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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为一只蝙蝠是什么样?

发表时间:2021-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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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称为一只蝙蝠是什么样?,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少来闲逛,今天上三姑家这条街也是出于我要在超市里寻找一种老式的王麻子剪刀。当我找到第二十四家超市,经过超市收银台边的熟食烤箱时,我闻到了老姑妈的味道。因为她身上总是有股子煮玉米味儿。走出超市门口我发现,自己就在成令街拐角处,过了前面的小公园,就是三姑家。于是我就想着到三姑家看一看。就在我准备穿过小公园的凉亭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姑夫就坐在木制的长椅上乘凉,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三姑刊登的寻人启事里。就在我兴奋的向他走过去时,他立即躲到了阳光里。

“姑夫,是我,墨墨!”我又试着向他靠近几步,他用侧脸面向我。我注意到他的眼睛紧闭着,我不禁心生怜意,姑夫失踪这几年一定吃了不少苦。www.Qg13.coM

“滋、滋、滋……”他发出的声音有些刺耳,我捂着耳朵,硬着头皮去安抚他。

“滋、滋、滋……”他的声音频率越发高了起来。

“姑夫,是我,李墨!”

“奥,原来是你!面积4650平方厘米,纵深50厘米,你比以前胖了不少!来来来,坐!”

他动作敏捷、娴熟,相较以前,他更能轻易躲过玫瑰花枝上的尖刺了。

“你一定很好奇,我眼睛怎么了!”

“姑夫,你……你能看得见?”

“不,我看不见,只不过我能感觉得到…..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我眼睛瞎了,但是我能瞧见。这么跟你说吧,我现在的辨识系统类似蝙蝠。”

“蝙蝠?”

“滋、滋、滋……”他面向成令街的街道发出一阵高频率。

“刚过去三辆汽车,小一点的是个三轮子。另外两辆,一辆厢货,一辆小轿车,刚从对面小区开出来。滋、滋、滋……现在路口站着一个女人,因为滋、滋……她没有小JJ”他捂着嘴窃喜着。

能有这样的描述显而易见,因为我也能看见。但我看见他的眼睛缝里除了露出来的睫毛什么也没有。除了在内心里暗自称奇外,我不由得幻想着,如果带他到双安集市,表演某种类似《最强大脑》节目里—为打乱的面具排序。在赢得掌声之余,再赚上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报酬,我就能解决现在的经济危机了。而这最大的买点是,他是个瞎子。

“你一定很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实话告诉你吧!”姑夫好像对变成“蝙蝠人”不当回事,而且表现出在他身上我从没有看见过的乐观。

“在离家出走之前,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忧郁期。当时你姑妈疲于让我把喝酒的钱省出来,好换一套皮质的沙发。因此我觉得你姑妈嘴角的痦子使她越来越丑。公司又要推迟我养老保险的供给期限。而你表哥,在一次偷窃行为中,拐跑了人家的女儿,至今没有音信。而让我产生离家念头的起因是,你姑妈在午餐时段罢工,我只好吃泡面。我放好了调味料,倒进了开水,可泡面和开水糊在了我的脚面上。我竭斯底里起来,我受够了,我要逃离……”

“我逃到了墓峙山,站在悬崖上,我突然有了轻生的念头,因为我离家出走的时候没带一分钱,基于生存的压力,我跳了下去。”

“当人有了死的念头,并付诸实践,将会是一次重生。我没有死,掉进一个洞窟里独自生活了五年,跟蝙蝠在一起。起初它们是我的敌人,它们吃光了我的衣服。我是吃水沟里的小虫子活过来的,而这些取之不尽的小虫子是靠蝙蝠的粪便养活着。我不介意!渐渐的我认知了自我,有了某种超强的自我否定能力。渐渐的我从石头缝里爬了出来,不再躲藏了,我学会了它们的语言、生存方式。有时,仅靠“滋滋滋”就能骗取它们嘴里的食物,告诉你吧,声纳对蝙蝠来说不仅用作识别方位。”

