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情繁如梦,唯花开是真

情繁如梦,唯花开是真

发表时间:2020-08-24

【www.qg13.com - 花开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情繁如梦,唯花开是真",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过去已去,不再归还。只道天涯有穷时,相思亦无尽处可诉,对伊人高歌一曲,望向远方熟悉的角落,却不再有当年那般的困惑。

凉风、旧巷,任相思蔓延。有多少人,在静止的步伐中,就算放下了曾有的执念,却始终抹不去,底层记忆里,那零碎的一角。

望着风,隔着雨,在渐行渐远的韵脚里。时间稀释了某些际遇,模糊了视野周围的棱角,碾碎了成段播放的隐约思绪,淡化了在人群中,相视回眸的那一瞬,但她依稀还能记得花蕾出现过的绚丽。

即便是冒着风雨,被孤身侵湿过的肢体,也甘愿要穿行在,那如困兽般挣扎着的情海里,来去自由地完成,在冷却前期的沸腾与遨游过程。

即使桑田已不再是当时的桑田,但花开的痕迹会永远记忆如初。任时光荏苒,任岁月沧桑,昨日的重现,就犹如眼前的画面,不断上演是你在无声的时间里,不作任何告别的迁途。

情花已开,相思已结果,不断地重复着生长,不为枝繁叶茂,不为供人观赏,只为当年种下的情恋,在跳跃间舞蹈着从前,亦如作别,那滑向黄昏时段的夕阳,挽留与不挽留,她依然都留存在了永恒的刹那间。

风吹万里,不问归期。多少次,耳旁时常响起款款深情的话语。地动山摇地呼唤穿越过高山、河流,却怎也抵达不了梦的心田。一丝红线镶嵌的边缘,能否摇醒亿万光年沉睡的双眼,携着山盟海誓,走向沧海的另一边,那一刻你躲在角落处落泪的面庞能否超越出时光缝隙下的光,折叠过的痕迹能否掩盖住所有关于你的记忆,断在繁梦如花逝去的那一天。

多少年了,所有的故事均无法独挡一面,你念她便远,你梦她便散,守在红尘中,原来只是为爱化为了一种习惯的想念。

昔日的情分,哪怕如松柏般的长青,面对越积越多扑来的尘垢,也会逐日地凋零。偶尔间,触摸过往,依旧云烟未散,仿佛她就滞留在了平生的每一寸呼吸之间,当再经过身旁时,就连泥土似乎也沾满了袭人的芳香。

夜半无人,观月高悬于天,把歌独自吟唱,对着窗台游离的白月光,若隐若现地返照在了伊人昔日的青丝鬓角端,一点一滴地晕染成了寒霜,一酌白月光,年复一年,一缕青丝线,早已改变了初识的模样。

花舞花落泪,花哭花瓣飞,花开为谁谢,花谢为谁悲。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有些人一遇见就是一生,被覆盖的过往,就如同白驹过隙,匆匆的一抹情缘,便看花了恋人的双眼。

只是那些无法兑现的诺言,终化着一道道梦里的哀伤,无法复原。再深的姻缘,待繁华褪去,也只是云烟散场的回望。

花开一面年年现,岁月一去不复返。遥盼年年岁岁的花都相似,岁岁年年的人却有着天悬地隔的差异。过去已去,不再归还。只道天涯有穷时,相思亦无尽处可诉,对伊人高歌一曲,望向远方熟悉的角落,却不再有当年那般的困惑。

静候时光,红尘泪腺谁人怜?明知有求皆有苦,无欲心则甜,定要走过一些路,才知道跋涉的远;邂逅一截山路,才知道艰难;趟过一条条河流,才知道付出的心酸;跨过一道道坎,才知道超越从前。或许有些人过了一辈子,到最后才发现,一直都在幸福里徜徉。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花开半季,情暖旗袍


一袭旗袍,任月光洒落在我的小屋,桌上闲置的高脚杯,花瓶里的那幅字画,我就侧躺在床上,看如水的月光,流泻在每个黑暗的角落,在无声无色的月色中沉静

by_子晓

我是一个喜欢怀旧的女子,我时常~会想起曾经邂逅的人或事... ...

