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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鬼易

发表时间:2021-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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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画鬼易,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中国寓言故事:画鬼最易

春秋时期有一个很高明的画家,这天被请来为齐王画像。画像过程中,齐王问画家:比较起来,什么东西最难画呢?

画家回答说:活动的狗与马,都是最难画的,我也画得不怎么好。

齐王又问道:那什么东西最容易画呢?

画家说:画鬼最容易。

为什么呢?

因为狗与马这些东西人们都熟悉,经常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只要画错那怕一点点,都会被人发现而指出毛病,所以难画,特别是动态中的狗与马难画,因为既有形又不定形。至于鬼呢,谁也没见过,没有确定的形体,也没有明确的相貌,那就可以由我随便画,想怎样画就怎样画,画出来后,谁也不能证明它不像鬼,所以画鬼是很容易的,不费什么神。

画家的高论证明:如果没有具体的客观标准,就会容易使人弄虚作假和投机取巧。唯心论最省力,因为它不受客观实际检验,可以瞎说一气,而唯物论则要接受客观实际的检验,所以很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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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画


“你若不怕,就跟我走吧。”

君陌钰眉头一皱,语调毫无起伏。他在君家素来以怕麻烦之最著称,今儿居然在路边捡了个女娃,甚至连这女娃的姓氏都未曾问起。

这条街道是大长安城内最繁华的街道,富绅官贵、皇亲国戚的宅院参差布落极尽奢华。她选了这条街来跪,也是必然的。

君陌钰了然挑眉,这条街上各式各样的骗术他见了不少,虽说不得火眼金睛,倒也不会轻易被骗。现下,他心中已有八成觉得这女娃也就靠着这身麻衣素服来行骗,索性连这女娃的名字也懒得问了。这女娃也怪,看模样约君豆蔻之年,虽身着麻衣素服,却不见眼眶里有一滴眼泪花花。

大街上往来人群众多,中也不乏达官贵人的公子小姐起了怜悯之心,愿意带她回府。君陌钰的马车未出现之前,却不曾见她的目光停留在任何人身上。

无论如何,她总是一声不吭。

次数多了,便有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她依旧不语。

她不似旁的可怜人儿低眉顺耳。跪在地上,却比旁人正襟危坐更让人觉得难以靠近。是以街上众人只是在远处咬耳朵,过了许久觉得无趣,也就散了。

直到,那驾青龙木雕刻着繁复图案马车,被一匹绝尘拉着,从朱雀大街街尾,缓缓经过她跟前。

她魔怔了一般,冲到马车跟前伸手拦下了马车。绝尘虽为良马,毕竟也是畜牲。因这女娃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受了惊吓,扬起前蹄开始嘶鸣,越发不受控制。

赶马车的小厮无法控制躁动的绝尘,从马车上摔了下去。这匹白马中了邪一般扬起马蹄朝女娃踏去。

女娃也不躲,甚至连眼睛都不曾闭上。

围观群众开始小声惊呼。

“天呐!这是要出人命了呀!”

“这姑娘是傻了还是瞎了,躲开啊!”

马蹄落下的同时,一直在马车内一言不发的君陌钰,眨眼之间捞起门帘抓住了缰绳,把绝尘硬生生拽到另外一边。

众人哗然。

并不只因为他救了那女娃,更因为他的面容……如恶罗刹一般!

女娃见君陌钰出手制住了发狂的绝尘,嘴角微不可查向上勾了一下,清澈的目光停留在那张让人看了夜不能寐的脸上。

“请让我跟您回君家。”

原本已经快散去的众人再次哗然。

“这丫头莫不是真傻吧,唉,可惜了一个好女娃。”

“哈哈,踏进君家门的女人非妾即妓,这丫头约莫是疯了!”

直至周围议论声平复后,君陌钰才缓缓开口。

“你可听清了他们说的话?”

女娃目光灼灼,跪在地上脊梁却笔直,只见她灿然一笑。

却道:“未曾。”

于是,便有了开篇一幕。

“为妾为妓何足惧,只有君家,才能助我完成夙愿!”

女娃声音清冽,与君陌钰相较之下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好!有我君家人的骨气!”

君陌钰爽快一笑,牵动着那张本就可怖的面容更加狰狞。

小厮慌不迭从地上起来爬上了车,恭敬地从君陌钰手上接过缰绳,扬起马鞭赶着马车继续往街头的君家大宅去。

“想进那个门,就跟上。”

马车里飘出一句依旧毫无起伏的话,跪在地上的女娃缓缓起身,拍了拍膝前的尘土,将那一身衣服稍作收拾,才快步跟上马车离去。

繁华的朱雀大街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刚才一幕如每天都会发生一般,平常到不足以成为大众的谈资。

君家的红木大门紧闭,也无人在外把守。君陌钰下了马车后,小厮将绝尘往旁边一牵便不见了人影。君陌钰回顾女娃,却见她淡然站在台阶下,丝毫不为这眼前的气派所惊。

君陌钰冷声道:“你站在这里,不要动。”

