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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锅侠

发表时间:2020-12-09

【www.qg13.com - 背对背相爱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背锅侠,欢迎阅读与收藏。

不着急证明自己,不着急自证清白,是成熟的表现。

这些年,我背了很多黑锅。有的已经真相大白,有的还一直背着,而有的则没有机会变得清白,永远都没了机会。

什么清白不清白的,都没关系的。

我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清者自清,就是别人再诋毁,咱也是清白的。

因为这样式的性格,还结识了一位同学,关系一直都很好。

他叫阿杜,人不错的。

复读的时候,上午第二节课下课,要出课间操。楼梯口拥挤,男男女女近乎拥着前行。

当时,阿杜正在人群里,在他前面走着的是一个女同学,一位姓马的同学跟阿杜开玩笑,用手推了他一把,阿杜栽到了女同学的身上。

在阿杜往前栽的一瞬间,他身后闪出了一个空位置,我跨步到了这个空位置上。

阿杜缓过神来,回头刚好看到了我,他以为是我推的他,张嘴就骂,一连串的脏话。

我没搭理他。

在做操的时候,他还回头恨恨地瞪了我好几眼。

我也没搭理她。

事情,就这样式过了两三天。

一晚,他拎着酒到寝室找我,说非要请我喝酒。

问他为啥喝?

他说,我是来赔礼道歉的。那天的事,小马主动找我承认是自己干的。我误会你了,兄弟。

噢,那没事,说开了就好,喝吧,去买瓶白的。qG13.Com

两个大男人,你就拎两瓶啤酒,竟然敢说请我喝酒,你这不是骂人吗?

上白的!

一人一瓶!

谁也不要给谁倒酒,各人看好各人的酒瓶就行。

多年之后,阿杜结了婚。婚礼头晚,我去了,与他的一众兄弟喝了个烂醉。

份子钱,自然是要随的。

阿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我结婚的时候没有喊他,这个钱,拿不起来。

拿着就是。

我结婚的时候,只通知了身边的人,随时都可以到场的那种。远一些的,一个都没通知。

我也很少参加朋友的婚礼,关系再好,也很少去,你通知我,我随份子,饭,就算了。

阿杜结婚,我亲自到了现场。他知道我的性格,知道我难请,请不动。他跟我说,兄弟,你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那晚,我见到了新娘,他俩是大学同学。我和她妻子本来就认识,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城市读的大学,周末常常聚餐。

我读大学的时候喜欢串门。

同在一个城市的学校,离得不远,来回也方便。

我也常常串到合肥,芜湖的学校,去找同学玩,少则一两天,多则三五日,甚至个把月都在人家寝室呆着。

我曾在芜湖职业技术学院呆了将近一个月,宿舍管理员都以为我是他们本校的学生。

合肥学院也去过,玩了几天。

去合肥学院是去找一个叫国栋的同学的。

国栋,人不错的。

读书的时候,我因为帮他打架,被学校处分。他对我一直都不错。听说他现在在北京,当律师,也是许多年没了联系。

学生之间的友情变化很微妙,本来没有交集的,或许因为一件事,成了铁哥们。

还有一个叫汉春的同学,特别逗。

他在厕所抽烟,被教导主任抓了现行。主任问他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他报了我的名字。

下午,我稀里糊涂地被班主任叫到了走廊,稀里糊涂地挨了两巴掌。

事后,我才知道真相。

汉春找我解释了下,意思是,兄弟,别生气,自己没想到教导主任竟然通知了班主任。

没事,不算个事,这页掀过去。

毕业之后,我们一众同学在饭店喝了个烂醉如泥。那是一场狂欢,也算是对高中生活的一次告别。

曲终了,人散了,也开始各奔前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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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老锅


那口布满灰尘的了铁皮锅,终日被堆放在杂物室里。只有等到门外被红色装饰物覆盖之时,它才可以重见光明。

当老锅被外面刺眼的光照住时,它便知道,是它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奶奶早已忙碌了起来,她并不着急,因为她做事向来都是不紧不慢。她把准备好的肉丸馅、豆腐块、芝麻叶面都取了出来。肉丸馅要捏成团,豆腐要抹上盐,芝麻叶面要做成片奶奶也不忘把要做的事情都唠叨一遍。不久,便传出一阵阵面板碰撞的声音。

