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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郭芙非不让生郭襄,怎么办?

发表时间:2020-12-09

【www.qg13.com - 分手怎么办】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如果郭芙非不让生郭襄,怎么办?",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六神磊磊

新一期《奇葩说》,论题那是真奇葩,是“父母生二胎,需不需要老大批准?”

这个话题确实有爆点,从二十五岁的到五十二岁的都被炸进来了。我看连三表都被唬住了,跑去问他姐:生我的时候你批准了吗?

我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两年前就写过一个文:郭芙为啥不反对爸妈生二胎。你看咱几年前就想明白了的,你们还在讨论,讨论个毛线。郭芙不让爹妈生郭襄,爹妈就不能生。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就像节目里梁建章博士说的那样,这本来就不该是一个问题。不是问题还当成问题严肃讨论,那不就是笑话么。

有一种观点是:大娃反对,那就不能生。

理由非常圣母——人家郭芙也是家庭成员呀,她的感受也十分重要呀。你如果强行生了郭襄,姐姐就会觉得被冒犯了,就会不爱郭襄,就会闹。孩子闹起来可是很可怕的哦……

你看节目里星悦说的:父母生我第一个妹妹的时候,没跟我商量就直接生了,把我给气的。我觉得她是一个外来人,是一个闯入者。所以我就闹,每天把妹妹的摇篮放在家门口,说:差不多了,可以把她送走了。我给父母好好上了一课。瞧,多可怕。

所以为了尊重郭芙,为了郭芙不“闹”,为了郭芙不觉得被冒犯,生二娃必须得她同意——“拟生郭襄、郭破虏,妥否?请大小姐阅示。郭靖黄蓉敬呈。”

这种观点如果再包装一下,披上温情的外衣,还会更动人——生二胎,是一家人的事,必须由我们一家人共同作决定。

问题是,这样一来,郭家可热闹了。

郭芙该上幼儿园了,要不要郭芙自己决定批准?上小学,要不要郭芙自己决定批准?这也是大事啊,而且是切身大事。www.qG13.COM

如果她不肯上怎么办,这可能性很大的,那么就不上了吧,从此放羊吧?

另外,黄药师要来住几天呢?柯镇恶大公公要来住几天呢?要不要郭芙批准?万一柯大公公是长住呢,那更是“外来人”、“闯入者”了,要不要郭芙批准?

收留故人之子杨过一起来桃花岛呢,要不要郭芙批准?

大家不是一家人吗,这是一家人的大事啊,需要郭芙共同决定啊。否则她觉得被冒犯怎么办,她会闹的哦。

还有,父母打算开英雄大会,打算开丐帮大会,要请英雄好汉来聚会,日后爹妈还打算去襄阳抗敌报国呢,需不需要郭芙批准?

更热闹的是,大娃本身也是孩子,而孩子是善变的,一天一个主意。

她今天批准同意二胎了,母亲怀上了,改天她忽然又不同意了,怎么办?堕胎吗?

襄儿对不起啊,你姊姊改主意了,只有把你堕了。因为她看了一集动画片《灰姑娘》,觉得姊妹好可怕,还是不要有妹妹好。

千辛万苦堕掉了郭襄,可是过了两天姐姐又改主意了,觉得还是有个妹妹好。那母亲又咋办?再怀吗?

靖哥哥咱们再来生吧,今儿我排卵。芙儿她又改主意了,她看了一集动画片《葫芦兄弟》,觉得还是有兄弟姐妹的好……

所以,你倒是想尊重孩子,尊重得没边了,连生娃都得他/她点头。

可是,他有足够的智力和理性去作出如此重大的决定吗?他能为这个决定承担后果吗?

这不叫尊重孩子,这叫不负责任。凡是让没有足够智力和理性的人去做重大决定,都是对双方的不负责任。

就好比你当市长,跑到广场上找来位大妈,说:咱们城市到底是发展金融还是发展高端制造业?大妈你来决定。

那你这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任,包括大妈。广大市民挠死你都不算多。

所以答案就是,不需要郭芙批准。

你是家庭成员没错,你的感受很重要没错,但是决定权归谁?这个必须清晰。生育权是父母的,不是大孩的。

假如真的爱孩子,不希望她变成一个巨婴,不想她把自己当成宇宙的中心,那么应该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总有一些事情,比你的个人感受更重要。

总有一些事情,你不能决定,只能理解。

倘若你一时不能理解,爸妈可以耐心地帮助你理解。

但是归根结底,不管你理不理解,都要理解。

比如柯大公公要来住,比如杨过要来桃花岛,又比如爹妈要生郭襄,这些事都不由你决定。你只能理解。

这才是给孩子的真正的成长礼物。

事实上,你看金庸书上,郭芙根本就没有反对爹妈生二胎。

她这么霸道,这么骄纵,怎么又不嫉妒弟弟妹妹呢?

