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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棉靴

发表时间:2020-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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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温暖的棉靴,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拉了一把椅子在母亲旁边坐下,母亲把脚翘起来给我看,一遍一遍地夸她的新棉靴穿着如何舒服如何暖和。

其实,这只是一双很普通很廉价的棉靴,是入冬前给她新买的。

母亲本来有一双质量不错的皮棉靴,已经穿有好几年了,担心她穿着不如先前暖和,多次提出给她买双新的,每次征询她意见时,她总是说那双皮棉靴还好好的,穿着很舒服很暖和,叮嘱我千万不要再花冤枉钱给她买新的,我也就没再坚持了。今年入冬前,我又想起了母亲的棉靴,没再征求她意见的情况下给她买了这双新的。

不只是买棉靴,给父母买任何东西,只要提前征询他们的意见,他们没有一次很爽快地同意过。在他们看来,吃穿用只要不缺少就满足了,不必时换时新,这一点,父母多年来始终保持高度一致。正因如此,每次给他们买东西,只能先斩后奏。前年,也是在冬季来临前,我在没有征求他们意见的情况下,给他们每人买了一套新棉袄棉裤保暖衣,等我从邮局把包裹寄出之后才把这事告诉他们,知道已没法再拒绝,他们也就无奈地接受了。父母总是拒绝为他们买东西,并不是他们真的不需要或是享用不了,作为从旧时代走过来的有过刻骨铭心苦难经历的人,对苦难他们都有很强的承受力,对现实生活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就容易满足。知道挣钱都不容易,他们从不轻易同意我们为他们花钱,怕因此增添我们的负担。我买房子那年,有一次我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已经搬进了新居。

他们知道我买房子还向银行贷了款,在高兴之后马上就再三叮嘱我,说我现在已经够困难的了,春节千万不要给他们买东西了,更不要给他们钱了,说的我心里酸酸的。这时我才知道我不该把买房贷款的事告诉他们,让他们为我操心。他们习惯拿自己的过去与现在来对比,说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还能够住上跟城里一样甚至比城里人住的还宽敞得多的楼房,这是他们过去做梦也没敢想过的。

还总说和我大姑妈小姑妈,伯父伯母他们相比,他们已是很有福之人了,现在社会太平,生活安逸,多享福呀,只是遗憾这辈子没能给我们积攒多少财富。与他们相比,不惑之年的我对于家庭的贡献实在感到惭愧,这也更让我感到了自己肩上的压力。我在想,父母一辈子脸朝黄土背朝天,辛勤劳作,省吃俭用,节尽所能地为家庭创造累积财富,虽然他们没有传给我们万贯家财,但他们勤劳善良、节俭朴实的品德,他们对子女的言传身教,这些就已经足够我们享用终生了,我们对他们还能有何奢求呢?!

不管这双棉靴是否真的如母亲所说的那样好,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母亲的心里绝对是很舒服很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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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小屋


难得不用上班,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快乐时光,让紧绷身心的弦彻底放松。

起床后去冲澡,懒懒地淋在喷头下,眼睛微闭,感受水温柔地流淌,放任时间与自己肆意嬉戏,内心的感觉妙不可言。再去做个简单的早餐,在安静的角落里,捧着一杯沁人心脾的香茗,聆听一曲醉人心扉的音乐,慢慢品味,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可以如此的简单而充实。

坐在沙发上,环顾自己的小天地,虽仅70平方米,却很温馨。阳光恣意进入,温暖从脚下升腾,即使隔着轻柔的纱帘,室内也一样明媚。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精彩,我依旧渴望自己的心灵在这片宁静之处得以栖息。

望着墙上的合家欢,透过那一张张舒心的笑脸,总能感受到家的温馨、心的知足。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这份亲情也像涓涓细流,汩汩地淌进彼此的心里。

家就像一壶茶,虽没有咖啡的浓香,但只要用心去慢慢细品,自会有一股回味无穷的淡淡幽香在里面。生活就是如此,起起落落,浮浮沉沉,最终都归于平淡宁静。

记得柴泽民先生说过:家,它是落日尽头的一幢小屋,屋里有通红的炉火,有飘香的饭菜,有干净的被褥,有一个用稚嫩、甜甜的声音唤你妈妈的女孩,有一个爱你的丈夫,在他面前,你永远可以得到一种保证:哪怕是全世界都沦陷了,这里仍有一个孤岛供你栖身。

