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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随笔:印象古庙(关于庙)

发表时间:2020-08-07

【www.qg13.com - 有关家乡的情感故事】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家乡随笔:印象古庙(关于庙),欢迎阅读与收藏。

东古庙村,在潍坊安丘的西南部,在我年轻的时候,这个地方被县城及周边哪些自认为颇多优势感的人称为西南山里。说是山里,其实村子耕地以丘陵居多,再就是临近河边的田地和二三十亩散落在东边、南边山上的地。村西一条自北往南流淌的孝父河,隔河相望的村子就叫西古庙。真正意义上的古庙村,应该是包含东西两个古庙村,而这两个村里的人绝大部分也都是程姓一家子。其他的姓氏较少。

之所以被叫做古庙村,其实多年以前村里真的有一座庙,至于这座庙宇何人所建,已无从查证了,但在黄军装、红袖章的那个年代被当做四旧被拆除了,也是比较令人遗憾的。虽然说有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说法,好像庙是随便拆的一样,但参与拆除这座庙的人,最终都不是十分圆满。在我的印象中,高高耸立的庙台子,却与我及家人渊源颇深。

整个庙台子东西约四百米。南北也差不多四百米,形状说圆不圆,说方不方。东、南、北三面靠边位置用土筑起矮矮的挡土墙,西面笔直垂立在风雨之中,间或有边上的大土块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轰隆一声掉落到十几米高的地面,翻几个滚后归于寂寂无声。因为不经意间就会有大土块掉落的原因,我们小时候,大人们是严禁我们在下面玩耍的。可是大人们明知危险,有时候却不得不身陷险境:就说我父亲吧,就在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为了挖点干土垫一垫因多日阴雨泥泞不堪的猪圈,被从上面掉落的土块埋住,虽然被邻居及时扒开覆土解救出来,却落下了脊椎损伤的毛病,当时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地。在以后的几十年里,时时都要忍受腰疼的苦楚。

传说中的庙虽然不在了,庙台子的土却不能随便动的,村民偶尔取点干土垫猪圈、在庙台子上面种地这些都没问题,但例如取土烧砖这样大规模地破坏,还是会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阻挡着。村里在八几年前后几次在庙台子边安上制砖机,取土烧砖,都是刚启动机子没多长时间,就会被一块掺杂于土中根本不起眼的小石头把砖机撑坏。烧香磕头根本不管用。试过几次后,后来的砖厂老板们就不敢再试了,毕竟也是劳民伤财的事。他们追求的都是效益,折本的买卖他们也没兴趣。

庙台子的土烧砖不行,种庄稼可不是一般的好。一般田地里的土都是土黄色居多,丘陵上的半沙半土的颜色虽沙质改变,大多略显白色,也有的因含有红色的沙质而显红色的。庙台子上面的土发黑,干燥天气易起浮沉,下雨过后格外泥泞,大概是含钾肥较多原因,种地瓜、土豆这类块茎类植物,就会长得格外大。有一年我上了好些养鸡场的鸡粪,种上了花生,看苗子长得格外壮实,等出花生的时候傻眼了。一个个长得没有正常花生的四分之一大,还有些根本就不长花生,光一个大苗子在那好看,一亩地正常出花生四百斤左右,我这一亩地,出了六七十斤花生。

庙台子的北侧立面没有那么笔直,略有坡度,所以不会塌方,东侧把龙王沟下来的水挡住了,避免了水流直冲村庄(老庄),因为地势原因,水下来是拐了个弯的,不会直冲土台子,所以也不怎么塌方;南侧是上台子的一条道,从低于台子四五米的一片良田中的道路穿过,台子比地只是高这四五米,也从没有塌方过。这土质因不适合烧砖,才幸运地保留到了现在。

可土台子南侧那一大片良田,包含良田西边就像一条臂膀仅仅守护者庙台子的诸多土层,却被烧成一车车堆砌于楼房、平房及其他各类建筑的各个地方。虽然东古庙村的大多数老百姓没有看见土块换来的钞票,但也有一小部分人因此而发迹,得以在市里、县里给子孙买上楼房,过上好日子。

