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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12-09

在后山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在后山,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你在后山干了什么

天黑了,赵灵朝花苑小区走去,身后跟着一个人,已经跟了三天了。

赵灵打开花苑小区六单元三零一室的门,坐在沙发上喝红酒,几杯下肚,哭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

‘咚咚咚。’

赵灵擦干眼泪,打开了门。

敲门的是跟了自己三天的平头青年,穿着西装,皮鞋:“请问,余北舟在吗?”

“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赵灵警惕地问。

‘噼啪,’惊雷滚滚,暴雨倾盆。

“我是他朋友,能让我进去吗?雨停了,我就走。”

赵灵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马刚进屋后,将门反锁,狞笑一闪而过。

“要不要喝点?”赵灵媚笑着问。

“好。”心想;‘灌醉你,待会,你就会乖乖听我的话。’

赵灵给马刚倒了一杯酒,两个酒杯对碰,喝了。

几杯下肚,马刚的头有些晕,借着酒劲,胆子更大,挨着赵灵坐,能闻到赵灵身上的香味,

马刚的手放在赵灵肩上,赵灵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反抗。

马刚的手往下滑。

赵灵进浴室。

马刚的视力有些模糊,心想;‘跟了你三天,这么好的机会不会放过。’

马刚刚进浴室,赵灵就把门反锁。

“那晚,你在后山干了什么?”赵灵的眼眸冰冷,声音更冷。

‘噼啪,’惊雷滚滚,暴雨倾盆。就是叫破嗓子,别人也听不见,马刚的真面目露出来:“美妞,我早就看上你了,你最好乖乖从了我,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说着扑向赵灵。

赵灵躲过。

马刚扑了空,浑身无力,视线越来越模糊。

“那晚,你在后山干了什么?”赵灵微笑着再问,短刀在马刚面前晃着。

马刚的眼珠子瞪得很大:“你在我喝的酒里下药了?”

“不多,只有一克N-二甲基亚硝胺。”

“求、求你放了我。”马刚给赵灵磕头。

赵灵的刀一挥,血溅墙壁,溅满全身。

马刚的眼神绝望,一滴泪掉在浴缸。

赵灵拖地,擦墙壁上的血、短刀上的指纹。戴着塑胶手套,煎鸡蛋,吃完鸡蛋出去了。

冰箱里坐着一颗人头

情人湖边,余北舟的手环着舒若烟的腰,湖水泛起阵阵涟漪,柳条起舞。

余北舟的眼皮跳得厉害,揉了揉眉眼,还是跳。

“北舟,我要这个。”舒若烟指着情侣娃娃说。

“多少钱?”

下巴胡子很长的中年男人说:“一百。”

“我们走。”余北舟说。

“我要。”舒若烟跺了跺脚。

“我看你面堂发黑,是大凶之兆,有血光之灾,买我的娃娃可以逢凶化吉。”中年男人说。

“疯子。”余北舟拉着舒若烟的手走了。

舒若烟很不高兴,一路无话。

“别生气了,若烟,我们吃鲍鱼,好不好?”

