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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里的情诗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1-06-10

岁月里的遗憾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岁月里的遗憾,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岁月里的故事多不胜数,有些值得回味,有些会令你遗憾,不管如何,过去的事情都染上了岁月的痕迹。

岁月里遗憾有时候会成为一面镜子,它会对你不产生不可估量的力量。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如果你还对遗憾耿耿于怀的话,不妨释怀以换取更大的进步。

有时候,遗憾是岁月中遗失的的法宝。快乐的事情容易忘记,可痛苦遗憾的事情则会深深植入到你的大脑中去。越痛苦的事情记得越清晰,你想忘也忘不了。只要你在心里划上了一道痕迹,你的心里永远都会隐隐作痛。

小的时候,吵着要买飞机模型,家里不给买,这是一种遗憾;长大后,一心想要考个好学校,却失意落榜,这也是一种遗憾;现在,出来工作希望能够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可事业不顺,这也是一种遗憾。

大大小小的遗憾困惑着我们,我们需要时间去释怀、去改变。然后,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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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岁月里留香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在岁月里留香,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静坐小轩窗,采一缕温柔的阳光,让缠了许久的经往,慢慢沉淀为诗意的板案,一曲清幽的乐曲入耳,宛如清泉滴落的天籁。

拾一抹禅心,收藏于岁月,待经年回眸,那些相约走过的岁月往事,已然深深的印刻在你的板面,而你却依旧会在生命里动人而斑斓。

斑斓,化腐朽于神奇!在我们禅意空间里你使尽浑身解数物尽其所用:世间无所之弃物,我们相遇于京都,现立于江婺之南,其用于禅味十足美学空间规划与迩修其心,养其性。

你,携我们听你小城故事,我们共你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激扬文字。我们白水主人取清水洗你尘面,而你却说:板面可以洗干净,但洗不去我时间的沉淀与铅华。你看我深深地年轮,那也似流水,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闲日里,我们的白水主人也为你平添莲蓬,让莲蓬和你互自吟唱:因果不空,荷道隐林。留香的你、瘦长的枯荷、清干的莲蓬,不知你们可否在时间的上流中喊话: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而我们顺承着你历史的痕迹,轻触相遇,我们煮茶听潮,字里闻香。你就矗立于茶案两侧,或几角之间。景小而意远,不经心但动魄。听,那茶也在你门畔吟唱:那茶,开入夏荷却听闻雨声,你与他同闻;那茶,开入幽兰却饮成溪水,你与他同饮;那茶,开茹金菊却落汤成影,你与他同动魄!

更着是,白水主人用禅意的笔墨书写着温暖的文字,而此时你生命如歌。

正如那苏轼所说: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在岁月的门楣上静静地绽放写下:冬去矣,一元复始!

善感的笔墨,凉池的是苍苍的蒹葭,是一扇扇门板的流丹,而门板在岁月里安然的留香!

岁月里开出花的清秋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岁月里开出花的清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一束花的记忆折下了谁的伤感,我躲进秋天里,偷偷的不说话。晚风中,微凉的不是我的心,而是内心开出的那在秋里的柔美心情,就像一篇小舟浅浅的荡漾在江波上的轻盈美妙。

我想做一滴叶子的眼泪,哭下青春的懊悔,润入眼泪的深情。叶子离开里树木温暖的臂膀,而去追逐风的影子,或许不是叶子的无情和变心。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太安逸了,生命总想找着不一样的感觉来充盈多情的生命。或许风给了叶子从未有过的心跳的感觉。或许那是爱情,也或许不是。但不论是不是,叶子始终是深爱着那个默默无言,不离不弃的大树的。只可惜风遗落了遗伤感,叶子终归不是自己所爱。或许叶子不应追逐生命里一段别样的新鲜的爱情,而造就了一段爱情的悲剧。但是它的青春是壮丽的,它永生命捍卫了生命纯真的爱情。做一滴叶子的眼泪也是一种青春的美丽。