第一件旗袍阿姨送的,在这之前我没有穿旗袍的习惯,可渐渐地越发喜欢,打开衣橱,映入眼帘的旗袍~它似乎冥冥中在向我做出召唤的姿态,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在预示什么,虽然~我没有生花的妙笔,没有如流的思绪和婉转的情节,可偏生叫人落笔不可。

我穿旗袍,并非因为我有多柔美纤细的身段,亦非我有多轻盈曼妙的风姿,我虽在江南,却未必有着江南婉女动人的才情和清丽的古典风韵,我只是喜欢~喜欢在湖畔的杨柳下轻巧地穿行,倘若浪漫些,添几许清风细雨~

我穿旗袍,并非因为潺潺流水~啾啾鸟声~朗朗风月~只是觉得呐淡雅的色调让我沉静,安定。喜欢浅色的旗袍,一抹浅色~在平淡的光阴里明净且流动着,消融着我的骨髓。我明白,很多动人的美丽都会随春光消逝,无论我怎样留恋,都是徒劳,也直到此刻才明白,原来怀旧这个词,略带伤感与消沉的色彩。可知?当一个人总是回忆昨天,那她的今天只会更添疲倦,其实今天也会成为昨天,也许几年后,回首遥望,那时便会觉得原来今天是这样的多姿,而多年来追寻的结果,原来早已有了答案。

似乎~谁都知道,穿旗袍需要修长柔美的身段,没有流动的线条,就不可能有优美的韵致。我的旗袍都是买来后去店里改良的,虽然这个过程略繁琐,却让我觉得自有一份完美,有时会想人生若也能够裁剪改良,也一定会更加完美吧,曾经的自己一味地追求完美,被泪水潮湿了多愁善感的心,而如今想必也就只剩下一种简单的姿态了吧~

旗袍依旧带给我一种优雅的别样闲情,我想更多的时候穿旗袍,邂逅的~是一份平静吧

有人说~喜欢旗袍的女子倘若寻不到一个可以为之情深的男子,哪怕她心怀锦绣,哪怕她风姿万种,也不过是一抹孤独的风景。这句话无意另我心生酸涩,曾与一个风一样男孩相遇,珍惜着沁凉的柔情,坚信着简单的快乐,却放弃了牵手漫步的温暖~

亦或~相遇本该是一场花开花谢的过程,随着四季的更替终悄然隐退... ...

因为相信缘分,所以我从不曾去寻觅,尽管生命中还有许多短暂的邂逅,却换不来刻骨铭心。

我没有高傲的心,没有太多奢华的愿望,我自认为禁得住尘世中纷呈的诱惑,经得起平淡的流年,我只是一个平凡寻常的女子,也只想找个同样平凡的男子,拥有一份简单而淡定的生活,只是这个男子纵使给的起我一生的安稳,可他又如何绕过这万千红尘,将我寻觅?

突然有那么一天~发现身着一袭旗袍的自己竟觉得与这个世界那么地格格不入,从未有过的落寞直到慢慢将旗袍搁置起来才渐渐明白,

也许~它注定只是一种孤独的风景,而这风景

有些遥远~有些古旧~

就像将落幕的黄昏,带着~最后的一抹绚丽

如梦佳期


和梦是初中同学,梦是那种给人很温暖感觉的女子,很遗憾,整个初中都没有在一个班过,很喜欢梦,从初二就开始了,于是常常盼望着某天能和梦不期而遇,哪天能和梦说上几句话,于是,那时候总是找各种机会在他的面前晃荡,好让她看到。少年心性,虽然有喜欢的冲动,却没有去表达和去追求的勇气。每次经过梦的家门口总要慢下来,张望一下,看到了总会欣喜一整天,而没看到梦就免不了要失落要神伤。

即使到了初中毕业也没有和梦说上几句话,两个人一直是平行线,没有交集,就想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匆匆赶路,彼此张望了一眼,这一眼,没有任何的逗留,而我张望的那一眼,眼神里满是柔情和不舍。初中毕业各奔东西,我们就更像是两只随风飘荡的风筝了。

后来在一些机缘巧合下,要来了梦的电话,我如获至宝,一直把玩着那张写有梦家里电话的纸条,生怕弄丢了。梦家里电话的最后三位是263,而我家电话的最后三位是362,还和梦开玩笑说我们彼此真是有缘。于是会和梦通电话,说着漫无边际的话,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后来又和梦写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信,那时候在高中生情侣之间写信,如果你收到了女生从别的学校寄过来的信,在宿舍兄弟面前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很长一段时间,信件成了我和梦之间最大的联系,只是最后谁不写了已经记不得了。每次收到梦的信都兴奋的紧,回信更是句句斟酌,生怕某句话说得不对,把梦吓跑了。所以在高中刚开始的一段时间,写信和盼望着梦的来信成为了生活的全部,可是,梦的回信总是很慢,以至于我在上课的时候总是猜想,梦在做什么?是否有给我回信?现在想来,那时候真是单纯可爱之极啊!

