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飘不落的记忆

飘不落的记忆

发表时间:2020-08-08

【www.qg13.com - 鱼和水的记忆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飘不落的记忆,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这几天总是想起阿黄,在脑海里,在眼前,在不远处,挥也挥不走。实在不想说阿黄是一条狗的名字,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把她跟我自己等同起来,在我的意识里,她就是阿黄,是我儿时的玩伴。

人常说,小孩三岁才有记忆,我就是在那个年纪跟阿黄玩在一起的。确切的说,那还是一个动荡的年代,***风头正紧,而我也过着动荡的生活,父母异地工作,谁比较空闲的时候我就跟着谁,两地晃荡。跟着妈妈时可以跟表兄弟姐妹一起玩,跟着爸爸,就没有同龄的小伙伴了,但是,有阿黄。阿黄,瘦瘦长长,通体毛色金黄,很招人喜欢,谁见了她都会喊她一声,她也会停下来,支起耳朵,静静地看对方一会儿,温顺娴静的样子。

记不起具体什么时间、怎样跟阿黄玩在一起的了,反正自此不用眼巴巴地看着大人们上班忙碌,也不用费尽心思自己瞎折腾着玩,有伙伴陪着,开心得紧。很喜欢天气好的时候跟阿黄到处闲逛,看人们拿着口袋来买粮食,看叔叔阿姨们称粮食算账,看爸爸在篮球场上打篮球,看大门口经过的车辆。大部分时间她在我旁边跑前跑后嗅来嗅去忙忙乎乎的,尾巴摇摇摆摆,脊背抖抖擞擞,滑顺的毛发在阳光下莹莹地闪着光泽。偶尔也会静下来跟我一起观看,眼睛晶莹透亮,神态专注,似乎她也是内中行家。我跟阿黄形影不离,大家似乎也习惯成自然,偶尔看到我看不到阿黄时,会不自觉的往我后面看,边找便问:阿黄呢?好像很认可我们两个在一起,大概大人眼里三四岁的我跟阿黄的智商也差不多吧,现在想来,有点物以类聚的感觉。

上一辈人养孩子一般都散着养,有了阿黄陪伴,爸爸对我似乎更放心了,上班中途很少出来找我。于是,我跟阿黄就尽情的四处溜达,无形当中,我们就成了世界上最清闲的,也是最自由的物种,随着时间的推移,溜达的步伐也越来越豪迈起来。

那时候垦利县城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楼房不多,粮食局后面就是一片田野,有大片的麦子地,我跟阿黄经常把大把的时光消磨在那儿,也把我们的快乐尽情的挥撒在那儿。我们在新芽铺就的绿萍上奔跑,在葱郁浓密的麦海里捉迷藏,在金黄的麦浪边数着麦穗。或者,那儿什么也没有,只是光秃的土地,一个矮矮的头发黄黄的小人和黄黄的同样小小的伙伴,在旷野里,悠悠地行走,踯躅着嬉戏。或者只是顺着田垄走出一条直线,或者炯炯地闪着眼睛寻找小土坷垃,小桔梗,或者只是漫无目的走着去感受那份空旷那阵风,那份自由和那份兴奋。玩性大发时,我会随手捡起东西扔远,逗阿黄追逐奔跑,累了,会一起蹲下来,我捋着阿黄的毛发乖呀乖的跟她嘘嘘耳语,阿黄则乖顺的低下头,间或轻哼两声,很享受的样子。莫大的世界,只有我们的声音在空辽里传送低徊,也只有我们的身影嵌立在天地寰宇间。

很盼着去爸爸那儿,因为想阿黄,每次去,第一件事情就是急急奔向食堂找阿黄。厨师叔叔看到我也会高喊着把阿黄叫出来,阿黄总是亲热地在我腿上手上甚至脸上蹭来蹭去好一阵子,经过的人会停下来看,笑着打趣,直到我们相携离开,而我们眼里只有我们,只有童稚的、简单的开心。

忽然有一天,爸爸跟我说,阿黄死了,轻声问我:是不是领她去麦地了?那儿刚播种,有农药,阿黄翻吃了麦子,中了毒。爸爸没有责怪我,大概怕吓到我,一直笑着跟我说话。我很心疼,也很难过,但记得没有哭,大概知道是自己的错没资格哭吧。很自责,不想出门,没有阿黄,什么都无趣,浅浅的意识里觉得大家会怪我,厨师叔叔更会讨厌我,有点害怕见人的感觉。

爸爸牵着我的手出去玩,叔叔阿姨们照样亲切的跟我打招呼聊天,刚参加工作的半大小伙子哥哥领着我跑来跑去,厨师叔叔还跟往常一样冲我笑,要我多吃点饭快快长大。天还是以前的天,人还是以前的人,没有因我的无心之失而黯淡了色彩,疏远了距离。小孩子忘性快,渐渐我又敞亮了心胸,回复到无忧无虑、随性而为的本真的自己。

那时候只知道爸爸是单位的会计,工作很重要,很为此骄傲。很多年后听长辈们说起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由于家庭成分高,爸爸是被划在黑五类里的,只是因为为人厚道,业务熟练,任劳任怨,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才归入受监管人员之列,地位比一般人低人一等,而且很担心有个风吹草动的,搞不好就大祸临头。而我,黑五类的后代,长得又娇小瘦弱,头发细黄,就随麦子的分类,背后被起外号叫成三类苗。其中而厨师叔叔是最义正言辞,立场坚定,又红又专的代表人物。