回忆似水,总不会完美。再好的记忆也会带着模糊,也或许人不能活得太清楚。糊涂的部分正好用来治愈心灵的伤口。记忆里美好的时光并不多,多的是踌躇,淡淡的忧愁也可以开出一朵美丽的鲜花来予以生命的多彩。我想躲进文字里做多情的秋,去瞭望秋的美丽,并不是感伤秋的黄。而是发现秋里跳动的美好,生命也会因此而美好。往昔人们总是过少的发现秋的美。伴随着童年得记忆一起,我看见稻子在风的吹动下,狂美的金碧绿波的海浪。橘子带着富贵的笑脸,柿子挂着火红的灯笼。桂花馅包着的艾果,咬出一口的香甜味。最喜欢的是那千万年不变的人们丰收喜悦的笑呵声。生命在企盼中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不仅春天可以给人们很多美好的企盼,连这秋也是一样的了。

我听见金色时光里有一声悠长的叹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生命的哀愁。但是确实是叹息声在踌躇。生命是个美好的东西,自然界的万物都是有着灵性的生物。我捕捉到了秋里的一抹清香,原来秋天也在微笑着开出生命的花朵,真美,真美,我爱上了这岁月里开出花的清秋

在岁月的皱褶里行走


太多的时候,在岁月的皱褶里行走,人只是小心翼翼。不知道自己行走了多少路程,生活里一些厚重的惊喜、一些虚伪的自信都让人无所适从。行走,心里在患难,外面是晴天。

逆风而行,背后仿佛定位了一架孤独的摄像机,生命里所有的浮光掠影和苟延残喘在镜头下拉长风霜的心愿,贪婪的谋略,儒雅的风骨,道貌的伪善统统聚焦于此,像在展现千年的盛宴。

我忽然感觉悠走在他们中间,灵魂深处那些沉寂已久的悲怆的情绪,从头至脚被唤醒,回绕着全身

继续着,看着,听着,走着很安静的世界开始吝啬地回应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微微有些发抖

我在意最真实的自己,在真实的光阴里,行最恰当的本分。只希望能寻得一份与心灵契合的自在安静,在这份坚守中,让心不要扬起尘土。

我想用最好的弹奏品质去面对一架音质最好的钢琴,渐渐明白,一种繁华背后必定要承载着另一种悲伤。

人总是在明白什么的时候,就离那事物越来越远,不是自己想远,是一种无奈,那无奈有时就烧炙的你辗转反侧着实难安。

柔顺与叛逆同时渗透我的骨髓,沉静的表面遮蔽着内心的挣扎,在妥协和坚守中矛盾;在示弱与坚强中煎熬;在隐忍与暴发中纠结;面对虚伪的热情,伤痛在心里打着旋。冷若坚冰的现实时刻凉薄着柔弱的心房,麻木似乎多了一些。

不知何时起开始厌恶与谋些人交谈,即使被人道不是,也懒得去辩解,感觉那些都是多余的动作。渐渐去习惯这种生活方式,知道了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知道了有些人,是无法知行合一的。即使你万般努力,也如同永远无法阻止手上的流沙一样,只能任它悄然飞逝。

生活给予的担子很多时候必须自己去挑起。不是不想选择,而是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不管你喜欢与否,不管你的憎恶也罢,也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去如何应对,一些事物就如此一股脑的推攘给你。

没有精力去消受善变带给人的愤懑。不管有多么柔软的内心,人和砼的对峙始终都蕴含着繁华和寂寞的落差。在高大的建筑下面行走,仰望所带来的假象和梦想一样。

尽管我知道,生活不是一处幽谷,生活也不是一遍森林,如何将自己的心灵与性情镌刻在属于自己的烙印,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行走,多少年后,岁月会笼罩一个高度,无论是光荣或后退,我都不想让时间的价值小于岁月的债务。

