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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之美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1-03-08

怪谈之画脸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怪谈之画脸,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网友,他叫阿闻,就读艺术大学。第一次见面时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很纤瘦且皮肤惨白。他一年四季都穿长袖黑色高领衫以及长裤。他很喜欢画画,尤其是油画。

曾问他为什么总穿高领,他回答说因为他脖子有伤不想露出来。我们很少聊到对方自身的事情。

愿意当我的模特儿吗?在一次看画展的时候他突然问我。

我?不了。我干笑摇头。

他的侧面还蛮好看的,五官很挺但黑眼圈很深,眼睛也有点儿红,可能是常熬夜的关系。他的耳前边缘有道长长细细的疤。

你觉得人最怕什么?他眨了一下眼,缓缓移动到下一幅画前。

怕什么?怕超越自己能够理解的事物吧。我跟在他后头,发现不少女孩子往这边看。大热天有人穿着高领黑衣长袖的确很怪。

例如?他继续问道。

第四度空间?鬼、恶魔、神?或者巧合的事情、机缘的状况、因果报应。

鬼不可怕吧?他用充满血丝的双眸深深盯着我,我在闹鬼的画室画画,却从没碰到过。

闹鬼?对一个极度喜欢灵异的人来说,这是不能放过的八卦。

艺术大学的右侧大楼地下室。

我低头眯着眼想,曾经传闻艺术大学闹鬼,说什么有幅画里的人会走出来。

要参观吗?他转头望着我。

带着异样的好奇心,我跟随着阿闻来到艺术大学。这所大学已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任何一栋建筑物都可以归类为历史文物。

我跟着他来到大学右侧的大楼门口。

突然冷了下来。

我转头看看四周,才下午快两点而已,这样的大热天竟然吹来令人有点儿发寒的凉风。我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你怕冷吗?他头也不回地问我。

为什么这样问?我感到不解。

因为下面很冷。他打开沉重的玻璃大门,突然一股强风吹袭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一般,而我整个人竟然因为这意外之风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

我尖叫着快速站起来。

阿闻没有理会我的举动,也没有回头看,只是径自走着。我赶紧跟随在他后方。一下楼梯,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周围灯光昏黄,一闪一闪,怪可怕的。

我搓搓自己的双臂,加快脚步。

下了楼梯后来到地下室,那里有个小教室亮着灯,上面的挂牌写着:画室。

阿闻拿出钥匙打开门。我跟他一踏入画室内,里面那沉重的油画味道便扑面而来,很浓厚,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我一般在这里画画。阿闻面无表情地看看四周。

我能看你的作品吗?我捏着鼻子询问。

阿闻没回答我,自顾翻找东西。

画室内的四周摆放着无数作品,中间堆放着几个石膏像,墙上挂着油画或水彩的优质画作,有一幅很醒目在教室前方有幅很大的油画挂在上头,上面画着一个女人的脸。她的五官很美,眼睛是闭上的,皮肤白皙透亮,带着粉嫩,而背景是深蓝色的,就像是一个女人躺在水面上。

我被那幅画深深吸引,很真实,有那么点儿熟悉的感觉。我不禁赞叹画者的厉害,她让我想到蒙娜丽莎的微笑。

我不禁伸手想摸这幅油画上的女人的脸。

就是那张闹鬼的。阿闻突然说话,但没有抬头。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刚刚欣赏画作的闲情逸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幽幽传来的一股毛毛的感觉。

这张画?我盯着眼前巨大的女人的脸。这幅画的感觉是这么平静,怎么可能闹鬼?

不是要看我的画?阿闻搬出几幅画。

哦。我赶紧离开那幅画,转身来到他身边,尽量不去转头再看那幅画,可没来由地一直很在意。

阿闻的画有十几张,上面全是女人,有裸体、有半身、有侧身、有躺着、有坐着,各种姿态姿势都有,惟一相同的是,那些女人全都没有脸。脸部不是一再地涂抹重画,就是空着没画,五官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你为什么不画脸?我疑惑地问。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后怪怪的。

嗯,画不出来。阿闻右手捏着下巴,左手扶着右手肘,开始沉思。

怎么说?我看着他的侧脸,身后莫名感到不自在。

我想要超越那幅闹鬼的画,虽然那张会闹鬼,可是画得很真实,非常不错。我一直想画出那种感觉,可是却没有办法。阿闻的语气里透露着重重的失望。

对啊,那张画真的很不错。我的脊椎感到凉凉的,对了,那张画怎么会闹鬼?

阿闻抬头看着我:嗯,据说当初画那幅画的人,是将一个女人的脸皮狠狠地撕扯下来,然后用油彩涂抹在画里头,直接在上面重新画,才画了这张女人的脸,所以非常真实。

真的假的?我愣住。

无论真假,学校既然保存着这张图,就说明没有害处。阿闻转头看那幅画,不过我想我一辈子都没办法超越那幅画了。

我兴奋地转过头。

瞬间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从刚刚到现在我一直感觉我的背后不自在了,原来那是有人在盯着我那幅画上的女人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她现在却睁开眼,一双深红色且极有光泽的双眸直直地盯着我看。

一股极为诡异的感觉。

她刚刚刚是闭眼的啊!我很想直接说出来,可是嘴巴不听话,我的双脚也开始不听话地发抖。

就说这张闹鬼嘛,这幅画本来摆在校长室里头的墙壁上,由于她常常睁眼闭眼,所以就被拿下来了,但因为画得真的太好,所以不忍收起来,就这样摆在画室里头。阿闻说完后,蹲下来收拾自己的画。

我我该走了。我的眼睛没办法离开眼前这幅画。那个女人在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很冷吗?阿闻头也不回地问。

我在上面等你!我什么都不管地赶紧拔腿就跑,爬上楼梯离开地下室回到一楼的地方。

我打开厚重的玻璃大门,迎接了外头温热的阳光,却随即撞上警卫伯伯。

哎哟!小心啊!警卫吃疼地摸着胸口。

对不起!我赶紧道歉。

你从那里出来?警卫伯伯看着我后方的大楼门口,愣愣地打量我,这里的大楼废弃很久了,从来没有学生出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我是被人带进去的,一个学长带我去参观地下室的画室。我紧张地说。

警卫一听,整张脸惨白。他看着我后方,忽然看见沉重的玻璃门前有个黑影慢慢在逼近。

砰!砰!

我听见撞玻璃门的声音。

异名,帮我打开。

啊!阿闻学长还在里头。

我正要转身帮忙的时候,警卫伯伯大力拉住我的手腕,狠狠地把我带离现场。

异名!帮我!帮我!

你放开我啊!警卫伯伯!我边挣脱边紧张地回头看,竟然看见阿闻拼命地捶打着玻璃门,他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

我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不再抵抗,任凭警卫伯伯带走了我。

死小孩!你看到脏东西了!警卫伯伯把我带到警卫室,倒了热茶递给我。我用那双冷冰冰的不停颤抖的手缓缓接过来。

那里是有个画室,很久以前有个很有才华的学生常在那里画画。他在巅峰时期画了一张女人的脸,得到全国第一名,可是此后他再也画不出超越那张的作品。久而久之就传言那幅画是用真实女人的脸画上去的。警卫伯伯叹了一口气,然后盯着电脑。

我愣愣地看着他。

但,想也知道,那只是谣言啊!可是那位学生因为受不了谣言的打击,他就在那里,半夜自毁自己的脸,用画刀割下自己的脸皮,忍着痛把自己的脸皮贴在油画里,再度画出超越自己作品的女人的脸,但画完他就死了。警卫伯伯进入校园的档案,点了一个视窗。

看,就是这幅。

我将视线缓缓移到电脑上,吓得我手中的杯子掉落。

那幅画里的就是我今天看到的那女人的脸,还有那双极红的眼睛。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女人会给我熟悉感了,因为她的模样有阿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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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之新手鬼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怪谈之新手鬼,欢迎阅读与收藏。

人们经常说:万事开头难!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小时候,经常因为作业不会被父母老师责骂,小明就幻想着自己长大了,这样就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主,不会被人打骂。

这一天,年迈的父亲在电话里梗咽着说:“儿啊,你长大了,爸爸心里真高兴啊!”小明也高兴,从此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为什么呢?因为小明大学毕业了!

然而小明憧憬的自由自在的美好生活并没有到来,反而是连吃喝都成了问题。

找工作真的很难,自己看上的人家看不上自己,看得上自己的自己又看不上,碰了一个月的壁后,小明只得勉强选了一家看起来还说得过去的公司入职。

进了公司后,小明才知道所谓大学毕业后就飞黄腾达是一件多么扯淡的事情,作为一个新人,他有太多不会的地方,这也就罢了,可是那些老员工总是一副瞧不上的他的样子,什么脏活累活都交给他干,犯了错都推到他的头上,这让心高气傲的他怎么受得了?

辛苦了一段时间,正好赶上了小长假,他就回家了,结果到了老家一看,一个村子里的,人家都混的挺好,受老板重视,还给升职,只有自己拼死拼活,饭碗都不一定保得住!

再回到公司的时候,他又莫名其妙的被老板训斥了一顿,等他一头雾水的从老板办公室里走出来,竟然听到其他几个员工在一起偷笑着说道:“这小明可真够倒霉的,老板的情人和老板闹掰了,老板心情不好就拿他出气了。”

另一个就说道:“管他呢,骂的又不是我们,咱们乐得看戏啊!要没有小明,遭殃的可能就是你我了,嘿嘿!”

小明气愤不已,感叹时不待我,一个没想通,竟然自杀了。

死之前,小明心想,这死了就一了百了,躺在那儿多舒服啊!

可是小明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是有鬼的,死了之后,小明几变成鬼了,一开始小明有那么一瞬间很激动,虽然之前不信这世上有鬼,可是有关鬼的电视可看了不少,如今自己变成了无所不能的鬼了,就可以想干嘛就干嘛,那可真是幸福死了!

这一次,小明又想多了,万事开头难,不仅做事是这样,做鬼也是这样!

作为一名新鬼,小明现在在阴间就如同人间的婴儿,啥都不会,啥都不懂,于是他要学习,学习阴间的一切,而且还要参加考试,并且如果考虑不合格将打回去,重头再学习一遍。

再被打回去了三遍之后,小明才勉勉强强刚刚合格,学完了知识,就要参加工作,阴间的鬼魂非常之多,如果任由着他们每天无所事事的,那岂不是要阴间打乱!

在这里也是要工作赚香火的,不然仅凭家里过年过节烧的那点,压根不够,那就真变成饿死鬼了!

上面给小明分配的工作是打扫卫生,一开始小明挺高兴的,打扫卫生啊,这不难,是个鬼都会啊!

可是当小明看到这打扫卫生还需要处理鬼的排泄物的时候,他彻底懵逼了,小明不想干,可是这是阴间,这里没有选择的权利,小明又想到以死来逃避,可是他已经是鬼了,死不了了!