据村里的老人说,庙台子多亏有这臂膀环抱,才得以保佑东西古庙的人在哪都平平安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的多少次战争中,东西古庙当兵的不少,都能安安全全地回来,没有把胳膊腿扔外面的。自从这臂膀烧没了,村里面的怪事出的太多了,这是后话。

东古庙的人姓程的占90%多,另外有十几户姓李的,据说就是当初看庙道士的后代。经过了许多风风雨雨,这十几户李姓人家早已融入古庙这个大家庭,与程姓人家邻里和睦,就如一家人。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说说:庙台子比原先的村庄高出不止十几米,可小时候我们去庙台子上面玩,掘开台子四周围堵的像打仗用的挡土墙,却经常出现一些蛤蜊皮类的东西,也会出现一块块鹿角一样的钙性物质,不过都不很坚硬,就像腐熟一般,用手一掰就会断掉。问大人们这是为啥,都没人知道,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再问了。

直到现在,每年的四月初一,村子里的老者及妇女们,还是会自发地到庙台子附近买卖一把象征着生根发芽的大葱、然后就是磕头、烧香、许愿,虽然从我记事起就不知道庙在哪里,什么样子,长此以往的约定俗成,还是让古庙村的人记住了这座庙。这座庙也许已长在古庙村人的心里了,无论走到哪里,都会保佑古庙人平平安安,保佑古庙的老人健康长寿,保佑古庙的孩子们事事顺心!心中的古庙,永远的古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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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奶奶后的随笔


回校了,这次回家22天,像做了一场梦,时间似乎没有过了很久。这次回家,见证了奶奶人生84年剧终的一幕,总觉得该写点什么,毕竟人没了,她便不再存在于这个世上,关于她的记忆也会越来越模糊、碎片化。就像她独自居住的老屋,七天的后事一办完,便永远关上了门,这里面的一切也会安静得让过往的人以为,这里从没有存在过谁。。。

这次回家的一开始,爸妈经常不在家,后来晚上也不回家睡。亲戚们都在说,奶奶快不行了。

我和弟弟妹妹去看她,第一回她还能坐在椅子上,认得我们谁是谁,尽管那天她又拉又吐,全是黑色的汁液。当我一个人坐在奶奶的房间的时候,我不觉地掉眼泪,看着腹部微弱的呼吸律动,我知道她还活着,可是她那么痛苦。

我的奶奶生于1922,漫漫的人生84年,如今也走到了尽头。当我跪在她的遗体前,堂哥掀开盖在她脸上的布,我看到她的表情是那么平静安详,没有一丝痛苦。听说她出生的家庭比较富裕,怎么会嫁给一贫如洗的爷爷则不得而知。嫁过来不久因为背柴伤了腰,没有钱医治,在家里躺了几天,后来她的腰就再也没有直过。我印象中的奶奶一直是弓背的,脸上有颗大大的黑痣。小时候有一回爸妈没空,让她来照顾我们,我们一直嫌弃她煮的菜里有白头发,米饭里有她手的味道,鸡蛋有的太咸有的没味。。。哭着闹着要妈要爸。她听了没有说话,一个人去坐在小房间里,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总觉得奶奶的去世是假的,这么说,以后妈妈不再需要每天煮好饭菜,踩着脚踏车给她送去,或者晚饭后邀上爸爸一起步行去新圩看她。我回家或者逢年过节也不再需要到新圩去;穿过那个破旧的门,再也看不到一个弓着背的老奶奶在等着我们。或者去到村里,路过小铺子的时候,再不会有一个老人坐着里面听戏,知道我们来了,抬头说:来了?,起身蹒跚着去给我们开老屋的门,与我们无言地坐上一会儿。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想接奶奶过来一起住,可是她不想离开村里,那里有她的老人伴,有她熟悉的一切。于是在爷爷去世后,她就这么一个人孤单单地过了十八年,尽管我们也会去看她。