待女娃点头应允后,他绕到右边石狮的身后,将石狮后脚稍稍往外挪了挪,随着古老陈旧的吱呀声,君家大门缓缓打开。

白驹过隙,匆匆而已。

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初的小女娃已出落得曼妙婀娜。

她有了新的身份:江南名妓。

是夜,歌舞婆娑,纱幔条条。

她一身轻衣罗衫,纤纤玉指拨动秦筝。

曲子日日不变。

她朱唇轻启,唱:“十洲云雨,红笺难寄。云尽处客行千里。旧砚新墨,归鸿无信。楼外微雨临窗滴。凭栏见林花谢春红,白驹去无踪。

勾栏苑多官宦子弟、风流公子,她这一弹一唱一低头,且娇且柔,佳人绝色也。

堂子里坐的凝神观望,雅厅里坐的凭栏而眺。

她不为所动,一如十年前。

“左相之子好美色,你此次任务是取得他的信任,以此获得左相通敌证据。”

这是君陌钰—如今君家掌家的命令,也是能助她完成另一使命的绝一途径。

她眼睑低垂,睫毛抖动。

十年来,君陌钰朝夕陪伴,那个恶罗刹般的男子,却有着如玉般清冽的声音,多少次梦回时,她耳畔回响着初遇时他与她的对话。

他教她武功,一次次试炼时将她打得浑身青紫,口流鲜血,却在试炼完后给她上等的金疮药,他次次蒙着眼也要亲自替她上药,她总闻他微不可查地叹息。

她执行任务,危险也好平安也罢,回首时他的护卫总在不远处站定。

他出门远行,回府时在第一时间去看她。

然而,也仅仅如此而已。

并未发乎情,而却止乎礼。

大抵,她思慕于他

。却不知从何而起,因何而深,又如何是好。

门庭喧闹。

是他,她的目标出现了。

于是,她停手。松了松肩上的薄衫,袅娜而上。

略欠身,道:“左相公子今日乃枕画入幕之宾,有礼。”

公子一脸欢愉。

美人投怀,岂能不乐。

左相公子放荡,几欲俯身亲她,她赔着笑,柔若无骨地撘上了公子的肩将他推开,娇笑道:“公子怎如此着急。”

那公子“嘿嘿”一笑,又倾身上前。枕画不怒,左右这次任务要出卖色相,这左相公子长得亦无甚大碍,索性便由他。

“公子不妨喝酒助兴?”

左相公子如此方才坐回原位,眼里依旧充满情欲之色,嘿嘿一笑,道:“好,好,姑娘说甚就是甚。”

酒过三巡,公子急急出门如厕。

枕画斜倚在榻上,无聊地绕着发丝。公子很快便回了雅室。将她衣衫褪尽,便放下了帷幔。

一朝承宠夜专夜。

公子似被枕画迷了心智,竟替她赎了身,养在一座别院。

她也矫情,替院子题词“明月照枕画,闲听夜风斜”,小女儿姿态,一览无遗。

公子宠她,知道她爱朱雀大街晚烟堂的胭脂,便请了晚烟堂的匠人到这别院,只为她一人研制新样式;

知道她爱青龙巷客似云来酒楼的水煮肉片,便也将那厨子一道请了回来。

某日,公子不知从何处搬来枝叶葳蕤的蔷薇种在院中,还躬身为它搭了花架。

她素来习惯隐藏情绪,如今却为之动容。

从无人对她这般上心。

时日多了,那别院成了枕画的地盘,那里的入门客,都因为有她的喜好作一技之长。

公子如玉,多情亦专情。

入住别院一月有余,枕画将公子对她的好实打实记在心间,她并非凉薄之人,受人恩惠千年记,这公子对她如此之好,她又如何能开得口?

她眼闭心横。

“大不了我便用下半生长长久久伴他左右罢。”

一夜风流后,她薄被蔽体,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犹豫着说出了目的。

公子二话不说,应允。

她背对他,突而怆然。

又过月余,她偶然发吐。公子极为担忧,差人去请了郎中。

隔帘诊脉许久,郎中收线,对公子抱拳笑道:“恭喜恭喜,夫人这是喜脉。”

他愕然,她亦然。

至此,枕画心中早已将君家命令置之度外,将君陌钰藏于心底。

她仅是区区女子,现已为人母,为了孩子,她不想再涉足险恶江湖;她已有了那人的孩子,便从此,将君陌钰当成心口抹不去的朱砂吧。

那一晚,屋外雨落如瀑,嘈杂扰人,屋内烛火跳动,忽明忽暗。

枕画在灯下缝一件虎头衫,灯火欲灭,她挑了挑灯芯。

门被撞开,公子满身是血。跌跌撞撞几步,轰然倒下。

她吓得几近晕倒,大声唤来下人将他抬到床上。

她坐在床沿看着他,面色如蜡,唇色惨白。

终于,哭了。

是担忧,委屈,害怕,以及内疚。泪无声而下,滴到他手背上,仿佛找到了归宿,不再流动。

他的手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瞧见她哭,便吃力地抬手,为她抚去了泪痕,轻语道:“别哭,我没事。”

一阵咳嗽…

枕画胡乱抹泪,笑道:“我不哭,你没事。”

公子微微牵动嘴角,枕画突然发现,他根本不是那个平日与她相处的左相公子!

君陌钰曾说,左相公子下颚有一颗痣。朝夕相处如此之久,她日日都能见到。而今日,他那颗痣如何不翼而飞?

“你是谁?”

她起身,退出几尺,警惕地问。

“假扮果然容易露出马脚啊…”公子躺在床上,无奈地笑望床幔。

“丫头,你怎么能听不出我的声音…”

枕画杏目圆睁,难以置信。

“君…陌钰?”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姓名,却不想,也是他能听到的最后一次。

君陌钰了然挑眉,与十年前一般。

“左相府高手如云,我怕你任务不成而受伤,又怕左相公子轻薄于你,怕这一生不能拥有你丝毫,怕你的笑落到他人眼眶,怕你哭时我不在你身边,怕不能时时刻刻将你放在身边。于是,我想了这么一个办法,丫头,你觉得,好与不好?”

