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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寻尸

发表时间:2021-01-11

【www.qg13.com - 老兵寻妻】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梦醒寻尸,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李家沟有一户人家,妻子叫“东方月”,脾气温和,持家有道,又善于与邻居们相处。邻居们都说,她是一个百年难得的好女人。每次听到邻居们夸赞自己,东方月总是说:“相夫教子本就是女人的本分。一个女人,连自己本分的事情都做不好,又有什么颜面去要求自己的丈夫呢?”

俗话说,好人有好报。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不见得好人就会有好报。婚后一年,东方月生下一个男孩,取名叫“李凯文”。小凯文生得很漂亮,长到一岁的时候,不但能自由行走,还会讨好父母的欢心。东方月对这个孩子,可谓是,含在口里怕溶化了,放在手心怕飞了。

小凯文两岁的时候,东方月常常做一个梦,梦里:她背着小凯文朝一条黑暗的小路走去,不知走了多久,前面没了路。她非常害怕,把背上的小凯文搂得更紧了。忽然,一片美丽的湖从天而降,像一幅画卷一样,慢慢舒展开来。东方月把小凯文放下来,母子俩就站在湖边,看着眼前这片从天而降的美丽之湖。忽然,一条金光闪闪的巨龙破水而出。母子俩有些害怕,靠得紧紧的。那条金光闪闪的巨龙忽然张开大嘴,一口咬住小凯文,活生生将他拖进水里,不见了。

每次梦醒以后,东方月都要到阎王殿祈祷:“阎王爷啊,只要我的小凯文不出事,就是把我的命勾去,我也心甘情愿。”

是祸躲不过。一天,东方月的脑袋疼得厉害,她便吃了一颗药,歪在椅子上,睡了过去。当时,小凯文也正睡午觉。她的丈夫因为有事情,出门去了。

当东方月醒来,不见了小凯文的踪影,她急得要死,四处找小凯文,也没找见儿子的踪迹。没办法,只能发动所有的亲朋好友帮忙寻找,但都没有找到小凯文。半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小凯文。东方月吃不下,睡不着,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

晚上,东方月坐在椅子上,想着失踪的儿子,心如刀割一般难受。忽然,一个面目如黑炭,脑门的正中,长着一个月牙的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黑脸怪人来到东方月的身前,说道:“我知道你孩子的下落,跟我去吧。”

东方月一听,急忙站起身,说道:“大哥,只要能找到我的孩子,就是要我的命也可以。”

黑脸怪人呵呵一笑,说道:“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快跟我走吧!”

黑脸怪人带着东方月走到离家不远的一片湖岸,指着湖底说:“你的孩子就在湖底。”

东方月说道:“我的孩子怎么会在湖底呢?再说,我是一个凡人,又不会潜水,怎么能到下湖底去?”

黑脸怪人说道:“我借你一样东西,你穿上它,就能下到湖底去了。”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件细纱做成的衣服,“你穿上吧。”

东方月穿上衣服,只觉得身子一紧,再看自己时,已经变成了一条红色的鲤鱼。黑脸怪人弯下腰,把红鲤鱼托在手心,说道:“快去找你的孩子吧!”说着,就把东方月抛进湖里。

东方月在水里游来游去,她潜到水底,找了好一阵,也没有找到孩子的踪迹。就在无望的时候,他仿佛看见前面有一个黑乎乎的洞,便游了过去。洞很深,里面虽然黑,但是变成鲤鱼的东方月还是看得很明白。

她一边向前游,一边不停的东看看,西瞅瞅。忽然,一个庞然大物挡住了去路,那是一条足有几米长的大泥鳅。泥鳅张开大嘴,朝她咬了过来,想把他咬进嘴里,当成晚餐。东方月很机灵,身子一闪,就闪到了一边。大泥鳅又反身追了过来,再次袭击东方月。东方月拼命的往前跑,只恨自己身上没多长几条退,游得更快些。

她游呀游,终于把大泥鳅甩掉了。安全了,她就放慢了速度,一边仔细搜索着前进,一边寻找孩子的踪迹。忽然,一道门挡住了去路,东方月仔细一看,大门的上方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三个金漆大字——水鬼宫。东方月看了看,刚要敲门,门就自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小孩,东方月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儿子——小凯文。东方月游上前,想要抱住孩子,却忘了自己是一条鱼,她转了几圈,也没有抱住孩子。

这时,从水鬼宫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问道:“你是孩子的母亲吗?”

东方月说道:“是。我来带我的孩子回去。”

小伙子说道:“我是一只水鬼,你孩子阳寿已尽。”

东方月说道:“是你害死我的孩子!你还我孩子来。”

年轻水鬼说道:“你睡着的时候,是孩子自己跑来淹死的。我看他可怜,就把他收进水鬼宫。如果你非要带孩子回去,你就带他走吧!”说完,反身走进水鬼宫。

门关上了,只有小凯文惊奇的看着变成红鲤鱼的母亲。东方月问小凯文:“孩子,真的是你自己跑来淹死的吗?”

小凯文看着母亲说道:“娘亲,我的阳寿已到,我是自己跑来淹死的。那个水鬼叔叔见我可怜,把我收进水鬼宫,他对我很好。”

东方月哭着说道:“孩子,你没有死,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快跟妈妈游出去,妈妈带你回家。”

小凯文说道:“既然你非要带我回去,就在前面领路吧。”

东方月在前面带路,小凯文就跟在后面。游出黑洞,只听岸上传来黑脸怪人的声音:“东方月,赶快上岸来。”

东方月拉着小凯文游到水面上,黑脸怪人弯腰把东方月捉在手心里,再用力一扯,东方月身上的细纱衣服就被脱了下来。东方月立刻变回原来的模样。东方月刚要感谢黑脸怪人,那人就不见了。

东方月拉着小凯文的手,要回家。小凯文却说道:“妈妈,我已经回不去了!”说完,就不见了。

东方月痛哭流涕,大声呼喊儿子的名字……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只见自己身在屋中。原来,是一个梦。

她觉得,那个梦很真切。她回忆着梦中的情景,朝那片湖走去,来到湖边,只见小凯文早已被淹死。小凯文的尸体像一个皮球一样,浮出了水面。东方月捞起小凯文,紧紧抱在怀里。那一刻,除了眼泪和伤痛,还能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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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心碎