“要不是某个采矿主琢磨着能从洞里挖出点金黄色的小石头,至今我还光着屁股行骗呢!”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这一切听起来就像劣质的儿童读物一样不合逻辑。

“现在好了,作为一只蝙蝠,我感到幸福了。不只是有了自己的独特性,类似蝙蝠侠长了翅膀。我看人的方式不同了,现在我靠走直线的伎俩就能赢得一次酒场。因为我的眼睛瞎了,它们将我的养老金提高了三倍,而你姑妈脸上的大痦子我感觉不到了,现在就算把你姑妈变成一个美女,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两样!”

他说得那样洒脱,从他面部的表情露出的喜悦真是令人羡慕,作为一只蝙蝠挺不错的,你能将自己置于人的种属之外了,你能以人眼光之外的视角看人了。

“走吧!我请你喝两杯!”姑夫起身拉着我的手向四季面馆走去。

当我在餐桌上对姑夫提及到双安市场赚钱的秒点子时,姐夫喝了一杯酒笑着说:“那对我来说太难了,因为我看不到太多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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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家猫与一只流浪猫的友谊


家里有两只猫,都是女的。

女猫甲是捡来的,闺密在电话里可怜兮兮地说:它跟着我呀,一直跟着你收养它好不好?它特别懂事。虎斑纹小猫,白围脖,白手套。

我低头看看脚边的女猫乙,它抖着一身老虎色的毛,用戴着白手套的小爪儿摸了摸自己的白围脖,说:妙。

我想,那就给它找个伴儿吧。男主人大梁盯着TWINS的照片,神往地说:双生儿,姊姊花!

于是,女猫甲来了,取名叫咪咪,女猫乙是喵喵。

咪咪一点也不像流浪猫,它胖得就像加菲,身体和脑袋都是球状的,下巴如果那也算是下巴的话和肚皮堆叠在一起,浑身的毛油光水滑。进了门,它一路狂嗅,直奔喵喵专用的便盆,三两下刨出一个坑,干脆利落地出完恭,又毫不犹豫,目标准确地奔赴厨房,那有平时为喵喵准备的猫粮。

喵喵一直冷眼旁观,直到发现咪咪饭前便后不洗脸,它终于忍无可忍地咪呀一声冲了上去,坐到咪咪身边,举起一只爪子,示范性地先舔了舔。喵喵是只小有洁癖的猫,平时吃顿普通的午餐,它也会郑重地先洗一个脸,吃到一半,再洗次。

此时喵喵洗完爪子洗胸毛,洗完腋窝洗脑袋,恨不得把毛都揪下一把来以示清洁,但从头到尾,咪咪都没有瞄它半眼。大梁观察了半天,终手走过去把喵喵抱起来,叹了口气:有代沟啊。

等到咪咪出恭的时候,喵喵躲得远远的,在地上拼命地刨爪子,表示自己闻到了令人不悦的气息。而对喵喵的一切夸张的表现,咪咪都还以白眼。它倨傲地从喵喵身边走过,亮着一身的好肉好皮毛。喵喵和咪咪就这么决裂了。

过了半个月,我们才发现咪咪有身孕。它愈加贪吃、贪睡,照旧不洗脸。它卧在大梁的腿上,大梁不敢动,小心翼翼地说:它的肚子好像在动。

偶尔和喵喵狭路相逢,咪咪也不抖擞那一身缎子似的毛,只是礼节性地闻一闻喵喵的鼻子,并不更深入地交往。直到某天晚上,咪咪忽然中了邪似的,追着喵喵跑,直逼得喵喵蹿到了书柜顶上,害怕得浑身的毛都炸开来,从头顶看着咪咪。

咪咪很焦躁,在书柜底下走来走去,它身体笨重,攀不上去,厉声惨叫。

我和大梁面面相觑,大梁说:它是不是要生了?

