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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后失落找他谈心,聊起旧事迷失其中

发表时间:2020-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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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婚宴后失落找他谈心,聊起旧事迷失其中",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最近,我又参加了一次婚礼。大学宿舍四个姐妹,今年先后嫁出去两个,还有一个在毕业后一年就结了婚,只剩下我还单着。闺蜜们都劝我不要矜持,碰上喜欢的就主动点,然而我只是笑着不说话。因为刚分手不久,我并不想那么快再开始一段恋情。

那天参加完婚宴之后,其他两个姐妹都带着老公过来,我也不好意思跟她们一起,就独自一个人离开。虽然没有人陪,但我并非没有地方可去,拿起手机订好了常去那家KTV的包厢后,我搭车去那里。qg13.com

之所以常去那里是因为我认识那里的一个主管,也算是机缘巧合吧。当时我们公司部门聚会,其中有一个同事脾气比较爆,又喝了不少酒,不知怎么地跟服务员吵了起来,他作为主管亲来调解。

刚见到他时,我们部门几个女孩子就在一边窃窃私语,说他长得挺帅气的,皮肤不错,没有痘痘,唯一遗憾的是他个子不高,勉强一米七吧。尽管如此,他在和我们沟通时候表现出来的风度还是让人印象深刻。

后来因为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在同事的怂恿下,我找他要了联系方式,说是以后还会来这边捧场。他很干脆地取了张名片给我,祝我们玩得愉快。

之后我没有食言,带着朋友来了几次,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悉了起来。分手后的那段时间,我常到这里来,开个小小的包厢,自娱自乐。因为我们是朋友,他经常会抽出时间过来和我聊天,安慰我不要伤心。

之后有一次我喝多了,加上唱歌时有些伤怀,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他的怀抱。当晚我们去了他住的地方,如同新婚燕尔般缠绵了一夜。但不知是不是我对那方面要求太高,那晚我并不满意,但我仍然很感激有他的陪伴,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亲密了不少。

每当我烦闷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唱唱歌,他有时间的话也会过来找我聊天。所以参加完婚宴之后,我自然而然选择来这里打发下时间。等我坐车到了之后,特意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在包厢里自顾自唱起歌来。没过多久,他就推门进来,和我打了个招呼。

其实我一直很纳闷他一个主管怎么会这么闲,但是每次都忘记开口问他。这次他又抽时间过来,我索性就开口问他了。原来他不仅是主管,还是这家KTV的老板,这让我有些惊讶。随后他告诉了我一段伤心的往事。他曾经有过一段恋情,女友在一次车祸中意外去世后,他痛不欲生,因为女友生前最喜欢的就是唱歌,于是他开了这一家KTV,以此来纪念她。

这样深情的男人让我好感大增。我握着他的手安慰他,说他女友肯定能感受到他的心意。原本来这里唱歌是因为参加婚宴后有些失落,希望能听他开解几句,没想到我这个问题却引出了他的伤心故事,变成了我来安慰他。

不过我也没说太多,只是默默坐在一边陪他喝酒。他讲起了和女友的往事,语气温柔,带着无限的怀念,让我一个旁观者也能感受到他和她爱情的美好。然后他跟我说,之所以一直喜欢和我聊天,是因为我眉眼间和他女友有些相似,勾起了他的思念。

看着他哀伤的脸,我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我主动去搂抱他,拍着他的背安慰他。那晚,我没有回家,和他去了他住的地方。一切都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知道了他的往事之后,我到这里的次数就少了些。其实我们虽然亲密,但还不足以发展到情侣那样的关系。何况,成为别人感情的替代品,不知道的时候还好,知道了话,心里总会有些不舒服。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童年旧事


昨天整理旧物,翻出来这张已经磨损破旧的童年照,这是我八岁那年跟我哥的合影,也是我童年时代唯一的一张照片。八十年代的农村,照相是件很奢侈的事儿,所以第一次面对镜头的我表情略显呆愣。