失去了我的奶奶,最难过的是我的小姑,每天她都会撕心裂肺地痛哭,听得我们眼泪也跟着一遍遍流下来。那天天色渐晚,老爸身穿麻孝服站在老屋旁残旧的门边,微亮的灯光映白了他全部的头发,映着他憔悴的面容,刹那间我仿佛看到老爸一副七老八十的模样,心里一阵难受,鼻头紧酸。从此我的爸爸没有他的爸爸和妈妈,再没有人用对待孩子般的姿态待他,他似乎成了这世上最老的人,可是我还没有做好老爸变老的准备,他是我的爸爸,我想要他永远年轻着,有我们、也有他妈妈的疼爱。可我们别无选择、默默地在人生路上走着,每一个场景都似曾相识。

出殡那日,天还未亮我们便都来拜奶奶。听堂姐说,十八年前爷爷去世的时候,她胆子特别小,看到爷爷的脸都是紫色吓得不得了,胆子很小的我还是上前去看奶奶最后一面。我们都惊奇,奶奶的面容是那么好看,就好像她这是睡着了一般,看完这一眼,此生便再没有了。。。

老屋的旁边是一处残垣断壁,上面荒草丛生。这个深秋微亮的早晨,风很大,吹得地上的纸钱起起落落,而废墟上高高的枯草却屹然不动。我的嫂子,小小的个子,站在废墟前望着门外,大风吹着她耳鬓的头发和身上白色的孝服,那一刻我觉得她是古时画里的女子,单单是这幅丧亲图也足令观者神伤,知者断肠。

长长的送行队列缓缓地移动,明明是晴天,太阳却总是躲在云后,哪怕是照在人的身上也毫无知觉。河堤上的芒草在深秋开出白色的芒花。芒草多高啊,风一吹一弯腰,身穿蓝色或白色孝服的妇女也弓着腰沿着堤旁的芒草缓缓前行。我的右手边牵着年幼的小侄子,他天真地笑着一路问了我许多问题,他好奇天上的白云,砖厂的黑烟,脚下的黄土。。。

殡仪车装走奶奶的那一刻,我再一次哭了。

当晚祠堂前,我们做法事助奶奶过奈何桥,乐队吹吹打打,鞭炮响了很久,有几个人穿着法袍在那里跳着,四处喧闹。音乐响得人人犯困,或许我们本就累,听得我更以为会不会这一切本就只是一场梦?恍惚间觉得,或许这么多的仪式是为了疲惫人的身体,模糊人的神智,一来可以再为死去的亲人做些什么这也当是安慰自己,二来喧闹后的疲累能助人无暇悲伤。

我们也不总是悲伤的,日子依旧要过,我们依旧会因为某某的趣事笑得前仆后仰,有的人会打起扑克,两个小侄子总在捉苍蝇玩。折完许多许多的纸元宝的那个下午,我们突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几个同龄人用洗洁精吹起了泡泡。

七天后,一切的后事都办完了,很快地,因为奶奶去世而聚到一起的大家都要回到各自的地方,去奋斗未可知的未来,或是去继续日复一日的生活。

因为这一次,我相信血浓于水,就像我们跟堂弟们这才第一见面,却一拍即合,相处几天告别时已觉得不舍。纵然聚少离多,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村口的庙


进入到老家的村子里,要经过娘娘庙,记忆里,每次回到老家,父亲便在庙面前的亭子里等我们,而每每离开,和大多数的父母一样,父亲总虔诚的带着我们烧香保佑路上平安,在袅袅的香火里寄予了最终的希望。

就在这么一个古朴的庙宇里,让我感触到了许多人文的思想和观念。

一种母性的无私和壮美,就这样在这一片无私的土地上结缘春秋。

娘娘庙,在滔滔的流水之中扎根山里,感谢风雨所给予的诗情,疲惫中遥遥了所有的思念,在缠缠绵绵的雨季里,苍老了电闪和雷鸣所痛快的日子。

娘娘庙,在那遥远的礁石上眺望那远山和白云,让激荡的心愿,搁浅了那九十九朵白云与九十九道湾,纤歌和浪花,青波绿浪着爱恨的故事与传说。

娘娘庙,在曲折的岸边遗忘了那些心事的诺言。在水鸟鸣唱的声中,传奇了饱经风霜雪雨的故事与传奇,复印成了那些在帆影上的心事,美好心愿。

是啊,星星点灯,盛开一朵朵生命的花朵,兼程了一个个艰辛苦楚的岁月。

仿佛,我和你就在娘娘的庙景朴素记忆中,膜拜心思:

