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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除了你,是否能删除那段记忆?

发表时间:2020-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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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删除了你,是否能删除那段记忆?,欢迎阅读与收藏。

很久没有和你谈心,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你似乎,已经彻底从我的生命中消逝。

从朋友到情人,从情人到陌路,这段路到底走了多久?多少个寂寞的夜晚,空守着一屋的落寞,昏黄的灯映衬出来的只有我寂寞的脸。

终于是删除了你网络上所有的联系方式,却在手机里留下了你的号码,我始终,舍不得删掉那个号码。再也,不能回头去看曾经写过的文字,再也不能听你空间里那伤心的歌曲,再也不能看见关于你的任何信息,我怕,自己又忍不住去找你。

原来,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会连路人都不如,原来,如此关心爱护的两个人,会彻底地失去联系。一段不长不短的情路,走的坎坷,而路的尽头,却只剩我一人在独自观望。再也不能联系,再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因为那些话已经说了无数遍,自己都会感到厌烦,所以最好的还是保持缄默吧。

心,已经不再痛,不再伤,却总在无意中想到你,不想再回忆,但所有的一切总会在不经意中冒出来。也许是性格中有些相似的地方,始终是无法忘记你。从开始欣赏你,到后来迷恋你,一直到现在还是无法忘记你。有些人,你越想忘记,越是记得更清。wWW.Qg13.cOM

你在离我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地方生活,你有你的快乐,我有我的悲伤。有些情只能放在心底,有些人永远不能再见。幸福来过,只是幸福总是太短暂,有时候还不及去仔细体味,它就已经离去。

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学会坚强,学会勇敢,学会拿的起,就能放的下。感情,会浓,也会变淡。即使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也阻止不了它的离去。

删掉一切,却无法删掉那最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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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能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


当然可以,你可以娶一个你不爱的人,也可以嫁一个不爱你的人。

很多人问,我可以远走高飞吗,当然可以。

很多人问,我可以撒手不管吗,当然可以。

世界上很多事,我们都可以,有些事能忍不能忍,仔细想想,都能忍,因为人就是喜欢妥协,来都来了,做都做了,岁月在催,心性也急,所以,我也可以。

婚姻不是游戏,所以婚姻要很严肃,要有房子,车子,良好的收入,当然,这些都是不可或缺,自然要有的考量,可说到底,我曾说,婚姻是一场价值交换,可却不该是对等的,唯一的变量,应该是感情。

人在找配偶的时候,贪婪一点,没有什么坏处。

找一个喜欢的,喜欢自己的,家庭条件也不错的,我认为,都得要,在这三者的斡旋之中,生出许多妥协和固执,有的幸福了,有的不幸,得到一些,总归要放弃一些。

不过我一直不觉得,情感可以在择偶中用来妥协,我所见的,理应是因为爱情,物质上放弃一些要求,自然结局各有甘甜苦辣,但选择的时候,至少并不后悔。

至于说害了谁,又被谁害了,于我看来,都不重要,婚姻不是结果导向的东西,无数甜蜜的佳人,也有不得善终,无数吵嘴的夫妻,也有白头偕老。

我只说选择的心气,不论是白头偕老还是不得善终,至少走进礼堂之前,你要确定你想娶她,她也想嫁给你,你们彼此都知道,噢,这日子要开始了,至少眼前的人,我很满意。

贫穷,我认为不该是一种借口,贫穷的人,也有资格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同时,也要有胆气说出来,不但自己喜欢,对方还要物质条件尚可。

当然了,这不是嘴上说说,很多事,要等,很多事,要拼,我承认社会的不公平,贫穷让你物质与爱情双收的风险变得更高,但是狂徒总是喜欢挑战险峰,一生的感情,走一走险峰,也不是不可以。

要做爱情的狂妄分子,也要做爱情的自私客。

不喜欢,就不要娶,你可以,但你理应站出来,说我不愿意,你说我不愿意,不愿意伤害一位善良的姑娘。

这世上有一种叫假仁假义,无非是打断了双手,再说我是怕你掩面哭泣。

从前有一片花圃,每一朵花,代表一个心上人,你看见一朵又一朵,没有一朵满意,园丁说,你赶紧的吧,我看你手上这朵就很好,你捏着这一朵,前方的路还长,花圃深处的未知与叵测,归途上的妥协与厌倦。

