎日下,一片草地悠然。

一棵草期待着蓝天被云层遮盖,努力地呼吸着拂过它躯干的一丝清风。

天空蔚蓝如洗,烈日下一只比蚂蚁小许多的虫子逃离水泥路。一个光身子的孩子从河岸上跳下,溅起的水花让小草神往。小草此时应该吞着口水,展开绿叶把臂膀努力地伸向与它不远的河流。

它多么希望那棵凤凰花树的枝再茂盛一些,那样就可以让凤凰花树为它遮挡似火的阳光。

当凤凰花树的枝叶快要伸展到小草的头顶,一群工人提着电锯将凤凰花树的枝干绝不留情的断去,只留下了光溜溜的躯身。凤凰花树与小草一样,期待一场风雨为它们驱散难耐的酷暑。

小草的身边,还是一片小草。个个没有精神垂头丧气,心里满是抱怨。

望天,天依然蓝,蓝色的天空被灰色笼罩着,那是从海边蒸发起来的气体。小草们烦躁起来,个个骂着天。

挥汗都不能的小草努力地伸展着臂膀。它想,只有强大的体格才能抵抗烈日,更或者如那些锯木工人们所说的强悍的台风。

在小泥路上无头乱蹿的小虫进了草丛,亦是抬头望天。它看到一丝清凉,躲进了小草的叶荫。它也骂天,不停地挥汗。小草笑着,它曾期待地游向一匹骏马,或者期待一只温顺的小羊,在和风下与它们亲密接触。它游不走,开始期待它们慢慢地从远方走来。慢慢地靠近它,与它聊天,打发无聊的时光。

此生,或许就为了期待与骏马和白羊的一场邂逅。万草丛中,它需要凤凰花树的荫庇,它需要妙蔓的身姿去招呼从远方而来的佳人。

远远的,它来了,蓝天下,绿草地,一匹白马,一群洁白如云的羊只。

小草想像飞鸟一般划破天空飞身于它们身边。它做着飞翔的梦。于是,它成了草界中的异类。当它知道过了盛夏,秋天的干枯是它的命运时,它泪如雨下。一岁一枯荣,草类的命运似是如此。它不想飞,不想与白马与羊只的紧密接触,它只想静静地望着它们,一生又一生,一世又一世,伴着它们度过一个又一个春秋,一年又一年。

一岁一枯是它们的宿命,谁也改变不了。

没有凤凰花的荫庇,在盛夏的烈日下,小草只能自己变得坚强。

它不再努力地伸展它的腰枝与臂膀,它把根不停地扎向土地。它坚定它的信念,只有深扎根,从大地的深处去寻求滋养,它的生命才能像凤凰花树一样得到永生,生命之光亦能得到绽放。它从大地深处得到了生命所需的食粮,身体变得强壮起来。

它的叶子渐渐地闪出光亮,在烈日下耀眼夺目。

虫子抱着脑袋躺在它的叶荫下,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得意地哼着曲子。

小草们还在说,过了盛夏就是秋天了,秋意味着我们生命的结束。

小草不信,它要像树木一样得到永生。它更加努力地把根扎得更深,更深,扎得比凤凰花树的根还深。

它嗅到了骏马的气息,如醉。羊只的呼叫,打破了天空的宁静。

烈日下,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一棵草努力地向骏马奔跑,向一群白羊扭动腰肢。

在盛夏,烈日似火,我看到了一棵草,一棵绿的发光的草。在万草丛中,它绿的光艳,我似乎看到了另一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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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桃树


我老家的老屋左侧的地坪边有一棵桃树。

它很有特别之处,至少有三点与一般的桃树不同:一是它的来历有争议;二是它的形状有风格;三是它的果实有涵义。

当我真正注意到这棵桃树的时候,已是我与家人共同享受它的果实的时候了。那一年,正是我祖母七十大寿,我父亲一个电话,要我去蟠桃赴会。老父召唤,哪有不去之理?飞车回到老家,已是正午。

堂屋里的大餐桌边已经围满了人,就等我回来开锣了!还没坐定,我就看到桌上摆出一大盘鲜桃。这桃儿又大又鲜,细看其色泽:青中带白,白里透红,红中反光。看一眼就让我垂涎欲滴!

祖母高兴地告诉我:月儿,快尝鲜桃,这可是奶奶的劳动成果哦!奶奶,这桃是您种植的?我好奇地问。

祖母便滔滔不绝地介绍给我听:这桃,就是门前地坪左边那棵桃树结的,今年是第一年挂果。这棵桃树是我一手栽种的。我细心浇培了三年,才有今天这又大又甜的桃子啊!

