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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手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8-13

妈妈的脚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妈妈的脚,欢迎阅读与收藏。

妈妈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

当别的同学的妈妈在夏天穿着素花裙子,搭配着漂亮优雅的高跟鞋的时候,我的妈妈仍然是一成不变的穿着牛仔裤和板鞋。

记得小时候,学校第一次开家长会,爱慕虚荣的我特别希望妈妈能穿的比别人都漂亮,艳压群芳嘛,多有面子啊,所以我一回家就着急的给妈妈搭配着衣服,想来想去还是穿一条连衣裙吧,我激动的跑过去跟妈妈说,但是妈妈却拒绝了我的提议,妈妈说:我又没有穿裙子配的高跟鞋,我穿什么用不着你管,快去学习。

我的兴头一下子被妈妈一桶冷水扑的一丝火苗也不剩。我不服气的顶嘴:你不是有一双高跟鞋的吗,你为什么不穿啊,到了家长会,别的家长肯定穿的都很好看,也就妈妈你穿的这么丑。说完我扭头就走,把房门狠狠一摔。

知道听到防盗门伴随着妈妈离去的声音,我才偷偷跑出去,看到鞋柜里唯一的一双高跟鞋还在,心里头的不解像一只逐渐长的小虫子,浑身每个器官都叫嚣着不理解,那我的妈妈,我最亲近的人,但我却一直不知道的人,为什么不穿高跟鞋呢?难道妈妈的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

记忆中的妈妈,似乎左脚有些不灵活。

有一次天下大雨,但妈妈仍坚持背我去打针,她披着雨衣,背着我,脚下的水鞋早已被泥泞不堪的小路沾染的不成样子,我清晰的看到妈妈额头上的汗珠混杂在雨水肆意的冲刷进大地里,她紧咬着嘴唇,左脚一跛一跛的,脚下踩出的水洼也深浅不一,后来回家之后,妈妈烧的比我还厉害,而且足足有半个月没有下地走路,我问妈妈为什么,但她只是说:路走的多了,磨得血泡,过两天就好了。

但是,如果只是血泡,怎么会半个多月还不好?

直到后来有一次,为了在母亲节感恩母亲,我打算好好的给妈妈洗一次脚,起初妈妈拒绝我,可也耐不住我的然磨硬泡,然而当我看到妈妈的左脚时,我才找到了困扰我整个童年的问题的答案。

妈妈的左脚是畸形的。五个脚趾头好像流离失所的孩子,不安的躲在大拇指的旁边,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拇指姑娘一样,大拇指坚强的保护着他的四个孩子,就像妈妈保护我一样,我那么矮小,那么脆弱,的被她保护在身旁。全脚只能靠大拇指用力,但根本不能很长时间的走路,更无法穿高跟鞋。

妈妈的脚是她的遗憾,她不能穿高跟鞋。

但她却笑着说幸好你的脚不随我,要不以后可不能穿高跟鞋,可丑死了。

我为我之前的任性感到羞耻,感动如潮水扑面而来,妈妈用她畸形的脚陪我打过针、送我上过学、为我不停的忙碌工作着、春夏秋冬都陪在我的身边......

妈妈的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最温暖的。

是妈妈,为我踏出一方彩色缤纷的世界,是她,让我觉得脚下的路如此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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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脚和鞋


父亲的脚和鞋

父亲的脚在我的印象中很深。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春天,杨柳刚刚发芽,父亲就打着赤脚下田犁田了。父亲的裤腿挽到膝弯,扛着犁耙,在刚刚雨后的禾场上留下一串串的脚印。从田里回来,父亲先穿着凉拖鞋到门前的池塘边将腿上的泥洗一遍,然后回到家,用木盆打水放在走廊上,再洗第二遍。父亲洗脚用的水特别多,要满满的一大盆,将脚放进去时水都快要溢出来。父亲这一次洗的很仔细,每一个脚趾丫里都用手掰开洗,洗了后就穿上娘给他缝的土洋布做的布袜,这种袜子很厚,穿着很暖和。

再穿上解放鞋,脚就洗完了,木盆里的水明显的变了颜色,变得浑浊不堪,里面有一层厚厚的泥沙。父亲总是用手在木盆里面搅拌一下,然后用力将水倒出,木盆里的水像一条浑浊的飞瀑溅在禾场旁边,日子久了,地面上都溅起一条长长的痕迹。但父亲的脚还像总也洗不干净,刚刚洗过的脚,如果再洗一遍,还可洗出很多泥沙来。原来父亲的脚上有很多裂口,像屋后松树皮上的裂纹一样,纵横交错,很多泥沙就陷进这些裂缝里,洗一次两次,裂缝里还是总有一些泥沙的。

