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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爱情九部曲

发表时间:2020-12-14

隔膜三部曲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隔膜三部曲,欢迎阅读与收藏。

第一部:师生之间

在一间餐厅之内。

“阿sir,突然约我出来吃午饭,想追求我了吧?”男教师的面色温和,“你明知我不是这样想的,那又何必令自己难以接近?”女学生冷笑了一下,从纯白色的校服裙里取出一个绿色的烟包,腾出一枝,衔在唇间,再把烟包递前,向男教师微托一下,示意他也来一枝。

男教师摇头,“我不想抽。”女学生笑了一笑,“不想抽ysl?”男教师说:“我不抽烟的。”女学生说:“是怕在学生面前损害形象吧?请放心,你在我心目中一向没有什么地位。”男教师一时间无言以对。

我心暗笑。其实我并没有刻意去偷听两人的对话,但恰巧坐在他们邻近的位置,说话有意无意的钻进我的耳朵,是我控制不了的。况且,我没有带漫画来看,干坐着在等人,正是百无聊赖,既有现成闹剧上演,也就看看无妨了。

过半晌,男教师转入正题,“你应该知道,以你现时的成绩,下年绝对不能升班。”他顿了一顿,“你没有机会再留级了,学校将会强逼你退学。”女学生扬扬眉,大不在乎的瞪着他。

男教师显得很有耐性,“关于功课上的问题,我总可以帮得上忙。”女学生却摇头,“怎样帮忙?如果我由开学第一课已经开始不明白,你每天放学后及星期六日也替我补课吗?我肯,想你女朋友也不会肯。”男教师想了一想,才说:“一早有不明白的,你便应该即时来间我,当把问题累积起来,到解决的时候便难于下手了。”女学生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现在又将责任推回我身上了,你们这些所谓教育工作者,还不是死剩一把口?”她替自己燃起了烟,深深吸一口。

我心里暗暗佩服她。完全认同她的话,一大班为人师表满口仁义道德,到了实际行动时,还不是找一千个藉口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看,来了!“问题在你身上。”男教师的面孔像铁板一样,提高声音,像在掩饰自己的过失:“你把头发染红一大撮,上课捣乱,满口粗言,又经常和老师作对,有谁会知你也想读好书本?”女学生马上回应:“你们一早在我的额头上列了个“坏”字,我有什么好说的?交功课簿给你,做得不好你会说我敷衍了事,做得好你却以为我抄别人功课。你叫我该怎样,只怪自己生来一副衰相!”她神情激动。

我也抽出一根烟,然后点火。

我看见男教师放软了声音:“我今次约你出来,就是觉得你可以改好。如果连你也放弃自己了,我更无能为力。”这一次,女学生没有反驳他了,只沉默地抽烟。

男教师知道她已平静下来,“你是不是很不快乐?”女学生微别过头,并无答案。

“是失恋吧?”他猜。

女学生拿烟的双指一头,有些烟灰掉了在校裙上。

男教师并没有注意到她那微细的举动,“你不说话,我帮不到你的。”他不知道她其实已经说了不少他听不到的话。

女学生始终也很倔强,“我的私事并不容你过问。”男教师的神态逐渐失望。

女学生握烟的手颤抖得更厉害,她把烟放下,直视着他:“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每个月赚上几万元还当自己是圣人,要救赎世人?”男教师按不住了,终于开始以老师身份斥责她:“你自甘堕落,连圣人也救不了你,更不要说有人会喜欢你了!”女学生的脸一抽搐,似被触及痛处,二话不说便把餐桌上的一杯清水泼向男教师:“我无需要别人救,也不必有人喜欢,你既然那么神圣,就饮你的圣水吧!”男教师霍地弹起,半边衣服湿透了。

他怒瞪着女学生,没说话。

女学生咬着下唇,低着头。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女学生抬头嗫嚅:“对不”她的脸上有歉意。

男教师却已早了一步推门离开,并没有等到她的那句话。而他也许根本不预期她会说那种话吧。

女学生目送男教师离去,当然没有追上,只是突然之间苦笑了,有点浪汤地又点了一根烟。

我也和她一样。

才燃起香烟,拿着手帕抹汗的老师已到了,他一见我便严厉地斥责:“对着长辈抽烟,成何体统?你这种学生经已无药可救了!”我向这位长辈喷了一口烟,冷笑着,站起来便准备离开。

如果彼此的说话能给对方留多点余地,或者多付出一点点耐性,结果可能会不同,又或者会截然相反。

但是,如果有人说我自甘堕落或无药可救,我达不到他们的要求,我想我会很对不起他们。

第二部:父女之间

她站在家门前,由校服裙袋中抽出锁匙,发出一阵金属的碰撞声。

家门的另一边传出转动门锁的声音,木门被打开,她父亲突然在门后出现。

隔着一道铁闸,她尽量收藏着惊愕于他今天如此早归的表情。平静如湖水的脸孔在她父亲眼中却相等如冷若冰霜,令他的体温骤然下降,两边脸颊仍是滚烫的。

“你到哪里逛了?”他严肃地问。

她见他并没有意思的马上打开铁闸,便知道他又要向自己展开一场父女之间的对恃,一旦退缩,他就必定有自己的痛脚可践踏。于是她直直的瞪着他双眼。

“到街上逛。”她算是回答。

他马上感到被女儿轻视和侮辱了,这个答案,究竟算是答案吗,和没有答案有什么分别?“你和谁一起?”他始终不肯打开门,因为太清楚她只会在自己面前直行直过,进房,锁门。或许只有此情此境之下才能容许双方交谈。

“自己一个。”她的心其实在剧跳,凝视着铁闸的锁,像是在做着一条选择题,猜中他心目中的答案,锁便能自动开启。

“你说谎!一个人可以独自在放学后逛上四小时?”他的表现像誓要判定对错的双方代表律师。

她笑了起来。

明知一哭便会令他如愿得偿、洋洋自得的成为胜利者,一个从容不逼的笑容却可以使局势一百八十度扭转。她很不以为然地说:“我自问没有证人,信不信由你。”她微昂头,“这一道铁闸你要打开它吗?”他看着她,像看着一个陌生而恐怖的脸孔,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下做父亲的规条,心里却隐隐约约的感受到害怕、猜疑着这个跟自己流着同样血液的人。