这个时候,小明才明白,做人不是最难的,做鬼更难,他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如果不干活,不仅挨饿,还会被罚。

这里更像是封建社会,权利极小,义务却很多,终于,在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小明被压榨到了极点,终于决定奋起反抗,他轻悠悠的漂在那儿,啥也不干,谁也使唤不了他,而且他很公然的去抢别的鬼魂的东西。

他想清楚了,自己已经是鬼了,你们还能拿自己怎么办?大不了就是魂飞魄散,那正是自己期盼的,小明甚至有些邪恶的想道。

然而想象中的处罚没有下来,反而有两个鬼兵把他带到了人界,带他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此时是深夜,村子里一片漆黑,不过鬼不需要光线,他们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进了自己的家门,小明惊讶的发现父母居然还没有睡着,母亲半坐在床上,双眼呆呆的望着空气,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还带着笑,诡异的是眼角却带着泪;父亲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一只手在膝盖上慢慢的抚摸着。

看着这一幕,小明有些呆愣,他盯着父母看了一会儿,慢慢的,他的眼睛充满了泪水,他看见了,母亲的脑海中是他小时候掰着手指数数的画面,那个时候自己小小的,总是数不对,母亲就一边笑然后一遍遍的纠正自己。

父亲的脑海中是他教训自己的画面,父亲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民,父子俩从小也没有什么过度的接触,接触最多的事情就是父亲因为自己不听话而动手教训自己。

如今自己年纪轻轻的就走了,留给父亲的回忆竟然就只有这么点!

第一次,小明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如果能够让父母高兴,那么自己多吃点苦,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

要是他没死该多好!

一瞬间,这个想法充斥着他的整个大脑,他真恨自己,比恨那些处处刁难他的人还要恨自己,可是他再也没有机会重新来过了!

将他带回去的时候,鬼兵告诉他,因为他死了,等他的父母也去世的时候,就没人给他的父母烧纸钱,他的父母在阴间会很凄惨,所以如果他想要好好弥补的话,就应该认真干活,多赞些纸钱留给自己的父母。

小明一听,心头一热,还好,上天还给了他弥补的机会,虽然意义不大,但是好歹自己还有机会为父母做些事情,他狠命的点着头,二话不说去干活了。

打扫卫生,这活虽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却又脏又累,能够按质按量的完成其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一向懒散惯了的小明认真干起来的时候才发现真的不轻松,很累,特别累,爱逃避的他心中有那么几次都闪过放弃的念头,可是当脑海中浮起父母那说不清什么表情的面容,他一次次的咬牙坚持住了。

三个月后,小明因为工作认真负责,得到了很多赞赏,被评为劳动模范,还给予了奖励,看着手上多出来的纸钱,他心里很高兴,咧着嘴笑了。

突然,一声奇怪却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小明被吓了一跳,起身一看,自己睡在床上,闹钟响了,这是怎么回事?讶异的他打开手机一看,现在还是自己的假期,在老家的屋子里睡了一夜,原来自己变成鬼居然是自己的一场梦!

他激动的穿着裤兜就跑出房间,然后猛地冲到厨房抱起自己的母亲,亲了亲她的额头,还没等老人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又冲向刚刚给牛送水回来的父亲,紧紧的抱住了父亲,在父亲母亲一脸诧异的表情中,小明没头没脑的说道:“爸,妈,我一定好好干,争取让你们过得比现在好!”

怪谈之灵异酒吧


刘晓琴是一名网络小说家,如今网络写手多如牛毛,其中不乏佼佼者,所以这一行如今很难立足,在一开始的几个精巧构思用完后,和所有的写手一样,刘晓琴毫无悬念的进入了瓶颈期。

在一段时间的低迷之后,刘晓琴决定走出去,多看看不同的地方,多接触不同的人,这样会给自己带来不同的灵感。

刘晓琴在网上看到自己所在城市的邻市有一个非常奇特的主题酒吧——灵异酒吧,这个灵异挺有知名度的,吸引了很多的外的的游客前去游玩,就连国外的一些灵异爱好者都曾前去一饱眼福。

要说这个灵异酒吧之所以这么出名,还得从很多年以前说起,这个酒吧原址是一口井,而这口井很早前是这座城市的水源地之一。

听说在抗日战争时期的后期,日方已经在投降书上签了字,可是当时还没有撤出去的日军却在当地强奸了一个女人,更为残忍的是这个女人那天正是成亲的日子,却被这日军抢了过来,完事后,日军的首领知道坏了事,这投降书已签,现在日军犯下了罪就得接受处置。

为了遮人眼目,他们便顺手把这女人扔进了井里,等到女人的家人找了过来,日军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干的,女人的家里找了很久,找不到人,没办法只好走了。

结果第二天,这伙日军突然不见了,当时中国人还帮忙找人,结果最后在井里找到了几乎快要填满这口井的所有日军和最底下的女人。

后来城市几经变化,这个地方也被开发,先后开了不少的店面,最后都开不长久,再加上这个传说被流传了下来,一个胆大的生意人一思索,把这块地办了下来,开了个灵异酒吧,有这个传说在,还省了一笔宣传费用。

不过这个灵异酒吧开了有好些年了,店面都经历了三次装修和重新布局,却一直很红火,甚至有很多的回头客,这又要说另一件事情。

这灵异酒吧刚开那会儿,很多爱冒险的人都跑来玩耍,本来大家只是图个氛围,可是这酒吧的客人中还真有一位遇到了邪门的事情。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在喝的脑子直晃悠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几个叛逆的高中生来酒吧玩,一看那水灵灵的少女,猥琐大叔哪里把持得住自己,就挤上去满口污秽,还伸出咸猪手打算摸一下。

就在这时候,大叔伸出去的手突然在空中定住了,就在大家纷纷猜测怎么回事的时候,大叔突然怪叫一声,猛地摔倒在地上,捂住了自己的裆部,紧接着人群中突然有女子惊叫声,因为那女子看见大叔的裆部渗出很多的血迹。

这件事情惊动了警察局,可是调出录像的时候,证明不是人为的,这件事情警方一直没有立案,却被传得很神奇,再加上那口井的传说,人们愈发相信这是那个女人在惩罚所有不怀好意的男人。

刘晓琴想着就是邻市,来回很方便,就去玩一趟,说不定有什么好的灵感,再不济就当是散散心了。

等到刘晓琴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酒吧这会儿正是火爆的时候。她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来错地方后就进去了。

这酒吧为了配合灵异的氛围,装扮到是花了一番心思,比起游乐场里的恐怖屋和电影中的诡异画面还要逼真的多。

不过走进去,和正常的酒吧一样,各色各样的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喝酒,说笑,聊天,也有的围在场中间和身边的人斗舞。

入乡随俗,刘晓琴很少去酒吧,不过既然来玩,她也点了杯不太烈的酒,坐在吧椅上看着里面玩的很嗨的众人。

刚喝了没几口,就有两个男人过来搭讪,这一点刘晓琴倒也不反感,这些男人看她一个女孩子,想过来搭讪认识一下很正常,虽然不反感,不过刘晓琴可没打算真的在这交个男朋友或者搞个一夜情,她只是笑着解释自己是来找和妈妈吵架家出走的妹妹,顺手点了杯酒而已。

男人们一看没戏,只好悻悻的去找下一个目标了,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过来了,还对着前两个失败而归的男人做了个嘲笑的表情。

这个男人一靠近,刘晓琴就觉得不舒服,刚刚那两个人虽然也是搭讪的,可是人家眼中很坦荡,你愿意我们就交个朋友,玩一下,不愿意就算了;可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却让刘晓琴觉得很脏,不想和他说话。

刘晓琴轻皱着眉头,把刚刚对那两个男人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希望打发掉这个男人,可是这男人却还挨着刘晓琴坐了下来,自顾自的给刘晓琴点了杯烈酒,刘晓琴刚想要起身离开,这个男人就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她。

还嬉皮笑脸的说道:“妹子,我观察你有一会儿,一个人来的,人家来这里单纯喝酒的可都是结伴而来,你特意一个人过来,意思是什么很明显,大家都是明白人,装什么呢?”

刘晓琴被他气得不轻,忍不住喝道:“我想干嘛跟你没关系,你离我远点。”

这一声挺大,很多人都看过来,男人觉得没面子,直接伸手抓住了刘晓琴的手,凶道:“假正经的女人见多了,老子今天就治治你!”

说完就上手往刘晓琴的腰上摸去,这时候突然有人抓住了男子的手,男子回头一看,是个服务生,不觉得轻蔑一笑:“好好端你的酒水,别找事!”

服务生没理会男子的话,反而紧接着男子的话音问道:“来这个酒吧却不遵守这里的规矩,这里不欢迎你,请先生现在离开!”

男子一听,不怒反笑:“老子还真是活久见啊,居然还有开门赶客人的店?”说完就挥手打碎了一个酒瓶,拎起酒瓶准备教训服务生。

服务生一转身避开了这一下,却见男子身子直挺挺的往地上倒去,然后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抽搐起来,不一会儿,就见他后脑的位置流出一大滩的血迹。

警察来后,才知道他是后颈部撞到了自己摔碎的玻璃,大出血死了!

事情查清楚后,警察就放刘晓琴走了,回家前,刘晓琴又去了一趟那个酒吧,找到了那个服务生:“我记得你说过你们酒吧的规矩,是什么?”

服务生的脸上闪过一抹怪异,笑道:“看来小姐是冲着灵异二字而来,而不是冲着酒吧来的?”

见刘晓琴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服务生又说道:“我们酒吧的规矩,不能欺负女性。”说完就走了。

刘晓琴回到家,把这个故事分享了出去,很多人都对这件在网上传开了的案子很感兴趣,纷纷留言询问刘晓琴细节,一来二去,居然都成了刘晓琴的粉丝。

至于这个酒吧究竟是不是真的灵异,没人能回答刘晓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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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之鬼手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怪谈之鬼手,欢迎阅读与收藏。

尤光明只觉得自己正在山坳间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后突然传来动静。回头一看,是一个手持竹竿的年轻僧人向这边奔过来。僧人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眉间竟长了一颗美人痣,边跑边吼道:哪来的猪猡,竟敢在这里撒野,污我佛门清净之地!尤光明心想,一定是野猪拱了僧人的菜地,可四处一看,哪里有什么野猪?尤光明正在奇怪,却见那僧人越来越近,那样子分明是冲自己来的。

尤光明大吃一惊,转过头想跑,怎奈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开步。正在发急,却一下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尤光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吃过早饭,尤光明用手机上网,本地新闻弹出的头一条就是为时一周的大青山庙会今天拉开帷幕。尤光明心想,正好赶上周末,不如去瞧瞧热闹。

大青山就在西郊不远,尤光明带上旅游必备品,跨上摩托车,直奔大青山而去。到了山脚下,抬头一看,山上山下到处都是人,尤光明将车子锁在山下的停车场,徒步向山上爬去。

刚爬到半山腰的崇宁寺,尤光明突然有了尿意。他知道,崇宁寺左侧的小山坡上有一个公厕。谁知到那里一看,门前一条长龙已经排到了山门之外。尤光明心里着急,自己能憋烟瘾憋酒瘾,偏偏这尿是憋不得的,因为自己患有轻微的前列腺毛病,得赶紧解决。

