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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来自于天上

发表时间:2021-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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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危险来自于天上,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首先,我的第一感觉是冷,就像赤着脚走在雪里穿着一件单薄的旧衫,并且我的腿露在外面,这时候我扯来一张被子以为自己又蹬掉了它,并极力的想要汲取一丝温暖,但是我发现,却是越来越来冷。

我觉得我是时候醒来了,天空很柔,怎么说呢,那种像粉红色的荧光物却又像樱花又像雪一般的落下,透明而且巨大。

我觉得很冷,眼睛也很难受,但我依旧看见我身上那巨大粉红的毯子,水母。我们是这么称呼它的,它随着那一抹天际的灰暗而来,我们不知道它们从何而来,但我们知道,这水母是需要血的,它们的触手像虫子一般蠕动在你们的身上,像蛇一般把你缠紧,我渐渐的开始头昏了,本来还想挣扎的,但我觉得好想就这么睡去。

老春冲来一把把我扯动起来,挣脱水母,它却像粘着我一般,蠕动,缠紧,收缩。老春一直不放手,一直向我呼叫,不停的。直到燃起那一抹火星,我冰冷的身子才开始渐渐软和。

老春就坐在我的对面,就那样,眼睛里透着的光很暗,很暗,火苗跳动一个又一个光。

那东西还在下,不停的下,你还敢去外面,真是很厉害啊。老春说道。

那是什么。我问道

不知道,它们突然有一天就出现了,不怕水不怕火,它们的身体可以燃烧,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才肯屈服,这都是你教我的。

我?

对,那时我正骑车去吃早餐,你救了我,那是三天前。这鬼东西一刻都没停止,村里的人都死了差不多了。老春很是感叹,因为我看见旁边有他母亲的尸体。

不可能吧,我是在做梦,还是我在你家过台风期,被飞来的石头给砸到了?

你要回家,这是你昨天刚说完的话,看看这火吧,这烧得就是那个吸你血的水母,这种跟海里的水母很像的东西,你说过,它们的皮肤有这尼龙防弹衣一般的坚韧,却禁不住一把火烧。老春看了看大厅的干涸的血迹,那是烧死那个水母身体里流出来的。

不会,一定是我打游戏打疯了,老春你告诉我,你在逗我玩,对吧,那不然我的父母,我的亲人现在没准已经死掉了才对,我是不是应该回去。

那些怪物很多,还在下,堵满了路面,没有任何一条路是通向你家的,它们盘踞了我们的任何一个路面甚至一块石头。

我起身开始观察天空,没有灰暗,没有外星人,它们离窗口很近,它们离我们很远。我问道:有收音机没有,电影里这是一种基本唯一的,跟外界交流的情况了。

老春笑了笑,说道:当然,你几天前就想到了。

短波FM102.3,这是目下搜到唯一最远距离和唯一有杂音的频道,它三天来,不停的宣扬着的一句话。

FQ市人民注意了,这是一条应急广播,没有敌袭,没有战争,中央方面局势趋于稳定,现下通报的是自主应急事件预案,地球上方平流层出现的许多不明物体不停的对大气层里层地面一百米以内投放的巨型类的水母物体,主要惧怕火,它们表现的主要特征是趋水性,庄稼天地,湖泊河溪,它们三天内吸光了整个鄱阳湖,并导致海平面下降,动物的血液,雨云中的湿气,目前金属枪械等暂时无效,但为了你的自身安全,带上刀,带上刀!