雨偷偷摸过我的额头,叙叙沙沙声顺着我的眼眉躺进我的眼里,似乎带有一点酒精,醉了我的眼。睡下了,夜却醒了,安慰我的躁动是我紧紧包裹自己的被子。温暖让我醉意更浓,心在蠢蠢欲动中连起了梦,梦里是你,是你,只有你和空杯映月。

我在哪?我在那,在只看得到你的背景的前方。我极力奔跑想追上你,看看你,可是是我只是在时间的隧道里苦苦挣扎。和自己赛跑,而你在无边无际的地平线处。我累了,不。我心哭了,也没,只是自己在掩面无奈的哭泣,希望你能等等我,时间甩开你我,让你我在不同的世界里相望,却只在梦里。

一鸣闪电是谁,在我不愿接受的现实里叫喊我,让我离开你。我已经站在了十字路口,你在哪?在哪个方向,告诉我,好吗?倏然一湖海水浸湿了我全身,原来我跑了好久好久,一直沿着地平线的方向跑到了海边的沙滩上。我看到了地平线,你在哪?在海里吗?我纵身一跃,找你,找你,我要找遍大海每一寸海角。可是可是,海水无情地堵住我呼吸,我不能沉睡啊!两眼湿了,是咸的,不是海水是泪。最后一点呼吸被海水深深的淹没了。整个灌入我心肺。咳咳咳。

我睁开了眼,周围的人是谁,是谁叫醒了我,我的你我把你丢了,跑去酒台畅饮,我想快点再去追你,追上你。啪一声巨响在我耳边嗡嗡哄哄,脸好红,可是不疼,眼神呆滞,无光的湿润着。心也碎了,因为这又在了没有你的世界里。我还要多久才能在那找到你。。。。。。。。。

梦里!梦醒!


昨夜的梦里,我又再次遇到了你!梦里的画面居然瞬间的定格,我想掌控我的梦里世界,但我可悲的的发现我连自己都掌控不了了!

平静的梦,开始了毫无次序的乱流,太多的画面在梦里出现,就像是记忆的碎片!

此刻的梦里,我回到了当初,回到了才和你认识的那一刻,信息里你的惜字如金,第一次见你的瞬间惊艳,和心里莫名的触动!

我傻傻的笑,因为,在我一片灰白的的世界里,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色彩,让我知道,原来,我的世界,并不是只有灰白!

我看到了花开,整片花海,还有那起舞的彩蝶!这一刻,我多么希望能够永远的定格,能成为永恒!

梦里,我第一次牵起你的手,那一瞬间,一种幸福和满足充满我的心间!在花海,起舞的彩蝶在我们身边围绕!

梦里,第一次拥抱你,那一瞬间,我感觉不到任何的烦恼,感受着你的体温,闻着你的发香,在花海,我多么希望梦永远都不要醒来,让我就此沉沦!

梦里,画面轮转,我和你走在那条梦里的路上,宁静的,安静的我们没有任何语言,转过头,看着你沐浴在傍晚阳光里的脸庞,我笑了,幸福的笑了!梦里的那条路上,我们,追寻着我们曾经走过的足迹,沐浴着傍晚的余晖,宁静的,安静的走着!我带着满足的幸福的笑。看到了,那棵老树!坐在树下,等待着夕阳!我醉了,在你的笑容里,在美丽的夕阳中,我轻轻的闭上了眼!

我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却发现你已经不在我的身边,我慌乱的四处找寻,却再也看不到你的身影!一个人,无助的坐在原地!一个人,吹着风,感觉好冷好冷!

夕阳不在了,用手紧紧压着发疼的胸口,自嘲的笑了,感觉眼角有泪水滑落。奇怪,为什么梦里会有泪水?哦!原来我已经醒了!可为什么心还是在疼?告诉自己,那只是梦啊!梦醒了,我该面对现实了,她是真的已经离开了!!!

嚼尸人


人死后的躯体俗称为尸,如果一个人死后躯体放在那里,我想一般的人是不会闲得没事去倒弄死者的,但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刚学道初期就遇到过有关尸体损坏,和随意挪动的事件,根据自己的回忆我把题目定义为“嚼尸人”。我们老家湖南常德有家很大很有名气医院,那就是常德市第一人民医院,每天来此看病的人滔滔不绝,有病后出院的,也有去世的,当然也有一些死者由于生前死于事故案件等等,没能及时火化,所以停放在停尸房,我们俗称太平间。

过太平间的的朋友可能会很有感触,首先是看灯光,同样瓦数的灯光在平常的地方可能会很亮,但是安装在太平间就显得格外阴暗,隐约光线还略微带点绿色,其次是感觉,太平间比其他地方的温度可能要低,让人毛骨悚然,很多人都认为这可能是心理原因,我的回答是的,但我还想问是什么左右了你的心理。

我的回答是阴阳相融,也就是阴气的磁场,与阳人的脑电波相碰撞,从而影响了人的磁场,导致人的阳气变弱,从而影响人的心理!话说那时我舅舅住院,我们在医院陪他,大人们都忙了一个晚上,天亮了,我们准备回家休息,一到楼下就炸开了锅,门口停着一辆担架车,车上有个人用白布盖着,有个中年女人哭的死去活来,说是要医院还他儿子一个全尸,人群相继靠拢,也有拉扯,最后这中年女人一把拉下了白布,很恶心的一幕出现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只见尸体从腰部开始一周只剩骨架有红红的内脏摊在哪里,还有绿色的,也有黄色的和白色的东西,一摊,也不知道是什么内脏,尤其是大腿处,简直惨不忍睹,明显少了一大块肉,后来我的家人看不下去叫我走了,其实我不怕,就是真的很恶心。

再后来也是出过几件,类似的事,不过是听说,包括医院的传闻,我当时由于还小,就觉得这事好刺激,想深入查探一番,但一个人有没底气,所以我叫了我的一个很好的玩伴,兵兵!我们说想照顾舅舅,舅妈很开心的同意了,但叫我们不准乱跑。父母没法只能答应了我们!到了下午我和兵兵就准备去负一楼,结果门上锁了!大家都知道负一楼是停尸房。