很奇怪当年我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觉得周围的人很和善,对爸爸很好,也很宠爱我,直到现在,在路上碰了面,已经上了年纪的他们会大老远的喊着我的小名,拉着我的手说我小时候的样子,感叹光阴如梭,亲的很。妈妈说,那个年代政治风气是那样的,可大部分人心很好,跟我们家没有芥蒂,关系很近。说起厨师叔叔,好像背后确实有些言语不逊,终究什么也没有做。而他对我的友好态度,令我现在也怀疑他是真的讨厌爸爸这种五类分子,还是只是想表明自己的阶级立场?无论如何,都觉得他是和善的,到现在回想起来,依然是他拿着大勺,站在锅旁,笑着看我跟阿黄玩耍的样子,定格在那儿,想改都改不掉。

一直都是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在红色雾霾笼罩的年代里自己一家人的处境,很疑惑何以当年的感觉与现实存在着差池?及至看了梁晓声的知青,才明白即使在寒冬般的时代,也有人性的温暖存在。而恰恰就在这种温暖的包围之中,成就了我与阿黄的快乐时光。

关于童年的记忆不多,且差不多都是零零散散模模糊糊的,唯独阿黄的影像很清晰,她烙在我最初的记忆里,在流光中飘飘荡荡却一直没有落入尘埃。她不时的出现在脑海里,让我怀想起我们的无邪我们的依恋,怀想起那些人们的真情那个年代的温暖。那份记忆,清澈了我的心,也透明了这个世界,让我总会在人们的善良里感受到关爱与幸福,也会在冷酷的面罩下看清虽偶尔表面有些荒芜,但三尺之下,仍是沃土的本真,而选择宽容和真诚。

阿黄,在我旁边走着、陪着,她,一直没有离开。

情感编辑推荐

永远不落的追忆


每一次从城市回到农村老家,看到路边吃草的牛羊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看到山上的绿林就会感觉到城市没有的舒适感,看到被风霜冲刷的土屋都会想起我们家的老屋。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卢氏农村娃,小时候生活虽然很苦,但也很甜。依稀还记得老屋的样子,那份感情还留在我的记忆里。

老屋的老模样

一走进大院,我们看到的是我们家的小屋了,那时候还是青砖瓦房,屋顶一片一片的青瓦整齐的铺设着,一到夏天雨天过后,瓦片上就会长满一种多肉的植物,到现在我都叫不上名字,孩子们总是喜欢上房去采摘,采摘的代价就是哇哇的哭声夹杂着母亲的打骂声结束。院子内的四棵大树让我们夏天充满了凉意,听姑姑们说那三棵椿树、一棵槐树是爷爷在爸爸满月时亲手摘下的,寓意着开枝散叶,子孙满堂。每到春天妈妈都会给我们摘嫩椿芽做阳春面,采槐花骨朵做蒸菜,现在都能闻到满屏的香味。树下爸爸垒了一个猪圈、搭的鸡棚,养了两头大白猪、十几只小鸡,夏天我们会去打猪草,给猪喷水洗身子,洗着洗着就变成了孩子们的泼水节了。每到年前,爸爸都会把猪卖了,鸡杀了给我们过年,那时候一听到过年就会流口水。现在的我们只有在超市里吃到工场鸡,工场猪,仿佛少了一丝的年味儿。

老屋的孩子们

我们是一个四合院,院子里住了四户人家,现在觉得那时的人们盖房子是多讲究天人合一,每个方位一间房,中间院子,每间房都不遮挡阳光,不像现在楼层高了阳光少了。那时候院里住着成十个小孩,我们家就姐弟三个。一到放暑假孩子们就分成了两帮人马,男孩子们结队上树去捉知了,地上捉蚂蚁,下河去摸鱼,我还记得我有一次去抓土马蜂,把我的手蛰成了猪蹄子,每次看到右手都会想起妈妈打我的棒子和抚摸我的泪水。女孩子们在院子里跳皮筋,抓石子等分输赢的游戏,谁输了就罚谁去给爸爸妈妈要钱买零食,那时候好像也没什麽零食,依稀记得有1分钱的粘牙糖、玉米棒,每次都会要一角钱买了大家分着吃,那是真的好吃。那时的孩子没有多少玩具,但是丝毫不影响童年的乐趣。慢慢地我们都大了,孩童时代的我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只剩下了平常的问候,过年的走动。

老屋的感情儿

老屋已经不在了十多年了,每次从那地方路过,都会看一眼现在的高楼,莫名的感伤,莫名的欣慰。世代在发展,城市在变化,老屋已经永远在我们的记忆里了。老屋的情更多是父母的亲情,我们小时候,爸爸妈妈为供我们姐弟三人上学,做早餐生意30余年,辛苦赚着钱供着我们一个一个离开家乡上大学,工作,结婚生子。那时我们一家五口人挤在不足30平米的小屋里,甚至有村里人嘲讽他们说供三娃子上那么多学有啥用,有钱了买个好房子住住,出去打工不照样赚钱,自己受那洋症干啥。爸爸总是笑笑不说话,继续干着自己的活,依旧守着这个老屋,一年又一年。爸爸小学都没有毕业,一辈子吃了没文化的苦,他知道知识总有一天会开花结果,现在的我们终于长大,坐在办公室,不用早上4点起床去接受风吹雨打;住在高楼,不用几个人挤在一间小屋;吃着全国到处的蔬菜,不用一到冬季就是酸黄菜、腌萝卜。他们的苦都留在这老屋,都留在了记忆里。

城市在发展,每天都有着变化,老屋承载了父辈一代人的记忆,也见证了我们的童年,我们的成长,我们的亲情。老屋的模样越来越模糊,但是越来越亲切。

飘吧


我将泪水拈成朵朵白云。随风飘,从未见过。

题记

秋叶,飘吧!