又一阵咳嗽…

“别说了别说了!”枕画捂耳,摇头打断。

“丫头,你看看我…看看我…十年了,抛开丑恶的人皮面具,这才是我真实的模样,我怕…我怕…君陌钰从未怕过何事…如今,却怕不能与你偕老…”

她抬头,与他双目对视。只一霎,便又泪流满面。君陌钰抬手,终于又无力地放下。

“丫头,我一直以另一个人的名义爱慕于你,是我此生做过最怯懦之事,此后…若我不能留于世间,你便丢弃这腹中孩儿,另觅良人。我在钱庄放了一笔银子,就当做,你的…嫁妆,这,便是信物…”

他指了指腰间玉佩,眼中含泪,却未落下,怔怔地看着枕画小腹,叹气。

“我不!你若死我绝不独活!你伤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找大夫!”枕画回坐床沿,终于握住那双她梦寐以求的手。

“丫头,你别走…左相通敌证据我已拿到…你不必再忧心。我的伤,小

到皮肉,大到五脏六腑,华佗在世也救不回的…丫头,你…仔细看看我…往后的时日太长,我怕你将我忘记…我不想就这样死去…丫头,你…爱我吗…”

尾音渐弱,眼泪终于落下,君陌钰再次抬手,抚过枕画眉间,双眸,鼻峰,嘴唇,最后…直直落下。

枕画不语,泪已满衫。

良久,才崩溃道:“我爱你啊…从你将我带入君家那一刻,我便将心系在了你身上,君陌钰你听着,你若是死,便是要了我们娘俩的命!我绝不会独活…你听到了吗……”

只是,他再听不到了。

枕画双手捂面,痛哭出声。她爱的人,原来也爱着她。可这份爱,为何这样短暂,短暂相依过后竟然是生生世世的天人永隔!

他已没有呼吸,面色却突然变得红润,仿佛只是睡着一般。

原来,爱能穿越生死。

五年后。

她一身素衣,坐在早已如盖的蔷薇花架下。

眉若远山,瞳剪秋水。

“娘亲,今日便是清明了,爹爹还在等我们呐。”糯糯的童音夹杂着无邪的天真,小娃娃摇晃到她跟前,扯了扯她的衣袖。

“钰儿乖,爹爹可调皮了,让他多等等我们,不急。”

她眼波流转,满脸宠溺。

“娘亲总说爹爹调皮,为什么呀。”

“因为…爹爹总是和钰儿玩捉迷藏呀…等钰儿长大成人了,爹爹才会从那里出来跟钰儿相见,所以,钰儿要快快长大…”

"如今天下战乱连连,为师让你出谷也是情非得已啊。"

隐幽谷内,白芷抬手轻抚过女娃头顶,一脸慈爱。

女娃扬起头,眼珠子俏皮一转,咯咯笑道:“师父你啊,总这样不放心徒儿。徒儿此去是为了替百姓化灾解难,师父不是说,君家有个名唤君陌钰的男子,能够阻止这场更朝易代的浩劫么?”

白芷捋了捋袖口,沉沉地叹了口气,低声道:“也罢,你去吧,切记三个绝不可。绝不可缠绵俗世、绝不可暴露你是幽谷弟子的身份、绝不可对男人动情,天下男子,皆是薄情寡义之人!”

女娃笑道:“师父,并非所有的男子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师父,这天底下并非所有男子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完。

书中画


书中画

“凌萱,到学校了吗?”公交车在夜幕之中缓缓行驶着,一个男生坐在座位上拿着手机打电话。他的脸庞随着车的行驶路灯照得忽明忽暗。

“还没呢,快到了。”凌萱已站在车站昏暗的灯光下,行李箱立于她身旁。

今天是她去高中报道的第一天。由于这是所封闭式的高中,所以她将在这所学校度过新的一学期。打给她电话的是前不久刚和她在一起的男友萧枫。萧枫已经高三了。虽然他们没有在同一所高中,但他们打算共同努力,考上同一所大学。

“我的天,为什么这里这么人烟稀少啊。”挂掉了电话,凌萱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轻声嘀咕着。

的确,虽然现在已是晚上,但也不至于人迹罕至到这种地步。好歹,这还不算是郊区,而且离市中心应该没有很远的距离。只有一个女生站在大马路上还真是诡异啊!

呜呜呜,早知道这样她绝对不会报考这所高中。

独自一人塞上耳机听音乐,拖着如同千斤重的行李箱,慢腾腾地挪步于宽广的马路上。终是看到了学校,她不禁面露欣喜。

校门口站着一位值班老师。凌萱很有礼貌地跟那老师打了声招呼。那老师扫了她一眼之后,正欲低头记录,却又忽然抬起头来,盯着她,急急说道:“姓名?”