绝世感触了那一位虔诚者的心灵追求和许愿。

于是,万水千山总是情,漂泊爱与恨

我,面对窗外的青山绿地,苍凉了那座庙宇和遥远的记忆。

岁月匆匆,在我的心地上和庙的梦的意境里,成熟了那一片片思念,是多是少的春花秋月,都在共同成长着我和你的美好思想。

是啊,那一位吹笛子的少年或牧童终于长大了,在通往山里的那一条弯曲路上,撒满一缕缕金色飘香的阳光与生命的歌谣,陶醉许多花草和那些谷物。

环绕着青山绿水啊,留下了一页页刀光剑影。

环抱着山情水梦呀,记住我和你的那些心思惊梦。

是的,枝头上的小鸟在啾鸣着,那一些空白与斑痕着我们的沧桑。

我想,庙宇的沉思与感怀,都在一声声的喊山的号子里,让那位狩猎者失业了,只好面对着草丛中梦呓着那些熊熊燃烧的烈焰,啼听着虫儿们的哀号;我想,那些劳作的人的歌唱太那么动人了,为所有的田园祈祷吧,凝视倒影在杯中的稻麦而长叹;我想,在他和她的童心里,又多了山花开放的声音,在风雨中吟颂着那首古老的诗句,记住了那位诗人的悲欢离合。

伫立在庙宇门口,闪光的梦想,契入了翩跹起舞的心地银丝,走过了那一条条星星闪烁和月亮走过的村街屯巷,在每一扇紧闭的窗门之前倾听心与心的交流,无法表达的心疼,诞生了一句句诅咒。

在我的一次次回想里,庙宇那样的坦诚无私。

许多神奇的故事,让我对庙宇悠然敬畏心悸。

也许中,庙宇就是我们的一种精神寄托和祈求场地。

心灵的寄寓,变成了我搁浅在童年里的那一份谜语,就在父母亲的祈求里得到了注解,回想那童年那美好的剪影,一页页,神韵无邪了满是七彩和天真的故事,流动成在春水中所飘放的那一只纸船;在流韵吐绿的土地上耕耘心愿。

庙宇之光,在金黄的诗歌中闪烁。

庙宇之光,在饱满的田园里飘香。

庙宇之光,在碧绿的青山里丰硕。

庙宇之光,在现代的天地里放歌。

啊,寄寓庙宇,触及了许多灵魂的爱恨。

掬着流水,我听到了两岸青山的歌谣,听到了春花秋月的细语,心灵深处的透明荡漾,在流水中轻歌曼舞,扬帆着漫长与曲折了的人生道路与追求。

在土地的和庙宇的伤口上,点燃了那一堆篝火。

多少立体的情缘,圆圆扁扁;是啊,在心灵深处的台阶上延伸。

走进了灵魂的殿堂。朴素了山道,戈壁,荒野,沼泽

从此,我记住那些梦寐以求,黑色了许多梦幻,黑色了坎坷之路,让我走进的那一条注满荆棘的路上,仿佛中,庙宇里的故事和传说,斑痕了那些尸骨寒影,冤魂残骸,游荡在香火缕缕的九曲十八弯奈何桥上,流水滔滔,浊浪排空了许多落叶和枯草,愁结着一块块的暗礁,断魂了执着的追求与美丽的梦想。

是啊,是父亲告诉我,阎王殿里的阎王下班了,殿堂上空无一人,阴森森了我的那一段心愿,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没有贵人相助,只好在那一角落里数一数身上还有几多张纸钱。

是奶奶真实地对我说,感谢黑白无常小鬼的宽心,向我讲明了求见的程序,各种打点陶尽了阳间的那一份积蓄。

一个个的为什么,终于让我读到了那些悲壮的跪拜仪式。

不错,就在那一座黑色灵魂的殿堂里,也许都会有许多贪官污吏?