父亲用冷水洗脚要从开春一直洗到秋分,秋分过后,父亲就要用热水洗脚了。随着天气变冷,父亲洗脚用的水温逐渐升高,到了寒冬腊月,父亲洗脚用的水简直就是开水了。这样的水我们是不敢洗的,但父亲的脚好像不怕烫。每天我、哥哥、父亲三人一起洗脚时,我和哥都将脚放在木盆沿上不敢放到木盆里,父亲却将一双脚放进去泡,泡的双脚通红。

父亲洗了一会儿,我们再将脚放进去,都咬着牙看谁坚持的时间久,实在坚持不住就将脚拿出来,父亲看着我们的样子总是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有时父亲搞恶作剧,在我和哥快忍不住时,将他的大脚压着我们的脚,不然我们将脚拿出来,烫的我们嗷嗷的叫。有时我们实在忍不住痛,就急的哭起来发飙,甚至掀翻盆子。这是娘就开始骂父亲:你以为伢儿的脚想你的粗皮,你会哈斯,将伢儿烫的哭起来?

父亲自知理亏,任凭我们发飙和娘的责骂,只是傻笑,可过不了多久,这样的故事又上演。现在冬天,偶尔和儿子一起洗脚,竟也发生这样的故事,真使人回味无穷,哈哈大笑。

父亲的脚板上有一层厚厚的茧,一般的荆棘是刺不进去的。父亲赤脚走在充满荆棘的田埂上,如视无物,不用担心什么东西刺脚。但遇到极大的扎刺,将父亲脚板上的茧刺穿,刺进肉里的话,还是要动手术的。所谓动手术,就是父亲坐在高椅子上,母亲坐在矮椅子上,父亲将受伤的脚放在母亲膝盖上,母亲用一根缝衣针,在灯上烤一下,然后将父亲被刺伤的地方挑开,将肉里面的荆刺拨出来。

整个手术大约十来分钟时间就完成了,我有时真的很佩服母亲。我在农村时,脚板也有一层厚厚的茧,那时挑一担稻谷,赤着脚在凹凸不平的砂石路上走,并不感到不适。现在,偶尔赤脚在光滑的水泥地面上走,竟被地面的微小砂石顶的痛得不敢开步。哎,不知是人变了还是脚变了。

父亲的鞋种类不多,第一类是草鞋。父亲织草鞋在我的记忆中很深刻,每到秋冬季雨天,父亲就打爻子,打草鞋。爻子是用稻草扭成的绳子,用来捆稻草,捆柴火。父亲挽的爻子很紧很光滑很结实,先用食指中指开始挽,接着就挽到四个手指上,大约绕四个手指四五圈后,就可结束,将尾子塞进爻子中间,压成一个饼状。父亲将很多爻子一层一层叠好,再用一根长爻子将它们捆好,摆在墙角里,等到来年农忙季节时用。

一个冬季,父亲总要挽三两百个,成为我家的一道风景。再就是编制草鞋了,编草鞋时,父亲将一个七齿耙朝上绑在长凳上,自己坐在长凳的另一头。父亲腰间系一根草绳,由这根草绳分出四根细一点的草绳挂在七齿耙上,从腰间的这股绳开始编织起,一次捻两至三根特意准备的秸秆长的稻草,搓成绳,绕着四根绳筋编织。系在腰间一头是鞋间,挂在耙头的是鞋跟,编织完后,解下腰间绳子串在伸出的鞋耳子上,草鞋就编织完了。

为了草鞋结实耐穿,里面可以参些烂布条,既耐穿又好看。编草鞋比挽爻子费时的多,一天最多能织两双草鞋。草鞋编好了,一双双叠好,用爻子捆好,放在墙角,又成了一道风景。但草鞋太不禁穿,一双鞋两三天就穿烂了,底磨穿了,而编织起来又费时,渐渐地在没有看到父亲编织草鞋了,那编织草鞋的耙子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父亲的鞋换成了解放鞋,解放鞋便宜,耐穿,成为农村使用率最高的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没有没穿过解放鞋的。我也是穿着解放鞋长大的。干活穿,做客穿,休闲穿,到处看到解放鞋。直到现在,农村人干活的主要装备还是解放鞋,只是做客休闲穿皮鞋了。

2014-7-6

我是你的脚


我是你的脚

第一次见到阿芳,在行政办公室。她来厂里应聘总机文员一职,修长的身段显得有点单薄,红润的瓜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溪水般透亮的目光单纯得让人心痛。总机文员一职空缺老长一段时间了,行政主管也没问几个问题,就叫阿芳赶紧过来上班,越快越好。

阿芳从早到晚忙过不停:收发传真、接听电话、端茶倒水,有时连午饭也顾不上吃。好些事原本不该她做,可她初来乍到,老职员没把她放眼里,杂七杂八的活都推给她做。

那时,我在行政仓库上班。阿芳一天跑那里几次,一下领传真纸,一下领放行条。刚开始,她只是小声地说要领什么东西,拿着就低头离去,话也不多说半句。后来,阿芳的胆子大了起来,话也多了起来,时不时还开开玩笑。她说厂里这几百人中,最最熟悉的人就是我,她每天最最开心的就是去行政仓库找我聊天!