说起这张照片的来历,就不得不提及我童年时代被寄养的经历。我从出生三个月起就被寄养在姥娘家,直到八岁该上小学时,父母才决定把我接回家。因为聚少离多,父母于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我一直跟随舅舅家的表哥喊他们二姑二姑夫。

自从听说二姑二姑夫要带我离开姥娘家后,每次见到他们就如临大敌。有时候他们刚进姥娘家的门,还不等落座,我早就撒脚丫子跑没影了。我能在外面躲一整天,中午也不回姥娘家吃饭,反正我从小在村子里长大,跟村里的大人孩子都熟稔的很,随便去谁家都能待上一天。等到下午,我先打发几个小伙伴溜到我姥娘家的大门外,打探一下看我父母是否已经返程,确定安全了我才回姥娘家。

八年的相依为命,不只是我离不开姥娘,姥娘也不舍得让我走,所以对于我的这些出逃伎俩,她老人家也多少有点纵容。想想吧,就那么大个村子,我能躲到谁家去,姥娘心里自然清楚的很,真要找到我也不是什么困难事,但是姥娘面对我父母时仍是装出一副不知所踪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就这样,我跟父母的游击战持续了大半年。转眼到了秋天,一年级马上就要开学了。父亲从厂里赶回老家秋收,见我还不肯回去,开始着急,然后就想办法,父亲是聪明人,他知道首先得做通我姥娘的工作,取得她的配合,才能顺利把我接回家。于是他开始反复游说姥娘,说的都是如何如何利于我上学、成长的大道理。说的我姥娘心服口服,感觉再不让我回家就耽误了我的大好前程似的,所以终于答应父亲的请求,配合他们把我送回家。

这回父母采取的是迂回战术,丝毫不再提接我回家上学的事儿,只说让姥娘带我去家里小住几天,让爷爷奶奶见见我。姥娘也再三跟我保证住几天接着就回来。为了取得我的信任,父亲还特意让姥娘把三姨家的表弟也一起带上了。我还是有些戒备,临行前,把姥娘给我收拾的衣物又放回去好多,说反正三两天就回来了不用带。

虽然有姥娘和表弟跟着,但回家之后面对新环境,面对周围那么多陌生的面孔,我还是不太适应,没住几天就闹着要走。父母也没阻拦,顺顺当当地就把我们送回去了。没过多久,他们又找了个什么由头把我和姥娘接回家住了几天,然后又把我们送回去了。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我心理的防线就没那么重了。而且每次被接回去,父亲都是想方设法逗我开心,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哥哥还用一辆小铁车推着我满村疯玩,他兜里时常装着花生米,玩累了我们就吃花生米,哥哥塞我嘴里一颗他自己吃一颗,他吃的时候总是仰着头张大嘴巴,然后手捏往花生米隔得老远往嘴里抛,名曰:打狗牙,样子特别逗,他每吃一颗我都笑地前仰后合。

三番两次的回家小住,慢慢的,我对这个新家已经没那么排斥了。最后一次跟姥娘来家小住时,父母觉得我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所以打定注意要把我留下。

那天早上,父亲笑呵呵的说带我们兄妹去赶大集,给我们照相。因为我从来没照过相,自然很好奇很期待,我想拉着姥娘一起去,姥娘推说要帮母亲下地干农活,让我自己跟着去。我丝毫没有怀疑其中有诈,高高兴兴地跟着父亲去了。

等赶完大集照完相,返回村子时已经中午了。到了家门口,我跳下自行车边往家里飞奔边喊姥娘,结果无人应答,进了院子一看只有母亲在喂小猪,我赶紧跑进堂屋去找,也没见到姥娘,就慌张地跑回院里追问母亲,母亲说我舅家捎信来让姥娘回去帮着收秋,姥娘一着急就先走了,过些日子回来接我。我哪里肯信?开始又蹦又跳地嚎啕大哭,然后冲出家门去追赶姥娘。父亲追上我,连哄带骗把我带回了家,说等忙完秋就送我回姥娘家。