原因之一当然是她已经成年了,不是个小孩子了。但根本原因我觉得是她虽然骄纵,却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家庭的中心。

在她的家庭里,最核心、坚韧的关系,是郭靖和黄蓉的关系。郭芙确实被溺爱着,但她从没觉得爹妈爱自己甚于爱对方。

郭芙眼里的家庭关系是:我娘爱我,但也爱我爹;我爹爱我,但也爱我娘。我不是天下第一,不是宇宙中心。我只是家里的一个成员。

父母之间的爱,是熊孩子的清醒剂,可以让孩子学会分寸感。

这就是为什么郭芙虽然鲁莽、任性,但从来没有越俎代庖地胡乱搅合过家里的大事,包括生娃。

你看《圣经》也认为家里最首要的关系是夫妻关系,而不是亲子关系。这是有道理的。孩子再霸道,也不该管母亲的子宫。

再说,现在中国生育率本来就低。

梁建章博士说的,去掉生育堆积因素(别问我这是个什么因素),20XX年自然生育率仅1.1左右。这意味着什么呢?就是每过一代人,出生人口就会减半。所以他多年前就在呼吁放开二孩。

可能有人第一反应觉得不生好啊,粮食就够吃了,袁隆平老人家就可以放心退休了。多好。

帐不是这么算的,人口这事不能光看数量,还要看结构。

生育率继续这么低的话,老龄化会日益严重,社会养老压力会空前巨大。并且劳动力会不足,社会创新能力也会降低,日子不是越过越好,是越过越差。

你想象一下一个郭芙要养柯大公公、养郭靖黄蓉、养黄药师一灯大师周伯通,是什么感觉。

所以,如果你已经打算为国生娃、精终报国,那就生吧,别在大娃的事上矫情了。

我自己也打算为国作点贡献,把我小团队生娃福利搞好一点。梁建章博士是携程的创始人之一,据八卦得知,携程就鼓励女员工生娃,孕妇发津贴,上下班打车报销,还有带薪冻卵什么的。

我也打算学习一下,给女同事提供点利好,承诺多一点没关系。

反正她们连对象都没找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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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之夜,非鬼勿听,非鬼勿言


在这个学校里,同学之间流传着许多禁忌,但也没有多少人,将它当真……

“当当当……”铃声响起,学生冲出班级,在黑夜中行走,偌大的校园,灯光照射的小道上,学生们聊着天走向宿舍。

乐乐一个人留在教室自习,学生都已回到宿舍。她一人走在小路上,惨白的灯光射在面前,将她的影子映在她身前。乐乐盯着自己的影子,一直往前面走,一直往前面走。乐乐突然觉得肩上一沉,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再走几步,肩上依然沉重。乐乐再回头,还是一片黑。乐乐的双腿开始颤抖,她的背后吹过一阵冷风。乐乐再一次回头时,尖锐的刺耳的声音划破黑夜……

“啊!”

寝室的灯再次亮起,心儿皱眉,看着上铺瑟瑟发抖的乐乐,向她白眼,其她几个也觉得没意思。

“你干嘛啊,你是音乐的乐,那个是快乐的乐,你怕什么。真实的,都被你打断了,大家都睡吧。”

寝室长莉莉发令,所有人都乖乖上床。莉莉走去将灯关掉。乐乐坐在床上,双手抱膝,背靠着墙,不停地发抖。

【怎么办,万一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怎么办,谁来救救我,我好怕,谁能帮助我……】

隔天醒来,乐乐脸上有着大大的黑眼圈,她动作十分机械,在其她人的白眼下,做完事,出了寝室。

“她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不知道,谁知道她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很早就睡了。”

“我也是。”

“算了,快去教室吧,不然要迟到了。”

教室里,乐乐盯着黑板,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同寝室的人觉得奇怪,下课去找她,她也不理,就这么一直坐着。

晚上,莉莉起身要去关灯时,背对她坐着的乐乐突然间回头向她,扭头180°,可莉莉回头时,并无异样。

当所有人都睡觉后,乐乐爬起,看着熟睡的室友们冷笑……

早上,她们一起到教室,乐乐又恢复以前的样子,有说有笑,仿佛昨天那人不是她。乐乐上课很积极,老师让她回答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成了一幅学霸样。但只有一点,在室友面前,她会笑的十分诡异……

考试将近,中等生心儿在教室自习,就她一人。自习完,她收拾好书,关灯,走在学校的小道上。心儿突然想起前天讲的鬼故事,回头看看,确认无物后,加快脚步走向宿舍。就在离宿舍大门只有几十米远时,心儿觉得肩头一沉,身体怎么也动不了。冷汗顺着心儿的脸滑下,她想叫却似乎有什么将她的喉咙堵住,让她发不出声。心儿的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心儿害怕的想跑想叫,却都做不到。她只能勉强扭动脖子,当她回头时,发现乐乐在她身后,诡异地笑着,双眼流着血泪。乐乐张开嘴,咬向心儿。心儿尖叫……

宿舍的灯一个接一个的灭了,没有人听见心儿的叫声……

早上,心儿和乐乐一起去教室,这令其她人不解,平时她俩最不合,今天却走到一起,而且昨天两人也是一起回来的。

“寝室长,你有没有觉得她俩都怪怪的?”

