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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美文乡愁

发表时间:2020-08-07

舌尖乡愁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舌尖乡愁,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乡愁,是无数文人墨客笔下经久不衰的咏叹调,是众多游子魂牵梦萦的骊歌。

我的家乡在长汀县濯田镇。那里土地肥沃,民风纯朴,景色宜人,美食可口。于我而言,舌尖乡愁最期待的当属煎薯饼。

在儿时的记忆里,谁家要是煎薯饼,离他家灶间窗口远远地就能清晰闻到薯饼的香味儿,那香味飘窗而出,在空气里如烟缭绕,令人垂涎三尺。每到秋天,汀濯客家人的灶间灶台上方的桁架上都会挂满收成的大薯,这是藏薯的最佳防冻措施。客家女人要是到邻居家串门看到哪家的灶间挂着的大薯比较多,常常会啧啧称赞,连声夸赞女主人的勤辛,羡慕不已。

在旧时物质匮乏的年代,汀濯人家煎薯饼是特别令孩童欣喜的事儿。家里煎薯饼的时候,母亲搬来木凳,小心地爬上木凳从灶间桁条上取下毛薯,带上脸盆,在院子角落废弃的小石堆里找着几个碎碗片,唤我们到离家不远的十八口塘刮薯皮。刮薯皮时,首先将毛薯浸入水中,小心地拔去较长的根须,来回搓着将薯上的泥土饬干净。然后手抓着剩余的薯藤将薯斜埋水中,右手三个指头捏着碎碗片来回将薯皮数刨刮干净,刮去薯皮的毛薯湿润着亮光。好一番努力后,我和姐姐一人一边抓着篮耳拽着回家,母亲不时在后头提醒我们走路要小心,别摔跤了。

回到家里,母亲首先拿出专门的陶器漏钵,将漏钵放在桌中铝锅上,将每根薯放在漏钵粗糙的纹路上来回往复磨成薯泥。再将备好的蒜叶切成碎段倒入薯泥,加入适量食盐,用筷子来回均匀搅拌。此时姐姐已在灶膛生起火来,母亲麻利地用竹洽叻(竹刷)刷净大锅,待锅热好,从菜橱捧出油钵子,用锅铲钩起一块猪油迅速地贴着锅壁化油入锅,只听见阵阵哧哧的化油声,再用勺子舀起一团薯泥放入锅中,估摸着这片薯饼底部硬化了,迅速铲起,翻转放入锅底。待另一面也硬化了再翻转起来,其间等候时另一片薯饼也入得锅中,直到薯饼外酥里嫩再铲起放入我们举得老高的碗中。母亲煎薯饼的速度往往赶不上我们姐弟吃的速度,时不时还要提醒我们往灶膛里添柴火,每次煎薯饼母亲总是顾不上自己吃一口,直到我们都吃到打饱嗝她才肯尝上一口。母亲把爱都煎入了那圆圆的片片薯饼里,怪不得几十年后我依然对薯饼如此挂牵。

薯饼是汀州颇具特色的美食,令人垂涎欲滴。每一个汀州游子在外乡偶谈起薯饼都忍不住要吞口水,薯饼分明成了对故乡的味蕾寄托。一个薯饼承载了汀州客家人太多的故事!

延伸阅读

乡愁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乡愁",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一外婆

外婆,从江南烟雨中走来,她不同于城里那些穿着淡色素雅的旗袍、像丁香花一样有着淡淡愁怨的女人。她的双眼大而有神,眼神里满是爱和慈祥。白白的皮肤,整齐的牙齿,一头乌黑的短发整整齐齐地披在宽宽的额头后面,一把银色的头梏将头发安安稳稳地往后固定着,让她那饱满光亮的额头完美地显示在众人面前,一身朴素的棉质布衣,一双大脚上穿着一双大草鞋。

家乡的山,家乡的水,家乡的青菜,家乡的稻谷,养育出精明能干的外婆。外婆总能在俊秀挺拔的山上,挥舞着镰刀,一路披荆斩棘,收获许多煮饭用的柴火。外婆常在宽宽清澈的河水旁灵活而有力的用木槌敲打着一大家子的衣服。春天,外婆一边用鞭子恰到好处地鞭打着忠厚老实的黄牛,一边准确地把控着黄牛拉着的铁犁,就这样,铁犁准确无误地翻松着春耕用的泥土。火热的夏天,外婆挥汗如雨挥动着镰刀,迅速的除去杂草;到了秋天,又挥动着同一把镰刀,灵活准确有序的收割这家乡已经成熟了的稻谷。