一阵沉默。

终于,他别过眼,转身走回电视机前,躲避到可以依靠和减轻他头抖的梳化椅上。

他的心却无法平伏。

她取出锁匙,打开了铁闸,关上门,在他面前直行直过,进房,锁门。她大大松了口气。前一刻还在支持自小,如果铁闸始终打不开来,离家出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什么也有第一次的。

幸好无风无浪。

一段父女对话结束。

第三部:情侣之间

有时候,专注凝视着你沉默的脸,在眉宇之间总会隐约看出一丝你把自己思想抽离到某一些事情上的神态,我的笑语总会止住了,多看你一眼便不敢再看下去。我想你是有点儿不快乐的,但你没有说,我便不会问,明白你该有思想的自由,只能等你先把所想的说出,才轮到我有问暖呵寒的机会,可惜,你是个太坚强的人,又或者说,你太懂得保护自己,因此你从来没有把匿藏于眉宇问的心事说出来。

可能这是我的胡思乱想吧。一直想表现得自己很了解你,因而常常有意无意逼你接受我做你的聆听者,只差没有把“你有什么烦恼便要说出来”这句话讲出口,但我偷看你的一眼,我还是知道你一定察觉到了,更即时感到我的压逼感。你的烦恼,可能添加一项:如何将她摆脱呢?是我的表情一向太多,你以往对我说了什么,我心里因感到的不快在一秒间会全绘在脸上,以前我往往认定自己的筹码很多,撤一点娇会使你更着紧我,现在回想,那只不过由于我从未落注罢了?到了如今,你我之间的沉默,有大部分该是由我造成的。如果可能回头的话,我太想把自己训练成一个婉约温柔忍耐的女孩,我知道自己的性格一直是野蛮的,可都是想想而已,你我一起搬出石头砌成的墙,没有窗也没有门。通过它,只有把它一块一块的拆除,而那是困难的。

所以,我时常也希望有些意外发生在我身上,即使要我送上半条性命也可,就当是炸开那道墙的引爆器,然后你再和我说出你心里面的不快乐时,就算也叫我难过,也不会发回你身上。并非反过来要求自己结成一块冰,只是不想将你推入更热的溶岩。

但那是很微少的机会,想深一层,或许接受你的沉默也是了解和关心你的做法。

如果给坐在对座的你知道我花上了半个小时在苦苦思索该如何关心你,你一定会骂我傻。我不过是想令自己喜欢的人快乐而已,因为不知听那个可恶的人讲:把不快乐说了出来会快乐点。

你有同感吗?没有?……真想把说那谎话的人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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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妇女人生三部曲:结婚、生娃、做微商


日常去妈气生活更美丽

深聊:排除孕傻,为什么宝妈这么容易上当受骗

26岁当妈的我,以前是广告公司的文案狗,接过很多的客户,也熬过通宵改稿。我曾想过,如果我现在没有生孩子,现在依旧在给某家广告公司卖命做工,喝奶茶追剧,约会看电影,生活充满小确幸。

有了孩子,承受不了广告公司过于年轻和欢脱的气氛:

下班大家一起吃火锅k歌我能去吗?不能;

办公室眉来眼去含情脉脉我能搞嘛?不能;

天天穿得光鲜亮丽出席品牌活动遇见MR.Right还有戏吗?没有;

因为生娃,我失去了在广告公司装逼的乐趣,却依旧要承受传媒业高压的委屈,我着实是有点撑不下去,于是我辞职了。

广告,真的是一份适合单身女子的工作。不,我错了,任何工作想要持之以恒的干下去,不是还在期待生活(单身),就是已经看清生活(离婚)。

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处在人生天平无数次倾斜震颤的阶段,真的特别不适合稳定工作。

也不是我为公司HR说话,如果是HR,我也不想招已婚已育妇女,因为她们屁事真的太多了。

就和渣男一样,我不和你提分手,但我会用冷暴力让你主动提分手。面对社会的横阻和对自我成长生涯的认识模糊,大多数已婚已育妇女都做不到在工作岗位上坚挺地抗压。

薪水微薄、同行打压、家庭内部矛盾和白眼,随便哪一个都可以把一个荷尔蒙失调的女人搞垮,利利索索卷铺盖回家带娃。

于是,便有了已婚妇女人生三部曲:结婚、生娃、做微商。

抖音上有一段视频,如果你身边的女生结婚有了孩子,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微商成为了宝妈们必备的职业之一,反过来说,做微商的十有八九是宝妈,副业刚需,成了无数宝妈挂在嘴边的四字鸡汤。

不仅要做“好妈妈”,还要做“有钱的好妈妈”,无论是社会的衡量、还是人群的眼光,没有人会夸赞你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全职主妇。

主要是微商大佬们一直喜欢用“女人一定要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这种话来刺激宝妈们的神经,挑战手无缚鸡之力已婚妇女的焦虑。

看着微商大佬们每天日进斗金,今天又给妈妈买了一辆玛莎拉力表明爱心,穿着光鲜亮丽在酒店里开年会,而反观自己很抱着嗷嗷待哺的孩子,没有工作薪水保底,下个月尿不湿的费用何去何从,蓬头垢面多少天没有好好打扮一下了,不由得心一沉,就交了代理费。

“这种又可以晒图又可以有钱赚的生活我也想要拥有。”

做了社群以后,我每天几乎都要和无数宝妈打交道---几乎人均一副业。

有顶级微商大佬、也有线下代理小白,有团购返利团长,也有童装母婴用品代理,自身职业其实有些真的体面又稳定,就只有一个bug:稳定到可以看到十年以后的薪水涨幅。这对已婚妇女来说,无非是重击,毕竟逆天改命的机会不太多了,靠老公实在是令人胆战心惊。