这桃也来得正是时候,祖母七十大寿的庆贺之时,正好受用!

祖父也在一旁也高兴得说起了幽默话:这可是真正的寿桃啊,你奶奶吃了这寿桃,定会百岁不老的!说得在坐的人都哈哈大笑。

大家吃桃了,自然首先是敬祖母,因为她是寿星;再敬祖父,因为他是龙头老大;然后就没有分什么辈份了,大家每人先尝一个。不知是当时的我因路途辛苦而肚中饥饿了的原故,还是这桃真的有那么好的美味,反正我咬一口,蜜汁四溅,使我顿时感觉甜到了心底!

直到我现在写这篇文章时,心里还有那种甜丝丝的感觉,甚至产生了要尝那桃的欲望!

吃完了桃就吃饭。吃饭时免不了还要喝点酒,祖母也还喝得一点儿烧酒。于是,大家把祖母众星捧月一般,敬酒的、敬菜的、说祝福话的,还有俏皮的孙女到祖母背后帮她按按摩,弄得祖母那起了皱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笑成一朵带有艺术色彩的桃花!

桃足饭饱之后,余兴未尽,议桃的话题又重提了出来。祖父悄悄地告诉我:其实这桃树是他栽的,是三年前村里的一位同姓堂叔承包一片荒山栽培果木,祖父向他讨过来的种苗。而祖母却硬说是三年前我回老家时带回的桃的核儿丢在那儿自个长出的苗。祖母据理力争,父母亲和我的兄弟姐妹们也都将信将疑。似乎谁也没法考证。祖父也不想争辨明白,坦然一笑:你奶奶认为是她栽的也没关系,只要她高兴就行了!大家也就没有真正弄个水落石出便罢议了。不过,我还是信实祖父的说法,因为我也不大记得三年前是不是买桃了,而且,一般情况下,买回家食用的桃子的核儿也很难长出苗,即使长出了苗也很可能不会结果。桃树苗的培植也是有技术含量的。这桃树的出处便是个悬案了。不过,争议归争议,也不需要去澄清事实真相。

说了一会儿,我便起身到桃树边去看看。

这桃树也真有些特别,其形状真是一件活生生的艺术珍品:它的整个形状像个黑桃A,也就是一个硕大的桃形。我知道这也真亏祖母花了心血,剪枝培育,才长成了这个模样。

见我欣赏这棵桃树,祖母也跟着走了出来,站在一旁说开了:月儿呀,你不知道,好看的时候,你看不到呢!开花时一树的红,花落了一树的绿,结桃了一树的果,真好看!我看着眼前的桃树形状,听祖母这么一说,便产生了许多想象:三月桃花一开,不见桃枝嫩叶,一定像个鲜红鲜红的大红桃;四月桃花一谢,绿叶就长丰满了,活像个鲜嫩鲜嫩的大绿桃,五月桃子长成了,若远远望去,一定是一串串珍珠镶绣而成的桃中极品;若走近细看,可以产生艺术的遐想它把春夏装一树,玛瑙集一堆,使春的花香与夏的绿荫巧妙地融为了一体,给人以爱之甚珍的情愫。这可是老家的一道独特的风景啊!难怪祖母喜色难掩。顿时,我似乎也感染到了祖母的怡然自乐!

看树思果,尝果思意。我觉得这桃与我祖母还真是有缘:桃花绽放时,它给祖母以美的享受;花凋挂果时,它给祖母以丰收的希望;尤其是果实成熟之际,刚好又是祖母的寿庆之时。据说天庭里也为王母娘娘举行蟠桃会。这寿会恐怕不会年年开吧?这虚幻东西有谁知道呢?可我老祖母的蟠桃会是真真实实的。祖母今年已经八十三岁了,从祖母七十岁那年起,年年举行一次蟠桃寿宴,今年已经是第十四次了!这真是人间的天堂盛宴,胜过仙界的人间相聚啊!

培育这棵桃树,虽然倾注了祖母的心血,但也给予了祖母以丰厚的回报,给了祖母以独特的精神寄托和物质享受。难怪我老祖母越活越精神!我忽然想起十三年前祖父说过的你奶奶吃了这寿桃,定会百岁不老的祝语,看来真的有可能会得到应验啊!

我不知道桃龄和种植技术,好象听说过一般桃园中的桃树结果的盛产期也不过几年,但不知是我老家那块老土适宜这棵桃树生长,还是因老祖母的精心培育的原故,反正这棵桃树已经十多年来,一直盛产不衰。也许是祖母生儿育女、培桃育李的精神和厚德慈祥、与人为善的高尚品德感动了大自然,使她投之以心,报之以桃!但愿祖母身体永远健康,但愿这棵桃树也像我祖父一样与祖母一起相互依存、相互关照、互有回报,如过去已历年华,一同赏秋抗冬、迎春消夏!