外婆在烟雨江南的水乡里,养育了一群鸭子。鸭子很有灵性。每一个空气清新的早晨,黄橙橙的太阳刚刚升起,它们会有序的摇着白白胖胖的身子,一个个离开温暖的稻草窝,顺着家旁的河流,到上游觅食去了。傍晚,它们会准时回到家中。它们是外婆的宝,如同外婆的子女一般。有一年家乡闹水灾,外婆不得不站在屋顶上躲避洪水,那群鸭子,不知游到哪儿去了,好几天过去了,水退了,外婆找不到那群鸭子,心急如焚,谁知,水退却后的第二天下午,那群鸭子完完整整,一个不落地归巢来。外婆的六个子女都要读书,而外婆,是宁可自己不吃不喝,也要供他们读大学的。这下子,读书的费用,答谢老师、想让老师照顾自己子女的礼物,全落在这群鸭子的身上。外婆把他们下的蛋一个个轻轻地擦干净,拿到集市上去卖,这才凑齐了六个子女读书的钱。有时,外婆会拿一大篮子鸭蛋,送给每一位老师,一来表示对他们的感谢和尊敬,二来希望老师在学业上多多帮助自己的孩子。

外婆,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她的丈夫和孩子,没有丝毫索取,没有分毫怨言,只有心甘情愿。她,分明就是江南烟雨里走出来的女子,用水做的身子,水做的柔情,温暖了整个家族。

二、母亲

母亲,这个像外婆影子一样的美丽女子,年轻时有一头水一般柔顺的头发,经常扎着两条又黑又粗的辫子。母亲温柔可人,骨子里有着像外婆一样坚韧的性格,坚强的内心,为人处事和外婆一样能干。

天还未亮,母亲就背着弟弟上学去了。母亲一个人,背着最小的弟弟,踏上了上学的旅程。山路,九九十八弯,十分陡峭,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或者踩个空。明月还挂在天上,透过这一点点明月的微光,母亲小心再小心,怕摔了小弟,夜里,传来可怕的叫声,母亲心里害怕,于是自己给自己壮胆,唱起了老师教的歌谣。歌谣清脆响亮,在山谷里回荡,母亲听到自己的回荡在山谷里的动人歌声,心里的害怕减了好几分。不知不觉,天亮了,母亲再也不害怕了,因为听到学校旁边的溪水的潺潺响声,闻着溪水那一大片鲜花的芬芳,母亲知道学校就近在咫尺了。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平时,母亲不上学的时候,家里的家务,都是她一个人全包了。母亲心透明,有韧性。母亲一个人就能挑起100多斤的水,一个人光着脚,来回往返于家里的大水缸和河流之间,水,是一家人生命的纽带;母亲一个人,跳到粪坑里,双肩担着担,担两边分别挂着一个木桶,母亲每次挑粪的时候,总是同时挑起两桶粪,不怕脏,不怕臭,不怕累,粪,是一家人收获青菜和稻谷的源泉。母亲一个人,早早地起床,从水缸里瓢了许多勺水到大锅里,放下少许米,点燃柴火,燃烧木枝,不久,那从烟囱里飘出的袅袅炊烟,夹杂着水和米融合得无比美妙的香气,使饥肠辘辘的全家人的口水都快从嘴边掉下来了。那稀稀香香的米粥,是维系一家人生命的口粮。母亲一个人,上山砍柴。一路上,披荆斩棘,每到一处,衣服就被割破好几个洞,脸上,手上,脚上,都留下深深的血的印迹。那一捆捆上百斤重的柴,是我们一家人炊烟袅袅的宝贵之物。母亲一个人,每晚都会缝衣织布。线在她手上游走自如,布在她手上铿锵有声,这些,都是一家人穿衣取暖的唯一来源。

母亲有着水一样滋润万物的大爱;母亲,有着水一样的韧性,再怎么苦,怎么累,都要把生命燃烧,给整个家庭点燃希望之光,那种为了全家人都能活下去的坚强,像水一样,是怎么扯也扯不断的。