舒若烟狠狠地揪了一下余北舟腰上的肉,疼得余北舟的脸都扭曲了。

“这还差不多。”舒若烟挽着余北舟的胳膊,昂着头,在别人羡慕的眼神中,走进情人镇最好的酒店,点了鲍鱼,红酒。

余北舟有些不安,中年男人的话还在耳边缭绕。

“北舟,吃。”舒若烟喂余北舟吃鲍鱼。

余北舟是夜瞳杂志社的副主编,周六周日放假,和女朋友来情人镇玩。

天渐渐黑了,余北舟开着车和舒若烟回江羊市,昨夜下了暴雨,现在,地还没有干,把黑色奥迪车开进花苑小区的车库。

舒若烟腻着余北舟上六单元三零一室。

余北舟把钥匙插进锁孔:“谁?”厉声叫,吓了舒若烟一跳。楼梯拐角的老鼠,从余北舟的脚边跑了过去。余北舟转动钥匙,打开门。

“北舟,屋里的气味好浓哦。”舒若烟说着打开窗户。

余北舟站在客厅中央没动,屋里被动过。

“北舟,我洗澡了。”舒若烟扯了个哈欠进浴室,打开热水器的开关,水声哗哗流着。

余北舟可以想到若烟美好的身体,视线四下扫着,门后的拖布是湿的,余北舟用手捏了一下,有血,后退一步,不安更浓。

“北舟,你快过来,这里怎么有血?”舒若烟叫着。

余北舟跑了过去,舒若烟已经用浴巾裹住身子。

余北舟顺着舒若烟手指的方向看,墙角真的有血,已经干了。

“上次洗澡时,划破脚流得血。”余北舟强笑着说。

“哦,我以为是别人的血。”

余北舟的脸色煞白,要拿红酒,打开冰箱,寒气从手臂袭到全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冰箱的最上层坐着一颗头,马刚的头,两只眼睛瞪得很大,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脸因为冰冻的原因有些红。

下面有几个盘子,盘子里装着肉,被保鲜膜封着。

余北舟凑近一看,一个盘子里装着的是两只耳朵,其它盘子里装着手、腿、脚、心脏、其它尸块。

哗哗的水声停了,余北舟慌忙关了冰箱门,拔掉电源。

“北舟,你怎么了?你的气色很不好,你洗澡吧。”穿着白色睡衣的舒若烟蜷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

电视里播着新闻,昨晚下暴雨,两个人在路上被雷劈死了。

感觉到余北舟的眼神。“北舟,你怎么了?你快洗澡吧。”舒若烟又问。

“我困了,我们睡吧。”

“你不洗澡,我就睡在沙发上。”舒若烟赌气地关了电视,哀怨地看着余北舟。这真是一对能勾走人魂魄的眸子。

风呜呜地响,像巫婆叫,舒若烟关了门窗,要拉冰箱门,找吃的,余北舟连忙拉住舒若烟的手。

舒若烟盯着余北舟:“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我拿吃的,你紧张什么?”

“我给你拿。”冷汗从余北舟的额头滚下。

“不要你拿。”说着,舒若烟拉开冰箱门,当时就双腿发软,头一阵晕眩瘫在地上,冰箱里坐着一颗人头,舒若烟的意识恢复,再看,不是假的。

“你杀了他?”

“我没有。”

“浴室墙角的血是他的吧?你为什么说是你的?”舒若烟看着余北舟的眼神极度恐惧陌生。

余北舟怕舒若烟尖叫:“若烟,你听我说,我也是刚发现的,我怕吓到你,这几天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怎么可能有时间杀他?”

“你看,他脖子上的伤痕很新鲜,不是今天就是昨晚杀的,拖把还没干。”余北舟用手摸了一下,有血。

“北舟,我怕,我们报警吧?”舒若烟扑到余北舟怀里。

‘报警?’余北舟狞笑。

“若烟,报警了警方肯定会认为是我杀了他。”

“不会的,这两天我们一直在一起,我可以作证,肯定是有人嫁祸给你,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

舒若烟哆嗦的手摸手机要报警,余北舟一巴掌把手机打掉:“你要害死我?”余北舟盯着舒若烟的眼睛说。

舒若烟觉得余北舟很陌生,拿着手机要出去。

“你去哪?”余北舟拉着舒若烟的手。

“不要你管。”舒若烟甩开余北舟的手,走到门口,余北舟把门反锁,脸渐渐狰狞:“你要报警?”