那时候管理没现在先进。临楼梯口有个厕所,我说我们两就躲在厕所里吧,一听到门响我们在进去,不过很可惜一直没人进去!在临近晚上时我们吃完东西,就对舅妈说很累,我们要回去了,兵兵打了他爸爸的bb机,他爸爸回复了,他说晚上我们还要在医院,不能回去,舅舅还要做检查。也叫他告诉下我的父母。这样一来舅妈以为我呢回去了,家人以为我们在医院,这样我们就没人管了,当时还真觉得自己很聪明。这一等就到了晚上,我们在厕所,这时突然听见脚步声,我们两个不敢出声,只能在上厕所地方把门锁好,站在水池上面,因为怕旁边上厕所的人看到我们的脚,这时突然听见旁边的人惨叫了一声,结果一件东西掉了,刚好掉到我们这边的缝隙边上,一看是一把小刀,刀上还有血,这时一只血手突然申了过来,把那把刀拿了过去,兵兵吓了一下,我立马用眼睛瞪了他,还好他没出声。过一会儿我们听到开锁的声音,我们两悄悄的向外看了下,门锁已经被打开,一个白影闪了过去。

门没锁,我们两跟了过去,觉得好刺激!进去后是一条走廊,中间有一个岗亭,估计是值班的吧!我们两在门口等待着。因为我们在外面,有光!里面相对较暗,从外面看里面可能不太清楚,但是从里面往外面看,可以看的很清楚,等到时机我们溜了进来躲在走道一角,走道很长就像学校里面一样,有几间教室一样的冷藏库,由于灯光很暗看着前面那个穿白大褂的人,他拿着手电筒,正在开门,等他进去后我们再悄悄的跟上去,当时又害怕,又紧张,又兴奋!

当我们走过去趴在窗户悄悄往里看的时候,我们看到了非常惊人的一幕,只见那个穿白大褂的人拿着刚才在厕所掉在地上的那把刀,在割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他的手电灯光照着那具高度损坏的尸体很是骇人,最后从尸体肚子的下沿开始割,是具男性尸体,我们还看到了那具尸体的头,眼睛好像微张呈白色,随着刀的割动,头还一晃一晃,然后我们看到那人把手伸进了尸体的肚子里,因为光线很暗,就看到像一坨坨黏糊糊的东西流了出来,兵兵这时可能有点受不了了,也可能是反胃的原因,不经意间被口水呛到了,咳嗽了下,这时只听到一个很沙哑的声音,“哪个”?接着我们吓得没魂似得跑,我们还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摔倒在地上,兵兵带着哭腔说你不是学道的吗,赶紧对付他。

我当时很害怕,因为我知道那个白大褂的恶魔也向我们跑了过来,因为这是个人啊!用道术有什么用处,我又不会驱人!正当我们两哭的绝望之际,突然窜出来好多人,把那恶魔按到了地上这时就听到一个年纪有点大还有点秃顶的人说,谢法医,现在证据确凿,你没话说了把?只听那个法医说我没有,只听那个那个年长的人说,没有!经过第一次事件后,老刘(看停尸房的人)就和我说了,当天就你来过,近些天医院接二连三发生这些事,搞的人心惶惶,所以存放在医院的尸体我们都处理过了。

我们两站在那里好想听到那年纪大的男的说什么硫酸铜粉末,只要你沾到尸体的血迹就会呈蓝色什么的,这时我一看那人,他的白衣服上,手上,还真是蓝色,接着说要把他压往公安局。在这之后有人问这两个小朋友怎么办?那个年纪大的人好凶,说你们两个胆子好大,差点坏了大事,你们家人在哪里,我要告诉你们父母,兵兵此时已经哭的,恳请他不要告诉家人,最后还是有个人站出来帮我们说好话,说还是我送他们回去吧!那年纪大的人说,老刘那就辛苦你了,接着那人喊到:把这里收拾下,又看了下老刘,那你就送这两个小孩去吧,老刘说好,就带我们走!刘伯伯人偏瘦,但看起来很慈祥,不像刚那人一脸凶像!带我们走时他竟然不走刚才那个路,而是往里走,我问他,他说这都转钟了,大门已经关了,我们做专用电梯去一楼,我有钥匙,就这样我们走到了了里面,经过了刚才那个停尸房,再往前拐弯处果真有个电梯,刘伯伯拿钥匙打开了那个电梯,我们都进去了,当他最后进来的时候笑着说,你们两个小家伙,胆子怎么这么大,因为电梯灯光很充足,我很清楚的看到他的牙齿,…………他的牙齿是蓝色的,他看着我们正对着我们笑!他笑着说,两个娃儿,细皮嫩肉的,夸我们好可爱,兵兵估计没注意到,我也不敢说,他还挺喜欢别人夸他,至于我就像全身蚂蚁爬着一样。

那一会儿时间比过了一辈子都要长!到了一楼,我装肚子疼,给兵兵也使了个眼色,他领会了(后来他以为我是不想要他送,怕告诉父母),也说要上大号,这样他就在外面等着,到了厕所里面,我把窗户打开我们跳了出去,接着我就叫他跟着我快跑,他问这么跑干嘛,刚腿都软了,我跑不动了!我告诉兵兵说吃人的就是刚才那人,再不跑我们就没命啦,他听到也慌了,跑的比我快多了,跑出医院大楼,我对门卫叔叔说,吃死人的是停尸房刘伯伯!接着就跑了,我们一路跑着回到家,家里炸开了锅,只有妈妈舅妈在家,都去找我们了!我们没敢说,我们自然被打了一顿!这事过后一阵子医院和公安的还来慰问过我们两家,父母情况都知道啦!自然我们又被打了一顿!?

梦醒时刻


王华下班刚到家,听到屋里在放电视的声音,妻子小娟高兴地走了出来,帮老公接过衣服和包。王华穿着拖鞋走进屋里,电视上正在播放一起谋杀案,是前些日子的事情,尸体是最近才被找到的,上面放上了可疑人的照片。

“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在家看点这个,看电视剧不好吗?”王华拿起遥控器播到电视剧频道。

“好,好,你说看什么就看什么。来,吃饭吧!”妻子笑着说。

王华坐在椅子上吃着饭,在客厅看电视的妻子时不时的回头看着自己,看的王华心里一阵发毛。

他心想:这个女人最近是怎么了,总是盯着自己笑,难道发现了什么?

