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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深藏的秘密

发表时间:2021-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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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浴室里深藏的秘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消失的女人

那个雨夜,我生平第一次遇见了鬼。

那一晚,有个陌生女人敲响了我的房门,她低垂着头,声音有些沙哑:先生,请问,要不要特殊服务。

这个女人身材姣好,一袭黑衣,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狼狈不堪的样子与香格里拉的奢华格格不入。

我斜靠在门框上看她,调侃地问:什么价?

她没说话,只是手放在她高挺的胸脯上,想必是她们这一行的暗语。

只是,我不懂。我只是个出差在外的正经男人,有妻有子,生活循规蹈矩。与她搭话无非是为了打发一个成年男子身处异地的寂寞。

看我久久不语,她显得有些心焦,慌忙解释道:只要500元。老板,能住得起这里的人,还会在乎这500块钱吗?求你留下我!她一脸乞求地望着我。

说实话这个女人很漂亮,她五官精致,一双细长的眼睛勾魂夺魄,想是淋了雨,肤色略显苍白,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她的好感。

放她进来时,我已经忘记了妻与子,有的只是一个成熟男人赤裸裸的欲望。

她开始脱衣服,然后一件一件地丢在我脚下,湿漉漉地淌了一地的雨水。她的皮肤很白,也很匀称。她扑上来在我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妖娆地说:我去洗个澡,等我。说罢,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让我坐卧不安。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轨,在我出差到上海的第一晚,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对我投怀送抱了。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的时候,我还流连在与她缠绵的幻想里,可是那女人并没有立刻出来。

我终于按捺不住敲了敲浴室的门:你好了吗?里面无人应答。再敲,还是死一般的寂静。我感到不妙,那个女人不会是晕倒在里面了吧!或者说,这根本就是所谓的仙人跳?她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等待外面的那个男人来狠狠地敲我一笔?

为了确保安全,我拨了总台的电话。一分钟后,那道紧闭的浴室门便被几个训练有素的保安踹开了。那一刻,几个保安的眼睛同时眯成了一条线,他们笑得有些猥琐,其中一个保安还语气暧昧地说:先生,要不要帮您打120,里面那位先生的状况似乎不太好

先生!我一愣。然后探头望向水雾弥漫的浴室,眼前的一切惊得我差点儿叫出了声。

我的浴室里根本没有女人,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浴缸里,他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青,还有一些长而粗硬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漂浮在浴缸里,紧紧缠绕着他裸露的身体

见鬼的焚尸工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死死盯着地上那堆散乱的衣服。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妖娆的女人不过就是洗了个澡,怎么就变成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如果没有那些衣服与水渍,我还可以把这些归于我的幻想,可是现在,我不得不正视这个现实。

保安们七手八脚地把那个男人从浴缸里抬出来,他很胖,抬起来有些吃力。一个保安气喘吁吁地问:先生,用不用把他送去医院?

我摇摇头,示意把他抬上床。保安离开后,我返回浴室,去收拾那些漂浮在浴缸里的海藻一般的长发。

天将破晓的时候,陌生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看到我,他也有些迷茫,然后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他说:娘啊!邪门了,俺真的见鬼了!

原来他是个焚尸工,在上海郊区一家私人火葬场做临时工,他的工作就是日日与尸体打交道。

一天傍晚,快下班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活儿。

其实做这一行是忌讳在晚上接活儿的,他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最终没有抵得过金钱的诱惑。据他描述,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精巧的五官,海藻一般的长发,送来的时候,她的家人哭得死去活来。

只是他没想到会出岔子。快要把她推进炉子的时候,他的耳边竟响起一声轻轻的叹息:冷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晚上火葬场很少有人,更别说女人,此刻唯一的女人,便是这具女尸。

虽然有些令人发毛,可这行毕竟干了很久,鬼魂的说法,他是不信的,于是便凑上前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女人的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上还沾了点点的泥污,像是淋过雨一样,她的亲人也太草率了,怎么能这样送亲人上路呢?

他转身离开操作间,准备要女人的亲人给她换件衣服,可是出去后才发现,那些刚才还哭得寻死觅活的男人女人们,居然都不见了。

待他返回操作间时,那具浑身湿漉漉的女尸也不翼而飞了。

无形的恐惧

清晨,我坐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床上,听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讲述一段匪夷所思的经历,他的阐述让我有些害怕,许久才把事情理清楚。

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我浴室的男人是一名焚尸工,他准备焚烧的一具女尸失踪了,当他满心焦急四处寻找时,被突然袭击,在他彻底丧失意识之前,他似乎看见那具女尸僵硬的笑脸

40个小时后,这具浑身湿淋淋的漂亮女尸出现在我面前,向我兜售自己的身体,然后在我的浴室神秘失踪,取而代之的是这个身材魁梧的焚尸工。

男人点了支烟,狠狠抽了一口:这见鬼的活儿没法干了,搞不好,是那个女人死不瞑目,变了鬼上了我的身。

这些衣服你见过吗?我指着地上那堆散落的衣服问他。

他皱起眉头,越来越紧,牙齿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咬出了血,也没有丝毫察觉。突然,他呼地站起来,神色慌张地断定他确实是见了鬼。

除了见鬼,我们两个大男人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整件事。

送走他的时候,我和他交换了电话号码,我说:要是找到那个女人,哪怕有点线索,就给我打电话,这些日子,我都会留在上海。

他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这种见鬼的事,别人躲还躲不及,你居然还自己送上门?他的话让我一时无语。

我做梦也想不到,在上海出差的第一天就碰上了如此邪门的事情。那具女尸留下的衣服已经被清洁工收走,就连地上的水渍也被抹得干干净净的,可这并不能代表那个女人就没出现过。

中午接到妻子的电话,她拐弯抹角地打听我在这边有没有出轨,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却不依不饶地警告我:欧阳,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不然我儿子可不认你这个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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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浴室


小雪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本欲去外地闯一闯的她,却因为赶上家里装修,父母也在外地工作没有时间的缘故而留了下来照看。而在房子装修期间,她也不得不回到父母以前工作单位的职工宿舍暂住一段时间,而我们的故事也是这样发生的。

说起这栋老旧的职工宿舍也是有一定历史的,始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它也算是饱经沧桑了。房屋风格是以前那种裸砖的老式步梯楼,破旧的外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爬山虎,也给这栋大楼带来了一点历史的味道。而里面的户型基本都是一家只有三十个平方左右的空间,一层还只有一个厕所,洗澡也只能去楼房旁边单独搭的小砖房。不过即使现在看来环境艰苦了不少,可在当时也算是很好的福利了。

但因为小雪从小和外婆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居多,反而对这栋楼房没多少记忆,更别说有什么怀念的情绪了。只是想着家里赶紧装修完后,她便可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想着以后精彩的生活,兴奋的小雪天未亮便赶到了这里。。

在父母的朋友并且同样也是住在这栋宿舍的张阿姨的帮助下,小雪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打扫完了这间置放已久的房间。不由累得汗流浃背,此刻的她唯一庆幸便是自己的家住在一楼,省了不少力气。