尤光明转到崇宁寺后面,却见一片小松林兀然出现在眼前。自己一个月前还来游玩过,这寺庙的后面本是一块寸草不生的荒凉山坡,哪来的这片小松林?尤光明来不及多想,扎进小松林正要方便,突然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年轻男女的嬉笑声。尤光明吓了一跳,尿意顿时全无,赶紧系好裤带,探头探脑地向前面摸过去。

谁知才走不远,一座带着竹篱笆小院子的茅舍出现在面前。尤光明大吃一惊,大青山名称虽大,其实就是一个巴掌大的小山坨,何时有过这么一片世外桃源?更为诡异的是,此时此刻,茅舍的屋顶上和院子里竟然落满了皑皑白雪。

眼下正是初夏,哪来的这场大雪啊?尤光明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才相信自己还清醒着,而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并非太虚幻境。尤光明来到小院的那扇柴门前,顿觉寒意袭人,禁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站在院门前,尤光明凝神细听,分明听到茅舍里有男女在喁喁细语。想必刚才那一阵嬉笑,就是从这里边传出来的。他轻轻叩了叩柴门,旋即便听到里边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尤光明扒着门缝朝里一看,只见茅舍窗口处,先是一个发髻高挽的年轻女子探出头来,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个头戴方巾软帽的年轻男子,一边向这边张望,一边在小声和女子交谈着什么。

这一对男女都是一身古代的着装,玩穿越呀?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尤光明一拍脑袋说,肯定是有剧组在这里拍古装影视剧!尤光明知道,这几年,有不少影视剧都在这里取过景。自己有一次来逛庙会,就被无意中摄入镜头,还被细心的网友作为穿帮画面,传到网上去了。

尤光明正在那里想着,就见那一对男女出了茅舍,来到柴门边,探着头向柴门处张望,然后开了门。那女子打量了尤光明好一会儿,才问道:请问客官何事在此?

尤光明心里一笑,还客官呢,八成还没从剧情里走出来,便微笑着问他们:请问你们是在这里拍戏?那女子似乎没听懂,去看身边的男子。只见那男子长长地作了一揖,道:敢问先生所来何事?是讨水喝还是要寻什么人?

尤光明被他酸得在那里直皱眉头,想了想说:我是来赶大青山庙会的!那男子说道:先生不妨进来坐坐,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再去看庙会不迟!尤光明听说喝茶,这才条件反射似的想起了自己的事来,赶紧低声问那男子:请问什么地方可以方便?一旁的女子见尤光明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是有事瞒着自己,就先自走了。

男子仿佛并未听懂尤光明的话,硬是在那里发愣。尤光明奇怪了,自己这大白话他会听不懂?只得在那里连说带比画,那男子似懂非懂地问尤光明:先生可是要便溺?尤光明知道这是文词,连忙点头说:正是正是,都快憋死我了!那男子点点头说:先生请随我来!便在前面带路,一直将尤光明带到屋角处。那里有几株灌木,灌木丛后面摆了两块木砖,木砖下挖了个浅浅的旱坑。如果不是闻到有一股异味,尤光明根本不敢相信这里是方便的地方。他顾不了许多,便在那里宽衣解带,一泻为快。

才方便到一半,尤光明突然觉得脚下的地面先是晃了晃,紧接着便沙沙生响,烟尘四起。再看眼前的景物,像是被人卷铺盖似的卷走了,自己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悬在半空里动弹不得。

待烟尘散尽,惊魂未定的尤光明睁开眼睛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小松林的影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光秃秃的一片小山坡。尤光明恍惚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尤光明失魂落魄地回到崇宁寺,想去后香堂进香,为自己驱邪压惊。进去一看,后香堂的边角门开着。尤光明心里疑惑,这道门轻易是不开的,今天难得有这么个机会,不如进去一探究竟。

尤光明进去一看,就是寺庙后面空荡荡的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长着几株年代久远的老槐。一棵老槐的枝丫上晾着一轴图画,近前一看,是一幅叫做《雪霁图》的水墨画。画面近景处是一片小松林。松林掩映下,隐约可见松林深处覆盖着皑皑白雪的竹篱茅舍。茅舍窗口处,一对身着古代服饰的年轻男女,正探着头向柴门处张望。

这情景怎么似曾相识?尤光明正在纳闷,从角门处进来一个手拿竹竿的小和尚。尤光明定睛一看,只见小和尚二十出头的样子,眉间长着一颗美人痣,他恍然大悟:这不是自己早上在梦中所见的那个小和尚吗?

待问明缘由,小和尚指着那幅画告诉尤光明说,这是崇宁寺开寺住持空了大师的墨宝,已历经千年。空了师父是当时的丹青鬼手,不管什么人物景致,只要经他的手一画,就全活了!

小和尚又指着画轴上洇湿了的一片说:今天出宝晾晒,师父命我在此看守。我刚才有事出去片刻,不知道被什么人将这里弄湿了一片,还有一股子猪尿骚味呢!

尤光明弯下腰去看那洇湿处,熟悉的灌木丛和那两方木砖,让他顿然醒悟:这里不正是自己刚才方便的地方吗?不由得面红耳热起来。

小和尚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说道:我已经回禀过师父了,师父掐指一算,说是刚才有一头猪闯了进来,在这里撒了一泡尿,让我过来看看,将它赶走!可是哪有啊?如果见到,我定然饶不了它!他生气地将手中的那根竹竿抡得呼呼响。

尤光明吓得落荒而逃,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生肖正是猪。

怪谈之鬼戒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怪谈之鬼戒,欢迎阅读与收藏。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生之中最最特别的日子无非就是她结婚的那一天,对董晴画而言,这一天更为特别。

董晴画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双双外出挣钱的父母死于一次意外,爷爷奶奶嫌弃董晴画是个不带把的赔钱货,更是个害死父母的灾星,不肯抚养她,当时孤身一人的外婆可怜她,把她接了过来,养大成人。

从下就没有父母,乡里乡亲的人尤其是那些小孩子,总是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个孤儿,没人要的孩子,是克死父母的克星,这让董晴画年幼就自卑不已。

长大后的董晴画更是沉默寡言,非常的忧郁,走到哪都能带去一片黑压压的乌云,这样的个性自然很难立足社会,她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但是谁的内心不渴望有人来陪自己说说话?渴望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来关心疼爱自己,她和所有年轻的女孩子一样,渴望着爱情。

后来,她遇到了,她是一个文字工作者,窝在出租屋里的电脑前,很少有机会接触到什么人,而她遇到的这份爱情,就是把房子租给她的房东_何丘。

有一次夜里,卫生间里的水管突然破了,大量的水不断的涌出来,吓坏了的董晴画手足无措,只好给何丘打电话,何丘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出现了,拿着工具箱检查了一番,三下五除二的修理好了水管。

当何丘修理好水管,回过头来跟董晴画说抱歉的时候,望着董晴画瘦小的身子穿着一件大大的睡衣,一头柔顺的黑发安静的披在身后,轻抿着嘴唇,睁着无辜的眼睛盯着自己刚刚修整的水管,他的心跳没来由的漏了一拍。

想着自己现在乱糟糟的头发以及有些旧的运动服上因为修理水管留下的污渍,何丘无比慌张和尴尬的马上离开了董晴画的出租屋。

第二天,何丘帅气的又一次出现在董晴画的面前,手上拿着一篮水果,笑容满面的询问董晴画水管怎么样呢?

董晴画有些紧张,她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尤其是异性,昨天晚上她刚刚睡醒,又遇上了水管爆裂,心中记挂着水管的事,还勉强能和何丘正常的交流了几句,现在却慌乱无比。

相比于昨晚,何丘今天倒是落落大方的,他的家境还算不错,自小就爱玩游戏,念了个普通大学后就毕业了,毕业后一如既往的打游戏赚钱。

父母一开始很反对,但何丘拿自己挣得不比上班族少,能养得活自己堵住了他们的嘴,后来实在拿他没办法,就把家里的几处房屋的出租事宜交给了他,让他学着管理这个。

董晴画第一次来租房的时候,长长的刘海加上大号的黑框眼镜,头发垂在胸前,遮住了大半个脸,又一直低着头,何丘压根没有看清楚这个姑娘长什么样子,两人等于昨晚上是真正的打了个照面。

很显然,一直是宅男的何丘昨夜对董晴画一见钟情,所以今天才舍得关上电脑,跑来看望自己的心上人。

进了屋,董晴画一言不发的倒好水,拿出水果盘放在了何丘的面前,支吾了半天才问道:“那个······修水管要多少钱?”

本来一边打量着董晴画的家居一边喝水的何丘听到这句话,成功的把已经喝到嘴里的水给喷了出来。

感情这姑娘是以为自己来要修理费的,真是的,他如此风度翩翩的,像是那种人吗?自己可是来追求心爱的姑娘的!

当然,两人一直没有接触,突然说出要人姑娘做自己的女朋友,说不定这个敏感爱瞎想的姑娘会以为自己是在耍流氓,看来自己得想一个委婉的办法,先和她接触几日,再见机行事。

何丘以昨夜临时补好的水管不能久用,需要换一截新的为由,约董晴画出去一起买个,董晴画原本张了张嘴,似乎想要拒绝,后来突然想到何丘要自己跟着去应该是要自己掏钱,便什么都没说就跟着何丘一起出去了。

本来在五金店买个就可以了,何丘偏偏开车把董晴画带到了本市的批发市场那,找了好几家店,才选了一个自己满意的,付钱的时候,何丘抢先把钱付了。

买好东西出来,何丘瞅着时间刚刚好,便嚷着说跑了一上午,肚子好饿,董晴画在一旁看了何丘一眼,想着何丘的确跑了一上午,而且刚刚又掏了钱,虽然不是什么大钱,但是她不想占人家便宜,思索着便开口说清何丘吃顿饭,算是感谢何丘。

何丘听后在一旁咧着嘴笑了,这可不就正中自己的下怀嘛!

