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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远方的亲人

发表时间:2020-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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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想念远方的亲人,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在夏天的时候,曾经渴望到秋天的时候,天高云淡,清风送爽,穿身单衣,在和煦的阳光下,或者到郊外去,或者在城市里的街道上漫步,享受人生的快意。那时候,在夏日炙烤下,对秋天的盼望都是美好的。于是,从立秋日开始,然后到中秋节,再到现在,济南特殊的气候总使我的渴望不能止渴:从秋风送爽之时,秋老虎总是扮演讨厌的不速之客,燥热总是夹杂在几分凉爽中,使人不能尽兴享受凉意给人的舒爽;穿上单衣了,在燥热中,总也穿不住,午热总会使人汗流满面,还是要解开纽扣,扒掉外衣,让肌肤曝光于骄阳下,红肿的皮肤还得继续经受阳光的裸射。一阵凉风吹过,流了汗的后背阵阵冰凉,水凉水凉的,秋天的好处丁点儿都感觉不到好处;昨天还是燥热的气候,今天就迅速降温,恨不得穿上毛衣毛裤,戴上帽子,好像冬天提前到来,没有做好准备的人们在意外的降温考验中心生寒意,谁不寻思下一步的打算?晚上可以盖被子了,可以一觉睡到天亮,春困秋乏在畅快的睡眠中了结,但久远的在被窝里写作的愿望怎么办呢?

春天的时候,人在渴望建功立业的情绪中失意、悲戚,恨自己没有能力赶上创造人生快意的火车。临到秋天了,这是一年將终,需要进行总结的季节,黄叶纷纷落下的时刻,在庄稼纷纷入仓的季节,扪心自问:这一年中自己究竟收获了什么?收获了多少?在讯问中,在理想与良心之间拼命挣扎中,自己就把自己逼到了旮旯胡同,没有退路。

天高云淡,秋风送爽,期望中的日子里,自己一点成绩都没有,自己一点改良的办法都没有,既惶恐又忧虑不已,有时又有些坦然:成绩虽不是很多,但心里的惶惑却是少了不少,面对前途也看得更清晰了一些,至于何时达标,在所有的经历都积累足够了之后,就看自己的决心何时下了。这段期间是最忧虑的,也是最清闲的,头脑可以纵横八荒,上下千古,随意乱想。以往是少年心事,现在是老江湖了,老狐狸了,既不那么慌张也不那么紧张了,决心早晚要下,不是别人推动就是自己亲自动手。人啊,有时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真的就是自己。三四十岁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就有那么个意思,既不大惊也不小怪。

过去在农村里生活的时候喜欢听一首歌,歌词中这么说的最爱这个季节,又是艳阳天,我一直在渴望这样的日子,但总也遇不上这样的日子:不冷,也不热,微风,天高云淡,衣服穿在身上感觉很舒适,呼吸也很顺畅,不那么胸闷,不用去郊外田野,也不在屋子里待着,就在大街上的马路牙子上坐着,看街景,考虑好自己的计划,然后就动手去做,边做边改善自己的计划的疏漏,在做事中体会做人的快乐,体会把事情做成功的快乐。这份快乐只属于秋天,收获的快乐只能属于秋天这个季节,在我的家乡,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在济南收获的季节可以有两季的,感觉不到这种收获的欣喜的没有收获业绩的我只有无名的怅惘。

从2009年秋末开始至今算是个阶段,之前什么都不是。这个阶段是我的网络时代,从开始的懵懵懂懂,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到现在的迅雷不惊,处惊不变,四个年头又过去了,在济南住了十多年,比老舍先生在济南居住的年头还长,虽说成绩不显,但这些年里的遭遇在任何一个下面的城市里、或者是回到家乡那边去是无法相比的,在那些适合人类生存的地区,生活节奏会慢下来,时间也会慢下来,也许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娶妻生子,存款百万,有车有房,有名有腕儿,但人生经历永远达不到在济南所经受的这些事的磨砺的厚度。我也后悔过为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到济南来丢人现眼,事后证明吃苦都不会白白吃的,正所谓孟子所说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那一套,吃多大的苦成多大的器。我记起某位作家在他的书里写过他在告别亲友时候,亲友喊着他的名字说什么前程是锦的话,好像也是在说我。虽然此时的我坐在电脑前,左右无人,寂寥无声,但好像那种声音如此的惊天动地,呼喊与我,我怎能不振作精神,努力完成自己应该做的事儿?