毕竟是女孩子,汗水粘着衣服的感觉让小雪感觉怪怪的,很想冲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于是好奇的向身旁的张阿姨问道:“对了,张阿姨,宿舍旁边的公共浴室还能用吗?我想洗个澡。”

闻言的张阿姨不由一愣,迟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让小雪感觉甚是诧异。正当准备再次询问时,张阿姨却开口道:“那个公共浴室已经停用很久了,现在想洗澡的话,只有去外面的澡堂子了。”

“这样啊,可是去澡堂好远的,真的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吗?”小雪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这个嘛……”张阿姨犹豫了一阵,突然左顾右盼起来,看到周围没什么异常才低声说道:“其实,浴室并没有坏,只不过出了点事情后才停用的。”

“咦?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张阿姨的样子彻底激起了小雪的好奇心,忍不住问道。

张阿姨说:“你很少来这里,所以还不知道,就在去年,三楼李大爷家的闺女晚上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心脏病突然发了,因为晚了,大家都睡了也没注意,直到凌晨李大爷感觉不对劲,下来看的时候,浴室的莲蓬头都还开着的,但他闺女尸体都已经泡白了。”

“不是吧,居然还有这种事。”小雪不敢置信的说道。

张阿姨继续叨念道:“可不就是嘛,你说这事儿整得,都没人敢用这个浴室了,最后索性直接给封了,你还别说,发生这事后这地方还真的变得有些邪门了,半夜经常有人听到浴室有水声,好像有人洗澡一样,搞得人心惶惶,一家接着一家的搬走了,所以,小雪我可告诉你了,你晚上可得把门锁死一点,实在不行就去我那睡吧,我那楼层高点,也听不见啥。”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住这里吧,都收拾好了。”小雪摆摆手,谢绝了张阿姨的好意,虽然她听着也有些害怕,不过好歹也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新时代青年,对鬼神一说不是很在意,况且这里的户型都很小,小雪可不想跟别人挤一张床。

张阿姨仍然不放心的嘱咐道:“总之你晚上小心一点,别乱跑知道吗?”

“知道啦,知道啦。”小雪俏皮的说道,“您不用担心我的,张阿姨,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况且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有牛鬼蛇神也早就被打倒了,你就放心吧。”

“嘿,你这小丫头,你这是说你张姨迷信对吧。”张阿姨闻言笑道。

小雪说:“嘿嘿,我哪敢啊。”

“好啦好啦,不谈这个了,你看都中午了,就去我那吃顿饭吧,你这刚收拾好也没有柴米油盐什么的。”张阿姨热情的拉住小雪的手,邀请道。

小雪看了看空荡荡的橱柜,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在张阿姨家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小雪因为装修的一点事儿又急匆匆的赶了过去,等到忙完回到宿舍时也已经入夜了。

夜晚的职工宿舍让小雪感觉异常的寂静,也不知道是不是住户已经基本搬走的缘故。阵阵夜风袭来,冰凉的触感让小雪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也跟着悸动起来,仿佛有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但看着只闪烁着零星灯光的宿舍楼,却又什么都没有,小雪打了个激灵,赶紧开门进屋。

回到房间的小雪将门上的插销顺手关上,心里才涌上一丝安全感。无奈的叹了叹气,只能默默盼望装修的进度能够快一些。好让她能够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逐渐平静的小雪却又想起了白天遗留下来的一个大问题,便是自己湿汗淋淋的身体。身上不停传来黏糊糊的感觉让躺在床上的小雪根本无法入睡,想出去冲个澡,可是时间这么晚了,去澡堂子实在有些不方便呢,那么,能用的就只有隔壁的浴室了。

想到这里,小雪打开窗户冒出半个脑袋,望向了不远处的公共浴室,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下,公共浴室的两个黑漆漆的入口犹如两颗浑浊的眼珠一般注视着什么,让人不寒而栗,而在外墙的瓷砖上贴着一张普通的A4纸,上面写着“禁止使用”。

“哎,看来是没戏了。”小雪缩回了脖子,靠在墙上无力地叹道。

突然,一丝细不可闻的水流声从窗外传来,小雪好奇的伸出头看,竟然发现水流声是从公共浴室传来的,而刚才还黑漆漆的女浴室竟然亮起了黄浊的光芒,应该是有人开了灯。

“什么嘛,原来还有人在用的啊。”小雪喃喃道。

既然还有人在用,小雪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收拾起白天带来的洗漱用品,便打开门走向了公共浴室。

午夜的气温有些低,突然吹过来的清风让小雪只感觉全身发凉,打了个寒颤后,小雪一路小跑来到了女浴室的入口。可当小雪准备伸手推门时,脑海中又突然想起了张阿姨说的事儿,小雪伸出的手迟疑了一下,转为轻轻敲了敲门。

“你好,请问有人吗?”

清脆的声音在这片黑暗中响起,是那么的突兀,然而回应的却只有阵阵的水声。小雪不由咽了咽口水,萌生了退意,但在莫名情绪的驱使下,小雪缓缓打开了浴室门。心也随着浴室门的开启渐渐提到了嗓子眼上,此时浴室淅沥沥的水流仿佛不是击打在地面上,而是击打在小雪的心上。

在复杂的情绪中,浴室门终于打开了,小雪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彻底悬到了嗓子眼上,因为浴室里没有任何人,在几个昏暗的灯泡下,有些生锈的莲蓬头正不停地流着水。

张阿姨说的故事再次在脑海中回荡,小雪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凉,缓缓转过脑袋,原来是门忘记关了,风吹了进来,小雪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后,终于还是将门关上,心里想着这可能是某个无聊家伙的恶作剧吧,反正来都来了,冲了凉再走吧。

虽然心里有些发毛,但小雪秉着“子不语怪力乱神”的理念,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褪下了衣裳。

还别说,虽然浴室的设备有点陈旧,但是热水温度却很合适,小雪舒服的冲洗着,几乎把刚才的不快也逐渐忘记了。

但不知是不是白天奔波得太久,小雪洗着洗着便有些疲倦,身体也感觉越来越沉重。于是加快了速度,将水开到最大,准备冲洗完事就回去了。

可就在此时,小雪感觉喷头出来的水越来越凉,甚至变得冰冷起来。

冰冷的水流落在小雪羊脂般的肌肤上,激起阵阵鸡皮疙瘩,冰凉的刺感传遍了全身。但是却异常的没有带来清醒的感觉,反而意识越来越恍惚,身体越来越疲软。

感觉到不对的小雪急忙想把水关掉,可是身体却没有听使唤。仿佛意识和身体被隔绝开了,渐渐的,小雪连站立的力气也失去了,扑通一声倒了下来。竟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感觉到身体很疲倦,身上也很重,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

慌乱的小雪想大声呼救,可嗓子犹如灌了铅一样,只发出一阵嘶哑的低吼。就在这时,小雪的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般,竟让小雪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小雪拼命将眼珠往下挤,隐隐约约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双冰冷而又苍白的手。但此时的小雪已经没有办法再反抗了,意识渐渐远去,直至完全失去了知觉之前,小雪的耳边只剩下水滴在地上破裂的声音。

浑浑噩噩间,小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湿冷的空间,意识与身体的联系依旧保持着隔绝的状态,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周围也无法做到。

