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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1-03-29

冥花开不尽之代替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冥花开不尽之代替,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金龙这个名牌大学上得很随意,倒不是他多么多么聪明,没有学习就幸运地成为了高考考场上的一匹黑马,而是刚好有个叫做林龙的贫困学生考上了A大,作为对方的同班同学兼资助者,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窃取了对方的劳动成果,替着林龙来了这所大学。

在金龙看来,自己替了林龙的名额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能有那么点儿小愧疚吧,但也只是那么点儿而已,不至于让他有放弃顶替林龙成绩的念头。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那个年代,制度完善得并不健全,再加上中国是个人情关系遍地走的国家,只要被顶替的人没有告发,谁会闲得没事给自己树敌呢?再说了,就算是告发了,民不与官斗,最终倒霉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所以在看到林龙出现在自己回家路上的时候,金龙有些诧异,有些唏嘘,却没有放弃代替对方的打算。

“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欠你的我以后工作了一定十倍百倍地换给你,请你把我的通知书还给我。”

林龙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衬衫,一双军绿色的胶底鞋。金龙依稀记得,同学们在军训过后大多选择扔掉这既不美观又闭气的鞋子,原来林龙居然穿到了现在吗?

“除了这个,你有别的什么想要的吗?我可以拿来和你交换。”

金龙和善地笑着,私心里他并不希望和对方在这个关头闹出什么不快来,所以在林龙说出上面这席话后,他鲜有地展示出了自己只有在面对朋友时才会表露的另一面。

然而焦急的林龙又怎么会懂得他的示意呢?他只是听说自己考上了A大,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去上。学校和老师他都已经找过了,收获的除了同情的目光,就是‘代替者是金龙’这一消息。

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与金龙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只是他历尽艰辛才求来的学校,怎么可以算作他人的?所以,尽管害怕,尽管抵触,他还是来了,带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把原本属于我的通知书还给我。”

林龙颤抖着拒绝道,待看到金龙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以后,失措间竟是嘭得一下跪倒在地。

因为下雨的缘故,周围的人并不多,但大部分都被林龙的动作吸引过来,他们虽然不知道跪着的林龙是谁,却都认识站着的那个人,正是本县宣扬了很久的高考状元金龙。

“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看看吧,那孩子哭得那么伤心,别是被高考状元欺负了。”

“现在这孩子呀,只抓学习可不成,还得抓抓德行……”

耳边隐约地传来人们的议论声,金龙的眼神立即冷了下来,恨不得一脚将跪着的林龙踢开,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在公开场合这么做。

所以他面无表情地快步离开,却在走远后给本地的流氓地痞打了电话,说是再不要看到林龙出现在自己面前。

然后,林龙真的没有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金龙本以为他是受到了地痞的恐吓学了乖,却在不久后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金龙报道的时候,负责签到的学姐很温柔地要他再次确认自己的信息,说是名叫金龙的学生已经报道过了,就在十几分钟以前。

金龙以为是父母又偷偷跟着来了,有些生气,觉得他们太不尊重自己的想法,以至于闹出了这么大个乌龙。

只是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是徒劳。于是他郁闷地看了安排好的班级和宿舍号,就拎着自己的东西晃晃悠悠地往宿舍去了。

然而父母似乎是担心自己看到他们不高兴,并没有留在宿舍,而是早早地替他选好了床位。

金龙学着同宿舍的其他人将东西规制整齐后,见他们商量着一起出去吃饭,赶忙凑了过去。

“你们好,我是你们的新室友金龙。请问你们是要去吃饭吗?可不可以加我一个。”

金龙特意收起了自己跋扈的臭脾气,誓要在开学第一天和室友们搞好关系,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再看。

却不想三个室友竟是齐刷刷地扭头看他,像是刚刚注意这边还有一个人似的。

“你叫金龙?不对呀,那之前和我们打招呼的那个叫做金龙的是谁?”

说话的是最喜欢管闲事胖子,本来一个床位上来了两个人就够让人奇怪了的,结果两个都告诉自己说他叫金龙,可不是让人毛骨悚然。

金龙尴尬地笑了笑,只说自己有事不能陪他们一起吃饭了,又打听到第一个金龙的模样,竟是像极了记忆里的林龙。

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金龙随便找个理由出了宿舍,打算找那几个地痞问清楚,是恐吓的力度不够还是怎么的,怎么人又跑到自己眼前晃悠了!

“黑子,你们怎么办的事!不是说要林龙再不敢出现在我面前吗?怎么人都跟到学校里来了!”

金龙没好气地质问道,接下来听到的话却让他胆战心惊。

黑子说林龙早就被他们弄死了,为了怕尸体被人发现,还专门找了十几条野狗,足足用了三天才把痕迹消灭干净。

死了?

金龙默默地念叨着,如果他死了,那出现在学校里的是谁?是人还是鬼?

等他六神无主地回了宿舍以后,发现其他人已经结伴吃饭去了,空荡荡的宿舍里,只有他的脚步声异常清晰。

“金龙。”

他听到有人在喊,下意识地投过视线,却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林龙,正呆呆地望着他笑。

“林龙,你,你怎么在这里!”

金龙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不断地安慰自己,眼前的是人,不是鬼。

“对啊,我是林龙。可是通知书上写的是金龙,那要怎么办?”

林龙似乎也才意识到这件事情,显得很困惑。不过很快地,他就将目光再次投向了金龙。

“只要我变成金龙就好了嘛。”

林龙哈哈大笑着,从床上缓慢地飘下来,迅速地靠近了惊惶的金龙……

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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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花开不尽之阿莲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冥花开不尽之阿莲",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阿莲是一只鬼,真正的厉鬼。

她双眸血红,面目狰狞,见到血液就如同见到蜜糖的蚂蚁,目光贪婪而不自知。

然而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死去,又是如何成为一只厉鬼的。

她整日里飘荡在人间,看着人们勾心斗角然后悲欢离合,却再没有人在死去后变得像她一样。

阿莲很孤单,所以她漫无目的地跟着鬼魂来到了奈何桥,想要尝试着看能不能步入轮回道。

排在她前面的鬼魂一个个地顺利通过,无论是黑心的煤老板,还是面目慈祥的老婆婆。

终于轮到了她。

“你已经喝过孟婆汤了。”

孟婆悠哉悠哉地晃着摇椅,任凭阿莲站在那里,怎么也不肯给她孟婆汤。

阿莲不依,见孟婆果然没有妥协的意思,索性自己夺过汤勺,舀起了满满一大勺汤汁。

汤才到碗边,却突兀地化成一阵青烟,慢慢地弥散在空气中。

阿莲连着试了好几回,最后索性直接将用勺子取了汤往嘴边送,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化作青烟,只得作罢。

阿莲其实知道自己肯定是喝过孟婆汤的,不然她怎么会失去记忆呢?可是既然喝了孟婆汤,就应该轮回转世才对,怎么还以厉鬼的模样游荡在人间,她又不想报仇,即便有仇也不记得应该找谁偿命啊。

看着那些新来的鬼魂鬼哭狼嚎地吼着不要投胎,要守在这奈何桥旁等人,阿莲只觉得讽刺。

她想投胎转世,孟婆不让,那些鬼魂不想步入轮回道,孟婆还是不让。眼睁睁地看着鬼差在孟婆的示意下抓住捣乱的鬼魂,强行给他们灌下孟婆汤,阿莲羡慕得目不转睛。

看得乏了,阿莲索性跳进了忘川河里,一边游曳,一边仔细地查看着里面的石像,兴许能见到几个陌生的面孔。那是执念强大的鬼魂变成的,用转世为人的机会作为交换,为的是变成石头守在这奈何桥边,保佑自己在意的人世世平安顺遂。

他们大多忘却了自己为什么会呆在忘川河,做一块没有感情也接受不到感情的石头,但每当阿莲劝说他们离开的时候,却总能得到否定的答案。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呆在这里,但我想那一定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值得我拿整个灵魂去守护。阿莲,我不能走,我不能让我守护的东西化为乌有,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一个穿着白衫的书生如是告诉她,目光柔和而坚定。

阿莲记得他。

与其他石头不同的是,他守在忘川河里并不是为了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而是在亲眼见到家国覆灭却无力挽回以后,愧疚到不愿轮回。

那日,阿莲照旧守在奈何桥旁,却被木偶一般的书生吓了一跳。已经多久没有见过这么凄惨的魂魄了!五马分尸,七窍流血,烙铁的印记更是遍布他的全身,想是已经在人间受尽了酷刑。

阿莲听到他自称‘朕’,听到他说自己的后悔,听到他哭无辜被屠杀的百姓,可还是被鬼差灌下了孟婆汤。

却没有料到,他竟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鬼差,径直投进了忘川河。

阿莲很想告诉他,别固执了,你既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愧疚,不如投胎转世再做皇帝,向那欺侮你的敌国以牙还牙。再或者,做一个平安喜乐的普通人,快快活活地过一辈子,有什么不好的?