老锅静静的立在院子里,突然它感到头顶一凉,锅内倒入了冰凉的油,但老锅知道,不一会儿,这些油就会变得滚烫烫的。

这时,我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奶奶忙唤我来烧火。我伸了个懒腰,走向老锅。我点燃了一团干草,扔进炉里,又迅速放了几根木棍

火被燃得嗞嗞响,老锅浑身一个激灵。此时,油也沸腾了,捏好的肉丸也进了锅。

肉丸在老锅里翻滚着,热油腾出几片小小的浪花,泛起几片金黄。此时,老锅也热情了起来,努力的发挥着自己全部的作用,肉丸的香味也在院子里飘散开来

一年中的美味就在老锅的肚子中被蒸煮煎炸出来。奶奶把上午炸的所有东西摆在了仓库。

下午的老锅将会在蒸气中度过剩下的美好时光。奶奶取出面团,撕开一袋红枣,取出一袋豆沙,掏出一堆硬币。捏起一团面,捏起了各式各样的馍馍。

不一会儿,老锅里灌进了清水,锅底添上水,再放上几只铁笼子,笼子里放了好多豆沙包、枣花馍、财神馍,当水沸腾起来后,便飘出了蒸气

天边只剩下淡淡的红色,另一边则是满天的星星。还有着余热的老锅,重新被放入了杂物室。杂物室里黑漆漆的,而外边却红红火火的,老锅也在平静地等着明年再次发挥自己的作用。

父亲的锅


整个2月,从过年假期到恢复上班,大概是一年中最为慵懒的时期。或闹腾、或安静,直至心中重新燃起熊熊火焰,让我屡次再度、再度、又再度睁开双眼,审视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

前几天用积分换购一口牛排煎锅,结果商户发错,发成了一口十斤重的铸铁双耳炒锅,配一个复古的防腐木锅盖。一眼看上去,极具亲切感,让我最终决定不换货。

这种双耳铁锅已经好多年没有用过了,那种沾染着厨房灶台气息的亲近感,令我瞬间想起了父亲,父亲的厨房,父亲的菜,父亲的锅。

从小到大,跟人聊起父亲,我总是不忘带一句:我爸原来是厨师然后再嘚不嘚不嘚不去讲其他。

关于父亲曾经做过厨师这事,我是听母亲说的,实际上我从没见过父亲真正作为一名厨师的工作状态。从我记事起,他就已经是电力建设队伍中的一名辛苦攀高的架子工。关于厨师这一块的记忆与感受,多半是过年时他在厨房转来转去,变戏法似地弄出一桌子菜时,才有所体会。

尽管从未亲眼目睹过父亲穿着白衫掌勺的模样,但他做菜自带的精细风格,还是颇有几分厨师风范的。我当然见过他挑选食材的讲究态度,见过他霍霍手落的过硬刀功,更说吃过他做的许多菜,那些菜深深影响着我这几十年的味蕾方向的饮食习惯。

比如贵州有名的粉面配料脆哨,纯猪肉制作,在我的少年时代应该不太容易吃得到。但在我们家,很小我就知道并且吃过。父亲一直说,做脆哨要用猪的朝头肉,后来才知道,也就是脖子肉啦。他强调这个部位是猪身上相对比较活络的地方,肉质弹xing,做出来的脆哨才是特别酥脆糯香。

父亲做的脆哨颗粒规矩,绝不油浸,入口生香。每次也就是很小的一小碗,总被我视作珍宝。从这个角度来说,从味蕾养成时期开始,我吃到的脆哨已经不算专业级别太低。

后来到贵阳上班,喜欢去民生路买脆哨,比较出名的档铺里,最贵的品种要卖到八九十元一斤,味道还是很不错,不过总是肥瘦相搭不够均匀,用料肯定不及父亲那般讲究,毕竟做生意的话,用量巨大。

到现在,只要回贵阳,我一定会专门去买一两斤脆哨,做调料作零食皆可,从不腻味。

只是,经常在吃的时候,想起父亲,想起他在家里切肉压油,为我们做脆哨的状态。

那种滋味,已是遍寻不着。

还有父亲做的油辣椒,那也是一绝。

他先把辣椒面舂到非常合适的精细程度,倒进碗里,再把菜油烧辣到恰当的火候,然后直接把油倒进碗里,只听得辣椒面在热油里嗞嗞嘶鸣,翻腾开花,香气四溢。他再用筷子不停地搅动,到他所满意的程度以后就打住,搁到一边,待冷却之后便是一碗美味调料。