半夜,王华起床去厕所,回来后,刚要躺下睡,就看到了妻子的手机来消息了,出于好奇,他悄悄地拿过了手机,是和一个陌生人的对话。

小娟: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有点不敢相信。

乱舞:确实如此,这件事你最好别告诉他,也别让他看出来。

小娟:为什么?

乱舞:现在证据还不足,你怎么告诉他,对你们家庭不好。

小娟:好吧,有什么新消息在告诉我吧,我睡了。

隔了两个小时以后,乱舞又发来了消息:娟,有新的了,你睡了吗?

王华看到这段对话后,心里是起伏不定,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露出了凶狠的表情盯着正在熟睡的妻子。

“难怪最近总是盯着我,看的我都发毛了,居然是发现我杀人犯的身份了!”王华嘀咕着。

妻子突然睁开了眼,盯着王华看去,顿时心虚起来。他顺手抄起床头桌上的闹钟朝她头砸了过去。

“别怪我,是你逼我的!”王华一边说着一边砸着,溅的满脸是血。

坐在地上的王华,点上了一颗烟,看着躺在床上的身体,居然露出了笑容,感觉轻松了不少。

趁着后半夜没有人,他把尸体装进了麻袋里,扔进了车的后备箱里,开车朝郊区的小树林去。

第二天他又正常下班,只是家里没有了妻子,但是过的还是很正常。

又到了后半夜,他想起来上厕所,刚睁开眼,就看到妻子坐在床头看着自己,不同的是她脸色苍白,额头有一个被砸开的伤口正在流血,左眼里渗着血,样子想当恐怖。

“啊!!!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来缠着我?快离开!”慌乱中,他用手推了一下她,小娟一头栽倒了地上。

王华顺势又拿过床头的闹钟朝尸体砸去,又是弄得浑身是血,这次小娟被砸的比上次还要惨,面部已经血肉模糊了。

到了第三天半夜,王华又是起床去厕所,从卫生间出来后,发现小娟仍然坐在床上,眼球耷拉着外面,半块脸皮不见了,嘴里往外吐着血,染的床上都是。

“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来?都是我的错,大不了我多给你烧点纸!”王华说着的时候捂着眼,把手挪开后,小娟依然在那。

他冲到厨房拿过一把刀来,把小娟大卸八块了,分了五个垃圾袋里,这次他在小树林又挖了几个坑,把袋子每个坑放一个。

接下来的几天,王华开始失眠起来,因为他怕一睁开眼就看到小娟在床上。结果这一失眠到好了,小娟也不来了,但是他的精神相当不好,每天都活在恍惚之中。

喝过一杯咖啡后,他靠在床上,眼皮仍然在打架,不一会儿就闭上了,手机却响了一声。他一下子就惊醒了,睁眼一看是妻子的手机发来了消息,还是那个乱舞发来的,这次他连看都不看直接把电池卸了下来。

终于忍受不住睡眠的折磨,他坐着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身处鸟语花香之中,走到一处山泉口,他双手捧起来山泉水喝了几口,突然来了尿意,四处找厕所也找不到,最后被憋醒了。

一睁开眼,小娟又坐在那,身体四肢缝着线,线口处渗着血,脸已经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甚至能看到蛆虫掉到床上来。王华双手捂着头,终于承受不住,每次杀了小娟,每次都能回来。他起身从窗口冲了出去,一跃而下,那一刻,他感觉到了真正是轻松。

王华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虽然身体异常扭曲,但是他的脸始终保持微笑。而屋里的小娟依旧坐在床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床头的手机此刻再次响起,又是一条消息。

小娟:我上次给你的那个病条是什么病?

乱舞:我看了,你丈夫患了严重的梦游症,这种情况相当严重,你要注意。

小娟:我最近一直在观察他呀,没发现什么异常。

乱舞:梦游症多半是发生在半夜,这样吧,我半夜发消息叫你,你把手机放你床头,你好能听到。

因为每次半夜她都不确实王华什么时候发病,所以按了一个摄像头,记录了每天发生的事情。在那次发消息的前一天,她看了录像,发现他每次醒来都是满头大汗,像是刚做了噩梦一样,然后还是四处乱找,但是每次他都必定会去厨房拿一把刀出来,围着自己绕好几圈。

“你别逼我,我是有妻子的,不可能为了你去离婚,我是不会杀了他的。”王华拿着刀嘀咕着,说道激动处还会拿到挥舞。

看到最后她才发现,原来丈夫杀过一个女人,这件事情连自己都不知道。

结果看完录像的那天晚上,乱舞发来了消息,恰巧让王华看出了端倪,向小娟下了死手。当然就杀死了小娟埋尸荒野,后来因为他梦游症每晚都会发作,他都会跑到那个小树林把尸体放回到床上,每次自己一睁眼总能看到她。

不管他怎么杀死小娟,他梦游的时候都能把小娟原封不动的带回来,导致自己承受不住压力跳楼自杀。

因为王华跳楼,他的家里也被查了,发现了小娟的尸体坐在床上,尸体明显死亡有一段时间了,都还是腐烂发臭起来,但是唯一诡异的是那张高度腐烂的脸上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她那张微微一笑的嘴。

赶尸列车


“*1201,铜仁到贵阳……”葛春根在火车站的站台上乱转着,他活到六十多岁了,没出过远门,坐火车这还是头一次,所以他连火车怎么坐的都不知道,进火车站还是多亏了一个年青人的帮忙带领,可惜那个年青人和他不是同一辆车,想到这儿,葛春根遗憾的吧唧了几下嘴巴。

突然,他看到了什么,眼睛一阵放光,噢!原来是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火车乘务员,葛春根不知道穿蓝色衣服的人是做什么的,但他看穿蓝衣服的人是站在车厢口,应该可以问问路的,于是他拿上行李,几步走上前去。

“伢子,这个火车怎么走?”他操着一口铜仁土话拿着火车票问着,管乘务员叫‘伢子’。

一般人都会觉得这个老头有些好笑,但那个穿蓝色制度的乘务员却没有笑,甚至没有发出声音,他只是伸手接过葛春根手里的车票,借着火车站路灯的光看了一眼,对葛春根做了个请上车的动作。