“有,可是,看着又没事,说不上是哪里怪了。”

“嗯,再看看吧。”

夜色逐渐降临,心儿、乐乐的嘴角挂上诡异的微笑,她们一同看向莉莉四人,一直看着……天越黑,她们笑得越诡异。

晚自习后,心儿、乐乐拦住四人。

“寝室长,考试快到了,我们留下来一起复习吧。”

“不了,我要早点回去,我还有事。”

“小米,安安,小月,你们呢?”

“也是,心儿,乐乐,我们一起复习吧。”

五人学习完,便一同回寝室。在路上,心儿、乐乐走在后面,前面三人正谈着笑话。一只手搭在安安和小月的肩上,力道之大,令她们无法动弹,小米往会看,发现是乐乐和心儿的手,而她俩此时在三米开外!乐乐、心儿扑向小月、安安,小米吓得跌坐在地上,血溅到她脸上。小月、安安看着小米,小米尖叫一声,跑向宿舍。

跑进寝室,莉莉正在换衣服,回过头看小米,看见她脸上的血,吓了一跳,小米趴在门窗上向外看。

“怎么了,小米?乐乐她们呢?”

“寝室长,乐乐、心儿是鬼!她们把小月、安安杀了!这个血不是我的!我们快逃吧。”

“行了,别开玩笑了,她们都在外面,别锁门了,一会就要休息了。”

“不行!那个乐乐的故事!在我们身上重演了!寝室长,那故事后来怎么样了!快告诉我!”

“乐乐寝室的人全死了,因为她们在半夜讲鬼故事,所以,讲的故事全都发生。小米,这只是一个故事,你不会当真了吧?!现在是唯物主义,哪来的鬼?”

“是啊~~~这世上没有鬼呢~~~”

小月、安安、乐乐、心儿从各自的床铺上坐起,眼里流着血泪,看着惊恐的小米和莉莉诡笑。

小米、莉莉尖叫,冲向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四“人”缓缓下床,走向两人。两人不停敲打门,却没有人来开门。门外走过一个又一个人,没有一人停下开门。小月、安安、乐乐、心儿将两人拖到寝室中央,将两人围住。

“继续讲啊,讲鬼故事……”

乐乐掰开莉莉的嘴,莉莉的嘴从脸裂到耳根,血和口水一起流出。

“你不是很爱听吗?现在怎么不听了?”

心儿拔下小米的双耳,放入嘴中,不停地嚼。四“人”一个接一个一点一点将两人身上的器官徒手挖下。小米、莉莉双眼被挖去前,一直盯着门,可嘴角挂上诡异的微笑……

早晨,有女生路过她们的寝室,看见门下源源不断血,失声尖叫……警察来学校,校方给学生放假,警察进入寝室,一片红,红色的墙,红色的地,红色的床,红色的镜子……六个床铺上的尸体,上铺无耳,下铺无嘴,地上满是器官、碎肉。几名警察受不了,冲出寝室,在外呕吐,一个一个血脚印踩出寝室。警局将学校封锁,开始查案,但他们只发现从那一天起,她们寝室的人莫名其妙的少了,显示乐乐早上没出寝室,第二天晚上心儿没回寝室,第三天小月、安安没回教室,第四天,发现尸体。线索只有第三天晚上不断颤抖的门,以及,教室里的监控。监控显示,第二天心儿最后走出教室,第三天,小月、小米、安安最后很出教室,可只有小米跑回寝室,身上还带着血,这俨然成了一桩悬案,网络上各种谣言层出不穷。

一星期后,学生们都回了学校,那间寝室被彻底封锁。女学生们从教室回到宿舍,开始谈论她们的故事,也讲出那个鬼故事。寝室里的空床铺上,出现六“人”,六“人”缓缓坐起,一同看向门口,门开了。六“人”露出诡笑,缓缓下床,向外走去。

橙红的灯光下,她们打开一个又一个寝室门,出来时,随手将手上的耳和唇往地上扔,血在她们身后流出。血沿着楼梯向下流去,流出宿舍。月光下,整栋宿舍楼猩红一片,每个房间里都传来诡笑。一个个捂耳、捂嘴的“人”走出宿舍,向男生宿舍和教师宿舍走去,她们背后,是鲜红的宿舍楼和常常的血道……

隔天,所有“人”在血泊中醒来,开始第一天……

不要讲出去,小心背后,有人准备拿走你的耳和嘴——

非血之亲,非情之爱


我是红颜,但非祸水;今生,让我们成为一对姐妹吧;今世,让我们成为一对兄妹吧。因为真诚,我坚信网络的奇缘,我也确信,世间有真情,就是你我的非血之亲,非情之爱。

心有左右心房,但只有一个窝,让我成为你最窝心的哪个人,可好?