“我不报警,你让我出去。”舒若烟哀求。

余北舟摸了一下脸上的汗,打开门。

舒若烟跑下楼,脚崴了一下,跑出花苑小区。

余北舟开车跟着舒若烟。

舒若烟往警局的方向跑。

余北舟开到舒若烟身后,前灯照着舒若烟,舒若烟回头,用手遮着灯光。

“上车,我带你去警局。”车在舒若烟身边停了。余北舟掏出打火机,点燃烟,吐了一口烟圈。穿着白睡衣的舒若烟犹豫了一会,上车了。

车掉头,开在废弃的公路上,熄火。

舒若烟披头散发地踹门:“放我出去!”像个疯子,脸跟雪一样白:“我不报警,放了我。”舒若烟哭了。

余北舟的手捏着舒若烟的下巴,舒若烟的泪滑到余北舟的手背。另一只手拿着刀在舒若烟面前晃着。

“你不爱我,只爱我的钱,要是我爸爸没钱,你看都不会看我。”余北舟说。

“北舟放了我,求你。”

余北舟的手滑到舒若烟的脖子上,手起刀落。

杀人照片

夜,南闸区刑警支队队长罗毅下班后回家,在街角停了,地上躺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人,旁边有铁盒,罗毅掏出一枚硬币丢在铁盒,‘叮当。’脏兮兮的人很快抓起硬币,放进口袋,深怕别人抢了他的硬币。

黄色的灯光静静照耀,浑身脏兮兮的人翻了个身,从胸口掉出几张照片,罗毅随意瞄了一眼,被吸引,拿起几张,第一张,余北舟拉着舒若烟的手,不准舒若烟打开冰箱,第二张,舒若烟打开冰箱,里面坐着一颗人头,第三张,舒若烟拿出手机要报警,被余北舟打掉,第四张,余北舟开车追舒若烟,第五张,舒若烟上余北舟的车,第六张,余北舟把车开到废弃的公路上,第七张,舒若烟眼神哀求地看着余北舟,第八张,余北舟的手捏着舒若烟的下巴,第九张,余北舟手起刀落,舒若烟脖子的血溅在车玻璃上,溅了余北舟满脸。

罗毅盯着脏兮兮的人:“这些照片是你拍的?”

罗毅的眼神像刀子,脏兮兮的人打了个冷战,擦干嘴角的口水,站起来,看着罗毅手中的照片,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拍的。”

“不是你拍的,这些照片怎么在你身上?”

“我不知道。”

“走,跟我去一趟警局。”

江羊市南闸区麻阳警局审讯室,浑身脏兮兮的人坐在铁椅上,双手被手铐铐着。

“姓名、籍贯、年龄、职业。”警察冷冰冰地问。罗毅在旁边看着。

“刘虎、北川市人、一九八二年生、无业。”

“这些照片怎么会在你身上?你不说清楚,你就是凶手!”警察威胁。

听说自己是凶手,刘虎差点被吓出尿:“我真的不知道这些照片怎么会在我身上?我在街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见他给我硬币,我翻了个身,照片就掉出来了,睡着前,我身上没有照片,一定是有人在我睡着时,把这些照片放在我身上的。”

炽白的灯光照着刘虎的平头,几只蚊子围着刘虎飞。

罗毅再来到刘虎睡觉的街角,每夜从这回去,对周围熟悉,南面是河,河对面是小区。北面是花苑小区,拿出照片对比,确定这些照片是在花苑小区拍的。

花苑小区很安静,只有一户亮着灯。

第二天,罗毅拿着余北舟开车的照片问小区的人,很快就知道余北舟住在六单元三零一室,给同事打电话,查余北舟的资料,余北舟,江羊市人,江羊市传媒大学毕业,在夜瞳杂志社上班,没有违法记录。

罗毅敲门,没有回应,撬开门,很浓的气味扑鼻,罗毅的鼻子皱了皱。屋里没有人,打开冰箱,没人头、尸块。

跳楼

木村,一个在地图上找不到地名的村子,破破烂烂的,说是村子,只有几栋烂屋,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一个人也没有。