脑子里记起许多过去的事:那时的我还在乡村中,春天里,还是积雪满山,我在大山里默默割柴;夏天晨雾中,那排排的苞米地;秋天里,远山碧透,河水清澈见底;冬天里,雪沃原野,残阳如血

我又想家了,想念远方的亲人,想念割不断的血缘亲情。为着自己多年没有任何成绩而羞愧,多年不能回家探亲,地球村,家是那么近在咫尺,对我来说又是那么遥远,惟愿家乡的亲人:天凉了,加件衣服,保重身体,千万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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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人


突然之间,觉得心好乱。我不知下一站,会到那。但我深知,那里有亲人,那里就有家。

虽然相隔千里,我心何尝不是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我想家,想我的亲人。每年回家,看到亲人们满脸的皱纹和数不尽的白发。我不觉得鼻子发酸,我不曾体会过撕心裂肺的痛处,可当时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如果可以,我愿用我的下半身来,换取亲人们的健康长寿。假如时间可以停留该多好,即使自己永远活在孩子的世界里我也愿意,那样的话我可以永远的看到亲人们年轻的模样。我是不是太傻,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还愿意去做这样无知的梦。可我却不曾在意在别人眼里的自己是个傻子,还是很坦然的将自己的那份天真幼稚的想法说了出来。当时很多人议论,他们的流言蜚语却不曾伤害到我,因为我不曾在乎过,我只在乎我的亲人们健康快乐。

我是个不孝子,曾经也许有很多用词不当的话,没有去考虑到亲人们的感受,因而伤害过我的亲人们。在这里我诚心的给他们说句对不起,是自己的不懂事,没有顾及到他们的感受,去伤害了他们,希望能够得到亲人们的原谅。对不起,我亲爱的亲人们,不知怎么的,有时心情不好时,总是把负面情绪带给你们,不问理由的给你们发脾气,是自己的不懂事,给你们带来了不必要的痛心。也许有时候,自己的有些话说的太重,伤害到了你们,在这里我真心的为你们道歉。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儿时的无知,同时,也谢谢你们能够包容接纳一个这样能惹事的生非的我。真心的谢谢你们。

在这寒冷的夜色下,抬头望月。我何尝不心痛。真希望,这皓月能够把我对亲人们的思念和祝愿带回家。把我的心事说给上帝听,希望上帝能够保佑我的家人健康快乐。然而在这同一片夜空下,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对亲人的这片诚心祝福。

看着时间就这样一点点逝去,我心何尝不痛。可一点办法都不曾有。本想长大后,可以为家人分担点什么,不曾料到自己却成了家人的负担。看着亲人们每天为自己的幸福而发愁,自己却束手无策,然而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工作,不让亲人们为自己担心。这让我很深切的感到什么叫做无奈。

我的亲人们,我爱你们!

恰似亲人


我是一个兼职小导游,每年带团不多,不过每个团都有不同的故事在上演。

绝大多数时候,导游跟游客都是点水之交。短暂的相逢,如蜻蜓点水般划过我们彼此生活的时空。很多的面孔来不及记住,已经被无情地丢在时空的尽头。当然也有一些面孔和声音,即使不用刻意去记忆,他们也会牢固地安放我的心头。萍水相逢,转瞬便擦肩而过,也不会去强求我会留在多少人的记忆里。更何况自己还远不是一个专业优秀的导游,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合格的导游,我有什么资格和资本在一个陌生人的心中刻下印记。

哪怕只言片语,哪怕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他们友好相待,必然在内心深处泛起朵朵涟漪,我会感激每一次美丽的遇见。