葛春根看懂了这个动作,他虽然对蓝衣服的不说话觉得有点奇怪,但已经可以上车了,他也就没再多问,挺了挺有点儿驼的背,大跨步的上了车。

上了车他开始找位置坐,他也不知道坐火车是要对号入座的,像一般坐车一样找了个空位就坐下了。火车上的灯在火车开了三分钟后熄灭了白色的一半,只剩下橘黄色的几盏,车厢内昏暗下来。

葛春根看不清隔壁位置上坐着的人,他是坐在两个位置中靠过道一侧的那一个上,但他旁边位置上坐着的人都在睡觉。他看了看手腕上戴着的一只老式手表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过了,平时在家里这个点他早就睡了!这么一想,他也抱着包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睡到半夜,葛春根突然被人拍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向那人,只见又是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这个人秃着个油光发亮的头顶,看着有五十多岁了,葛春根就问他:“大兄弟呀,有啥子事呀?”

穿蓝色制服的老头皱着眉头说:“你坐错位置了,不是坐这儿的。”

“哦哦!”葛春根老脸一红,火急火燎的站了起来,他陪着笑问:“我该坐在哪呀?您看我也不懂怎么坐。”

那穿着蓝色制服的乘务员老头说了一句‘我带你去’,转过身就朝前走了,葛春根忙抱着包跟了上去。

葛春根觉得很奇怪,因为这个穿蓝色制服的男人并没有在任何的车厢内停留,他径直走向了车头的驾驶室,当然那对葛春根来说是司机师傅待的地方,虽然那儿有床睡,比坐着睡舒服多了,但葛春根还是觉得惶恐,觉得非常不自在。

那俩司机自己也不聊天,更别说带着他聊聊天了。好在葛春根是个心大的,躺下两分钟就打呼,睡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睡了一会儿,葛春根被尿憋醒了,其实他被那个乘务员拍起来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了,可看着他不回头的往前走着,葛春根也不敢提出来要上厕所,索性站着走路也没觉得怎么着急,可躺下一会儿就不行了!

葛春根睁开眼睛,车厢里的两个师傅,一个看起来像是在控制列车,另一个靠在椅子上双眼闭合,应该是在睡觉,他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下地穿鞋,突然,控制火车的那个师傅说话了。

“这老头是怎么上来的?这车可不是他该坐的。”那师傅冷冰冰的说着,葛春根很好奇为什么他说话会一点语调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他!我看到他还吓了一大跳,你说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咋还像个愣头青一样呢!憨不拉几的!”

听到这儿葛春根心里就犯嘀咕了,这车咋不能坐了?!不都说人人平等了吗?你们咋还看不起人呢!不过他老实本分惯了,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跟别人起冲突,心里抱怨几句也就算了。

他轻声地下床穿上鞋走了出去,这节车厢的厕所的门是锁着的,他就往前走了两个车厢,在一个空厕所里解决了生理问题。

葛春根转身抬脚往回走,走到车厢口的时候脚崴了一下,身体控制不住的往一边倒去,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东西稳住自己,好在及时扶住了车厢门,没有摔了,不过却不小心撞到了挂在门框上的铃铛,‘叮铃叮玲叮玲’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

葛春根急了,这不吵人睡觉吗?他用手去握住铃铛,想让它安静下来,可是铃铛声不仅没停,反到更响了,他急的汗都出来了,突然,整个车厢震了一下!

不是火车震动,而是这个车厢震动!葛春根向车厢里看过去,只见那些一直在睡觉的乘客全都直直地站了起来,他们双臂水平前伸,在葛春根的注视下,整齐地跳了起来,跳到差不多的高度又整齐的落地,车厢随着他们的跳动而震动着。

葛春根觉得怪异,可更多的是觉得恐惧,这些一蹦一跳的人不像人,更像是僵尸,死人!他跟自己说这是城里人放松做的动作,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恐惧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多,葛春根踌躇再三,还是不敢穿过车厢过道,可留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他手足无措地站在车厢口,身上的汗越流越多,渐渐打湿了后背的衣裳。

‘僵尸’们跳的节奏越来越快,竟是慢慢朝着葛春根聚拢的,葛春根没有办法,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去。火车进入市区,一个工地的强光灯射进火车,虽然只有几秒钟的光,葛春根还是看清楚了前面这节车厢里面对着他的人们的脸,他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屁墩摔在了地上!

僵尸!都是僵尸,青面獠牙的僵尸!!通红的眼珠子里满是凶光地盯着他!他顿时腿脚发软,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你说你乱跑什么呢!这不找死吗?”秃头的列车乘务员不知什么时候找了过来,他看着葛春根,脸上戏谑的表情中隐隐透出阴霾。

葛春根看到他就像找着了大部队一样,他着急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大兄弟,你要救我,你要救我啊!”

“晚了!”秃头列车乘务员眼睛一瞪,大声喊道。“你说你上什么车不好,非要上这趟‘赶尸’的火车,上了也就算了,我都把你带走了,你老老实实地待着会死呀!非要自个儿走出来,现在好了,惊动了这帮凶神!”

葛春根着急了,他跪下来边给秃头磕头求饶边缓缓向后挪动,可他夹在两节车厢之间,前狼后虎的是无路可退了啊!

“哎,你别磕了,别再给我裹乱了。”秃头乘务员说完开始在口袋里摸东西,葛春根觉得自己有救了,心下略微一松。

“我送你上路好了!”伴随着秃头这句话落音,葛春根突地被不知道哪儿来的绳子绑了个结实,他怨恨的看着秃头,可下一秒,他就满脸恐惧惊慌的看着扑上来的僵尸们!

秃头乘务员看了一会儿,悠闲转身,唱喝道:“死人上道,活人回避!”