有时候男人,恰恰是女人努力的动力。

每当赶稿累到脱形的时候,看到枕边那个打着游戏和队友对骂的老公,我就会告诉自己:不忘初心,砥砺前行,然后继续激情码字,老牟就是我工作的兴奋剂。

我从不反对已婚妇女有副业,这也是我们社群如此之多微商大佬但却能和谐共处的原因。毕竟脱了这身外衣,大家都是为孩子擦屎擦尿的老母亲,只是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打破了这一丝平静:

一个在群里扮演友好贴心好姐妹的妈妈,日常用lamer,公婆宠成小公主,结果以咨询孩子小毛病,日常买买买问询,加了群里十几个人,开启了自己的刷单代理业务,具体玩儿法我不太清楚,就是每人要交给她600块钱。

(我群一直严禁私加好友,她通过各种闲聊骗取信任也是铺了长线费尽心机)

然后,突然说上家跑了,迅速跑路,600块钱对于老母亲来说,也就是三袋尿不湿的费用,但是也形同吃了老鼠屎一样引发了讨论:排除孕傻,为什么宝妈这么容易上当受骗。

那么聊一聊,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粗制滥造的谎言,就会被宝妈这个群体视为“带娃泥潭里的救命稻草”。

我穷、我没有时间上班、所以我给你付钱你带我发财。

我见过很多种发财方式,没有一种是告诉你:“‘我发财了’,你要不要加入我。“

见过卖胡辣汤和小酥肉的人招代理卖配方吗?

真正的发财,都是闷声静悄悄。

?‍♀️

你说:“我总得找点什么,来排解的带娃的枯燥,来拯救越来越脱节的自己吧。“

来让我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带娃期沉淀。

读书、学一种乐器、学一门语言、哪怕就是新东方厨艺学校掌握一门手艺,我不举例了。

翻开所有成功女性的事业簿,没有人在生完孩子以后就决定放弃职业生涯,找一门短线的赚钱营生,看似有收入,其实是把自己的未来,隔成了片段葬送,你确定你会做这个事情多久,十年?二十年?

如果只是想表达自己生了孩子依旧不想认输的虚荣心作祟,还是算了吧。

除非你真的是做生意的料,不然就不要拿去当成生活主旋律把朋友圈的人脉滚动消耗。

说简单点:做微商,也要做得充满激情,不卑不亢,别坑蒙拐骗,骗人骗己制造焦虑。

“生活的唯一中心是带娃,你太low了吧。”

“你一天到晚带孩子蓬头垢面,给社会创造价值了吗?”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靠自己才有未来。”

翻开中年妇女的朋友圈,无处不在的焦虑扑面而来。没有一个人认可“认真带好自己的崽”,也是一种能耐。

?‍♀️

又得拿我最爱的亦舒来讲。我最近反复读《我的前半生》,只是觉得前期养尊处优过日子,后期努力拼搏的日子和我有些像。

她离婚以后找到了营生(我并没有离婚--“快了”),前期只是在做普通文秘工,后来遇到伯乐,得益于早年的艺术熏陶和天生品味,找到了自己擅长的陶艺事业。

子君说:“路要自己一步步走,苦要自己一口口吃,抽筋扒皮才能脱胎换骨,除此以外没有捷径”。

无论做什么,苦都是要一口一口吃的,自己生孩子前就没什么本事,生完孩子不要妄想做了微商就和大佬一样能逆天改命。

那一撮赚到钱的人,在哪个行业都会出现----只是微商比较爱发朋友圈。

话说回来,谁不想岁月静好又看起来不那么缺钱但又很独立呢?

我也想每天和伍尔夫一样优雅写作,拥有一抬头就是森林视野的办公桌,但是在商业世界里,我也不得不经常羞耻地暴力发推广,变着法子写软文,求流量,把甲方夸得天花乱坠,点出推送的时候,脸红心跳。Ps:没有办公室,经常在会员价21块钱一杯拿铁的咖啡厅办公。

赚钱,哪有什么体面可言。

我已经一万年没有和朋友一起愉快悠闲地喝过下午茶了。

前几天有人和我老公在饭桌诉衷肠:不要让你老婆干得太出色,这种情况家庭以后都不幸福。(潜台词是觉得我现在很出色??!)

Fine,你在工作上拼得死去活来。总有人会给你提醒一句:家庭才是关键。

然而等你真的回归家庭了,又有无数种声音告诉你,不要想着这种日子会高枕无忧,女人一….坦白讲,我只想说一句:

去xx的

老子只想快快乐乐每一天,不骗别人也不被人骗。

我希望每一个妈妈都能找到赖以生存的事业和无比热爱的生活,不卑不亢,激情过活。

不为孩子只为自己。

希望跑路的那位宝妈看到文章,把钱给我们群友还了。

差距造就隔膜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关系圈,通过结合自身的实际情况有选择性地交际,也就是所谓的志同道合。唯有如此,我们才能保证自己在关系圈中混得有滋有味,与符合自己性格的友人共同度过充实的一天。

就我个人而言,属于幸运的一类,虽然性格上偏于内向,人际沟通的技能点等级直至现今始终处于中等水平,不高不低,处于相对尴尬的位置。但即使这样的我,也拥有不少知心好友,他们多为童年时期结交的同伴,十多年转瞬即逝,现今仍旧保持着较为密切的关系,甚至另起了一个聊天群,时不时在闲暇时间互道家常,怀旧之情油然而生。即使如今彼此各奔东西,结下的深厚友谊也并未过所谓的保质期,只因其象征物的材质比亮闪闪的金子更为坚硬,不必担心这一问题,而我们最为隆重的时刻,便是每年假期归家时举行的一次聚会,大家齐坐一堂,嘘寒问暖,怀念我们已经逝去的童年,展望美好的未来,于我而言,真可谓是一项宝贵的财富,同时也见证了强如时间也未曾使其褪色而产生的自豪感。