天快亮了,破破烂烂的公路上,一辆黑车驶来,朝村子尽头驶去,村子尽头是河,车停在河岸,车门开了。

余北舟拖出舒若烟的尸体,把舒若烟的尸体扔到河中,河水黑不见底,很多垃圾臭烘烘的。尸体在河水的撞击声中消失。

余北舟洗车,洗完,抽一根烟,银色月亮消失,踩灭烟蒂,扔进河中,发动引擎。

一个半小时后,车驶进江羊市区,上班的人神色冷漠,匆匆忙忙。

余北舟把车停在早点铺前,要了一碗粥,一笼包子,两根油条,一个鸡蛋,吃完,给主编打电话,今天身体不舒服,请一天假,和主编是好哥们,主编豪爽的答应了。

开车朝家驶去,要处理马刚的尸体,一夜没睡,眼里布满血丝,很累。

从花苑小区后门进去,拿出钥匙,打开门,把马刚的尸体装进黑色袋子,刚装好,就有人敲门,吓得余北舟的手哆嗦,谁在敲门?

余北舟轻手轻脚地趴在猫眼看,是罗毅,罗毅在用铁丝撬门,余北舟躲到卧室,打开窗,要是罗毅进卧室,就从三楼跳下,看起来很高,也许会摔断腿,现在没有别的选择。

‘照片是假的?’罗毅很恼火,觉得被戏弄,转念一想,不对,对比照片,除了冰箱没人有头、尸块,其它地方一样。

一定有人拿了人头、尸块,谁?余北舟?罗毅环视四周,拔出枪,浴室门关着,踹开浴室门,里面没人。

卧室门关着,一脚踹向卧室门,没踹开,门被反锁,里面有人,罗毅疯狂地踹卧室门,余北舟蹲在窗户上,要跳下去吗?最轻,腿折,不想下半生在轮椅上生不如死的过。严重,头象西瓜开花的死去。瞬间,余北舟体内的血象被抽空。

连续的踹门声像阎王爷索自己的命,‘嚓咔,’门破了。

余北舟的身体倾斜。

‘咚,’门被踹开。

余北舟看见黑色的枪口,脸色煞白,纵身一跳,头朝下,挂在两条电线上。

罗毅见余北舟没死,立即通知警方人员,警方人员早就在附近待命,地上垫着垫子,很快围了很多人,指指点点,嘻嘻笑着。

罗毅打开床上的黑色袋子,里面装着人头、尸块。

余北舟的身体在两条电线上晃了几下,掉在垫子上,毫发无伤。

动机

麻阳警局,余北舟坐在铁椅上,罗毅审问余北舟:“余北舟,你为什么杀马刚?”

“有烟吗?”

罗毅给了余北舟一根烟,点燃烟,余北舟吐了一圈,交代杀马刚的经过和杀马刚的动机。

“马刚赌博,欠我的钱,我要他还钱,他总是不还,还威胁我,不要逼他,把他逼急了,他会杀我。我把他约到我屋里,我们爆发激烈的争吵,我气急了,用刀杀了他。”

“刀在哪里?”

“扔到木村的河里了,舒若烟的尸体也在河里。”

“为什么杀舒若烟?他是你女朋友。”

“杀了马刚,我和舒若烟去情人镇度假,回来,她看见冰箱里的尸块,她要报警,我不让,我放她出去,她朝警局跑,要报警,我杀了她。”余北舟又吐了一口烟圈,放松了不少。

罗毅丢出一叠照片:“知道是谁拍的?”

