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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剪影

发表时间:2020-08-22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山村剪影,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的故乡并不美,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一条时常干涸的小河,依恋在小村周围。那粗狂悠远的歌声久久在耳边回荡,勾起埋藏在心底那拨动心弦的对故乡人,故乡草,故乡树,故乡水的深深眷恋。

我的家乡不漂亮也不富裕,他坐落在黄土高坡之上,周围大山环抱,山不高也不陡,就像父亲宽阔的臂膀保护着大概有几百户人家的小山村。小村子分为上,中,下三部分,分别叫上石矾,中石矾和下石矾。其实现在由于人口增多,房子越建越多他们已经连在了一起,但在老人们看来还是有比较明显的自然界限在那里,比如一棵老树,一条小路等。

上石矾比较老一些,石头砌的街道被祖祖辈辈生于此养于此的人们已经磨得光滑发亮,石沏的拱形门洞顶上也长满了一簇簇一蓬蓬的蒿草,走过门洞的那一口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老井是上石矾甚至在旱季全村人的不竭甘泉。但是冬天挑水就比较艰难了,整个井台都是冰,就像一个大的溜冰场,井壁也是冻得像冰瀑一样,井口也变小了。这时侯大人们挑水必须小心翼翼,不然打上来的水还没走下井台就贡献给了溜冰场,摔得人仰马翻。如果小孩跟上那大人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上来,只能远远的在一边等。还有小时候常磨面的老磨坊,要爬下一个很高的台子,那台子到下边大概有五六米,台阶就是人们常爬上爬下掏的放脚的一个个窝子。但是不论小孩大人都像如履平地,爬上爬下轻松自如。磨坊不大只有一盘石磨,有的人家有驴还可以让驴来拉磨,但是要给他蒙上眼,不然要偷吃或者受惊不给拉。

中石矾要新一些,村子中间有一棵非常老的核桃树,这棵树中间裂了一个大口子,可以钻一个小孩进去,树下有一块大青石,石头一边都被大树包住了,好像长在树里边了。这块大青石就是夏天人们纳凉聊天或者小孩嬉闹的地方。这里也是小商小贩走街串巷叫卖的一个集中点。这个村子视野比较开阔,房子一排一排的比较整齐,旁边就是冬天歇着的土地,地里还有砍了玉米留下来一排排的茬子。早上6点钟起来,太阳红彤彤的从山后边爬了出来,整个村子好像披上了万道金光。虽然如此,但还是清冷清冷的,吸一口空气简直是沁人心脾,凉爽清新,没有一丝杂质,就像喝了一口清凉的山泉。过一会儿,每家每户房顶上的烟囱开始飘出袅袅白烟,都在准备早饭了。吃完早饭人们要把自家的牛,养等赶出来,专门有雇一个人或者各家各户轮流着放。这时街上热闹了起来,哞哞的牛叫声,咩咩的羊叫声,还有赶羊赶牛的吆喝声。几只调皮的狗儿追着羊到处乱跑。等牛羊一走,路上就留下一些牛粪羊粪。不过一会儿就会被人拣走丢到自家院子里沤肥去了,一点也不浪费,也不污染环境。傍晚的时候牛,羊又自家走回自家,一只也不会走错。

下石矾也比较老,有一口非常大的大眼井,不知是什么年代打的可能是用来灌溉用的吧。直径可能有十几米,水深可能也有两三米。旁边有一棵几个人合围不过来大柳树。这个村水比较丰富,从这口大眼井出来的水哗哗的流着,边上就是中石矾或者下石矾的女人们洗衣淘菜。当然也少不了嬉戏玩闹的孩子们,垒一个小河道,圈一个小池塘,玩的不亦乐乎。或者搬开石头从下边抓小鱼小虾。这样有水的地方少不了一畦一畦的菜地,各家各户用栅栏围起来,里边种着各式各样的蔬菜,有绿油油的整整齐齐的芹菜,菠菜,韭菜。不断向上攀爬的豆角或者南瓜西葫芦。还有紫的发亮的茄子,红绿相间的西红柿,青的红的辣椒。每一个菜园子都打理的像一个艺术天堂。

这个不美也不富裕的小山村,留给我童年的回忆永远那么美好。故乡的人,故乡的草,故乡的树,故乡的水给我的映像依然那么亲切那么清晰,那样魂牵梦绕,那样思绪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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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剪影


幸福剪影

16年大学毕业,像大多数为工作奔忙的毕业生一样,我也走在找工作的路上。梦想着只要经过自己的努力,就一定会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那时的我,虽然觉得一个人在外打拼,有点苦,但是依然信心满满,踌躇满志。可是事与愿违,终究还是失败了,终究没能留在S市,那个我曾经钟爱的城市。