纵使如此,时间仍旧没有放弃,似乎为了证实它的强大,重整旗鼓后再次向我们露出锋利的爪牙,试图摧毁我们的不败传说。起先我是满怀信心,但即使是愚钝的我,也逐渐察觉到了危机。我们各自的大学生活也抵达后期阶段了,天资聪慧的友人们纷纷齐步迈向更高的领域考研。为了使乘坐的航船成功到达彼岸,聊天群开始涌出与考研相关的话题,优秀的友人们激烈地讨论着相关的知识点及研究疑难杂症,各类专业术语频繁跃于屏幕。作为群中的一员,我完全成为一名吃瓜群众,对于眼前一个又一个不厌其烦地跳出的知识内容,不明觉厉。这也与自身的能力水平有关,虽说我侥幸得到深造机会,但也只是镀金水平,比起他们这种货真价实的学霸,可谓是萤火与皓月争辉,不自量力,即使我不断奋力拼搏,一次次超越极限,也无法弥补彼此的差距,这世间最可怕的,并非别人比你聪明,而是别人在优于你的基础上,较于你更为努力艰苦,那才是令人绝望的状况。正因如此,每当我打开软件进入页面,聊天群中红圈内99的场景映入眼帘,翻阅聊天记录,这庞大的信息量中,没有一条自己的言论,不知不觉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幽灵成员,可有可无。在他们激烈辩论之时,我也不止一次想发表自己的看法,参与其中,但手指总会停顿在输入板的边缘,仿佛前方有什么无形的护壁阻挡了我的行为,是的,我十分清楚,它是名为差距的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为了不影响友人的备考,沉默是金此刻是正确选择,只因我与他们已经不再一个层面上了,纵使竭尽全力,也无法突破障碍,融入其中。静静守候,也是一种爱心。

是的,我们的友谊并非因此产生破裂,但再也无法回到过去无所顾忌的情形,知识层面的不同早已无形中造就了护壁,我们原先紧密相连的羁绊也已产生了些许隔膜,但我不会因此无理取闹,只因我深知,自己的弱小才是造就现状的原罪!

原是曲中人


想到好几年前小彭是怎么追到玲玲的,我是已经大抵忘却了,只是记得他历经艰辛,得之不易。他与玲玲相爱以后,我和几个舍友就很少再见到他,每每闲暇之余,他便不见踪影。

我当时很羡慕他,我一直在寻找我自己大学几年单身的原因,他后来告诉我说,我这个人太老实,平时话也太少,女孩子不喜欢这样的男生。我打心里很郁闷,难道真的是性格决定命运?

小彭和玲玲相爱着走过了大学几年的时光,不枉青春这刹那的年华。毕业的时候小彭问我以后的打算,我当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多青年和我一样,不知道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小彭又对我说,不管以后路会怎么样,只要玲玲和他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我说:祝福你

他笑说:好的,谢谢。

后来再见到他,是两年后了。我去找他,我心里是非常高兴的,我在电话里和他说,不管如何,见面以后,当要小酌几杯。这说来也是惭愧,出来工作两年我好像没学会别的,就练了个酒量,话多了不少,知道了不少职场及酒桌上的客套。

我来到了小彭的住处,他住的地方是一个几十平米的小单间,东西有点乱,并没有怎么收拾。他给我一眼就能看出的变化是没有再留着那个清爽的寸头,他前面的刘海差些遮住了眼睛,眼神难掩沧桑。

你一个人住这里吗?我问道

是的,一个人。他回答

我迟疑了一下,我忽然就想起来一个人,那就是玲玲。

我刚要说话,他立马说道:你是不是想到了玲玲?

我一下沉默,沉默代表承认。

他说道:她在她家乡的小城,她说在那她有一个稳定的工作。

我说道:那这也好,女孩子不需要奔波在外。

小彭道:你真这么想?

我道:嗯。

小彭沉默半响,我告诉你吧,她几个月前结婚了,那男的我不认识,只听说以前也是我们大学里的学生。

我怔住

小彭道:这也没什么,人之常情,你觉得呢?

我一时语塞,搭不上话。倘若按一个故事情节,没有和一个心爱的人在一起,岂非心如刀割?可是小彭的语气实在太过于平淡,我一直觉得,小彭是一个很痴情的人。

之后小彭这么和我说,他来到这陌生的大城市里,无非就想搞出一番大事业,他和玲玲便 好久才能见一次面,彼此难免产生隔阂。

感情会被时间的水冲淡是不是真的?

小彭又说,和玲玲分手时他确实很伤心,不过他不久就恢复过来,如果是回到校园那段时光的他,说不定会哭的死去活来,现在却不会。如果问他现在自己变化最大是什么,那就是少了以前的纯真。

我说:你现在放的很开是吗?

他说:好聚好散岂非常情?

我欲言又止。

听完这话,我心里难免悲凉,忽然想起一首歌的歌词:反正我们继续相爱已经太难,不如让我们笑着分手让路更宽。

原来我未曾领悟曲中意,他却已是曲中人。

江南相思曲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江南相思曲,欢迎阅读与收藏。

随风而去,你便是那一个藏在蕊中,暗暗散发着香气的梦影。为了讨取你的欢心,我愿意耗尽平生,在这漫漫尘世,寻找那一支被你不小心遗落了的心爱的发髻!

有些时刻,我想做江南的一朵莲花,经过千年的佛化,静穆而禅意地开在荷塘;很多时候,我想做一个江南的游客,身披蓑衣,风露为饮,走遍江南的每一个角落。听秋风又送走了落叶一程,沙沙声里,我同水里的游鱼一起沉默,享受被诗意晕染的时光。

请一个风水师,找一个风水极好的地方,建造一座自己喜欢的小屋子,与自己心爱的人聊赖余生。把盛开的莲花全部搬进自己夏天的池塘,闲暇时,轻酌一杯小醉,此生美意,有美酒相伴,佳人入怀,无憾此生。如果你身轻如燕、风度翩翩,那就歌舞蹁跹,趁着月光艳色,为我舞一段绝代风华。若你的眼如水般轻盈透彻,那我,就在那一池的柔波里沉湎一世,不愿觉醒。管它世事如何更迭多舛,只要你在我的跟前,我的眼里,便全是你为我画下的姿色,一生隽永!