开始余北舟没有看清,凑近才看清,愣了良久,摇了摇头。

“你确定不知道是谁拍的?”罗毅又问。总觉得这小子的反应有点反常,他似乎知道是谁拍的,他在隐瞒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余北舟回答得很干脆。

几个月后。

“my37515号出来一下,有人要见你。”脸上有痣的狱警喊着,打开囚室的门。

余北舟慢吞吞地走到会面室。赵灵有好多话要对余北舟说,却一句也说不出口,眼看会面的时间快过,只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从始至终,余北舟都没有看赵灵,回到囚室,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头耷在膝盖上,身子激烈起伏。他当然知道那些照片是谁拍的,只要自己不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大错已铸,就让自己结束这一切吧。

一年前,大雪纷飞,寒风刺骨。余北舟穿着羽绒服踩着厚厚的雪去赵灵家找赵雪,想和赵雪商议去南市玩,此时的南市温暖如春。还未到家,看见赵梦去后山,不久又看见马刚也去后山。余北舟知道马刚这人的心肠很坏,是个好色之徒,指不定他在打赵梦的什么主意,也去后山,看见的情形令他大惊,马刚正在剥赵梦的衣服,赵梦自然是不从,竭力挣扎,可是青春靓丽的赵梦怎是马刚这个大老爷们的对手。

马刚一声低吼,就使出全身力气,想要将赵梦制服,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余北舟上去就是一脚,踹在马刚的屁股上,直踹得马刚在雪地翻了几个筋斗。

马刚见是余北舟,双眼瞪大,掏出寒光闪闪的匕首,咧嘴狞笑,直朝余北舟刺来。余北舟侧身,擒住马刚的手臂,往后一拧,马刚就半跪在地上,匕首掉了。余北舟拉起还惊魂未定的赵梦朝山下跑,想得是让警察来收拾他。受到奇耻大辱的马刚,怎会善罢甘休?他迅速爬起追两人,一脚踹在赵梦身上,马刚的本意是阻止两人下山,他不知道前面就是万丈悬崖,赵梦一下就掉下去了。余北舟眼疾手快,当时就趴倒,抓住赵梦的手,可惜,赵梦实在是太重,拉得余北舟也差点摔下悬崖,只得松手。

马刚跑到悬崖边往下看,人影都没有了,绝对死翘翘了。闯下这弥天大祸,他有一瞬间的茫然,不过很快就想到妙计,一口咬定是余北舟将赵梦推下悬崖的,这事没有第三人知道,倒时就算警察查起来,他也必定难逃法网,现在和他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余北舟自知百口莫辩,就和马刚达成一致,谁也不报警,谁也不说。

他不知道,赵梦之所以去后山,是因为她看到手机上的信息,是她姐赵灵发的;‘妹,来后山有事,速至。’其实这信息是马刚发的,马刚偷了赵灵的手机。

此时赵灵刚从酒吧回来,发现手机被偷,先在酒吧的时候,拿出手机看过时间,只有一个人接近过自己,马刚。赵灵怀疑是马刚偷的。也可能是记错了,在酒吧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拿出手机看时间,或许放在家里的,翻了几遍,没有找到手机。赵灵的妈说:“你妹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你不是叫她去后山了吗?”

赵灵知道马刚是个色鬼,早就对自己和妹怀有不良企图,心想坏了,往后山跑,听见手机铃声,是老板打来的电话,手机在石头缝中,若没有人打电话,极难找到。马刚和余北舟搏斗的时候,掉在了那,看到马刚用自己的手机给妹发的信息。

赵灵认为是马刚把妹推下悬崖,跟踪马刚,偶然听见马刚和余北舟的话,说是两人一起将妹推下悬崖,赵灵接受不了,余北舟爱自己和自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他怎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勾当,没有过多久,见他有了新欢,赵灵决定亲自动手,一解心头之恨。和余北舟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他房间的钥匙,勾引马刚,马刚这个老色鬼很快就上钩,趁着余北舟和她的新欢去游山玩水的时候,把马刚勾引到他房间,杀了他,嫁祸给余北舟,这叫一石二鸟。