三、我

我也是从江南烟雨里走出来的女子。只是我的第一故乡,不是在乡村,而是在被水环绕,花香袅袅的城里。我虽然没有倾城倾国、沉鱼落雁之貌,也没有外婆的天庭饱满,更没有母亲的蕙质兰心,但也出落得样貌清秀,落落大方。我,天生就有一种如江南女子特有的忧郁。就如那诗里说的:结着丁香一样芬芳,结着丁香一样淡淡的愁怨

我爱敲打文字,在孤独中寻找美丽;我虽衣食无忧,却经常在人际关系的困境中不能自拔;我本与人无愁无怨,却总在自织的关系网里作茧自缚;我本单纯善良,却也喜欢在多愁善感里悲春伤秋。这样一个我,不得不在悲伤中寻找着一种快乐;在痛苦中寻找一种精神上的安慰。

我喜欢琼瑶写的故事。那里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美丽和气质,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爱恨情仇,有着江南女子凄婉动人的爱情传说。我爱那为情执着,不畏封建的新月格格;我爱那貌美如花,温柔可人的杜纤纤;我爱那柔弱可怜,为爱而生的婉君;我爱那惹人疼爱的小草;我爱那性情娴静,为爱痴狂的大明河畔的夏紫薇。

我爱花城的一草一木。我爱这里的春天,莺歌燕舞,鸟语花香,生机勃勃;我爱这里的夏天,鸟叫蝉鸣,阳光热烈,绿意浓浓;我爱这里的秋天,依然菊花盛放,河水潺潺,秋雨绵绵;我爱这里的冬天,依然杜鹃火一样的绽放,香气袭人,紫荆繁盛。

我爱这里绿宝石一样的河流,是它,带给我们生命之源;是它,带给我们养眼之景。我爱这里的花,红色的郁金香;荷塘里纤尘不染的荷花;白色迷人的茉莉;气味香浓的水仙。

我爱这里,江南烟雨的水城,江南烟雨的花城。雾蒙蒙,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

这里是母亲生我养我的地方。母亲对我的爱,就如这里的水,温暖缠绵;母亲对我的情,就如这里我花,让我醉了,让我深切从体会到了世界上最美的爱:花色迷人,情深香浓。

母亲,是我心的故乡。以前,我不懂得故乡的含义。当我向母亲倾述我的寂寞时,母亲的心也寂寞,也在泣血流泪;当我被悲伤折磨得烦躁不堪的时候,母亲用她温暖的怀抱紧紧搂住我、用她宽大而粗糙的双手为我抹去眼泪;当我被痛苦折磨得难以自拔的时候,母亲在校园里带着我领略四季的变幻,看春色盎然,感受夏日荷花生机,领略秋色美景,触摸晚冬暖暖阳光!当经历了这些,我才明白,故乡,不仅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还是那对我有情有义,如恩同再造的亲人们的故乡。

母亲,是我心的故乡;外婆,也是我心的故乡;她们的故乡,也就是我的故乡。那些听母亲讲她和外婆的故乡的时候,我就觉着,她们的故乡就如同我生活过的地方,河水清清,花朵飘香,亲情浓浓,爱义深深。

江南烟雨里的景、物、人和发生的故事,不就是我的乡愁吗?

舌尖的滋味


舌尖的滋味,随着岁月的风吹来,不断尝试着各个时期的酸、甜、苦、辣、咸,站在成长的路口,回望曾经走过的路途,夹带了各种各样的心情,伴随着精彩,也经历过无奈,有浓厚的、细致的回忆,有淡薄的、文雅的思绪。在舌尖上,滋味颇多,简单的、复杂的,清淡的、多味的在味觉的感触中,舌尖一路随风随雨走来。

小时候,我很少有牛奶的陪伴。米糊和牡蛎粥挤满了贪心的嘴巴。虽然在现在,在记忆里,它们已了无痕迹,摸不到纹理,但是,在爸妈安慰的口中得知:在那个食物贫乏的年代,我能有如此的善待,已尽了父母的能力,包含了父母难得的呵护之心。想必,那时的胃口应该是温暖的、可口的,满是香喷喷的味道。舌尖也得到了善遇,感受了喜欢的爱心。

