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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树

发表时间:2020-08-19

【www.qg13.com - 树儿的情感美文】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老家的树,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从前的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在院子里种着树,常见的是柳树和各种果树,或在夏天供个阴凉地或产些果子,杨树、槐树和榆树这些则一般长在农村的路两旁或者地头的小河边,主干做些个盖屋的梁、檩,剩下的树枝用作柴火。于老百姓的温饱而言,不管什么树都有着莫大的功劳。现在随着生活的改善,农村已非昨日景象,人们生活富足,房屋高大坚固,路面平整干净,院内水泥花砖,只是不见了春日田间耕作、夏日树下斗棋、秋日扬场晒粮、冬日炕头小酌。此时此刻心中满满的都是怀念。

小时候,家里种着两棵树,一棵柳树一棵香椿,一大一小,相得益彰。柳树在院子的正中间,它也很争气地彰显了自己的中心地位,粗壮到成人刚刚可以环抱。从下往上看,几条硕大的根已经冒出地面,一人高的地方有个大洞,其来由家人都不知晓。大洞往上拴着一根铁丝,另一头钉在围墙里,平日里晾晒被褥和衣服,很是方便。再往上树木开始分叉,分叉的枝干也很粗壮,树叶茂密,茂密到站在树下往上看透不出一丝阳光,颇有点遮天蔽日的感觉,再高处散落着一些鸟窝。童年的夏日里,伴着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声,家里的午饭时常在树下吃,大人也常常搭个简易床在树下休憩,小孩就在这阴凉里玩玩简单的儿童棋,诸如四方和五福。我们也常常在这棵柳树上比谁爬的高,摸鸟蛋甚至捉迷藏,最让我们开心的还当属捉天牛。天牛最喜柳树,村里的老中医收天牛入药,一毛钱两只,可以换五颗糖,对于我们的诱惑非常大,于是争相冒着被夹破手的风险去捉。天牛的嘴是分居左右的硬夹子,没点技巧时常被夹到,运气好的时候可以换一支雪糕吃。相比之下,另一棵香椿就比较惨淡了。大抵是离着柳树有些近的缘故,一半在柳树的笼罩下,自始至终都矮矮的、细细的,像柳树的晚辈一样,在它的庇护下没能长大,我记事起它就像铁锹杆那么粗,直到它和柳树一并移除,依旧如此,一并而去还有我简单欢乐的童年。

再后来,家里换种了枣树和蜡条。枣树是我跟母亲从村边树林里挖回家的野枣树,那时我上小学,枣树跟我身高差不多,之后它就比我长得快多了,一年一个新高度,初中时俨然抵我两个多高,也便开始结果了。它结的枣比普通的枣要大,也更甜一些。一般的枣从青到红也就一个月的样子,而且是慢慢变红的,到枣熟蒂落的时候都不是全红的,这棵树上的枣变红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到最后红透了都还结结实实地挂在树上。我跟妹妹最喜欢吃这棵树上的枣,枣熟的时候爬到房顶上摘着吃,有次我俩在屋顶摘完枣,第二天爬过的屋在我母亲刚刚走过之后塌了,一家人也算福大命大了。这棵枣树比别人家的看起来小些,但产量却不容小觑,产的枣一些当水果吃了,一些放在瓶瓶罐罐里倒上酒泡起来,就是非常好吃的醉枣,还有些要晒干,冬天的时候煮着吃或者蒸粘糕用,同样好吃。那些枣让人觉得日子并不苦。除了枣树,蜡条也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蜡条是方言,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它的学名,它种在我家窗户边,刚种的时候跟那棵长不大的香椿一般大,可后来长势迅猛,几年间的时间就长得高大粗壮笔直,为房子提供了大片阴凉,加之土坯房墙厚阳光难以晒透,所以夏日屋内很凉爽,那些没有空调的日子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熬。蜡条的外形有些像臭椿,臭椿的叶又特别像香椿,因为不能吃,农村管它叫臭椿,但是要比香椿高大很多,这点又像极了蜡条,还真有些树格分裂。蜡条的枝干实心结实,含水量高,宁弯不折;臭椿的枝干空心脆弱,含水量低,宁折不弯,爬树的时候认错了树就要摔跟头。说着好像臭椿的品格要高一些,其实不然,由于它含脂高往往用作柴火,而蜡条却是可以做梁、檩用的栋梁之才,最终也确实成了老家房子的大梁,房子扩建时一并把枣树也给移除了,此后再也没吃过那么甜的枣,现在也怎么喜欢吃枣了。我的青春到此一去不复返。