那天凌晨三点,咪咪产下了两只幼崽。一只死了,另一只也没能活下来。

我坐在黯淡的晨光里,抱着咪咪,它的嘴里叼着死去的幼崽。一时间我想起很多细小的事情,咪咪的确是一只流浪猫。

它总是想去讨好每个人,蹭你的裤腿,舔你的手心,用它柔软的脸,依偎着你。它非常贪吃,我以为只是贪吃,后来才发现那有点像强迫症,它力图把一切可以寻觅到的食物都塞进自己的肚子里,是因为流浪的时候经常挨饿吧,才会这么惧怕,这么贪婪我第一次觉得贪婪是个非常心酸的词。

喵喵则不,它吃着猫粮也会停下来梳洗自己。给它洗澡的时候,它会安静地享受温暖的洗澡水。因为它知道厨房里永远会有装满食物和清水的碗,主人的手永远不会伤害它。而一向温顺的咪咪,唯独洗澡的时候,会竭尽全力反抗,不抓不挠,只是沉默地挣脱着。它怕水,有人曾把它丢进水沟里么?

我抱着咪咪,和它死去的幼崽,哭了起来。

这个夜晚喵喵通宵不眠,一直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它忽然走过来,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

它舔了舔咪咪血污的皮毛。

两只猫就这样建立了友谊,咪咪很快养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吃饭前,出恭后,它和喵喵蹲在一起,两只猫整齐划一,左三圈,右三圈,爪子洗洗,屁股洗洗。再过两天,大梁冲进来,惊魂未定:隔壁的狗也开始洗脸了!

两只猫开始合谋捣蛋,咪咪会开门,它用两个前爪搭在柜子门上,一点点地使着巧劲,再配合以它肥胖有力的身躯,十门有九门破,然后两个家伙便旁若无人地在柜子里翻找,咪咪三下两下就能撕开方便面的包装袋。

我不确定咪咪和喵喵是不是会做一辈子朋友,但是这个5月的下午,它们吃饱了,喝足了。当然,没忘了洗脸,然后它们一个朝东,一个朝西;一个趴着,一个肚皮朝上,在我的身边呼呼大睡,呼噜呼噜……

书上说,猫发出这种声音,是表示惬意,表示有安全感,表示着温暖。

我想这已经够了,一只流浪猫的归属,和一只小气家猫的宽容。

怀念一只麻雀


我仿佛也变成了一只渺小的麻雀,命运无形之线被牵在造物主手中,等着造物主安排一场我与麻雀的相逢。

秋天来了,古城落了几场雨,细细绵绵,这是我再喜欢不过的事情。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欢喜,反而总是心绪不宁,时不时想起那只麻雀来。

那是我的最后一只麻雀。

小时候每到春暖花开,杨树上挂满穗儿姑姑,满地的小草都钻出来顶着嫩芽闹嚷,爷爷就搬出一架老木梯,从屋檐下掏只麻雀儿来,拿细白线栓住麻雀一只爪子,给我提溜儿着玩。

那时候,我喜欢看它扑棱着翅膀飞出白线远的距离,啾啾儿叫着落下来,我捏着线笑着跑着跳着追,它黄色的小嘴啄一下白腹上的绒毛儿,再朝着天空啾啾叫两声,看不出被禁锢的恼怒和慌张,反而像是在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小的眼睛里全是茫然与无知。我不耐烦它像个哲人那样思考,扯扯白线催促,似乎是感觉到了束缚,它呼呼啦啦飞出去,又被白线扯住,跌落下来。

渐渐地它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扑腾地更厉害。我不敢上前,只是捏紧白线,害怕真让它跑了,我还没有玩够呢!大人都告诉我,麻雀是养不活的,等我玩够了就得放了,我现在还不想失去这样一个新奇玩意儿。