突然,小雪觉察到,似乎有一条湿滑的手臂袭上了她的脸颊,并轻轻地抚摸着,那黏黏的触感让小雪一阵一阵的恶心,可是身体却不能做出任何反应,小雪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然而,事情却没有那么顺利,湿滑的手臂突然多出了好几条,犹如蛇一般缠绕着小雪的身体,黏滑的不明液体从手上流下,很快便流遍了小雪的整个身躯,将小雪包裹在一片湿滑下。

恶心、难受、恐惧、不安、以及无助,无数负面情绪涌上了小雪的心头,小雪只想埋头痛哭一场,可是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她,即使弹动一下手指也做不到,小雪只能在心里懊恼着为什么不听张阿姨的话,在心里抱怨着自己为什么会遇上这样的事,以及在心里期盼着,有什么人能够拯救她。

可惜,不幸的发生永远是那么突然,事后的懊恼也永远是那么的无力,只会让人更加痛苦。于是此时此刻,无论小雪怎么想,都没有机会,没有理由,更没有拯救,白色的手臂越来越多,直至,将小雪完全包裹住。

次日,在清晨的阳光下,职工宿舍竟然聚集的大批的市民,当然,他们并不是来晨练的,而是来看热闹的,因为这个地方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离奇的死亡事件,一位年方二十的少女,晚上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突然死去。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全身泛白,肌肤表面还布满了湿滑的不明液体,以至于现在具体的死亡原因都还没有个结果。

当然,看热闹的伙计们并不关心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在意的只是这个地方去年死了人,今年也死了人,在这个往年平静的地方是多么轰动的事儿,所以不过来看看情况的话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住在附近,来观摩一下,起码回去还能对这事儿说道说道,说不定还能制造点新的都市怪谈之类的。

而在被警察封锁的浴室内,小雪空洞的瞳孔透过验尸的法医,默默注视着门外人山人海的市民们。

浴室门前


青蛤一直被人夸绝顶聪明,又品德好。话听着舒服,人前便更加约束自己,让自己真的就像其他人嘴里说的那样。

一天晚上,青蛤带着一盒肥皂来到澡堂,打开澡堂设置的小橱子便脱个精光把衣服送进里边,便离开去冲澡了。

请勿将贵重物品带进澡堂,以免丢失。进澡堂的小门白气弥漫,一个醒眼的警告牌挂在最中间如今也变得若隐若现。

澡堂的小橱子是没有锁的,可以说自己的东西放在那谁想拿就拿,青蛤早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不过一直没有人少过东西,他也就没话说,不过他总觉得这不科学。

插上学校的身份卡,热水滚滚而下,青蛤舒服的出着气,感觉像是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直直的想大喊一声爽快!

在这同时,澡堂外边一个裸着,全身是水的小伙子正看着自己空空的小橱子惊讶,自己带来的东西没有了!毛巾没了,衣服没了,就剩一个空空的小框。

糟了!这可怎么办?没有毛巾没法擦水,关键是连衣服也被拿走了,怎么回寝室?

小伙子咬咬牙,悄悄打开隔壁的小橱子,心跳的厉害,人生第一次怕成这样!拿出毛巾草草的擦了一下,拿上那肥大的的衣服套上便匆匆跑回宿舍,推开门看宿舍就上铺一个在看电视,便悄悄进门,一下子把被子掀起把自己裹上,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还好上铺并没理会他,小伙子在被窝里把衣服换下来,长舒了一口气,把偷拿来的衣服随便一卷扔到了床下。

在另一边,青蛤舒服的洗了个澡,来到外室,忽然降下来的温度让他觉得有点冷,身上一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急着到自己的小橱子找毛巾衣服。

当青蛤来到自己的小橱子,您猜怎么着?对,让您猜着了,小橱子空空如也,当第一个人丢了衣服时选择了拿旁边的人的,之后的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这样做,最后每个人都像做贼一样逃出了浴室,直到青蛤这里------然而青蛤并不知道之前已经有这么多人了,现在青蛤也是十分郁闷,衣服没了,不能光着身子回宿舍吧?他也看向旁边的小橱子,正要伸手,忽然大家的笑脸出现在他眼前,仿佛在竖着大拇指说这是个好孩子啊,有品德,对啊,我是出了名的有品德,现在这还是我吗?想到这他又把手缩了回来,等到快要停水,管浴室的大爷会来催,等大爷来自己就告诉大爷,让大爷帮忙找身衣服。

想到这青蛤又向澡堂走回去,走这一路青蛤明白了,这一路,青蛤看到小橱子都是开着的,而里边只有大家自己带的空空的小橱子,偶尔的还有一块肥皂,青蛤可是大家公认的绝顶聪明,看到这就明白了,一定是有个人偷走了另一个人的衣服,这个人只好拿走别人的衣服,一直这样下去,轮到了自己。

再冲澡的时候,青蛤很是郁闷,因为等大爷来要一个多小时,本来自己是可以走的;不过又有点隐隐的开心,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在自己这里断了,自己的形象很是光辉。

青蛤就带着这纠结的情绪一直等到大爷来,告诉大爷自己的衣服没了之后大爷惊呼一声:哎哟小伙子,今天一个来洗澡的把他的衣服放到了最左边的小橱子,这个厨子容易漏水,我就给拿出来了,忘了跟他说,原来是你的!快快快,我拿给你。

青蛤彻底明白了,原来第一个人没了衣服是这样!不过青蛤并没说什么,跟着大爷拿了那陌生的衣服穿上便大摇大摆的回了宿舍,舒舒服服的睡了。感觉自己像是做了好事又没留名一样有成就感。

第二天,这件事竟然传开了,成了校园里的一件奇事。

昨晚浴室听说都不小心拿错了衣服,幸好我出来的早,哈哈,没赶上。

哈哈,可不是不小心嘛,幸好寝室也不大,都互相找了找,又拿回了自己的衣服。传到女生那边那些人名声可就毁了!

那能怪谁?没了衣服偷拿别人的衣服虽不道德,也实在是无奈之举啊!我看啊,要怪就怪第一个拿错衣服的人,衣服也能拿错?肯定是别有用心!

话传着传着青蛤便感觉不对了,因为自己从大爷那拿的,正是所谓的第一件错衣服啊!

青蛤慢慢觉得好像大家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了。

我是好心啊!这件事根本不怪我,相反如果没有我,可能昨天晚上还会一直传下去,我是道德模范啊,怎么会成这样?