难道中,我们也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吗?!

确实,在等级森严的灵魂殿堂之中,真的也有贫富之分和奢望之思。

把那美好的想象抛弃吧,走出了那一座灵魂殿堂到处去流浪荒野。

只有中,逢年过节,庙宇里才在缭绕着人心的香火里感叹,还有许多心愿

土地庙


每次坐车回家,快要到了的时候。都会告诉司机师傅,前面土地庙停一下。从我记事起这个土地庙就存在了。它在我家门口,由于靠近路边土地庙成了我们村的地标建筑。所以很多从这条路走过的人都会知道这里。

小时候还在家里读书。每到夏天放暑假的时候,父母都会要求我在家里玩。说天气太热不让我出去怕会中暑。每到中午都会关起门来让我在家里睡午觉。那时候的我怎么可能乖乖的在家里睡午觉呢!闭上眼睛,等到父母睡着的时候就悄悄的溜出了家门。

下午一两点钟的天空骄阳似火。知了,青蛙,等动物组成了一个庞大的演奏队。正在奏响一场欢乐的交响曲。而这场演出的观众就是我们这群发小了。此时的土地庙已经聚集了一群村里的小伙伴。土地庙就是我们的根据地,可以在这里收发消息还有抄作业。现在想想那时的我们真的太有团队意识了。无论刮风下雨我们都会在这里集结,

天气太热,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去山上玩吧,山里的树多比较阴凉。到了山上我们玩了一个经久不衰的游戏那就是躲猫猫。这是一场大型的游戏方圆几公里都是我们的游戏场地。那时候的躲猫猫,也真是绝了,山洞里面玉米地里面连坟堆后面都会留下我们的身影。那时的山里田间还在种满了庄稼,每到农忙的时候都是一片丰收的景象。而现在这片土地已经荒芜了太多,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一场游戏玩下来也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了。我们都还意犹未尽的打算换下一个场地进行下一场游戏。而此时的土地庙已经渐渐热闹起来了。村里人拿着蒲扇,水杯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到这里来了。土地庙周围长了很多的竹子,微风吹过竹叶那沙沙的声音很是美妙。一把蒲扇一把竹椅一杯清茶说着家长里短,好一幅夏日午后的和谐画卷。有时候我们玩累了就会来到他们身边喝水,长辈们也会给我们摇着扇子给我们身上涂上防止蚊虫叮咬的花露水。夏天是个慵懒漫长的季节。夏日的夜绝对不是宁静的。每晚我都是伴着虫鸣鸟叫入眠。真怀念那个时候的每一个夜晚。暑假的每一天,我们都是这样玩过来的,没有中暑也没有缺席。

小时候最期待的就是过年了。那时候家里人聚齐基本上可以组成一个广场舞队了。那时候我还可以领到很多红包。也特别羡慕那些从外地回来的人们穿着洋气的衣服,给我们讲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却不告诉我们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我就这样抱着美好的幻想长大。我喜欢过年的时候,红色的装扮。让人觉得温暖幸福。这时的土地庙也会披上红装,周围也会有很多红色的鞭炮点缀。这是我见过土地庙香火最旺盛的时候。每次奶奶带着我去上香的时候都会念念叨叨很久。还不许我乱动,听了很多次,我也算听明白了无非就是保佑一家老小平安幸福。听多了就会很烦,觉得这没用,所以后来每次我都是不情愿去的。每天我家门外的土地庙都有很多人来这里上香,这种热闹的景象前前后后持续了一个月。随着新年的结束,我家和土地庙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后来和我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都各奔东西了。很多人也在外面安家立业了。村里的老人渐渐老去。土地庙也就衰落了。可能因为它的神圣,人们并没有摧毁它。长大后我才渐渐明白奶奶为什么会对一个冷冰冰的土地庙寄托那么多的希望。现在每当我无助难过的时候我也会想起门前的土地庙,也会在心中默默期许,希望它能保佑我的家人保佑我。现在每一次回到家,我也会在土地庙前虔诚的焚一柱香。不再求取保佑,只是祭奠年少时你对我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