或者,便在岁月的呼吸里醒着,确认自己在岁月里的呼吸里醒着,则是一种最好的生活状态。

行走,只是为了让一颗在岁月里的心,朴素相见,简单如夏花。

那些年少岁月里的斑驳记忆


已经是傍晚了,楼下渐渐喧闹起来,下班回来和上夜班的人陆续交替。各种方言,普通话,外语交织在一起,闹哄哄。我挂了妈妈的电话,快步推开live house的门,就看到婷已经坐在窗户前,身上的衣服妥帖,看面料就知道肯定价值不菲。脸上的妆容自然,透过窗户的夕阳轻轻洒在她身上,更添了一份女性知性气息。桌子上已经有两倍咖啡。看我进来,微微一笑,朝我点点头。我过去坐在对面,她指指咖啡,知道你喜欢,我也刚来,就顺便帮你要了。我微笑。她总是这样,温柔而知情达理。无论我们见多少次,她都像初次见面时那样优雅而有距离。她会把想到的一切事情都安排的周全,全程微笑着。

第一次见到她是她跟杰克接我的时候,也是这样轻轻一笑。已经两年多不见,突然约了我来看杰克的演出。两年多过去,她眼角开始有细小的皱纹出现,不过是因为精致的妆容才不至于脸色太差,看得出她强撑着疲惫。她指指台上的杰克,我点点头,并排和她坐着抬头看比赛。时间似乎回到了我刚来上海那会,也是这样,我们一起看杰克演出,一起吃饭,他们送我回家。

来上海之前,我习惯穿及脚踝的长裙,在画室里涂抹各种颜料,然后在傍晚的时候踩着学校的下午音乐去对面的奶茶店休憩。那个店子里总是会放一些很好听的钢琴曲,店主姐姐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眼神干净透彻,却冷冰冰。去的时间长了,开始熟悉起来,总给我留着窗户那个位子,有时候也会跟我聊几句,大多时候我就一个人在那里,翻看一些杂志,发呆,看外面的路灯亮起来,起身回学校。然后继续回教室,翻看一页页的试卷,做很多很多的题目。和很多人一样,重复着一样的生活。就是在渐渐麻木在这样的生活的时候,杰克来到了我们学校。作为支教老师,成了我们的政治老师,一进教室就听到尖叫声,帅气的他被这样的热情羞红了脸。

都是年轻而躁动的心,课堂一下子被调动起来,他带给我们很多未了解的世界,作为课代表的我自然跟他接触的多,班级很快传出我跟他的暧昧流言,他却似乎一点不知道的模样,然后在离校的时候跟我讲,以后来上海找我吧。这个念想支撑着我走过一个个暗黑夜晚,高考后终于征得爸妈同意来了上海,在下火车的时候却看到他,他眼角有了细小的皱纹,眉宇间多了几分沧桑和不耐烦。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不似当年。努力扯扯嘴角,想打破僵硬的陌生感,忽然在身后出来一个女生,这是你嫂子,婷。他轻轻拍拍我的头,像一个兄长,我恍恍惚惚微笑,看他们手牵在一起。跟着他们来到住的地方,我住的地方跟他们的家并不远,只因为刚刚来到这里,适应和学习压得我难喘气,偶尔提起那年支教他也只是一带而过。我知趣的不再提及。

妈妈一直问我适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听筒里开始有了浅浅的啜泣声,我勾起嘴角跟妈妈讲这边有趣的事情,安慰妈妈。挂了电话继续收拾杂乱的房间,随便吃点东西接着研究复杂的题目。杰克也只是在他要演出的时候通知我有时间去看,作为亲友团。我跟婷安静坐在台下看他演出,在身边人都冲上台去喧闹时候静静看着杰克,等待他从后台回来,拥抱,收拾东西回家。听杰克说着粗俗话骂那些评委,嚼着槟榔大吹牛皮。看着这个越来越世俗的人,恍惚以为那年遇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上海,总不同于那个我生长快20年的小城。这里的人总是神色匆匆,心事重重,迈着急切的脚步来来往往,消失在楼层里。身边的人都一个个踌躇满志,偶尔抬起头接着低下头继续研究。我感到羞愧不已,只能更加努力地去适应这里的生活,在得到奖金的那天,约了杰克和婷去吃饭,感谢他们的照顾,杰克说,就知道你可以,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你不同于其他人,这么短时间适应这里的生活并有这么好的机遇,将来不可限量。说罢,一阵大笑。我却忽然感到一阵恶心,脑中一遍遍出现他随地吐痰的情景。再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们的欲望。妈妈试探性的问我杰克的事情,我如实告诉。原来妈妈一切都知道。妈妈说,如果不想再上海呆了就回家,我的画板依旧留在房间。