“凌萱。”

那老师似乎松了口气一般:“你进去吧,405号寝室。”

“好的,谢谢。”凌萱虽然礼貌地回应了一声,内心却忍不住吐槽:“四楼啊!要疯。”

她看着长长的楼梯,算是认命了。

累死累活地连拖带爬地到了寝室,推开门,另一个室友早已在整理行李。

“你好。”凌萱面带微笑。

那室友转头来一看,眼里满是错愕,但那仅仅只是一瞬。她正欲仔细观察,那人的眼瞳中却已恢复成波澜不惊。

“你好。”那人同样报以微笑,“我是叶宁。”

据说这所高中的学生比较少,所以两个人一间宿舍不足为奇。

叶宁是高三的学姐。她们两个虽然聊得很开心。但是,凌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这所封闭式高中里的图书馆大得让人意想不到,里面的书几乎样样齐全。

凌萱很早就起了床,她要去图书馆借几本文集。早上图书馆里人不多。她在青春栏目区找书时,手不小心碰掉了一本书。低头一看,是一本米色的本子,但没有图书馆的标签。拾起打开第一页,居然写着她的名字。

或许,有人跟她同名吧。

她如此想着,拿着这本本子,走到了柜台前。管理员不在,她把它放在了柜台上比较显眼的地方。

转眼就到了晚上。上了一天课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踏进了寝室。此时,叶宁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凌萱把书包里的作业拿出来放在桌上,突然看到了那本早上看到的本子。

“叶姐姐,这本子……怎么会在这里呀?”早上她明明把它放在了图书馆的柜台上,怎么晚上它就出现在了自己的书桌上?

“哦,是图书馆管理员送来的,他们看那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就认为是你的了。怎么了,这本本子不是你的吗?”

“不是我的啊。会不会是跟我同名的人的呢?”

“我之前也问过那人,但他说他查过了,全校只有你一个叫凌萱的。”

这就奇怪了。

她打开本子,发现除了第一页有好像是用铅笔写了她的名字之外,其他书页全是空白的。

她走在教学楼内的走廊上,有些人与她打招呼,有些人与她檫肩而过,然而更多的却是,瞥了她一眼然后立即收回目光急急走去,甚至有更离谱的,有学姐看到她立马逃走了。这使得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结果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个刚走出教室的学姐。

“对不起,对不起。”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歉。

“没关系。”那学姐原本还有些不满,听到她道歉了也就不追究。

谁料,当那学姐看清她的脸时,却是大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凌萱不懂她为什么这么喊。

突然另一个学姐冲出教室,捂住了那个学姐的嘴:“没事的,小栀。”继而又对凌萱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她认错人了,请不要介意。”

“嗯,好的。”凌萱觉得事出蹊跷,但没有继续追问。

“天啊!杀人了!”宿舍楼内到处传来惊恐的叫喊声。凌萱打开寝室门,刚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就见一女生仓皇地跑过。她连忙喊住那女生:“哎,同学,发生了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吗?”那女生停住脚步急急说道,“高二(三)班钱栀学姐被杀了!那个惨状啊。”

“什么?!”凌萱诧异地喊出了声。

“不过,”那女生神秘地看了看附近,见没有人,便压低声音对她说,“我今天晚上一直呆在414,就在钱栀学姐住的415号宿舍的隔壁,可是我没有听到钱栀学姐走出那个房间,她死得那么惨,我却没有听到她的惨叫声,不觉得很奇怪吗?”

“那你怎么会知道她死了?”

“是她房间对面的430号寝室里的林怡学姐,她们关系一向很好,据说她本来打算去钱栀学姐房间串门的,却看到她那副样子躺在地上……”

“是啊……是很奇怪……”凌萱喃喃道。

“那个,同学,我先走了。”那女生话音刚落,便已跑得不见踪影。

叶宁学姐不在,凌萱打算只身一人前往415。

这时415的门口已有不少人围观,而林怡正跪坐在钱栀的身旁哭泣,不时喊着:“小栀,醒来啊,怎么会这样啊!”

钱栀的死状的确如那名女生所说的非常惨,称之为恐怖都不足为奇。她躺在血泊之中,白色短袖衬衫和深蓝色长袖外套皆染上血迹。她的长发非常凌乱,双瞳瞪得老大,嘴巴也张得很大,满脸惊恐,且七窍皆流血。围观的同学们都最终散去,唯有林怡仍旧在钱栀身旁哭喊着。

学校领导与警察赶了过来,将现场封锁起来。

凌萱走到林怡身边,一只手抚摸着她颤抖着的背,一只手递给她一张纸巾:“学姐,人死不能复生,你……”

“我知道。谢谢。”林怡接过纸巾,擦擦泪水,“可是,小栀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的心更难受。”

“没事的,会查出凶手来的。”凌萱安慰道。

“嗯。”

学校因为这件事而放了一个多月的假,再次回到学校已是十一月上旬。

事情渐渐被平息了。然而,杀死钱栀的凶手仍未找到。根据法医鉴定,钱栀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中毒现象,甚至没有吸入某些气体而导致她产生某些幻觉。

不知不觉到了十一月中旬。凌萱想再问问之前碰到那名女生,却发现那名女生也不知所踪。

最后,却得知了她请病假的事情。

凌萱觉得那名女生请假很正常,毕竟遇到那种事,心里肯定会多少有阴影。

却不料,学校里忽然传来那名女生也死了的讯息。据说她的死状跟钱栀的一样。

事情更复杂了。

又一天早晨,凌萱整理书桌,却再次碰掉了那本写着她的名字的本子。

她拾起那本本子,打开一看,却发现第一页虽然依旧是好像用铅笔写了她的名字,但后面却有好几页不是空白的了。那几页全是图画,一张纸一面图一面空白。她翻了好几次,发现每张图画上都有一个女生的背影,而是那个身影好眼熟。

“我的天,这不是我吗?”凌萱顿然醒悟。

她又急忙重第二张开始往后翻,发现上面画的,居然就是她所经历的事。

她有种莫名的恐慌感。

她拿着这本本子,与叶宁一同来到了图书馆。

“小萱,那个管理员就是上次把这本本子送给我的那个。”叶宁指着两位图书馆管理员中的一位。

凌萱走到柜台前,将那本本子递给他:“你好,请问这本本子是你送到405号宿舍来的吗?”