但阿莲只是动了动嘴,并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保留了意见,但她知道自己很羡慕书生,同样没有记忆,却有自己固执追逐的信念。

阿莲沉默地从河里爬了上来,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走到了奈何桥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每一个过往的鬼魂,看着他们喝下孟婆汤,来的时候明明是悲伤地挣扎着,却在之后变作平和。

她想,或许自己当年也是这样吧。因为一个人,一件事情,固执地不肯轮回,却又不似忘川河里的其他石头一般坚定,这才化作厉鬼游荡人间。所以说,她的归宿应该是忘川河,和那个书生一样,虽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留下,但留下两个字就是她存在的意义了?

阿莲不甘心。

她瞪着血红色的大眼睛,再次来到了孟婆的身边。

“有孟婆汤的解药吗?我想知道以前的事情了。”

阿莲强硬地说道,一脸你不给我解药我就霸着孟婆汤,看那些鬼魂还怎么有秩序地步入轮回。

果然有解药。

但孟婆也有条件。

孟婆说,一旦阿莲服下解药,就得马上步入轮回,带着已经知晓的记忆。

正合我意。

阿莲这样想着,并不觉得孟婆的条件有多么苛刻。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的前世。

阿莲是一朵莲花,修炼了千年才得以化成人形,然后啊,她爱上了过路的一个书生。

书生得知她的身份以后,因着她的莲子有延年益寿的功效,竟是偷偷地将他们的一双孩子送到了炼丹的道士那里,用他们的鲜血和骨肉炼成了两颗所谓的仙丹,献给了当今皇帝。

阿莲伤心了,愤怒了,硬是毁了自己千年的道行,灭了那个国家。

这罪过,灰飞烟灭不足为过!

在阿莲还是朵莲花的时候,有一条叫做阿白的锦鲤,整日里围绕着她游曳,嬉戏。许是过于贪玩,竟是比阿莲还晚了一年成人形。那时候,阿莲已经和书生成亲有一段日子了,自然没有在意他眼中的晦涩爱意。

天雷滚滚,小小的锦鲤用自己还没适应走路的身体挡下了惩罚,形神俱灭。而被他护在身下的阿莲,虽然也是支离破碎,好在还有魂魄留下,不至于消失在这天地间。

“我要等他。”

她看到过去的自己几番挣扎,还是被灌下了孟婆汤,正被投入轮回道的时候,却被孟婆拦下。

“让她去那忘川河呆着吧,我老婆婆今儿个给你的盼头,若是你能忍着千年不投胎,孟婆我就去找阎王爷,用他那里召魂的法宝去找那尾锦鲤的下落。”

千年!现在才多久?已经千年了吗?

眼看着鬼差越走越近,阿莲再次挣扎着想要逃离。

“婆婆,求求你,我不要投胎,我错了!我要等他!千年还没有过去,我要等他!”

阿莲崩溃地大哭,却还是被投入了轮回道,带着对阿白的愧疚,带着对自己的痛恨。

“傻孩子,既然知道错了,遇到书生的时候,可不要再被引诱,好好想想围着你转悠的那尾锦鲤!”

孟婆低低地笑着,好一会儿才又‘吱呀吱呀’地摇起了藤椅。

头晕目眩后,阿莲睁开了双眼,在看到那打着纸伞的书生后,又飞奔到了湖边,果然在那清澈的水中找到了那条熟悉的锦鲤……

冥花开不尽之阿言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冥花开不尽之阿言,欢迎阅读与收藏。

阿言住在杏花村的最东边,离坟园最近,离人群最远。

也曾有人质疑过村长的偏颇,毕竟阿言一个孤零零的寡妇,就算没能受到照顾,也不应该如此对待啊。特别阿言是个漂亮的寡妇,杏花村又没立什么贞节牌坊,动心思的人多了,质疑声也变得越来越大,直到……

直到阿言在村长的劝说下主动站出来说明,这房子的地理位置是自己选的,而且不打算再嫁,这才歇了他人的心思,杏花村也恢复了静寂。

阿言并不觉得自己应该再嫁,她曾经有过丈夫,虽然已经入土为安,却也常常回来看她,怎么算不上寡妇吧?既然不是寡妇,再嫁两个字就成了笑话。

只是她也知道,死人常常出现在人间是不正常的,为了不被他人发现自己的小秘密,阿言专门选了个离人群最远的地方住着,还能借着坟园吓走那些有不良居心的痞子,何乐而不为呢?

阿言的丈夫唤作阿生,就葬在坟园的最外边,离家最近的地方。

每每到了月底,阿言总会拿着一把黑色的大伞来到阿生的坟前,等到手腕上的铃铛响起,就知道他已经藏好,这才笑吟吟地合上伞,心情雀跃地回家去了。

若是天气不好的时候,阿言就会提前在家中做好几天的食物,因为她知道阿生在这样的天气都可以在家里呆着,而她珍惜着每一刻有丈夫陪伴的日子,又怎么情愿浪费时间在做饭上呢?再说了,温度和火焰都是阿生厌恶的,那么她也不喜欢。

一人一鬼,一个不愿离去,一个情愿用爱束缚对方,就这么活在两人营造的谎言中,居然也乐在其中。

只是人鬼终究殊途,不想分离却不代表不会分离。

杨三是杏花村里出名的二痞子,平日里偷鸡摸狗惯了,又懒得收敛,这恶名居然传到了近邻的几个村庄,以至于他到了二十好几,却始终没能娶上媳妇。

他也急呀,特别是看着同龄的玩伴回家都孩子老婆热炕头,而自己却只能瞪着眼睛嫉妒的时候,气得起了满嘴的火泡,一动就疼。

后来,他就打上了阿言的主意。

说实话,他心里其实是嫌弃的,觉得阿言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配不上自己。可是耐不住阿言长得漂亮啊,还有很多没有婆娘的单身汉惦记着,他也就随了大家的心思,重点将目光放在了阿言身上。

在他看来,有人愿意娶一个寡妇,那寡妇应该十分荣幸才对。可是他好不容易鼓动着村民找到村长,阿言却说自己不愿意再嫁。

这是什么情况?是不满意自己啊,还是真的不愿意嫁人?杨三觉得是前者,所以他恨啊,恨阿言的坚持,觉得那是明晃晃地打了自己的脸。

是夜深。

杨三好不容易摸清了阿言的作息时间,想着既然阿言打自己的脸,不愿意嫁给自己,索性趁着夜黑风高去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只怕阿言会哭着喊着要嫁给自己了。

坏事做多了,杨三这样想的时候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甚至还暗暗赞叹了自己的聪明才智,能少花钱或者不花钱就得来个漂亮媳妇,还是哭着喊着要嫁给自己的,虽然是个寡妇吧,挡不住人家漂亮啊,传出去多威风。

杨三在看到屋里的烛火熄了后,轻松地翻进了阿言家的院子,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缓步踱到门口,熟练地用工具挑开了门上的锁。

女人特有的馨香扑面而来,杨三只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闻到的最美好的味道,再想想阿言的美貌,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愈发强烈。

等到能够借着月光看清屋内大致情况以后,杨三轻手轻脚地关了门,一步步地向着床铺的方向走去……

那床上挂着轻纱,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荡,许是觉得炎热,女子并没有完全地裹进被子里?而是将大半个身子露出来,在月色的映照下,更是诱人。

杨三禁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步子也急促起来。

却不曾注意那床头正挂着一把撑开的黑伞,而那伞下,一个穿着黑衣的魂魄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眼神诡异。

阿生本来是陪着妻子安睡的,虽然鬼魂并不需要睡觉,但为了让妻子安心,也为了让她有充足的休息时间,才躺在床上装睡。

却不想,竟是碰到了同村的痞子,看他这番动作,分明不是看上了家里的财物,而是打算对阿言行不轨之事了!

