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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情感说说

发表时间:2020-02-21

肿瘤病房里的男人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肿瘤病房里的男人",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这是省城名气最大的医院,病房是出了名的紧张。呼吸内科病区也不例外,为了节约空间,一溜儿都是七人的大病房,塞得满满当当,还是一床难求,每张病床都走马灯似的换病人。

呼吸内科病区收治的大多是肺癌病人。5床住着位高大胖壮的中年男子,他是来复查的,是整个病房里唯一一个不用吃药挂盐水的病人。他不喜欢穿病号服,穿着一套家里带来的格纹睡衣,在病房里晃来晃去,高声谈笑,看起来不像病人。他也不喜欢吃清淡的病号饭,老是抱怨。太太听着他的抱怨,拿他没办法地笑笑,就去外面饭馆打包些浓油重赤的菜肴来给他解馋。有时病友让她带份菜,要给钱,中年男子就很豪爽地一挥手:“给什么给,能住一个病房,都是缘分,这进了医院,动辄就是几十万,这几十块钱都不是钱了!”

过了几日他们的女儿也来了,男人很高兴,得意扬扬地跟病友介绍,女儿在上海读大学,成绩很好!傍晚,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地到外面下馆子。晚上,太太向护工多租了张陪床的沙发椅,拼起来,母女挤在一起,睡在病床旁。

第二天早晨医生查房过后,把女孩叫了出去,站在走廊上说了很久,女孩回到病房后,一家三口围坐在病床上,低低地商量着什么,连一贯大嗓门的男人也压低了声音。太太和女儿呜咽着不停地抹眼泪,最后,男人也红了眼圈。

到了下午再回病房,5床已经空了,正蒙着床套在消毒。一打听,隔壁床的病友说男人的肺癌不但已经复发,而且脑转移,没有手术机会了,只能化疗。他们决定回老家医院做化疗,反正化疗的用药一样,而且在老家吃住都方便舒坦。

这是男人当着太太女儿的面说的。背着她们,他跟病友說:“我这病就这样了,化疗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家里就靠我赚钱,现在赚不了,总不能还把那点家底折腾光,到时人财两空,这娘俩怎么办?”

5床的男人前脚刚出院,后脚住进一位黑瘦却精壮的中年汉子,脖子上很扎眼地挂着根粗金链,看起来有几分“社会”。汉子的老婆也黑瘦,脸上有辛苦劳作刻下的痕迹,一身装扮却是和年龄不符的廉价的年轻,烫钻的紧身上衣,小短裙,黑色打底裤。

汉子是因为背痛来求医的,背痛却进了呼吸内科,别说医生,连这儿的老病人都知道,多半是不祥。汉子不知病情的凶险,和病友侃大山,说自己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最小的是儿子,才14岁。

确诊要做气管镜,这属于微创检查,比较痛苦,一般病人检查回来都要平车或轮椅推回来,只有汉子是自己晃悠晃悠地走回来的。医生跟过来问有没有不良反应,他带点不屑地回答:“都挺好的,哪有什么反应,就是刚做完起来时有点头晕,像喝了二两白酒一样,一会儿就没事了。”

过了两天,结果出来了,确诊是肺癌,马上安排做了骨显像,果然已经骨转移,怪不得会背痛。医生告知病情后,老婆不停地拭泪,连汉子也偷偷地掉过头抹眼泪。

有病友过来劝慰,他瓮声瓮气地说:“我自己怕什么,我这辈子就什么都没怕过!唉,就是担心老婆孩子啊!”

到了周末,三个孩子都来了,大女儿和妈妈站在外面阳台说话,隔着玻璃,看见母女俩说着说着,都抹起了眼泪。妹妹和弟弟,一个念高一,一个才初二,两个孩子在爸爸病床前待了会儿,无聊得不行,拿了父亲的手机,头碰头热火朝天地玩起了游戏。

汉子靠在床头,默默地看着一双正埋头对战的儿女,眼底是一片哀伤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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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之夜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病房之夜,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初秋的夜,已是失去了白天的温热的寒夜。人们大都从一天的忙碌中,开始消停地进入梦乡。不是唯一,只是这里,我亲眼目睹感受了不一样的人们的夜的无眠。这个三甲医院的肛肠科病房的一间,三个床位的病人及亲属。其中一个床位的主人便是我的父亲,今天陪侍的亲属正是当班的我了。