一棵大树


从前有一棵树,她很爱一个男孩。每天,男孩都会到树下来,把树的落叶拾起来,做成一个树冠,装成森林之王。有时候,他爬上树去,抓住树枝荡秋千,或者吃树上结的果子。有时,他们还在一块玩捉迷藏。要是他累了,就在树荫里休息,所以,男孩也很爱这棵大树。

从前有一棵树,她很爱一个男孩。每天,男孩都会到树下来,把树的落叶拾起来,做成一个树冠,装成森林之王。

有时候,他爬上树去,抓住树枝荡秋千,或者吃树上结的果子。有时,他们还在一块玩捉迷藏。要是他累了,就在树荫里休息,所以,男孩也很爱这棵大树。

树感到很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男孩长大了。树常常变得孤独,因为男孩不来玩了。

有一天,男孩又来到树下。树说:“来呀,孩子,爬到我的树干上来,在树枝上荡秋千,来吃果子,到我的树荫下来玩,来快活快活。”

“我长大了,不想再这么玩。”男孩说:“我要娱乐,要钱买东西,我需要钱。你能给我钱吗?”

“很抱歉,”树说,“我没钱。我只有树叶和果子,你采些果干去卖吧,卖到城里去,就有钱了,这样你就会高兴的。”

男孩爬上去,采下果子来,把果子拿走了。

树感到很幸福。

此后,男孩很久很久没有来。树又感到悲伤了。

终于有一天,那男孩又来到树下,他已经长大了。树高兴地颤抖起来,她说:“来啊,男孩,爬到我的树千上来荡秋千,来快活快活。”

“我忙得没空玩这个。”男孩说,“我要成家立业,我要间屋取暖。你能给我间屋吗?”

“我没有屋,”树说:“森林是我的屋。我想,你可以把我的树枝砍下来做间屋,这样你会满意的。”

于是,男孩砍下了树枝,背去造屋。

树心里很高兴。

但男孩又有好久好久没有来了。有一天,他又回到了树下,树是那样的兴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过了一会,她才轻轻地说:“来啊,男孩,来玩。”

“我又老又伤心,没心思玩。”男孩说:“我想要条船,远远地离开这儿。你给我条船好吗?”

“把我的树干锯下来做船吧。”树说:“这样你就能离开这里,你就会高兴了。”

男孩就把树干砍下来背走,他真的做了条船,离开了这里。

树很欣慰,但心底里却是难过。

又过了好久,男孩重又回到了树下。树轻轻地说:“我真抱歉,孩子,我什么也没有剩下,什么也不能给你了。”

她说:“我没有果子了。”

他说:“我的牙咬不动果子了。”

她说:“我没有树枝了,你没法荡秋千。”

他说:“我老了,荡不动秋千了。”

……

树低语说:“我很抱歉。我很想再给你一些东西,但什么也没剩下。我只是个老树墩,我真抱歉。”

男孩说:“现在我不要很多,只需要一个安静地方坐一会儿,歇一会儿,我太累了。”

树说:“好吧,”说着,她尽力直起她的最后一截身体,“好吧,一个老树墩正好能坐下歇歇脚,来吧,孩子,坐下,坐下休息吧。”

于是男孩坐在了树墩上。

像一棵草一样自然地生活


再过几个小时,我将真正跨入四十而不惑的年龄了。

从天台返回,已是傍晚五时多。

往日的阳光隐起了灿烂,大地也少了些许的激情和热浪滚滚,甚至迎面吹来的风,凉爽中带着一点湿润,是一个不错的天气。因一路上坐在空调车里的缘故,人懒洋洋的不愿动,但来自大自然的风迈着懒散的步伐迎面撞来,略微吹走了一丝疲乏感,也仿佛带走了连日来体内过剩的酒精含量。

每年的生日,我都会带着儿子去吃一顿他喜欢的东西,这次也不例外。这次依然选择是他常吃的斗牛士牛排。看着儿子吃得津津有味,我的心里充满着安祥。没有祝福,儿子选择端起饮料和我碰杯,算是无言的祝福吧!我想起了很多,但什么也没有说,我只选择传递给他一份快乐,一份童年的快乐,就象清脆的玻璃杯相碰声,就只想给他一份晶莹而又简单的快乐。