又到了,那是多年以前的老杨树,真的没有注意到它。在那个时候,眼里只有叶,只有风。突然间,我发觉我流失的太多,太多了

在他的梦里,有一个地方叫做飘吧。那是他心里最喜欢的地方,安静,舒适。里面只有秋季,只有他。本来对冬雪有着独特的喜爱,可是雪消失的太快。在冰冷的树枝上,包裹的梦很容易被冻结,破碎。只有它才能载着他,飘飞。

飘吧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地方。它很轻,所以只能飞着,准确的说是飘着。很少有人在乎它,它是少数人的的梦,少数人的幻想。我不应该在太早的时候让它飘走,可是风好急。

在秋季,雨下的很快,很柔。有人说夏天的存在是因为它,而我认为天空的存在也是因为它。我在万花丛中种满绿草,当他飘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得到。因为他们很轻,它可以载着他们飘飞。

飘吧是在我小学3年级以后消失的,据说是那天风很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乎。在那个自己都很少去怀念的时光里,我把零碎的记忆寻找。在我最后一次想要复原它的时候被秋叶遮盖。我喜欢看秋叶飘落,真的没有注意到它已被掩埋。

我走近那棵杨树,似乎在干涩的土壤中,有着我失散的东西。多年前,我曾忽略了它。那时我双眼盯着树梢,双臂高捧上天,双腿随着秋叶奔跑,一点也不累。可是现在,当我看着土壤中的碎片时,忽然间好累,一点也不轻。我无法看清碎片中的孩童,只知道在他的眼里有它。

或许是我希望的太多,在多年以前,我的双眼没有在乎它,让它飘走。可当我再回到这里,我发现我已经载不动它。

或许,我应该再次让它飘飞。同样盯着树梢,举起双臂

秋叶,飘吧。

写于:20xx年9月6号

20xx年9月7号发表

绵飘


春末夏初,杨绵四处飘。

一丝,一朵,一团,不知打哪方来,又飘向何处。人不知杨绵的志向和使命,只看到漫天飘飞的散乱景象。似雪,但生来没有雪的优美形姿和冰清玉洁,为自己赢不来仙子、精灵一类的美称或封号。杨绵只是杨绵,普通、平凡,不是天外来客,只是人间大地的俗物。似盐,却无盐的实用价值,难以获得人的看重。杨绵不管这些,只是不停地飘游,由于她的执着,她的不管不顾,当她欲图亲近于人时,惹得人不耐烦地挥手相赶,弄得她灰溜溜,闷幽幽,赶赴新的行程,寻找圆满的归宿。谁是绵儿的知音?绵们的幸福又在哪里?

大路旁,沟渠里,树梢头,恐怕都不是绵最理想的归属。那么,哪一方沃土在等待绵的到来,绵会有幸抵达吗?谁又能向绵发出最真诚的祝福?

绵,一路走好!你虽不是人间尤物,没有可爱的身形,对人也无多少用处,但你能在人间存在,以特有的方式生生不息,保持生命的一种形式,你是好样的,了不起的!也许,你对人间是有贡献的,只不过你的妙用暂且还没得到人们的发现而已。千万年来,你一直在渴望,在等待,你不相信等不来钟情于你的知音。

每年,在春天就要过去的时候,你久候的心都禁不住再次萌生新的希冀,于是你就又有一次寻梦的举动。在许多人眼里,你是无才无识,只知胡乱舞动,可谁又知你焦灼寻盼的心肠?!每一丝,每一缕,都是你撒布下的天罗地网,是你以明利的眼光在苦苦寻找,是你以一颗殷殷的心在四下捕捉着影迹。不知你的痴情何时感动上苍,不知你何时如愿以偿。同样的情景,你还要演绎多少年?

绵,是春天的泪吗?一个最美的季节将要过去,天上人间,谁会舍得?一场春祭就此发生。绵,是上天对春天最深情的送行。

绵,是春季发给夏季的信笺吗?多情的春天,不放心盛夏的酷热,在临行前特意嘱告一番,不让暴戾的夏季在人间肆意妄行,广施淫威。片片信笺,怀揣使命,全力向夏进发。夏,惧怕这浩浩荡荡的大军吗,会依照春的嘱托行事吗?这只有看夏在这一年的表现了。飘进夏的绵完成了使命,一场雨后,很快会香消玉殒而去,不知能引得多少有情人叹息流泪。

绵飘,不管夸赞与厌弃,每年的春末夏初,绵都要如火如荼地飘,形成绵的大阵营。世人无可奈何,只任绵飘。

绵飘,面对她多情的亲近,你是喜还是怨?

寂寞深夜不落的星


01

我和父母赌气,从家里跑了出来,夜很黑,正是趁火打劫的好时机,此刻我坐在离家一公里外的小树林旁,望着和黑夜混为一体的小树林,心里有些怯意。

可是让我回去,我更不乐意。

身后不远处的万家灯火,又给了我坚持的勇气。

不就是独自待在这吗?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更何况现在治安这么好,哪里有那么多坏蛋还恰好被我遇上?!

我自我安慰着,却见树林里有黑影攒动,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一动不敢动。

黑影也停止动作,双方僵持着,就在我以为是我看错时,黑影突然说话了。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自己见鬼了!

“谁在那!”黑影说。

我僵了半天,什么也没说,而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小树林,逃回了家。

回到家我都已经忘了我为什么会和父母争执,他们为我深夜离家,很是担心,我向他们解释只是出去随便走走,再不顾他们的询问,跑进自己房间,把头扎进被窝里。

02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学校,惊吓太大,一夜没睡好,其实我自己也没搞懂,为什么会这么胆小。

可能我是还没遇到令自己胆大的人,我自我解嘲。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在我眼中,没什么不同,熟悉的教室、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以及讨厌的上课铃声。

上课铃响时,我还在学校的公共厕所里磨蹭,大家都去上课了,此时这里很静,静的我都可以听见楼下男生公厕里的交谈声。

我听到一个男生说:“单秒,我跟你说件事儿,昨晚我又去了那个小树林,”他特意强调了下,“这几天我天天都去,昨晚真是奇了怪了,我出小树林时竟然看到小树林外有人在那坐着,天知道那怎么会凭空多出来个人,还一声不吭,我一出声,ta立刻跑掉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被叫做单秒的男生闻言轻笑了声,“你不会太孤单出现幻觉了吧?”