这之后,何丘又以各种理由和董晴画一起见了好几面,半个月后,何丘便对董晴画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希望自己有幸可以来照顾和保护她。

第一次被人表白的董晴画吓得不轻,连多余的话都没和何丘多说,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何丘没办法,就天天来找她,日复一日,董晴画终于鼓起勇气点头答应了。

两人和所有陷入热恋的恋人一样,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旅游,几个月后吗,两人的感情渐渐稳定下来,何丘很自然的将董晴画带回家见了自己的父母。

一开始董晴画非常紧张,虽然何丘坚持说自己的父母在老一辈中算是明事理的,董晴画还是紧张的一夜没睡好,不过好运似乎一下子降临到这个一直不幸的姑娘身上,何丘的父母的确是很和善的一对老人。

董晴画是何丘第一次带回家并考虑结婚的女孩子,他的父母为何丘高兴,便也自然而然的喜欢这个女孩子,融洽的会面之后,两人便开始准备结婚的事情。

临近结婚,骨子里十分自卑的董晴画越来越不安,现在越幸福,她就越害怕有一天这份美好会离自己而去,想起自己以前在一个网站上看到过一篇可以实现自己所有想法的文章。

本来对此嗤之以鼻的董晴画因为陷入了自己的心魔,居然真的点开了那篇文章,按那篇文章所说的去实施了。

结婚那日,婚礼进行到交换戒指的时候,何丘就见董晴画拿出了一个和自己当初定的不一样的戒指,他很奇怪,董晴画笑着告诉他,这个戒指是外婆交给她的,代表着父母对自己的祝愿,如果他是真心的对自己,就带上这个。

何丘也很高兴,便戴上了。

婚后生活很幸福,董晴画每天都很幸福,可是一年多过去了,他们却面临着一个问题,那就是两人都没有刻意避孕,却一直没有孩子,老人着急啊,就催着他们两个去医院检查一下。

检查结果出来了,问题出在董晴画的身上,她从小身体不好,营养不均衡,很难怀孕。

这之后,虽然一家人比较苦恼,却也是尽心尽力的想要帮董晴画调理一番身体,可是一向敏感的董晴画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不一样了,她的心中越来越慌张,越来越失魂落魄。

眼看着她越来越消瘦,何丘就建议让她再去医院检查一番,多疑的董晴画认为何丘这是不想等了,想着急看她能不能怀孕,她越想越气,就觉得何丘对自己不好,说什么要陪伴自己走过一辈子这些话一定都是骗自己的。

没过多久,董晴画就生病去世了。

她死后,何丘悲痛的整理董晴画的东西,发现董晴画一直锁着的日记本里有一张契约书,上面的内容让何丘惊心不已。

董晴画与一个所在戒指里的邪灵签订了契约,如果有一天她觉得何丘对自己不好,何丘就要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只是董晴画没想到对何丘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她——董晴画!

怪谈之安全帽


店门敞开,一名男子径直走向吧台,掩盖不住的是脸上的疲倦与茫然。男子全身包裹在赛车服里,抱着一顶图案精致、光可鉴人的全罩式安全帽,整身的行头明显价格不菲,却一点儿也不抢眼。因为放眼所及都是类似打扮的客人。

原本门可罗雀、乏人问津的荒野小店,因为某位知名摩托车赛手在论坛上的路线推荐,成了意外的受惠者。

要点什么?女服务生二十岁左右,面无表情地询问男子。生意越来越好,梦婆婆很高兴,但她实在不以为然。

女服务生一开始也因为婆婆的喜悦而开心,但是这些顾客总是高谈阔论、大声喧哗,用餐礼仪也有待加强,实在是让喜欢也习惯安静的她无法忍受。

当然还有别的原因。或许是长途跋涉的单调,这些顾客很喜欢用她不喜欢的方法吸引她的注意力,不论是言语上,还是肢体上,其中更不乏有恼羞成怒想要闹事的家伙。

幸好自己从小养的两条狼狗就在店外眯着眼打盹,只要轻轻呼唤,弯刀般的利爪跟獠牙总是可以让最不识相的笨蛋乖乖安静下来,而且在发着抖离开店门之前还不会忘记付钱。原本以为,这种状况会随着受教训的人的增加而改善,但事与愿违。

女服务生还在BBS上看到过一篇标题为某路线有会使用召唤兽的冷艳女店员的文章,令她没想到的是,这篇文章引起了热烈的讨论,真的是很无聊。

本店有最低消费。对着迟迟不开口点餐的男子,女服务生用笔不耐烦地指了指背后墙面上的公告。装酷。女服务生不屑地嘟嚷着。

抱歉,我刚刚走神了。男子对女服务生露出带着歉意的诚恳微笑。

女服务生愣了愣,突然对自己刚刚的不近人情有点儿不好意思:没关系,你慢慢看,要点餐再叫我就好。

那就来瓶矿泉水吧。男子随意说道,目光转回自己漂亮的安全帽,完全没看墙上的价目表。

嗯。女服务生在单子上打了个勾,转身拿了瓶矿泉水放在男子桌子上,心里对男子的好感又有了稍微的提升。

有不少顾客会选择含酒精的饮料,自己原本反对卖酒类给要骑摩托车的人,但是婆婆坚持不肯失去重要的收入来源。在讨价还价之下,婆婆终于答应只卖酒精含量不高的啤酒跟鸡尾酒,另外在墙上贴上酒驾危险的明显告示,不过酒类仍持续保持着热卖商品的地位。

女服务生忍不住偷偷注意男子,除了刚刚的对话外,从头到尾,男子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安全帽,眼神中弥漫着复杂的情感。偶尔,他还会伸出手指,怜惜地轻抚安全帽。

你很喜欢这顶帽子。女服务生破天荒地主动跟顾客搭讪。

是。男子微笑着简洁回应,明明该是愉快的表情,眉宇间却凝着悲伤,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这样的表情让女服务生的心脏揪了一下。白痴!女服务生在心底暗骂,不过这次的对象不是顾客,而是自己。

有特殊的纪念性吗?她尽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这是我女朋友的安全帽。。

难怪图案有点儿女性化。女服务生心想,同时浮现出不易发现的失望,原来对方已经有女朋友了。

她总是陪我一起旅行,从后面抱着我。就算我过于陶醉,速度超过了交通规定,她依然毫不害怕,完完全全信任我的技术。就算她根本不懂赛车,就算她根本不喜欢旅行女服务生的问话仿佛松开了男子心底的安全阀,如同要舒解郁闷多时的心情,男子滔滔不绝地叙述着,我是个笨蛋,太重视比赛,太沉迷旅行,忽略了总是在我背后抱着我、温暖我、陪伴我的那个人。渐渐地,她不愿意陪我出游,因为我的目光只会集中在前方,总是自私地忽略身后的她。渐渐地,她不喜欢跟我聊天,因为我的话题永远只有赛车跟旅行,却没有她。她应该是我的最佳女主角,却成了我休闲活动的附属品。

男子紧闭双眼,似乎承受着难以言喻的苦楚,用尽全身力量,说出了两人的结局。

某天,她离开了我。

女服务生听得出神,仿佛受到了男子悲伤情绪的感染,鼻子有些发酸。

男子呼了口气,感觉轻松了不少。

我还是放不下她,但我无法停止旅行,所以就带着她带着她的安全帽,一起上路,想要逃避,逃避自己的过错跟愚蠢。

或许你该试着放下,让她自由,也让你自由,然后你可以继续旅行。或许或许在旅途中,你会遇到另一个人。女服务生吸了吸鼻子,带着一点点的私心给男子建议。

是吗?大概是逐渐冷静下来,男子恢复了刚进店时的状态,依然给了女服务生一个好看的微笑,算是回应,然后沉默,再度专注于安全帽。

收拾了其他几张桌子,女服务生偷瞄了一下男子的位置,发现人已不在,只留下那顶精美的安全帽跟压在零钱下的帐单。

挂在店门上的风铃发出声响,女服务生望向门口,刚好来得及看到男子的背影,拿起零钱,发现帐单上有几行字。

谢谢你,放下她,我会继续旅行。不再是逃避,而是去该去的地方。

女服务生拿起安全帽,在指尖碰触的瞬间,原本闪亮精致的安全帽迅速黯淡,蒙上了厚厚的灰尘,上面还有斑驳的红色。

女服务生眼中闪过惊讶,却也只是一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将安全帽翻过,应该空无一物的空间中,有着最合情合理却不该出现的东西一颗头骨。

虽然无法准确辨别出身份,女服务生却很清楚头骨的主人是谁。

你是他的女朋友吧?女服务生喃喃自语,你们两个,都自由了。

头骨应声而碎,化为尘埃的女生卷起微风,对女服务生道了谢,从容自门缝离去。

女服务生走到电脑前,开始搜索印象中的一则新闻著名摩托车赛手分尸女友。

看着好几年前的新闻,女服务生开始慢慢消化内容。

某知名摩托车赛手因不满女友执意分手,愤而痛下杀手,将女友头颅割下,置于死者生前专用的安全帽中,以摩托车随身携带,却于旅途中发生意外,车毁人亡。尸体被民众发现报警处理,才将这起意外事件与无头女尸案联系起来。

为情所苦、为恨所困的可怜男子,一时蒙蔽理智,入了魔道。不只让自己无法安息,成了灵异,还拘了女友的魂,让最爱的人变成怨鬼。双方都受着折磨,只能永世在懊悔的路上奔驰。要不是来到了婆婆的店,恐怕永远、都不能安息吧。女服务生拿起空空如也的矿泉水瓶,婆婆的饮料真厉害,这么一点儿就能洗涤这样浓重深沉的执念。

我的饮料只是催化剂,真正引起反应的,是你,小梦。

柜台后方一道紧闭的暗门里,响起了上了年纪的沙哑女声:你净化了两个连神明都不一定有办法处理的异数,不过你还是不能第一时间辨认出人类、魂魄跟灵异的差别,没有完成我让你管理这家店的目的,到最后才发现还有一只怨鬼。最重要的是还对灵异动了情

哪儿有!小梦马上反驳,脸上的红晕却显出了她的心虚。

小梦总是忘记婆婆可以看穿众生之心,不论有形无形,凡有灵性者皆有思念,凡有思念者皆为婆婆所管辖。梦婆婆,人称梦婆,或是孟婆,司掌众生记忆心念。由记忆所生的各种情绪,喜怒哀乐,悲苦悔恨,也属婆婆掌中之物。谁让她是孟婆呢?

都市怪谈之灰戒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都市怪谈之灰戒,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贫穷或是富有,疾病或是健康,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贫穷或是富有,疾病或是健康,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

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在牧师和所有宾客的注视下,司徒凉将戒指戴在了新娘手上,满座宾客起身鼓掌,司徒亮看着笑意盎然的新娘,突然错觉回到了当初。

当初,他和前妻也是在这家教堂举办的婚礼,甚至牧师也是同一人,他们说出相同的誓词,一句我愿意,以为可以绑定一辈子。但人这一辈子或长或短,总有个万一,万一谁比谁先走呢?他们没有去想,可万一就真的来了,婚后第三年,妻子生了病,手术失败,先离他而去。痛苦自然是有的,他郁郁寡欢了两年,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和前妻一样的秉性,会让他心安。

牧师让新郎亲吻新娘,他低头,两人唇瓣接触的那一刻,他听见了一个声音,温柔叫他的名字,司徒。

司徒凉愣住,那是前妻的声音。

这个吻如蜻蜓点水,妻子邹文文诧异看向他,目光里满是疑惑。司徒凉问:你刚才叫我了?

邹文文摇了摇头:你听错了吧?

可能吧!司徒凉擦了擦额角的汗:走吧!还要招待宾客呢!