青蛤想不明白,不过在这之后,他再也不想做一个有品德的人了。

最后,有一天晚上,青蛤看着去洗澡,看着门口若隐若现的警告牌,在众人怪异的眼光中,呸了一句,那橱子就不能弄上锁吗?神经病。

浅遇深藏媚流年


----时光拽着季节的衣角,把明媚的阳光洒在阳台上,懒洋洋的我靠在椅子上,慢慢回味尘世的烟雨;心底,那一丝丝的暖意还能让我变的那么柔软和感动.....。

我,合上零乱的记忆,带上耳机,闭眼去听音乐,努力想通过音乐来拨开满天的云雾,让阳光满洒,让温暖满怀。

此刻,所有的繁华与喧嚣,似乎都将在这清淡的日子里一一凋落, 然后无声无息沉淀成点点屐痕。那些爱慕过的脸;那些说过的承诺,漫漫地、漫漫地随风飘散。

突然间, 心里有种孤寂感, 让我难过,过去了20XX.....。

时过境迁,流年如梦,梦生梦灭,似潮生潮汐,涨落之间翻腾浪花朵朵,虽然短暂与匆匆,却也留下一抹淡淡的美丽,相映于记忆中的永恒。红颜弹指,刹那芳华,茫然四顾;一切只是过眼云烟,哭也好;笑也罢,终归皆成过去。不管精彩与悲哀,都会有一个结果,随着时间消失而消失.就像一首歌中唱到,一场游戏一场梦,那只是昨日的一场梦而已。

在我心里,我很想,勾勒搁浅在记忆中的感动,让故事情节完美落幕.

或许每个人的心里,都隐藏着一个属于自己的风景, 那一程山水,一份珍藏, 流年的巷口, 场场的相遇, 构成了生活中点点滴滴的丰盈, 妖娆了文字的诗行,装扮了生命持久永恒的美丽。 再回到故事的最初, 有多少熟悉的身影, 若隐若现, 有多少温暖的感动, 若即若离, 掌心的花开, 涟漪于心潮, 时时在心灵深处诉说着过往。

过去的璀璨没有剪影可编辑,过去的时光没有倒带可以从头,经年的旧梦渐行渐远遗失在沧海,不再期盼,那挥不去的清愁谢落了徐徐繁华,如水流年里的残事我将装订成限量版的卷卷诗书,珍藏于心,别了20XX。

轻轻地我拾起那些凌乱的幻想,又轻轻地丢在风里,由它随风飘向远方.....。好久没有这样静心了,一路奔赴,所有的风景都转回到原点。

窗外的光阴,今世的遇见,葱茏繁华,那一页页感动尘封的情愫,绘成一幅幅绝世美纶的丹青画卷。

这个冬天在我眼里、心里都增填了许多柔美的味道。黄叶纷飞,不过是因为有了大海的召唤;草木葳蕤不再,也不过是应了秋收冬藏的藏字而已,以便蓄势来年的绿意盎然;这样的冬;柔美到一幅幅油画,所有的苦与痛此刻被窖成一杯陈年醇酒,自己慢慢咀嚼,细细品尝。

无眠诗行瘦时光;红袖染墨案前,一袭情愫舞芳菲,一如人间四月天;在自己的国度里,我续写着自己的故事,站在栏内,看去,一切如初,仍可浅笑安然,不为情累,不为情伤,静待安好,念时光依旧。

花开花落终有时,无暇伤春暗秋悲。

或许再过若干年, 这些唯美依然温馨暖人, 尽管带着怅惘, 感伤;还有遗憾.......。

于20XX年12月30日晚

深藏于心的记忆


慢慢的走过了一个年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那片曾经留下记忆的土地。丽日的彷徨,风中的忧郁,思念中恰是看见长江边上你的模样。那一年,那一日,我们在默契的心扉里结识;从此,你我走进彼此的心灵。

回忆,是一份残忍的伤痛;回忆,又是一份思念中的幸福;我每一天都在体会着想你的幸福,即使是虚幻的迷恋我也心甘情愿。在我默默想念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感应。在沉浸片刻的幸福后,我忍不住从心底发出对你的抱怨。真想立刻验证你这个单纯而执着的猪此刻是否也想过我。每当我打开电脑,我就想起那首你最喜爱的歌灰色头像,我关心的不只是歌曲,最怕的是当我有空的时候,却在网络上看到你灰色的头像。猪,好久没和你聊天了。还记得我们当初的那份感觉吗?每天的每天我们都必须相互感觉彼此的存在。是什么让我们走到一起,是什么让我们彼此爱你胜过爱自己;曾经的那份爱真的让我无法忘却,一辈子、一生情,有你的存在让我领悟到了此生最幸福的感情。

现在的你真的像你的网名宁静致远,这份感情在你心里变得如此宁静,我们的曾经已经淡然致远。猪,爱过你我真的从不后悔,或许我们还能走到一起。真的把你捧在胸怀,我也许真的只能喊你一声妹妹。我爱过的妹妹,不忍心去打乱、去伤害你的生活,也只能从内心隐藏这分情感。每次的回忆对我来说都是一份触及心灵的酸与疼。

你就是从我生命中的走过的一个精灵,偶尔停留在我眼前,让我感觉到你的优美却无法完全走进你的世界,每当我越发沉迷的时刻,你又消失在我的视线。每个清晨,我的眼眸中会浮现你的笑脸;每个深夜,我的脑海中会呈现于你拥有过的一切。

是我走了?离开了属于我们的那方温馨。因此,我没任何理由责怪你对我的冷落。梅子,你一定好好的生活,一定要快乐,一定要幸福!因为有你,我的生活里多了一份自信;因为有你,我的情感世界里多了一份执着和甜蜜。爱,就这样在无意中诞生,爱,就这样在现实中离去;无怨无悔,不离不弃,只要有机缘我们一定能再相聚。你永远生活在我的视线里,在我内心里。

猪!我把你珍藏在一辈子,放在最心底。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我最真心、最珍惜的精灵。

办公室里的故事


现在的办公室,不比从前,它总会演绎出不同的故事。

灵儿,相好的,又想我了,是不是?一句似假亦真的玩笑话,在办公室里飘飞,随后一阵淫笑又从那位女人们看来帅气的男士的座位上飞出。正在伏案的人们,猛抬头,看见办公室的门口,一位稍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女人,正向办公室走来,表情有些尴尬,木然地动一下嘴唇,没有发出声音。看着办公室的人们惊奇而又略带鄙夷的目光,她下意识地朝发声处了一眼,然后径直向另一位戴眼镜女人走去。戴眼镜的女人与那位男人的座位相邻,当唤作灵儿的女人来到戴眼镜的女人跟前时,那位发声的男人,用眼盯着灵儿,不自然的嘿!嘿!了两声。

杏芳!你把现在手中的活儿干完后,今天上午有其他事没有?,如果没有,陪我上街逛逛,我想看看秋季流行的服装有好看的没有?灵儿的声音很轻,说罢下意识地又瞟了男人一眼。

那男人见灵儿虽没有搭理他,也没有生气,便又放肆起来:我说相好的,咱俩啥关系,还用找别人,我陪你好了!你买啥,我给你买!嘿嘿!边说边笑,并用他那勾人心魂的眼盯着灵儿的脸和胸部。据听说,这是渣男勾引女人的一种套路,在众人面前对他所中意的异性开些亦真亦假的玩笑来试探女人对他的态度,你若生气,他便说你开不起玩笑,你若对他有点意思,他就变本加厉,言语更加放肆,有时对在他看来随便的女人甚至还会当众伸出他的咸猪手,去抚弄对方的脸蛋和秀发。

你个不要脸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瞎胡吣!嘴里说着,佯装着生气,一屁股就坐在那男人的对面。

见灵儿没有生气,那男人愈发放肆起来:什么!现在想亲我,平日里还没亲够,上瘾了吧!说着带着淫笑,把脸向灵儿伸去。众人听他这样一打岔,都笑了起来。

听到众人的笑声,灵儿的脸腾地红了,有点不好意思,也感觉到自己好象受到了嘲笑,她瞪了那男人一眼,然后有点恼怒地离开办公室!