阿生本来想现形将将对方吓走,却在想到妻子充满期待的话语以后停止了动作。

“阿生,我多想你能日日陪我,锦瑟合鸣,白头到老。”

眼下不就是个和阿言白头到老的好机会吗?只要自己在杨三靠近的时候夺取他的身体,再用那把黑伞将对方的魂魄锁住,埋在坟园里阴气最重的地方,就可以代替对方在人间活下来,陪伴着阿言履行一生一世的诺言了。

阿生抿了抿嘴角,看着杨三越来越近,也轻飘飘地来到了床边……

杏花村里出了一件丑事。

说是那痞子杨三居然趁着夜黑无人的时候摸到了寡妇阿言的家里,硬是将生米煮成了熟饭,还拉着村长说是要负责,按照娶媳妇的规格娶了阿言。

阿言自是不情愿,奈何清白已经没有了,几次寻死都被人挡了下来,也就心灰意冷地接受了现实,在村长的安排下嫁给了杨三。

奇怪的是,杨三自打娶了这阿言以后,居然一改曾经的坏毛病,认认真真地做起了好人。人们对于这桩婚事不是没有怨言的,但时间长了以后,随着杨三变得越来越好,都说这是天定的良缘,再不提以前的事情了。

谁也不知道,洞房花烛夜那天,坟园角落里埋着的那把黑伞里传来了哭声,却被夜风吹散,永远都不会被人察觉。

“阿生,我们会一直到老。”

阿言自己掀开了红盖头,望着自己失而复得的丈夫甜甜地笑。

“我会陪你一直到老。”

喜烛落下红色的眼泪,在烛光的映照下,新郎的脸庞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像曾经的阿生。

冥花开不尽之花甜


桃花村东边十里地那处,有三间破庙,也不知道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只是每到十五月圆的时候,总有隐隐的啜泣声传来,骇得过路的砍柴人绕道而行不说,回家后竟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破庙闹鬼!

人们如是说道,更是指出了许多关于闹鬼的证据。

你瞧,从没有人知道那庙里供奉的是哪路神仙!正经的神仙怎么会有那么冲的戾气,肯定是鬼,说不定还是个厉鬼哩!

你瞧,那破庙每到十五月圆的时候就会有啜泣声传出来,可那里面分明没有人进去啊!是谁在哭?为谁而哭?可是鬼哭……

你瞧,那砍柴的刘老汉最实诚不过了,卖柴的时候从没有缺斤短两,不过是从那庙旁经过,竟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不是恶鬼谁狠得下那颗心!

流言蜚语越传越广,却始终没有人敢去那破庙里验证,而刘老汉的哑疾也换了两个大夫了,都说没有问题,可他还是说不出话。

或者,是他不想再开口。

刘老汉在得知自己的哑疾药石无医以后,沉默了很久,后来竟是自己找来木头茅草,在破庙旁搭了个草屋,就这么住下了。

人们先是劝说,要他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见没有效果后,都觉得他是被那破庙里的厉鬼吸去了魂魄,这才不顾自己的安危,硬是住到那茅草屋里当厉鬼的仆人去了。

新鲜事从来都不少,随着时间的推移,刘老汉也随着那破庙一起,成了人们口中的禁忌,被遗忘在记忆的角落里去了。

其实刘老汉知道那庙里供奉的是谁,之所以不反驳村民的话,一是因为觉得没必要,二嘛,他们猜得没有错,那庙里供奉着的确实不是神仙,而是一个名叫花甜的女鬼。

在那个月圆的晚上,向来按着规矩行事的刘老汉突然就产生了好奇心,想知道那破庙里到底是什么。

静悄悄的夜,远远近近的蛙鸣,伴着忽隐忽现的啜泣声,勾得刘老汉的心像猫抓了似的,痒得忘却了恐惧。

好不容易来到破庙的门口,老汉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后,这才放下柴火,推开了破庙的大门。

吱呀。

年久失修的大门发出沉闷的呐喊,让老汉意外的是,那庙里居然亮着烛光,看样子是刚点燃不久,才烧了一小截而已,桌面上也干干净净的没有烛泪。

进,还是不进?

有风吹来,在刘老汉双脚刚刚踏入庙门以后代他关上了大门。

烛光荧荧,哭声嘤嘤,刘老汉死死地攥着拳头,总觉得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有人在窥视。

“阿郎,我等你了好久。”

还不待刘老汉四处查看,那烛火上供奉的牌位处突然传来女子的嗔语,似是埋怨,更多的是爱意。

爱意?怎么会是爱意!

他刘老汉今年四十有余,没有娶妻更没有在年轻时候惹上什么风流债,这破庙存在的时间怕是比他的命都长,里面供奉的人又怎么可能认识自己,还对自己有了爱意?

荒唐,实在是荒唐极了!

刘老汉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牌位上涌出一团烟雾,又慢慢幻化成女子的模样,袅袅婷婷地向他走来。

“阿郎,阿郎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是花甜啊,你竟然不识得我了吗?”

那女子伤心地啜泣着,红色的血泪一滴滴地从眼角涌出,砸在地上,形成两洼小小的血潭。

刘老汉颤抖着嘴唇,却始终没有应声。那女子很美,却美得奇怪,美得让人不敢亲近,再加上他从来不是会被女色所惑的人,对于花甜恳切的言辞就更有免疫力了。

许是看出了他的冷漠,花甜终于沉默下来,不再试图靠近他,而是站在两米远的地方,目光温柔地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的情人。

刘老汉突然就心软了,却也知道事到如今只能按照道士的话去做。不然,那花甜一变脸,谁会为自己的性命买单呢?花甜再美再值得同情,也是厉鬼,人人得而诛之的厉鬼。而他呢,只要得了这笔银钱,就能付得起隔壁村寡妇的聘礼,也算有个家了。

刘老汉年轻时候长得还是很英俊的,虽然大字不识得几个,但温柔的脾气也为他带来了许多桃花。他也不是挑剔的人,年纪到了就听话地选了最合心意的女子,却在成亲前夕收到对方病重的消息。

总不能强求吧?刘老汉心想,就退了亲。隔了几年后再娶亲,居然还是这种情况,如是出了两次事以后,人们再不敢把女儿嫁给他,只说他命硬克妻,谁嫁了他都会不得好死。

假话传得多了,终会变成事实。就算不是事实,但他始终独自一人,好不容易在今年遇上了个同样命硬的寡妇,却要了大笔银钱作为礼金。刘老汉本来都做好孤身到死的准备了,真的,谁知道会突然跑出来个道士,说是他身上阳气重,只要他愿意将镇鬼符贴到破庙中女鬼的身上,就会付给他娶妻以后还有富余的银钱,怎么不让人心动?

所以就有了今天这一趟。

“花甜……我不是识不得你,是你离得太远,我看不清。”

刘老汉逼着自己露出一抹笑容,在女鬼迟疑着靠近了以后,果断地将镇鬼符贴了上去……

尘埃落定。

刘老汉亲眼看着女鬼慢慢地变成骷髅,又被镇鬼符烧成一团灰烬,最终飘散在空气中。

脑海里却突然涌出大段的记忆。

是谁?在他读书写字时候红袖添香?

是谁?在他高中状元的时候喜极而泣?

又是谁?在他因抗旨拒婚被斩首了以后收敛了他的尸体,在他的坟墓边,一把剪刀了断了自己的性命?

“花甜,你何必如此!”

奈何桥上,他看到自己拉着女鬼的手,痛哭流涕。

“阿郎,我会陪着你,生生世世,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那女鬼说着,摔了孟婆的汤碗,毅然决然地投入了忘川河,永世不得轮回。而他,只能随着记忆的流逝,如同木偶般走向了轮回道。

是假的吧?

刘老汉癫狂大笑,而后安慰自己说,那都是女鬼的计谋,却始终无法忘记花甜投身忘川河时候的决然。

为什么说不出话?

他亲手使得深爱他的花甜灰飞烟灭,却连抱歉都无法言说,还要这张嘴做什么!

他悔,却无法言说。

他恨,却无可奈何。

便守在这供奉着花甜的破庙吧,说不定她会回来的,不管是一年,还是一辈子,总会回来吧?

冥花开不尽之捉迷藏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冥花开不尽之捉迷藏,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按说菲菲不应该留恋这个地方,毕竟阳光福利院里并没有传说中温柔的院长,有的只是冷漠和责骂。

是的,菲菲是个孤儿,在被养父母领走以前一直居住在阳光孤儿院,整整五年的时间。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却不想等到自己有了女儿以后,居然生起了回来看看的念头。

菲菲从来不是个性格拖沓的人,虽然对这奇怪的念头很不理解,但经济条件跟得上,索性直接带着女儿驾车来到这里,遂了自己的愿。

阳光福利院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是把外面整个翻新了一遍,并没有其他的变化。

装模作样。

菲菲这样想着,对于院长的接待越来越敷衍。刚好她的女儿吵吵着要小便,她就趁机打断院长的介绍,询问了厕所的方位以后,就带着女儿逃离了这里。

奇怪的是厕所居然是隔间的,要知道这福利院的整体水平都不高,甚至有些教室都还是水泥地,孩子们就用着半旧的课桌听老师上课。所以在大范围下看到这个明显高出一等的厕所设施,菲菲才会感到诧异。

小孩子总是想起来一出是一出,偏偏大人还不能和她计较。这不,小姑娘上完厕所后非要菲菲陪着玩捉迷藏,还不等她反对,就嗖地跑进了厕所,不知道躲到了哪个隔间。

菲菲无奈地喊了几声女儿的名字,语气从温柔到严厉,却并没有得到女儿的回答。实在是无计可施了,又想着出去了也没什么别的事,这才拿着自己的包包进了厕所,想着一会儿找到女儿了一定要好好地教育她,不能在厕所里玩捉迷藏,不然的话就会……

不然的话就会怎么样呢?

