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照片里的故事

照片里的故事

发表时间:2020-06-30

【www.qg13.com - 春节里的情感故事】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照片里的故事,欢迎阅读与收藏。

放下手上的行李,缓了缓急速跳动的心脏,打开那久违的房门,看着那熟悉的卧室,摸了摸那布满灰尘的桌面,我苦笑的摇摇头。

拿起了那本静静躺在床边的《错爱》,抖了抖上面的灰尘,本想把它放回书架,突然一张照片翻转掉在了地上,上面写着我爱你我捡起了照片一看,一对男女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那男的身穿西装,手微微的挣扎着,脸上露着苦笑,那女的身穿婚纱紧紧的搂着那男的手臂,灿烂的笑着。望着那灿烂的笑容,一连串的记忆就如电影回放般的闪现在我的脑海中,一时间,百般滋味涌向心头使我不由的陷入了回忆中。

那是十年前,我正读大一,那时因为校园规模很大,我总是骑着自行车来回于宿舍与课室之间。一天我像平常一样骑着自行车行走在校道上,突然感到车后像有人拉住似的,车头左摇右摆的停下了,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女生拉住了后座,那女生还没等我开口便急说:师兄快迟到了,捎我一程吧!当年的我比不少女生更看重自己的年龄,谁说我大了,老了,我就跟谁急,我张嘴便说:什么师兄,你有见过这么年轻的师兄吗,我还想叫你师姐呢!

那女生一听笑了说:那我是你师姐好了,来捎你师姐一程吧,小弟。那还差不多。我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小弟,这叫的。我还没说什么,那女生便坐在车后面,说:走了,走了,等着迟到吗?

我无奈地着摇摇头,骑着车走了,对后面问道:同学,你是几年级?那个系的?叫什么名字啊?怎么想追我啊!小弟她笑着说。问问还错了吗?我无奈的说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叫林灵,你呢!我叫李浩天。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她,原本以为那只是我大学生活中的一个片段,一个偶遇,结果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总能在同一时间,在校道上遇到了她。

你为什么总是这个时候才赶去上课,不怕迟到吗?我好奇的问。那不是有你吗?有顺风车不坐,走多累啊!小弟。林灵笑着说。

对于这个自来熟的师姐我无奈的说看来你是吃定我了,送你没关系,但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弟,我叫李浩天。

行啊!你也不用老叫我师姐,你叫我灵姐,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小弟,一个我从你名字中选一个来叫。她笑着说。对于这个选择,我想着怎样叫都比小弟要好吧!当时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之后我一直为我这个答应所后悔。

好啊!我想至少不用被叫小弟,叫什么都好,也没想太多。她带着一点坏坏的笑那我叫你天弟好了。天弟,你叫我玉帝好了,这叫的,我还要出去见人吗?我欲哭无泪啊!

想好了吗?叫你小弟还是天弟?她对我眨了眨眼。能换个吗?我可怜巴巴的说。不能,你答应过了,从两选一的。她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我苦笑你还下套,谁叫我看不出来,我说活算数,小弟就小弟吧!

从那天起,我叫她灵姐,她还是叫我小弟,从那天开始,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也越来越亲密,她对待我就像对待弟弟那般关心,照顾我,当然我对她也是很真诚的。在最初的时候我也一直觉得我对待她是姐弟般的感情,但渐渐的我发觉我对她的感觉像情侣胜于姐弟。

那段时间我很烦恼,我想跟她说清楚,告诉她我的感受,但我担心如果她不接受的话,是否会影响到我们现在的关系,会让我们姐弟关系都维持不了。人都是一样,习惯了便不想改变,拥有了便不愿放弃。同样我不想再次习惯后座没人的日子,失去她在我身边的日子,我迟迟下不了决心,直到那一天。

那是深秋里的一天,同时也是校园大赛开始的前一天,不用说我也参加了,以我最喜欢的歌剧为节目,为了放松心情,我骑着车和她去校外兜风,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空开始下着蒙蒙细雨,我骑着车,她撑着伞,在昏暗的路灯下,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浪漫,至少我是这样觉得。晚风呼啸,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我转过头来对她说你看,我在前面帮你挡风,多好啊!挺冷的。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忘了那一路上我为什么而兴奋,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我嘀嘀不休的跟她聊的,那晚的她显得是那么的静,不像平常的她,那时我也没发觉什么问题。