自习室里的小时光


自习室里的小时光

我喜欢独霸大大张的桌子,喜欢靠窗的位置,喜欢独自待在一个小角落,靠着墙,看不到任何人,听不见任何声音,这是我在自习室里的小时光,你的呢?

喜欢早早的抵达自习室,校园内,教室里都看不见人的那种,拿出自己的笔记复习或是钟爱的书籍阅读,我极度喜欢这样的小时光,没有任何人打搅亦或是干扰。

记忆中的场景,时间又会停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有一步步的朝着自己理想的方向前行!

静下来的时候我会思考人生的方方面面,是在大城市里打拼,还是在小城市里安逸?我没法立即作出选择,也许顺其自然是最好的办法。

从自习室里出来的时候,也是我害怕与烦恼的时候了,这意味着我要去面对这一些我喜欢的与讨厌的事物,我得与它们打交道,套近乎,对我来说,这真的是一件让我觉得很头痛的一件事。

大一转眼就结束了,我要成为学姐了,却觉得自己会丢失一些东西,譬如说安静的纯粹的只想好好在自习室读一本书的小愿望,也许我只能被迫的将我的阵地转移到校图书馆的二楼阅览室,可是自从一次偶然进去之后,对其再无好感。本是用来学习与进修的场所,总是会因为一些事多的人变得那么的嘈杂,那种周围本是极度安静的地方,突然发出一些声音,是会让人有种想要捶桌子的冲动。

有些希望实习的日子快些到来,我不想在一个地方呆上过长的时间,这会让我觉得很压抑,甚至于厌倦。说出了这样的想法,也许有些人会认为我是个不太安分的人,我也不想去在意别人如何看我,自己活得开心快乐就好了。

此处想借葡萄牙诗人的一首《让我们单纯而宁静》来送别我即将结束的自习室里的美好的小时光!

让我们单纯而宁静,如树木和小溪,

上帝会爱我们,会使我们成为我们,

就像数木是树木,小溪是小溪,

在春天,他会赐予我们翠绿,

那是春的季节,

在我们的生命终结时,

他会赐予一条消逝之河

他不会赐予我们别的什么了,

因为他给的越多,

我们失去的越多。

深藏不露,韬光养晦


萨达特是1952年埃及“七?二三”革命的组织者和发起者之一。革命成功后,他不图大权,恬淡自若。

对于大权在握的纳赛尔的话,他总是唯唯诺诺。纳赛尔为此称萨达特为“是是上校”,甚至不满意地讲:“只要萨达特不老说‘是’,而用别的话来表示他的赞成意见时,我就会觉得舒服些。”

在日常工作中,萨达特不露声色,表现得平平常常。对于内政问题和外交大事,他从不拿出主见,偶尔自己的公开态度稍有出格,他就会立刻纠正,与纳赛尔的信徒保持一致。

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后,纳赛尔考虑隐退,将扎克里亚、毛希西提名为继任者。但三年之后,经再三权衡,考虑到顺从及危险性小等理由,纳赛尔出人意料地选萨达特为继任者。

出于易于控制和为人温和的考虑,埃及军方也支持萨达特。

1979年9月纳赛尔去世,埃及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权力之争。争夺者们既有潜在势力,又都大权在握,他们互不相让。后来出于政治妥协,把平日不起眼的萨达特捧上了总统宝座。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位看来不起眼的萨达特,且继任总统,竟一反平日之态,大刀阔斧,雷厉风行,迅速控制了政府权力。

古话说得好:“好话不可说尽、力气不可用尽、才华不可露尽。”这也是在办公室政治获胜的“圣经”。

要知道,人们通常不会去妒忌一个表现柔弱的人,也不会去怨恨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一个人怨恨另一个人,往往是对方表现得比他优越。如果一个人自高自大、处处显露自己的才干和见识,人们就会嫉恨他,想方设法打击他。

也就是说,即使你内心有主见、有远见并且野心勃勃,但只要表面上能以低姿态示人,就能避开他人的耳目,不被列人打击对象。否则,很可能成为他人攻击的目标,过早地卷入升迁之争。

职场存在的一个普遍规律便是淘汰制,通过不断地淘汰来实现金字塔式的职位升迁。过早地表现自己,就意味着过早地进入这个程序,就意味着有可能过早地遭到淘汰。淘汰是人际关系失衡后一种权宜的矫正,或是一种不公平、不光彩的人为私欲的暗箱操作和利益交换。过早地卷入,更是大大增加了成为无辜牺牲品的概率。

相反,如果你深藏不露,韬光养晦,甚至向对方示弱乞怜,这样,你便成功地避免了你撕我扯的忌恨,反而能巧妙借助对方的力量,壮大自己的力量。

萨达特便是如此。从萨达特登上国王宝座后的一系列举措,我们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没有抱负、没有主张的平庸之辈。相反,他是一个有野心、有个性、雷厉风行的军人。

那么,为什么在纳赛尔面前,他总是唯唯诺诺?

这并不难理解,他不想让自己过早地卷入政治斗争中。当时纳赛尔大权在握,萨达特的力量尚不足以与之抗衡。如果纳赛尔知道他觊觎总统宝座,肯定会对他充满敌意、倍加提防。

为此,他尽量使自己的言论与纳赛尔保持一致,让纳赛尔认为他是一个顺从的下属,不具有危险性。这样既消除了纳赛尔的戒备心,又为纳赛尔把他安排为继任者埋下了伏笔O

后来埃及军方之所以同意他继任总统,各大派系之所以把他捧上总统宝座,也都是为萨达特平日的表现所迷惑,认为他易于控制、为人温和。

试想,如果萨达特一开始就显露他的野心、宣扬他的主张、展现他的个性,结果会怎么样?

不用说,总统的宝座不可能属于他。自然,他也无法大展宏图,施展其远大抱负。

安徒生童话:在幼儿室里


父亲、母亲和哥哥姐姐全看戏去了,只剩下小安娜和她的教父单独在家。

我们也来演戏,他说道,马上可以开始。可是我们没有戏台呢!小安娜说道,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登台演出的!我的旧玩具娃娃不行,她很讨厌。新玩具娃娃的漂亮衣服是不能弄绉的。

总可以找到东西登台演出的,只要我们把我们的家当好好地找一下!教父说道。现在先来搭戏台。我们在这里放本书,那儿放一本,再放一本,斜着摆。那边也摆上三本;瞧,我们就有了边幕了!这里摆着的这只旧盒子可以当作背景,我们把它的底朝外面摆。这个戏台上布置的是一间屋子,谁都可以看出来!现在该找演员了!让我们看看玩具抽屉里可以找到什么!首先是人物,于是我们就可以演戏了,一个跟着一个,一定会很棒的!这儿有一个烟斗头,这儿有一只很好的手套。这两样东西可以演父亲和女儿!

可是只有两个人物!小安娜说道。这儿是我哥哥的旧背心!它能不能演戏?