老春扯了扯我,原来雨停了,水母不再落下,而后空中传来的雷霆声轰隆,阻断了电波的信号,天空开始灰暗,一艘沾满了血气的东西慢慢落下,乌贼,一种巨大的可以吞噬一栋三层洋房的生物,带着两双黑色的大眼,打量着这个世界,纷纷的落了下来。

虽然准备说一切准备过去了,但一切已经开始终结,我们死去,生命开始枯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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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月是天上月


我们都擅长伪装自己的情绪,我不喜欢把我对人的喜欢与否表达出来,而你是习惯隐藏寂寞。

不辞青春忽忽过,但恐欢意年年谢。初冬的风,已经开始寒冷入骨了。一年将过,不论悲喜,总是有几件在意并且铭记的事的。而岁月是我不愿抒写却不得不提及的东西了。

相识一年半,而真正的熟悉却只有一年,不过却足够了解了。你就像那海底的月亮,看似触手可及却不能拥有,美好得一触即碎。我的心中有一个念想,一旦正视,便要落败。我就只是默默的,悄悄的就好了。

初次熟悉是由于玩笑,久而久之你便把我当作朋友。开始我也只是这样定位的,你就是一个我以前生活中从未出现过的角色,让我感到欣喜。可是在这个被误以为异性之间没有纯友谊的年代,频繁的接触被认为恋爱。而作为一个有点敏感的我,自然因为流言蜚语而出现了一点不可言说的念头,似乎,有点喜欢你了。我以为,与你而言我是与众不同的。于是,我开始试探你,一次又一次,我明白了自己在自作多情。我,只是你的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

你很聪明,也很优秀,这样的你,真的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吗?我喜欢你做事很认真的样子,喜欢你开玩笑时的不羁,喜欢你一起吃饭时绅士的样子.到了这里,我才发现有好多好多的喜欢。不过现在,我把喜欢已经藏好了。

有一种感情叫做不舍得,不舍得把这么好的朋友变成不稳定的恋人,不舍得因为坦白自己而最终形同陌路。

我们都擅长伪装自己的情绪,我不喜欢把我对人的喜欢与否表达出来,而你是习惯隐藏寂寞。真正的喜欢怎么完全的不知道呢?只是装傻比明白更好而已。你说我什么玩笑都能开,只因为开玩笑的人是你罢了,所以我傻傻的乐在其中。就算你的每一句喜欢都是玩笑,我也可以乐半天。你将我们之间的逗趣拌嘴当成乐趣,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很高兴可以陪你聊天到深夜的人是我,很高兴你的不开心会和我说,很高兴我能这么一直陪着你..还记得有一次你问我孤独吗?我怔了,怎么可能不孤独呢。那么多次一个人独行,一个人承受悲喜。因为孤独,才会格外需要陪伴,而你,恰好出现。你对我说,最大的孤独莫过于别人能看出你的孤独。我想,你一定是孤独的。

我们在相互陪伴中成为朋友惺惺相惜,我不怕青春谢幕,只怕笑容消失的太快。若是我们能以朋友一直相伴余生,也是一件幸事。

海底月是天上月,曾经,眼前人是心上人。

你在天上还好吗


他刚学会走路,歪歪斜斜、摇摇晃晃地往前挪,她在后面紧紧地跟上。突然他脚下一个不稳摔在地上,哇哇大哭,她急忙把他抱在怀里,哄了大半天,心疼的不得了。那年,他两岁,她六十六岁!

他去上学的第一天一大早,她端着满满的一碗饭,上边堆满鱼块,她把他带到楼梯下,叮嘱他吃一口往上爬一个台阶,希望他能鱼跃龙门、步步高升。吃完饭,他蹦蹦跳跳地去上学,她望着那渐渐跑远的身影,脸上升起了带着希翼和欣慰的笑容。那年,他九岁,她七十三!

很快,他上初中了,因为中学在三十里外的镇上,所以他得住校。临走前,她拉着他的手问他妈妈给了他多少钱,他低着头说只有两块,她听了就拿出自绣的荷包从一堆零钱里找出十块给他,含泪叮嘱他到学校要小心,要吃饱饭来。那年,他十四,她七十八!

他兴冲冲地跑回家,急不可待地告诉她,他以全镇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市一中,她开心地笑了,看着她的笑容,他觉得好美!开学的时候,她把荷包里仅剩的五十余块全塞到了他手里,要他好好读书,长大了出人头地。他拍着胸脯向她保证,长大了一定会好好孝顺她,要让她过上世界上最好的生活。她只是无声地笑了笑。那年,他十七岁,她八十一!