“405?”那人满脸疑惑,“没有啊,我这学期没去过宿舍楼的四楼。”

“那请问你之前有没有在柜台上见过这本本子?”凌萱仍是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没有。”那人摇头否认,把本子还给了她。

“这样啊,”凌萱满脸失望,“抱歉打扰了。”

“等等!”叶宁喊了一声,“不对啊,我上次明明看见你把这本本子送到我们宿舍来的,还问高一(三)班的凌萱同学是不是住在这里的。怎么现在说没有呢?”

“那个,我可以证明他确实没有去过405,我也确定没有见到过这本本子。”另一个管理员说话了。

“奇怪了,我记得我明明那天把它放在柜台上了。”凌萱说。

“那可能是别人拿走了然后给了你们。你们误以为他是图书馆管理员了。”

“不可能啊,我分明听到他说自己是管理员的,最主要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算了吧,叶姐姐。”凌萱不想把事情闹大,“委屈点就当作是你认错人了吧。”

“好吧。”叶宁只好作罢。

回到寝室,凌萱打开本子。果然不出她所料,刚才发生的事全在这本本子上。

这一连串事件的策划者,

到底是谁……

悄然步入冬季,外面寒风凛冽。宿舍楼和教学楼是连在一起的。林萱拎了只热水瓶跑去教学楼一楼打热水。

大部分房间的灯光都灭了,只有零零落落地几个寝室地灯还亮着。

教学楼内只有一楼走廊开着灯。寂静得只能听到凌萱一人的脚步声。晚上就是如此,安静得吓人。

教学楼有两个出口。一个是大厅那里的大门,还有个就是走廊拐角处的门。当然,晚上都上了锁的。

走廊的尽头有个饮水机。不过饮水机上方的那盏灯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她走到饮水机前面的时候,那盏灯却忽然暗了下去,不再闪烁。她凭借着其他灯的光亮去接水。灌冷水时,她感觉好像有水洒出来,溅到了她的手上。她并没有在意。结果,她无意一瞥,却让她惊恐万分!她的手上不是水,而是血!她吓得手一松,热水瓶掉到地上碎了。一摊殷红的血水与热水瓶碎片在地上犹为醒目。她赶紧顺着走廊向着宿舍楼的方向跑,却忽而听到一阵阵的破碎声。她猛地抬头一看,发现走廊的天花板上,灯一盏一盏地碎了,碎裂的灯管玻璃掉了下来,黑暗渐渐向她逼近。她跑到拐角处,发现前面的灯也一盏一盏熄灭。她用力推门,门却纹丝不动。她这才想起来门早已被上锁了。

她咬咬牙,冲向前方,身影很快被黑暗吞噬。她凭着感觉向着宿舍楼方向跑去,却感觉自己如何都跑不到尽头。

她停住了脚步,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忽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她吓得大叫一声。这时,灯忽然全亮了,完全没有破裂的痕迹,而地上也没有玻璃碎片。

她扭头一看,居然是叶宁。

凌萱刚要开口问叶宁怎么在这,叶宁却先开口了:“老师让我来帮她拿点东西。你先回去吧,门没锁。”

“嗯。”凌萱应了一声,向前走去。可她发现自己之前居然是往宿舍楼的反方向跑的,难怪她跑不到宿舍楼。

不过也不对啊,怎么之前会跑不到尽头的,难道是幻觉?

当她再回头时,却发现叶宁早已不见踪影。

她顺利到达了宿舍楼。刚要开门,却见萧枫走了过来。

“枫?你怎么来了?”她又惊喜又疑惑。

“听说你们学校发生了点事情,我就过来看看你。放心,经过学校同意了。”熟悉的声音依旧,可因为他背对着灯光,她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

她与他进了寝室,他把灯打开。她一看,瞪着眼睛大喊:“啊!”

叶宁居然躺在地上,跟钱栀还有那名女生的死法一样!

凌萱捂着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明明之前叶宁还跟她说话来着,怎么现在就死了?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去翻那本米色的本子。

果不其然,本子里的画上有之前发生的事。但是,只有她一人!

叶宁呢?

她想要跑出寝室喊老师,却发现萧枫把门关了。

“枫?”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他却没有回应她。

不对劲!

寝室里如死一般寂静,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死寂。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枫”。

她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是谁?”