我,一个人独坐,细细品茶,感受落日尽头这间小屋的温暖。

风的温暖


日子就像和风一样,总会被一些不经意的事情扰乱。因此,我很少为明天的行程作出什么规划,因为越是计划着就越觉得计划赶不上变化。但这或许只是对于我这种没有良好的习惯的人而言吧。那些天真的认为凡事都谋划好了的人,遇事肯定会饱受打击,既是一个小小的变故,对内心都是致命的。

夏日的风,温柔而慵懒,以致有一种凝重的窒息感。夹在风里的心情也被染上一层沉重。我就是不喜欢夏天,尽管它热情似火,可以毫不羞涩地展现曼妙的身姿,然而,我却从不认为没事要靠这样展现的。

从不会因为好看的衣服而有悲喜的交杂,因为我始终相信,即便自己长相普通,也是上帝对自己的眷顾,我要因此而常怀感恩之心。就像毕淑敏的《我很重要》,不管生来样貌如何、学历是多么的低级,对自己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

无论你做事好与坏,别人总会有不同的观点。就像《邹忌讽齐王纳谏》的邹忌一样。发声者学识、家庭环境都不一样,所以不必拘泥于别人的论说。有时候就是因该让积聚在心里的阴霾随风消散。

我承认我有时会不淡定,大概是涵养未到家。人若是真的心是定的,又何必执着与修行。世事烦扰总让人将宁静的心灵送给波澜。

也许我真的是成长了,家庭的变故并未让我觉得有多么沉重的打击,毕竟,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也懂得,不该像以前一样依赖他们。

时间总是能说服一切,家庭渐渐好转,他们各自都该都是幸福的,有一次去看望母亲,她高兴得就像从上饶尚美医美变美一样,她总向邻里赞扬自家的孩子是多么的好。

这样也算好的吧,在这样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城市里,终有牵挂着自己的一缕风。但还是会想起小时候大家聚在宅院里经常玩的游戏,现在已经是回不去的过去了。

父亲还是和以前一样高大,站在风里,静静等着我的归来。等我归来的,还有父亲的孙子,我的侄儿。这孩子也是命途多舛,但在他的脸上,我还是可以感受到一丝孩子气,或许我该庆幸,这样一个自小就失去母爱的孩子,我唯有用爱来关怀他。

小孩子,总是希望被关注,尤其是远方的人。所以,我每次回去都会给他们带一些小礼物。不为其他,只想看到他在拿到礼物时脸上流出的那种满足感。

终于,我也遇到了自己的爱情,我坚信这是一辈子的事。与子相携,相守到老,这是我对他不变的期许。我们要这样相濡以沫,一辈子不放手。因而,不管我遭遇什么,他都会给我最温暖的关怀。

对于一见钟情,我曾经也无数次幻想过。但现实生活中,这似乎来之不易。所以,对于他的给予,我通常来者不拒。我相信,在他的心里早已默认了我的索取。

我是这样幸运,在这么美好的时间里遇到了你。我不会辜负这样的幸运,尽管在往后的经营中或许会有一丝纰漏,可爱我的你,一定会原谅我的。你让我在和风中,不断收获温暖与感动。

温暖的灶膛


每每放寒假回到老家,我都会帮着母亲蒸馒头、包肉包子的。圆润光滑的面团在我手里变成了一个个精巧的小包子。我坐在灶膛边,点起火,拉风箱,看母亲把小包子小心翼翼放到锅里。那些散落的柴火在锅下嗤嗤燃起来,给我几多温暖。

小时候,家里的灶台是用土坯垒成的,中间支起一口大黑铁锅,旁边连着风箱通道,往锅灶下点起柴火或扔进劈好的木头,顺着拉风箱,火势就旺起来了。这样的烧火技术,农村孩子自小就会的。那时家里田多,大姐在外乡镇求学,母亲带领二姐在棉田里忙碌打棉花杈、掐尖儿、喷洒农药;或去豆田里剔苗、除草,洒肥料。家里的饭就留给我做了。因为只有六七岁年龄,是不大讲究饭菜色香味俱全的,把饭菜烧熟就不错了。用葫芦瓢添几瓢井水,约莫够一家人喝的,再在蒸笼里放馒头,加上大大的锅盖子。一切准备妥当,就安心点火做饭。做得最多的是面汤或煮大米小米、地瓜、绿豆汤等。