姐,你说你老了。我说,让我陪你一起老吧。姐说,不许你老,姐一人老就好了。我说,让我们一起哦,走着走着,你变成了我的老姐,我变成了你的老妹。与你一起老,我的老姐。

你又来给我留言了。妹子,天凉了,记得添衣;妹子,天热了,记得多喝水。大哥,珍重天涯,各自相安!我们没有聊过一句话,你把一个兄长的沉默关爱留在我空间的留言板上。每次打开空间,背景音乐响起,你的叮嘱是一缕馨香,扑面而来,芳香着每一个指尖飞舞的时刻。

世间有这么一份情感,不常联系,不许诺什么,得知你有些许不对劲,立即汇集世间最美的安抚与祝福词语,遥寄在每一个风过的日子;文字重逢的刹那,不肯松开彼此握住的双手,热力渗透到心房,那刻的心跳全为你而来,你就体会有个字是不需要讲的。这份情感,握在手里,是温暖;捂在心口,是甜蜜;贴在脸颊,是清凉;看在眼里,是湿润。

在自己的精神领土中,住着这么一个人,她是我的念想,是我的温暖,是我的动力,是我的光明,是我的花香。就算你不远不近,只要想到你,就永远会觉得安定,觉得踏实,觉得心里有底,觉得无所畏惧,甚至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笃定。你,就是日夜守护我的天使。

我与你,不喝酒只邀茶,不谈情只赋清雅;我与你,素未谋面,我在墨韵中淡化成莲呢喃;你与我,非亲是友,非爱有情,我们不弃,不离,晨迎朝霞万丈,暮拢炊烟静卧,细水长流着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正如你说,一任清风送白云,我说,挥一挥衣袖,也不带走一丝云彩。

跟你相处打开了我眼界;我的倾听,使你放下包袱;我赞同你的想法同时又发表有价值的见解;你能充分认可我的价值;又能带给我愉悦的心情。我们用这种宽容理性的方式相处,把对方的优点与经验,过滤转化成自身的智慧。我尊敬你,你喜爱我,我们在共识中认知了自我价值,也确立了乐观的人生态度。我们共同成长,分担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或许,今生我们无缘见上一面;但有一份血脉流淌你我之间,就是记挂。或许,缘分见怜我们,让你我相逢,那时,我就想甜甜的喊你一句哥哥,姐姐。我的声音可能不再清脆,你的听力有点背,但我们的熟悉是与生俱来的,与万千人中,你我仍能准确无误的牵起对方的手!青梅不老,竹马还在。

姐,你会感身段没以前轻盈了,视力也变模糊,丢三落四,头上多了许多白发,话也叼叼絮絮。没关系的,姐。人生就是在经历着一个个起伏的过程,我们敌不过岁月,离不开地心引力。也许,生活是困厄的,但我们要高贵地活着。

哥,累吗?你说不累,因为是男人。男,是指力气活都由男人挑着。你说承担家庭责任,是你的首责;你说,你是穷苦出身,珍惜所得,感恩拥有;我说,哥,贫穷不是错,它是一笔财富,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可松懈,不要放弃心中的信念。偶尔,你也会幽生活一默,对我说,何其幸,与我相识。我说,那是你我修得的福气。上天,从不会薄待任何善良的人,良善之人,得天眷顾,幸福庇佑。

距离,有时令我们无力,而时间,又让我们充满希望。心与心的靠近,手与手的相牵,万水千山不再是距离;地老天荒不再是传奇,而是我们彼此生命的奇迹。

你病了,我无法病榻侍茶替水,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你寂寞了,就找我排排闷,我会温柔倾听你的一字一句。

你开心了,告诉我一起乐乐,我会毫无顾忌与你疯得没大没小。

你伤心了,来我臂弯歇歇,我会抚平你每一寸皱褶。

让我拉起你的手,世间不孤单。

让我亲吻你额头,心底是温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成为你今世最柔软的角落,好吗?

何为友?一类如花,艳时盈怀,萎时丢弃。二类如秤,与物重则头低,与物轻则头仰。三类如山,可借之登高望远,送翠成荫。四类如地,一粒种百粒收,默默承担。低头见影看自己,若有悟便晓。待友如何便遇何友。友如镜,父母生我,朋友成我。

或者,你没有那么好,我也没有那么好。因为有彼此,我们只想做一个更加好的人。以前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婚后遭遇性骚扰,我该怎么办?


我是个性格外向的女人,婚后依然如此。我常常和公司里的同事嘻嘻哈哈,并且经常和他们一起出去吃饭、泡吧、唱歌。别人都说我看起来还像个小姑娘,一点也不像结过婚的人。

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接到同事刘杰(化名)的电话,他约我和其他同事一起去酒吧玩。刚好老公出差,我一个人在家闲得无聊,便兴冲冲地去赴约。酒吧里人不多,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喝了不少,一进门,同事们就闹着让我喝迟到酒,迫于无奈,我只好一气喝下了三杯啤酒。酒过三巡,有些同事先走了,我也想走,但刘杰说:反正你家也没人,你这么早回去也没事,不如多坐一会儿吧,明天是周末,你又不用上班。想想也是,我很久没有出来玩了,何况大家都很开心,我不能扫大家的兴,于是就留下来了。

喝着喝着,只剩下我和刘杰和小张(化名)三个人了。小张到外面去接电话了,我正握着酒杯慢慢地旋转,刘杰突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说:你是不是很寂寞?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挣开他的手说: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不寂寞!他沉默不语。结完账后,刘杰提出要我送回家,我再三推辞,他仍然坚持,我只好上车。