长路漫漫,在你风雨迢迢的路上建一家客栈,供你累了倦了的时候有地方休息一晚。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也不必忧虑会迷失方向,我就做你的指南针,无论在何种境地,我都会永远向阳。若是笔意穷思,那我就去请一个风华绝代的诗人,为你撰写事迹,记录你一生的喜怒悲哀。我要把关于你的记录都好好地珍藏,若你哪天突然地记起了我,这便是我对你深情不移的证据。

历经万事的古树结出了老茧,仿佛在疑问,若若干年后的我们还能在这尘世再次相遇,那时,你还记得我吗,你还能在芸芸时光中认得出我吗?浩渺的天空依旧是一片沉默,仿佛它也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在绞尽脑汁地揣想。

其实,我并不奢望你能记得我多久,也不在意在我们再次相逢的时候你能不能将我认出。我只愿你在岁月的无尽打磨中依然安然无恙,依然能够以我印象中的姿态去面对生活,那你,就没有让我失望。

我对你,有着来自几千公里以外的思念,那你,也曾想起过我吗?你是瘦了,还是胖了?如果你瘦了,我就会责怪你身边的人,他们怎么没有照顾好你,怎么没有时常叮嘱你要把日子过得好些;如果你胖了,我还是会责怪你身边的人,他们没有让你过得快乐,至少,要让你保持身体的健康。如果你厌倦了,那我也实在是管得多了些,如果你亲口告诉了我,我会离开,返还给你真正的自由。

八百七十元有偏差的车票联系着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从未相欺。哪一天在车站那头迎接你的是我,你会不会一阵欣喜,与我相拥。如果知道是你来接我,我一定会丢掉所有的行李,如释重负地跟你回家。哪一栋高楼大厦是你住的地方,如果你非要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跟我捉迷藏,我就只有靠我心灵的指引去找你,不过,等待的你要有耐心!

也不一定能够找到你,如果心灵的那一份感应出了偏差,面对万千陌生的人海,要怎样才能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翻遍城市各个角落寻找你的那个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而车行穿梭,人行仓促是你躲在哪一个角落偷笑着我的神情?

随风而去,你便是那一个藏在蕊中,暗暗散发着香气的梦影。为了讨取你的欢心,我愿意耗尽平生,在这漫漫尘世,寻找那一支被你不小心遗落了的心爱的发髻!

编辑部的故事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编辑部的故事",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昨天晚上我看见你了,在西单‘百花市场’,和一个男的。”李东宝对戈玲说。

“昨天晚上我就没出门。”戈玲回答。

“绝对是你,我仔细张望了一下。”“是不是我我还不知道?你肯定认错人了。”“你们从‘百花市场’转完出来,又进了‘豆花庄’一人吃了碗龙超手,又合吃了碗‘叶儿耙’。”坐在另一张桌后吸烟出神的于德利,看了一眼李东宝,弹弹烟灰说:“你跟踪了?”“邂逅。”李东宝说。“当时我正好骑车逆行被警察喝住在路边接受批评,一边东张西望。”“那就是有这事了。”于德利说。

戈玲一笑。

“其实你就是承认了也没什么。”于德利劝戈玲。“东宝的意思也不是要跟你算账。

“是没什么,问题是我根本就没跟人吃过、逛过西单。”“这就是你不诚实了。”于德利咳嗽着摇头叹息。“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那也只好让你不喜欢了。”陈主编拿着份稿子从他的套间里出来,对李东宝说:“这稿子我看完了,还不错。”“您要觉得不错,那就是真不错了,那就用吧。”李东宝接着对戈玲说。“就是,我也没想把你怎么样。真不喜欢你那么不坦率。”“篇幅我觉得过长,是不是请作者压缩一下?”陈主编说。“另外有些小地方最好在做些修改。”“是是,我也觉得有些地方换种写法更好。”“那就把作者请来谈谈。”陈主编说完离开,去上厕所。

“什么稿子?”于德利问。

“言情。”李东宝有口形无声地说。

“写得好吗?”于德利随便一问,操起稿子翻阅。

“就那么回事,比‘穷聊’的略强那么一点。”李东宝转而继续对戈玲调侃。“似乎很亲密嘛,一路手挽手。”“当然啦,既然是轧马路,当然要找那感觉。”“我能拿回家翻翻吗?”于德利翻了两页稿子,问李东宝。“这几天跟老婆没话,正想找点言情小说看。”“拿去吧,想着还回来。”李东宝问戈玲:“今儿还见吗?”“见。”戈玲回答。“每天都得见,不见想得慌。”“那爷们儿帅吗?”于德利认真问东宝。

“我不觉得。你见过那种遭了雹子的茄子吗?看上去也是紫色儿,一摸上去净是疤痢。”“哈!”远处正在埋头看稿儿的老编辑刘书友冷丁大叫一声,忙低头加倍严肃地看稿,无声无息了。

另一位老编辑牛大姐怅惘抬头,缓缓逡巡,睥睨群小。

“我就喜欢那粗糙的感觉。”戈玲盯着李东宝。“——刚劲!”于是李东宝便给《风车》的作者林一洲打电话,冒充公安人员。林一洲捧起电话聆听时牙齿的嗑碰声清晰可闻。

林一洲放下电话,再三叮嘱自己:沉着,一定要沉着。这仅仅是个好兆头,没见到铅字前,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过早宣布,将来被动,但眉宇之间还是象番茄汁溶于水,渐渐漾出一层喜色,与扳着的脸蛋、紧绷的双唇恰成对照,似喜似悲,令环视四布的同事们好奇心倍增。

老婆劳动了一日回到家中,见林一洲兀自发怔,嚼话梅似的品尝吮咂一脸回味无穷的快慰,平日分工他管的家务一样未动。老婆也是疲惫,无力吵骂,唯有堵气倨坐,满脸挂霜,心中自叹命苦。

林一洲“沉着”半日,已然按捺不住,终于丢了矜持,歪头朝太太嘻笑,引太太发问。

老婆一脸鄙夷将张口未张口,林一洲已自动报了喜贴子,初还有所保留,继滔滔不绝,后已俨然既成事实。

这老婆本是那一等势利妇人,平日最恨丈夫无能,好争些闲气的,如今一听,焉能不化怒为喜?“早该这样的!叫他们压了你这么些年,应该去质问质问,把稿子摔到他们脸上,亏你还想着感激。”倒是丈夫比较谦虚。