我不去想,为了梦想,我付出了什么,或者做了哪些努力,生活本来就是不可预计的,变化才是世界的规律。现实的结果是走向下一步的起点。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坐着火车向S市挥手告别,泪水噙在眼眶。记得当时和几个伙伴说过,要一起闯荡江湖,可是现实却是我们几个天南地北的分布着,连见面都很难。就这样,带着不甘,带着失落,带着遗憾,回到了L县。

为了自己能够自食其力,我在L县的一家私立中学上班,这与我大学所学专业也是对口的,薪资待遇当然与大城市没法比,但在县城里还算可以 ,毕竟小县城开支少,而且在学校还省了住宿费。16年8月底,正式入职。虽然觉得还没有做好准备,但我还是做了,我就是一个只顾横冲直撞而又不计后果的人。我还是一个追求独立的人,希望毕业后能够为自己撑起一片天。这也许和爸妈从小的教育有关吧,他们总是告诉我女孩子也要有工作,要保持经济上的独立,经济独立了才有话语权,才有了一切傲娇的资本。虽然,我没有如愿以偿的留在大城市里,也没有找到一份轻松自在而又多金的工作。可是又能怎样呢?从那天起,我便成了一名老师,也开始了我独立的生活,我想这也不太违背爸妈对我的希冀吧,不管怎么说,我总算可以拿着工资卡大声说独立了。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登上讲台,之前在其他的学校也实习过半年,所以登上讲台的那一刹那,并没有过度的紧张,相反却很亲切。我喜欢站在讲台上面对着学生侃侃而谈,喜欢站在讲台上聆听他们的声音。甚至是有些刺耳的铃声,在我看来,都是飘荡在空气中悠扬的乐曲。我最喜欢的应该是和学生在一起的感觉,他们稚嫩却很真实。

感谢生活赋予我们的一切,把幸运当做恩赐,把灾难当成垫脚石。我最大的幸事就是遇见了五班和六班的学生。两种截然不同的班风,学生们却都一样的淳朴认真。

六班的学生属于内敛型,埋头苦干,所以整体实力较强。五班的学生属于外放型,爱表现,善于提问,需要踏实一点就趋于完美。经过半年多的相处,我们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文理分班,艺体生分班,我们班也分分合合的重组了好多次。直到现在才明白,分离是生活的常态,没有永远的相伴,人与人多半充当着彼此的过客。我们都是彼此的路人甲,请允许我保留这样悲观的态度。我的两个班也由最开始的接近90人的容量缩减到每个班的六十几个人。我有些难过,相遇即是缘分,我始终坚信这一点。

由于分班,突然觉得自己桃李满天下了,我的学生分布在各个班级,学文的,学理的,还有学音体美的。普通班的,实验班的,还有火箭班的,好吧,请允许我傲娇一会儿吧。每次看见他们,听他们叫老师,内心总是美滋滋的,还要装作一副不苟言笑的严肃面孔,但又非常想笑,面部表情狰狞至极。

原谅我,至今为止,都觉得自己不适合做老师,主要是气质不搭。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教师应该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那就是具备一种让人觉得凛然不敢侵犯的气势,霸气但又不给人距离感。亦师亦友,完美师生搭档。可是我呢,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的,又没有重量。这也让我苦恼了很久。但有一点,我是具备的,那就是我很喜欢孩子,这也许是我仅存的一点优点了,也是我没有放弃的唯一支撑。

分班结束后,我依然担任两个美术班的老师,他们开始追随着自己的兴趣和志向学习自己的专业课,用手中的笔,在干净整洁的画板上勾勒。

看着他们专注的神情,我有些震惊。思考着社会上的人对九零后不信任甚至诋毁的话语,想着零零后是不是也会步大多数九零后的后尘,梦想着住进高楼大厦却又怕苦怕累,犯了眼高手低的毛病。在这里我不去评述社会人士对九零后和零零后的看法是否有些偏颇。我只知道,在这个浮华又有些浮躁的社会上,能够静下心来,聚精会神的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是很难的。所以当他们竖起画板,提起画笔的那一刻,我已经为之感动,即是我只是一个非美术专业的门外汉。

我喜欢跟他们在一起谈天说地,喜欢听他们远远的喊我一声老师,喜欢有点小邪恶的看他们出丑,然后自己偷偷的笑个不停。他们说老师,你太坏了,是的我很坏,坏在无时无刻,从他们中间捕捉幸福。