在有记忆的时光里,口中塞满了甜甜的地瓜,淡淡的稀饭,以及很少油感的咸菜。偶尔,吃上一顿面团汤,点缀着粉条,已足够让舌尖回味无穷。甚至,有时加上了舍不得花钱买的猪肉,更是强烈地刺激了胃口,让人余香滞留唇齿间。哗,如此的物以稀为贵的肉汁,也泼醒了麻木的神经,振作了满足的年华,搜索到了满心欢喜的美味佳肴。

有时,令人兴奋的亲朋好友喜宴来临。在忙碌后的饮食,不时让甜滋滋的舌尖充满期待,余味不足地品着油的香味,菜的诱人,饭的宜人。在众说纷纭中,谈笑中隐藏着一种特别的愉悦。那是一种来自梦想中的菜肴的知足,那是来自一种期待中难得的牵挂。喜宴中,舌尖上的滋味丰富多姿,让人留恋往返,难忘各种各样的舒心与贴心。那时的我,常常在每一道菜肴中,满足了平时不敢想的奢侈。终于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滋味如波涛汹涌而至,淹没了五彩缤纷的味觉,感受了酒的香醇浑厚,烟的吞云吐雾,吃的情意绵绵。在一阵惬意中,舌尖上的滋味迈向难得一见的高潮。

在小学生涯时,在平常的日子里,经济仿佛在慢慢爬的蜗牛。贫穷和艰苦填满生活的路上。舌尖明显厌烦了稀饭的索然无味,菜的生涩与无油渍。它痴情于饭香汤美。但是,那时的生活水平,甚至无法供给心里宝贝似的香味十足的米饭。在强烈要求中,在渴望的神情里,父母也设法煮上一顿两顿的米饭,满足了我一直恋恋不忘的滋味。至今犹记得,一块不大的五花肉在铁锅里摩擦几下,当做炒菜的食用油。那肉的诱惑让人无法抵挡。那可观的外表让人心生品尝的欲望。只有在油快炸完时,才能把变小的猪肉切成小块,加上面条、面线或粉条,盛满成一碗诱人的点心,解除了压抑已久的折磨,让舌尖解放心情,让心灵放飞,飞向神采奕奕的心境。

后来,改革的浪潮铺天盖地袭来,开放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人们有了足够的粮食,有了多余的花费。在日常生活中,只要不是太夸张的开销,舌尖都较有可能吃香的,喝味美汤鲜的,品尝令人留恋的饭菜,一道道农家菜,一盘盘特色菜,一盆盆佳肴,出现在红润的脸前,醉了心灵,亮了眼睛,乐了舌尖。

在高中,在县城求学的我,口袋里常带了亲切的人民币。早上,我可以买一条黄得让人流口水的美味油条。中午,我可以购得一元的猪肉。这便够让我喜上眉梢,乐上心头。曾经,我们寄宿的房主不赚钱,不盈利地,在每天晚上好意地为我们备上点心,让我们从学校回来,美美地吃上一顿。这让我们心存感激,感情从遥远的地方走来,触及青春的心灵之地。在记忆中,温暖彼此,让人与人之间,多了一份关心,多了一份爱意。

舌尖上的滋味,已流逝的已成为过去。所有的深情,所有的苦涩,所有的刺痛,所有的喜悦,已走在岁月的风中,漂浮起落,让我欢喜让我忧愁。但是,有些滋味,浸染同学的爱,传递朋友的情,包含亲人的关护,体现父母的真心。

舌尖上的风风雨雨,阴天晴朗,在记忆的路上,汇成清晰的痕迹,把它们放在心底。猛然回首,它一直藏在时光的河流里,不断唤醒曾经的等待,不断享受生活,感染新发现的情绪。期望与留恋,被风风火火的日子带来无穷的交错,给舌尖打理多滋多味的享受和向往。它像一首婉约的歌,响在平平淡淡的生活角落里。

舌尖上的母爱


有一种菜食叫家常菜,菜香散溢出一种亲情叫母爱。

从儿时起,母亲给予孩子的关爱似乎一直就是吃。说来也难怪:少年时代的窘困培育了母亲强烈的温饱欲求。在我的印象中,母亲的活计似乎一直就与吃有关。她的身影,常年穿梭于家中的厨房和不远处的菜店之间。