画魂


从小开始,唐文的手中便被父亲塞上了一支画笔。父亲是个画者,不管怎样努力,却总是画不出有份量的画来,在画界闯荡了大半辈子,还是这么默默无闻。

父亲也终于从当初的不甘心,到后来的无可奈何。不过他并没有完全的放弃自己的理想,而是把这个多年的梦想转交给了自己的儿子,他多么的希望将来有一天,儿子能在画界闯出一席之地来。

唐文从小就知道父亲对自己很严厉,无时不刻地监督和指导着自己画画,等有了些基础,便带着他走访了很多当时的名家,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指点。但是,多次的奔波和走访下来,得到的却不是名家的教导,而是他们的建议和劝告,唐文并没有画画方面的天赋,以这孩子的资质,到头来或许将和父亲一样,在画界变得默默无闻。

父亲听了心中很不好受,每天都以酒浇愁,变得郁郁寡欢起来,渐渐,父亲的脾气也越来越坏,只要看见唐文稍微有些贪玩,不好好练画,便对他拳打脚踢,毫不留情。尽管父亲知道唐文的资质有限,有时对他或许太苛刻和残酷了些,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对儿子抱有的希望太大了。

以后唐文只知道,所作的唯一事情就是不能让父亲感到失望。久而久之,这股无形而巨大的压力,让唐文的身心总是处在一种无法言语的沉闷之中,他的表情失去了年轻人特有的丰富,冷冷地,本来清澈明亮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白茫茫的目光中透出的一股寒气,让人不敢直视。

晚上开始,唐文经常做起了同一个噩梦,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明明睡着的自己,却清醒地感到自己的眼睛睁得很大,仔细地看着房里熟悉的每件东西,尤其是那扇门,总好象有一个人躲在门后,他在等待着,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情,门慢慢地打开了,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啊,唐文一声惊叫,一骨碌坐了起来,细细的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又是这个梦。

到了十八岁时,唐文已经跟着父亲参加了很多的绘画比赛。尽管由于刻苦的练习,他的基本功很扎实,但是画出来的画总是缺少了一种灵气,就好象没有魂魄的人体一般,虽然实实在在的,却如同行尸走肉。

于是,父亲带着他走遍了很多名胜古迹,高山,大海,原野草地,为的是让他的画中能有灵魂显现,并给他讲解很多的人文历史,把更多的名作背景解说给他听,唐文听得很仔细,他迫切的想要改变自己,希望能让自己的画拥有灵魂。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大地充满了无限生机。看啊,儿子,多么美丽的风景啊,好好感受一下,从中体会大自然的活力。唐文望着无限的风光,看了看明媚的阳光,感受着光芒直入眼中的惬意。走,儿子,我们到那个山峰上去,从高处眺望,这里风景一览无遗,对作画很好处。说完,两人背着画板,直奔山顶而去。

就把画板架在这里吧。父亲指了指山顶的悬崖处,然后两人一起寻找着衷意的画景。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架着的画板倒了下来,眼看着就要掉下山去,父亲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完全忘却了自己的生死。画板被挡了回来,却由于自己冲得太猛,无法及时收脚,从峭壁上滑落下去。爸爸!唐文一声大叫,奔跑了过去,趴在峭壁处,看着下面。儿子,我在这里。父亲大声叫喊着,爸爸,你坚持住,我去叫人。

他看到了父亲,正紧紧地抓住峭壁上的枝条,在生死之间坚持着,这一残酷和恐惧的场面,渐渐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了一幅血色的画。唐文惊呆了,从没有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创作意识,他犹豫着拿起了画笔,就那样趴着,用俯视的角度,边看着父亲,边在画板上绘画起来,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利索,越来越显得娴熟。父亲显然也看到了他正做的事情,他很清楚的能看到儿子的表情,这是一种从没有过的认真和自信。父亲知道,儿子找到创作的灵感,他没有再叫唤,怕打扰了儿子的专心,用着仅剩的一点力气,顽强地抓着峭壁上的枝条,为了能让儿子有充分的时间绘画着自己。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了,终于唐文的画作结束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叫着爸爸,坚持住啊,我就去叫人来,我要给你看我的画啊!话刚完,父亲抓着枝条的双手已经再也没有力气,他的身体好象一片枯叶一般,从空中飘落下去,既而消失在唐文的视线中。

唐文这幅惊世骇俗的作品终于发表了,顿时震惊了整个画界。画作灵感的来源,画作的背景和画中的含义无不令人惊心动魄,这幅画中到底有一种什么样的灵魂存在,阴暗的,冷酷无情的,儿子的,为之献身而高尚的,愚昧的,父亲的,亦或是父子执着的,或是更多的别的,谁都无法甚至是不敢去确定。

以后,唐文仍旧不断地做着先前的同一个噩梦,不过他确切的知道,那个从门后走进来的黑影,不是父亲,而是自己。

鬼差捉鬼


现代科学将鬼神解释为等离体生物,因为无形有质,所以要实证并不容易。普通人很难看到,所以世界上有无鬼神无法证实。虽然我一直坚信科学,但是有意见发生在我身上的灵异事件,至今回想起来仍然毛骨悚然。

我出生在农村,种地的农民都知道每年的夏天天气干旱,为了使庄家茁壮成长,各个农户都在干旱期,用水泵抽取井水灌溉农田。当然我家也不例外,由于我家的田地面积挺大的,并且开始灌溉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所以在天黑之前没有灌溉完。因为将水泵从井中拔出来挺麻烦的,并且明天还得继续灌溉,所以我爸爸就决定在水泵旁用塑料布打一个简易的帐篷,今天晚上就在田间地头睡上一晚,主要是为了看守灌溉设备,防止丢失。

“在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火的地头住上一晚是多么刺激啊!”我就告诉爸爸今晚我要和他一起看守水泵,起初爸爸说什么都不同意,但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同意了,但是爸爸告诫我说,在晚上要老老实实的睡觉,无论看到什么,或者是听到什么,只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只管闭上眼睛睡觉,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听了,调皮的说了一句:“难道还有鬼不成?就算有鬼,我也不怕,弄不好我还能抓个鬼回来呢!”爸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不快去吃饭”我缩了缩头“哦”了一声,就去吃饭了。