它倒是够大的!教父说道。它可以演恋人。它口袋里没有东西,这已经很有趣了,这已经部分表示着他的爱情是不幸的了!这个核桃夹子可以做靴子,还带着马刺!扑嗞,啪哒,跳马祖卡舞①!他会跺脚,会直着脖子走路。他可以演不合时宜、小姐不喜欢的求婚人。你想看一出什么样的戏呢?是让人伤心的,还是一出皆大欢喜的呢?

要看皆大欢喜的。小安娜说道,大家都喜欢看这种戏。你会演吗?

我会给你演上一百出!教父说道。演得最多的是根据法国戏剧编的。可是那种戏对小姑娘不好,不过我们可以演一出最漂亮的。说实在的,这样的戏大多内容一样。好了,我要摇袋子了!变变变!来一出崭新的!好啦!变出一出崭新的戏来了。好,先听听海报。教父拿起一张报纸,装做在读的样子。

烟斗头和好使唤的脑袋

独幕家庭剧

人物:

烟斗头先生,父亲。

手套小姐,女儿。

背心先生,恋人。

冯靴子②,求婚的人。

现在我们开始了!幕慢慢升起。我们没有幕,所以幕已经升起了。人物全都上场了;所有的人物马上都登场了。现在我们作为烟斗头父亲讲话。他今天生气了,可以看见,他是烟薰的海泡石③:

嗨,唉,真烦人!我是一家之主!我是我女儿的父亲,听我说!冯靴子是可以照出自己的影子的人物。他的上半截是上等羊皮,下半截钉着马刺;唉,嗨!他要娶我的女儿!注意背心,小安娜!教父说道。现在该背心说话了。他的硬领朝下翻着,很谦逊,但是他很明白自己的价值,完全有权说他要说的话:

我身上绝无污渍!料子的质量也顶呱呱。我是真丝的,还有带子。'

只是举行婚礼的那天才是这样,多一天也坚持不了!你的颜色经不起水洗!这是烟斗头先生在说话。冯靴子是不怕水的,皮货坚固,会踢踢踏踏;马刺还会丁当响,还有一副意大利的相貌。

可是他们该用韵文讲话才对!小安娜说道,那才是最美的!

这也可以,教父说道。观众有这样的要求,他们便得用韵文讲了!瞧手套小姐,看她怎样伸动她的手指头:

活了这么久,

手套连个伴儿都没有!

唉!

这叫我真受不了!

我的皮要裂掉,

嗨!

后面的那个嗨是烟斗头父亲说的。现在背心先生讲话了:

亲爱的手套小姐,

虽说你是西班牙产的,

你还是得嫁给我!

丹麦人霍尔格这么说。

靴子不干了,跺着地板,把马刺弄得丁丁当当,踢翻了三块边幕。

真是好极了!小安娜说道。

安静,安静!教父说道。不吱声地轻轻拍掌,表明你是头等席位里的有教养的观众。现在手套小姐要用颤音唱她伟大的咏叹调了:

我不会讲,

所以我只好

咕格勒咕,在高高的大厅里!

现在到了关键的地方了,小安娜!这是整出戏里最重要的地方。你看见了吗,背心先生解开了他的扣子,他正冲着你说话,想让你为他拍掌。别拍!这样更好些。听,背心的绸里子发出沙沙声。我已经别无选择了!小心点儿!看我的办法!您是烟斗头,我是好使唤的脑袋。唰,您就不见了!你瞧见了吗,小安娜!教父说道。这是非常精彩的一个场面,是一段好戏:背心先生抓住烟斗头把他塞进兜里;他呆在那里面,背心说话了:

您在我的衣兜里,在我最深的衣兜里!若是您不答应我和您的女儿左手手套结成伴侣,您永远也出不来;现在我伸出右手!

简直好玩得要死!小安娜说道。

现在老烟斗头回答了:

我觉得晕头晕脑!

简直不像以前。

我的好心情怎么不见?

我觉得我丢失了烟斗柄子。

嗨,我可是

从来没有这么心烦意乱。

哦,把我的头

从兜里取出,

订婚吧,

和我的女儿!

戏就完了吗?小安娜说道。

还长呢!教父说道,只是靴子先生演完了。那对情人跪了下去,有一位唱道:

父亲!

另一位唱道:

再把烟斗头拿上,

为儿子和女儿祝福!

他们受到了祝福,举行了婚礼。家具一齐合唱:

格格,嘎嘎,

多谢,多谢!

戏演完了。

我们鼓掌吧!教父说道,直到他们出来谢幕,连家具也出来了,它们都是红木做的呢!

我们的戏和别人在真戏院看的戏同样好吗?

我们的戏好得多!教父说道,不太长,还不用花钱买票。现在到喝茶的时间了。

①一种波兰民间舞蹈。

②冯是德文,通常作为名字的一部分放在名字中间,表示某某人是某某地方的。冯字同时还表示着某种高贵的出身。

③一种蔬松的石头,能浮在水上。

秘密的陷阱


咚咪在上岗可谓是在沧海桑田的披荆斩棘之后,毕业后到处求职再求职,一暑假在省内各个市县的教育局招生报考面试中穿梭,这个未录取,那个榜上无名,她为了生存必须咬牙再咬牙,坚持再坚持,不停地到每个市县招师中笔试面试,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在远离家乡700里的一个县城的教育局的光荣栏上榜。

9月开学正是金秋怡人,虽然中午仍显焦热,咚咪提着日用品辗转找到分配的学校已是开学当天下午3点,炙阳正热烘着校园,学生已在各自的班级里显示出秩序井然的学习状态。咚咪站在一棵见证岁月的桂花树的荫凉下踌躇着不知该何去何从,这时一辆车开进来,在住宿区停下,随着车门的打开,穿黑皮鞋的粗胖的腿脚伸出来,接着整个胖矮的身子露现,胖胖的脸上是星点般的黑斑,嘴唇厚厚地露着黑色,不齐整的门牙向外伸展到嘴唇,其貌不扬但穿着华贵,气场不凡,她的目光投了过来,与此同时,咚咪还感觉到车座上的男子注视的眼光,咚咪正犹豫着该不该问候客套,那女子已含笑走来,上门牙在阳光下闪着亮亮的光。

你是新来的丁老师吧?上午开会校长已告知了我们。

嗯。咚咪露出腼腆的笑。

你先把行李放在这儿,我领你去校长办公室董得,你下乡忙你的工作吧我老公,送我上班我姓汪,教历史,以后叫我汪姐就好了,你哪儿人?

A市。

相距几百里呢,你独自一人在这儿可真要慢慢适应有男朋友吗?

还没有。咚咪羞赧地笑笑。

我给你留意留意着!