“都要受这折磨的,那有不坎不坷就顺顺当当成大事的?好在已经挺过来了,从此再不该有谁难为的住我了。”“明天去,把你那些被全国退过的旧稿子都带去,让他们一气儿发了。”“不好不好,要谁退的谁发才有趣儿,当然我还是要给他们台阶的,不能弄得人家太难堪,将来还要做朋友。”“就你心眼好,人家退你稿儿可是眼都不带眨的。”“越是得意越该有气度,板子也挨得香饽饽也吃得。奇怪,我现在竟一点不记恨他们了。”两夫妻说说笑笑,吃了晚饭。老婆本来想炒盘硌窝蛋以表祝贺,被林一洲婉决了。他诚恳地说:“以后只怕吃不上这样的饭了。”待收拾完睡下,林一洲身上摞着老婆的大腿,回忆起一生的酸甜苦辣,从此都要告别,竟呜呜地哭了。

老婆也辛酸,陪着掉了若干的泪,饶着说上些不咸不淡的话。

惹得林一洲哭完倒恼了,体味出了些越王勾践报了仇之后的心境,在黑暗中任凭老婆抚摸冷笑不已。

次日,林一洲梳洗完毕便直奔《人间指南》编辑部。

路上,他为自己举子看榜似的激动心情十分羞愧,连连责骂自己的不成熟:美什么美?可不是应该的?和那些福童比起来,你已经晚了。

这么骂着,怨着,一路走着,到底才算从容了一些,端庄了一些。

在水泄不通的公共汽车上遭了一肘,也并不暴跳,瞥了一眼那戴眼镜的鲁莽汉子,悠悠地想:日后才叫你知道我呢。

“你好你好。”李东宝与林一洲热烈握手,握完让座,笑吟吟地望着他,并不言语。

“还好吧?”林一洲问,掏出烟敬礼东宝。

“好,老样子,就那么回事。”礼东宝摩挲着烟,语焉不详。“你怎么样?”“准备写一新东西,正在打腹稿──有火儿吗?”林一洲东张西望。

“火儿?”李东宝也茫然四顾,再三觑视这厮林一洲看出蹊跷:“您不记得我了?”“噢……”“我姓林。”“噢,”李东宝终于笑得实在了,“《风车》的作者。抱歉抱歉,每天见的人太多。等一下,你那个稿子我们主编有意见,我叫他来。”李东宝起身去主编室。

戈玲对于德利笑:“我发现好几回了,两人聊了半天,还不知道谁是谁呢。”李东宝回来,对林一洲说:“主编在接一个电话,完了就过来。”他坐下后继续和戈玲胡扯:“他是干嘛的──你那位?”“肯定不是编辑吧?”于德利说。

“肯定不该是。”戈玲说。“我不能一措再错。”“戈玲,作为同事我有责任向你进一忠言。”李东宝十分严肃地说。“生活作风是个大问题。”戈玲正儿八经地点头:“知道了。”“要为其他女同志作个榜样,自尊自爱。”“一定。”“切莫将身轻许人。”于德利插话。

“你吃醋吃得没什么道理吧?”“我不过是殷切期望。”于德利说。“我是没有自己的私利的──你把我看低了戈玲。”陈主编搓着双手从里屋出来,笔直走到李东宝桌前:“作者人呢?”李东宝晃着身子找:“在你身后。”独坐得十分无聊的林一洲忙站起来,与正转过身来的陈主编冷丁打一照面,急忙上前握手。

“坐吧坐吧。”陈主编就势把林一洲按回到椅子上,转悠着给自己找座。

“坐我这儿。”戈玲抬屁股起身,让出自己的座椅。

“抱歉,把你挤走了。”陈主编含笑。

戈玲也含笑,拖了把椅子到于德利桌旁打横坐下,两手放在桌面交叉报拳,眸子盯着于德利闪闪发光。

于德利抬头发现戈玲的目光,一怔:“没什么用意吧?”“没有,随便看看。”“喝水。”于德利把自己的茶杯推到戈玲眼前,低头继续看稿。

戈玲端起茶杯揭盖儿喝了一小口,眼睛转向李东宝那边。

“这是我们主编,大拿。”李东宝为林一洲介绍。

林一洲并不应声,只是低着头从自己手里的烟盒中费力地抽出一把烟,敏捷起身向屋里的所有男人分发。

“谢谢,不会。”陈大拿摇手谢绝。林一洲还是在他面前摆上一支。

“刚才给我那支还没抽呢。”李东宝举着那支完整的烟说。

林一洲执拗地把烟再三伸到他鼻前,李东宝只好接过去,一手攥一支。

“于德利双手接住飞来的烟,看看牌子嗅嗅味儿,叼在嘴上一边用手在身上摸火柴一边继续看稿。

刘书友用严厉的表情和斩钉截铁的手势使林一洲知难而退。

林一洲把烟装回兜里,坐回到陈主编对面恭恭敬敬像陈主编的小学生,不知是他原本不吸烟还是见陈主编没这嗜好自己也忍了。

“稿子我已经看了,印象不错,想听听你的想法。”陈主编笑眯眯地像个和气的弥勒佛。

林一洲紧张地在椅子上挪了挪腚,坐在椅沿儿上,沉吟片刻,匆匆开口,眼睛无比真挚地望着陈先生。

“这篇小说我认为是我写得最好的一篇小说──当然是我认为!这是第六稿。没人逼我,属于我自己严格要求自己。我总这么想,一部作品拿出来,要经得起时间的检验,不能光发就完了。赚钱么,不如去卖包子。既然是艺术品,就得几百年后从地里挖掘出来,噫,如获至宝。”于德利一边翻到稿子的最后一页,把落款儿小声念给戈玲听:“一稿于亮马河畔;二稿于永定河畔;三稿于护城河畔……”戈玲问:“小说是写海军的?”“我懂你的意思。”李东宝说。“你是拿出写名著的劲头写的这玩意儿。”“可能我有点过于自信了。”林一洲严峻地说。“但我确信,我这部小说目前在国内,是一流的。如果翻译成英文或广东话,尽管语言上要损失一部分,也不会低于二流。”“有人要翻译你这……东西吗?”陈主编很感兴趣。