回程漫漫,一路风雨,我送她到她到宿舍楼下,她下车后面对着我说:今天你也累了,好好回去休息。我说:你这么不上楼。我想看着你走。她对着我说。今天怎么这么体贴,好了,我先走了。我转过车头正想离开,突然听见有人说:灵灵,你男朋友又送你很回来了。她同学调侃的说道。说了几次了,那是我弟。她不满的说。

当时我回过了头,我发现了一个事实,原来我高估了雨伞的大小,低估了一路的风雨,看着自己身上比较干爽的衣服,再看看她那湿淋淋的后背,那长发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上,我也明白了为什么一路上她都显得那么的静,深秋夜里的寒风是那么的彻骨。那一刻,当我听到那是我弟弟时,我是多么痛恨弟弟这两个字,我有着一丝冲动的想法,我想告诉她我喜欢你但我最终还是忍住了,这不是表白的好时刻,我要做好准备。

第二天我约了她出去,她感冒了,当我问起她为什么感冒时,她说:昨晚没盖好被子。我知道她是不想我自责。在一个湖边,看着湖水金光闪闪的样子,我对着她说:你知道吗?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她疑惑的问:是什么日子。我吸了口气,说:注意听着,别打断了,我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你。啊!这怎么可能,你别开玩笑了,这怎么会,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待,我们是不可能的。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知道自己没希望了,我不想把关系弄僵,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都叫你别打断我的话了,你又不知道今天是校园大赛,我很紧张,我想把戏剧的台词再背一下,笑死我了,现在才知道你也这么自作多情。

她有点不信的问道:是真的吗?幸亏台词中确实有这一段,我把台词背给她听,她听完后才相信了,只是她狠狠地扭了扭我的腰,恶狠狠的说:让你让我出丑,让你害我吓一跳。

我赶紧求饶:不敢了,走了,还要赶回去呢!被你这么一弄,我什么紧张感都没了当时我只想赶紧离开,因为我怕我忍不住泪水涌出,一路狂踩,我想让风吹干我的眼泪,但我知道,它不能吹平我的心。

日子再次回复平静,时间渐渐的我抚平了我那颗受伤的心,虽然她拒绝了我,但是只要她还在我身边,我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即使我知道她终将有一天会离开我,走到另外一个人的身边,我也会默默地支持她,我只想做一名守护她的骑士,然而当那一刻真的发生时,我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那么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那一天我坐在床上看书,她打电话给我,对我说今天有一名男生向她告白,而她对他也是挺满意的,他们试着交往看看,当时我突然懵了,我了解她,如果她不是真很喜欢那个男的,她是不会答应的,我突然有种强烈的恶意,我想拆散他们,用一切手段阻止他们。

我猛地给自己一个巴掌,我躺在床上,慢慢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这不是早就料到的事吗?我不是早就做好心里准备了吗?只要她觉得幸福,我就要支持她。

我见证了她和他从相恋到结婚的过程,看着她一步步的走向他的身边,他的心里,我默默的祝福着他们。在他们的婚礼中,我作为伴郎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她一把挽着我的手,要和我拍照。

我笑着说:你就不怕你那位吃醋啊!她无所谓的说:你是我小弟,挽着你拍照有怎么了,他要吃醋让他吃去。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我苦笑着挣了挣扎,她笑着就是不放,照片定格在这一刻。

第二天我离开了那座城市,离开了那个充满我和她回忆的地方,我能祝福她找到幸福,但我终将欺骗不了自己的心,她已经找到了一名可以保护她,照顾她一生的骑士了,而我这个骑士也该落幕了。

思绪回到了现实,打开尘封的记忆,回忆逝去的青春,终将梦一场。我没想到,至今看到这张照片,想起过去,我还会有心痛的感觉。我把照片放回了书中,缓缓的盖住了,这是只能隐藏在照片里的故事。

相关推荐

凝固在照片里的记忆


整理抽屉,从一本笔记本里掉出几张老照片。那是几张不同时期的照片,有的已经因时间久远而泛黄。看着照片中从童稚、到成长、到成熟的自己,思绪也如同三月的飘絮,随之穿越到那些照片的故事里去了。

看这张,照片是手工着色的。照片上的我,才一周岁左右大,穿着印花布做的小棉袄,裹夹着简易的肚兜,脏兮兮的裤子。照片上,我的腰间还系着一根带子,将我稳稳地绑坐在竹椅子上,头顶上才那么几根头发,胸前却很不协调地挂了一把玩具手枪。我双手握拳,一脸好奇地看着前方。在我的后面,是乡村低矮的平房。那时候,乡村几乎没有水泥地,竹椅子到处是泥泞的印记。