某次,调好了面放进锅里,就狠狠拉起风箱,看起一本小人书来。正看得起劲,忽然就听见锅里嗤嗤啦啦往外冒汤水。我一着急,就哧溜窜到灶台上掀翻锅盖。哪知道灶台那么不禁踩,扑通一声响,灶台塌了。大铁锅倾斜起来,眼见得要翻了。我急忙拿烧火棍用力翘起来,费了很多气力,终于把大铁锅摆弄平稳了。自此,我再也不敢窜灶台上去了,我真怕再塌了,那一大锅滚烫的热水会溅我一身,那不是闹着玩的呀。

每到年末,帮母亲烧灶火成了我的专属。我的性子慢,而蒸馒头时候,是不能急性子的。要慢慢烧火,等馒头在锅里慢慢饧着,是特别讲究火候的。我一边往灶膛里填柴火,一边看闲书,往往是烧火20分钟左右,冒出醇香的馒头味。熄了火,再等一会,掀开锅,但见一锅白生生润滑的馒头,那么饱满,像可爱的娃娃脸儿。常常的,我的烧火技术,被母亲表扬了去。于是,我就成了专职烧火丫头。

在温暖的灶膛边,我可以看闲书,或者唱歌儿,或者自言自语。灶膛边成了我的一处私密乐园。

特别是到了腊月二十三这一天,因为是小年,是祭灶天,我们鲁西南老家,要在这一天打发灶君升天去。因为对着灶膛的时间久了,我也和灶边的灶君爷爷画像熟悉到闭上眼都知道灶君边有几个神仙娘娘和仙女儿,也把灶君画像上的二十四节气表背诵得滚瓜烂熟。实际上,我们这里请下灶君的神像,一半是因为敬畏,祈求灶君能把灶膛照顾得好好地,另一半是为了看节令。什么时候雨水啊芒种啊小暑大暑等等,就全靠着灶君上的二十四节气表。因为那时候,挂历啊日历表在乡下很少见到的。

腊月二十三,送灶君升天的活,会荣幸地落到我身上。我小心地把灶君画像从灶膛边的土墙上揭下来,摆一张小桌子放于正屋的窗台下,染一注高香,把灶君恭敬地放在桌上,铺一片小草席子,跪拜。我会学着母亲的做派,口中念叨着:灶神爷爷呀,今天请您升天呢,您要保佑俺家来年多打粮食,保佑俺家平安发财呀。祈祷完毕,就点起火柴,把灶君画像点燃,真正打发他老人家升天了。

等到腊月二十七八日左右,农村就开始油炸东西的。炸丸子、炸油糕、炸糖面条、炸鱼等。我们这里叫过油。因为要过年啦,都讨个吉利的,过油的时候,一般不允许小孩子在油锅边胡乱插嘴的。因为小孩子见着那些小丸子、鱼儿等在油锅里翻滚,常脱口而出:油起泡了,小鱼游了。父母就会嫌弃孩子胡乱说话,担心冲撞了油神,就哄骗孩子,给孩子几毛钱,叫他们上街道的代销店买点小鞭炮或糖块去。等过油完毕,先把油炸好的东西敬过了灶君,才可以一家人分享,美美地吃起来的。那时候,我记得对着灶君很恭敬的说过最多的就是:灶君爷爷掀锅就尝!

现在,我不再相信这一些事情,但我还是会祈祷和跪拜,因为我在向每一个期待跪拜,谁不希望家里平平安安呢?而每到新年的第一天早晨,我都会随着婆婆给村庄上的老人们拜年磕头去。一直在外工作,和村子里的老人家见面少了,而春节成了我和亲爱的乡亲们拉呱家常的最好纽带。走到哪里啊,我都忘不了淳朴的乡亲,忘不了生我养育我的黄土地。

老家的灶台早就换成水泥砌成的了,比原先结识多了,只是很少用了。一进腊月,我就在心底默念着:寒假赶快来临吧,我要回老家帮着蒸馒头包水饺去,再在灶台边拉起风箱,慢悠悠地烧火,闻着熟悉的馒头香。乡村老家的味道,永远氤氲在我心底了。

我多希望,我会在老家的灶台边呆得更久更久一些,我期望陪伴我的父母再久再久一些。那温暖的灶膛呵,牵着我儿时的美好记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