原来的大志向,就这样消磨在日常的琐碎生活当中,虽然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也会有些许的不甘。但生活嘛,就是这样。我当然没有领袖毛泽东孩儿立志出相关,学不成名誓不还的豪情壮志,也没有周总理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无私。我只是想做好自己能做的事。好多曾经的朋友,都说我太过随遇而安,太过没心没肺。坚持好久的梦想,怎么说放弃就放弃。我只是说我本无大志,然后笑笑。

我现在生活的很好,有着一群既爱又恨的孩子,在我面前叽叽喳喳,吵吵闹闹。什么又是幸福呢?除了高薪轻松的工作,我想最重要的是找到可以一起笑一起哭,一起分享快乐的人。我想这也许太过奢侈,但我会努力寻求的。总是会回想起高中语文老师的谆谆教诲,他说每个人生命中都会有那么几个贵人,他不是你的父母兄弟,却在你最迷茫的时候点醒你,你们可以是至交好友,也可能是萍水相逢我觉得是对的,因为老师的话应验了。

现在 ,已经是20XX年了,我也快工作一年了,其中的冷暖自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时时刻刻感受快乐的人。不管未来在何地,永远笑着生活。将幸福的时刻打包,装进行囊,然后做个幸福的剪影,感受生活的点滴幸福。

20XX至20XX,送给长不大的但却日趋成熟的自己。加油,姑娘!

山村冬天


雪有滋有味地下着,只觉得夜晚被漫天雪花拉得如此漫长。天地之间迟迟没有迎接到晨光的临幸,万籁俱寂。此时在暖暖的被窝里蜷缩着,感觉倍儿踏实和安心。毛竹节被压雪断的声响偶尔打断沉寂,却反而平添了几分宁静。扑剌剌扇动翅膀的估计是哪只不怕冷的鸟,踏雪寻食。

父母起床了,听得见竹扫把扫雪的声响,有节奏,有力量,我仿佛看见老爸在无边雪地划动扫帚,呼呼的热气将整张脸朦胧得像水墨画一般。厨房里飘来饭菜香味,我可以确定那是传统的年糕泡饭的味道。雪地里爸爸亲手种的黄芽菜,自家种的米做的又软又糯的年糕,加上隔夜的冷饭煮开,再加一勺猪油,酱油一洒,那真是完美!想着想着我就开始躺不住了,一肚子的馋虫出来闹腾。

门吱扭一声,父母闪身而进。爸爸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年糕泡饭,妈妈则是两根热毛巾。我们姐妹俩披衣坐起,擦脸,然后头埋在大碗的年糕泡饭里呼哧呼哧,一口气就将整碗下肚。那种酣畅与满足真是前所未有,似乎四肢百骸全都游走着热乎乎香喷喷的汤汁。武侠小说里写的任督二脉打通估计也就这滋味吧?

吃完全身发热,穿上衣裳就满雪地乱跑了。走到一块完好无损的雪地,纵身一扑,全身即印在雪上,显现出轮廓,这就是扑雪人。拿上铁锹,将雪铲在一起,做成拱桥状,再在中间挖个桥洞,姐妹俩轮流在桥上走,这就是做雪桥了。还有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那都是雪地里的经典游戏。将这些玩了个遍,我们就将游戏疆域拓展到树下,趁人不备,猛地一撞树干,然后闪身逃开。来不及逃脱的人就被满树落下的雪砸个遍身,那副狼狈的样子真让捉弄的人倍有成就感。如果看见哪个屋檐下结满冰凌,那可是不能错过的好玩意。拿一根木棒,边跑边砸,一溜的冰凌应声而落。或者挑一根大小合适的冰凌含在嘴里当冰棍,虽然寡淡无味,但却胜过如今的任何零嘴。

冬天是山村人民最安闲的季节。落满雪的山林似乎喳喳会响,但并不妨碍大家的悠闲自得。向阳的山墙下,挨个儿坐满了晒太阳的人。老太太、小孩子总是随身拎着个火囱,类似于现在的热水袋。但那是纯铜制造,有些分量。内装烧火后的炭,合上遍布洞眼的盖子,可以直接放在布鞋底,也可以搁一块软布,用来暖手。不过我们小孩子是不会如此文雅地使用这个物件的。我们自有妙处,一伙人躲到背风向阳的墙角,各自从口袋掏出生的豆子、花生、年糕干等。然后打开火囱盖,放在炭火上烤。年糕干干瘪的身体慢慢变胖,嗤的一声响,我们就忙不迭地从热腾腾的炭火里捞美食。紧接着,花生、豆子也都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了。我们这些孩子就开始争先恐后,狼吞虎咽。吃完后各人的嘴角、脸颊沾满煤灰,似乎刚从灶膛里钻了一圈回来。当时我们可能从未曾觉得这会是这辈子的终极美味,只是纯粹地解决了口腹之欲。现在却只能在追忆里数着流年,咽着口水,继续前行罢了!