他很少回家了,告诉她说高中任务重,没时间回家,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只是不想看到她满是皱纹的、他已觉得很丑很吓人的脸,不想走那几十里山路而已!那年,他十八岁,她八十二!

她病倒了,儿子托人叫他回来,她阻止儿子,说不要打扰了他学习,儿子偷偷地给他班主任打了电话。他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她强撑起身子告诉他没事,让他赶紧回学校去。他继续回学校学习,偶尔也打电话回去,父亲告诉他她很好,他也没记得叫她来听电话。

暑假他回来,到处找她,父亲把他带到祠堂让他上香,他趴在她的棺裹上哭的昏天暗地,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她的种种好,悔恨交加。那年,他十九岁,她八十三岁,她的一生在此终结!

如今,他坐在大学宽敞的自习室里发呆,手里紧紧地抓着一个磨得光滑无比的小铜佛,那是他周岁时她在庙里给他求来驱魔辟邪的。马上就要毕业工作了,心里想到那个苍老的身影,眼泪又一次从他脸上流下来奶奶,你在天上还好吗

月圆在天上,残在心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晚饭后的夜晚,坐在葡萄架下,摇着蒲扇,听奶奶讲着过去的故事。偶然抬头看天空,发现今夜的月亮是那么圆,那么亮,看着竟渗出丝丝凉意,下意识的向奶奶靠近。

毫不夸张的讲,奶奶的故事总是在围绕一个主题,而且几乎讲了几十次,但我依然还是喜欢听她讲。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欢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一首《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总会莫名的引起我的共鸣,当然,我是听奶奶讲那过去的事。

奶奶是上世纪40年代出生的农村妇女,家里有着4个兄长和2个妹妹,那时候的家里条件很是艰苦,为了能让兄长读书,奶奶和妹妹便放弃了读书的机会,帮衬着家里。后来到了出嫁的年纪,奶奶通过媒人介绍,嫁给了爷爷。那个年代没有计划生育,爷爷也是出生在一个人口多的家族里,兄弟姐妹就有11个,后来因病夭折了一个。奶奶说,当时她年龄小,什么都不懂,只是懵懂听说,爷爷的爷爷是酿酒的,开作坊,家里还算富足,便点头答应了。

奶奶嫁过来后才发现,家里早已破败,不仅穷还有待嫁的几个妹妹在一起生活,这使得生活更是拮据。奶奶说,当时她都有逃回去的冲动,但是在那个年代,刚嫁出去的女儿哪有回去的道理,唾沫星子都可以把人淹死。忍了忍,奶奶便在爷爷家开始了她以后的人生。奶奶厚着脸皮从娘家借来一点钱,养了一头母猪,很争气的第一窝就下了10多个崽子,卖了他们。慢慢的,家里的生活条件好了起来,风风光光的把几个妹妹嫁了出去,还养育着4个儿女。

爷爷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在我的记忆中,村里的孩子和后辈都比较尊敬他。或者说小孩子都比较怕他,只要爷爷一瞪眼,那些调皮的孩子立马就规矩了或者胆小的一溜烟就不见了。爷爷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几乎很少和奶奶发生争吵,奶奶总是默默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男主外,女主内在他们的那个年代,或许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爷爷如果在外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奶奶不会多说什么,安静的卷好一杆旱烟,然后做一碗爷爷最爱吃的酸菜面疙瘩。

儿女中如果有谁特别淘,犯了事,状告到爷爷那里,爷爷多半会身边有啥工具就抄起家伙揍孩子,奶奶总会心疼的过来抱走孩子。回到屋子里,扒开裤子一看,一条条红痕肿的老高,眼框就会红红的,但是奶奶从没因此去指责爷爷,因为他知道爷爷是有分寸的人。女人容易心软,而小孩子某些时候需要严厉管教,避免下次犯错。在我爷爷眼中,始终相信黄荆条下出好人。所以后来我的爸爸也把这奉为真理,小时候经常犯错,总会被胖揍一顿,哭的惨兮兮求饶,而这时候爷爷却成了我的救星,总会来解救我。(网 )