在回家的路上,刘杰一句话也没说。到了我住的小区,刘杰也下了车把我送到家门口,我转过身对他说:谢谢你送我回来。好了,你回去吧,我到了!他突然抬起头,鼻尖滑过了我的脸。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想走开,但已经被他紧紧抱住。他将我一把推到墙角,开始用双手抚摩我的肩膀、胸部和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想我完了。此时夜已深,小区里已没有人走动,如果我大声呼救,邻居们出来看到我们这种暧昧的样子,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而我老公又是个脾气暴躁、心眼很小的人,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那个时刻,我没有办法思考自己该怎么办,只是下意识的拼命向外推他。在我挣扎的时候,他已经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四处游移,我的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我哀求道:求你,不要!放开我!

刘杰像疯了般,不管不顾,嘴在我脸上胡乱亲着。趁他没防备,我抬起脚狠狠地踹倒了他,然后用发抖的手在包里摸索钥匙。正在这时,单元门开了,二楼住的老两口站在门口,看看披头散发慌慌张张的我,再看看地上的刘杰。我来不及解释,冲进单元门打开自家的房门进了屋,狠狠地关上了门,然后把屋里的灯全部打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一夜,我几乎不能入睡。我不敢关灯,生怕刘杰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我觉得恶心,同时心里充满了自责:我本可以大声呼喊,那样他就不会有机会摸到我;我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相信别人!我不知道周一该不该去上班,我不知道如果公司的同事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会怎么看待我。我想去告他,虽然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但是,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到了周一,待情绪稍微平静一点后,我鼓足勇气去上班了。还没踏进办公室,我就听见里面的嘻笑声。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当我面带笑容走进办公室时,所有的同事都不出声了。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到猜疑、好奇,甚至还有轻视,当我看见站在我办公桌前的刘杰脸上嘲弄的笑容后,我一下子全明白了。

那个上午,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我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一份文件打了好几遍还是错误百出。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老公的百般爱抚也无法让我平静下来,我总觉得自己好脏,我推开老公说自己很累,不敢再看老公的脸。我们夫妻的感情一直很好,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心里已经有了阴影。

眼看一周的假即将结束,但我不想去上班,我不想见到任何人,也不敢面对任何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谁能帮帮我?!

似情书非情书


青春的岁月,我们心底都有那么一道伤痕,时间也不能将它完全抹去亲亲宝贝:

亲爱的,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还记得吗?

亲爱的,你第一次叫我时也是亲爱的。

亲爱的,这三个字让我不知所措。

我说讨厌亲爱的称呼,可你并没有停止叫,还无视我的话。

___如今记忆犹新

现在我喜欢叫你亲爱的,而你很排斥这个称呼。

亲爱的,我们究竟怎么了。

亲爱的,请允许我最后一次叫你亲爱的

亲爱的你,我可能又要失约了,请你不要生气,我曾答应过你,为你写一份条约,为你写一封情书。

现在我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似情书非情书。

亲爱的,我们从相识到相恋到如今。

现在我们不如以前那样美好。

现在的我们是不是很怀念曾经。

___人生若只如初见。

亲爱的,现在我们动不动就吵架,动不动发脾气。

直到彼此沉默。

亲爱的,你曾说过:

没有我的晚安,你会难以入睡,

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你会整天烦躁不安,

没有我说的关心,你会整天心情低落。

你曾经说过,没有我的习惯,就像失去线的木偶。

习惯不曾习惯的习惯。

亲爱的,我说过很多次分手,却一次都没有如愿。

我说我们回不去了,以前只是曾经。

我说爱情就像面包,变质了就回不到原汁原味了。

你却不信,

你说会比原来更好,其实你只不过在自欺欺人而已。

现在我们越来越猜不透彼此了。

相爱没有那么容易。

我们相识相恋已有七个多月了。

听闻,七年就无关痛痒。

这个寒假很短暂,貌似对于我们很漫长。

我们彼此联系都是用冰凉的电话。

现在我手机坏了,随之你的手机也坏了。

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这个寒假我们会通几次电话,会这样多久。

是不是累了,就止步了。

也许与时间无关,只是我们变了。

我说我们都不懂爱情。

你不屑。

我说我们太小,我们现在只是在挥霍青春。

我们根本没有未来。

你说以后是未知的。

我知道是未知的,所以不敢去冒险。

你知不知道,我讨厌你任性,讨厌你孩子气,讨厌你说话不算数,讨厌你骗我,非常讨厌。

我每次和你心平气和谈分手。

你说没有和平分手。

你每次说我说话好狠,刺伤你,让你难受哭泣。

你还记得吗?

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那种疼到窒息的感觉,如今还记得。

我们的曾经,再也无法重复。

我们曾经打了一个赌,你还记得吗?

你说输赢重要吗?

输赢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会让我输吗?