这一日过得忙碌却欢喜,两人深夜至家,迫不及待去沐浴,妻子摘下的戒指放在梳妆台上,而他的还戴在手上。一对钻戒,是司徒凉找设计师设计并订做的,全世界仅此一对,他希望他的爱情也能如此。

但那个声音又来了,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叮咛:司徒,记得喝杯葡萄酒,促进血液循环。每晚睡前喝杯葡萄酒,这是前妻给他养成的习惯。

司徒,泡澡时间不要太长。他曾有过在浴室里晕倒的经历,所以每每泡澡,前妻都要提醒他时间。

司徒,我想听你唱歌,就唱你最擅长的那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是他最擅长的歌曲,前妻每晚睡前都要听他哼唱,那样才能睡得安稳。

司徒

司徒

前妻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畔,仿佛他们的生活还在继续,一点一滴,都如从前那般平稳而熟悉,他喜欢这种熟悉。

但邹文文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司徒,你怎么了?

司徒凉回过神儿来,目光有些呆滞:没事儿,就是太累了。

他回到床上休息,觉得一切都不对劲,此刻睡在身边的人应该是前妻,而不是邹文文,这独一无二的位置,他本来是要留给前妻一辈子的。

你去隔壁房间睡吧。司徒凉说。

你说什么?邹文文诧异极了:为什么让我去隔壁房间?

因为那是我的位置。前妻的声音又开始在耳边响起:司徒,让这女人离开。

因为那是我前妻的位置。司徒凉重复:请你离开。

你前妻?邹文文觉得可笑至极:司徒凉,你前妻已经死了!

谁说我死了?司徒,我还在。那个声音说。

她还在!你听见了吗?司徒凉激动得声音都开始打了颤:她说她还在!

邹文文看着他状似疯癫的模样,有些惊恐:你你是不是中邪了?哪里有声音?

司徒凉却是盯着屋子的角落,目光柔情似水,像是看见了什么:文文,我一直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是多好,她回来了。对不起,我们离婚吧!

离婚二字一出口,让邹文文呆住,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了,司徒凉像是着了魔,再不是他自己。

第二天,他们去办了离婚手续,司徒凉行事果断,也讲究好聚好散,给邹文文的财产不少,也足够她吃穿不愁。邹文文知道,一个人的心一旦不在了,强留也无益,只是有件事情她始终不明白,司徒凉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听到的那个莫名的声音又会是谁的?

周围的朋友都发现了,离婚后的司徒凉像是变了个人,常常目光呆滞盯着一个地方很久,自言自语亦是常态。秘书到办公室里给他送文件,无意中听见他叫着一个名字,秘书依稀记得,那好像是他前妻的名字。原来他是放不下前妻啊!

可是也不对,如果司徒凉还思念着前妻,那为何他还时常亲吻手指上的钻戒?要知道,那枚独一无二的戒指可是他和邹文文的定情之物呢!

事情渐渐传开,众人纷纷揣测,司徒凉的公司里开始弥漫着八卦的味道。司徒凉却似充耳不闻,我行我素,上班,吃饭,下班,回家,和空气里前妻的声音对话,就像他们曾经在一起那样,直到有一天

司徒凉睡前有看书的习惯,这日想起他与妻子蜜月旅行时买过的一本书,忽然兴起,想重读一遍,却在翻书的时候从里面掉出来了一张单据,是某商场某珠宝店的发票,上面写着前妻的名字,而这家珠宝店,正是他为邹文文定制结婚戒指的那一家。

他抱着好奇去了这家珠宝店,出示了发票,接待他的正是珠宝店的店长。店长看着这张发票,万分抱歉道:不好意思司徒先生,有件事情我们瞒了您。您前妻在病重期间曾委托朋友来过我们店,请我们在她去世后用她的一部分骨灰打造一颗钻石,留给您。她知道,您一定会再结婚,也知道,您若是结婚,一定还会在这里选戒指,她希望用自己骨灰制作的钻石能镶在您的戒指上,陪着您,也是她最好的祝福。

司徒凉怔住,耳边又响起了前妻的声音:司徒,我永远都在呢

他看向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被精巧切割的钻石,此刻闪着夺目的光芒,似她妻子的笑容,能消泯一切黑暗。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贫穷或是富有,疾病或是健康,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贫穷或是富有,疾病或是健康,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

她做到了,无论贫穷或是富有,疾病或是健康,直到死亡也无法将她们分开。

怪谈之母子鬼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怪谈之母子鬼,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杏花村是一所被三座大山环绕的包围的村子,在三座大山的另一边,也有着其他的村子,不过交通最不便利的杏花村却是几个小村子里比较富裕一点的,但是不方便出行的杏花村依然每年只见出去的人,不见进来的人。

毕竟谁也不想一辈子被困在大山里,那电视上花花绿绿的城市,琳琅满目的高楼,谁不想去见识一下呢?

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杏花村的姑娘都嫁出去了,而且外面的姑娘不愿意嫁进来,他们村的光棍太多了,不得不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媳妇。

有一次,人贩子搞来了三个女的,村子里的十四个光棍都捧着自己存钱的米袋子,兴冲冲的来到了人贩子所在的村口。

一见才三个女的,光棍们可着急了,这不够分啊!都嚷嚷了起来,人贩子更是一脸的不耐烦,就搞到了这几个,爱要不要!

一见人贩子动怒了,光棍们不敢吱声了,这要是把人贩子惹恼了,他们村以后都讨不到老婆了。

光棍们又着急忙慌的问,这才三个娘们,怎么分呢?

人贩子咧嘴一笑,大黄牙一上一下的闭合着:“老弟我是生意人,得罪谁都不好,给谁不给谁都说不过去,所以咱们搞一个拍卖会。”

这农村人没搞过什么拍卖会,不过电视上看过,所谓拍卖会,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价高者得!

光棍们激动起来,谁钱多,今晚上就可以搂着老婆睡觉!

拍卖会很快就开始了,第一个拍得是三十来岁的女人,人贩子还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女人结婚有几年了,是个妇女,生过孩子。

光棍们扫了一眼这妇女,虽然眼神也是色眯眯的,却不热烈,倒不是这妇女不好看,主要是站在旁边的那两个女人太水灵了。

人贩子一见这样,才知道自己失策了,这卖女人和卖东西不一样,拍卖物品,越是金贵的,越是留到最后,称之为压轴;可这卖女人,有漂亮的在后面,谁还看前面的?

人贩子只好把最水灵,年纪最小的那个推到了前面,这是个才十几岁的女生,扎这个马尾辫,小脸白白嫩嫩的,居然是个高中生。

人群一下子沸腾了,别说是光棍们,就连已经有老婆跑来看热闹的男人都眼馋的不行,眼睛瞪得大大,在少女的身上来回扫视着。

看到男人们的兴奋劲,人贩子心中一下子有底了,开口就将起步价定在了三万,就算是这样,男人们还是争先恐后的抢着,最后被一个叫王大口的三十五岁的男人以五万的高价买到了手。

另一个女生也是挺水灵的,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二十五岁了,没抢到少女的光棍们又开始抢这个女孩子。

最后女孩子以三万的价格卖了出去,而那个妇女只卖了一万块。

人贩子抱着钱乐呵呵的走了,其实他的团伙这一次坑骗到了十几个女的,可是为了卖到好价钱,他想出了拍卖的办法,每个地方只给三四个,这样就可以把利润翻两翻。

再说王大口回家后等不到晚上,把老父老母赶去田里干活,就把洞房动了。

没买到媳妇的几个光棍心中不服气,又想着那高中身水灵的样子,天天就盯着王大口的家;而王大口将自己所有的积蓄外加父母的棺材本都花了出去,家里没几天就揭不开锅了。

有一次,趁着王大口父母出去干活,王大口又喝醉了时候,三个光棍闯进去把王大口买的小媳妇给欺负了。

这三人被干完活回来的父母逮个正着,他们三个也害怕,知道王大口家没钱了,就摔了一千块钱在桌子上,算是赔偿。

一开始王大口很气愤,看到桌子上的一千块钱的时候,眼睛都绿了,为了买老婆,家里钱花光了,反正现在这个小贱人已经被别人上了,自己何不趁机捞一把?

丧心病狂的王大口居然把自己的老婆拿出来卖,一百一次,这下不仅村子里还单着的光棍激动了,其他的男人也加入了进来。

这高中生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没到两个月就被玩坏了,躺在床上压根起不来,偏偏还怀孕了,她怀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是在被人欺负前就有的,是王大口的孩子,可是自从被那三人欺负后,王大口就嫌弃她,连孩子也不要。

要不是打胎会影响生意,他早就一脚送这孩子回去。谁知道这胎这么稳,被那么多男人玩,居然没掉?

杀人王大口不敢,可是这两个多月他的五万块钱都收回来了,还倒赚了几千,随时可以在买个美娇娘,自然不能继续留着这大肚子婆,赚不了钱还要浪费粮食!

王大口就不给她吃喝,两天两夜后,人就没了!

半个月后,人贩子又来了,这次还是三个,就那么巧,又有一个女高中生,王大口计上心来,又花了最高价买了回来。

回去的路上,王大口心里乐开了花,他就先好好玩玩这高中生,然后再如法炮制,卖给村民玩,还可以倒赚几千块!

一回到家,还是大中午,王大口就迫不及待的把女高中生拉到了屋子里,开始脱她的衣服,脱完后王大口惊呆了,这女生肚子好大,跟怀孕了似得,他气得不轻,不会已经被别的男人玩过了吧?

王大口一巴掌打在女生的脸上,嘴里骂道:“贱人,你是不是在学校里跟男人搞过?”

女生被打倒在地,头发都散了,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慢慢的抬起头,却把王大口惊得摔倒在地,他看见了什么?

居然是之前那个已经死了的,他的老婆,女生瞪大着一双血眸看着他,然后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只见她的肚子慢慢的鼓起来,鼓到最后破开了一个口子,一双极细小的手从里面伸出来。

慢慢的,一个发育的特别不正常的婴儿从里面爬了出来,这婴儿才四个多月的样子,有四肢,也有脑袋,可是五官还没长出来,手指脚趾也没长出来,却直接爬到了王大口的面前,顺着王大口的嘴巴进到了王大口的肚子里。

没一会儿,王大口就感到全身传来怪异的疼痛,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大腿等等慢慢的枯萎了,他想要喊,却发不出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王大口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一堆白骨,在一堆百骨中,一个婴儿慢慢的爬了出来,此时,这孩子已经和正常的婴儿一样,有了五官,也有了手指脚趾,他慢慢的爬回到女鬼的肚子里,然后母子俩在原地消失了。

鼓浪屿之“恋”之相识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题记自刘若英的《后来》

这篇文章讲诉的是一段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厦门短暂的邂逅,借由以上题记来提醒和激励青年男女们及时的把握住身边的幸福,勇敢的去爱,勇敢去争取,不要等你知道了如何去爱的时候才来悔恨,才来叹息。把握当下,珍惜拥有!