燕雀毕竟是燕雀,栖息于低矮茅檐、蓬蒿之间没有高远志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过了一小会儿,它就认命了,欢快地在地上跳来跳去,左啄啄,右啄啄,我一直猜不透干干净净的青砖地面有什么东西可供啄食。可它偏偏煞有介事,一下一下啄着青砖,这使我常常怀疑青砖上的小坑洼都是麻雀啄的。安宁不了多久,它就又开始扑腾着朝前飞,被白线牵住,摔下来。翅膀张开,趴在地上一抽一抽呼吸,笨拙而又可爱。我对着这样的姿态发笑,这成为我玩麻雀少有的乐趣。

我也只会这样玩,从来玩不了两三个小时,就腻歪了,将它还给家里大人解去细线放了。

等我再长大些到七八岁的时候,这样无聊的游戏渐渐消失。我与麻雀的缘份开始限于早晨听见它在窗外屋檐上、树枝上啾啾叫,偶尔落在地上侧头听行人的脚步声,扑扇翅膀飞到树梢上,摇晃小脑袋,不知所以然,麻雀这个词几乎快从我的生命里消失。

直到有一天,仿佛就是秋天这样的天气,寒冷,且有些风。那只小麻雀大概是昏了头,撞进屋子里,家人将它依旧用细白线栓了爪子,给我送过来。

我欢喜地玩重复着记忆里的游戏,十一二岁和四五岁其实又有多大差别呢?都是小孩子。

可这却是一只特别的麻雀,它并不肯接受被束缚住的现实,一直不知疲倦伸着脖子奋力朝前扑腾,两个翅膀张得开开的,白线系着的细弱爪子被拽得紧紧的。从羽毛中单独露出来的爪子看起来脆弱可怜,可它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纤细的爪子,只是奋力朝前扑腾,一心挣脱这束缚,丝毫不考虑会不会拽断只纤细脆弱的爪子。

对着那奋力挣扎的小麻雀,我竟不忍心了,但却不愿意这么快就放它飞走,我的私心让我仍将它牢牢禁锢着。这未免有些残忍,但是我只是想将它留在我身边一会儿,这样束缚几个小时终究只是它生命里的一小段吧!我的内心一贯为自己开脱。

直到太阳落山我,它都在不知疲倦地与绳子做着抗争。若按照以往的惯例,我早就玩腻了,将麻雀放了。这一次,因着这只麻雀不顾一切抗争,我反而越有兴趣,我越有兴趣反而越不想放它,饶有兴致看它扑腾和伏在地上呼吸。

对于这样好玩的小伙伴,我竟放不下了,我想将它留得更久一点,更久一点。这个念头随着我走进野地里准备将它放生变得更强烈,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玩麻雀了!我有点惋惜地想。我知道,我肯定养不活一只麻雀,但我就想留它一个晚上,一个晚上,不要紧吧。我心里这样想:明天一早一准儿放了它,不会让它饿得太久!我并不知道麻雀什么时候进食,但就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就放了它,我想这是不要紧的。

我找了一截儿低矮的断墙,用几块砖头给它搭了一个小小的窝儿,保证晚上寒风吹不到它,将线系在一整块砖头上,系得牢牢的。做好这一切,我就回家了,路上一直在心里重复着明天早上,我一定一早就放了它,它一定还好好的!好像只有这样我才会安心。

整个儿晚上我都为这事儿不安,更不敢告诉家人,我没有将放那麻雀走。睡觉的时候,听着窗外风声呼呼,我更后悔了,不知道它在透风的砖瓦之间会不会瑟瑟发抖。

第二天我顾不得吃完早饭,就偷偷溜出家门去找那只麻雀。心跳动得厉害,整个原野都比往日寂静,连带我的呼吸都比平时清晰很多。我掀开砖头,看到的只有白线,我以为它还不老实,从砖缝中钻出去躲在外面。我捡起白线顺势一拉,另一头空空如也,并没有麻雀,只系着一截被扯断的爪子。

大脑一阵空白,它竟然为了逃出这牢笼这样狠心吗?