咚咪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不好意思地笑。在汪姐的引领下,咚咪见到了校长,一切安排就绪后转入了正常的教学工作,工作之外汪姐同她最近最亲,她丈夫董得在行政部门任要职,很少回来,6岁的女儿豆豆可爱活泼,咚咪喜欢双休日在她家逗留,汪姐伙食自是优良,咚咪在汪姐的盛情下吃得更胖。董得对她而言是神秘的,深沉的,少言寡语的,个子不高的他回到家不是看看电视新闻,就是带女儿出去逛逛街,她不懂他沉默的外象下有多少思潮在涌动,对她,时而热情地问长问短,时而淡得有显无情,他们几乎没有正面地真正地接触,几句言语也是汪姐豆豆都在家里,对他的怪常习以为常后倒也有几分亲切。

这座学校坐落在乡镇的一条公路旁,学生们都是四周土生土长的带着乡土的无知野蛮的孩子,出身农村的咚咪理解,同事大都也是来自于附近的乡村,在外上学几年师范后又回来,身上往往散发着农村女人的习俗,对闲时在一块儿道东家说西家也久之习以为常,对于汪姐的是非都避她而谈,恐告密似的。她也不想探问,她只知道汪姐像亲人融进了她的生活,她信任她,依赖她,倾诉她一丝一毫的感触,她像一汪清水呈现汪姐面前。这个休息日她正教豆豆识字,汪姐在里间打完电话走出来。

咚咪,我们俩个这么投缘,一直想给你物色个好对象,你董得哥手下有一小伙子特别优秀,一会儿他过来你们认识认识。

对于感情咚咪虽然信奉缘来无碍,可处于学生娃之中的她怎敢对萍然相逢的缘分抱有希望?何况天生内敛,惧怕陌生异性的她?感情的事也只能靠别人牵线了。她回屋换上了同汪姐逛街挑选的衣服,这衣服汪姐喜欢,其实她也喜欢,只是碍于刚上班囊中羞涩。汪姐总是看到并感应到她内心真实的一面,非要坚持给她买下,一直舍不得穿,今天可有亮现的机会了。

咚咪在屋里磨蹭到董得的车开进校内停下,悄悄地看到一个高高的男人下了车,虽没有看清脸,但那伟岸的身躯已让她的心砰砰起来。

咚咪,他来了!你快过来他最想找一位教师了。汪姐走进来。

先有条件之后的兴趣才有相亲之事发生吧?

感情总是在条件基础上发生的,何况相亲之事?别胡思乱想了,快走!

丁深很幽默健谈,自我介绍后讲身边的趣闻,逗得咚咪笑个不停。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同一个男性单独相处,学生时代她在男生前面是怯懦的,远离的,几乎没有同男生说过话,甚至打招呼,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带着欣赏的目光想融进她的生活,她怎么能拒绝呢?

秋把树上枯黄的树叶一夜清扫般,地上铺满厚厚的一层残枝败叶,雨落在上面霹哩啪啦着,让咚咪莫名地心跳,莫名地脸红,仿佛萧条是为了栽培她的心花怒放。丁深电话中告知她双休日要带她玩玩,她惧怕又快乐着,怕情感的流向不由自主,又快乐着这份情感的突如其来。雨挑逗般没有停息的意思,一夜的风雨扫荡后仍淅沥着。咚咪醒来听着窗前的疾风冷雨躺在床上迟迟未动,丁深在这样的天不会来了吧?初萌发的感情离赴汤蹈火太远了,她正揣思着手机铃声共鸣了她的心跳。

我在学校门口,你收拾停当出来吧。

心涌动的暖潮驱散了外界的冷潮,咚咪掩饰不住脸上的光彩,她迅速穿衣洗刷后不禁又拿镜子照射自己除了爱的光亮和青春的色泽没有多少优质的容颜:偏胖的身子,低矮的个子,圆圆的脸上的五官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丁深也许就是看上她的那份单纯吧。

校门外,丁深穿着一身黑西服,正笑咪咪地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她,深遂的眸子在五官端正的脸上让咚咪看不清自己的影子,他载着她朝繁华的市区驰去

呼咪被丁深关爱的光环紧紧地罩在里面,她的感情一日日升腾着,芳心青青的她犹如行走在春意盎然里,姹紫嫣红得眼花缭乱,心思根本无法过滤从天而降的幸福,没有感情经验的她也没有慧眼洞穿表像下的一切。

汪姐一直关切着他们的感情的进展,三句不离丁深,夸他在董得手下如何勤劳能干,而且体贴善良。并且能左右逢源,前途必定无量。还多次探问她大姨妈的时间,这是女性之间公开的生理期,没有多猜思也不可猜思地全盘托出。汪姐知道她有时生理紊乱后便积极地给她买药调理。呼咪深知她来到了一个人情深厚的地方,社会不是哪儿都是残渣的大炼炉,她只感知她周围的人的感情是单纯的,人事也是单纯的。

秋尽冬风开始凛冽。元旦到了,丁深早就计划好带着咚咪旅游。这不,她刚下班丁深便出现校门口,他载着她在暮色地穿越,咚咪感到丁深正带着她飞越寒雾到达深广的晴空,她总是忽略同一个太阳下的片面性,丁深也真是个君子,订了两个房间,有这份尊重她还能有什么后顾之忧?晚上到达预订的旅店丁深有显疲累。

上了一天班,又开几个小时的车,你很累吧?我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有精力游玩。

就这样,你早点休息。

丁深把她送到房间转身离去,咚咪洗了澡躺床上不一会儿就沉睡而去,梦中她同丁深在湛蓝的大海上飞翔,蓝天白云正悠然而过,一座高耸的山峰正突兀在那儿,上面各种小野花灿若一张张祝福的笑脸,他们轻盈地飞到山顶上,深情地对望着,陶醉着,相拥滚在百花丛中是丁深吗?熟悉中恍然是董得,神志错乱中感情的误导吗?还是青春荷尔蒙在认识人身上的折迭?咚咪迷乱中醒来,确确实实正同一个人云雨之欢,咚咪吃惊出一身冷汗。

那人翻身下床仓皇逃门而去,这才想起门房的钥匙在丁深手里,他为她打开房门后他拿着离去,她当时根本没有多想,可既然发生了为什么要逃避?是羞于此吗?或许是难堪于此事的情不自禁吗?咚咪迷迷糊糊地又沉睡而去,一觉醒来已是黎明,丁深打开房门进来,她能察觉到他红肿的眼睛。

你昨晚

嗯起床吃早饭后我们尽兴玩去。

这算是对温存的解答吗?猜不懂不要猜,何况由复杂人心滋生的感情,他只要在她身边在她眼前就好,他们爬山看海游公园,一天玩得非常尽兴,丁深时不时的走神没有影响她的兴致,回住处已是晚上9点,她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疲乏地睡去,又是那个梦,又是丁深不像丁深,更像董得,不想睁眼的咚咪嗔怪自己的怪异,丁深如果知道他们在一起脑海莫名其妙地涌出另一个男人,一定会指责她朝三暮四三天元旦的假期转瞬而过,咚咪的心情几天才回复到正常的工作生活状态,丁深以工作忙为由再未出现,她相信他,因为自己的工作就特别忙,但莫名的心神不宁让咚咪有惶恐之感,一个月后,原本的大姨妈迟迟不来,她更加慌惑了,给丁深打电话不通,急乱中找汪姐。

咚咪不要急,我同你去医院检查,怀孕是好事,只不过早来一步而已,姐都替你高兴。

咚咪确实感到汪姐掩饰不住的喜悦,这句话给她一丸定心剂,让她仿佛看到阴云后的曙光。

你放心,有我在,丁深一定要负责到底,将来就是有个闪失,他不负责孩子我来养。

汪姐

一股股暖流让咚咪的眼圈红起来,就是亲姐也不过如此吧。医院证实自己的身孕后,在汪姐的安慰下倒也没有过多的忧虑,回到学校汪姐又是炖汤又是熬粥,并传达了此消息,董得把丁深带了来,汪姐责怪道:

丁深,咚咪正在特殊时期,你要像国宝般对她,不能这样老是忙工作!