我爱极了这种油辣椒,有时甚至会用小袋子悄悄装了,当零食一样闲吃。若是煮宽汤面时放进一勺,那辣香扑鼻的感觉,令人难忘。

如今市面上的油辣椒品种非常多,或是加进各种配料,鸡肉丁,牛肉沫,豆腐丁,花生米,或是加了芝麻,让辣椒的香味更为广阔。而父亲的油辣椒,从来都是简单的油和辣椒的组合,一眼望去,特别纯粹。

这个制油辣椒的过程,我看过无数次,母亲也看过无数次,但无论是母亲做的油辣椒,还是我做的,味道都总不及父亲做的那么美味。也许是辣椒面的用料选择和处理不同,或是热油的火候稍欠或稍过,亦或是搅动的手感总是难以把握,总之,我们都一致感觉辣椒里得总是不够味。

许多菜都是这样,亲眼看他做了,我再亲自来做,照葫芦画瓢照搬,有时依然难以掌控。

或许,做过厨师的父亲,终究是对得起这厨师二字。他知道什么时候油花最合适,什么时候下料最入味,什么时候起锅最鲜美。

许多细节处的不同,是根生蒂固的习惯与坚持,也是发自内心的热爱与本能。对此,我从未怀疑。

父亲喜欢做菜,对炒菜锅的选择也是挑剔有加。许多年前,他买了一口不锈钢炒菜锅,自己加以细心打造处理,一直用到现在。

每次看他在那个白花花的锅里手起铲落,菜式叠出,我总感觉那口锅功劳巨大。特别是我自己也下厨房许多年以后,对炒菜锅的体会也甚为深刻。所谓不沾锅,所谓高科技,所谓金属离子,都不及一只手柄长短适宜、锅身重量合适、锅底敞亮、水油皆滑的日常炒菜锅来得实在。

父亲那口锅,就给了我这样的强烈艳羡感。看他做了许多年菜,那口锅依然锃亮如新,没有难缠的油渍,更没有驳落的裂纹,实在让人喜爱。

有一天,我终于向父亲提出,待他百年之后,一定要把那口不锈钢炒菜锅留给我。父亲大笑,如遇知己,又把那口锅大大夸赞了一番。

锅没有生命,也许爱惜它的人,用着它的人,才算真正地懂生活。

父亲xing格内向,不喜社交。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是看各种菜谱。有时会剪下各种报刊杂志上的菜品小谱,营养知识,食物讲解,专门贴成厚厚的一本。

以前我经常看见他闲暇时躺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慢慢品读这些菜谱。甚至有时候,睡前也是一本菜谱陪着安眠,困意袭来时,书从手中吧嗒一掉,眼镜都没摘,就已鼾声四起。

现在这样的情景已经不太见得到了。随着离家的时间越来越长,离家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偶尔回去,有时竟连饭都来不及吃,匆忙放下东西,匆忙交代几句,匆忙就去见朋会友。我和父亲之间,更多的是电话联系。

如果有时间留在家里吃饭的话,父亲便是走来走去,问东问西的状态,或是坐着聊几句,又去捣腾简单的饭菜,一副招待来客的架式,绝无半点闲暇状态的共处。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他舒适地躺在沙发上,慢慢翻看菜谱的样子了。

当然,那口锅为我们服务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它默默地挂在墙上,在饭点时间被取下来,放水,清洗,放油,热腾,起锅,放水,清洗,周而得始。

但许多时候我打电话回去,父亲往往没有炒菜。他会用另一个小汤锅煮面,搁点猪油和葱花,一勺油辣椒,一碗热气腾腾的宽汤面,对他来说,足矣。

父亲的菜谱和剪报一定还会时常翻看吧,那是他矢志不渝的兴趣所在。尽管他的生活已经非常俭省,尽管他这些年已经没有太多机会实操,尽管我嚼着他现在做的饭菜,已经少了那份呼之欲出的考究,但那些年的除夕餐桌,仍然牢牢渗透着我的记忆。