现如今,老家的院子里已经没有树了,只剩大门外靠边的一棵石榴树,是前些年从外婆家弄来的,现在已经是一棵成年石榴树。前几年结的石榴挺大,但是特别少,我把原因归结为我父亲明明不懂果树修剪,还坚持年年修剪。去年不知是他忘了还是没了兴趣,没有修剪。今年国庆回家的时候发现结了特别多的小石榴,有些树枝都被压断了,跟大伯家的柿子树一样,柿子太多压断了很多树枝。看来树只要不修剪还是会肆意生长,哪怕后果不可预知,人又何尝不是。我站在梯子上,像我的父亲一样,摘石榴、顺手乱修剪,看着在树下吃石榴的儿子,想了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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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杏树


小时候,家里很穷,吃穿都成问题,更别说去买那些令人望而眼馋的小食品了。然而我家门前的杏树,就成了我们姐妹们的宝贝了!

在我出生记事起,它就清秀挺拔,枝繁叶茂的傲立于家门口。春寒料峭时,它的枝头就开始渐渐灿露出一簇簇,一朵朵的深红色小花包,第一时间向我们报告春天的到来。勤劳的小蜜蜂忙碌的在花丛中飞舞,便开始了它辛勤的工作了,昼夜交替,风吹日晒,不几日,那可人的小花蕾便慢慢的绽放开来,个个儿含羞带娇的向人卖弄着它的娇媚!花香阵阵扑鼻而来,惹得蜜蜂来回穿梭。一天天过去了,花儿竞相绽放,那粉兜兜的笑脸儿不时的点头微笑。远远望去,花团锦簇。整棵树冠好似披上了粉色的绸缎,迎风飘逸!好迷人的一幅壮丽画卷!

春风迎面扑来,抖落了一地花瓣,树上地上粉色交相辉映,惹得绿色的小嫩芽冲破树枝,探出浅绿色的小脑袋四处张望。随着叶片儿一天天变大,花儿已落光了。不经意间,那一朵朵花蕊被绿色的圆圆的小不点儿取代了,个个头顶最初的小红花,可惜它们在完成了它们神圣的使命后,都已干枯了, 随着绿色的小果实日益丰满而脱落。

诱人的绿杏伴随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一天天长大,在没有变色前,你若禁不起诱惑,随手摘下咬一口,你就会被酸倒牙齿。等你吃饭的时候难以咀嚼!我们这群馋猫望着这绿的晶莹剔透的果实,馋的直流口水。眼巴巴的等待着,等待着。待到麦子泛黄的时候,它的颜色就会慢慢变成浅绿色。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趁大人不注意时,偷偷的爬上树去采摘一些,咬一口又酸又甜!又是皱眉又是咧嘴!那表情没有亲身经历是难以想象的!

日子一天天的在孩子们焦急的等待中熬过。随着布谷鸟的声声鸣叫,金色的麦浪迎来了收获的镰刀,这时候,我家的杏子就成熟了!拿在手里,咬一大口,满嘴甜甜的汁液。杏子金灿灿黄橙橙的,有的上面还镶嵌上了胭脂红。一个个美丽娇艳,浓香扑鼻!随着阵阵微风过后,就会掉落下来。这时的孩子们就会饿狗扑食般的冲上前去,你争我抢。惹得大人们开怀大笑!

杏子成熟的季节,我每天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趁着大人没起床,这家杏树那家杏树的来回跑,因为一夜之间就会有熟透的杏子掉落满地的,总是收获满满的。那时候的东西金贵,杏子就是我们儿时最珍贵的解馋品了。不过每次所得都会给疼爱我们的最亲最敬的父母留些!我家的杏树惹得周围的大人孩子们常来解馋,每到这时我们都会管吃管送。经过的人都要用鞋子着两下,更甚者还有趁人不备,上树连吃带毁的。记得有一次我们收麦回家,走进一看,树顶的杏连同主枝都被一起折断了。把我心疼坏了。更搞笑的一次,想在回想起来还忍不住发笑。邻村的一个大小伙子,看我家没人就上了树,正摘的起劲儿时,我和爷爷回来了,情急之下,抱树逃逸,谁曾想裤子被树杈挂住了,这下遭糕了,只听磁拉一声,裤子被硬生生的撕扯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用手捏着撒腿就跑。逗的我和爷爷哈哈大笑。还有一次是我邻居家一个淘气的男孩,看我家没人上了树连吃带糟蹋,正当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我们全家拉麦回来了,人家倒是有办法,躲在树上装死,父亲哄都哄不下来,就别说吓唬教训了,你说搞笑不搞笑。

我家的杏树,就像我家的一口人一样,用它甘甜的乳汁养育我们成长,默默的为我们付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陪伴着我们一天天长大。为我们遮风挡雨,炎炎烈日下,当我们干完活时,就在他的树荫下乘凉,谈笑,嬉闹。父亲耕地的犁坏了,就用它的一个主杆锯下来代替。为此我还心疼的抱怨多次。怪父亲破坏了它完美的树冠。

如今我们一个个远离了父母,远离了儿时最亲密的伙伴――我家的杏树!我们常常想起它。这里承载了我儿时美好的记忆。每年母亲都会将吃不完的杏晒成杏干,等我们回去时带给我们。它的杏核是甜的,母亲全部留下,做醬辣时放里面吃起来可爽口了。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是我想家想父母的时候,我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你!你代替我们陪伴着父母,我会永远放你在心底!家乡的杏树,我爱你!