话到喉咙却戛然而止,菲菲有些郁闷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听到‘不能在厕所里要捉迷藏’的说法,感觉答案隐隐约约地靠近,又在她快要想起来的时候忽然飘远。

菲菲摇了摇脑袋,试图将脑海里突然产生的杂念剔除掉,却发现自己恍惚中居然看到面前蹲着个穿着睡衣的小女孩,抱着个破旧的娃娃呆呆地望着自己,那表情似是委屈,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

也对,这厕所里除了自己的女儿以外,哪里来的什么小女孩,肯定是她看错了。

菲菲这样想着,开始一边呼唤着女儿的名字,一边从厕所下面的缝隙里检查着厕所的隔间。女儿今天穿了红色的小皮鞋,是她上个月带着她去商场买的,她一直都记得。所以只要看到红色的小皮鞋,就肯定是自己的女儿没错。

厕所里空空荡荡,只有菲菲拉开厕所门时产生的吱呀声清晰可闻。

吱呀,吱呀……

已经检查过左边一排的隔间了,都是没有人在的,也就是说女儿肯定躲在右边的隔间里无疑。

既然笃定了女儿的位置,菲菲也就稍稍放下心来,检查的时候也不像之前那么急迫,就连喊女儿名字时候也是拉长着声音,颇有些敷衍的味道。

就剩下最后角落里的一个隔间没有检查了,菲菲甚至都懒得再从缝隙里看,只确定里面有人以后就不断地敲击着厕所门。

“乖女儿我找到你了,快出来,别跟妈妈闹了啊。”

菲菲诱哄着,却无论如何也没听到女儿的回应,不耐烦之下,索性占着身高优势,来到隔间的旁边位置里,踩着马桶往里面瞧。

“你不乖哦,妈妈可要生气了。”

菲菲呆滞地盯着空荡荡的隔壁,不明白这唯一有可能的位置为什么没有女儿的身影。

不要在厕所里玩捉迷藏!

菲菲突然又想起了这句警告,还来不及找到它的出处,就听到空荡荡的厕所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

压抑的,惊恐的,伤心的哭声。

“是谁?”

菲菲大声询问着,她平日里虽然因为工作与女儿并不亲近,但也听得出来这并非女儿的哭声。

哭声断断续续地,并没有人回答她。

菲菲开始担心起自己女儿的安危。女儿明明是在这个厕所里玩得捉迷藏,她检查了所有的隔间,除了一个空着的全封闭隔间以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人。那么问题来了,她的女儿呢?厕所的隔间又是如何锁上的?

正在她急得快要发疯的时候,那哭声终于停了下来,厕所里也恢复了安静。

“妈妈,我在这里!”

菲菲听到自己的女儿这样喊道,像是就在自己耳边,又像是离自己有很远的距离。

菲菲再次从最后一个隔间开始检查,一直检查到门口,却还是没能发现女儿的踪影。

“妈妈,我在这里啊!”

菲菲下意识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终于在最里面的隔间门口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穿着自己买的红色小皮鞋,笑容调皮。

菲菲快步地跑了过去,却在抱起女儿以后,讶异地在她的怀里看到了那个破旧的娃娃,再仔细去看女儿的脸,才发现怀里并不是女儿,而是方才突然出现的小女孩。

“你是谁?我女儿呢?”

菲菲慌忙将女孩放到地上,后退到安全距离以后,死死地盯着她。

小女孩却只是忧伤地望着她,泪流满面。

“菲菲,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我好饿,好冷啊……”

小女孩说着,将怀里的破娃娃抱得更紧,似乎只要这样做就能忘却饥饿和寒冷似的。

记忆纷杂,菲菲狠狠地捶了下自己吃痛的太阳穴,终于想了起来。

那是菲菲刚来福利院不久的时候,因为性格开朗,很快就交到了许多朋友,而其中就有一个叫做莎莎的,关系最好。

那时候,孩子们在阳光福利院最好的娱乐方式就是捉迷藏,而有厕所的隔间更是被躲藏者所青睐。

后来,莎莎躲了进去,菲菲却因为中途被其他朋友拉着一起吃午饭忘记了寻找。于是,莎莎孤单一人在厕所里从上午等到了下午,又从下午等到了黑夜。

小孩子本就虚弱,又是严冬时候,等到人们在第二天早上发现莎莎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僵硬的尸体。

菲菲很害怕,恰好这时候有对夫妇过来领养孩子,又刚好挑中了乖巧安静的她,她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她没有带走福利院里的任何东西,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与这里有关的一切统统忘记。

而她真的忘记了吗?菲菲带着并不存在的女儿重回阳光福利院,终于找到了答案。

冥花开不尽之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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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长得很漂亮,并不是时下流行的离尖下巴,小脸蛋,却偏偏有一种娇俏的美,让看到的人都忍不住赞叹。

都说漂亮的女孩没大脑,难能可贵的是,苏苏的功课也很不错,大学上的还是本省最好的学校A大。

许是为了沾名校的光吧,A大的对面开了个‘鹏程学院’,算是个民办的三本院校。听说啊,这个学校的启动资金都是由多个土财主赞助的,为的就是让他们那不成器的后代有个学校混。没有人去验证过传闻的真实性,但鹏程学院的学生个个都很富有倒是没错,瞧着上学都来著名车,还经常能听到他们因为谁的车子过时而发出哄笑声。

本来两个学校隔着一条街道,总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鹏程学院的公子哥儿们纷纷将主意打到了A大的学生身上,觉得找个名校的女朋友很有范儿,要是再漂亮点儿就更好了。

更让人觉得荒唐的是,他们的家长居然也支持这种行为,声称就是要找个名牌大学生做儿媳妇,这样的话,别的先不提,至少后代的智商有保障啊。

得到了家长支持的他们愈发有恃无恐,从最开始的在校门口勾搭,发展到将豪车开进A大,或是利诱,或是威逼。

作为A大有名的美女,苏苏毫无疑问地被盯梢了,只是她向来洁身自好,又看不起这些所谓的富二代,所以任凭对方如何威逼利诱,除了无视,还是无视。

??按说你情我愿的事情,苏苏既然不情愿,这事儿多半就黄了。

偏偏追着苏苏跑的那个富二代是个属驴的,你越是拒绝,他就越是上心。他甚至还在公开场合当众承诺过,一定要在一个月以内把苏苏搞上手。

有相熟的朋友听说了这个传闻,赶忙托人告诉了苏苏,让她不要被对方的花言巧语迷了心,毕竟对方压根儿就没打算对她动心。

苏苏点了头,心里更加鄙视他。

富二代叫阿豪,挺衬身份的名字,偏偏做出来的事儿没一件拿得出手的,也只能算作土字旁的‘壕’了。

一个月内,阿豪送过玫瑰,送过豪车,约过咖啡,更陪过上课。但苏苏除了拒绝就是回避,在他看来那可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的。

爱,会生恨。

不爱,也会生恨。

特别是一月期限将到,阿豪的狐朋狗友们看他没戏,纷纷拿这事儿打趣他,说他魅力不够用钱凑,然而魅力值太差了,钱都凑不够。

阿豪怒得红了脸,却也只是随着众人一起笑笑,好像丝毫不介意被打趣的人是自己。只是心里却恨极了那个不识相的苏苏,觉得她拿乔太过,害得自己被众人嘲笑。

一定要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阿豪心里这样想着,私下里安排了人去调查苏苏的生活习惯。

正是双休日,苏苏做完家教后疾步往学校赶,生怕被锁在宿舍门外,还要向坏脾气的寝管告罪。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要不要给老子当女朋友。”

阿豪却突然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胳膊,恶声恶气地问道。

苏苏吓坏了,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果,惊慌失措下,连‘救命’都喊了出来。

眼见着周围人都被苏苏的叫声吸引,阿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拉到路边,塞到了自己的车上,而后开着车扬长而去。

“你要做什么!”

苏苏拼命地拍打着车窗,试图向路边的行人呼救,却由于车速太快,她又没有系安全带,反而被突然的急刹车弄得撞到玻璃上,竟是昏了过去。

阿豪想了想,索性将她带到自己常去的别墅,想着先逼她同意做自己的女朋友,再带到一会儿的聚会上,总得把先前丢掉的面子挣回来不是?