结果,为了淡化我对姥娘的感情和依赖,父母整整一年没有让我见姥娘,我只有偶尔跟随父母下地劳动时,在田间地头听个别从我姥娘村里嫁过来的小媳妇说起姥娘。她们说姥娘送下我独自返回的那天,一步三回头,她走了13里路哭了13里路,现在也是每天都跟街坊邻居念叨我,提起来就掉眼泪,听到胡同里有小孩的说话声都赶忙跑出来看看是不是我回去了。听到这些,我的眼泪就扑簌扑簌地往下掉,父母见状赶紧给那些小媳妇使眼色,她们就不说了。

与父母感情上的疏离,再加上对他们把我和姥娘强行分离心存怨恨,所以回家以后好几年时间里,我除了喊哥哥,从不肯叫爹娘,称呼他们就是一个字哎。父亲跟我商量如果叫爹娘感觉别扭叫叔婶也行,我就不,啥也不叫。后来,他们听村里其他寄养过孩子的父母传授经验,说是把家里的饭菜都藏起来,什么时候喊爹娘什么时候让吃饭,他们真就如法炮制了,可惜这招在我这儿完全失灵,我是那种死倔死倔的主,宁可饿死也绝不屈服。后来他们也就作罢,一直等到我长大后自己主动开口叫爹娘

岁月如梭,匆匆就是几十年。如今那个含辛茹苦抚养我长大的姥娘、那个千方百计骗我回家的父亲都早已长眠于家乡的土地上。看到这张照片,回想起这段经历,忍不住平添了许多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怅然!

鲁南旧事


回老家看看的愿望最近变得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夜不能寐,和好友在网上交流了很久,居然发现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一首《快乐老家》总是牵挂着思乡的念头,每每这个时候脑海里满是鲁南的氤氲清晨,小河、山岭、竹林,桑葚,当然还有踏着夕阳归去的农人。

故乡的月亮是圆的,剔透皎洁,大大的一轮挂在天上,吃过晚饭的人们坐在门口的树荫下拉呱儿。年长的爷爷辈的男人们通常是蹲在地上,从拴在烟杆上的烟袋里摸索着填满烟丝,然后从大襟衣服的怀里掏出火镰,几个火星子遇到闷竿子,把闷竿子的一头引燃,但不会燃烧出火焰,只是通红的一个头儿,如现在庙里点燃的香火一般,再把火头儿对着青铜的烟袋锅子里的烟丝狠狠裹上几口,吧嗒,吧嗒的声音很好听,然后就是用一只手托着烟袋杆,闭了眼睛慢慢地享受,那个情景如今想起来很是惬意的样子。也让当时很小的我们这帮男孩子羡慕,总是想象着那是怎样的滋味,以至于乘着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抽上一口,结果被火辣辣的旱烟呛得泪流满面,再也不敢碰那个东西,但依然好奇为什么大人是那样的享受。

老太太们有个很特别的称谓叫做老嫲嫲,因为生于清末的农村,所以大都从小裹脚,不由让人想起鲁迅先生笔下的-伊,两只脚如细脚伶仃的圆规。走路外八字,小心翼翼的样子,唯恐被什么拌个跟头。

门口的小板凳和石板基本都是这些老嫲嫲们和媳妇们坐的,话题无非就是鸡鸭鹅狗猫,地瓜收了多少,花生收了多少,谁家闺女要出嫁,谁家小子要娶亲之类,年轻一点的媳妇们则叽叽喳喳地打情骂俏,手里纳着鞋底,穿针引线熟练得看都不用看,洁白的鞋底子在她们手里被一行行细细的麻线纳过后,结实、耐穿呢。

那时候二妗子刚刚过门不久,一把锥子在她手里熟练地扎进鞋底,然后透过锥子孔把线引过去,反反复复地就这样一个动作,偶尔把手里栓有麻线的钢针在厚密的头发上擦划拉几下,不知道是磨针还是习惯。

孩子们是永远闲不住脚的,满街满院子的疯跑,引得满街的狗不停地吠叫,和大人们娇惯的训斥,傍晚的巷子里充满着乡村的古朴和浓郁的田园味道。

月亮再升高一点,就会觉得有什么东西沿着裤脚爬了上来,顺手一摸居然是只姐溜猴子,孩子们你抢我夺地冲上去抢在手里飞也似地跑回家去,用一只饭碗把它扣在饭桌上,等着明早就会收获一直蝉蜕和一只洁白细嫩的姐溜