吃过晚饭之后,我和爸爸来到了帐篷前,爸爸拿着手电筒去检查灌溉设备,我就躺在帐篷里玩手机。到了九点左右,爸爸检查完回来了,看到我在玩手机就告诉我不要玩了,时间不早了,赶快睡觉!记住我说的话晚上老老实实睡觉,不要乱看乱听,无论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都当做没发生一样。我不耐烦的说知道了你都说过一次了。爸爸听了正要发脾气,我赶紧识趣的说了声:“爸,我睡了”就赶紧放下手机睡觉了。

半夜我被尿意憋醒,看了看手机正好十二点整,我正要起身去上厕所,突然听到一阵响亮的的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并且感到一阵阵凉风袭来,这时正值烈夏的晚上,我就赶紧将身旁的毛毯裹在身上,我感到十分的奇怪,就顾不得爸爸告诫我的话,从帐篷的一个破洞向外望去,顿时我感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我看到外面隐隐约约有一群人影,其中有五六个人影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着,旁边有两个人影像押解犯人一样,押着那被铁链束缚的一群人,我能看到人影但是却看不清他们的样子,我揉揉眼努力去看,还是模糊的人影,顿时我尿意全无,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等到铁链声消失后,我感到周围的温度又恢复了正常,我就掀开毛毯,放下手机,哆哆嗦嗦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时已经天亮了,我发现爸爸已经起来去灌溉农田了,我想起昨晚的事情,就心惊胆战的打开手机打开昨天晚上的视频文件,但是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十二点的录像文件竟然是一片雪花,就是那种接收信号的电视机没信号时的那种满屏幕都是雪花,两分钟的录像文件全是如此,我以为手机出问题了,就打开其他文件,奇怪的是其他文件都能正常播放,手机其他功能也能正常使用,我多么希望是手机出问题了,但是……

画影


听说江南如画,你是否也想亲自前去领略一番,或者成为画里的某一片美丽的风景?听说北方多雪,这样的一个多雪的季节,你是否也想自己也能够成为雪的一份子,为世间的纯洁做一份自己的贡献?

凭一腔自以为是的想象,将你跃然纸上,以为这样就是最美的你,你最美的样子也就能够时常映衬在我的眼中。一笔一划,都在生动得刻画着你我之间曾上演过的甜蜜情节,细节是那么单纯,单纯的,一闭上眼我就能亲吻到你温热的脸。你的妆是刻意为我画的吗,眼前这个美丽的你,美丽得几乎我已经不认识你了;你的眼泪是为我一个人流的吗,每当遭遇同样的境况,我总是希望自己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为你把泪水擦干;你的笑容也是为我绽放的吧,简直是一朵娇艳花儿的灿烂,人生灰暗的季节,那一刻,仿佛我的春天已经来到。我从容地把手掌摊开,等待你的降落,然后,我就给你我所有的温暖!

不知道我们之间,应该经历一段怎样的故事,才能让我们深深地铭记着彼此,到地老天荒也舍不得忘记;不知道我们之间的这一份爱,应该怎样展开,细节又怎样延续,到后来才不会留有遗憾。我希望我一直能真实地站在你的面前,不管辉煌还是暗淡。辉煌了,你就站出来为我鼓掌喝彩,暗淡了,你就掩脸抹泪,为我哀伤。但我还是希望你永远都是快乐的,这样,在这艰难苦悲的人生,我也能找到一点寄慰,继续义无反顾地为你燃烧我的灵魂。

那些戳痛心口的话不要说,我已懂得你的哀苦,是我的错,一不小心就被尘世的惶惑迷昏了头,是我的不够坚定,辜负了你对于我的那一份信任的洒脱。听凭流言的风暴劈头盖脸地涌来,我仍然不会动摇,动摇那一颗我爱你的真心。你告诉我,我的心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才能装下你的美丽,我应该保持一种怎样的心态,才能完整地拥有你?

当不幸惹上你憔悴的容颜,我就想马上飞到你的身边,给你我最慈悲的心肠;当尘世的琐碎占据你脆弱的心灵,我就想立马跳到你的跟前,为你展现我的伶俐,让你相信我有足够的能力带你逃离眼下的境遇。你说,去哪里,我都陪你,圆你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听说江南如画,你是否也想亲自前去领略一番,或者成为画里的某一片美丽的风景?听说北方多雪,这样的一个多雪的季节,你是否也想自己也能够成为雪的一份子,为世间的纯洁做一份自己的贡献?

成全你,我就绞尽脑汁地替你打点好一切,为以后埋下伏笔。只须一笔勾勒,你就能成为你想要成为的样子,那也是我爱着你的样子啊,那么纯洁无瑕,那么可爱,可爱得我拿你毫无办法。

一个辗转难眠的深夜,一切的思绪都抛开,我就站出来与你进行一次灵魂的对话。可是等我说得语穷了,嘴巴都说干了,你却不搭理我一句话。你好像知道我心里所有的事,也知道我想说些什么话,却什么也不说,装作没听见,任由着我自言自语地将心里的话语全部向你倾吐。说的对,你也不拍手叫好,说错了,你也不指出来我哪里不对。我以为自己,只要是为你而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当遭遇世事的实践,我才明白自己的荒唐。原来这就是你啊,从不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却教会了我怎样做人!