我是带团遇到的她。与她的遇见,却不只是遇见。

八天里,她很诚恳地说过一句:我们都没把你当导游,当成自己的女儿,我们的孩子都比你大很多了。我能深深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分量,因为她们确实没有把我当外人。向来都是导游照顾游客,这次却也是她们在照顾我,尽管她们是一群基本上都过六十岁的老年人。

她甚至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跟我说:等你想要考虑谈对象的时候,提前跟阿姨说一下,我帮你物色一个条件好点的,现在年轻人奋斗太不容易了。朴实真挚的话语中寄托着一个老人最诚恳的牵挂和祝福。

得知我要去上海读书,她热情地提出上学或回家时中途接待我。你来了,提前打个电话,我不在,让爱人去接;爱人不在,让女婿去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所有的感激和道谢都显得太微不足道。

我终于厚着脸皮把行李寄放到她家里,这样就不用再把行李从家来回拖了。去上海的前一天,我来没来得及给她们打电话告知情况。阿姨就开始主动联系我,询问什么时候到新乡。临走那天,本想着是等我上了车,大概确定了到达时间,再给她打电话。结果又没等到我打给他们,她又打来电话了。这份挂念,是来自一个游客。可这分明是一个牵挂儿女出行的妈啊!

我下车到达新乡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一打电话联系他们,夫妇俩人就赶紧开车来接我了,真是没让走半步路。本来觉得去人家蹭饭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结果他们还要在外面吃饭送行。饭间如父母般给填汤加饭,如父母般给出很多真诚的意见:要跟导师搞好关系找对象,要么找潜力股,要么找单位经济效益好的吃完了饭,时间还比较早,就回他们家取行李,也顺便休息一下。阿姨又是给倒水又是拿水果,特别地贴心和周到。梨子看着特别新鲜,叔叔介绍说,那是他们去果园自己采摘的。叔叔顺手拿了一个梨,不动声色地开始削。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削好后直接递给了我。那一刻,我真得是愣了两秒。拒绝不了,我满心感激地接下。接下那个精心削好的梨,更接下那份沉甸甸的心意。一句简单的太谢谢叔叔岂能表达那时内心的欣喜与满足。叔叔甚至有心地询问经济状况,带的钱够不够用,不够的话可以给我添点。萍水相逢,他们何来这么多的信任和慷慨。阿姨则是不断地确认时间,生怕耽误了我的火车。其实我自己完全可以一个人去火车站的啊,打个车很方便的事情。他们却一直淡淡地说:没事,没事,反正我们闲着也没事干。我所有的拒绝,都被他们贴心真挚地挽回。结果,叔叔和阿姨真得像送走一个女儿那样,开车一路把我送到火车站口。不到五点就把我送到了火车站,他们回去的时候却在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结果到六点多才到家。这么热情周到体贴地给送行,从见到他们的第一眼起,内心就涌满了感动和欢喜。

而我仅仅是她一个八天旅游团的小导游,年轻却也无为。我这个年岁,何谈对她能有多么细致入微的照顾。

从一开始我厚着脸皮要在她们家放下行李,一直说我自己打个车送过去就好,结果叔叔顺路给我接走了。还好顺路,要不然,怎么忍心让年长的他们这么为我折腾。我说我四号走,仅仅也只说了一次,他们便用心记在心里,甚至主动提前联系了我。临走那天为了等我,中午饭都没有吃,直等到了我,才一块出去吃的饭。从接上我的那一刻起,都没有消停过,而他们本来可以有个美美的午睡,也可以悠闲地看会电视。

我只能说,能碰到他们,真得是我的福分。

只是因为人群中遇到了你,只是因为短短八天的缘分,不是亲人,恰似亲人这种几乎无来由的爱让我受宠若惊。

那天,是个阴雨天。那天,是我一个人。那天,一个人要奔赴魔都。一个人阴雨天启程,心情还是很美丽。

胜似亲人


绕过这城镇的拐角,沿着爬满绿藤的旧墙走过一段路,就是于奶奶那间破旧灰暗的小屋。于奶奶苍老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唯一的女儿前几年出车祸惨死,她独自在这狭小的屋里显得那般孤独和落寞