我不讳言童年时的贫穷,正是昨日的贫穷,才让我读懂今天,让我内心充满感恩。

再看看这张,是我五六岁的时候,在村里和两个堂哥的合影。那个时候,村子里已经有两层小楼,也有了水泥浇筑的道路,多数村民家里有了电视机,还有的添置了一些高档电器。我身上穿的衣服,较前几年也干净整洁了许多。父亲开始和人合伙养蜂,和家人聚少离多,家里里里外外的事务,几乎都由母亲一人担待着。那个时期的我,感觉不到生活的压力,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而这一张,站在花丛和阳光下的这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是我女儿了穿着漂亮的牛仔裙,白里透红的脸蛋胖乎乎的惹人喜爱,让我难以忘记那时作为母亲的我的幸福时光。现在,女儿已经12周岁了。

站在新居的院子里,看着门前操场上停得满满当当的私家车,闻着盛开的月季花散发出来馥郁的芳香,不知为什么,我竟莫名其妙地怀念起当年从土灶膛里飘出来的暖暖的炊烟

一张老照片的故事


看着桌前的这张老照片,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泛黄的照片里,小小的我,蹲在拥挤的油菜花中,笑容灿烂,我身旁的小狗咧着嘴,端坐着,注视着前方。

这只小狗是我幼年时的好伙伴,小时候家里的人都爱叫它旺财。也许是希望它能给家里带来财气吧,我也学着叫了起来,它也熟悉了这个名字,每次我们冲门外大吼旺财!,不到十秒钟就见它屁颠屁颠地迎来。妈妈拿出牛奶奖励它,它吸溜吸溜地舔着碗,再舔舔嘴,喝得一滴也不剩。然后,它一抬头离开了碗,来到我们面前,蹭蹭我们的鞋,温和地凝视着我们,仿佛是在说感谢呢。

旺财是很爱吃的。每当我带好吃的回老家,它总会以火箭般的速度冲过来,跳着往我身上蹭。够不着,它就急得不停地围着我,在我身边打转,就像在咬自己的尾巴一样跳圆圈舞。我们一家人哭笑不得,不想再为难它,有吃的就马上给它,没有只好说抱歉。也许它总能听懂我们的话,当我们告诉它坏消息时,它还是很高兴地蹭蹭我的鞋然后离开。

老家有一座山,名曰鹦哥山,我们一家三口常登山赏景。旺财也会和我们一起走走,它常在前面当开路先锋。有时还会回头察看我们有没有跟上,然后停下来等我们。

如今妈妈回忆起旺财时,都会附上一声叹:唉,可惜了,多好的狗,再也找不着这么好的了。

走在乡间小路上,走在油菜花田里,我的眼前总会浮现出它的影子。我曾几次梦见它在油菜花田中回眸,它琥珀般的瞳仁异样的温柔与沉稳。忽然油菜花拂动了一下,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消失在了花海中。我流着泪,极力呼喊,却仍留不住它

照片里,油菜花依旧金黄灿灿,我蹲在旺财身边,灿烂地笑着。油菜花的香气氤氲在回忆里,心间是化不开的苦涩。我多想用我的泪水去洗清照片上它脸上的污浊

可风景依旧,过去的就再也回不来了

炊烟里的故事


又是一个深秋,我一早起床,背起书包,里面装了一壶水和两个馒头还有一年的成绩单,跨上一辆从城里同学那里借来的自行车,急匆匆地踏上了回家的路。家,在离城里六十公里外的一个小山村里,三十几公里的公路三十几公里的土路。

八月的天,燥热。炙热的阳光把路面都烤化了,自行车轮胎发出一阵阵吱吱 的声音,那是在唱着我回家的歌,自从考上学进了城一年多没回过家了。一个多月的假期,可以好好在家陪陪年迈的父母,可以帮哥做些农活,可以见到许多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还有她