初秋的日子,男孩背着所有的行囊从一个很小的城市去到另一个很大的城市工作,一个全新的未来迎接着他,对他而言是机遇也是挑战,很多未知的事情等待着他的验证。男孩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上班族,不过他很勤劳也很踏实,同时也有一颗善良而上进的心灵,长得眉清目秀,不善言语却很乐观,是刚从学校毕业踏入社会不多久。似乎这一切的前兆在预示着一段完美的邂逅的到来

刚在一个陌生的大城市,对所有的事物都充满了很多的好奇,就好比一个农民第一次进城的情形,虽然他也是大学毕业,不过单纯的他对社会的很多现实并不了解。一天晚上,男孩无聊的上着网,无聊的打开QQ,无聊的浏览着好友的更新信息。突然在一个好友的留言里面看到了一个很特别的昵称,像发现金子似的他就饶有兴趣的打开了她的空间,了解了她的一些信息。男孩起先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比普通的关注多稍微高了一点,也看了她的一些日志和照片,觉得她会有那么一点的特别。于是,男孩就加了女孩的QQ,至于通不通过,他似乎也没有那么的在意。

第二天上班,男孩发现前一天加的女孩已经通过了自己的好友请求,就这样,女孩成了青涩的他的第一网友。他很高兴的与她开始聊天,因为女孩似乎很活泼开朗,这给孤单的男孩心里增添了些温暖,让他一个人在外面不会觉得太凄凉。毕竟他刚来一个陌生的城市,即便这个城市也有几个同事。慢慢的,男孩和女孩聊得还算投机,也渐渐成为朋友,只是不知道彼此身在何处,唯一能及时了解到的就是QQ空间更新的消息。不过,他们彼此都很清楚,他们是在同一座城市的某个角落,而且根据好友资料的描述,还是在同一个区。男孩对女孩的关注度越来越高了,看到女孩在线,总会时不时的发一个表情或者问候一下,女孩似乎比较忙,往往比较迟回复过来,即便是很简单的应答,都会让男孩很高兴的。只要一看到她的签名有更新,他总会第一时间去她的空间访问,还会偶有空闲的去看她的照片,当然,他也希望女孩能时不时的也去他空间访问一下,所以,有一段时间,男孩的签名更新的很频繁,她可能至今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为了能够让她对自己多一点的关注。男孩对女孩的这种感情不能说是喜欢,只能说是一种好感,一种习惯吧。

某一天,聊着聊着,他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令人紧张而又兴奋的消息:女孩上班的地方和男孩隔的很近,可能不到十几米。不过,庆幸的是她还不知道他上班的地方,还好男孩没有先说出口。男孩似乎不想这么快让女孩知道自己其实就在她的附近上班,所以故意避开了话题,女孩也没多问,他似乎在筹划着什么惊喜。他其实是想以特殊的方式见面,给她一个意外的邂逅。根据女孩说的场所,男孩竟然意外的发现,女孩每天都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内。他那一刻感觉到和女孩的相识,就是上次赐给他的礼物,他决定要小心翼翼的把这份礼物珍藏起来。这样的巧合让男孩准确无误的相信巧合已经演变成缘分,无意已经升级成天意。他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最近一直想见的网友在他抬头望去的那一刻,居然正在讲电话。这对他而言是那样的特别,女孩比空间里的图片好看多了,有气质多了。女孩线条很优美,一头乌黑的秀发,光滑的皮肤配上椭圆的小脸蛋,匀称的脸部比例,男孩在那一刻心跳加快了,他有点紧张了,有点不淡定了。不过他并没有忘记要好好的隐藏着自己。

这样,男孩每天看着女孩上下班,那是男孩每天最幸福的事情了。他和女孩的聊天方式变成了有点抓迷藏的性质,其实男孩基本上能看到女孩每天上班的一举一动,因为她就在她的视野范围内。女孩也慢慢开始觉得很好奇,感到这个男孩有点神秘和特别了。男孩的这种方式,无意给他们的聊天增添了许多的新意。每一天,男孩其实都在有意无意的关注着女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喜欢时不时的去偷瞄下女孩在干什么,看看她那迷人的笑容和开朗的性格,显得如此有亲和力。她还经常穿一身紧身牛仔裤配高跟鞋,加上宽松的上衣,如影若现的线条,男孩看到后觉得是那样的温馨和舒心。偶尔女孩会穿得性感点,气质更佳,让男孩更是心花怒放。有时,女孩会从男孩的面前走过,那时候男孩的心跳会很快,也不是很敢正眼与她对视,生怕自己身份暴露,前功尽弃,这样捉迷藏的方式,男孩觉得很刺激。而女孩却浑然不知,对她而言,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可能都看都没看过一眼。

从某一日的聊天中,男孩得知女孩国庆想和朋友去厦门玩,女孩很向往福建的鼓浪屿,而凑巧的是男孩也在福建,他国庆放假也要回去。于是男孩开始慢慢的向女孩暗示他的真实身份,慢慢的明朗化,他希望这样做能够更加更快取得女孩的更多信任。他是希望能在厦门和女孩相见。男孩又得知女孩的一个同事还没决定要不要去,男孩就不断的怂恿女孩要去厦门玩,他把厦门的美丽景点都描述了个遍,有点天花乱坠了。男孩也曾一度希望女孩一个人去厦门,然后他们在厦门相见,男孩做她的导游,带她游遍美丽的厦门,去实现他们的完美而浪漫的邂逅。他都设想了这样一个见面的场景:女孩在美丽的海滩上等待男孩的出现,女孩走在海水可以时断时续的拍打到沙滩的地方,惬意的玩着细沙和海水,男孩在女孩不经意间拍了女孩的肩膀,然后兴奋的叫了女孩的名字,兴奋过度的他居然忘记征求女孩的同意,竟一把拥抱住久违的女孩,然后伴着清凉的海风在女孩的耳边轻松说:xx,我喜欢你,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男孩一直想象中更多像这样的见面场景,他恨不得让自己的大脑回忆起所有看多的爱情电影里见面的浪漫场景那一夜,他失眠了,一颗不安分的心在荡漾着。

在临近国庆放假的日子里,男孩对女孩去厦门的事情特别的重视,又是关心她酒店预订的事情,又是关心车票的班次。一开始,她还有点犹豫,当她最后和同事决定要去的时候,男孩也很高兴,因为他知道他即将会在厦门和他的第一个这么特别的网友相见,一切都是天意呀。他的心里是多么的喜滋滋的。其实男孩本可以不回福建的,他向女孩撒了一个美丽的谎言,他和她说,她刚好要去厦门见一个朋友,见完朋友后也想去玩一下,到时候可以和她们结伴,自己也可以顺便当半个导游。而女孩又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男孩为了与她相见而找的借口。消除了女孩的防备心,这样她也就更轻松了,她可能想着多认识一个朋友也不错。她答应了他在厦门见面

行文至此,虽雅兴不断,灵感不断,精神抖擞,不过夜已深沉,明天还要上班,身体乃革命本钱,于是就此暂时罢笔,《鼓浪屿之恋》未完待续持续更新中

心之所向,行以为之


今天上班的路上听到了一位妈妈电话。

今天儿子打电话跟我说昨天上午在班里哭的最厉害,别的人都停了,他还哭,就他哭的最响。

然后我就跟他说,哭是不好的,这怎么能比呢。你应该多笑才是。

然后儿子就说,后来老师说谁不哭谁就可以出去玩,然后他出去玩了,而还有好多的小朋友在班级里继续哭。

不知道这位妈妈到底想表达什么,但一直走在她们前面的我都跟着这位妈妈的描述忍不住的笑出来了。

小时候的我们,不也都是这样吗!敢玩敢闹的。

都懵懂,谁能知道孰是孰非。就是觉得有意思,有人玩,有比头就开始了。

记得有一次,叔叔家的哥哥一早跟我说下午去旁边的几百米外的沙子堆玩沙子,那时这对我们来说绝对是不能拒绝的爱好。我们俩就约好在一点后见。

但是因为我每周都要去上剑桥英语,学校发来了一大堆的磁带和作业,于是基本每个周末我爸都会看着我把上一天学过的东西复习一遍。

眼看着就要到一点了,想玩的心也是大大的了,但是也挺害怕玩不成。于是就火急火燎的悄悄的先去了哥哥家跟他说明情况(那时我三年级,我哥五年级)。

然后他就说我爸刚才还说让我在家学习呢,他说他一点半走,我就跟他说一点半前我准回来。你也去试试,反正你一点才开始学呢,一点前是自由的嘛

我一听,有理。转身我就跑回家了。一看十二点五十分,连忙找到我爸 爸,不是一点开始吗,我先找我哥去玩会,一会回来啊。

反正我是说完就走了。然后再回来就两点了。

到现在我都觉得好好笑的,这么光明正大的逃避的举动我都那么大大方方的做了。还那么开心。

想着那位妈妈的话,又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又坐在了此刻的办公桌。难受倒是谈不上,但是就那么想静静地看着一个地方发呆。就让我这么静静地呆下去吧...

现在的生活不能说不好,它给了你从未有过的自由、给了你会实现梦想的资本、给了你想要的一切,但是就是总会感觉缺一点什么。

细想来,应该就是胆量。

小时候我们敢爱敢恨的:我说我不开心我就会哭,你给了我一块糖我觉得满足了,我就会大笑;我说我不想这么做,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不做。当然很多时候都免不了挨骂吧,但是我都努力的去尝试了。

现在呢,很多人都说现实来了,我们什么都不能做了,我们要去考虑这考虑那了。

其实,再说来不过就是你没有那种胆量了,你怂了!

有了想法的时候,你害怕被否决,你就不敢说了;碰到厌倦的事的时候,你害怕错失机会,硬着头的你就做了;遇到喜欢的人,你觉得自己没希望,你就放弃了...

后来,你有成绩了、你有威望了,但是你却少了开心...

所以说:如果可以,找回你的最初,争回你的胆量。

南山之南之暖阳


在人潮人涌的地铁站挤出来的时候,天色渐暗,林嘉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继续赶路,陈旧的楼房亮起了几家灯火,楼下几家的餐馆的饭菜味混合在一起,周围的空气带有常年挥散不去的油腻。

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说说笑笑进了附近的面馆,林嘉突然改变方向跟着走了进去。

推开积了一层油污的玻璃门,囚禁在几平方空间的香味一涌而出,熟悉的味道真正勾起了林嘉的饥饿感,他的肚子沉闷地叫了两声,被锅铲与铁锅碰撞和学生说笑的声音掩盖了过去。

林嘉很久没来过了,店铺的摆设一点也没有变过,当年自己常坐的位置已经坐满了人,他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低矮的木凳和油光可鉴的桌子都没有换过,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

冒着热气的刀切面端到面前,酱料的味道把他带回了现实,他提起一次性筷子,看着大碗犹豫了一下,然后夹起一小片香菜叶放进嘴里嚼了一下立马吞了,他依旧不能接受香菜的味道,但是没有去换,因为这里的老板很有趣,他不允许不加香菜,尽管有人不喜欢香菜,他们还是会被这里正宗又实惠的面吸引,因此到现在这里的生意看上去还是很兴旺。

他一点点把香菜从碗里挑出来,突然间想起了曾经和曹哲来这里吃面,每次都是曹哲把他碗里的香菜夹到自己碗里吃得津津有味,有时候还趁机夹走他碗里的肉片,所以他每次都十分提防,死死盯着曹哲的筷子守护自己的肉。