“嗯,我的一个学英文的朋友看了几行便很激动,准备学会英文后立即动手翻译我这篇小说──广东话的全被我拒绝了。”戈玲向李东宝递了个眼风,尽管理东宝纹丝未动,还是被林一洲捕捉到了。

“倒不是别的,我是汉语作家,所以还是希望首发权给中文刊物。”“那倒无所谓。”陈主编说。“如果你能首发在外国刊物上,我们也可以当做海外文摘转译过来,没准更能扩大影响。”“我们不是特在乎。”李东宝说。“译文有的好的比原文都精采、隽永。”“别了,别了,还是发原文吧。”林一洲说。“汉译英,英译汉,最后成三十年代的现代派了。”“就是,就是,”于德利说,“不留神忘了,没准还会把自己当做一个外国大作家佩服一通,崇拜一回。”戈玲:“没准还会告外国作家剽窃自己。”林一洲看着戈玲和于德利,有点儿琢磨不过来的样儿,掉脸再看陈主编,又从容了。

“我把稿子给贵刊,真是出于对贵刊的信任。我始终认为贵刊是国内的一流刊物,图文并茂,兴趣高雅,是思想性、知识性、趣味性三性结合的比较突出的好刊物。我一直密切关注着贵刊,几乎期期都看。不瞒你们说,我不是随便什么刊物都乱看的,很多有名的刊物人家越说好我越瞧不上。也不知怎么搞的,我也恨自己没毅力,偏偏对你们刊物,一期没看到就丢魂落魄,不得不佩服贵刊编辑的水平和眼光──抓人。”“哪里,我们做得还很不够。”陈主编谦逊地低下头。

戈玲、于德利脸红扑扑的,吃吃暗笑,再射过来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柔和了。

“您别这么说,我们可不经夸。”李东宝也有几分羞涩。

“我绝对不是夸你们,何必要夸?我这人天生就不会恭维人──是事实。陈主编说得是对的,一个刊物,办好不容易,办坏很轻松。所以我没找那些大刊物,直接就来找你们。我认为一流的刊物就得有一流的稿子。我认为你们现在缺的就是我这种稿子!”林一洲目光灼灼地望着大家,一手在衣兜里摸索,掏出一支皱巴巴的烟点上,语重心长地说:“自满不得吧同志们。一期马虎,没有过硬的稿子,读者就会失望,下期就不买你的账了。”“我们应该把这做为读者对我们的鞭策。”陈主编因势利导,旋而又对林一洲和蔼地说:“我们具体谈谈稿子好吗?”林一洲一愣:“没谈吗?噢,是没谈。能把稿子给我翻翻吗?写出来很长时间,印象有些模糊,光记得是好稿子了。”“稿子?”李东宝连忙在自己桌上翻。“稿子叫我搁哪儿了?”“这儿呢。”正看了一半的于德利把整部稿子借戈玲的手递过来。

林一洲接过稿子,铺开,一边吸烟一边皱着眉头看。

于德利伸了个大懒腰,打了个呵欠:“看了一半儿。”“一个胖胖的采购员模样的中年男人拎着个黑人造革包进来,笑嘻嘻地和大家打招呼:”几位,好啊。“”老张来啦,多日不见。“大家七嘴八舌和他笑着打招呼。

“老陈,又胖了一圈,怎么搞的?”“噢噢,来了个作者,正在谈稿子。”“东宝,见我假装不认识?于德利,我不跟你说话,不够意思,到我家喝酒还自己带酒。戈玲,又漂亮了,我真恨自己早生二十年。大姐,老刘。我就佩服我们大姐,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都在认真工作,哪像我,总闲逛。老陈,赶明儿我也到你手下当个兵。”“我们哪敢劳您的大驾?”牛大姐笑说。“到我们这儿岂不是委屈了您这位京东才子。”“来我也不要,光会说不干活。”老陈也笑说。

“到我手下当编务吧。”戈玲笑说。

“行,我就伺候咱们戈小姐。”张名高把包放在于德利桌上,拿过电话开始拨号,把话筒按在脸颊上笑眯眯地等着通话。

戈玲:“又给谁打电话?一天就见你忙。听说你都跑去给中学女学生上文学辅导课了?”于德利:“损点儿吧老张?也别忒赶尽杀绝。”“我这是给我老太婆打电话。”张名高把电话换了只手。“……喂,我今天不回去吃晚饭了。我现在《人间指南》编辑部,跟他们要谈些事,稿子的事。晚上要去法国大使馆参加个活动……”林一洲在一边眉头忽然舒展,以手加额,叫起来:“噢,对了,我写的是这么个意思:呼唤……”他看到大家都笑脸向张名高,停下不说了。

陈主编在一旁:“请说,我这儿听着呢。”林一洲又挪挪屁股,凑近陈主编:“我写的是个爱情故事,可呼唤的是理解,哥颂的是善良,传达的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心声。”老陈频频点头:“嗯嗯,接着说。”“其他的就不必多说了。我认为我们现在社会非常需要真善美,因为人人假恶丑又不太甘心。所以那什么连续剧引起那么多坏人感动,这里面有很多经验可以总结,饶有趣味……”“老张,要喝水自己倒,我这儿顾不上照应你。”老陈扭脸跟张名高寒喧。

“跟我你还客气?忙你的。”张名高使劲摆手,问戈玲:“我那稿子一校出来没有?”林一洲气鼓鼓地停下不说。

“你的本意是劝人向善?”李东宝适时插话。

林一洲并不理他,待老陈重新面向他时,才眉飞色舞地往下说:“爱情是美好的,爱情里的人自然也是美好的,当爱情真正降临时,一个人想坏也坏不出来了,要是人人都拥有一点爱呢?”“是啊,那社会空气一定跟海边似的。”李东宝第一个被感动了。