那男生气急:“哎,有你这样的哥们儿吗!”

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我也出了公厕,匆匆一路小跑到教室,却没见那两男生。

上课期间我一直在走神,昨晚那个黑影是那个男生了,而他身边有一个叫做单秒的男生,那自己想知道他是谁,在这个不算小也不算大的学校也不难吧。

下课了,我迷惘了,我为什么要知道人家叫啥,难道就因为在双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方吓到了自己?

03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几乎淡忘了那个夜晚,忘记了那个男生。

此时我在老师的办公室里批改着试卷上的选择题,和我一起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生,他说他叫单秒。

看吧,生活就是这么奇妙。

我狡黠的微笑,“早有耳闻。”

他也笑了,颇有些无奈,低声说:“我就知道,陈琦他玩儿螃蟹的事儿令不少人对他’刮目相看’,这不,连带我这帮凶也被人记着了。”

我笑,原来还有这回事,我真是太孤陋寡闻了,我故意说听说过他,其实也就当初听过他名字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还联想到其他事。

不过,玩螃蟹?这爱好也太与众不同了些……

我挑挑眉,呵呵一笑。

改完试卷,和老师打过招呼,我俩出了教师办公室,单秒说他们半个小时后有排球比赛,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说行啊,反正我们接下来两节课是体育课。

04

我是和小薇一起去的,去时排球赛已经开始,周围有不少人,我和小薇挤进里面。

一只排球在男生手里运转自如,好像男生天生就有这种魔力。

小薇兴奋地拉着我的胳膊,“单秒这队又赢球了!”

我被小薇拽的身子往旁边弯,从她手机抽出胳膊,有些意外,“你认识单秒?”

小薇看也不看我,“当然啦,我们学校的大才子谁不认识。”

我能说我之前一直不认识么……

我不再说话,专心看他们打球,单秒是主攻,他和二传那男生配合默契,不一会儿就赢了几个球。

第一场很快结束。

第二场对方进入了状态,两方僵持,谁都没讨到好处。比赛正热火的进行着,我们却被体育委员通知要点名,不得已,小薇和我很不痛快的离开。

小薇不断地和我讨论,“单秒那一球真是帅呆了,速度快得完全秒杀对方啊!”

不可否认,我也挺热血沸腾的,我说:“二传也很棒啊,反应快,送球稳。”

“你说陈琦,他也不错,你一提起他我想起来前一段时间他经常拿螃蟹到学校来的事,真是快笑死了,他被班主任批的不轻。”

单秒不就是以为我是因为陈琦知道他的。

我不禁好奇,“他哪弄的螃蟹啊?”

“听说是他自己晚上时去一片小树林旁边的河边捉的。”小薇又补了句,“男生还真胆大。”

单秒、小树林,我想我知道那天晚上的黑影是谁了。

05

又到一星期一次的假日,我没坐车,而是步行回家,回家的途中我意外的看见了陈琦。

他家竟然就在我回家必经的路上。可我在以前的十几年居然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会到家跟我妈提起这事儿,我妈熟捻地笑道:“你是说你陈叔叔家吧,他们家之前去外地了,这两年才搬回来,你忘啦,幼儿园时你和陈琦可好了。”

我尴尬地笑笑,还真忘了。

我和陈琦竟认识过,现在回忆起来,只剩下模糊的记忆,似乎是有那么一个男孩,一直跟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玩耍。

06

我和单秒再次在教师办公室相遇时,他告诉我他们队赢了,我对他表示祝贺。

和我们同去的还有陈琦,不同的是,陈琦和他班主任在一起,他班主任耳提面命道:“陈琦啊,这很快就要升高三了,你成绩不好也就算了,可你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呢。”

陈琦点头称是。

“你好好学学人家。”他班主任突然指向我和单秒。

我飘忽的眼神立刻定在了试卷上,嗯,这几题的答案是accbc。

再抬头,和陈琦对了正着。

我突地心加跳一下。

身旁地单秒开口:“我这边的试卷快改完了,你还剩多少?”

我看了眼他剩的不多的试卷,再看眼我的,汗颜,今天走神走的太厉害了。

“要不要我帮忙?”

我摇了摇头,集中精力,加快了改卷的速度。

07

改完卷,我们正打算离开,陈琦的班主任叫住我,他说,“阮菲,想拜托你件事儿。”

我说:“老师您说。”

他让我帮陈琦补习,本来他想

亲自上阵的,但他工作最近忙,没那么多时间。

我说:“老师您放心好了。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但我知道说出来想反悔就晚了。

补习时间定在每天下午五点到六点,我第一次去帮陈琦补习,单秒也在,我问他,“哎,你们关系这么好,你们班主任怎么没找你帮他补习。”

单秒笑着开玩笑,“也许他觉得你更好骗!”

我闲闲地瞥了他一眼。

陈琦接口,“他是怕我俩一起不务正业。”

我笑了笑,没说话。

08

陈琦有些小聪明,却不愿放到学习上,我也很苦恼,毕竟先前只是自己学习,现在是带个人学。

他的立体感很好,做立体几何的题总是能很准确地画出图形,可是一遇到概念型的题他就很不耐烦。

我把课本上的概念梳理一番,帮他重点勾画出来。

对于语文,古诗词是必考的,让他背古诗词他满不在乎,“背半本书才那么几分,还不如做一道数学题呢!”