想到这里,林嘉单手揉了揉太阳穴,最近时常会想起往昔,曹哲不悲不喜的眼神,还有左眼角下晶莹的泪痣,无数次在他脑中浮现,他仍记得,这是他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摸样。

他本可以离开这座城市,本可以过更好的生活,要知道以他的经济状况,他绝对不只住在这一带廉价陈旧的平房,但他选择了留在附近,整整七年,不知道在等待什么。或许是心有不甘,才不会介意略显糟蹋的生活。

时间回归七年前的夏末,天气出奇燥热,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忙碌的人类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冒着泡泡的汽水成了这个夏天的代表。

男生对高中是充满期待的,期待身材火辣或是活泼可爱的女同学,正如女生们也期待能在篮球架下帅气投篮,笑容迷人成绩优异的王子,青春荷尔蒙的气味弥漫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林嘉说生活是一片大森林,你不知道会遇见什么鸟。曹哲大概就是他说的那只“鸟”。

如果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他们的相遇,就是“狗血”。林嘉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挤入狭小的商店后,带着一丝兴奋看着自己的指尖离货架上的饮料越来越近,然后兀的感受到另一只带有温度的物体,仅是短短的瞬间,他感受到那个物体里仓皇离开留下的滑腻。

至今林嘉仍会后悔当初抬起了头,他原以为那会是一场与美丽女生的邂逅,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比自己高出一截的男生,那男生也有些尴尬,匆匆看了一眼林嘉就走了,他只记得他左眼角下方一粒若隐若现的泪痣。

夜晚班级集会的时候,林嘉惊奇发现今日“邂逅”的男生和自己同组,就坐在他的斜对面,他第一眼没认出来,多亏他眼角的泪痣,还有他的眼神。多年后林嘉一直无法忘怀,或许这是曹哲最独特的地方,他曾几次遐想,若是某天他们分别了,无论多久他一定可以凭这两样东西认出他,没想到前半句竟成了真。

林嘉不知道曹哲有没有认出自己,也没有问。他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时,想不到会与他发生这么多故事。

林嘉已经记不大清楚他们是怎么相识的了,矫情点说是“缘分”,它好似一本书,翻得不经意会错过,太认真会流泪,没人说得清他们是错过了,还是流泪了。

班级篮球赛的消息迅速蔓延到每一个角落,男生们一放学就冲到篮球场占位,林嘉班上的男孩子似乎都没有多大的兴致,原本班里没多少个人报名,经过班主任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们才勉强报了几个,林嘉是一开始就已经报名了,身高上有优势的曹哲后来被无端端列入名单之内,但是他一点也不懂篮球。

曹哲是学生会干部,老师分配的任务他总是没有怨言去完成,班上的男生去练球的时候他也跟着去了,只是每次球一到他手中就没有希望,本来队员就没有很积极,他们也没有管这些事,曹哲却很较真,每次打完球都有点闷闷不乐。

林嘉像摸小狗一样摸摸他的头说不要太在乎这些,曹哲没有说话。他知道林嘉只是安慰自己,团队荣誉怎么不重要呢?

真正的比赛开始时,运动量远比训练大,如果说训练是一阵风,那比赛就是龙卷风,对手有好几个是校篮球队队员,平时不在意的队员现在的表情都有些凝重,果然是危机来临才能体会到凝聚力。

女生的尖叫一浪接一浪,林嘉他们明显没有优势,加上训练的时间也不多,才上半场就被拉开了好多分,下半场他们的计划是不让曹哲碰球,他只负责防御,效果好了一些,分数也慢慢被拉近,每次林嘉一转头,就看见曹哲在自己附近,有时候顺手把球抛给了他,分数白白丢掉。

越往后面校队队员的优势越大,曹哲开始有些体力不支的感觉,虚汗一点点冒出,而校队的队员爆发力还很大,好像才刚到巅峰,比分又开始拉开,队员开始有些急躁,先前的节奏也乱了,曹哲不明大局,汗越渗越多,斜方向一个力撞过来,他一个踉跄,尽管最后站稳了,脚还是崴了一下,他继续跑着,眉头起了一个微小的褶皱。

林嘉就在不远处看到了全程,见到曹哲安然无恙,他又重新专注比赛,地在地上的汗水化成一缕没人关注的轻烟消失了。

高中的第一场球赛以失败告终,很久以后,林嘉还是会很怀念那场球赛尽管输掉了还可以放声大笑的比赛,仍然记得暖阳照在他们手中晶莹的冰淇淋的光晕。如果不是那声惨叫,一切都很美好。

晚修之后的宿舍内,几个人同心协力帮曹哲解放卡在臃肿的脚踝上的运动鞋,远观有一种分娩的即视感。

“忍着点,用力啦。”

“你在这边打开,我在那边接。”

“啊——小心点,嘶……“

橙黄的活络油摇晃着向自己靠近,曹哲看着包装上的黄道益一副为民除害的正义表情,比透心凉还透心凉,林嘉和其他舍友看着他可笑的表情,比心飞扬还心飞扬。曹哲杀猪般的吼声划过了十六岁那片夏末秋初的夜空。

林嘉和曹哲都选了文科,林家站在宿舍楼前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熟悉的名字紧挨着自己名字,像半年前意外触碰的手指,取代尴尬

的是无法言喻的欣悦,他都不知道那时自己笑得有多傻,直到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才看到曹哲也在,他的目光也在同一个地方。

高二那年,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情,一是美国政府承认了同性恋的合法性,班里几乎全是女生,腐女和直女癌凭这条消息就分出来了;另一个是林嘉和曹哲由同组变成了同桌,林嘉长高了一截,但还是比曹哲要矮一点。

班上的人熟络之后就纷纷抛下了伪装的面目,节操俯仰即是,她们喜欢调侃林嘉和曹哲,比如他们穿同款鞋子,穿同一件外套,一些小打闹,直接或间接的接触,后来哪怕是一个眼神,都会引起某些粉色浪潮。

一开始他们有些尴尬,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她们并没有恶意,可是没想到这些无心插的柳在暗中慢慢成了林,这一点知道分离的那一刻他们才发现。

学校历来只设一个文尖班,五十多个分子的竞争力不容小觑,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曹哲刚开始有点力不从心,在班里处中下地位,加上学生会工作繁忙,时常要折腾很晚才能回到宿舍休息,他有时会独自坐在宿舍的空床位,望着窗外的灯火,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都捕捉到了他的落寞……

为了能有多点时间学习,曹哲每天都起很早,第一时间到教室晨读,他把饭卡交给学生会的伙伴,早餐会准时送到,林嘉每次从床上爬起就见到曹哲已经在刷牙了,再等他上完厕所曹哲就不见了,他有些担心曹哲会累垮,但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曹哲一直没有等到早餐,胃部发出沉闷的响声,不是很大声,但还是被林嘉听见了,他叼着一片方包,又不敢笑出声,憋得肩膀跟着面包一起有节奏地抖动着,曹哲白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曹哲眼前出现一片方包,他没有多想张口就咬,结果咬了个空,林嘉笑着把它塞进了曹哲嘴里,丝毫不顾他幽怨的小眼神,一副“我真伟大”的样子。

结果那天曹哲的早餐一直没到,后来他才知道学生会的伙伴请假了。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他用仅剩的能量和林嘉冲刺到了食堂,他第一次发现食堂的香味这么诱人,毫不犹豫的加了个炸鸡腿,他看见林嘉的眼睛盯着机器上的数字那心疼的眼神,得到了报复的快感,结果导致林嘉对曹哲的餐盘偷袭了好几次,嘴上还一副自己很亏的样子说“早知道就不请你吃了。”

“你已经把本吃回来了吧?”曹哲没忍住拆穿他。

曹哲是体育黑洞,无论什么时候都被拖进体育坑里,在男生严重不足的班级里,校运会的男子项目每个人都要报到极限,凭借身高,曹哲被参加了跳高跳远,体委问可不可以,他强颜欢笑点头,心想“我能反对不成?”

有人欢喜有人忧,曹哲庆幸自己没有被参加长跑的时候,这个累人的担子落在了林嘉身上,曹哲嘴上虽然在替他惋惜,事实上林嘉早就看到了他眼底的幸灾乐祸。

有一天,曹哲在日记里写:生活就像海洋,就算你会游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淹死。

这片海洋充满未知,恐怕曹哲再怎么也想不到体委最后把长跑安排给自己,他一头倒在林嘉肩上,不料还被磕了个正着,林家的肩膀也吃了不少痛,不过他看到曹哲眼泪都要被嗑出来了,转手帮他揉了下脑勺,正巧曹哲也伸手过来帮他揉肩膀,他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围的腐女又投来了一注热情的目光。

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浇灭了学生的热情,铃声一响,前后十多栋宿舍楼不约而同躁动起来,学生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稳住了大家的情绪。

还好这场雨也没下多久,校运会只是推迟了两个小时,开幕致辞时,学生的裤脚和纯白的回力鞋渐渐沾上了淡淡的水渍与泥痕,混杂着草的味道,暗涌着青春的气息。

“紧张吗?”

“你说呢?”

林嘉伸手揉了下曹哲的发顶,说实在他没有别的想法,甚至是自然而然的,这大致能够表达他的安慰和鼓励,败在身高差裤,这个动作算是勉强。

曹哲没有关注林家是怎么进入赛场的,当他狰狞着冲刺完最痛苦的那段路程时,后背被一只手臂支撑着,他似乎找到了支点,放心的把重量委托给那只手,林嘉只得两只手都用上,手臂立即感受到从曹哲背部传出的暖湿。

这一刻被永远的记录下来,林嘉没有得到那张照片,不知道是否在曹哲手里。在回到大本营之前,林家悄悄撤回在曹哲腰间的手臂,留下一道愈渐清凉的印记。

南国的雨季出了名的漫长,一场()秋雨一场凉,却还是改变不了拖泥带水的习惯,四周都是黏腻腻的。林嘉向往北方的豪爽,而当下也只能向往,任由淅沥的雨打在心扉之外,苍凉整个冬天。

他曾瞎想在雨天用外套当雨伞和恋人一起奔回宿舍,在雨夜给电话那头的她说声晚安,而现实只有曹哲那张百看不厌的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和他争执要用谁的衣服挡雨,然后还要一个人是半个身子回到宿舍,这哈没玩,最后还要抢卫生间洗澡。

想到曹哲的体质差,林嘉最后还是让他先去了。曹哲进洗手间前还夸张地说:“林嘉你淋了几分钟雨转性了。”林嘉差点没一脚把他踹进去,理智让他只喊了句“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于是你以为这件事就结束了,其实并没有。

入夜,雨突然狂暴起来,把室外的晾衣杆打得当当响,曹哲被吵醒了,林嘉被冷醒了,其他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林嘉起身上了个厕所,顺便把阳台门关掉,外面的风雨声小了些。

当他缩手缩脚回到床位时,曹哲轻声叫住他,起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一看,近视加上黑暗,他看不清曹哲到底睡了还是醒着,曹哲向他挥挥手。