我始终相信,他心中对食物的要求和喜欢,就像他对那口锅的爱惜一样,始终不曾减少。

我背妈妈


国庆前夕我们去杭州玩,那次出行让我最难忘的要数去虎跑了。

因为杭州车辆限号出行,又碰巧从酒店到虎跑单行线,我们只好步行前往。可去的路程大约三公里远,这样一来一回要走六公里路,我一听脚有点迈不动了,想打退堂鼓。

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挑战自我,赞同全家步行去虎跑。我们出发了,可没走一公里我发现妈妈已远远落在后面了,我还以为妈妈在看风景呢,我飞快地往回跑,到了妈妈跟前说:妈妈快点走呀,注意安全!不可以边走边看景呀!妈妈笑笑说:好呀,妈妈只是走得腿有点酸,所以走得慢了点。但还是谢谢你的提醒!我们继续赶路,没多久我听见好妈气喘得很厉害,我见了,马上对妈妈说:妈妈我来拉着你走好吗?妈妈笑着摇摇头。又过了一会儿,妈妈喘气声更大了,还走几步停一下,我便对妈妈说:妈妈,我来背您吧!可妈妈又谢绝了。看来妈妈是不甘落后呀!两公里过去了,我又对妈妈说了好几次背她,,妈妈拗不过我,最后她停下脚步同意了我的请求。我便微微俯下身子,手撑着大腿让妈妈上来。心想:我一定要把妈妈背到目的地!

我一鼓作气把妈妈背到了景点,我兴奋地说:妈妈到了到了,我做到了!妈妈用爱怜而又欣慰的目光看着我说:宝贝你可真厉害!真的把我背到了,谢谢你!辛苦了!我脸红了,对妈妈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从小到大都是妈妈在关心爱护着我,妈妈为我付出了很多很多。我也要回报妈妈、关心妈妈,爱妈妈!

背父亲出山


听了不少的歌曲,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崔京浩的父亲!!

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登天的梯,父亲是儿拉车的牛每当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我的父亲,想起小时候,坐在父亲的肩头,去看外面的世界!!

我的家乡是一个偏僻而又荒凉的小村子,三面都是山,只有一面是一条通往外面世界的小路!!我们这里的很多人几乎一生都没走出过家门,更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封闭的山村封闭了一代一代的父亲,在勉强可以维持生活的天空!

在我们那里上学是一件难事!!记得小时候,每天都要爬几个山头,走十几里的山路,所以我们那里的孩子学习都是最好的,在他们的心里都有着一个走出去看看外面世界的梦!!很多的却都中间辍学了,每当高考那到通知书的时候,那是父母们做伤心的时候,总是泪流满面的看着渴望上大学的孩子!!是无奈,是忏悔,还是抱怨!!!

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孩子被阻隔了,被那大山阻隔了他们走出去的脚步!!今天我走出来了,我清楚的记得,我上学的学费是父亲卖了家里那只唯一拉车的牛凑上的!!走在大学校园里,虽然穿着和其他人格格不入,但我一点都不自卑,反而心里很平静,我自己知道,在家里还有当牛拉着车的父亲!!

记得小时候,我总喜欢坐在父亲的肩头上,到那条唯一通往外面小路的路口,使劲往外看,我指着小路的尽头对父亲说:等我长大了,我就带着你出去!我记得父亲当时就流泪了,我用稚嫩的小手摸着父亲的脸问爹,你不想出去吗?爹说:想啊,做梦都想!

渐渐的我长大了,真的走进了大学的校门,在大学里我在充实着我自己,我知道,在我们的村子里都在看着我这只唯一的金凤凰!!大学几年我几乎没回过家,为的是节省路费!!但我知道,父亲一定在盼着我回来!!

今年我回家了!!看到了我已经苍老而满脸皱纹的父亲!!

坐在火车上,我一直都在流泪,泪眼模糊中我仿佛看到了父亲正站在小路旁,那已经不在健壮的身躯和泪水晶莹的双眼!!我差点而叫出来,但抽噎声早已淹没了我!!今年家乡下了很大的雪,小路上没有任何的足迹,我踏着皑皑的白雪,一步一步接近着我的父亲!!家乡还是那个样子,只是在大雪的覆盖下显的那么洁白!!我感觉自己好象是一个罪人,抛弃了亲人自己去了外面,站在小路上我伫立,凝视着,父亲啊,我象您忏悔来了!!

推开门,父亲正在坐着,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期盼和宽容!!我一下子扑进父亲的怀里,父亲想起来,但又突然坐了下来,我知道那是父亲的关节炎又犯了!!不知道我在父亲的怀里哭了多久!那天我吃了世界上最好的晚餐,父亲亲手制的咸萝卜!!

假期过的很快,没多久我便离开了家!离家的时候,我是和父亲一起走的!!

背着父亲,还是走在那条小路上,不再是开始离开家时的激动,而又是一种难言的平静!!大雪掩盖了我留下的足迹,回头看看自己生长的地方,心里有不可名状的苦涩!!