我不置可否,从考试上讲,这是事实。但从个人修养方面,那是加深内涵的手段。

再帮陈琦补习了一个星期后,我和陈琦已经有些熟了,我问他,“你前段时间怎么想起玩螃蟹?”

他甚是羞涩:“还不是因为菲菲。”

“谁?!”我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你这么激动干嘛,虽然你也带个菲字,但也不是你好吧。菲菲是我小时候的好朋友。”

我想问他,难道还有另一个菲菲?可是我没问成,单秒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来解释吧,他喜欢林菲,林菲不喜欢他,就让他捉螃蟹捉弄他。”单秒向来喜欢拆台,不过,我喜欢。

陈琦急了,“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菲菲不理我了。”

我又好奇了,“关单秒什么事儿?”

“她说她喜欢单秒。”

我清清嗓子,用胳膊支着头,“这可真是个忧伤的故事。”

三角恋,好俗烂的言情框架。

09

我见过严菲,挺漂亮挺有气质的一女生,但仅限于见过。

没想到严菲却找了我,我很疑惑。她问,“你到底喜欢谁?”

我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她有些急,“你快说啊!”

我只好微微一笑,“抱歉,这是我的私事。”

“你……”她杏目瞪圆,又宣布主权,“陈琦他喜欢我!”

呵!她不是喜欢单秒么!

我无奈摇摇头,真是女孩的心事你别猜,猜也猜不来。

不过有突然觉得这女孩挺心直口快的,嗯,颇有些胸大无脑的本质。

“你变态啊!”或许我的目光太灼人,严菲瞪了我一眼,二话不再说,走了。

我讷讷。竟然被一个女生喊变态,我也是醉了。

10

我对陈琦的补习在这星期就结束了,最后一次补习后,我问他:“你为什么会喜欢严菲?”

他眨眨眼睛,笑的狡黠,却什么也没说。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没有见过陈琦,也没见过单秒,他们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日子仿佛回到了我没接触他们的时候,我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外面的热闹,都与我无关。

小薇有一次跟我课间闲谈,“阮菲,你还记得上次咱们体育课时看的那场排球比赛不?就我跟你说有单秒陈琦的队伍,他们进了市赛耶!真的好帅的!”

我挂着耳朵听听,无声地笑了,生活的奇妙在于此,你总能知道你想知道的,无论以何种方式。

他们只是我生命中可有可无的存在,或许我们还会笑着说你好,也可能就此别过,永无交集。

全在,一念之间。

11

有很多人路过你的生命,路过心底那小小寂寞的城,只是过客,而已。从不在心底留驻。

烟花飘渺,永不坠落。

星空,闪烁,遥不可及。

期待的,未必成真。

承诺的,未要当真。

12

后来呢,他们的故事怎么样了,哦,没什么,他们都得到了幸福,或许为世人所不苟同。

一个菲菲也罢,两个也好,也只是路过。

他们的心底从来只有对方,而我们,则独自守着这寂寞黑夜,直到星光褪去。

梦里雪花飘


梦里的我,死了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会知道

我呆呆看着车窗外,我眼前似乎是激流,飞奔而逝。对于我,对于现在的我,早已无所谓。

时光是什么,很多人说是树桩的年轮,为迷路的人指引方向。但可笑的是,满载而归的伐木车里穿出工人暗淡的眼光。

梦里的我,死了吗?

我想是的,小时候,我曾站在山丘上遥望着家乡的田野,看着飞鸟孤鸣,落日独伏,感慨万分的我想,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世界改变!因为我知道,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未来。

转身后,我看到了微微而笑的我,另一个我。

笑的多么诡异,以至于现在我仍然能够想起。

那之后没过十多天,天空缓缓飘着雪花,凄凉却美丽。

弹指一挥间,梦已然渺远。

雪花越发难得,我放弃了原地驻足,我想,他能赶上我吧。

我无意间失去了我本该拥有的一切,我无意间得到了我本该放下的一切。我无意间,打碎了永远。

更重要的是,我的世界,我的心被无情的现实所侵蚀,痛彻心扉。

此后,雪停了

有的人说认清现实,安于现实这才是现实。我想,那为什么仲永天赋异禀最后落得一无是处。也许并不是他后天努力的缺乏,为什么?问问现实。

为什么李阳用英语不及格的成绩却能创造疯狂英语,也许并不是他后天的辛勤努力,为什么?问问现实。

有些时候,现实只适用于被他吸引的人。

但为什么,我渐渐的也被吸引着

车停了,一个新的城市摆在我面前,我戴着口罩,浑浑噩噩走进这个充满迷雾的世界,他们不会看到我的微笑,像是在期盼着什么,又或者是在告别。

空中,飘着两滴晶莹的水珠

手上,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迟迟等待的雪花,从未绽放。

等待我的挫折,埋伏在不远处的路上。

而我呢,捧着粉碎的玉石撒向天际,风吹过,犹如雪般飘扬,犹如雪般飘落,犹如雪般沉沦。

犹如梦,消亡。

转身后,我看到了微微而笑的我,另一个我。

笑的那么诡异,以至于直到现在我仍然记起,记起曾经我现在家乡的山丘上遥望,记起曾经的我天真的笑,记起曾经,那个被迷雾笼罩的季节,缓缓飘落着的雪花,如诗如画的梦

也许我会在明日惊醒,也许待至雪染须发我也从未醒来,我都会等待,等待匆匆逝去的光回到我身边,等待应该被等待却被世人抛弃的本心。

我会等待,无论多久。

梦里,雪花缓缓飘落。

云飘


都说婚姻,如一座围城。城里有一方天空,男人为天空的脊梁,女人则为天空的灵魂。倘若,脊梁瘫塌,灵魂则犹如一片漂泊、无根的云。

引言

【一】

与其说她的名字与云有关,不如说她的命运如云。

北方的冬天总来的早,呼呼的北风,乱刮上一夜,次日清晨地上就是厚厚一层枯叶,剩下光秃秃的树枝,还在半空摇晃,挺直的树身丝毫未动,稳固的树根深扎泥土。冰冷封锁了季节,封冻了河流,封冻住大地。雪花,簌簌地落飘着,覆盖了山川平原,覆盖了乡村与城市,覆盖了整个北方。