父亲的便秘而导致不能排便已是第四天了,从不以为是大事,到不能排便的巨大痛苦,从在家的简单药物治疗的无果,到昨天不得不住院诊治,由于医生护士的精心治疗和护理,从昨天的药物紧急施救到今天的开始少量排便,治疗效果显著。由于不能排便而引起的疱疹,更使年迈的父亲增加了双倍的苦痛,这不今天专家补充诊治方案,加大多种药量,保守治疗,主要是打吊针,从今天上午九点打针到天黑针药一直进行。

晚上,病房的不眠之夜拉开了帷幕。

同房间的另两位男病友。一个是上午做完痔疮手术的九0后小伙子,陪护的亲属便是同样年轻的妻子。另一个是下午刚做完阑尾炎手术的不到四十的八0后,晚上陪护的亲属便是父母了,白天陪护的是他的妻子,晚上要回家照顾上学的孩子。

九零后打着吊瓶,在床上不停的玩着手机,小夫妻相互依偎着,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年轻妻子关心的十分到位。一会儿看着吊瓶,一会儿给病号吃药,打完针麻利的把剥好的香蕉递给心上人。到吃饭的时候把准备好的可口饭菜端上,悄悄话语很是投入,不时洋溢出幸福的灿笑。

八零后刚做完手术,躺着一动不动,床上挂着吊瓶,四肢掐满测试心率的线路,活像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嘴鼻里不时发出疼痛的呻吟。从农村赶来的年迈的父母,一脸的愁容。看着心爱的儿子受此折磨,眼里明显看出滚动着的泪水。母亲坐在儿子身边,絮叨着儿子的不听话,才导致这次的活受罪,两只手不停的在儿子的脸上身上抚摸着,不小心摸到疼出,儿子会发出一声尖叫。吓得母亲赶紧缩回那饱经风霜的手。他的父亲就像一座雕塑,立在床前,两眼直直的看着吊瓶里的针药,生怕走了针。

父亲的针药比两个小病友的要多。九零后夜里十点来钟就结束吊瓶,小两口在床的一头,似乎有说不尽的柔情话语。八零后到了夜里十一时也打完了吊瓶。因在床上不能翻身动弹,尿意一来,他父亲就将尿壶放入其屁股下面,亲自端送。母亲用温水给儿子擦洗身子。

我的父亲直到凌晨三点才完成输液。八十多岁的老人,在床上连续输液二十多个小时,而且,中间多次挂着吊瓶排便,那是何等的罪受。本来十分健康的身体,这次的病的折磨,已是明显苍老,判若两人了,做儿女的实在心疼。

一夜的忙活。看出了医生护士的职业的神圣和辛苦劳累,作为病人家属十分的敬佩与感激。

当护士从父亲最后打完的吊瓶去针时,已是凌晨三点了。望着离去的护士,房间开始变得一片的寂静。九零后两个已在床上睡着了。八零后的父亲在简易的折叠凳上合身卷曲的躺着,鼻里已发出了鼾声。母亲坐在酣睡的儿子的病床前,也趴着睡着了。

我的父亲无声的仰面躺着,似乎还忍着疱疹的疼痛,半张着嘴,合着眼,还不时的发出几声咳嗽。

看着房间的老的少的,我忽然感到了天地的温暖,房间的病人家属演义的夜的故事,不正是夫妻、父子、母子之间的爱的升华吗?

房间的灯闭了,房间外的病房大厅的灯依然熬着黎明的晨夜,静静的晨夜里,只有丝丝的知了的啼鸣,还伴着病房里的开始入睡的病人和家属。

二0一七年九月八日

住在我心房里的女人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住在我心房里的女人,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青春会逝去;爱情会枯萎;友谊的绿叶也会凋零。而一个母亲内心的希望比它们都要长久。奥利弗温戴尔荷马

清晨,阳光在发梢上驻足,迎接花的盛开。你的一生,从没离开过土地一步;你老了,还是坚持住在故乡那一间简陋的老房子里;一张床,两盏灯,三扇窗,四面墙,便是你这辈子所有的积蓄。温情,温暖,安定,幸福,它们离我并不远,隔着空气,隔着玻璃,那么悠长的光阴,其实只有一墙之隔,我们伸出双手,偶尔回头,偶尔回家,轻而易举你就可以探测到它的温度。