朝上拖拖父亲,头也没回的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离乡背井


“有家的地方没有工作,有工作的地方却安不了一个家”,当大叔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我顿时有股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

想想每天下班时所说的“回家”,回的并不是自己的家,而是花了好大一部分有血有泪的薪水,租来的,别人的家。

别人的家灯光闪烁,窗户上映出若隐若现的身影,入耳的是嘻嘻嚷嚷,袅袅烟炊阵阵米饭香,满满的是幸福的味道。

进了门,那是大厅,电视正播着的是八点档的世界新闻,而沙发上的人们早已聚集在饭桌前,吃着晚饭,闲话家常。要回到我的房间,必须经过饭厅,经过他们身边。每一次我的出现对他们来说就好比一阵风,不痛不痒。少部分的他们会转过头来看看我,跟我点点头,打个招呼。但是更多的他们,是好像根本没看见我,又或者是看见了,却选择忽视,继续他们的吃喝。

在这个温暖的家,我的心没有一丝的暖意。

这一天,我一如往常的回到了这个租来的家。我缓缓的从裤兜里拿出了钥匙准备开门。透过铁门,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那欢笑声,特别的刺耳,像是在嘲笑我这漂泊在外,无依无靠的人。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在那个温暖的家里,显得格格不入,很不协调。就在我刚要把钥匙插入大门的那一瞬间,我放弃了,转身向那昏暗的街道走去。

走着走着,身体虽已离那个家越来越远,但思绪依然停留在那个家。那个家那里头打闹着的身影和欢笑声,是房东和他的孩子们在玩耍,是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他们。饭厅的圆形桌上摆满了一道道香味扑鼻的家常菜,却没有属于我的碗筷。

我知道,这一切终究不属于我。

忽明忽暗的路灯,一闪一闪的,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漫无目地的走着,空洞的眼神望向那无尽头的街道,我知道我也不属于这个大城市的任何一个地方。

瞎溜达,我来到了公园。公园里有个大叔,正往板凳上铺上一层纸皮,准备躺下,睡个美觉。我看大叔穿着整齐干净,没有流浪汉的邋遢,也没有流浪汉的骚味。不知不觉的,我瞪着大叔看了许久,心中正为眼前所见,编排了无数个场景。

大叔是谁?为什么他要睡大街?真可怜……难道他是个流浪汉?可是他看起来并不像流浪汉呀……

回过神来,我发现大叔正朝着我笑,貌似他已发现了我在看他,我尴尬地跟他点点头,礼貌的回了个微笑。正当我打算转身离开时,大叔跟我比了个手势,让我过去。

我一个女子,在这大半夜的天,像是被迷幻药冲昏了头,没想那么多,就走了过去,在大叔铺好纸皮的板凳上坐了下来。

我没有说话,大叔亦是静静的遥望着远处的月亮。

那是十五的月,很明亮,很清澈。

许久之后,大叔终于打破沉默,说起了他的故事。大叔的口音里,有着浓浓的中国腔,他望着明月,细细道来……

大叔说他小时候因为家庭的经济因素,没有可以上大学读书的机会。他的少年时光,都在农村里过。他耕田种地,也会跟大爷们泡泡茶,聊聊天,偶尔还跟村里的妹子打打闹,还有的时候会跑到隔壁村里看大戏。

他说他最喜欢农村里的秋天,因为那时候的天,没有猛烈的太阳,还有着凉凉的风。当然更重要的是,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一年的辛劳,都将在这个时候,得到成果。他说他看过无数的橘子树,由光秃秃的,到结满果实,也看过一整片的稻苗,从郁郁青青到金光闪闪。

大叔说那个时候的他,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开心得很踏实。

我问大叔:那你怎么会大老远的跑来新加坡工作?