苏苏刚醒过来,就听到阿豪再一次的逼问。如今的她哪里敢再拒绝,阿豪就是一个疯子,若是没有随他的意,谁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阿豪很开心地将苏苏带去了聚会,本意是炫耀,却不料整个房间的人都目光迥异地盯着他看。那眼神里有质疑,有嘲弄,甚至还有恐惧!

“怎么了?”

阿豪搂着苏苏的手臂紧了紧,不太明白这突然的安静是为了什么。

对于房间里的气氛,苏苏也很诧异,却理智地保持了沉默。

“哥们儿,你别是喝酒喝晕了吧?哪有什么苏苏,你是一个人进来的啊!”

有相熟的朋友忍不住开口,打破了现下有些僵硬的气氛。

苏苏第一反应就是去掐自己的脸,在发现果然没有疼痛感以后,终于接受了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实。

只是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呢?

苏苏百思不得其解,待将先前的记忆整个梳理了一遍以后,开始怀疑车上的那次碰撞。

而阿豪呢,还愣愣怔怔地搂着怀里的鬼,半天没反应过来。

怎么会是鬼呢?

阿豪皱着眉头,怀疑地望着满屋子的人,期望他们告诉自己,只不过又是一场恶作剧。

并没有。

大家在发现阿豪依旧维持着搂抱的姿势以后,也顾不得再去确定什么,纷纷大叫着跑出了房间。

于是,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是一人一鬼。

按说接下来应该是理所当然的鬼复仇现场,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发展的,只是最后阿豪还活着,险险逃过了一劫。

倒不是苏苏圣母心突然发作,而是就在她下手的时候,却忽然想起了自己死的时候,好像相似的场景。

密闭的房间,狰狞的男人,激烈的反抗,失措中的死亡。

她想起来了。

她早在被阿豪拉上车之前就死去了,被那家喝醉的男主人生生扼死在房间里,只因为她不堪忍受对方的轻薄,说出了报警两字。

阿豪听她回忆了自己的死因以后,竟是直接打了110,还要她放心,说是一定会为她报仇。

线索太明确,苏苏也很快就沉冤得雪,然而她似乎再不能离开阿豪的身边,即便外面烈日炎炎。

苏苏不懂得为什么,就像她不懂得自己死去后为什么只有阿豪看得到她一样。

那日在大街上,人们之所以将目光投过来,想来不是因为她的呼救,而是诧异于阿豪怪异的动作吧。

苏苏并不觉得阿豪有多么爱她,然而在对方听到自己似乎无法再离开以后,并没有恐惧害怕,反而欣喜若狂。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

阿豪并没有对她说过爱,却将别墅买在了远离人群的地方,一直保持单身。

“我要对你负责任。”

阿豪别扭地说着,却不知道这借口找得有多烂。

也对,谎话说了一千遍就成了真理。何况是爱情呢?即便是假戏,用了心以后便是真做了。

冥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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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妻子推下山崖之后,阿隆收拾好行李,退掉酒店的房间,坐上了回程的班机。

香格里拉最大的优势不过是它的名字与众不同而已,在飞机上,阿隆这样想,这地方没什么好,要不是为了实现诺言,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来这个地方,既然她这么喜欢,就永远留在这吧。

新生,终于开始了。

阿隆像往常一样去上班,在同事面前,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状,甚至还跟邻座抱怨说,妻子昨晚看电视声音太大,打扰到了自己睡觉。

临下班前,前台的姑娘告诉阿隆,有他的明信片。

他从那一叠卡片中抽出自己的,瞬间大惊失色竟然是妻子的字迹。

隆,香格里拉的雪很干净,天也很蓝,要是我们能永远生活在这里就好了。

背后的照片是蓝天下的雪山,近处一个女人的身影,穿的跟妻子死的时候一样,从香格里拉寄来,邮戳是杀死她的第二天。

阿隆急忙将明信片收进包里,生怕被人看到他异样的表情,转身走进了电梯。这是什么拙劣的恶作剧?他想不出有谁能模仿妻子的笔迹,更想不到如何这么快速而轻易地用自己的照片做明信片。难道她没有死?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她头部着地摔在悬崖下的大石头上,脑浆混着血流了一地,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这是巧合,是某个字迹相像的朋友也去了香格里拉,一定是这样,定是的。

他把明信片扔进垃圾桶,系上围巾,缩了缩胳膊,融入了冬天的夜幕之中。

一切如常的日子只过了两周,第二封明信片就到了。

阿隆原本已经把这件事忘了,但当他漫不经心地翻开夹在信件堆里的明信片时,那熟悉的字体又照着他的脑门打了一棍

隆,听说谁要是淹没在天使之城,就再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日期在一周前,这个邮戳阿隆认得,是泰国曼谷,背后的照片是一尊佛像,一双细长的眼睛像是嘲笑一样地盯着阿隆,疑似妻子的女人跪在它面前。

她又跑去泰国了吗?

阿隆想象不出一具尸体如何跑到泰国,捂住脑袋上的窟窿的是左手还是右手?脑浆洒在邻座衣服上了,她有没有跟人说对不起?请人拍照的时候,有没有先把脸上的血擦干净?

阿隆感到一阵恶心,这个女人,活着的时候给我添堵,死了还不让人安心。于是他跟前台的姑娘们说,以后只要是寄给我的明信片,一概不收。

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已经迟到了三分钟。坐在位子上,没有人在意他的迟到很好,和往常一样。一个下属抱着一叠杂志走过来,组长,那人从杂志间抽出一张卡片,有你的明信片。

妻子的明信片。

隆,金阁寺看起来好没真实感,就像纸糊的一样,不信你看背面。

日本,京都,时间一周前。

谁让你拿过来的?!阿隆猛地站起来,劈头盖脸地大声质问对方。下属惊愕地望着上司,表情就像恐怖片里的主角,定格在初见恶鬼时的那一帧。

阿隆翻过明信片,金阁寺在远处,如同葬礼上纸糊的祭品,站在镜头前的,是妻子惨白发绿的脸。阿隆胡乱地把卡片揉作一团,大声吼道:这破公司没法待了,你们别在老子眼前晃了行不行?

既然已经骂得人尽皆知,自然无人挽留,即便如此,辞职的流程也还是持续了将近两周。

终于完事了,公司地址跟自己再也没有关系,邮局送去只会查无此人,管你是人是鬼,爱上哪儿上哪儿吧。阿隆仿佛卸下千斤重担,头皮发麻和后背发凉的感觉都减轻了不少,今晚大概不会再梦到推她下山的场景了吧。

回到小区,他拿出钥匙捅开了门。有东西从门缝里掉了出来,是张明信片。

明信片。

阿隆猛然感觉到夜晚的寒意,它就像一条裹满鳞片的蛇,正沿着阿隆的腿缓缓往上爬。

这次是从夏威夷寄来的。

隆,到处都是人,海风很暖,但我还是觉得冷。

阿隆颓然坐倒在墙边,呆看着背后的照片妻子僵直的身体直挺挺地躺在沙滩上,开裂的伤口腐烂发黑。

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你的纠缠吗?

卖房子很难,租新房还是挺容易的。

阿隆决定搬到东城去,他的东西很少,妻子的东西慷慨地卖给楼下的废品站。

书永远是最费事的,抽屉里零碎的单据、小饰物、小盒子,各种各样的卡片,有用无用都要分辨半天,再分门别类地装进袋子里。

一直忙到晚上,阿隆还留在旧房里收拾,时不时地就从角落里清理出很久之前遗失的东西:妻子的发卡,他的领带夹,心血来潮买的,用了两次就不见了。

以及一封压在箱底的明信片。虽然没有纸张发黄,但似乎也有些年头了,下面的内容很简短,是阿隆自己写的。

琴,希望你跟我一样喜欢远方,不仅是这里,还有更多更远的地方,香格里拉、曼谷、京都、夏威夷,我都会带你去的!