竟然扯断自己一只爪子飞走了!我被深深震撼。愧疚在震惊后如洪水涌来,我因自己一时私欲害得一只健康麻雀断了一只爪子。

我没有去解开白线的勇气,那半截断掉的麻雀爪子成了我内心深处抹不去的影象,时不时出现在我的眼前,提醒我曾经害得一只麻雀成了残疾的麻雀。它再也不能来回跳跃在野地里,站在雨后的电线上啄去羽毛上的水珠,甚至它会因为少一条腿而觅食艰难,无法填饱肚子。

可这愧疚只是一个开端,有一天我在野地里散步,枯败的深草里有声,蛇?老鼠、野猫?瞬间,我的脸色变得可怕起来,不是为这隐藏在草丛里的生物,而是为那只可怜的麻雀的最终真实的命运悬心。

它真的挣脱绳子跑了吗?失去一只爪子,残疾但自由着。抑或,在夜深时无力挣扎成了食肉动物的腹中餐。我不敢想象那残酷的画面,这几乎让我失控,我怎么可能做了这样的事情?将一只可怜的小生命送进了深渊,我就是一个帮凶小麻雀生命残忍陨落的帮凶。

有时候,我会抬头看天空,希望看见少了一只爪子的麻雀,那样我的心也许会安宁些,我的愧疚会减少些。我仿佛也变成了一只渺小的麻雀,命运无形之线被牵在造物主手中,等着造物主安排一场我与麻雀的相逢。

于是,我突然觉得,断了爪子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不论它能否吃饱喝足,能否站在天线上啄雨珠,能否跳跃在原野上。至少,它在自由的风里飞翔,啄食原野上的草籽,饥饿却自由地活着。

收养一只猫


上班时,他说在停车场路边的垃圾站看到一只逗留的小奶猫。半个月大,瘦瘦叽叽的。黄色的斑点猫,毛发都还没有长开。

我叫了它,他笑笑。

然后办公室门口就多了个小黄脑袋。畏畏缩缩。探来探去。

它就跟我来了他无奈又庆幸。

办公室里的女孩就都一窝蜂的涌入。给它喝牛奶,喂它面包屑,抚摸,逗玩。它就一直躲。躲到他的后面。

大家议论说,它只是初到一个地方害怕,场子混熟了,就不怕生了。也就能每个人玩的起来了。

中午的时候,我过去看它,它也很不害羞的睁着一只圆鼓鼓的眼睛看我。右边的眼紧闭,眼沿边都是湿哒哒的分泌物粘合着,看起来很是痛苦。想必在遇到他之前,它经历了一些状况,许是同鸟或者老鼠什么的争夺食物的时候,被对方弄瞎了,或者被小主人遗弃的时候丢到垃圾桶里摔坏了,甚者它出生的时候就得了这个独眼,然后被嫌弃。

午休的时候,我想起曾经读过的一段文字,文章的题目叫《离开一只猫》,故事说的,大概是一个女孩从小养的一只猫死去了,他的父亲听她在对面哭泣。她说它使得我在以后的19年里觉得我们还是一个三口之家。那只猫,是她在父母离婚的那天,同妈妈在路边的一个车底捡回家的。

然后她、妈妈和猫她们三相伴了19年,共同生活。文章中她说了很多猫对她的感情,觉得痛苦不舍的是,猫一直在弥留之际撑着她来见它最后一面。他在离开她们之后,自然知道这只猫的陪伴。

文章的末尾,他说,一只活了19年的猫,也是荣幸了。 如是他觉得,对于猫来说,它要坦然,她也要坦然接受死亡。在他对面哭泣,她知道他是无法体会猫的陪伴,还有她童年时在它身上的灵魂的寄托,在失去父亲的陪伴后,转接到一只猫的陪伴。没有同这只猫生活过的父亲如何又能体会女儿在失去精神寄托后的难过呢。

下班时,他说因为家里的情况,只能替它找个收养人。一群人去挑逗它。可它谁也不理踩,后来,它还是跟着他回家了。

猫对人的依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