屋里没有人整理,有些凌乱。于奶奶常出神地望着那几张女儿的照片,喃喃细语。

这几年,有个姑娘常来于奶奶家帮忙做家务。平时她要么来烧烧饭,或帮忙洗衣、打水,偶尔只是来和于奶奶聊聊天,也能让于奶奶苍凉的心底感受到丝缕温暖。她叫雪晴,于奶奶平常叫她小晴,听惯了她温柔婉转的声调,于奶奶几天没听见就倍感思念。

这天清早,天刚蒙蒙亮,凌厉的风鼓动耳膜。雪晴从温暖的被窝里醒来,就想起有几天没去于奶奶家了,也顾不上自己强烈的困倦感,匆匆穿好衣服,跑去于奶奶家。于奶奶家里没有一丁点动静,雪晴轻轻推开了门,看到正熟睡的于奶奶,无声地一笑。

望见床边放着一些脏衣服,雪晴立刻走过去,用手捧起衣服,装在放满水的盆里,认真搓洗着。冰冷的水穿梭在指间,似乎企图将她的血液也变得冰凉,纤细的皮肤冻得通红,渐渐变得麻木了。但雪晴仍卖力地揉搓着,洗去衣上的脏污,让它们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总算洗好了衣服,雪晴来不及休息,将湿衣服一件件晾在衣架上。然而她并没发现,于奶奶听见了清脆的水音,走了过来,看到这幅画面,眼里满是疼惜。于奶奶的眼角泌出一滴浑浊的泪,待雪晴转过身来时,于奶奶把她搂进怀里,干枯的手颤抖着抚摸着她的脸颊,布满皱纹的脸贴近了雪晴,感激地抱紧了她。一朵安详快乐的笑绽放在于奶奶的脸上。虽然女儿已经离开了她,但至少,她还有一个能理解自己、帮助自己的人

这是女儿出事故后,于奶奶第一次笑得这么舒心。

雪晴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湿湿的双手在围裙上匆忙地擦了擦,她听到于奶奶在耳边喃喃地说:小晴啊,这段时间真要好好谢谢你,乖巧的女儿走了,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是你,在最悲痛的日子里,带给我力量

雪晴没说什么,只是把脸轻轻靠在于奶奶的脸边。窗外的麻雀又开始了啼叫,似乎歌颂着崭新一天朝阳的美丽

故都亲人


一轮皎洁的月光高挂天际,我站在某个城市角落里观望着这车水马龙的人群,有手挽手的情侣,有手扶手的耄耋之年的老伴,有温文尔雅的母亲拉着玲珑剔透般女儿。眼前的一切都在牵痛着自己的心灵,从离开故乡来到这个繁华的城市,我每天都在思念着故乡的亲人,我多么希望在这个城市里的某个山顶可以眺望到故乡的那座高山,看看远方亲人们在背朝黄土的耕耘的背影。

我的故乡位于桂西与云贵高原接壤的一个偏僻小村庄里,那地方是那种所有地理老师都没法描绘出来的地方。那里奇峰嶙峋,跌宕起伏。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冬天里总能来一场鹅毛大雪,加上从西伯利亚袭来瑟瑟寒风,故乡显得无比凄凉。我离开故乡已有十年之久,期间也回去过好几次,但每次回去村里人都还没来得急打完招呼就又得背上行囊走向远方,最后不知道是我成了故乡眼中的黑点,还是故乡成了我眼中的黑点。

在夜里,特别是身处异乡而又有雨的夜里。这样的夜晚是最煎熬的,也是最难入眠的,看着一滴滴小水珠飘落在玻璃窗上,那雨滴如冰刀刺穿我的心脏。我记得小时候每到有雨的夜晚,奶奶,母亲,父亲,姐姐们总得一起围着火炕坐上一个晚上。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有时奶奶也会说说长辈们过去的故事来打发时间。我们不是喜欢这样的雨夜,围炕坐上一个夜晚只是为了摆脱那单薄的被子带来的痛苦。