你选吧。

那段记忆,父爱如山


一九七五年正月十二夜,我和小伙伴在街里疯跑着玩,父亲把我喊回家,用商量的口气说:你去邯郸不去?尽管过了寒假我就要读初中了,可出门最远的地方就是五里之外的公社所在地,连县城都没去过。听说去邯郸,心中自然一百个乐意。母亲在一旁解释:咱自留地少,队里分的粮食不够吃,不把这点白菜变成现钱,出不了正月家里就得断顿。你去了帮你爹看着车子。于是在母亲的目送下。我和父亲拉着尖尖一排子车白菜步行向七十里外的邯郸走去。
紧走快赶,到邯郸正好天亮。在苏曹路口市场卖了一天,到天黑时还剩一小部分,只好做住的打算。多半排子车白菜卖不了几个钱,自然不敢住旅馆,吃了从家里带来凉冰冰的窝头后,就向市里走。那会儿苏曹与市里还有一段距离,中间都是菜地。到了现在的汉光俱乐部一带,在一个不知是什么单位的大门口外停了下来,门北边有暖气管道。来,就在这儿睡吧。父亲说着把一个麻袋铺在地上,让我靠着暖气管道躺下,用来时带的一条被子把我整个裹住,怕被子脱落,又用绳子将我和暖气管道松松地揽在一起。又饿又累,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梦乡,而父亲在冰冷的寒夜里守着菜车到天亮。后来想起此事,我心里总是责备自己:为什么当时就没有想到让父亲休息一下呢?
一九八零年母亲病逝,我考上了学,使本来经济就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为了补贴我上学生活费用,父亲想做点小买卖,可没有本钱,父亲在这年冬天把从别处买来的红薯煮熟后再去卖。在永年滏阳河沿,一不小心连人带车摔了下去,当时河水很大,要不是被河坡上的树挂住,说不定会出多大危险呢。这件事父亲从没说过,是几年后我从一个老乡嘴里听说的,当时这个老乡去广府赶集,恰好路过这里,帮父亲把车子搬上了河沿。老乡后怕地说:下面河水恁大,要不是树拦住,掉下去就够戗。
父亲是一个性格刚烈的人,在家里,只要他一瞪眼,我和姐姐哥哥都不敢说话。虽然他大字不识,讲不出大道理,可他对子女的爱又是那般沉重炽热。
我们姐弟几个都已各自成家,一九九三年我和哥哥两家又搬到邯郸,加上工作忙,回去看父亲的机会少了,他老人家独自在老家生活,却从无怨言。有一年冬天大雪刚过,妻子回老家的原单位补办工资手续,回来对我说:老人在家生活挺好,要不是我回去,准备骑车子来给咱俩家送葱哩,怕咱冬至吃饺子没菜。幸亏劝阻,公路上大雪未消,汽车都不敢快开,何况是一个骑自行车的七旬老人。
前年农历十月初一,哥哥回去给母亲烧纸,回来后谈到父亲,哥哥一脸凝重:咱爹身体没啥毛病,就是见老了,腰弯了,牙也掉光了,咱爹让我告你说,没啥要紧的事儿就别往回跑,别结记他。我走的时候咱爹一直送了我二里地,非把他那个打火机送给我不行。后来,围绕父亲,我和哥哥又说了许多,最后都流下了眼泪。因为这沉重的父爱确实让人心酸。

记忆中的那段时光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淅沥的细雨,街上还未来得及逃窜的人们开始焦虑不安,而此刻的我正倚在窗前饱览这冬末的最后一场雨,松风摇曳着树梢,欢欣,却又有几丝不舍,大概是春季要临至了吧!或许亦因为冬天快悄然离去,这冬末的最后一场雨,难免使人新添几分莫名的感伤。

二月的风是多情的,很暖,但又夹杂着些许浅浅的寒意,晨曦时,只见薄雾在小镇嬉戏打闹,四周笼上了一层轻纱,予人心生神秘感,却着实可爱至极。

我打小镇走过,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古老的茶坊零星散落着几位闲客,谈笑说唱,好不欢快。犹记童年时亦在此地与爷爷每每畅谈未来,品茶,细聊。如今,故地重游,不禁勾起我对往事的眷念。岁月会将故事分成一段剪影存储在记忆中,直到老去,褪色,当蓦然回首时,才知道过往剪不断,理还乱。小镇的最大特色是伫立在河面上的那座古老的桥,而我唯喜欢桥墩旁的水洼,里面时常有几只虾米或螃蟹停留,所以这里曾是我与小伙伴们经常光顾的地方,细想时难免觉得幼稚,大老远走来为的是复习昨日消退的时光,拾起岁月留下的残影。

或许故事会演绎成几行文字,或许过往总在梦中搁浅,唯有时间仍在继续,新的篇章仍在续写,那被封存的,被遗忘的过去,已在记忆中扎眼,直到老去思索细嚼时,方才知如酒般甘洌,如歌般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