余北舟回来后,见到马刚的尸体,自然不敢报警,跟着余北舟和她的新欢拍下他杀他新欢的照片。余北舟会杀他的新欢,这是赵灵没有想到的,不过这样一来,余北舟就难逃法网。

从看守所出来后,沐浴在灿烂阳光中的赵灵感觉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因为余北舟被抓前,赵灵去了一趟余北舟的家,找到一张纸,上面是余北舟的亲笔,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写在上面;因为没能救你妹,一直觉得自己有罪,对不起你,我不爱舒若烟和她在一起只想逃避内心的恐惧,一直爱得是你,看见马刚的尸体,就知道杀他的凶手是谁。舒若烟执意要报警,害怕你被抓,也怕因为你妹的事自己被抓,一时冲动杀了她,当时就后悔了。既然错已铸成,一切就让自己承担吧。

自从看到那些照片,余北舟就知道赵灵的目的已经达到。也许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爱她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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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山水迢迢,独留一人终老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此后山水迢迢,独留一人终老,欢迎阅读与收藏。

侧耳倾听,风来芳菲尽。

为何归去?奈何归去,相遇过后到底还是别离。又要开始在茫茫人海中适应孤单。原以为的一场白头,到头来却是孤独地行走。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你那曾让天地都为之失神的笑靥又仿佛昨日云烟,慢慢浮现。也曾陪你看过千山暮雪、万里层云,遣星光乱眼,任花月满肩。时光在这里慢下了脚步,带来残香停驻。把丝丝情意融化在凉凉的风中,拭去你整日心头的思念。呢喃软语,哄得人重了眼皮、深了睡意。那一刹那的撙近,反见得睽隔的渺茫,随风飘逸出的一股花香,乱了秋天,红了江面。伴着清香漫步在无名的江水边上,陶醉过旭日东升,一起相守到明月西沉。曾是彼岸烟波无限,少了你,繁花落地有三千。

孤亭残水暮点黄,落雁边谁向?拂去秋风万千丈,思念雪藏,尚沐香。

月色微凉,长夜未央,再拾不起那段蹉跎时光。古老的铜钟再度发出那沉重的嘶吼,我沉沦在温柔中不愿醒来,你留下背影转身辜负流光。到底还是离去听惯了吴侬软语,到最后还是笑清风多情。眼里停泊着酉时日落,晚风陪我数星河。萧瑟凉风为白,葳蕤皎月为墨,勾勒出江上水天一色,眼底尽是风波。那几尾锦鲤伴着月光在徘徊游荡,问起缘由却是江上那抹残花的清香,还有江边淡淡的离别味道。忽地激起道道水波,猛烈地拍打着月光下那颗哀愁的心。寂寞离亭掩,江山此夜寒!斑斓的夜景,皎洁的月光,终究抵不过那一刹那流转在眼前的寂寞,仿佛绚烂烟火,烧灼了整片天空。夜,深深地醉了。

只留下清冷的月光和点点星光,模糊地洒在地上,模糊了初见时的模样。

自此长夜,再无天明。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闭眼心哆嗦,睁眼竟无语,我就像江面上的那抹残花,孤独地等待黎明的到来。直到晨曦惊扰了陌上孤芳,风卷起黄叶穿过回廊,我才背上行装,就着影子离开那条有着故事的江。此后山水迢迢,独留一人终老。

晓应天色暮应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君莫再提,也莫回首,莫回首,百年相思难解愁。

未雨,露却沾衣,我想一直往前走,不再回头。别了长亭短亭,把身后的月华留给过往,去邂逅一抹星光,可是我做不到。浮花浪蕊的人生,断不了的是思念。

忘不了,忘不掉,到底是一世的情未了。且再饮个三杯两盏,浇息心中哀愁。可是尘缘未断,谩惆怅、华胥梦短。满怀幽恨,数点寒灯,几声归雁。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琴声似浅,泪却如决堤的山洪,记忆仿佛只剩一座空城。掀开第一块砖瓦时,就注定它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管昨夜你多么泣不成声,早晨醒来城市依旧车水马龙。江的另一边会不会也有个离人,将两行清泪重重滴落在地,如冰柱崩裂,凝住了那个别离的伤感季节?残灯下,孤影!

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