大叔回答:时代不一样了,呆在农村,连自己也养活不了,还怎么娶媳妇,生小孩?只可惜,有家的地方没有工作,有工作的地方却安不了一个家啊~

大叔说那是二十年前的一天,村里回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哥,那是从新加坡海归,在海外混得有头有脸的,曾经的邻居大哥。大叔说那位大哥身上散发着清新的味道,身上穿着的衬衫被熨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的皱褶,脚上穿的皮鞋也是闪闪发亮。

那位大哥受到了村里人的热烈欢迎。那一夜村里开了“派对”,他也听说了好多那位大哥在大城市里的故事。他开始觉得外国的月亮好像比较大比较圆,比起这小小的村庄,那里或许更能创出自己的一片天。就那样,从一开始的羡慕,到之后的到背起行囊飘洋过海。

他,踏上了这一条不归路。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飘就是二十年。这段日子,可说是什么都见过了,先是一开始的奇葩屋主,不让人晚上洗澡,再来是没有预先通知的,就换了门锁;没人情味的雇主,把人当牛用,日做夜做,永无止境的加班;当然更多的是受尽了这座大城市里的人,唾弃的眼神。为了生活,任由他人的践踏,却不敢吱声。

大叔说:来了这里才知道,很多时候人们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的光鲜亮丽,背后的心酸与苦只有自己知道啊!

想想自己,何尝不是也那样。曾几何时,在与父母通电话时,已经学会了报喜不报忧,不开心的,委屈的,都往自己的肚里吞,展示在众人面前的是强颜欢笑。

大叔说离乡背井的这些年,每逢农历新年,中秋月圆,人在他乡的他都会倍感思亲,而且还会特别想念挂在自家天空上的那轮明月。它才是最大,最圆,最亮的!

大叔说:明天晚上,我就会看到那个,我日思夜想的那轮明月了!

我说:大叔,恭喜呀!

大叔说:小妹,你要加油哦!

我跟大叔点点头,微微笑。起身,往那个别人的家的方向走去。

我不知道大叔这二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不知道大叔今晚为何要露宿街头。甚至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大叔是谁。但是,因为这个陌生人大叔,他让我明白了,在这个拥挤的大城市,没有谁比谁更容易。或许我的矫情,只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让自己有放弃的理由。

依稀记得上初中一的时候,秃头班导在第一堂课,就跟我们说了一句话: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面对这社会的冷酷无情,我哭过闹过,也曾到夜店喝酒狂欢,为的只是希望在热闹的人群里寻找一丁点的温柔。但是现在想想,这一切,何尝不是自己在欺骗自己?

思绪在无边界的飞扬,不知不觉地,我回到了这个租来的家。踏入大门,此时的大家正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着连续剧。

我扬起一副笑脸,冲着沙发上的人们说“大家晚上好,我回来啦”。沙发上的人们,先是愣了一下,之后的是一阵的关心与问好。

“小妹,好啊~吃饱了没?”

“小妹,辛苦了,早点休息哦!”

与沙发上的人们简单的寒暄问暖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眼眶已微微湿润,心中满是温暖。

父亲温暖的背


今天,大年初一。嘴角挂着年夜饭的香甜,心里荡漾着亲人相聚的温馨,一家人兴高彩烈地驾车到通海杞麓湖一一看海鸥。 湖光水色,碧波荡漾。成群的海鸥,像洁白的精灵,时而嬉水,时而翩翩飞舞。海鸥向人们呈着美丽!呈着温情! 山川锦秀,湖泊俊美,海鸥多情,引得欢悦的人们,不由地举起相机,手机,嚓嚓拍照留影,欲留下这欢快的时刻,欲印刻这美的永恒。 在拍摄中,我无意间拍到了老爸的背影。老爸的背影一一显得那般苍老,那般无力。 老爸真的老了! 我的心不由地感触!我的心不由地隐痛!我的脑海里,不由地浮起老爸曾结实,曾强健,曾潵发着温暖的背。 正是这个脊背,在我幼小时候,是我最依赖,最温暖的床啊! 上学之前,我都和爸爸在一起生活。早晨起床,就爬上老爸厚重的背,被他背着上工地。 日落了,辛苦了一天的爸爸,又用他坚实的背,背着我回家。 一路上,爸爸不断地,亲切地,问我爱吃什么菜,要什么玩具 老爸总是把我当宝贝,总是买许多好吃好玩的给我,总是心疼我,慈爱我 在苦在累,他也舍不得我走一步路。常常让我在他强健的背上。 可以说,我的童年,就在爸爸宽广的背上。我的欢乐,就是在爸爸爱的目光里。我的幸福,在爸爸的心田里! 我是在爸爸宽厚温暖的背上长大的呀! 爸爸的背,温暖着我的心!爸爸的背影,深深印记在我的心里,梦里! 此刻,看着爸爸苍老的背影,我油然地在心里对自己默默地说,在以后的生活里,在往后的生命里,我一定要孝顺您!爱戴您! 爸爸的背影,温暖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