山村寄语


我出生在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山村。这里鸟多,花多,草多,虫多。叫不上名字的鸟花虫草是各种多。山村的小道两旁长满了红红绿绿的植物,一年四季从不曾枯萎过,总是这花败了,那草又绿了。我在这个不过两三百人的小山村了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春夏与秋冬。

这里有我童年的记忆,有我爱逗弄的含羞草,有我和小伙伴一起玩耍一起发呆的小山坳。我在这里长大,又无数次从这里离开。我走了,又回来了,可不管离开多久,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永远是那么熟悉,那么温暖。

仲夏时分,天亮得特别快,才早上六点多,天儿几乎就全白了,倒还是有层淡淡的白雾没有散尽,太阳还懒在厚厚的云层里不肯出来,而勤劳的人们早已在田里耕作。

由于正值青黄相接的时候,这边刚收割完金灿灿的稻谷,那边又要推着笨重的犁田机开始犁田了。都盼望着能快点插上青绿的禾苗,赶在同年的十月再来一次大丰收。

我们的村子不大,田地离得也不远,有的甚至就在家门口。有的人家种的花生与黄豆都有好的收成,都忙着从地里捆回家。有时还和邻地村民像交流经验那般聊聊农作物的事。有人经过还能听见他们的打趣声,欢笑声。早上七八点,太阳总是在人不经意的时候跳了出来,毫不吝啬地把它的光和热撒尽在小山村的每一个角落。温度开始升高,人不动则已,一动则汗流夹背。尽管每个人身上的汗像水一样从脸上,背上不断地滑下,但却丝毫影响不了这些朴实的人对土地的热情,依旧雷打不动地干着手上的活儿。

偶尔还能看到几头大黄牛在河边悠哉地吃青草,放牛的老人坐在一旁,腰上别着个收音机,小盒子里传出动听的旋律,悦耳的歌声。他也跟着哼唱几句,看着放牛人的美美地跟着打拍子,看着这一幅安静平和的画面,我的心也是醉了。

老天爷就是一个有着怪脾气的老头。前一秒还是烈日当空,热得连说话都能带出火来,下一秒就突然雷电交加,下起倾盆大雨,如果躲避不及还有可能淋成落汤鸡。大雨哗啦啦地把小山村的水泥路冲洗得干干净净,田地里的水沟一下子就填了大半的水。这倒是让沉闷的山村多了一份舒爽。

我们家门口有棵龙眼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结出又大又甜的果实,让过往的人都垂涎三尺。记得我们六七岁的时候,趁着大人们到田地里劳作,偷偷地爬上粗壮的树身去摘龙眼。所谓出生牛犊不怕虎,虽然我是女孩,但我爬树的技术可是一流的。我嗖嗖

两下,就爬过树身,上了最高的树干,扶好一边树丫,就伸手去摘最大的龙眼。有时直接就在树上找根粗点的树干,把龙眼一个个剥了皮,丢进嘴里,然后把籽和壳通通往地上扔。如果运气不好,会被中途回来的父母逮住,拉扯着耳朵,狠狠地教育一番,并且保证以后不准再爬树。

一到傍晚,小山村越发的安静了。村民们扛着锄头,挑着担,陆陆续续从田埂里上来。说说今天的收获,又讲讲明天的计划,然后回了各自的家。

背对着落日的余晖,站在山村唯一的老桥上看,一道接一道的白色炊烟已经袅袅从屋顶升起,天色也渐渐晚了。

晩饭过后,大家都爱坐在院子里乘凉。听着青蛙不厌其烦地唱着同一首歌,蛐蛐们也是兢兢业业地跟着和。这时候有一盏如黄豆般大小的灯从那边缓缓飞来。飞近一看,原来是萤火虫!一只,两只,三只我们这些爱玩的孩子,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抓了好几只,把它们都装进透明的瓶子里。然后关了灯,就能看见,一团绿色的光从瓶子里透出来,好不漂亮,我们都兴奋得呱呱叫。

在这里,我们哭过,笑过,闹过,跌倒过,成长过它无声地包容了我所有的一切。这里就是我的根,无论绿叶飘到哪儿,始终还是会落在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