逝去的老家


在县城安家已有二十几年了。过去,老家还有父母哥哥,每逢寒暑假只要不补课,还可以回老家呆个十天半月,甚至更多。自从母亲哥哥相继去世,我就把老父亲接到县城居住,老家的院落低价处理给了他人,我们哥仨就没有了老家,除过年给几个堂兄侄子拜年和清明上坟,很少回老家。后来,老家的邻居随临村整体搬迁到县城郊区,老家的房屋被扒平,我们也就彻底失去了老家,那里仅仅留下了祖先的坟莹,杂草丛生,野物纵横,一片荒凉。

孩提时代,我和小伙伴们在老家的野地里铲猪草,在老家的山坡上放羊扫羊粪,在老家的碱沟里溜冰,在老家的地垄上割草、拾柴,在老家的杏树上摘杏子,在老家的农田里拾麦穗豆荚,干活之余打闹嬉戏,天做铺盖地做床,好不快活!等到太阳快要落完对坝坡的时候,村子里升起袅袅炊烟,家犬也快活地叫喊起来,玩野了的我们才在母亲叫我们去吃饭的呼唤声里依依不舍地回家。现在,虽然那些地理位置还在,但没有了老家的院落房屋,没有了老家的一应场所设施,所有那些活动和乐趣都失去了家的依皈,失去了原始田园的意义,只能把它安放在我的记忆深处了。没有了老家,我的儿辈们永远不可能有那些我所经历的老家的事情,不可能获得我曾经的生活体验和乐趣了!虽然他们可以经历城市里的种种,但永远不可能体验老家农村那种田园牧歌似的种种美好,那种纯朴、宁静、干净、慢节奏,那种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生态只能在书本上简单体会一下,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青年时代,我上学远走他乡,只有在寒暑假回家和父母哥嫂团聚,从事一些家务劳动。寒假基本没有多少活可干,主要是暑假。由于我家地多劳力少,家里人急盼着我和三哥回家收豆麦。

八月的浅山骄阳似火,有时一两个月不下一滴雨。地里的豆秆、麦秆已经干透了。别人家的地里已经不太见庄稼,只见豆捆、麦捆齐刷刷地排列如矩阵。白天不能收割,因为太干,既没有捆捆子的腰子,也怕豆子麦子撒在地里,只能等夜晚三更有夜潮的时候,豆秆麦秆稍微潮湿的时候干活。每当这个时候,我们一家五六口人一起下地,拼命地干,待太阳露脸的时候,已经干完大半块地了,如此连续十好几天,也就基本收割完了。因为平时不干活,再加上连续干重活,我们的手腕都肿了,有时候手指都不能弯曲,但为了不给他人看笑谈,我们只能忍,只能往前奔,在人前争口气,毫无怨言。晚上收田,白天还得背捆子、打碾豆麦,虽然好累好累,但忍忍就过去了,而且慢慢地也就适应了,其中还可以体验劳动收获地乐趣,正所谓痛并快乐着。如今,那些下地收割、场垣打碾的苦乐经历随着老家的逝去,永远结束了,但它们早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深处,会不时的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成为我成长丰富人世经验的重要一部分。

人到中年,特别留恋老家的味道。过去,每逢过年或者其他什么节假日,我们都会聚会在亲房家里庆祝,有时候会连着乐好几天,杀猪宰羊,吃肉喝酒,好不热闹。大家拉家常,谈老家的酸甜苦辣,聊变化谈未来,任谁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老家会人走屋空,甚至一切都不会存在。现在,逢年过节,或者象征性地到每家转转,或者搞一次团拜聚会,时间基本不会超过两个小时。由于脱离了老家的一切,也就没有啥可聊的,来去匆匆,当然也就没有了以往的亲切和热肠,疏远,市侩,淡然无味。

老家离我们越来越远,直到有一天我们前前后后走进那更加荒凉的坟墓,在另一个世界与祖先团聚,也许到那里我们都会有许许多多关于老家的谈资吧?也或许,我们进不了老家的祖坟,一切都得看时代的变迁,那样老家也就彻底成为了遥远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