挂了电话,拿出我一直放在箱子里的那个纸条,隔了这么久,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了,镜子里的我也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羞涩的女孩子,脸上更多了几分从容和自信。确定了搬家日期之后发了信息给杰克,没有收到回信。只带了行李出来,正值傍晚,太阳透过玉兰树照射下来,铺满了整条街道。像我走过很多年的学校到奶茶店之间的那条小道,嘴角就很自然的翘起。我在街道尽头仰起头迎着太阳微笑,心里小声说,你好,新生活。

那条在岁月里荒芜的小路


我们终究还是见面了,就在这条曾经熟悉的小路,穿过岁月浮尘的风还是那样温柔,你微笑的面容仍如六月玫瑰般火热:L,你好呀?二十多年没见了,你的身影还是那样单薄,只是曾经浓密的黑发已经渐渐的稀疏和花白,额上添了许多思念的皱纹,如风面里粗糙的老槐。

这真是你的声音?甜的让百草因此而陶醉,不住的点头。只不过是穿过世事浮尘的风朝这边温暖且单薄的吹来,我的思念在你带笑的身影里漂泊!

世界真的很大,我一个远行就镸失了你的身影,世界又真的太小,我又走回了从前,重新踏上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小路。

这是怎样的一条小路,缓慢的脚步丈量迟到的酸辛,懦弱的泪水滴入草丛,惊起那不堪一击的青春往事,遥远的《好人一生平安》在耳畔银铃般响起

调皮的风在有你的思念里穿来穿去,我用孤单的脚步耕耘着道路,路因我的倔犟而展开,我从一个回忆匆忙的走进另一个回忆里,发现难以忘却的回忆竟如此之多。落日的余辉给我披上初恋的颜色,你轻盈的来而复去,从一条路到另一条路,所有鸟儿停止了歌唱,你的身影弥漫开淡淡的忧伤,我和自己的影子推心腹置的对话,百草交头接耳,抬头倾听。它们相互掺扶,秀着恩爱,轻蔑的打量我瘦弱单薄的孤单影子。

曾经飘落在风里的情话随着岁月的尘埃渐渐的沉淀了下来,化成朵朵绽放的野草莓,在季节的风雨里惨淡的开着,失去往日羞涩的红晕,一片惨白。

沿着小路行走,我寻找失落的笑声,路的尽头,熟悉而又恍惚的身影,马尾辨一甩一甩的,如那股摇摆不定的风,穿掠过世事浮尘!

二十年前的小路依然崎岖,前面一片迷茫,阿Z,你一定在我离去后遥望远去的背影曾伤心的哭过,为何曾经平坦的小路怎会有许多垮塌的伤痕

世事弄人,我又走回从前,重新踏上这条熟悉的小路,哪个手执书本背诵《醉翁亭记》的女孩早就失去了踪影,你又去了哪里?

迎面走来一个忧伤的女人,我们相互陌生,并各自揣测,她的故事是否会和我的心事有太多的相同?在她惊恐的眼神里我让目光给她让道,让思念之心仓慌躲避,听她的脚步也与我一样不停的呻吟。

所有的悲伤迎面扑来,所有的思念茂密一地,它们交头接耳并相互怨恨,拉长的身影扑倒在地与密集的思念之花逐一亲吻!