结果和我预想中一样。

可我舍不得你哭泣,舍不得我们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们好像牵着橡皮筋,不管彼此那个人松手,另一个总会受伤。

在这场青春年华里,我们输掉了彼此。

现在我们很想获得重生。

就像风筝。

你是放风筝的那个人,而我是那只想要自由的风筝。

不管我怎么挣扎,你紧紧抓着手中的线,很怕我离开你。

亲爱的,你很讨厌我的异性朋友。

没想到你吃起醋来,那样的可爱。

我不知是你怕我被骗,还是不相信我。

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我们还会坚持多久,还会勇敢多久。

寒风依旧。

这个冬天来的太迟,走的太早。

可是怎么办,我们都回不去了。

续:

亲亲宝贝,不知道你看了,你会怎样,让宝宝来猜猜。

是会骂我,还是不停打我手机,还是会哭。

亲亲宝贝,我还是那句话,好聚好散。

明明知道彼此已经走到了尽头,却还是放不下曾经的美好。

藕断丝连着让彼此疼痛,还不如早点放开彼此的手。

亲亲宝贝,我不知道我是否又刺伤你,也许这是最后的最后一次吧。

我相信失去我,你会遇到更好的,不要怀疑,这是我的直接哦。

呵呵,你可能会嗤之以鼻。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不过我要向你道歉,不管你多讨厌我说对不起,现在也是最后一声道歉了。

曾经我们都承诺过彼此,曾经还是被现实抹杀了。

我答应过你不会说那两个字,不会离开你。

如今我要失言了,我说过我是坏女孩。

你承诺过我很多,我也不追究了。

亲亲宝贝:

要好好努力学习,不要总是请假。

要记得多穿衣服,不要追求风度。

要记得每天吃早餐,不要找借口说没时间。

要早睡早起,不要玩的很晚。

要对人好点,不要动不动打架。

你胃不好,不要抽烟,喝酒。

呵呵,我可能管的太多了。

我说的就这么多了,我知道你会骂我骗子。

我接受,也不会去反驳什么。

文/宝宝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三日

人蟒非情


暑假期间,AU高中组织了一次春游活动,他们来到了原始森林,虽然这里光线暗,很幽深,但时不时有些小动物的叫声还是很愉快的。

他们来到了一片空地,只听周围的树丛中有沙沙的响声,学生们顿时警惕了起来,有些女生紧抱在一起蹲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有几个胆子较大的男生手中紧握着树枝渐渐向草丛走去,但此时却有一个女生在一边淡定的站着。突然,一个白色的条状动物窜了出来,同学们都惊呆了,因为光线较暗,细看后才看清这是一条五米多长的白蟒。那几个男生顿时被吓的倒在了地上,向后方快速地跑去。而那个女生却渐渐地向那条白蟒走去。白蟒吐着蛇芯子,女孩的身后隐隐约约有些颤音传来:影熙,你不要去啊,很危险的呀!

影熙还是向前方走去,这时,白蟒突然向她发起攻击,这次被影熙灵活得躲了过去,而这条蟒却又以极快的速度转身向女孩游来,这次白蟒没有攻击却是紧紧的缠住女孩,一圈又一圈,这次女孩还是很淡定的不知在说些什么。白蟒慢慢的放松了,它放开了女孩向一边爬去,女孩接着吹了一声口哨,白蟒便向树林里爬去了。

原来这条白蟒已存活了五百年,是这片原始森林的守护神,因为这些学生已进入了攻击范围,于是白蟒便对他们发起了进攻。女孩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控制蛇类的咒语,而最后的一声口哨则是完全操控的暗语,所以此时这条白蟒已是影熙的独家宠物了。

老师们组织学生们迅速返回,离开了这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看到灿烂的阳光,女孩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时,从远方驰来一辆白色跑车,女孩跟大家告别后,上了车便潇洒的离去了。

来到了一个花园车子停了下来,在大树的遮蔽下可隐隐约约看见一座白色的豪华别墅,别墅旁边还有一个游泳池,此处便是私家后花园。影熙进入房间,却只是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家具在那里静静的立着。影熙的父母常年在外国工作,很久才回来一次,她经常没事就看一些关于魔咒类的书,这些年来应用到了不少,驯服了不少野兽,但都放养了。这次的白蟒给她的影响却截然不同,白色的蟒蛇现在可算是极品了,而且还是远古森林的守护神。

她来到后花园,有吹响了白天的那个口哨,从后山处便游来了一条巨蟒,它在影熙脚边停了下来,女孩蹲下轻轻地抚摸着,照样子看来这应该是一条雄性动物。女孩一个晚上都和白蟒在玩耍,她给这条蟒取名为:白奕。

女孩已悄然入睡,床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男子,他静静地看着女孩,渐渐走过来抚摸着女孩的秀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白奕多年生存在树林中,从来都没有人进去过,这是第一个能控制他的女生,以至于是人类。白奕化作一条白蟒,在柔软的地毯上静静地蜷缩着。

清晨的阳光温暖的照在女孩身上,她伸了一个懒腰,精神了不少。白奕还在睡着,影熙想着:习惯了森林的白奕睡好了吗?白奕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也醒了,女孩吹了声口哨把白奕送走了,她收拾好便向学校出发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在一起度过了美好的时光,他们在一起玩水、一起在森林里穿梭着,影熙骑在白蟒背上比开跑车还要潇洒啊!!!