引路鬼


成名是一名大货车司机,他很少时间呆在家里,经常都要在外出车。

开大货车的人都比较危险,长期开车会增加出事故的概率。而且大货车一般是白天晚上都要开,劳动强度也很大。一般情况下,为了多赚钱,他们都会选择疲劳驾驶。再说大货车要经过很多偏僻的地方,那些山野怪林里面,说不定有什么鬼怪出没。

成名的妻子是一个很贤惠的人,她很爱自己的老公。即使老公经常在外面跑货车,她也许恪守妇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公的事情。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叫做小明。

为了企盼老公能够平安归来,老婆特意给他求了一个平安符。成名一直把平安符挂在车上,从来没有摘下来过。他开车还是比较小心,因为他知道家里还有老婆儿子在等待着自己。如果自己发生什么意外,他们的生活就会无依无靠。

这一次,成名运送一批衣服去其他城市。一路上,成名都在小心翼翼的开车。因为路途太遥远,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到目的地。其实他和另外一个朋友打算合作,两人一起开车去目的地,得到的利润一人一半。

他的朋友叫做小强,小强来自偏远的山区,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所以只要是有赚钱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小强感激地说,“谢谢你,成哥,要不是你,我就不会有钻钱的机会。”

成名笑着说,“不用客气,以后你有好的生意多照顾一下我。”

两人有说有笑,成名说:“时间还早呢,等一会儿要轮到你开车,你先休息一下吧。干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安全。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们都要把安全摆在第一位,我们还有家人等着我们回去。”

小强点点头,“是的,我们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小强休息了一会儿,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路有一些不对。他紧张地问道,“成哥,发生什么事了?这条道路看上去不像我们平时走的路。”

成名说到,“我也觉得有些迷糊,平时这条路我们走了很多次,是不可能出错的。可是我也发现了,我们走的路不对。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能我们真的走错了。”

小强说:“我们大的方向应该没有错,可能是走到小道里面了。现在的地图功能很强大,我们把导航打开,跟着导航走。”

成名说,“我现在已经很累了,换你来开吧。”

小强和成名交换了位置,小强打开了导航,跟着导航指引的方向行驶。但是,宽敞的道路变得越来越狭窄,水泥路也变成了土路。小强心里觉得越发毛,连导航都失去了作用吗?

小强惊恐的说道,“成哥,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方向。我们跟着导航走,导航却把我们带到这个鬼地方。”

成名看了看前面,他有些担忧地说,“要不我们先停下来,等到天亮的时候再走。虽然我不是很信那些,但是这件事的确太诡异了。去那边的路只有一条,怎么可能会走错呢?”

小强把车停了下来,虽然他也很想快点到达目的地,但是他更害怕前面有危险。他们打算将车停在这里,等到明天天亮的时候,再离开这个地方。

过了一会儿,前面突然出现的一个人。看这个人的穿着,应该是附近的村民。

成名不想搭理这个老头,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这个老头突然出现,就已经显得诡异了。小强却不一样,他欣喜地说:“老人家,一直都去xx的路吗?能不能劳烦你给我们指引一下?”

老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笑容让人觉得他过分的殷勤,反而显得不正常。成名说,“这个老人出现在这里好奇怪,还是不要随便问咯。”

小强说:“没关系的,我以前开车的时候也经常问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老人笑得这么灿烂,是在问我们要引路费,只要随便给他一点钱,他就会给我们指路。”说完,小强给了老头十块钱,老头伸出手,指了一个方向。

小强开心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开车向老头子的方向驶去。

成名说,“我觉得影片还是显得太过计较,我们不要再往前开了,留下来,休息一下,明天再上路吧。”

小强坚持要往前开,他想早一点开到目的地,早一点完成这笔生意。成名不好再说什么,也许是自己多心。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山坡上掉下一块石头,车子避闪不及,驾驶室被石头砸中了。两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第二天才被人发现。成名因为坐在副驾驶座,石头砸中的是驾驶座,他只受了一些轻伤。只是他挂在车上的护身符被砸断了。

小强没有他那么幸运,他的肋骨断了好几根,只剩下半条命。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两个人的伤都好了。但是两个人对他们那晚的经历都惊恐不已。他们知道自己没有走错路,而是被鬼遮了眼,让他们产生了幻觉。最后这个引路鬼把他们引到一条危险的路上,想找他们做替死鬼。

幸运的是,小强问路以后给了老人十块钱,老人就没有办法找他做替死鬼。然而,成名因为有护身符保护,救了他一命。

两个人的伤好了以后,打算去他们出事的地点看一看,去给那个想伤害他们的引路鬼烧点纸钱。他们找到了出事地点,在附近找到了一座坟。这个地点在他们行驶道路上不远的地方。这是一条标准的国道,并不是他们那天晚上看到的土路。

他们更加确信,自己那天只是被鬼迷了眼,并不是走错了路。在旁边,他们找到一座孤坟。坟上贴着一个老头的图片,这是那天晚上他们看到的人。更加奇怪的是,在那座孤坟上面,赫然压着一张十块钱的纸币。小强知道这十块钱是自己给老头的。他很庆幸自己那天晚上给了他十块钱,要不然,自己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从那以后,成名和小强开车就更加小心了,也不敢随随便便地找人问路。只要发现有任何异样的地方,他们就会将车停下来,等到天亮以后再走。

不久以后,他们在新闻上看到,就一辆大货车,在他们出事的地方,被上面掉下来的石头砸中,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