梦醒时分,已不爱她


曾经的往事不堪回首,但我却不得不提,于心中虽是一块伤疤。但也许用文字来表达出来,一切都变了。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也许用浪子形容都非常恰当,她是人们瞧不起的坏女生,她抽烟,打架,不爱学习。虚度年华,挥霍青春。但我见到的她,与故事里的她完全不同,被她吸引住,陷入了一种歧途

我才高一,也许喜欢一个人是被众多人反对的,但青春期的冲动谁都会有。要来也无法强行去阻止它。(不得不提的是,这一份好感最多也只能称之为喜欢,而爱,真的是太少了。)我喜欢上她时,她还是我的同桌,她每一科都学得非常认真,如果不是听她以前的故事,也许不会有人想到她以前是有多么浪

自那以后,我开始为她付出,我是一个节约的人,虽从不吝啬于一块两块这样的小钱,但对于稍微高一点的数,便会表现出一种吝啬的心态,谁借了我的,必须收回。(虽然有些时候他们还钱都会坑我五毛一块的,但我从未介意。)而对于她,我竟然是纯付出,没有奢求一丝一毫的回报。与我熟悉的几个朋友都劝我说:她是在利用你。她真的是在利用你。

然而他们没能劝住我,是的,他们怎么能够说她是在利用我呢?挑拨离间,一定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这时,我最好的朋友之一D来了,她对我说:A,你得看到我的下场。他的确是一个在情感方面的失败者,喜欢一个人,又怕影响了学习,于是果断向老师提出换位置,甚至把原因都给说了出来(谁有能说这不是一种胆量)后来,他便成了失败者了,喜欢一个人,到最后成了恨。

他常用此来劝我,可是我已经说过,我是不可能被劝住的。虽然也思索过这样的结果,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认为她们可不是同一个人,我怎么会失败?于是迎来了第一次的月考。成绩足足下降了四十分,这代表着你从本科落入专科了,但我想,怎么会呢?哦,一定是题太难,开始那题简单,于是安慰自己。可她并不这样,她很认真的学习,但却降得比我还厉害。本来名次在我前面却突然间去了我的后面。我倒是淡定,可他淡定不了(我一般不关心成绩),向老师提出了换位置,后来,我们的确是告别了当初的同桌关系。

距离代表疏远,的确,自那以后,我们疏远了,尽管我还是那样的为她付出,但我是个不喜欢离开位置的人,所以我们的交流就那样少了。

她自是知道我的心意,但我却不明白,为什么她从来都装做不知道的样子,直到有一次,她和她的新同桌的谈话被我知道后。我才醒过来。

你打算让他(我)一直等下去吗?

让他等吧!等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高三毕业他自己会放弃的。

等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反复重复着这句话,是啊!等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那一次,我脱离了幻想,回到现实,才发现自己走错了多少路。

年轻时,我们可能会喜欢上某个人,但某一天,我们不再喜欢了,也许只能留下时间的无情刻痕。给自己原本润滑如油的脸划上数道伤疤,变得粗糙,狰狞。

如今的我,又回归正常,只是偶尔会看向她,她又在对某个男生动手动脚呢。我已经看淡了,从此之后,我们可能不会再有什么太大的交集了吧!也许某个时候听到她的消息,是这样的。她又是某某的女友了。她,还是有着历史弥留,难道浪子回头,也会带些后遗症吗?

寻魂


寻魂,寻文字的精华,情。

爱文字,爱得死心塌地,义无反顾。

爱文字,爱它的真情实意,朴实无华。

爱文字,爱它那触动人心的肺腑之言。

你带着我飞过蓝天白云,俯瞰高山大地;你带着我穿越时空,翻阅中国上下五千年文化的博大精深;你带着我畅游海底,让我知道了另一个奇妙的海底世界

欲执笔将你美丽的容颜刻在我那空白的心扉上,但经过一笔一划的精心雕琢之后,我竟不忍直视。不是潦草的字迹配不上淡黄飘香的信箴而是这些华丽的辞藻缺少魂魄,经不起读者的咀嚼、触碰。品尝不出任何味道,一经触碰就碎得一塌糊涂。

一直都倔强的认为:用心雕琢,从血液中流露出来的情感永远都不会out,真情实意不需要华丽辞藻的包装。甚至有时候太过绚丽、华美的辞藻反而会将其所要表达的真情实意所掩盖,从而给读者一种错觉,让其不知不觉的就走进了误区。

一直都明白,一直都在寻找,寻找情感的共鸣。寻找那份发自肺腑的血肉之言,寻找那份牵动着你我灵魂的情。寻找那份触动你我心弦的感。

我借着时间这把无情的刻刀精心的雕琢着有血有肉的躯体,步履蹒跚的寻寻觅觅,只为寻情的魂来将其滋润。寻感魄来将其复苏。

当悲伤逆流成河时喜欢在文字中寻找安慰,忘记此刻自己的伤痛。当被快乐、幸福环绕缠绵之时喜欢把这份快乐用文字传递给别读者,与她们共同分享我此刻的喜悦。然而当我用华华丽丽的辞藻将其梳妆打扮完之后,发现一切情感都已变味,此情非吾情,完全不是我所想传达的正能量。

我在记忆中反思,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意外。真的是外表太过华丽而掩盖了其内心的艳丽如翠欲滴,还是经历太少,想象太多,找不到那种滋润心田的情感。

笔尖在手中兜兜转转,碾转反彻却无法飞扬舞动,终究未寻到那感人肺腑直达心扉的情。无奈只能持笔寻字魂。

反反复复,寻寻觅觅,寻找那份朴素的情,寻找那份从灵魂深处传达出来的感。寻找着那份让我们为之动容的真情,寻找着那份触动人心的实意。

寻找着、等待着,等待着情愫泛滥成灾,溢出心扉化成撩人心弦的文字,等待着魂魄的相合相融,融入心扉化成牵动你我灵魂的真情。

魂是情的代言人,寻魂亦是寻情。寻找那份能够撩人心弦,传递正能量,让人拨开云雾见天日的真情实意。那份奇妙的情。

夏梦CHY(20xx.1.5)

梦醒了就会痛


很多人自尊自信满足不了就会闷闷不乐,很多人会因为原本以为一切正常如愿到头来却发现仅仅是自己一厢情愿而感到不可接受,很多人生活在自己为自己设计的完美设想中却没有发现会是一个骗局常常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才狂然大悟而追悔莫及。