姐溜的学名叫蝉也叫知了,因为发音的缘故,把知了叫成了姐溜,姐溜猴子是姐溜的幼虫,据说成虫产卵在枯树枝上,枯枝落到地上卵钻入土里,再回到地面的过程需要至少八年到十七年的时间,而盛夏的烦躁叫声只能给他们三个月的歌唱。

夜半,凉风习习,劳累一天的男人们该休息了,女人们也收拾起身边的笸箩和针头线脑跟着回去,孩子们也会乖乖地被喊回来,虽然很不情愿的样子。

故乡的小河是清凉的,弯弯地从镇上流过来,小鱼、小虾、鳖、河蟹、黄鳝应有尽有,河水在旱季不深,不及小腿膝盖,孩子们常常挽着裤腿在河里嬉戏、捉鱼弄鳖,大多时候是一丝不挂地跳跃在清凉里,浪花里满是童年的无忧无虑和欢笑。

小河在爷爷住的村子西南一点向东拐了个弯,三里路的样子就是姥姥家,姥姥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梨树,那是专供我享用的贡树,没有得到姥姥的允许,舅舅们是不敢碰树上的果子的,何况舅舅们是绝不会有动果子的念头。

沿河两岸有几处竹林,竹林里会有一条幽静的小路,老人说看竹园的老猫很厉害,千万不要独自到那里去,现在想起来无非是怕我们太小会糟蹋竹子或者怕我们掉到竹林边的湾里去罢了,其实,我们最多是折一根竹竿做根竹笛,或者做把带机关的枪。

爷爷家的院子很大,坐北朝南好多的屋子。院子里有枣树,杏树,好像还有桑树,墙角是几颗蓖麻,杏子泛青的时候我和叔伯哥哥们会偷着到树上撒野,会拎起竹竿抽打枣树上的青枣,当然没少挨爷爷和奶奶的训斥和追赶。

爷爷每日里要给生产队出工劳作,他可是一个务农的好把式,高大的身躯常常背着一个筐头子(一种三道梁的土篮子),手里扬着一根赶牛的鞭子,在西岭的红土地里赶着耕牛犁地、耙地,喊着高亢的号子。夕阳西下时才会收工回来,那时的我总会乖乖地去挖一篮子猪菜,偷偷地道地瓜地里或者花生地里偷一些不太成熟的果实,然后,独自捡一些土块为偷来的果实搭建一座土窑,然后捡一些干草点燃,等把土块烧得烫了就把土窑弄塌,再盖上沙土捂上,不会很长时间就能吃到美味的食物了。

去姥姥家总有甜甜的滋味,那时的我就是家里的皇帝,虽然是那个副食及其缺乏的年代,我总能吃上人间的美味,二舅和三舅疼我的情怀让我总感觉与他们当时的年龄不符,二舅刚成家,三舅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我每次去都会吃到炸雀,或者会被背到镇上的集市吃上一串油煎包子。油煎包子是用白菜、豆腐、粉丝做馅包就的饺子,放在平底锅里用油煎过,不用吃就站在边上看看就会满嘴的口水,要知道一般人家要到年节才能吃到一次面食,而我那时的食物主要是大米和这些东西,可以说是生活在人间天堂了,无论在爷爷家还是姥姥家,幸福和快乐始终眷顾着我,让我茁壮成长。

奶奶和姥姥的小脚不厌其烦地往返于村子和镇上之间,姥爷和爷爷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次的数落,而起因大都是因为我的缘故。老家做饭的灶台是拉风箱的,燃料基本是地里庄稼收获后的秸秆,如地瓜秧或花生秧,最艰难的时候也是干牛粪,做一顿饭常常被熏得泪流满面,当然厨房永远是漆黑一片,墙壁上灌满了黑色蜘蛛网。锅灶的出烟口很短,就在铁锅的后面,现在想起来简直不可思议。有一种陶制的褐色泥壶可以直接坐出烟口上,里面是大米和水,饭做好了,壶里的米粥也就做好了,当然,那也是我的特权范围,就是因为这种陶制的泥壶,姥爷和爷爷才会被数落的。