是是丁深俯首答应着,几个人高高兴兴地吃了饭,丁深一再强调会把婚礼安排妥当,这驱散了咚咪心中早已不多的阴霾。

咚咪妊娠反应很严重,呕吐得五脏六腑空了似的,工作没有精神和气力。汪姐以病假为由给她请了假,并且从医院弄来了子宫肌瘤的诊断证书,并给她租了房,未婚先孕无论如何不是太光彩的事,掩些耳目对她来说不是坏事。

丁深除了定期来看她,只字不提婚礼的事,咚咪被腹中胎儿折腾的同时迷蒙笼盖上来,如今这样了她思不透丁深语言关切中的敷衍和越来越多的无言包含着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地问:

丁深,你家里什么态度?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你看我肚子越来越大。

家里非常反对我们的事,你要给我时间,孩子出生后木已成舟他们能如何?再说就这样了,你还在乎仪式不成?

几句话让咚咪无言以对,除了等待她还能做什么,怀孕的事本打算婚礼定下再告诉父母,可如今怎样启齿?等等再说吧,可这一等就是四个月,挺着肚子的她尽管阴郁,但还是在妊娠后胖了起来,一直没张口的她终于还是在丁深来后忍不住再一次问:

家里还不同意吗?要不你直接领我回家坐一块儿谈谈。

丁深的不耐烦马上呈现并拉下脸来

等孩子生下来他们自然而然接受了一切,我现在工作上正调动,你不要添乱了好不好?

他说的不无道理,她应该理解他支持他,男人事业上有野心是应该的,一事无成平庸无能的男人任何女人都不会喜欢,虽然口头上说着平平淡淡是真的话,往往是对无能男人的无奈和自我的精神胜利法的安慰,时间不以他的喜悲地进入又一个金秋,各种果香驱散不了临产期的咚咪阴郁,她不敢告诉父母,丁深的家人又不接纳,只能靠汪姐了,她欠她太多,从租房到补品,她几乎包了起来。咚咪不仅对她负累,对自己的未来更是力不从心的负累,可置身中途的她怎么能回头?她是不是太相信丁深了,还是自己傻得太愚笨,丁深一个多月没露面了,佯装的关心已显牵强,她不敢设想未婚妈妈独自带领孩子还要上班的场景,她的渺茫的希望轻易地全压解到汪姐身上,也只有她不间断地一直来看她。这天的阵痛让她手足无措,打不通丁深的手机只好找汪姐,她火速赶来,咚咪的泪哗哗而下。

丁深是不是抛弃我不要我了?手机一直不通,人也不露面。

唉,实话告诉你吧,董得说他调离一个多月了,去了市政府,换了号码,你董哥也寻他不着了。

响雷把咚咪震昏了,她怔怔地看着汪姐喃喃着

怎么办?怎么办?

你一个单身女子怎么能养活一个孩子,别人的唾沫足够淹死你,你自身在单位也抬不起头做人呀!孩子由我抚养吧,我会让董得同意的,让他给你调调工作掩人耳目,等孩子满月我就抱走,你安心上班开始新生活,只是这孩子你不能相识永远不能。我会把他当亲孩子看待的。我就一个女儿,抱养个孩子别人也无可非议。

电击着的咚咪没了思维,只感到浑身酥麻得没有感知地只会嗯,老天爷给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柔情的天空彻底黑暗,她在窒息中突然失去了知觉醒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除了肚子子的阵痛不想有任何感知,汪姐正抱着一个肉嘟嘟的孩子坐在床沿,咚咪的心刚注了麻针般没有知觉。

咚咪,你醒了,是个男孩,你看多可爱,孩子我要定了,你别有心里负荷,只当噩梦一场,等一个月后迎接你的是梦醒后新环境新心情新希望,好男人多的事,你会得到自己的幸福的。

除了此她还能怎么,迎一年的生活仿若一个长长的梦,一只无形的手拉着她尝尽人生最苦最涩最毒的味,除了剖腹产遗留下来的血淋淋的伤痕和心里的疤痕她真的没有得到什么,丁深的离去证明了他敷衍的推辞,可他为什么不早做决定而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却逃之夭夭,太无情无义了,这一切如冬一样封藏后真的会来到身边吗?而她分体的骨肉呢?她除了忍痛送给汪姐又有何选择,为了父母,为了自己,更为了孩子的将来。

一个月后,咚咪的工作在董得的努力下同另类一个老师换了校,她鼓足勇气回到工作岗位,如果没有他们夫妻一直站在身后支扶着她,恐怕她早以垮掉沉溺。所幸咚咪思路开阔,虽然人瘦了一大圈,但慢慢地从创伤中滑出来,她的路才刚开始,她不能一味地哀伤地添伤痕,可疑惑和孩子像两把锋利的刀插在心脏不远的地方让她常常疼痛难忍,她狠不下心不愿看孩子一眼的心也在动摇,她甚至有意模糊孩子的模样,但渴盼却更加地疯长着,那天忍不住给汪姐打电话,却是停机,她懵了,拒绝她见到孩子吗?忍不住给先前的同事打电话。

咚咪,你同汪老师一同调离是在同一学校吗?有空我们聚聚。

疑问让她一次次打探汪姐的下落,并多次在市区政府门口徘徊,周三刚好市组织一场听课,学校推荐了她去,结束后不到中午12点,她顶着初夏的炎热坐公交到市政府门口,下班的时刻,丁深的身影终于出现了,她忍住屈辱的泪飞奔上去拉着他

咚咪

你真恨我真是眼瞎!

你放开手,有话慢慢说。

我怕我放开手你会消失无踪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们到偏僻处好不好?你不要激动,听我慢慢说我是欺骗了你,可我们之间真的没发生什么?孩子也不是我的,我能负责吗?

你说什么?咚咪只感到浑身哆嗦,嘴唇发紫,腊黄的脸上的汗珠凉凉地从费力拉拽

中掉下来。

我是隐瞒了你事实的真相,其间心里的矛盾也刺杀着我。董得是独子,一直想要个儿子,可原先计划生育严,一心想向上爬的他不敢光明正大地要孩子,如今放开了生育,汪姐却检查出子宫肌瘤必须摘除子宫,他们正为不能生育绝望闹矛盾时,天真无知的你走进了他们的生活,而我也不过是他们应用的一枚棋子,他答应给给我安排现在的工作。元旦的旅游董得早在那个旅社,是他同你发生的关系,你自己早该感觉到不对劲现在你打不到他们了吧?

咚咪的身子彻底软化沉入波涛汹涌的海水中,大脑有千万个蜜蜂嗡嗡地狂飞乱舞着叮咬她撕扯她,但生的向往和不舍不屈服使她奋力地抗拒着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