就是这条小路带我走向远方,我看到了巍峨的山和广阔的海洋,我曾在海浪来临之前在沙滩上写下爱你的誓言,却在海浪退去之后检到七彩贝壳,总以为这就是爱的礼物,忽略了身后你的思念依旧波涛汹涌,张望的眼泪如雨水滂沱。我曾在泰山之巅呼喊你的名字,空山回音别让你久等,你的名字一定驮上白云去了,怎么一想起你的名字心就不停的落雨,要不熟悉的小路怎么会有这么多垮塌的伤痕?

这条曾经熟悉的小路因没你而日渐荒芜,穿过岁月浮尘的风轻轻的贴近我瘦弱的脸额,述说你提着竹篮拾捡野草莓的故事,是收回曾经羞涩低头的情语?还是瓣看未曾成熟的偏执?

陈独秀艰难岁月里的忘年交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陈独秀艰难岁月里的忘年交,欢迎阅读与收藏。

字画为介,建立友情

杨鹏升,四川渠县人,小陈独秀21岁。青年时在渠县街头以卖字、刻章为生,后因机缘巧合被四川军阀杨森、李家钰等发现并资助他就读北大,后留学海外。

在北大就读时,杨鹏升就喜欢蔡元培、李大钊、陈独秀等人的文章,他积极参加新文化运动,与李大钊、胡适、高一涵也有交往。五四运动前夕,经时任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推荐,杨鹏升师从陈独秀。陈独秀非常赏识这个四川娃,两人从此结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

五四运动以后,陈独秀回到上海,杨鹏升则再度留学。杨鹏升留学归国后,便投笔从戎,成了一名国民党的军官。一个是共产党的总书记,一个是国民党的军官,虽然两人走的道路不同,但生活情趣、爱好比较接近,彼此在心中都给对方留有一定的位置。

“一·二八”淞沪会战时,杨鹏升任国民革命军第八十八师副师长,率部英勇抗击日军,爱国之心深得陈独秀的赞许。再加上相似的爱好,两人的关系有了很大的发展。

杨鹏升对书法、国画、金石及园艺皆有造诣。同时,他与齐白石、徐悲鸿、刘开渠、张大千、郭沫若等都有深厚情谊,谦称是他们的“门下”。陈独秀对他的精湛艺术很欣赏。杨鹏升曾为陈独秀精心刻阳文“独秀山民”四字章,陈独秀给朋友写字或写信,常常盖上“独秀山民”章。这枚章被陈独秀视为珍宝。他曾对杨鹏升赞赏地说:“鹏升,你刻的四字章,把我家乡那座独秀山的秀气挺拔之势,以及我对故乡的思念之情,全部精雕细刻其中了。”

杨鹏升的夫人包和平是满族人,原为杨家丫头,杨因结发妻不育,后纳其为妾。杨夫人身材高大,稍胖,但不失文静、贤淑,擅长国画,为女中一秀。陈独秀常写条幅,请她作画,或者由包和平作画,请陈独秀题字。他们交往中,不谈政治,只谈字画和友谊。

八七会议后,陈独秀便离开了中共中央总书记的领导岗位,他心情郁闷,加之又要躲避国民党特务的监视和骚扰,因此便把很大一部分时间和精力用在研究中国的文学艺术上。正是在字、画等文学艺术的“撮合”下,陈独秀与杨鹏升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成为忘年交

1938年武汉沦陷,杨鹏升调往成都任川康绥靖公署少将参谋,陈独秀也于这年秋隐居四川江津鹤山坪。两人交往更加频繁,他们相互交流,索要字画、印章、拓片等。同时,杨鹏升在经济上仗义救助穷困潦倒的陈独秀,金钱少则三百元,多则上千元,物品则有银耳等滋补品。