儿子摸着圆鼓鼓的肚子,一路上不停地向我做着鬼脸,凉爽的晚风柔柔地拂过,连日的疲惫已一扫而空。儿子的快乐溢于言表,我却在心里盘算着回家泡一壶好茶犒劳自己。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四十年的生命历程,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走来,能活到如今,不是人生的奇迹,而是生命的卑微才让我们哭着笑着一路走来。思绪涵盖了时空,能让我们霎间回到无数个世纪前,但四十年的时光,就象我现在走在回家的路上一样,是一个个的脚印踏出来的。我也不想老去,但这个世上只有时间对每个人是公平的,不管我想不想老去,也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时间始终从我们的头顶呼啸而过,就象一列火车带着我们奔向遥远的前方,途中会停靠许多的无名小站,也有熟悉或陌生的旅客上上下下,有的也许有缘相识,并相伴一程,有的只能擦肩而过,从此各奔东西;也会见识沿途不同的风景,或成为茶余饭后炫耀的谈资,或变成雨露滋润心灵。不同的旅程,相同的目的地,那就是有一天,我终将归于尘土,回到最初的混沌状态。

这是生命的宿命。今年的生日,没有了往年的伤感,多了一份坦然,面对生命的坦然。对此,我不得不感谢一位遥远国度里的先哲,那就是梭罗先生。曾经许多次试图去阅读《瓦尔登湖》,但总是无法静心去读,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一直无法继续下去。也许是四十不惑的心态吧,最近一段时间,《瓦尔登湖》却让我深深地入迷!象一棵大自然的草一样自然的生活,一句揭示了生命本质的话竟然是如此的草根,不象一些文人所谓的诗意的栖居这样矫情。梭罗,是森林之子,他的话质朴,但透着从森林深处飘来的幽深。他对生命的认识,就象一棵大自然的草那样自然地把根扎在大地的深处,不露痕迹,但谁也无法否认这棵草的蓬勃生命和高贵。

撬了一泡自己喜欢而又心爱的茶,我并没有随手拿起最近一直在读的《瓦尔登湖》,这有别于往日的夜晚:喝着滚烫的茶,捧着《瓦尔登湖》细细地读,我可以不用空调甚至风扇,浑然忘记自己正在一个火热的房间里而能静静地品读,不时思绪翻飞,并不时产生写点什么的冲动,我也因此把一本书能否调动我的思绪并诱使自己有写的冲动作为评判是否适合我的标准。但今夜,不知为何,我鬼使神差般从书柜里随手抽出了余秋雨的《千年一叹》。随手翻开,恰恰是描述在伊拉克境内的遭遇。在人类的文化长河里,底格里斯河的丰腴和中国的黄河长江相比毫不逊色,楔形文字和中国的甲骨文一样的伟大。底格里斯河和长江黄河一样无声流淌,但人类生态的最根本部位其实根本没有发生多大变化,所有的文化里最初都是对生命本质的探寻。狄罗德说,现代的精致是没有诗意的,真正的诗意在历久不变的原始生态中,这和梭罗对生命的认识有着惊人的相似。

今夜,我有足够的耐心认真地去泡茶。仔细地洗杯、洗茶,看着滚烫的开水冲着茶叶上下翻飞,小心地盖上紫砂壶的盖子,空气中弥漫着茶香,闭上眼,我仿佛看见许多年前的一天,也应当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吧,一双纤纤玉手将一片小小的绿叶从枝头轻轻地掐了下来,一路风雨从遥远的地方象一片云一样慢慢地飘来。这是一种缘份,我只有以恭敬之心去对待这份大自然的馈赠,用心去交流这份对生命的叠加与碰撞。我一饮而尽,那种时光的气息流转我四肢百骸,一切尽在不言中!

闭着眼,那份茶的古老尚未消失,我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小时候一幕场景:那是一个夏天,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呆在母亲的身边时间。记得是三更半夜吧,母亲把我喊醒,叫我和她一起去分水。那是因为夏天干旱,村里的稻田轮流浇水。我迷迷糊糊地跟在母亲身边,母亲把锄头放在地上一路拖着,在幽深的小路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响彻在黑暗的角落里,霎时惊醒了我,我一直不停地看着锄头不时和石头摩擦发出火星,居然忘记了害怕。后来听母亲第二天和邻居讲起,母亲是把锄头放在地上拖出声音消除害怕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今夜突然想起这个场景,唯一的解释也许和我随手抽出《千年一叹》是一样的吧!

四十而不惑,我并不想去探寻那么多的不惑,只是想让自己象大自然的一棵草一样自然地生活。因为只有象一根草一样把自己根植在大地的胸怀里,生命才会生生不息,所有的晨风暮露,明月清辉,都会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