十冬腊月初八,赶巧是星期天。习惯睡到自然醒的我,刚揉开双眼,手机传来了急促的铃声,那头是云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话语,说自己在医院,经检查确诊为妇科重症,医生要求最好住院治疗。你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急性子的我,随手挂断电话。

奔赴到医院,我焦急的眼神一眼看到,住院部大厅角落里云单薄的身影,跑过去捧住她冰冷的双手,她的眼泪像决了堤的大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别怕,这病能治好;别难过,有我呢。一边帮她办理住院手续,一边安慰。安顿好云,忽然想起,她是有老公的人!没等我开口,云一句话让我的怒火油然而生,他早就离开我和两个孩子,另有新欢。说完,把头扭了过去。我惊异地愣住了,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这残酷而无情的现实!

【二】

治疗一周后,病情好转。午后,我推门走进病房,看到她倚窗而立,凝视天空望云。善幽默的我,半开玩笑地说,不愧叫云儿,对云情有独钟啊,病成这样还不忘看它!她回过头,呵呵一笑。暖阳透过玻璃窗,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看我一脸不开心,就乖乖地上床,顺手从包里拿出一个淡蓝色封面的笔记本,递给我。

云不止一次地听母亲提起,自己出生的那年春天,按常规来说,春天的云飘逸且稀少,偏偏那年不同。淡蓝的天空下漂浮着数也数不清的云,还有清贫如洗的日子,加上自己天生白皙的皮肤;父亲蹲坐在木门槛上,抬头看了看天空,又回过头,看了看母亲怀里哇哇啼哭的孩子,脱口而出,就叫云儿吧。

当她伊伊呀呀开始学语,喊出的第一个字儿,不是爸妈,而是云。母亲以为是自己耳朵护上了一层隔膜,固然有种说不出的困惑,也只能摇摇头。步入校园,欢快的脚步像插上翅膀的小鸟,更像一朵儿白云,自由自在翱翔在蓝天。求学之路,如青步登云。

【三】

盛夏,骄阳似火,如云年轻气盛的性情。像天空的云,忽左忽右失去定性,孤注一掷地漂泊着,流动着;不定性,也不定形。

时光如梭,升入初中的她认识了一位男孩,也就是现在的老公。同窗三年,建立下深厚友谊,彼此也走进对方心里。毕业两年后,他提着贵重物品走向云家。九十年代初,城市的自由恋爱以不足为奇,对于乡村来说,父母虽不反对,但也不大容易被接受。况且,云的父母对帅气十足的男同学,不仅仅是反感,简直有极大的偏见,极力反对他们继续来往。云执意非他不嫁!父母火冒三丈,若不听劝阻,断绝亲缘关系,终生不得回还,永不相见!

父母对子女的爱是世上最无私的!可想而知,父母出于迫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绝情的决定,是想挽救自己女儿,是对女儿的呵护与关爱,也是在履行做父母的责任和义务。父母这样做是有理由的,判断是准确的,也说明了长辈们远见多实。而云,宁可违背父母意愿,也要与爱情在一起。其实,是当局者迷。

固执己见的她,弃离父母,在一个春末夏初的季节走进婚姻。恩爱甜蜜一年后,生下一对龙凤胎,婆母全家上下欢天喜地,对两个孩子喜爱有佳。当一双儿女三周后,云便托付给公婆照看,自己与老公背起行囊,离开故乡,走向繁华的城市。

【四】

两眼一抹黑的她,凭着满腔热情,凭靠性格的坚毅和自信。三年之后,由普通员工升职为部门经理,并拿出所有积蓄看准时机,为老公盘下一家经营装饰材料的门店。九十年代中期,正是装修高潮,生意兴隆,老公也不辞辛苦,用心经营。两年后老公喜欢上了玩麻将,时常夜不归宿,云认为纯粹是劳顿之余的消遣,也不曾过问;殊不知祸从此出!

生意红火,又要送货上门也要正常营业,老公感觉一个人照看不过来,提议雇用一个人盯看店面,他方便及时送货和采购进货。云不想舍去自己奋斗来之不易的职位,也不想失去自我。便同意老公的想法。一位二十来岁,浓妆艳抹的女孩涉入原本幸福的家庭。

天空上飘来一片阴云,遮挡住飘逸的白云。老公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几天见不到踪影,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好不容易轮到自己倒休,她满怀欣喜准备了几道老公爱吃的菜,幻想给老公一个惊喜,打包送往店面。当走进店门,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老公正与女店员有说有笑,共尽午餐。云狠狠瞪了老公一眼,转身走出店。惊慌的老公紧追出来,解释说,只中午管店员一顿饭。为解除云的猜疑,傍晚,老公回家过夜,安抚云说,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无人可以替代,他心中只有云!云,信已为真,微笑着原谅了老公。善良的女人,总把所有人都看做与自己一样善良,对老公更是信任!

【五】

夏末秋初,震耳欲聋的雷声打破了宁静,一道立闪劈折了门前的树冠。云收到一条短信,如晴天霹雳!