半把老黄豆加一瓢水搁灶里煨烂,再加上盐和半块猪肉干,就是母亲将我们兄弟养大的一类家常菜。在幼时的脑海中,母亲煮的菜食素朴清淡,却那么有口感。

包菜,和我们家的生活是分不开的。小时候,包菜是当家菜,色彩单调的包菜,在母亲手中,总能做出花样来,芋皮包菜、豆腐包菜、包菜饺子、肉丝炖包菜以至于我现在每当吃起包菜,总会想起母亲来,对我来说,总觉得包菜就是母亲菜。

还有另一道菜,也十分罕见,至今少见别人家做过,叫做酸菜土豆丸。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母亲与在外工作的父亲分居两地,在偏远的闽东山村任教,身边带着年幼的大哥和我。因那时物资极度匮乏,母亲常向农家讨一些形状怪异的废弃土豆来,将外皮削去后在石杵中碾成泥,而后拌上地瓜粉和酸菜末,搓成一粒粒丸子。然后往锅里一倒,用菜子油一炒,一阵香气就飘满整个屋子。那酸酸的清甜味道把我们喂得饱饱的。那时,我和大哥都做过母亲的帮手,但母亲不许我们对外说不是怕被别人学了去,而是怕被旁人瞧不起。不过,我在津津有味地享用美食时,就佩服起母亲的聪慧来。无论是山上的,还是水中的,凡是能吃的,母亲都想方设法地制作成美味佳肴。用现在的眼光来衡量,很多菜都应该以母亲的名字来注册商标的。

母亲巧手制作的菜肴总会带来十分的惊喜,每日的饭菜都吃得我满面红光。一日复一日,母亲菜都让我有花样变换的食欲享受。

后来母亲调回城里教书,我和大哥也相继长大成人,家里的光景渐渐好转起来。还是在十多年前,我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某一天,无意中撞吃到西瓜丝这道菜。父亲告诉我说,单位的宿舍为保持环境整洁,不让职工家属养鸡鸭,而母亲看着西瓜皮丢掉了很心疼,就将表皮削去,用刨刀将它刨成丝,端到晾台晒干用来做菜。母亲在一旁高兴地接过话头:平时里吃腻了嘴巴,就想换个新鲜的,比萝卜丝还下饭!电视上不是经常讲绿色食品嘛!

看着母亲期盼的眼神,我随口高兴地点头说:是啊,是啊。

我本想劝母亲现在生活宽裕了,用不着那么节俭,但母亲先用话将我的嘴堵住了。母亲满嘴挂的虽是新奇和有趣的话语,其实我深知她实际在想着什么。

母亲对父亲说的话就证明了这点。那是一次我无意中偷听到的:孩子们慢慢都成大人了,正是用钱的时候,我们能节约一分是一分说这话时,母亲正在刨西瓜皮。当时我抑制不住情感,泪珠子在眼里打转。

我自知劝也无用,深深地懂得,母亲心中那份对孩子们的爱,已化成朴实的持家良习,是这辈子也无法改变的!

还是以前的菜好呀,浇的都是自然的肥料。每当我们兄弟俩回家享用餐食,母亲的唠叨就会响在耳边:胡萝卜能明目,你们天天看电脑,得保护眼睛;青菜要多吃,不要老是便秘;你们要是怕胖就多吃菠菜,吃得再多也没关系;还有香葱拌豆腐吃吧,吃完了再给你们做。看那一桌子的菜,每一棵都洗得干干净净,菜叶鲜嫩饱满。

而一颗心,忽然在母亲的唠叨声中,变得酸软了。是啊!总说单位事情多,嫌回家太麻烦,坐车加走路要耗费时间和精力。可母亲买菜、洗菜、备料、下厨她一天天地忙里忙外,却没有想过这些麻烦和距离。母亲给予的大爱无言、温情无声,消却了麻烦的字眼,消除了时空的距离。

我就喜欢奶奶煮的菜了!六岁的儿子一阵嚷嚷,将我从记忆长廊中唤回。

当注视着孙子狼吞虎咽着美食,母亲总会哄着说:小乖乖,吃得饱饱哟快快长大不经意间,我看到她沧桑的眼角淌露着一种无言的快意,一种艰辛酿造的甜蜜。

家常的菜养胃,母亲的情养心。这舌尖上的母爱,是人间的大爱,这爱足以让我咀嚼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