“人和人之间会多么和气。”林一洲也被自己感染了。

“那除了吃醋别的恶习一概没有了。”李东宝心神向往。“那倒好办了。”“是啊,那我们还怕贫穷落后吗?”林一洲握紧拳头。“所有爱情降临到所有人头上……”“可能吗?”李东宝清醒过来。

“还是可能的。”林一洲强调。“我对此充满信心,起码这么想想没大错儿吧?”“想想是可以,可你这么写到作品中就不真实了。”“艺术的真实不是生活的真实,这我刚学写字就知道了。”“我说两句我说两句。”陈主编打断他们二人的争论。“稿子我看了,认为还不错,但有些情况我要对你做些说明。很感谢你对我刊的信任。你也知道,我刊不是纯文学刊物。”“知道,所以你刊对文学作品要求格外严。”“严倒不严,比较而言,我刊对文字作品还是稀松的。主要是篇幅问题,不可能发很长的作品。咱们这么说,你这东西是好东西,可对我刊来说太长了。”“我觉得我们办刊物吧,编辑方针应该很灵活的。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别先把自己限制死了。”“是,我们是有一定灵活性。象你这种小说我们要发也是连载……”“现在是发三期稿吧?如果从四期开始连载,每期五千字,四万字发八期,哦,今年内还能发完,可以,我同意。”“小林同志,是这样的,我们编刊物有些稿件是要预先准备好的,譬如连载小说,期期要发,一般在一部小说刚开始连载时,我们就要立刻组下一部稿子,否则到时候现抓稿子就来不及了。你看我们现在正在连载的一个小说,四期发完,五期就要开始连载张名高的一部长篇,估计要连载一年,到明年五期……噢,你们还不认识吧?这是张名高同志,作家,写过很多东西,你一定听说过。”张名高遥遥颔首致意,林一洲扫他一眼,未作更多表示。

“报歉,这几年有点俗了,不大看小说,所以好多人都不知道。”“没关系,不知道就对了。除了我自己,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写东西。”张名高转头对戈玲笑说:“连载也有个好处,税可以免了。”“开诚布公地讲,”陈主编诚恳地对林一洲说,“现在我手光长篇小说就有三部,都写得不错,很有味道,丝毫不逊于您的大作。”“我听说不是文学危机、稿荒了吗?所以才有意发奋,本来我是钻戏曲的。”“荒倒是较前荒了些,但也不到荒无人烟,很多老骥又出马,驾辕的驾辕,拉边套的拉边套。所以就是我们现在决定发你的稿子,发出来怕也要到后年。我们考虑过要出一个增刊,不过这还要出版署批准,目前还不能成为现实——当然我是指你这稿子已经很成熟一个字都不用改的情况下。”“您的意思是说,我这稿子基本上没什么希望了?”

一曲忧伤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一曲忧伤",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一直喜欢大团圆的喜剧性故事,但也一直喜欢带点淡淡忧伤的音乐。

最早有手机的时候就设定了邓丽君的《甜蜜蜜》作为自己的手机铃声,歌曲名字很喜庆,那个时候手机的音效和现在的智能手机没法相比,但正是略带点涩涩的味道发出的声音反而有点像一个傻傻的男孩在月光下自鸣自唱,一种单纯或者说呆傻,一种默默的怀念无法言表只能声嘶力竭的重复那首应该是很轻柔的歌曲,每次铃声响起总让我怀念一个人,一个也许永远不会给我打电话的人,也可以说一个很多年前的自我。

那时年轻,那时痴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正是齐秦、王杰之类浪子歌星一统江湖的时节,甚至于清爽明亮的小虎队都不能和他们相比,宿舍里巴老大每天都给我们用这些流行歌曲洗礼,大约在冬季、一场游戏一场梦之类的别说我们四一一,整个楼层都被这些声音弥漫,连上厕所都能时不时听到哼唱,当时的邓丽君已经和费翔一样有点半隐退于江湖了,只是,只是,我还是喜欢那种她清扬诱人的声音,喜欢她歌声里的带点相思,带些初恋,带点羞涩的滋味,但我那个时候实在没勇气把自己的爱好公诸于众,不然会被嘲笑的,有时候学校食堂里的广播播放那些靡靡之音的曲子,我会把自己吃饭的节奏慢下来,聆听冥想,享受那种虚拟的温柔。

后来我遇到一个女孩,一个江南烟雨中的慢慢由梦变得真实的女子,就是前段时间我写的贺卡故事的主人公,入学后给学校文学社投稿的第一篇散文《问荷香》就是交给她的,平淡的相识,而后有了一段很漫长的故事,两个根本就是平行线的人本不该相遇的,按照我们那个时候的恋爱规则,我应该找一个山东的女同学老乡交往,恋爱,然后就是分配、婚育等等,但一切不受控制才是命运的真谛,我们总在莫名的时间遇到让自己都莫名的人,我喜欢金陵古都的人杰地灵,也喜欢江南女子的温柔多情,更喜欢的就是命运的多变了。

记得我俩从同学、朋友、再到恋人走的时间好像并不长,但那种恋爱的感觉,受伤的滋味却要用半生的时间去回味咀嚼,她也很喜欢邓丽君的歌曲,记得她拿着她抄歌词的笔记本一字一句的教我唱那首《甜蜜蜜》,但很可惜我学不来那段带点女生颤音的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不知道遭遇了多少白眼,但终于还是不会,我也当时心血来潮的拿着同学的吉他练音,想想自己站在学校操场上一曲高歌让她惊喜,但是几天下来手都被琴弦挂伤了,却连和弦都找不好,想来我是没有音乐天赋的,也许只能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听众而已。当时很喜欢在古林公园的草坪上,在月光下听她唱《甜蜜蜜》、《月亮代表我的心》,有些感动,更有些陶醉,甚至都不愿意时光在流动,如果一生一世都停留在那个心动的时间多好呀!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又是花儿开放,又是春风遍野,但是那曲淡淡的忧伤却不再响起,那个人儿远在天涯,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