有些人宁愿采取明明知道无谓多余愚昧透顶的反抗也不愿意顺从正常的发展规律过上正常的生活,还把这说成这是骨气有xing格。也有些人宁愿在那里妒忌别人埋怨不公也不愿意稍微努力稍微积极去争取去拥有,还把这说成是聪明有立场。

谁都知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但很少人能客观地看待这种差距。有的人盲目乐观,骄傲急躁,认不清或低估了现实的残酷xing,而有的人总是自卑,妥协退让,把现实看成了成长的绊脚石,实现梦想的不可逾越的鸿沟。

谁都知道人类真的很有局限xing,但很少人能够理xing地看待过这种局限。有的人从来就没正视过自己的局限,认为什么都可以尝试什么都可以干成,而有的人却太在意这种局限,认为自己什么都不配尝试,什么都难以做到。

谁都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必须的,但很少人能够正确地对待这种必须。有的人太过强调这种必须的与生俱来,自然而然,而有的人却太过着重这种必须的值得拥有,努力争取。

值得我们庆幸的是,我们大都不是那种游离在两个极端的人,大多都有良心发现,在不断调整中得到平衡。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生活在骗局里,这个骗局不是别人替自己设计的,而是自己亲手设计的,并自愿往里面跳。骗局没有识破之前他是真实的,真实得真的很难识破,假如有一天你有智慧有灵xing和足够的领悟发现这是个骗局,希望你不是因为一直生活在自己骗自己的骗局中难过得想哭,而是笑的从来没有过的灿烂。

故乡寻“我”


欣闻故乡直达动车的喜讯,又适逢佳节将临,便早早的网购了车票。屈指几天的等待后,行色匆匆地,挤入了重阳节的流俗里

千百里之遥!和谐号竟以不足六小时的爽快,便丈量了一次申城到襄江老家的时空!簇拥出站,换乘班车,过河争渡!约莫一小时光景,就到我的故乡五岭了。

终于踏上了故乡的木板桥!亲情如斯,牵缀着眼前这片眷念的故土!我下意识地敲击脚下的桥板,求证着感觉的真实。真的回家了!飘回的,甚似那一片满怀疲惫故乡的云。卸下行装信步桥头,回忆起曾经无数次过往里春的绚烂,夏的赤热,秋的天籁,冬的澄明四季销魂都化为了乡愁。眼前,修葺一新的板桥,在往来担负的乡民脚下,吱吱呀呀哼着亲切而古老的歌

桥头不远处,就是村里的墓地。故乡的厚土深葬了祖母的灵骨,没费多大周折,便寻觅到那丘不起眼的坟头,默默的过去,肃立垂首做无尽的凭吊

我命中多桀,幼时不幸传染了麻疹。起病时,家人误作流感延误了病情。及至数日高烧不退、茶饭不思,爹娘便急慌了手脚,四处打听,总算寻访到一位专科医治的吴姓郎中。咳嗽中的祖母便催促爹娘、顶着凛冽的风雪随行。雪夜路滑,老人一连摔倒几次,可父亲怎么也劝没法劝回!一行人火急踉跄地到得病坊,郎中在把脉、翻看了眼睑后摇起了头做过最后尝试,郎中撂下一句话:我已尽力了,看他造化了。

那夜,心急如焚的祖母守着我须臾不离,直到五更。揣摩着我平日有吃糖的嗜好,就亲偎我耳庞悄声细语,并试探性的呼唤我乳名:狗娃,吃冰糖啰!倏然间,一只稚嫩的小手,出乎意料地从襁褓中,颤悠悠地伸了出来!父亲立刻呼喊来郎中,都惊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祖母则喜极而涕,喃喃自语:有救了!我孙有救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光,祖母守着从死亡线挣扎回来的小生命,按照医生开的调养药方,东村讨点这、西村谋点那,殷勤呵护含辛茹苦,帮我度过了灾难性的一劫!祖母却终因年岁已高积劳成疾弃而散手人寰。至今,记忆深处铭刻的那副天使般的慈祥与温良,时常在梦里浮现,间或感动得无法自恃而放4大哭!如今阴阳两界,只能托吊信化作冥烟万缕,向天国的亡灵,送去未孝之孙虔诚的祈祷。

行至村南一角,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一棵歪脖树飞身宽阔的水塘!蛟龙一般探至塘中央。是梦里常来造访的那一棵吗?我快步跟前打量,从熟悉的身形,苍劲虬根上寄生的苔癣断定:那列活的跳水台,十分确凿就在这里!每一曲折处,似乎都珍藏着儿时天蓝、水清、情真岁月里的无尚快乐!默然间,耳畔依稀听见与小伙伴们攀爬、激水、喧腾的阵阵声浪

老树的命运,似乎暗合着时政的暴风骤雨,在一夜的狂风侵袭过后,无数的大树惨遭摧折,倾覆在了风塘里,老树却倒伏搁在了那些乱树枝头。黎明到来的清场中,众人见其密而铰结的根系,钻延十数米护维着坡土,暴露的的盘根可兼做浣洗埠头便保留下来。细心的几位,还潜入水中,除去砸进水里的枝桠,砍掉过重的旁枝减去重负,最后用几个火炭木桩稳稳地撑托起来。

劫后的日子,老树坚韧地扎根故土,执着地舒展根脉,岁岁年年,树身向上生长,渐渐龙抬头才成今天的模样。日久生情,村民似乎再没当她是颗树,俨然一位尊敬的长老爱护着。只是那老朽的枝结年久剥落,留下众多大小不等的树洞,却甚似一位洞悉世态炎凉的白发耄耋,睥睨着塘边几年就参天的白杨新贵。

外人也许无法解读,老家对水塘的俗称:风的(di)风水之塘也。那是明末清初,迁徙到此的先辈,慎选栖息地址时,恭请风水先生挖塘取土,勘定过的缘故吧!风塘四周藤木参差蔽日,林中许多不名鸟的鸣啭婉转悠扬,宛然一副现实版的世外源!风塘在大兴水利的那段年月联通了襄江,变成了清澈潋滟一汪生命活水。站在悠静的塘前,心如止水又浮想联翩,时光仿佛一下子倒流到懵懂的童年。