春华秋实,从出生就在这条路上走了那么久,在这条路上走得那么艰辛。可庆幸我依然还活着。我已经从乳臭未干的孩子变成了铮铮铁骨的大男孩了,但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奶奶已经进入耄耋之年了,母亲,父亲已经是花甲中人。他们一双双皲裂的手,他们满面纵横交错的皱纹就是经过时间洗礼的最好见证。多少次?我都想把我满眼看到的用心,用笔,用一种特殊的文字把他们刻画出来,可每次提前笔就又举步维艰,不愿去回忆他们那渐渐老去的面庞。只能搁浅手中的笔。

说到故乡亲人不得不提起爷爷,我的爷爷一生算是命途多舛的,在第七个女儿出生后(姑姑)爷爷就去从军打仗了,爷爷这一走就是八年。当爷爷归来时大伯,我父亲已经过了读书的年纪。而奶奶也变得人老珠黄。我曾经听起父亲说过,爷爷在世时非常内疚没能让大伯,父亲上学。当然大伯和父亲也从来没有怪罪过爷爷,因为爷爷是个好父亲,如今在村里还经常听到有人说起爷爷打仗回来发盐巴给乡亲们的事呢?

我没见过爷爷,爷爷去世时我的姐姐刚满一岁,所以我非常羡慕我的姐姐,听母亲说爷爷去世那天早上还一直抱着姐姐逗着玩呢!春去秋来可这走就是二十个年头了。在家里,我时常得站在他的照片前端详他和蔼可亲的面庞,却又感觉爷爷是那样的陌生,又那样的熟悉,心里总是五味杂陈。

爷爷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们会照顾好奶奶的。

生活在霓虹灯的城市,城市固然漂亮,道路固然宽敞,可自己能走哪条呢?原本在故乡就暗暗告诉自己男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归,埋骨何须红土地,天涯处处有金山。,可当我真正的踏上这个城市,才知道现实与梦想的差距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只身在这个城市里穿行是那样的孤单,是那样的想回到故乡的土地上,可我又怎能轻易的放弃誓言呢。等我做出一番成绩我就得回去故乡,那里才是我的根,才能让我得到片刻的宁静。那里有我祖祖辈辈的亲人,那里才是我人生的归宿。

故乡!我和蔼可亲的故乡,亲人我爱戴的亲人。你们都要安好。

让亲人自由呼吸


让亲人自由呼吸

有兄弟两人,小时家贫,父母只供得起一人读书。哥哥天性善良,主动提出把上学的机会让给弟弟,于是父母把学习的机会给了小儿子。小儿子很争气,念完大学,又念了研究生,后来又考取了公费到国外去读博士,学成回国,不久就进了外企拿着很高的薪水。而此时哥哥还在家乡的一个小矿山里当着最危险最劳累的挖煤工。

弟弟在房价上百万的北京生活、工作,虽有高薪,可仍然感到r生活的压力。所以对老家的亲人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父母只想着从小亏了大儿子,指望小儿子出息了,能帮帮哥哥,好歹也算弥补。所以对如今的小儿子很是不满。

这时候,大儿子对父母说,我也有一双手,能靠得了自己,虽然我小时候把学习的机会让给了弟弟,可学到今天这一步也全靠他自己,他对父母赡养是应该的,对我他没有这个义务,我把学习机会让给他的那天,也没想过弟弟能有这么出息,这是他努力得来的,我不能对他要求什么,你们也不该生气。

父母听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把这话转给了小儿子。小儿子听后,给哥哥去了封信,说,哥哥,我在国外学了几年,也吃了很多苫,也认为我不欠你们的,都是自己努力来的。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和哥哥你比,我觉得我很自私,我虽然书读得多,可做人和你比不了,他随信还寄了一万块钱。

钱哥哥没收,回信只有一句,你不欠哥的,安心过日子吧。再后来,哥哥从挖煤工一直干到了一个中型矿的承包人,生活彻底改观了。弟弟在北京经常对朋友说起自己的哥哥,说他是个白手起家的企业负责人,言谈间充满了自豪。