暮色深秋,和陈旧的过往一同站成一片寂静的灰色;一扇窗,一株草,便是春天的瞭望者,寄托着我们难以言表的憧憬。季节随增长的年轮不断流转,窗外又是另一种风景,心也变换着温度。

无言的岁月默认人间的悲哀,不眠不休的黑夜,把路旁的光亮吞噬,而我的世界开始慢慢下雪。曾经拥有的,渐渐失去,不是时间喜欢念旧,而是我们已不是当初那个知足常乐的翩翩少年。流水、白云、长河、落日,都与时光并肩行走,不管多难,不管多苦,还是用生命散发着自己独有的浪漫与美丽。

天使之所以会飞翔,是因为她把自己看的很轻。一直很想做一个努力的人,铭记到忘掉,接受到割舍,期待到失望,都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忘记,是多努力的一次割舍;为爱放手,是一种多牵强的解释。

阴晴圆缺又是一天,走走停停又是一次旅行,失败、跌倒真的很痛,但还是相信未来,紧抱着你怀中最后的善良,在一朵花里休憩,温柔成一棵不容死去的菩提。昨日的灿烂已走远,经久不衰的眷恋也随之苍老,我在初冬的雨里听到了时间的沧桑,看到了明天的阳光,一生有多久多长只做你眼中的一种风景。

冬天来了,枯干的枝头挂满了霜花,绿肥红瘦的花草,盛夏之后直接拥抱寒冬。听凭风来雨去,时间瘦成了一堆白骨,把我的好梦篡改。离开一些人,我便成了另一些人;经过一场乍见之欢后,喜欢用一种毒来医治另一种痛,喜欢将一件简单的事整得死去活来。寒冬腊月,人间不见四月春江水暖,而我远比一株植物害怕干枯。

踩踏着阳光,我的影子在阳光下晃动;前路艰辛,不知道怎么保全自己,浮生未歇;人海里浮沉,风高浪急,人心险恶,一不小心就会触犯彼此的禁忌,眼泪不争气漱漱落下,惹了时间一手的翻云覆雨,惹了一阵阵钻心的疼。蜿蜒曲折的旅途,常磕磕碰碰,惶恐不安,如果方向错了,停下来,偶尔停歇,偶尔耍赖,也许就是前进,就是另一种缘分、另一种完美。

秋日斜阳里,诗意丰盈,灿烂夏花终开到了荼蘼,花叶之间还存留着些许绿意,盛放的才情似乎还是意犹未尽。入冬了,静谧的远山,覆盖上了一场白雪;近处的村庄,一缕缕炊烟在清风的煽动下袅袅升起,然后慢慢隐入天际。

走过乡村的羊肠小道,踏上城市的宽阔大道;我们用尽半生的时间去窥探成功的秘密,但求无果,还是碌碌无为,一无所获。在一座座冰冷的城市,不停来回奔走咆哮,穿过无数条繁华的街道,搭遍了这个城市里的每一班公车,不停辗转,却还是找不到一个落脚的归宿。疯狂追逐过后,我们开始惋惜,惋惜那些年付诸东流的拼搏与汗水,但还好没有把光阴虚。

除夕之夜,挂在门前的大红灯笼,现已褪去了它鲜艳的色泽;贴在窗面上的窗花,也被一阵阵疾驰而过的风霜,撕扯的面目全非。母亲,给我第一份温暖的女人。这些年,曾为你,写下一些哀叹的文字,却还是道不尽你低额皱眉间的哀愁与辛酸。当人开始暮入怀旧的年纪,有些孤苦无依的老人,总会在墙上寻找自己的亲人、朋友,可现在都已成了冰冷的名字,只能追忆,而不能把脸贴近感受他们的温度。

透过墙上那泛黄的老照片,你的音容,被飞舞的黄土淘洗过后,满布沧桑;你的笑貌,被历史的指纹抚摸过后,满是褶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假装对着空气说话,透过微弱的烛光,偷偷地打量你眼角的纹路,却只看到你佝偻的背,驮着生活这座厚重的大山。梦里梦外,你的呼唤,细若游丝,温软如柳絮;风景,风景之外,你的呢喃,暖若阳春三月。我多么遗憾,没有在你年轻的时候,把你深爱。