一路上思绪纷飞,也不觉得累,夕阳西斜,终于看到村子了。我家的小山村依山而卧,青山下,一望无际金黄色的麦田。已是傍晚,家家户户的炊烟五颜六色袅袅升起。小时候听爹爹说娃啊,要想知道这家人是不是富裕,就看他家烟烟囱里冒什么烟。爹爹是个赤脚医生又是兽医,每年跟随村里的羊群走南闯北《冬窝子夏窝子转场》,颇有些见识,且长的人高马大力大无穷,在我们当地威望甚高,也算一名人。我惊奇地问:为什么呀?爹爹说穷人家里没有牛马上不了山砍柴,烧的是自家房前屋后割的蒿子,烟囱里冒的黄烟。家里有车有马的烧的是山上砍来的柴,烟囱里冒的是青烟。哦我心里偷偷地想难怪我家烟囱里冒的是黄烟,二花和淑他们家烟囱里冒的是青烟呢。二花是长根家的二儿子,他爸是生产队的队长。淑是杨叔家的二女儿,她爸是生产队的会计。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同学。

那年我十五岁,淑十四岁。连续三年的干旱,又闹蝗灾,村里收成一直不好,只有逢年过节村里才会给每家每户分些白面。平时只能吃玉米面,玉米碴和土豆。学校离家有七八公里的路程。中午我们村里的孩子都自带干粮不回家。每天早上母亲都会在我的书包里装一个玉米面的发糕两个煮熟的土豆什么的。经常到中午饿时,打开书包会发现里面会变出一个白面馒头或几个鸡蛋什么的。看着惊奇的我,同卓的淑会红着脸说:快吃吧,我出去玩了。

淑,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从一年级起就是班里的学习尖子。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扎成两个俏皮的羊角辩,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早熟的她身材修长,双峰微耸,穿一身粉红色碎花衣裙,衬托的她脸更加粉里透红妩媚可人。村里的大人们常说:你看这娃,一点都不象我们这山里的孩子,总是把自已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多好看呀

放学了,同学们都背起书包要回家了,教室里一片混乱。淑偷偷扯了一下我的衣角,轻声说检查一下你的书包,别忘了东西。早检查过我说完站起身就要跑。她又怯怯地说:你再检查一下嘛,看看铅笔盒里少了什么东西没有?说完她红着脸转身跑了。我低下头打开铅笔盒,一眼看到一个用粉红色纸折成心状的小纸条。我一把攥在手心里,心砰砰的跳着,两腿僵硬在那里怎么也挪不动,眼前一阵发黑。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教室里飞奔而出,只隐隐听到二花在身后喊到:大刚,等等我,你跑什么呀?也不知道跑了不久,只觉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一口气跑到自家房后草垛的暗道里。这儿是我一个人的小天地,我一个人的密秘。这里藏着我自制的小手枪,小坦克,自己改装的收录机等等。顾不及满头的汗,颤抖着双手小心弈弈地打开那一直攥在手心里的粉红色心状的小纸条,看到淑那娟秀的小字写到;今天我们家宰羊,我大大【当地回民对父亲的称谓】说,让你叫上你爹爹去我们家吃羊肉,让你爹爹给我们讲故事。你看到我们家烟囱冒烟了就和你爹爹一起过来。; 

我和爹爹如约到了淑家。那晚爹爹讲的是三国赵勇赵子龙七进七出大战长板坡的故事。讲到紧要关头,爹爹一句且听下回分解,卖起了关子。我和淑就赶忙点烟递水,忙个不弈乐乎。大人们开始拉起了家常。杨叔喝了口水说:他叔啊,你看我们家淑眼看十五六了,该寻个婆家了,你老走的地方多,见识广,看着给这娃寻个好婆家吧?在当初那个年代我们山里的好多人家姑娘长到十五六岁就要先订亲不让上学了。淑一听,哭着说:大大。我不订亲,我还要上学呢。不行,过了十六就没人要了!。杨叔大声说到。没人要我要!让她上学嘛,她学习可好了大人们哈哈大笑,杨叔笑着说;你娃成天就知道调皮捣蛋不好好上学,你娃要是能考上学进了城我就把淑说给你!说话算数?你等着。我一定能考上!我急急地喊到。淑羞红了脸,站在墙角颤颤地说:他可聪明了,他一定能考上的,我相信他

终于到家了,爹爹坐在院门口的石凳上,回来了?回来了,爹,杨叔他们家的烟囱咋没冒烟啊?好象家里没人呀?你杨叔落实政策了,一家人都搬到首府去了。 

许多年后的一天,我带看孩子去学校报到。家庭住址?家长姓名,?一个久违了的熟悉的声音在问。你是,?我惊愕道。女教师也猛抬头慌乱的打量着我,你是?这是你孩子啊?。是啊。她依然是那么美,依然是粉红色碎花裙,我们相视着涩涩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