细雨里,藤帘下,奋跃出水的野鱼,夺食着垂吊塘中的嫩枝甘叶;塘心的鱼阵定格在水面,个个张嘴闭腮吐纳着水花,煞是有趣!远观似微漪集锦,看得人痴迷!歇在浮木上成列晒壳的乌龟,见有人来,闻声而至就咚咚咚扎到水里去了。远处则间歇、慢一拍地传来浣衣女的碎语欢声。

然而,风塘在我却是水劫之地,风塘尽头那汪深不可测的潭水,曾一度几乎夺去我幼小地生命。也不知我命中犯了风水塘的那一条,在那个欢闹的周末,抵不住诱惑随伙伴斗胆试水,不知觉间就滑入了潭的深渊起初是天旋地转,不久就是幻觉,再后来,似隐约听到祖母声声深切的呼唤!一丝从生死的隧道飘过来的美妙之声,是那样的微弱但却温馨无比!后来得知,那声呼唤不是出自祖母,而是一个挺身而出小伙伴的仗义与勇敢,正是这一声对我生命的呼唤,让我从天国魂兮归来!在惊惧了生命付流水瞬间后的漫漫岁月,我灵魂的深处,便执拗着感恩济危的操守信念,无论处境贫富尊卑不曾有变!

客居老家数日,有意无意追踪着浓情的记忆

徽派故居:青瓦鱼脊马头墙,那青瓦色谱的记忆深入骨髓!一直就疑惑,有些书上怎么就谓之蓝了?所谓瓦蓝的描绘我一直不肖!虽然经年的瓦褪色成了黛黑,但在世俗的眼光里,青,让人联想着崭新等更贴近风水讲究气旺的夙愿,而瓦蓝之说,似乎只能解释为缺乏内涵的文学唯美词了。少时随大人田间劳作归来,远远瞧见青灰色的瓦脊上,袅袅升起又随晚风轻飏的炊烟,就能十分真切地嗅到撩发食欲的的几缕饭香!当走到能看清楚青瓦白墙的时候,心底便油然而生踏实亲切安稳的归家感!

西厢屋檐下是一樽石臼,没人能知道它的年轮,每至逢年过节,母亲必然坐于舂臼前,将银白滑溜细如白蚁的芝麻粒倒入臼内,然后,极有耐性的在那儿一举一舂。因舂捣中需要人协同翻拌臼凹内芝麻,我和弟便争抢起那份美差来,心里盘算的却是,伺机偷吮舂手上香喷喷的芝麻泥。母亲虽言语噌怒,手势却疼爱着饥荒年月里可怜的孩子。舂臼舂出的芝麻泥香气浓郁香味醇厚,母亲过世后,就再没能尝到那番别致的风味了亲情似酒,日久弥香,与小弟间隔仅只两岁,成年后才感悟到那份弥足珍贵的手足情!

抚着石臼,人却抬头张望起那副巨型旱碾来,那宽广的碾盘与硕大的圆台型碾磙,至今,仍然兀立于塘边的草垛旁。经年累月日灸风寒,表面已侵蚀的坑坑凹凹。

依稀记得:秋阳下,茅檐的碾房里,带着眼蒙的毛驴,拉着沉沉的倒台型碾磙,绕着结实的碾桩,不紧不慢地转悠;木质碾架则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节奏声响。与二姐一面照看着,一面就近摘取菜园篱笆上的细枝,断做棋子,蹲在碾旁的平地上,描画出对角或成三棋盘,对弈消磨起时光。每局战罢,输者要起身,用月牙形轩板,拢一拢挤到碾槽沿的毛粮。

最担心的是忙活着的驴,啥时懒劲上来了发倔,退脱格头,会急得人一阵手忙脚乱;你愈鞭赶它愈生张,拢身上套吧,又怕它尥蹶子。姐就喝住我,自个小大人似的利索训唤慎行,驴很快便安静下来,喂些水草稍息后,它又照常地转悠起来。事后告诫我驴通人性的,不可虐待它!只有猜准它的心思与它友好交流,才会听你的!'

慌忙中若碰破手指流血,她会迅疾翻转棉质衣兜,剥下缝沿的绒球小瓣,压住伤口,很神奇的血就止住了

旱碾已经很久荒废在哪里,派不上用场了,连同北塘外废弃的土窑一起,成了后来童稚们理想的游击战场,躲迷藏的绝佳处。

总算找到一件自己寄情的旧物,一盏陈年的煤油灯。发现她时,已满身尘垢的蜷缩在墙旮旯!我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布擦净,再灌上酒精点亮。这正是亡命高考,夜夜相伴的那盏明灯啊!久违了,老伙计!你觉得委屈,我也是!静谧的夜晚,我仔细端详着、温馨地掌握着仿佛紧握着阔别又奇逢的挚友!正是她燃烧散发的黯淡的光明,关照我走向了外面精彩的世界。忽明忽暗的光照里,恍惚着油灯忠实陪伴下逐梦苦读的孤影

已经很少人能想到油灯照明的情景了,从桐油灯到篦麻灯,再到西风东渐后的洋油灯照明,见证着科技文明愈来愈快的脚步。直到改革开放初期,故乡煤油灯也不鲜见。家里条件宽松些的,用着好点的煤油灯或马灯,拧开灯兜上的盖口灌上煤油,装上线绳灯捻儿,点着火再罩上挡风的玻璃罩,就可用来照明了。经济条件不太好的人家,就勤俭节约找一个墨水瓶或小口瓷盅儿,盛上煤油或食用的棉籽油菜籽油,油里放上线绳,点着火也可以用来将就着。静静的雨夜,点着油灯,一副有约不来过夜半的悠闲美境,如今反而已不可奢求。

岁月沧桑,故乡文物的遗存,大多是些抗暴力经风化的考古石器陶皿了,记载村子阅历与文明的那些脆弱珍迹,悉随政治风雨与穷则思变的举措而渺不可寻。在广阔的江汉大地,老家似乎再没藉以辨别的标志物:一样整齐划一的田舍,一样的速生树木,一样光鲜的平顶楼房,与他乡并无二致!一个经纬坐标罢了。

又踏上这座木板桥,携行凝望故乡,已全然没了来时的欢心!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怨驻留心头。看着迷失了自我的故乡,有些像猴急着发家而勾兑量产的酒,虽还称呼着故乡,却可能愈来愈不怎么惦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