1939年,陈独秀身体不适,准备去重庆看病。他于12月30日写信给杨鹏升;“告日内拟往重庆就医,或住渝三星期,并寄《告少年》一篇。”1940年2月,陈独秀再函杨鹏升,告知他“已于6日由江津起身来渝,住宽仁医院”。杨阅后,即托章士钊从重庆转给陈独秀三百元汇票,让陈独秀作为住院医疗费用。陈独秀收到这三百元之后,于2月26日致信杨鹏升,说:“顷行严兄(章士钊)由渝转来16日手书并汇票三百元一纸,不胜惶恐之至!此次弟留渝二星期,所费有限,自备差足,先生此时想必亦不甚宽裕,赐我之数,耗去先生一月薪金,是恶乎可……”

陈独秀与杨鹏升的互相体谅与关怀,着实让人称羡。那时,杨鹏升一家老小二十多口,全靠他一人供养,每月开销至少五百元,经济上也不算宽裕,多亏了他夫人包和平会当家理财,加上她通情达理,内心也崇拜陈独秀,这才慷慨解囊,仗义救助隐居江津、处境极其困难的陈独秀。

有时,杨鹏升是从陈独秀来信中知道他经济困难,每当这时,杨鹏升就会随时设法给他寄钱去。1940年后,大批难民避难江津。人口的猛增,引起弹丸之地的江津城物价尤其是粮价暴涨,鹤山坪的大米涨到每升三十余元,县城的大米更要高出一两倍,这使得贫病交加的陈独秀生活更加窘迫,日子难熬。

1941年11月22日,他在致杨鹏升的信中说,他家“每月生活费可达六百元,比上年增加一倍”,不得不靠“典当度日”。杨鹏升接信后,与夫人商量,先后寄给陈独秀两千多元。杨鹏升知道陈独秀“无功不受禄”,有时就以向他索取字条、字联、碑文、金石篆刻甚至要他为自己的父亲写墓志等为由,或者以某先生托转之由,分期分批地给他寄钱,接济陈独秀,就连陈独秀用的信笺、信封都是杨鹏升提供的。陈独秀心中也有数,有时他以写条幅,或赠其作品如《中国古史表》《韵表》和《告少年》诗作以相谢。他曾几次写信问杨鹏升,托转寄两千二百元钱的“某先生”是何人?杨鹏升一直避而不答,被迫问得紧,无奈只好作答“某先生”为“晋公”,但“晋公”究竟是谁,在陈独秀的心中一直是个无法解开的谜……

就这样,在互相尊重和彼此信赖下,陈独秀与杨鹏升终成忘年交。

“除却文章无嗜好,世无朋友更凄凉”

虽曾为师且年龄较长,但陈独秀每封信的开头称杨为“老兄”“先生”,称杨夫人为“嫂夫人”,落款为“弟独秀”“手启”“叩”等,书信最长的有三页,最短的几十个字。在信中,两人或作学术探讨,或倾诉衷肠。其中一封复函杨鹏升的信中说:“弟前在金陵狱中,多承蒙蔡先生照拂,今乃先我而死,弟之心情上无数伤痕中又增一伤痕矣。”陈独秀感伤自己每次入狱,蔡元培都发救援电文,今却先自己而去。

还有一封写于1939年5月5日的信。陈独秀的嗣母于此前两个月去世,其悲伤之情在给杨鹏升的信中表露尽至:“弟遭丧以后,心绪不佳,血压高涨,两耳日夜轰鸣,几于半聋,已五十日,未见减轻,倘长久如此,则百事俱废矣!”1940年陈独秀病情日益严重之时,他几乎每月都给杨鹏升写信,经常在信中说“两耳轰鸣”“血压又涨”“头昏眼花”之类的话,知己情谊,溢于言表。

1942年4月,杨鹏升收到陈独秀的最后一封信。陈独秀在信中表达了对杨鹏升多年来的资助“内心极度不安,却之不恭而受之有愧”的心声。陈独秀病逝后,杨鹏升很悲痛,在信封的背后写下“此为陈独秀先生最后之函,先生五月二十七日逝世于江津,四月五日书我也。哲人其萎,怆悼何极”。痛失挚友之悲,表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