时间是五年前,邮戳就是这个城市。

这是他们结束两年的异地恋,妻子下定决心离开故乡的时候,阿隆写给她的,那个时候,他暗自发誓,一定要给她一份远比故乡更安逸更舒适的幸福生活。

只是后来越来越忙,越来越疲惫,那几个地方,一个也没有去成。再后来,争吵,冷战,厌恶,仇恨,直到动了杀机。

阿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所以,都结束了,你最终还是自己去了这些地方,不管是生是死,应该满足了吧。

阿隆扫视了一眼房间,关掉灯,准备离开,然后

他听到了钥匙捅进门锁的声音。

缓慢而坚定地拧开。

月光照在手里的明信片上,照亮背面的照片,那是这座城市的风景,在左下角,还有阿隆写的一句情话:

但不管多远的地方,都不如我们共同的家。

门被推开。

吱呀

代替之身


今天是张欣二十岁的生日,更让她兴奋的是今天是礼拜天,也省的和领导请假了,一大早,张欣的老爸便递了张银行卡给她,说是给她的生日礼物,让她随便花。

张欣算是个好命的女孩,有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又是房产大老板,这可让公司里的那帮女同事无一不眼红。

去哪儿逛逛呢,张欣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脑子思考着今天该怎么玩耍才好,就在这时,张欣惊奇的发现,不远处的有一个人正紧紧的盯着自己,更奇怪的是,竟然是个跪在地上乞讨的叫花子,张欣可没空理睬,再说对方还是个浑身脏兮兮的老妇女。

“欢欢,别走啊,欢欢,别走啊!”没想到,张欣正准备转过身子往其他地方去的时候,后面竟然传来了苍老的叫喊声。

张欣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拉住了,急忙回头一看,顿时不由得一阵恶心,是刚才的那个叫花子,浑身凌乱不堪,还带着强烈的异味,张欣生气的甩开了那个老妇女抓住自己的手,大骂道,“臭要饭的,你干什么啊!再纠缠我,可报警了!哼!”

“欢欢,不要啊,欢欢!我可是....”那位老妇女似乎仍然纠缠不休,苦苦哀求道。

“小姐,没有打扰到你吧!这位是我妈妈,就是这个脑子有点,所以,请您多包涵啊!”突然间从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当中走出来了一位年轻的小伙子。

见是这么个情况,张欣无奈道,“既然脑子不好,你们家里人就看好了嘛,万一要是被车撞死了可怎么办啊!”

那位小伙子一直点头应和着,“对对,小姐说的在理,我这就带我妈回去,小姐,打扰了!”

“妈,咱们走吧!回家了!”小伙子急忙拉着那位老妇女离开。

“谁是你妈啊!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你是谁啊?”老妇女试图掰开小伙子拉着自己的手。

“妈,你怎么忘了啊,我是你儿子小明啊,你的痴呆是越来越严重了,咱们快回去吃药吧!”

小伙子的这句话差点没让张欣笑起来,没想到还真有人叫小明的,想着,便转身走开了。

“别走啊!欢欢,欢欢,你别拉着我啊,你到底是谁啊!别拉着我,欢欢!”

逛了一整天的商场,张欣觉得真没啥意思,“喂,是小敏吗?”张欣想到自己的闺蜜小敏。

站在了飙风飞椅这项游乐项目的面前,张欣不禁有些心惊的问道,“小敏,你确定我们要玩这个?”

闺蜜小敏认真的点了点头,“张欣,你不是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想找一点刺激吗?我想这个一定会很刺激的!”

望着闺蜜坚定的眼神,和那些坐在飞椅上摇摆在半空中的人们,张欣不由的咽了口吐沫。

“张欣,要是怕的话,就闭上眼睛,再不行的话,就大声的喊出来,知道吗?”飞椅飞荡前,闺蜜提醒着张欣。

“啊!啊!”飞椅才刚刚脱离地面,张欣就吓得忍不住大叫了起来,随着速度越来越快,张欣完全就没有停止过叫喊。

速度慢慢的稳定了下来,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摇摆,张欣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啊!”当看到自己此时正摇荡在半空的时候,忍不住又叫喊了一声,随后,倒是变得平静,开始品味着这飘荡在半空的刺激的滋味。

“嗤嗤!”突然间,张欣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啊!”当她警觉起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就这样突然从半空中摔落了而下。

摔落而下的躯体,立刻流淌出了大片的血液,引来了周围无数的围观游客,这时候,从人群中窜出了一个身影,抱起张欣便大步跑到了一辆车里,疾驰不见了。

“小李,到底是怎么回事?欣儿为什么会出这种事情,你给我一字不漏的说出来!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有人在玩什么猫腻,设计伤害我的女儿!”站在抢救室外,张青松严厉的质问着面前的小伙子。

“好的,张总,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说着,那个小伙子便立马跑开了。

“吱呀!”一声,抢救室的门别打开了,“医生,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张欣的妈妈急忙凑上前去。

“请问你们是伤者的家属吗?伤者由于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医院的这种血液用完了,所以麻烦二位亲属快去抽血区抽血。”

“哼!没有,你们医院干什么吃的啊!连血浆都没有,一帮废物!”张青松忍不住大骂道。

“呜呜!青松,我们可怎么办啊?”张欣的母亲无助的哭泣着。

“放心,放心,我有办法!”随即,张青松便拿出了一个手机,“喂,是小陈吗?把那个人带过来,我现在在某某医院。”

几天之后,张欣终于苏醒了过来,不过还是比较虚弱,“欣儿,你终于醒过来了,可把妈妈吓死了,我的小心肝啊!女儿啊,你现在想吃点什么,妈妈去给你买。”

“妈妈,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记得,我和小敏在游乐场里玩飞椅,接着,啊!”想到了那恐怖的记忆,张欣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欣儿,别怕,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现在没事了,都过去了,快躺下,想吃点什么,妈妈给你买去!”

“妈妈,我好饿,你去给我买点稀饭吧!”张欣无力的说道。

“好好,乖女儿,你好好休息,妈妈这就去给你买稀饭!”说着,张欣的妈妈便赶忙走出了病房去买稀饭去了。

张欣虚弱的躺在了病床上,忽然间,病房的窗户上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张欣觉得有点熟悉,便急忙撑着身体望去,那个人影似乎被惊动了,立即走开了。

张欣方便完后,正准备开门出去,这时厕所外传来了一阵谈话声。

“阿梅啊,这世上可是什么都有假的啊?你也别太伤心了,再说二强那小子,我一看对你就不是真心的!”

“小雪,我怎么知道那家伙怎么那么负心啊!呜呜!”

“阿梅啊,我跟你说,你觉得自己惨,我跟你说,还有比你更惨的呢!知道吗,就住在302病房的那个小姑娘,你知道吗?”

“怎么了,就是那个摔伤的小姑娘嘛,听说她家里还挺有钱的呢!她有什么惨的啊?”

“知道吗?当时那个小姑娘因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可是医院里面当时没有库存,医生让她的父母抽血,愣是没有回应,结果还是叫来了一个脏不拉几的老妇女,看起来就跟一个叫花子似的,你说这难道还不惨吗?”

“哈哈!真有这回事啊!没想到这年头,连父母都有假的啊!”

“嘘!小声点,张医生可叮嘱过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让那小姑娘知道了!”

“咚!”的一声,厕所的门被关上了,张欣脸色惨白的从里面出来了。

张欣无助的走在了大街上,“欣儿啊,爸爸妈妈没有骗你啊,你还是我们的宝贝女儿啊!”父母已经将事实全都告诉了她。

张欣随后扔了张百元的钞票在那个碗里,这可把那个叫花子吓坏了,“啊!好人啊,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啊!”

当那个叫花子抬起头看清是张欣时,吓得立马准备逃跑,不过还是被张欣给抓住了,“阿姨,你不用跑,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呜呜!呜呜,你不是我女儿,我女儿早就死了,早就死了,呜呜!”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小敏!”望着这个一直视为闺蜜的女孩,此时穿着囚服头发凌乱的样子,张欣鼻头一阵酸酸的。

“没错,都是我故意害你的,我就是恨你,恨你有好的家世,好的父母,所以你的一切我都嫉妒,为什么你能拥有那么美好东西,而我,从一出生,便没了父母,只有一个衰老的奶奶把我养大,那种贫穷困苦的感觉,是你们有钱人家的千金能体会到的吗?”

“三年前,我经历了一场车祸,由于身体损坏严重,父母想到了给我做移植大脑的手术,所幸的是,当时,同一病房刚好有一位不幸逝世的姑娘,更奇妙的是,那个姑娘竟然长得也和我一模一样,就这样,把我的大脑移植到了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身体里,你知道吗?当我从我父母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吗?”

此时对面的早已是囚犯的小敏沉默了,眼泪却在一滴滴的掉落。

“念在咱们以往的情分上,我会帮你求情的,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做人!”说完这句话,张欣转身离开了,留下了那个痛苦而又罪恶的替身。

复仇冥照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复仇冥照,欢迎阅读与收藏。

“帮帮我,帮帮我,我死的好惨啊!我死的好惨啊!”满身伤痕的白裙女人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张浩然看着自己被紧紧拽住的衣角,想伸出手去扶起跪着的女人,可手臂抬了抬,还是没有伸出去的勇气,他不安地扒拉了几下头发,低头看着眼前血流满面的女人,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或该做什么。

张浩然不知道怎么地就来到了这个地方,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局面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好像意识一清醒就这样子了。这白裙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女鬼了,她的脸真的是太令人恐惧了,面目血肉狰狞!饶是张浩然胆子不小,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泛着酸水。

女人哭的太过悲伤,哭声里的绝望苦涩惹得张浩然不自觉的心生可怜之意,他蹲了下来,视线尽量地避开女鬼诡异别扭的脸,然后平和的问:“你要我怎么帮你?能先把现在的情况告诉我吗?”