是希望云主动离开自己老公,否则,也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信息是借用老公手机发来的。虽未署名,云也明白此人是谁!强压怒火,一言未发。自那以后,老公便再没回过家。

菊黄满园,枫红满山。云像一枚飘落的枫叶,漫无目的飘过一条街,路过一座桥,爬过一道坡。天宽地阔,哪里容得下一个我?秋风起,吹乱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吹乱了思绪,把情缘吹断,不曾说一声离别,近在咫尺却不负相见。

云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果不其然正是自己老公,胳膊被浓妆艳抹紧挽。那女人先质问老公云是谁?我,我同乡,老公结结巴巴的回答。并把云拽拉到一个拐角处,轻声细语地说,她纠缠不休,我脱不开身,也拿她没办法。况且她掌管我们家店里所有钱物,以此相要挟。说着走近云,我们之间的感情,她无法来代替!无耻!若不是我眼见为实,或许我还会相信你真假难辨的谎言,甚至到白发暮年!还用再解释吗?你记不记得我无所谓,但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一双儿女的亲身父亲,今生他人无可替代!说完,仰天狂笑。

由于浓妆艳抹挥霍无度,开销收入大于支出,资金日益周转不开,迫不得已将店面转租。自此,他们也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失去维持生活的能力,只有重返陌生的小山村,隐居度日。

人在做,天在看!我,啪---合上笔记本,放在云手里!看着云平静的神态,像一尊看破红尘的女神。

双脚拖着沉重的双腿,抬起落下,一步步走出医院。一辆机动三轮车从我身边开过,拉着满满一车水果,一个身着普通衣服的中年妇女,坐在手扶三轮的男子侧边,微笑的表情,赢得不少路人回望。

走到十字路口,红灯阻挡住直行人的去路。立交桥下,一对衣衫破旧的老夫妇的一个动作,感动了所有的路人。只见,满头白发的老人伸出黑大而苍老的双手,将一个馒头从中间掰开,递给半坐着失去双足的老妇人一半。

我抬起头,望着瓦蓝瓦蓝的天空,望着天空下的云;不知何时,她左右两边,多了两朵儿小云。

夜・永不落幕的微笑


一缕晶莹划过黑暗,凝聚着很简单的感情,却使情绪无比的复杂,那一丝寒意透过头上的窗,一点一点蔓延...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其中却多了和往常不一样的韵味,是哀伤.是悲痛.心痛了,又何必再看?泪落了,又为何倔强的微笑?一阵微风掠过,心里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我缓缓的抬起头,尽力止住那已泛到心头的感情,或许这仅仅只是...只是...只是在痛苦中奋力的挣扎吧,我无奈的摇摇头,泪水已经不知不觉的划过,滴落...不论你对我怎样,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在乎太多太多关于你的一切我缓缓的徘徊痛苦的边缘,心里的那久久不能平回复的感情,那一丝复杂,那一丝慌乱,不知所措,无所适从,背后一直有一股力量使我挺立着,来自痛苦深渊的阴晦袭卷而来,挑衅似的划过我的侧脸,真的好难受,我努力回头,不去感受,可是因为...因为你那温存的温柔,一丝微笑的残留迫使我,身不由己,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真想把你久久的封存在内心的某个角落,好好的去保留,从此以后不再去想,痛苦侵入我的心灵,任意的摧毁,践踏,来自你世界的那一股力量拖着我坚持到了最后,我笑了,我的痛苦因为有你,我的坚强因为有你...即使痛到绝望,最后一滴泪水也是因你而流不要难过,我的世界不许你流泪,有我的世界,你不可以受伤,因为我还在守护着,黑暗已经袭来,透过黑暗看不见我们的一丝未来,那分执着,那份不舍,那份牵挂,紧紧的握在手里,那份哀怨,那份哀伤化作一滴滴相思的泪,静静的洒落,如同凋零的樱花随风而去,最后一丝芬芳妖娆定格在那一年的那一天,如同秋风带走落叶般,带走我的思念,情绪的发泄,只是暂时的沉默,剩下的将是成倍的,刻骨铭心的痛...风带走你对我的温柔,带走我对你的思念,却抚平不了我心中永久的伤...或许,你只是我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怪我在那个十字路口和你擦肩而过的那一瞬,没有紧紧的握住你的手,一瞬的犹豫,一生的遗憾,一辈子的苦楚,永不消逝的伤,当一切尘埃落定,我笑了,笑的是那样的无奈,笑的是那样的痛苦,笑的是那样的...唉...如果时间是最好的解药,我宁肯永远这样难受下去,只想这样苦笑下去,用一生呵护你,守望你,即使带给你幸福的不是我,我也只会淡淡的微笑,不可扭转的就不去扭转了,命运不是你我可以主宰的,与你相视一笑的那一瞬,成为我沉淀在心里的永远的满足,发自内心的满足...挽回,挽回那一切看似不能挽回的一切...心痛了,放不下的太多太多,泪落了,我还在把持着那份所剩无几的温暖...泪水划过憔悴的脸庞,嘴角轻轻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只想响自己的世界证明,我,还能笑,我,很坚强,没有你我一样过得很好...夜永不落幕的微笑...

kiryuzero亡灵序曲肖冠坤QQ;1614669570

2011年11月18日21:14:15

那时雪花飘


几场秋风过后,几场秋雨结束,冬的脚步就进了,雪花也要来了。

北国的秋天,虽有寒风砭骨,却不失童话世界里的唯美与浪漫。每当初冬的时候,雪仙子总是不大喜欢露面,雪一直都不大,过几天就没了。

再过一段时间就不一样了,寒风这位严厉的将军驱赶着雪仙子们下凡,来到人间。一个个浑身雪白的雪仙子从天空中缓缓下落,边落还边跳着舞蹈。他们的舞姿亦飘亦幻,优美畅然,舒缓而有力量,杂乱而不失节奏。绝不是哪位舞蹈家能模仿的了的。

雪可还没停,这群善舞的雪仙子们从空中落到树木上,房屋上,大地上之上后,便好像安了家一样,跳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就这样,树木们换上了白色的棉军装,房屋都戴上了白呢帽子,而大地则是盖上了厚厚的一床洁白的大棉被。

过一会儿,雪停了,我们也下课了。同学们全副武装冲出教室,享受在着美丽的童话世界。顿时,刚刚还安静的世界变得翻腾了,喧闹了。打雪仗,堆雪人,滚雪球看着班级里的同学滚了一个超大号的雪球后,我也想做,但做一会儿,就放弃了。

在这样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体育课了,小学是学校条件还可以,能在冬天的体育课上提供爬犁,每当老师宣布解散之后,同学们就开始选自己中意的爬犁,然后两个人合作,大家在操场上你追我赶。我曾经拉着一位同学还取得过第一名呢!