呵,也许是上帝过于嫉妒了吧,总想给他们一些磨练!

这天晚上,影熙和同学们聚会结束后,她一个人独自走回家。在马路边,她不巧碰见了几个混混,她不想惹什么麻烦便想绕道走,但那几个人看见影熙走过来专门挡住了她的路。他们时不时的对女孩动手,女孩一直后退着,那几个人把女孩逼近了附近的树林里,便实施了行动。突然,从他们身后冒出了一个庞大的身影,他们被吓得瘫倒在了地上,白奕把女孩挡在身后对那几个混混发起攻击。其中一个人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向白奕刺去,先开始白奕都躲过了,后来他们几个人一起攻击白奕,它防御不慎,腹部中了一刀,血流不止,影熙瞬间被吓哭了。白奕被惹怒了,对他们发起了致命攻击,它专咬致命处,毒液在他们的身体内迅速流动,没多久,地上便僵直的躺着几具血淋淋的尸体。

白奕体力耗尽,化作人形倒在了地上。女孩被吓呆了,不知该做什么,但她看见受伤的白奕,又不忍心抛弃他。影熙马上给管家打电话,一起把变成人形的白奕送去了医院。

医生先开始面对白奕这样的身体构造也是无从下手,但毕竟生命事大,他们只好先做手术了。手术结束了,医生告诉影熙:他的身体承受力比一般人强,手术很成功,他的恢复力也很好,过几天你们就可以接他出院了,这几天先让他在医院接受观察吧!

影熙在病房门口远远的看着白奕,始终不敢靠近。阳光照射下的白奕,犹如漫画中的男主角般迷人,普蓝色的刘海遮挡住他的一边脸颊,白皙的肤色却依旧展露在外面,长长的睫毛是那样诱人。

白奕出院后,影熙把他接回了家。白奕的身体渐渐有了些变化,影熙感觉不好,马上把管家支了出去。此时白奕又化为了蛇形。

夜晚降临了,女孩一直和白奕保持着距离,白奕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化为人形,用温柔的语气和影熙慢慢的解释着,女孩也渐渐放松了。

之后的几天,影熙一直把白奕留在家里休养,但最后她还是解除了咒语,把白奕放回了森林。虽然两人都很不舍,但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他们还是分开了。

警察来调查那几个混混的死因时,女孩便说是附近有一些野兽,警察也就以野兽袭击事件把这件事淡忘了。

之后的每天晚上,白奕仍会来看影熙,而影熙的精神明显也忧郁了不少。但女孩一到周末还是会去森林里看白奕,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只是最陌生的朋友。

【不是无情的剧情造成他们的分离,人蛇毕竟有别,有时候,真挚的友情比虚伪的爱情来的更长久些】

似 花 非 梦


有一些人,那是注定一辈子不能拥有。上帝给了一次檫肩而过的机会让你我相遇,但却没留更多的时间相爱。那似乎花非花及雨非雨,似梦非梦,似醒非醒,似痴非醉的日子在一瞬间过去。幸福离得很近又似乎那么的遥远,犹如流星瞬间划过星空却无法把它抓牢。转眼时光飞逝,一切就像。只是虚影罢了,不必再留恋。

也许当我们回头看看四周,那些一直陪伴我们的人,或许在默默的等待着你、爱着你,他们(她们)可能才是真正的爱你的人。

也许有人会这样问我?如果让你选择,你选择的是你爱的、还是爱你的?

我只会这样说:爱情是久处不厌!

这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她说:咋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

真正的爱,是接受,不是忍受;是支持,不是支配;是慰问,不是质问;真正的爱,要道谢也要道歉。要体贴,也要体谅。要认错,也好改错;真正的爱,不是彼此凝视,而是共同沿着同一方向望去。其实,爱不是寻找一个完美的人。而是,要学会用完美的眼光,欣赏一个并不完美的人。

因此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所谓完美的爱情,因为你不知道,在下一秒你会遇见谁,遇见那个更让你心动的?

安安稳稳的爱情也许没有轰轰烈烈来的刺激和浪漫,但是这样的爱情很简单,很真实。在我的理解中:爱情很简单,因为每个人都会说:我爱你,会为你付出一切!,爱情很难,因为没有多少人做到了他的承诺。如果真心爱一个人,不承诺也会去爱;如果不爱一个人,曾经承诺也会背叛。

默默的关心、呵护那个人才是最真实的!

不必追求一次完美的邂逅、不必奢侈一段不朽的爱情、不必渴望一场浪漫的记忆,这些都是似花非花,似醒非醒的梦幻,当你有一天突然醒过来,你会无法接受这一切!

相信我、相信最简单的爱情!