女鬼幽幽地看了张浩然一眼,她眼底的不甘和恨意让张浩然一阵心惊,张浩然略微有点肌肉紧绷起来,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了。

女鬼明白过来自己的形象太过于吓人,她身上光芒一转,竟变成一个清清秀秀的女人样子,女人泪眼婆娑地望着张浩然,抓住他衣角的手还是不肯放开。

好歹女鬼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了,张浩然也不再觉得那么地不舒服,他就着衣服的长度原地盘腿坐了下来,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

“张医生,我是一个护士……不,我生前曾是一个护士,我叫郑思雨,在警校法医学院附属医院工作,我是被人杀害的,杀我的凶手任然在人世逍遥快活,我死不瞑目啊!”女人越说声音越大,竟是自己激动起来。

张浩然抓到了‘警校法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关键词,这下可以解释女鬼为什么找上自己了,因为他就是这个医院的法医。不过当下最主要的事情不是这个,而是如何将女鬼安抚下来,让她不要那么暴躁。

法医在大学都修过人类心理学,虽然对方是灵体,但是大致也是适用的。张浩然先让自己变的平和,再直视‘女鬼’的眼睛把宁静的情绪传递过去,等到女鬼稍稍安静下来才轻声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怎么死的?”

“我是被人杀死的!是……是……我是被人杀死的!”女鬼像是说不出仇人的名字,但又不是忘了,而是被什么约束着不能说出口。

张浩然听她说话听得着急,既然不能直言,那含沙射影总可以吧,他正要对凶手的身份旁敲侧击一番,突然地一阵天旋地转,像是被一个空间驱逐般的不适感,张浩然一阵的眩晕恶心。

待他从眩晕中清醒过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回到了卧室房间的床上,周围是他所熟悉的事物,他觉得自己是作了一个荒诞无稽的梦,嗤笑一声,正要蒙头再睡,床头柜上的‘异样’却突然吸引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张照片。张浩然有点儿强迫症,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在什么位置是绝对有张谱在心里的,所以,他能肯定这张照片昨晚是没有的!那这张照片是怎么在这儿的?张浩然伸手拿起照片一看,看清楚的刹那眼睛就直了,这……不是昨晚那个女鬼吗?

血流满面的躺在地上,眼睛圆睁,死不瞑目!张浩然心中恐惧,却弄不出个所以然来,下午是他当值,他起床收拾了一下,心思重重地出门上班去了。

出门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顺手拿上了女鬼的冥照。

到了医院,正碰上下了班出医院门的陈主任,陈主任是张浩然的直接领导,也算得上是张浩然的导师,张浩然毕恭毕敬的上前去打了招呼,陈主任也和平常一样的应了。

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女鬼的照片不知怎地就飘了出来,落到了陈主任的脚下,张浩然有所发觉,转身弯腰就要去捡,可陈主任已经先一步将照片捡了起来,张浩然笑着从陈主任手中接过照片,看着就要迟到了,道了声谢转身就进了医院。

陈主任却不像刚刚那样急着回家了,他在原地站了一会,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浩然进了医院,路过太平间门口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穿过打开的门往里面一瞟,入殓师安小姐正背对着他,手臂起起落落地给尸体装殓,他收回视线,径直走过太平间,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放私人物品的时候,张浩然从包里掏出照片,想研究一下,令他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

照片上的图像变了!女鬼还是那个女鬼,却变得皮肤雪白,脸颊红润,躺在白色床单的停尸床上,这分明是入殓师殓过的样子。入殓的方式张浩然也熟,会在尸体胸前放一朵白玫瑰的入殓师,张浩然目前只知道‘安小姐’。

张浩然拿着照片去了太平间,安小姐已经离开了,他往里走去,在第三张停尸床上找到了女鬼郑思雨,他拿着照片一比对,果然是一摸一样,看来这照片就是女鬼留下的杀人凶手的线索了。

张浩然看了看尸体手腕上挂的牌子,上面写着:‘郑思雨,女,二十四岁,死亡时间二零一六年十月十日,身上多处擦伤,致命伤为头部的钝器砸伤……警方定案为抢劫杀人,凶手尚未捉拿归案,家属要求验尸后入殓下葬……’

‘抢劫杀人’?这样他怎么找凶手?张浩然疑惑了,女鬼该去找个会破案的警察才是,找他个文弱书生有什么用?他把照片放在郑思雨身上,算是放弃了帮她这回事,可照片上的图像突然又变了——球网、旧沙发、葡藤藤架……这不是陈主任家的天台吗?半个月前陈主任还请医院法医科同事们去办过烧烤,张浩然也去了。

他不愿意贸然拿起照片,只是凑过去想看个清楚,只见他探头去看,却猛然退后,撞到墙才停了下来,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半响才冷静下来,过去拿了照片急匆匆跑出了太平间。

原来,正当张浩然仔细看郑思雨冥照的时候,又一面图像慢慢浮现出来,陈主任家天台中间的空地上出现了郑思雨血淋淋的尸体,和拖着尸体的人的背影,凭着这段时间的熟悉和拖尸人的穿着,张浩然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背影是陈主任的,换句话说,拖尸人是陈主任!

张浩然跑回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偷偷拿出照片来看,认真观察之后,张浩然发现陈主任颈部有几道抓痕,他推测是郑思雨临死前反抗抓的,这样来说的话郑思雨指甲里应该有陈主任的皮肤组织,张浩然眼前一亮!可随即沮丧下来,陈主任是法医科主任,处理郑思雨指甲里的皮肤组织简直太过容易!这个发现大概是没什么用了。

没有事做,张浩然整理整理资料,到了时间就下班回家了。

暮色深沉,医院里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他熟练的避开了监视器,一路来到了停尸间,这人正是张浩然,他觉得陈主任可能只是改了验尸报告,或者也许没有清理干净郑思雨的指甲,毕竟皮肤组织太过细微,也不是那么容易完全清理掉的。

白天人多眼杂,晚上正好行事。张浩然提取了郑思雨指甲里的物质,放进机器里化验DNA,电脑上有医院所有工作人员的DNA样本,只要对比一下就大概能确定凶手到底是不是陈主任了。

化验要半个小时左右,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张浩然拿了支笔,用手指漫不经心的转着。

他思索着如果陈主任真是凶手该怎么做,直接举报还是匿名举报?这两种方法会带来什么不同的后果……

‘叮叮……’机器响了,张浩然抬眼正要去看电脑上的结果,化验室的灯光突然‘啪’的一下打开了,白炽灯亮的刺眼,尤其张浩然又在黑暗中待得久了,反应更为强烈,他不适地眯了眯眼睛,好一阵子才能看清楚眼前的事物。

张浩然刚一看清楚,顿时忐忑起来,原来是陈主任站在门边打开了灯,此时他正一脸铁青的看着张浩然,神色狰狞。

张浩然心虚不已,冷汗不停的从背后滑落,嘴唇紧闭说不出话来。

陈主任开口了,只听他说道:“你在搞什么?查我?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好对你有什么好处?”

张浩然暗想:‘谁跟你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个杀人凶手!’

没想到张浩然想的太深,竟是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了!“你…你…”陈主任无比气愤的抄起一个铁质雕像朝张浩然砸去,恰巧张浩然在想事情怔了一下,铁质雕像就直直的砸在了张浩然的额头上,血慢慢地流了下来。

陈主任愣在原地,他用讶异的目光看着张浩然,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躲开’?