因为奶奶和姥姥的小脚走一次镇上不容易,所以购买泥壶的任务常常是落在姥爷和爷爷身上,而男人买这种东西是不知道怎么挑拣的,更不会验证质量,往往是花了钱,买回来的是个有渗漏的东西。记得是奶奶和姥姥说了很多次,买的时候一定要放在水里看看是否有渗漏,但是,基本等于白说,男人也许天生就是这样缺少购物的筋,害的两个老太太迈动一双可怜的小脚行走在鲁南的羊肠小道上。

吃对孩子来说永远有着巨大的诱惑,有一次我居然糊弄二妗子帮我捅马蜂窝,就为那一窝的蜂蛹,我是捅完就跑,把个年轻漂亮的二妗子扔在一边,害的她抱头鼠窜,好在有一头浓密的头发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过眼云烟的往事历历在目,思乡也就成了一件中年人的梦幻,常常在梦里回到儿时的乐园,常常梦里在那清凉的小河里嬉戏,常常在醒来的时候泪流满面

离婚后遇见心动男人,情到浓处挡不住迷失其中


离婚后遇见心动男人,情到浓处挡不住迷失其中

我和前夫算是一见钟情,那时我在一家整形医院做护士,而他经常来我们医院推销药品。一来二去的,我们熟悉了,联系也比较频繁了。

后来他经常借着工作的名义接近我,时不时说几句甜言蜜语让我十分开心。他总是会在我值夜班的时候给我带来夜宵,如果我是在深夜下班,他也会等我下班,陪我一起走走。这让我很感动,很快我们就确定了恋爱关系,爱情升温很快,一年后,我们结婚了。

我以为我碰到了一个好男人,只是没想到,结婚仅仅一年,他就出轨了,这还是和我一起工作的姐妹告诉我的,说是看到他和一个陌生人手牵手十分亲密。在我追问之下,他终于承认了出轨的事实,这让我十分伤心,结婚后我努力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角色,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离婚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走不出来,出了这种事不太好跟熟人说,憋在心里又十分难受。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很难做好护理的工作,就跟医院里辞了职。平常很照顾我的护士长安慰我放宽心,说欢迎我随时回来,让我心里很感激。

之后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宅在宿舍里,追剧,网购,聊天打发时间,有时候我也会去附近的酒吧喝几杯,感受一下那种热闹中又带着点孤独的氛围。直到遇见他,我才从这样的颓废中脱身出来。

那天我一人坐在吧台边借酒浇愁,他主动凑近我和我搭讪,原本我是不想理人的,但是他的笑容充满魅力,让我不忍拒绝。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语调沉稳,给人一种很稳重的感觉。我忍不住把自己被前夫背叛的始末告诉了他,面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我意外地说得很流畅,仿佛这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一样。

他听完后举杯喝了一口,常常叹息了一声,感慨一句天涯沦落人,引起了我的好奇。紧接着他主动跟我讲起了他被前妻戴了绿帽甩掉的经历,让我也不禁黯然。一个男人竟然有勇气提起这么伤心的往事,我心里突然平衡了不少。

大多数去酒吧借酒浇愁的伤心人都是渴望得到安慰的,因为互相袒露心扉,我们越聊越开心,也越发没有忌讳。我们喝了不少,互相依偎着走出酒吧。靠近他的胸膛让我觉得温暖,当晚我们很自然地发展到一起了,遗憾的是,他的表现并不好,我们在那方面有些不和谐。但我并不在意,我很感激他的陪伴。

我们也没有因此而失去联系,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我们也会在网络上聊天,彼此安慰和鼓励对方。他形容我们俩像是相濡以沫的两条鱼,让我哈哈大笑。