那一年是奶奶记忆中最难忘记的时候,爷爷出了车祸,被拖拉机轧过,一度生命垂危。姥爷也得了癌症瘫痪在床。生活的重担都压在奶奶肩上,照顾爷爷和姥爷,操持家务,挺过那段艰难岁月,爷爷康复了,姥爷安详的走了。奶奶却病倒在床,有很长一段时间爷爷几乎都不离床,照顾着奶奶。或许在他们眼中不懂什么是爱情,但却懂得陪伴。

幸福不是非要穿金戴银,爱情不是大喜大悲的情绪,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藏在生活的细微之处。它会静待岁月酿成一坛醇香的的美酒,回味悠长。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草尖上已沾满露珠,奶奶的故事还在继续,关于过去,关于离世很久的爷爷。故乡天空的月亮还是那么圆,光华环绕。

月亮圆在天上,却残在一些人心间,期盼着团聚。有些时候有些人永远都不可能再团聚,永远残在心间。

牛在天上飞


窝箕乡乡长牛大锤星期一大清早就接到县政府办的电话,说省农业厅的季厅长将在郝市长的陪同下,星期四来乡里视察黄牛工程。放下电话,牛乡长眨巴了半天眼睛也没想起乡里有这样一个工程,倒是一旁的秘书小李记性好,提醒说,是不是去年年底乡政府工作总结里提到的那档子事?一听这话,牛乡长的头大了,脑门子上急得全是汗,为啥?因为总结里的那个黄牛工程,根本就是没影的事,是为了凑政绩编造出来的。郝市长他们现在来检查这项工作,那不全要露馅了吗?

时间紧迫,牛乡长立即召开紧急会议商量对策。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形成共识,那就是把各村的黄牛全部集中到乡里的雁岭下。把雁岭临时建成黄牛工程的基地。主抓农业的刘副乡长提出疑问:咱乡人口少,又在山区,田地少,牛自然也不多,粗略统计一下,牛总共也一千头不到,如果剔除其中的水牛,黄牛恐怕只有二三百头,这要是都集中在雁岭下,看上去数量太少了,不成规模。

牛乡长连连点头,很是欣赏刘副乡长的细心,要知道,总结里提的那个黄牛工程,数量可是接近五千头。二三百和五千,这差距太大了。牛乡长敲敲桌子,朗声说:刘副乡长提的意见很重要,大家再把问题想细一点,尽量不要有遗漏,免得到时露了马脚。集思广益之后,牛乡长对各位乡领导和部门进行了明确分工,并强调,这是关系到全乡利益的大事,谁没做好,谁就甭想再带个长字。

从这天起,雁岭一天一个大变,先是一夜之间山腰山头竖起了几十栋白白亮亮的牛棚,它们在树木当中若隐若现,漂亮极了。接着一群又一群黄牛给赶到了雁岭,随着牛群的增多,站在雁岭山脚的公路上望去,漫山遍野几乎全部都是牛,在白晃晃的太阳光底下,那片黄色着实令人欣喜。本来有点担心的牛乡长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咧开大嘴呵呵大笑,一千一万个放了心。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星期四。上午10时,一溜小车开到了雁岭山脚下。一见牛乡长,郝市长就向旁边那个挺着将军肚的中年人介绍:季厅长,这就是窝箕乡乡长牛大锤同志。他们搞的黄牛工程很成功,去年为乡里增加几百万的收入,今年市里准备树他们为典型,并要把他们的成功经验推向全市。听着这话,牛乡长是又高兴又心虚得慌。

季厅长边听边点头,兴致勃勃。郝市长不失时机插上一句:季厅长,牛乡长为搞黄牛工程,可说是吃尽了苦头。更让人赞赏的是,这样大的一个富民工程,全是乡里自筹资金办起来的,希望厅里能够多多支持他们的工作。这话牛乡长哪能听不懂?不就是盼着厅里拨款下来吗?有了郝市长的支持,他的心气壮了,胸也挺得高了,很快忘了这个黄牛工程是炮制出来的。他围着季厅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把一套临时编出来的经验说得天花乱坠。

季厅长仔细地听着牛乡长的介绍,后来停下脚步说:好,好,好,你们办得确实很成功!我明确表态,厅里将拨三百万下来,希望你们把这个富民工程搞得更大更强!