“你冷吗?”曹哲用气流问。

如果是平常,林嘉一定觉得曹哲明知故问,现在也是,不过他一点也没计较,老实地点点头。

林嘉见曹哲的被子蠕动了一下,他在黑暗中挪出了一个小空位,林家二话不说钻了进去,被窝里的暖气立即蔓延过来,林家不受控制的打了个抖。

单人床的狭小空间对两个人来说十分有限,,他们紧贴着对方,谁也不敢动,生怕打扰对方,事实上他们两个都没睡好。

曹哲感冒了,上课的时候老吸鼻子,林嘉取下挂在凳子背后的外套扔到他身上,曹哲满脸迷茫,又默默把衣服披回到林嘉身上。

林嘉很想抽死曹哲,他别是他一脸认真地说:“我不冷啊。”,他宁愿曹哲一句话也不说,最起码不会那么没面子。

曹哲的感冒就这样陪伴他两个星期,不见

有半点好转,他又死活不肯给家长打电话,全宿舍人员都担心他得了肺炎,但是他只是一个劲地流鼻涕,不见咳嗽。林嘉劝他去校医室买药,他一点也没听,也不愿让别人帮他买,嘴上就说什么问题也没有,半夜又在吸鼻涕,林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自己去买药了。

他把药交给曹哲的时候,曹哲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但是没有接受。

“快考试了你还不搞好自己的身体。"林嘉对他漠然的样子多少是有些恼怒的。

曹哲依然是事不关己的语调:“真的不用,我的身体我了解。”

林嘉突然感觉到自己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曹哲,他们都认识那么久了,不知道有什么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又无奈又可笑,没有再说什么,把药片放到他桌上就走了。

曹哲看着他消失在门外,低下头看了一下洁白的药片,把它塞进了抽屉最深处。

直到现在曹哲和林嘉都没有解开这个节,林嘉笑了一下,原来他们已经不记得这个问题了。

男生的友谊比女生的单纯,没有拐弯抹角,没有明争暗斗,他们可以巧妙避开所有过节,昨天还在打架今天也许就可以勾肩搭背。林嘉和曹哲没有僵持多久,特别是经过一个假期的沉淀,那件事情好像就不在记忆范围了。

高三的生活与电影里看到的一样,成堆的书与练习,三点一线的生活,许多人的这一年就如梦境一般,在没有任何感触中流过。当然,它与电影唯一不同的就是生活没有那么精彩,除了学习就是赶作业,除了赶作业就是考试,仿佛每个人都是一台机器,反复着无趣的动作,等待日子过去。

反复鼓舞着高三学子的是那句经久不衰的话,林嘉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什么书上看到的——最有意义的事应该是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奋斗,一年后拿着同样的录取通知在理想大学门前相视一笑,道一声:“好巧,你也在这里。”尽管后来林嘉在大学见到往日的同学,无数人对他说“好巧”,却也找不到特别的感觉,毕竟他们的心没有一起奋斗过,殊途同归终究还是有太多差异。

他曾以为有这样一个人,叫曹哲。最终他在哪?会不会也同样在大千世界中遗失了这样的同伴?

在此之前,林嘉一直肯定自己必须去北方读书,他太不喜欢漫长枯燥的雨季,如今他不进得到“剪不断,理还乱”的雨,还得到“剪不断,理还乱”的情。

曹哲像泥鳅一样溜进林嘉的被窝,恰好乍暖还寒时分,紧贴的两副身躯把被子捂的暖哄哄的,引发了一点汗意,林嘉翻了个身,曹哲几乎同时做出一样的动作,面对面相枕腾出了一点空间,热气悄悄散失了些许。

高三以来,曹哲已经放手学生会工作,所以可以正常作息,两人的卧谈会成为了特殊的交流方式,温热的鼻息交融在一起,暗夜里细微的声响,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声。

在黑暗中如果两个人靠得很近,他们是可以看清对方的,林嘉甚至能看到曹哲眼角淡淡的泪痣。

“你真的想去浙大?”

曹哲点了点头。

“要不要考虑下北京?”

“雾霾太重。”

“……总比这里下雨要好。”

“太远了吧。”

“嗯……”林嘉睡了过去,他不知道曹哲看了他多久才睡着了。

刚到四月,天气就开始闷沉了,完全找不到寒冷过的证据,林嘉开始怀念冬天的感觉,曹哲抛了个白眼,合着牙齿挤出两个字——犯贱。

“信不信我打得你泪痣都飞出去?”

“你好歹有点新意。”这句威胁曹哲听了差不多两年,他已经不想再用“恶俗”进行评论。

一同学经过不怀好意地说了句“曹哲你的发型真帅。”旁边的人傻呵呵的笑,高三唯一的乐趣在此。

林嘉十分自觉地帮他看了一眼,把飞起来的那撮头发压下去,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他又不厌其烦地压了几次,林嘉是个强迫症患者,曹哲对于他执着于这种奇怪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任由他理,反正麻烦的也不是自己。

“我昨天想了一下,觉得北京还行。”

林嘉知道曹哲说还行通常是选择,他开朗起来,充满干劲,多一个人奋斗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他又开始抚摸曹哲的头发,真是无比舒心。到现在他都还在怀念那种触感。

“我昨晚做了个梦。”

“哦。”

“给点反应大哥。”

“OH天哪,你梦到了什么?”

“……”

有些时候曹哲还是喜欢看看林嘉气急败坏的样子,这时候林嘉又不说话了。

“继续啊。”

林嘉神秘一笑,凑到他耳边说:“我梦到你和某人KISS了。”

曹哲耳朵热了一会儿,“谁啊?”

林嘉挑了挑眉,诡异地笑了一下,曹哲的脸瞬间热辣辣的,移开视线说:“怎么可能,多久远的事了,再说了我们一直就没什么……话说,你怎么会做这种梦,莫非……”

好一个反客为主,堵得林嘉话都说不出,曹哲一找到机会就绝对不会轻易放手,非要逼林嘉:“你不会喜欢上人家吧?”

“那你不如说我喜欢你好了。”林嘉跟那个人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他宁愿是对曹哲有好感。

曹哲自然而然地捏了林嘉一大块面包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别人也没那么差好吗?”

林嘉抽走曹哲桌上的纸巾抹了一把油腻的嘴,曹哲指着那张纸巾,半天才说出话。

“那是我用过的……”

认真想想,他们其实有很多共同的东西:共同的的外套,共同的被窝,共同的早餐,共同的理想,唯独没有共同的终点。

学生时代的林嘉这辈子最难忘的大概就是曹哲告诉自己要出国读书的那个时刻,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凝固了好一段时间,当他真正消化这句话的时候才感觉到他还是活着的。

他们第一次十分平静而严肃的交谈,曹哲下意识咬住了下唇,这是犹豫的标志。他们相处了三年,他某些细微的动作林嘉了如指掌。

挑眉是不信任,皱眉是疑惑,一边嘴角上扬是自信,嘴角下撇是无奈,捏手指是紧张,摸下巴是纠结……

林嘉一眼不眨看着曹哲的唇瓣由白变红,内心掀起一阵的暗涌。

一切都在正常的轨道上运行,林嘉还是林嘉,曹哲还是曹哲,但一切又有了不易察觉的变化。

高中最后一次体能测试,林嘉因为扭伤脚无法参加,他只能坐在观众席上看别人在鲜红的跑道上一圈接一圈地跑,他们最后一次一起在赛道上驰骋的机会都被剥夺了,这个想法突然出现。

4分多钟的路程,林嘉看着曹哲离自己越来越近,

又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们之间离得最近的时候,曹哲扭头看了过来,四目相对,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林嘉看着他愈渐缩小的身影,感觉他似乎在离开自己的世界的轨道上渐行渐远,他几乎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没有人搀扶的曹哲像伤残战士,他拖着“残缺”的身躯走向他的“人民”,他周围的景象都暗淡下去,围着他的阳光却被极力渲染得有些虚幻,晕开了几个光圈。他一屁股坐在林嘉身边,林嘉刚想叫他起来走走,就见他的脸部开始扭曲。

林嘉率先起身用力拽起曹哲,幸亏曹哲骨子轻薄,比看上去轻许多,但他还是感觉到脚踝传来的刺痛,曹哲机械般的走开了,林嘉才慢慢蹲下去,以不顾形象的姿势坐在地上,疼痛感才慢慢消散。

曹哲在林嘉眼前晃了好几回才好了,他对地上的林嘉十分绅士的伸出手如邀请舞伴一般,林嘉毫不矫情一把扯住他的手把自己带起,曹哲身体倾斜了一会儿吓得林嘉心咚咚的跳了几下,稳定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的距离不过是不到20公分,林嘉还包着曹哲的手,就是当事人也感觉到有些不寻常,林嘉放开手,指尖的余热在空气中蒸发。

我不是害怕分别,只是没做好准备。

多年以后,林嘉还是会用这句话去弥补高中生涯留下的遗憾,只是越来越说服不了自己。

曹哲还是离开了A市,去了另一个更加美好的国度。他走的时候天空正飘着雨,这让林嘉又多了一个讨厌雨的理由。那场没有尽头的淅沥的小雨,是分别,在5月那场雨中,他失去了,太多。

他错过了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大事,那天中午他一直躲在操场的大叶榕后,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他就在那里站了一个中午。

曹哲走出大门,在同班同学中搜寻不到他最想见到的身影,他说过他走的时候林嘉一定要来,但是林嘉没有回答,原来这是答案,曹哲心里有些怅然,他在雨中十分缓慢地钻入了黑色的轿车。

林嘉在那可大叶榕后静静地看着黑色的车身消失在门前的柏油马路,静静地看着人群散去。

我不是在逃避,一切来得太突然。

()

曹哲到了机场,他握着手机,尽管不可能接到任何一个电话,突然想到电视里的场景,将要登机的时候一个人冲进来挽留,或道别,但毕竟是生活,直到他登上飞机,也没有突兀的身影。

飞机飞行了一个多小时,曹哲呆呆地看着窗边的浮云,分别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他从前没有体会过真正的分别。

他翻出日记本,三年来原来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从来没有好好的翻回来看,缘分这本书,他至今还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翻得太认真,或者太不经意。

窗外已经一片模糊,他看不到下方的繁华,他只知道离A市越来越远,这座城市的一切终将成为他生命中的渐近线。

日记本的最新日期下方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再见。

曹哲锁上日记本,那根金黄的小钥匙顺着手指划入身边的垃圾箱。

面馆的学生推搡着挤出了门外,一股微凉的空气趁机钻了进来,林嘉打了个颤,他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面,继续挑出细碎的香菜,趁老板不注意偷偷夹到别人吃剩的碗里。

“老板,香菇面,多点香菜。谢谢。”

“好嘞!”

林嘉正好吃完面准备往外走,看见一个人端着面往自己的方向走来,香菇的味道一阵接一阵飘来,正好那个人也抬头看见了自己,他心满意足的笑僵持了一会儿。

时间之内,你我早已容颜沧桑;时间之外,你我依旧眉目晶莹,并肩坐在落满树叶的的台阶上,终有一天,我们都会回想起这段时光。

“好巧,你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