熟络之后,我们就不再只是谈论痛苦的事情,有时候也会分享一下快乐。因为上次的事情,我们之间本就有些暧昧,每天这样的接触让我们的对话也开始变得亲昵起来。有时一起出来喝下午茶的时候,他会夸赞我的服装很有品味,精神恢复了,人也变得好看了,让我心里十分开心。

认识大半年后,我发现自己渐渐喜欢上他,但我并不清楚他对我是什么样的情感,这让我十分纠结,以至于后来有好几天我没有应他的邀约出去。他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更是连续多次坚持邀我出去,还说如果他无意中惹我生气了,让我一定要告诉他。

他的话让我哭笑不得,却也能感受到他的真诚。后来他后来他约我出去看电影的时候,我大胆问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他才扭扭捏捏地说喜欢我,不过因为自己离过一次婚,对于我能不能接受他并没有信心,所以才迟迟没说。

之后他大胆拉起我的手,跟我表白,说不管我接不接受,说出去总比不说来得好受。我一下子笑了出来,说自己也是喜欢他,听到他这么说很高兴。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高兴地抱住了我。确定了关系后我们十分开心,手牵手在街上漫步,他把我的手握在他手心里,宽厚的手掌让我觉得温暖。

后来每次朋友问起我们的相识,我都说这是缘分使然。回想起我们认识的这一段经历,除了缘分,我还能说什么呢?

旧衣·旧人·旧事


一件衣服,穿了很多年了。

是冬日的一个午后,在老街上买的。是过年的前几天,阳光很暖和,人也不多。舅舅付的钱,所以一直闲逛,想为他减一些输出,毕竟打工不容易。也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与父亲母亲一道买衣服,那家店不在了,老街也不老了。

穿了多少年,我也不愿意去细数了。上面的纽扣,有些掉色,斑驳得有些像老屋的门。那一合上了红漆的门,在岁月中被打磨得残旧不堪,红漆一块一块的脱落。它比我大,在我未来于这个世界的时候,它便在那里合上、敞开。直到我离开。铜质的拉链上,长了绿色的绣,那些原有的颜色只能在背后模糊的寻。岁月能侵蚀的地方,都泛着时光的味道,有着令人无比心酸的苦楚,亦如我不愿意细数一样。

祖父去了快一年了,埋在他耕作了不知多少年的那块地里。

小时候,不分寒夏,祖父总会掩上一扇门,那合涂了红漆却斑驳的门。因为我睡在摇篮里。祖母说,在微风的下午,祖父便抱着我在他的膝上于门前。他看着生,看着我成长;而我看着他老,看着他满是遗憾的离开这个世界。

我不敢想我的祖父,一想起我就会难过,难过到无法呼吸。直到今天,我仍不相信他走了,时时刻刻都深信此刻他在家里,亦或是那片地里耕作,等着我回去。也是一个冬日的午后,阳光很暖和,祖父坐在小院里,朝着老屋的方向。我在他的身后,望着他看着他守着他,也是老屋的方向。祖父新剪了头发,可以看到头皮上屑斑和那些短而直立的白发,还有颈上黝黑而发亮的皮肤,这些都是岁月侵蚀的地方。

祖父与我说,还有五年就可以看到你上大学,这是在老屋,他坐在我的对面。父亲母亲与我说,等我们家好起来了,我们就回家,这是在十几年前,父亲母亲外出打工的前一天晚上。祖母与我说,我老了干不了了,这是在她七十五岁,拿起那把锄头都吃力的中午。祖父与我说,说到一定要做到,这是在他病重的日子里与他谈及我还有四个月的高考。父亲母亲与我说,再努力几年我们就回了,这是在他们又又又一个年头外出我送去乘车时。祖父与我说,没放假回来干什么,我就这样,去学校吧,这是在他第一次病重我赶回家坐在他的跟前。祖母与我说,你爹走了,这是在我晚上赶回家,祖母抱着我哭的时候。

我已经记不清还有多少人与我说,也不记得说了些什么。毕竟我的衣服都旧了,老屋的门斑驳得让人心疼了。

20xx年11月7日立冬

笔于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