三百万?牛乡长以为听错了,眼睛睁得像那铜铃一样大。郝市长紧紧握住季厅长的手:谢谢厅里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仿佛是为了响应郝市长对季厅长的感谢,就在这时,从山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牛叫声。那牛叫声,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长,从山下传到山腰,又从山腰传往山顶,很快,整个雁岭上空都回荡起带有青草气息的牛叫声。

季厅长像是被这牛叫声迷住了,静静地站在公路上,没有说一句话,脸上浮现出一种宁静的光芒,好半天,他才喃喃道:这样的田园风光,真是久违了!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聚集了一团乌黑的云,这黑云越积越大,越积越浓、当郝市长和季厅长还在意犹未尽地点评黄牛工程之时,大风猛地刮起,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砸下来,大家手忙脚乱地都往小车里面钻。隔着玻璃望向雁岭,季厅长的眼里还是浓浓的不舍,很明显,今天他真的被窝箕乡的这个富民工程感动了。就在车子刚要启动之时,季厅长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脸上全是无法形容的吃惊。

他看见,一头又一头的牛飘飘摇摇地飞上了天空!

郝市长也看见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车上所有的人都看见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牛乡长当然也看见了这奇怪的一幕,他的心一抖,脚软得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面,脑中霎时变得一片空白。

不管外面风雨有多大,也不用谁吩咐,车上所有的人都下了车。

在大家限前,刚才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一幕不复存在:那山头和山腰的许多黄牛居然变成了灰色的水牛;本来白白亮亮的牛棚,这会儿全都被风雨弄得破破烂烂,有的还已经倒塌,至于那些飘荡在天空中的牛,更是成为一道没人见过的奇特景观。让牛乡长最尴尬的是,刚才此起彼伏的牛叫声,这会儿却齐茬茬地销声匿迹了。

许久,郝市长才绷着脸吼道:牛大锤!这究竟是咋回事?

刚才还伶牙俐齿的牛乡长白着脸,卷着舌,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事情很快搞清楚了。原来,刘副乡长见急切之间无法凑齐数千头牛,便想出一个歪点子,他让人用颜料把水牛的角染成绿色,把牛身子染成黄色。为防被人识出,就把它们安排在了山腰和山头。因为距离远,站在公路上很难看出这是一些冒牌货。但就是这样,牛的数量还是不够,而数量不够,就无法体现出黄牛工程的喜人规模。刘副乡长眼睛一转,很快从各种庆典用的充气气球受到启发,安排乡里一家橡皮厂子按黄牛的样式连夜赶做了一批气球。充气一看,效果不错,足可以假乱真,便把它们都摆在了山顶上。而那些白白亮亮的牛棚,全是用硬壳纸做底,外面蒙上一层白纸建成。至于那些此起彼伏的牛叫声,则是先用磁带录下,再用录音机播放。大家做梦也没想到,原本晴晃晃的天说变就变,让风把气球牛吹上了天空,让雨淋烂了牛棚,淋掉了颜料,淋哑了录音机,把所有的弄虚作假揭了个彻彻底底。

郝市长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拉开车门,领先走了。

从此,牛乡长的大名被人戏称为牛大吹,一些调皮的小孩见了已被免去乡长职务的他,总会嘻嘻哈哈地跟在后面大喊大叫:天空为什么这么黑?因为牛在天上飞。牛为什么在天上飞?因为你在地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