离家时,你曾对我说:生活,是一颗结实的米粒或一颗粗糙的土豆,要么过的金黄,要么过的圆润;只要路对,就不怕远。

你如春天里温暖的阳光,也像婆裟的大树,让我淋浴在明媚的春光之中,借着大树的绿荫庇护,如小草一样茁壮成长。张聪慧

念起你,世界真的很美。你是我笔下的一首长诗,写满了勤劳、善良、自豪和挂牵。一把梳子梳不尽你的愁,一声呼唤割舍不掉你的惦念,一生的艰辛读不尽你眼里的坚强。

梧桐月/文1337228353

在加护病房的一天一夜


别误会,这不是狗血的八点档剧情,我也不是实习小护士。此刻躺在床上的我回忆着两天来的多个瞬间,不算鸡汤,也不是毒药吧。

前天晚上,一瞬间的疼痛,无数个常规检查,真不幸,进了加护病房。花钱享受了好多个第一次,这个感觉,真奇妙。

第一次坐轮椅,第一次插氧气管,第一次收到病重通知书,第一次,额喝水到吐......

出医院门的那一刻,和照顾了我一天一夜的朋友说:我应该是第一个站着从加护病房走出来的人吧,哈哈哈。

躺在里面的一天一夜,看着来来往往被推进来的病人,真的有种八点档的感觉,人生如戏,从生到死,就是某个瞬间而已。

从晚上到早上,病房人数没变,病人面孔确一直在变。记忆最深的应该就是挨着我病床和对面病床轮换的3个人吧,一个老人,在我之后进来。儿子女儿均在侧,女婿也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过了凌晨,医生建议只留一个人在医院照顾就好了,女婿自告奋勇的留下了,很感人,半个儿子的功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凌晨2点,老人是胃里的问题。医生建议做个胃插管,需要家属签字。女婿小声嘀咕,怎么刚刚没说,刚刚儿子女儿都在这呢。问医生一定要签字吗,医生回复:这个是没有危险的,签字也只是例行公事。女婿:我打个电话,问问老人的儿子女儿,我是女婿,有些事不好决定,然后微微笑道。

老人吐了一夜,男人照顾了一夜,不是不尽心,却始终再也感动不了感性的我。

第二天一早,老人的女儿来了,帮老人换衣插身,那种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举动却深深的吸引了我。之后老人便被推进了手术室,祝福老人早日出院。

第二个,是中午11点的样子来的一个老太太。老伴,儿子陪着过来的。是胆囊炎,听他老伴儿的介绍,好像有点遗传,据说在老太太33岁的时候发病过,她的妈妈也曾有过这样的病史。

老人年纪不会低于六十,三十年前的事情,记忆依然如此深刻,相濡以沫,相伴到老应该就是这样了吧。

我走出病房的那一刻,老人还在挂盐水。已经预约了手术室, 期待相扶到老的画面早日重现。

最后一个,是下午1点左右的样子来的,代替了第一个老人的位置。躺在我隔壁的床边。病因:从2米高的楼上掉下来,摔断了腿。

医生问她老婆,儿子女儿来了吗?答曰:我儿子在当兵,女儿在绍兴上班,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病人的妻子并没有智力问题, 很清楚的回答着医生的每一个问题。病人骨头断了,需要手术,医生给她们解释了骨科手术的先付款后手术的原则,犹豫没有带那么多的现金,手术也还没有准备好,换了一个医生再来时问:儿子女儿来了吗?答曰:我儿子在当兵,女儿在绍兴上班,在来的路上了。

又过了十分钟,再换一个医生 :儿子女儿来了吗?答曰:我儿子在当兵......

医生不耐烦的打断:就问你到了没,就回答到没到就好了,不用说这么多。

看打扮,病人家属打扮是个老实人。重复着说自己儿子在当兵,女儿在绍兴上班。不想去评判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心酸,眼角湿湿的。

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相守相伴。

人生何其有幸,在喝水到吐的时候还有人跟我说给我带一年的农夫山泉给我,拿走不谢。疼的崩溃的一瞬间感谢一直陪着我的三个小伙子,虽然我觉得其中一个是没长大的孩子,两个是老人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