张浩然却没心思看陈主任的目光,血流过眼睛,染红了他的视线,他一心想着陈主任要杀人灭口!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劲儿,他闭着眼睛,捡起铁质雕像就朝陈主任扑了过去,照着他的头,一下,两下……

陈主任躺在地上不动了,他双目圆睁,眼球血丝迸裂,死不瞑目。张浩然看着这一幕,杀人的恐惧感上来了,他抿着颤抖的嘴唇,转身就要逃跑,可转身的瞬间却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血流满地的死人、丢在一边的凶气、死不瞑目……

张浩然猛地蹲下来抱着头部,头疼欲裂。

陈主任家的天台…倒卖药品、收取回扣…分成…郑思雨…偷听…逃跑…追…意外受伤…暴怒杀人……

“郑思雨是我……杀的?”张浩然自问,他不敢相信的扑到电脑前看化验结果——‘DNA匹配者:陈名宇、张浩然’。

张浩然慢慢抬起头,他摸了摸自己的颈部,那儿有三道血痂,他想起来了,郑思雨偶然偷听到了他和陈主任关于倒卖药品、收取回扣的谈话,她逃跑时撞到东西被他们察觉到了,他们追了出去,没想杀她的,可追上她时她疯了一样的拉扯反抗,一不小心抓伤了他的颈部,张浩然暴怒之下,把她拖回天台像杀陈主任一样把她杀了,然后他用帮凶的罪名威胁陈主任处理掉了尸体……

可能是良心不安,他自我催眠忘掉了这件事,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

他突然想到了这件事情的联系——冥照!他拿起来冥照来看,一袭红裙的郑思雨阴冷的笑着。

张浩然精神崩溃,推开窗户跳下楼去……

陌上花开之古典幽梦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陌上花开之古典幽梦,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人在世间总有一些无可奈何,很多东西多被洗得单薄,唯独诗意不变。

在我们看来,文言诗词只是我们通往梦想彼岸的垫脚石,只要把文言中大致意思了解一下就行,便匆匆地翻到另一边,混难不解古人字中意,亦不晓得他们将人世悲欣交集大起大落掩于几笔闲谈,浅浅淡淡字痕中。

我并不是一味厚古薄今,虽然每年流行的商品都不一样,但它却是商业催化出来的产物,只是给人焕然一新的体验,下一年又不知道被什么物品给取代,而文言诗词在流传的过程中,经岁月打磨和历史润泽因其简静,愈见其深,言语格律的限制使诗情思绵邈,浅显中别有深意。

古人有诗词,今人有歌曲,这两者是不能等值而观。每个时代有自身的表达习惯,技巧意境或有高下之别,情意却别无二致。不可否认,有些歌也曾伴随着我们的年华走过那些听歌流泪的年纪。

我们不必将文言诗词看的高不可攀,文言文是文言延伸而诗词则是句子浓缩后的精华,我们可以将它当成一块鸡翅,细细的品味才能吃得心满意足,狼吞虎咽只会咽着自己。每当我们遇到令人身心温暖,荡羡的言语会一字一句的抄下来珍藏,等到灵感来时便将那些无处安放无处言说的情绪融入文字里,妥善收藏。

唐诗的疏狂,宋词的艳美,今人的滞重,其实各得奇妙。清歌浅唱,情意沉着,妙语清洁洗净身心,暂忘不了那烦忧的沉间俗事。

愿和陶公远离尘世喧器采菊东篱坐卧南山,守着一炉香安然到老;愿与李白寻一处安身之所,暖一壶酒淡看人间风月事。尘世中的是非对错与我无关,只想守着一方茶几、暖一壶酒舒缓那疲惫的身心,兴时笔墨闲挥诗成篇,厌时走山游水赏风月,人生若是如此,处处皆桃园,何必到处寻.

了解古人字中意,文言诗词便不高不可攀,诗词也好歌曲也罢,都因心境变化成的。

明年,谁会代替我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明年,谁会代替我,欢迎阅读与收藏。

荷塘深处,年月幽香,等待是一种难言的寂寞,只是这种感觉唯你不知。

每日月夜里,我在窗前看着流萤飞过,等着你的到来,而你,在我几近失望时姗姗来迟,然后,是那一汪如水的眼眸,带着微笑的歉意,不用说对不起,让我在心疼之际,忘了责怨,只知平安则已,你若安好,我便释然。相聚,总是在你一杯茶结束之时便点到为止,而每次你起身后,我收拾桌上的青花瓷茶杯时,居然发现茶杯的杯壁上还有轻微的温度,无论春夏秋冬,日日如此,于是,我怀疑,你对我是不是仅仅只是一杯茶的习惯?

你说,你要结婚了,我沏茶的手一顿,口里道着恭喜,心中泛起一阵涟漪。那与你执手到老,生死契阔到老的人终究不是我。也与我没半分联系。我心中难言的酸楚是,与你相同的年纪却有着不同的际遇,当你准备步入婚姻围城时,而我却在围城的里面,站在城墙边垫着脚目光越过城墙,向外观望,我的眼神是迷茫的,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看些什么。结婚是人生必经之路,但每个婚姻里面的人,似乎都羡慕着婚姻以外的人自由,而婚姻以外的人,同时也向往着婚姻以内的人不再孤独。结婚的人在选择与付出的苦涩中徘徊,却又矛盾的劝着未结婚的人赶快结婚。离婚的人在执迷不悟中,一次又一次寻找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并不是每一对表面上看上去相濡以沫的夫妻就一定相爱,表面的不孤独,并不代表这内心的不寂寞,而真正表面不孤独内心又不寂寞的人,又有多少?

有人在我面前说过,世间婚姻百分之九十是凑合而成的,因此,内心寂寞空虚的已婚人士很多。而我却认为,内心寂寞是因人而异,种类不同的。若思念一人,寂寞则自找的,但由此证明寂寞并不代表空虚。我的人生与你有缘,而我的生活却与你无份,你将来的沧海从来不在我的计划之内,而我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桑田,也从来没打算和你有关。相逢何必曾相识,只是,在感情路上,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男女之间的知己之情,在世俗的眼光里,常常被人误解与无奈。即使,这些知己之情根本不存在触犯道德的底线,但人们往往提到蓝颜、红颜,就想起情人这个字眼。在世间,芸芸众生之中,谁会原谅一个已婚的人士,面对自己的伴侣心里还牵挂着其他异性,心中在某种程度上关心着别人是否安好?所有的异性知己,若走得太近太明显,在婚外,似乎都被有色眼光给扣上了婚外恋的帽子。于是,那些本可以光明正大的交往,往往的死在流言蜚语里。

你说,若在很早以前我们就已经相遇,你我的人生会不会因此改写。我笑而不答,若你不来,这里也会像你我相识之前那般宁静,你不知道,我内心中的凄凉,是因为你来时,我的心情因你而改变,你走时我和你之间,虽然对彼此有些留念,但还不至于到舍不得分开的程度。我的心性我的习惯,依然还会还回我昨日的潇洒。只是可怜,相忘谁先忘,不知以后的结局会是如何样的冷淡,对于那些曾经遐想过的,远离去的,要不到的,干脆不要了。

你出差回来,老河渡口,我一袭青素的衣衫,撑着一把绸伞在雨中等你多时,见到你时,我说,回来就好,转身,再无后话。其实,在你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我守着如烟的时光,心中对你的牵挂一天不似一天,一天仿若一月那么久,细数你离开的时间,我常常想,近了近了,你就快回来了,我的牵挂不比其他人少,我牵挂的是你的平安。当我看见那张只属于你,满怀希望,等你归来的脸,洋溢着笑容接过你手中行李时,我猜想她早已为疲惫的你准备好了一桌饭菜,和洗澡用的热水。我这才知道,其实我已经在你生命里可有可无。而你注定要淡出我的生老病死,我们的人生已身不由己。我不似那些平日里,你接触过的那些红唇妖艳的女子,不会像她们一样,直白的向你说出自己思念你的感觉。我只知道,那个平常的夜里,我从你窗边经过,看到你身影映在窗纱之上,凝视着那熟悉的身影,我心里在嘀咕,为什么你还没有睡?

也许,在你心中,此刻的我,不需太多的姿态,也可以成就一番风华绝代,而你在我眼中,你仍如那江南烟雨,一夜之间,渲染水天成碧色,让我的世界如同枝繁叶茂的夏季,只是,他日岁月流长,在你心中日后的倾国倾城又会是何人?今日,我还能有缘和你一起品茶,哪怕你我的期待,只是见面时彼此问一声好,也足够了。守着这刻的相聚,并珍惜着这短暂的一刻,我们彼此就这样一直矜持下去,永远、永远

如果将来,我们天水一方时,不知你会不会在再岁月的流光中想起我。我总想问你,你愿意倾心安守这一方寂寞么?安守着这一方如同净土般的心灵吗?我只知道,我愿意守着这份美好,你若不离,我则不弃。只是,不知将来,高山流水情长路更长,我不在时,你是否在难以忍受的寂寞下,另寻他人来消磨渐渐老去的光阴,将我遗忘在记忆深处?世事难料,今年今日,还能在一起品茶,不知明年,谁来代替我,陪伴寂寞的你,陪你一起看那流萤飞过,像我这样同你一起,演绎着如烟花般灿烂的相聚。

也罢,留不住青山依旧,物是人非,一切顺其自然,我与你也只能如此了。

聆听心曲,不谈风月,荣函悲喜,不越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