是呀,生活需要人自强、自立,如果哥哥因为当年的一次让,而让弟弟一辈子来还债,一辈子来救济自己,进而放弃了自己对生活的努力和追求,哥哥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弟弟也会觉得疲惫不堪,难道亲情是可以用公式计算的吗?既然不能,当付出的时候就不要想到回报。有了这样胸襟的哥哥在生活中一定会是个强者,自然他后来也用自己的行动赢得了弟弟的尊敬。

我们现实生活中也不乏利用亲情不断索取的例子,可是既然是亲人,既然爱他,就学学故事中的哥哥,自强自立,让亲人自由地呼吸吧。

想念


我与舅姥姥不相见已经两年有余了,但她那色泽褪尽的灰布旧棉袍仍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思念不已

兒时,父母忙,便请老家的舅姥姥来北京带我。最初的我对她并无好感。

父母带着我去火车站接她。涌出的人流中,独她最显眼一身灰布旧棉袍,色泽早已褪尽;破旧的麻布袋子扛在肩上,里面装着她的全部行李。这一身行头,仿佛在向周围人大喊我是乡巴佬。她渐渐走近,身上带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强烈地充斥着我的鼻子,我忍不住大咳了几声。然而父母并不理会我,依旧笑容满面,跑上前去帮忙。我这才发现她另一只手上还拎着一个大纸箱,里面装的是辣椒粉、鸡蛋、腊肉和许多我未曾听闻的土特产。她操着一口浓浓的江南话,和父母寒暄,我却一句也听不懂,只得低着头,一路跟在后面。

她在我家住下以后,我却对她渐渐产生了亲近之感。每天早晨我们醒来时,家里的一切就已收拾妥当:皮沙发,闪亮如新;地板上一尘不染;桌子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米粉。这哪里像一个乡巴佬所做的?分明是天上宫阙里的仙女打理的。再去尝那米粉:汤,清而鲜;粉,滑而香。米粉下面还藏着几块香味浓郁的腊肉和几条酸甜可口的腌豆角这是其他人所不能享有的,是我的特权。

上幼儿园的路上,我不好好走路,于是,舅姥姥就背着我走,我像胜利将军一般趴在她背上,忽而觉得那灰布旧棉袍是如此柔软温暖,床垫也不可与之媲美,尤其在那晨光的照耀下,在那清扬的鸟鸣声中,更是觉得舒坦无比。

曾经,妈妈也给她买了一件新的棉袍,丝绸的,时尚而华丽,舅姥姥高兴得合不拢嘴,然而只穿了一次就把它收起来了。我们问她,她只是笑笑,说旧的穿着习惯。

上幼儿园大班时,学习拼音,我在学校调皮,上课没有认真听,回家作业不会,去问舅姥姥,她却大字不识,说话口音又浓重,根本无法教我,我便懒得做了,跑到楼下和小伙伴玩起来。紧接着,舅姥姥拿着一个饭盒出去了,直至日薄西山,伙伴们陆续回了家,我却还不见她回来。

终于,舅姥姥回来了,踏着余晖,佝偻着身子,费力地跑着,夕阳洒在她那灰布旧棉袍上,闪耀着金色的光,她好像系着金色披风的勇士。她双手挥动着几张写满拼音的纸,拥着满心的喜悦回来了。她跑过来,抓着我的手,气喘吁吁道:等很久了吧!走,我教你写拼音去!她声音沙哑,喜悦却难以掩饰。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去幼儿园找老师学拼音了,却不知老师已经下班,就跟着门卫学。门卫教了一会儿,嫌她口音重学得慢,不耐烦,不愿意再教,她就拿出自己做的糍粑来,送给门卫,把这几个拼音都学会了,她才往回赶。

我心里愧疚难当,舅姥姥为了我都这么努力,我又怎能不好好学习呢?

如今,舅姥姥回老家带孙子去了,我亦有两年没有回老家看望她了。不知舅姥姥现在shenti可好?那件灰布旧棉袍她是否还在穿着?希望吹向南方的风儿,带着我对舅姥姥无尽的想念,送上我的问候,愿舅姥姥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