一次,我跟她开玩笑说你这么小就出远门打工,爸妈放心吗?

阿芳眨了眨大眼睛,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比划了几下,嘟着嘴笑说你说我小,好多事情我清楚得很!清脆悦耳的笑声中,流露出不服输的味道。

我故意逗她,我才不信哩。

阿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做着鬼脸给我讲了个故事:有条壁虎,尾巴被铁钉钉住,只能在原地转动身子,可它却奇迹般活了好多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摇头不信,一口咬定阿芳编故事骗人。阿芳摇着头骂我是大白痴是大笨蛋,连这些都不懂。

“:那是因为公壁虎每天都在觅食喂它,这就是爱情,伟大的爱情!唉,今后不敢说本姑娘小了吧。”说完洋洋得意地离去。“

一个黄毛丫头,懂得东西还真不少!

我一直不满足自己的生存状态,常常趴在办公桌上叹气。好几次,不巧被阿芳碰上,她居然刮了几下鼻子羞辱我,生气地大声吼“:没半点出息,一个大男人叹什么气?没有爬不过去的坎,没有翻不过去的山!真的,碰上我会给你带来好运的!当你有一天走不动了,我就是你的脚!”

阿芳说完,顿时一脸绯红,低着头差点贴着胸脯,慌忙走远。我呆呆傻傻地愣在原地,老大半天也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咋回事。

怀念之二:母亲的脚


母亲从小就被迫裹小脚,四寸长的脚完全变了形。就是这一双在房内都难以行走的小脚,为了家庭的生活,为了儿女读书,不知翻了多少荒山僻岭,走了多少崎岖小路。母亲虽然有胃病,蛋吃不完一个,瘦肉吃不完一块,身材消瘦矮小,但是,她以顽强的意志,倔强的性格,吃苦耐劳的精神,撑起这个大家庭的半边天。

母亲除为生产队出工外,还要承担全部家务。所以,每天起五更睡半夜,整天脚不点地,里里外外忙忙碌碌。

母亲每年要养两头猪,一头交任务卖钱,为儿女筹备学杂费,一头杀了过年。我家的猪食搭的粗粮比别家的少,但猪比别家的长得快。原因一是母亲喂养有方,二是猪草质量好。为了扯到好猪草,方圆几里内的块块山坡,条条山沟,道道田边,都留下了母亲的脚印。没人去的山崖她去,没人爬的陡坡她爬,没人钻的刺丛她钻。每次一篮猪草回家,不是一身汗水,就是一身雨水。

母亲年老后,未订劳日,为生产队放牛。大小四头牛,每天拉拉扯扯早出晚归。中午还得赶下山饮一次水。连健汉子都会感到吃力,可想而知,四寸小脚的母亲是何等艰难!

母亲辛劳一辈子,除一把屎一把尿养大六个儿女,送儿女们读书外,年老了还竭尽全力为儿女排忧解难。母亲和父亲十几年先后养育孙辈十三人。像养育儿女一样,未睡一个安稳觉,难吃一餐安宁饭。

母亲一生勤俭节约,精打细算。在粮食紧缺的年月里,父母亲宁吃野菜,树皮,草根,也要把粮食留给上学的儿女吃。有一年生产队稻谷被盗,恰恰我家留有一小缸谷。有人认为我们家大口阔,怀疑是母亲偷谷。

母亲一生光明正大,怎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从未出过远门的母亲,一气之下翻山越岭步行五十里找到县公安局,要求派人查证。结果经有关部门鉴定,我家存谷与生产队失谷完全是不同品种。这样,母亲的冤屈才很快得以昭雪。母亲一生为儿女操劳,到风烛残年时,还是为儿女着想。她执意要和父亲一道上山种杂粮,以减免儿女的负担。由于母亲腿脚难以行走了,就中午不回家,带干粮当午餐。

母亲在最后的日子里,说话迟钝多了,双脚也难以挪动了。我请假回家为母亲砍柴烧火取暖。事情做好后,太阳快落山了,我见母亲在横屋门前晒太阳,就上前告辞。母亲慢吞吞地说:崽呀,你有你的事,回校安心工作,我有你父亲照顾。人都到这程度了,还关心着儿子。我看着母亲曾经那么倔强的小脚现在竟然不能动弹了,不禁潸然泪下。在回校的路上,母亲忙碌奔波的一幕幕在我眼前浮现。本来矮小的母亲,显现在我眼前却是那么高大。

啊!母亲伟大,母爱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