弹指岁月间,时间已经过了大约两年,那时的同学们都已各奔东西;那时的时光也已消失变成过去,成了回忆。每当遇到下雪天气,每当看见雪花纷飞,我总会想起这段往事,这段过往之时,这些陪我度过这段时光的笑脸

那时雪花飘。

就让雪飘


冬季里的第一场雪落了。落得纷纷扬扬,很有些气势。万物银装素裹,笼罩在白茫茫的寂静里。

大雪覆盖着厚重的苍白,公园里没有一个游人,白蒙蒙的显得空旷与孤寂。小依一个人坐在一张长椅上,身边都是堆满的白雪,她在白色包围圈里显得多么的渺小,多么的无助。她呆呆地望着前方,所谓的前方也就是眼前,雪花已经弥漫了整个天际。她寻思着:雪花飘飘渺渺的,如飘絮如鹅毛,虽不动声色,她们该不会是孤寂的,她们相互为伴;但这场雪却是孤寂的。或许,她就是这个冬天最末的一场雪;唯一的一场雪也说不定。

在这全幅的孤寂里,小依可以静默地享受着这份孤独,无思无为;也可以将遐思绵延到无边无涯的境地此时此刻此地才真正的属于自己,适合自己。

风姐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小依喜欢风姐?有错了么?其实,这种喜欢的情愫,像雪花般的纯洁,或还带着淡淡腊梅花的幽香。

雪越下越大。公园的草地上已盖了厚厚的洁白,像风姐演出时妩媚皎洁的面庞。此刻要风姐也在这里会怎样?

和风姐一起轻松地躺在这上天赐予的洁白棉絮上,四目相望,然后莫名其妙地笑出声来?再然后,忍不住伸出手来轻刮了风姐鼻子?让所有快乐都涌出胸怀,让所有的雪花都融化在欢快笑声里?

雪依旧无声无息地下着,越下越大,天地一片混沌。

调皮的雪花突然落入脖颈,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冷艳。

小依使劲摇了摇头,狠掐了下自己热辣辣的脸颊,劝诫自己真不该胡思乱想。

风姐曾说,他不喜欢风花雪月。说在他的心目中,小依永远只是个小妹妹

小依第一次见到风姐,他还是本来面目:一枚很酷的帅哥。风姐的眼波扫描到她的时候,小依脸上辣辣的,有点心慌意乱,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小依想,自己见到心仪的男人,不正是这种会紧张得要命的感觉么?

风姐是李玉刚,风姐是梅兰芳。小依的心里的眼里的就是这样的。

不久后,小依再一次见到风姐,那是在演出室,他已然活脱脱的一副古代美人的模样了。如此一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娇娘,打死也不相信会是由一个帅哥嬗变而出。尽管如此,小依还是不敢对她正视。风姐倒是笑吟吟地看着小依,好像在说,奇怪吧?木兰也会变女郎?!那一刻,小依的脸肯定像个热辣辣的朝天椒。小依现在想起来,都还有那种紧张感,恨不得飞也似的快速逃离。

最后,小依还是平静下来,强烈地暗示自己:我是他的小妹妹而已,没必要把自己弄成那副样子。她大大方方地定睛看着风姐时,风姐的此时的娇俏模样才看得真切。你看她大眼睛扑闪着,温婉恬静,有一种魅力四射的气韵,活象动画片里的美少女。

崇拜和喜欢是两码事吧?或许二者密不可分?风姐虽是男扮女装,小依从心眼里喜欢眼前这样一个大美人,把他当女人,当姐姐。可这一切好像又纠缠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固执和矜持混杂在一起的感觉好无奈!有人说爱象火一般的热烈。可小依到底是如何陷入其间,又难以说清。她的感觉就象眼前这一朵朵的雪花,慢悠悠地转着,转着,带着淡淡的腊梅花香,哪天风姐若伸出手接着,便会在他的手心里融化;他若没有伸出手来,就落到地上,聚集起来,慢慢地融化直至消失。风姐也像那些雪花,不管小依伸不伸出手来,风姐也是如此。

小依读过很多激荡人心的爱情故事。常羡慕女主人公对爱情勇敢追求,小依有些恨自己,为何在爱情面前驻足不前,缺乏表白的勇气呢?唉!风咋起,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那就如春风拂水不如偷偷藏起来吧,绝不能露一点痕迹,像那个廊桥上的遗梦。

小依也曾做过无数个奇怪的梦,梦见她遇到了喜欢的男子,也只是远远地看着,默默地祝福。梦里,小依一直等到那男子发现她,爱上她为止。梦有时候和现实一样的。小依和风姐也是这样。小依就喜欢这样远远地看着风姐。只是对风姐不同,一点也不想风姐发现她,或爱上她。

想到这里,小依内心又是隐隐地痛。痛,有时候也是一种快乐。喜欢上了又能怎么样?有缘无分,既然不能牵手,徒有暗恋空怀到老,不如给予风姐真诚的祝福。

雪还在下,下就下吧,下到地老天荒,于无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