不要追求花与梦般的爱情而忽视了身边的人。

殇逸

2013、4、8

不让心灵留疤痕


十五岁以前,妮子特别喜欢夏天。

她喜欢夏天里穿着那件低胸无袖的碎花长裙,飘逸在柳荡花摇的河堤,展示自己玉臂美颈和窈窕的身姿。喜欢掠水翻飞像轻呢软唤的燕子。喜欢和煦的清风拂在发际、拥吻光洁肌肤的爽滑。

没想到,十五岁这一年的夏天,一场灾难彻底摧毁了妮子示美的权利。

暑假里,妮子和同学结伴去松山。紫色的野葡萄,杏黄色的散菊花,一路把他们诱进了深山。为了摘采那朵绚丽在杂草丛中的野菊,她扑到了电网上。

原来,他们已经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座落在深山坳里的火药库附近。管理人员为防止闲人接近危险重地,在四周拉上了铁蒺藜和电网。所幸的是,她站在一个陡坡上,接触电网的瞬间,摔倒了,滚下坡去,就这样妮子捡了一条命。

妮子浑身裹满白色的纱布,躺在雪白的床上,望着垂着白幔的窗外,一棵梧桐正在阳光下有点招摇的摆动满身的大叶子。泪像线一样的滑下眼角,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的青春没有了。

医生对妮子的爸妈说,这孩子捡回一条命。而她却在很大的一段时间里,躲避人群,生不如死的折磨令她不敢张开嘴巴,她怕自己一张嘴,就止不住哭。

电伤像细腻软滑的丝绸上溅布了硫酸,妮子细白丰腴的双肩、莲藕一样的双臂和美胸被烙上了梅花一样紫褐色的斑痕,她再也无法一览无余的展示自己的玉臂和丰肩。她收起了所有短袖、无袖、开领裙衫,三伏天,也是森严壁垒,夏季在妮子十五岁的花季成了炼狱。对于爱美的女孩子,再没有比剥夺她展示美的权利更残酷的了,妮子觉得自己的青春无色了。

那时,除了上学,她几乎足不出户。渐渐的爱上了在清晨或黄昏里,躲在粉色的窗纱后面看小院的趣事。她家住在一幢小楼里,小楼共住六户人家,楼下面是个小院,每天从窗子可以看到出出进进的同楼的邻居。

小楼里,小彤和妮子差不多年纪,是家里四个孩子中唯一的女孩,脾气很娇。她有了高兴事或生气的事,爱跑到妮子家,缠着她嘀嘀咕咕。呢子挺讨厌她,她有那么光洁白嫩的肌肤,夏天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衣裤,露在外面的皮肤闪着光亮。

那天细雨霏霏,小院很静,各家的自行车、摩托车都披上了雨布,只有那棵细长叶子的椿树在雨只抖动着。

妮子看见小彤短衣短裤跑出来,一会儿,雨水就在她光溜的肩头胳臂和长腿上滑落。一会儿她妈妈追出来,牵着她进楼了。接着,妮子家的门被敲响,是小彤。她委委屈屈地跟妮子说,她的独舞要参加比赛,她妈妈不肯给她做一件无袖低胸的长裙,那个舞蹈有好几个旋转的舞姿,长裙旋起来才有味道。她抽抽嗒嗒地说,她妈妈竟然把自己过去穿过的长裙找出来让她穿,穿上像肥婆一样。

妮子看着她,心里有点高兴。她被自己变得如此恶毒吓住了。

小楼对面的平房,住着一对孤苦的老夫妻,他们没有工作,靠在外地工作的儿子每月给的微薄的生活费生活。老头儿有严重的风湿症,在夏季里也穿着棉衣裤。从他们开着的后窗看进去,屋里很黑,有股类似发霉的味道。后窗上总摆着一碗剩饭菜,用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纱布蒙住。

有淘气的孩子,把手伸进铁栏杆去抓碗里的东西,有时候抓在手里的是一把盐豆,有时候是一把花生米,有时候是咸菜或一手菜汤。老夫妻知道吃的东西放在那里经常被偷,却依然放在那里。有一次,妮子看到一个脏乎乎的男孩子,在抓碗里的花生。一把不过瘾,再抓一把放在口袋里,这时,老太太掀门帘进来了,看到了那个小男孩,连忙退了回去,小男孩差不多把花生米抓光了。

妮子看到了这一切,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那天,小彤拉妮子去对面的老奶奶家,说他们的孙子和孙女来看他们了。妮子也感觉很稀奇,从来没见他们家来过客人。

在小院里,她们看到这对老人抱着自己的孙子孙女,满脸的泪。妮子见小彤把手里的一个纸包打开,对老奶奶说,奶奶你怎么忘了给他们吃糖呢?老奶奶先是怔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忙接过那淡黄色的纸包,招呼两个孩子和妮子她们一起吃糖,妮子看见纸包里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在阳光下真好看。

那一瞬间,妮子心里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跑掉了。

她从衣柜的底层找出小布包,那是她受伤后收起的念物,她的无袖低胸长裙。

妮子悄悄的走向小彤的家门,似乎感觉自己正走出一片疤痕地。是呵,身体上的疤痕可以用衣服遮住,心灵上结的疤痕用什么遮呢?其实用什么遮都没有用,就用行动,把心灵上的疤清除了吧。

妮子仿佛看到小彤在舞台上旋着,旋得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