不写信了,我跟梦之间联系的纽带也就断了,总以为她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情愫,向她说起我对她的喜欢,她以学习而拒绝了,究竟是借口,还是真的那样想,就不得而知了。

之后的好多年,一直没有联系,不是不想,而是更没有勇气了,和一个喜欢的女孩子,靠近,联系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当受到打击的时候,勇气也会消失。剩下的那一点点残余幻想,已经不足以再去尝试了。那时候,我青涩的少年时代,梦到的都是梦。于是,很多次拿起电话,按好号码就又挂掉了。记得又一次拨出去了,听到电话那头梦的那声喂便忙不迭的把电话挂掉了那日夜思念,牵挂的声音,此刻却是千斤之力啊,难以承受之重。

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梦,高考的失利让我为了一个二本让我远离家乡,南下求学,和梦隔的更遥远了,关于梦的境况也都不了解了,打听过梦的联系方式,但都说不知道,和梦熟悉的我又不熟悉,怕去打听被笑话了,所以事情就一直这样搁置着,虽然内心牵挂着关于梦的一切,可是又无从知晓。只是每次开车经过梦的家门口时,始终会慢下来张望,却不曾驻足。

前些天终于鼓起勇气问了梦的一个朋友梦的联系方式,兴奋许久,当然也被笑话了,同时知晓的还有梦已经有男朋友了,而就在不久的前几天

一切都是个玩笑,问自己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早联系呢?没有失落,只有坚定,坚定地去等你幸福,如果幸福,给你祝福,如果不幸福,我来给你幸福!

恍惚如梦


那金色的风又来,吹得那层枯叶蝶飞得欢快,恍惚如梦

我又翘首而待,却望不见你的归来,那天边的归雁,可否?能为我捎去我此时对你如水的思念

我痛心的别你而去,唯泪不语,我忘却往昔记忆,却又在茫茫人海中寻见你,你依旧有前世高雅的气息,长发依旧在肩头迎风飘逸,端庄,美丽。寻见你,我却不识你,遥遥相望,唯泪不语

那长街两旁的道行树开出炫丽的花,泌出醉人的香意,散发出幽幽的清新。我醉在这香里,感叹生命无常,我醉了,走不出那无端的遐想。往有的誓,明日的约,都溶在这香气里,无形无影

河堤岸上的春花又开,你可曾看到,蝶舞桥头,你可曾梦到。那桥头的清露,是我思念的泪,可曾给你一丝心悸,一段梦寐,追忆,绵绵而去,如桥下的流水

那琴上的指法是怎样的精妙?那飘飞的音符又是怎样的无双?这琴,又多了一份苍桑,音质依然动听明朗,却挟杂着一份无形的徘徊迷惘,有些悠长

看啊,那清晨的阳光又从地平线的下方溢出,柔柔的,如锻,覆在世间;刺眼的,如箭,刺痛心田。不知这缕轻柔而犀利的光要将往何方,旧日那汪依恋的清泉又在何方静静地流淌。云卷,卷起万丈豪情,云舒,铺展无涯愁伤,只为你,为你默默地守望

旧时的百般依恋,化却今日的迎而不见;旧时的日夜思念,化却今日的哀伤未断。时间的刀剑疾驰而来,我躲不过忘川的水,断不了尘世的怨,忘不了前世的缘,置不了今生的恋。忧伤哀怨,占据了我心的空间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愿如风,永世跟随你;如水,亘古凝望你,忘却所有,唯细细品味欢聚时光与你。但我不愿如雨,悄然无息,将你不能反抗的包裹起,即使心田会因拥有而泛绿,却丢失了前生的闲适。这不是于平安,快乐,幸福与你,而是用一把金锁将你锁去,一切,将会荡然无息

往世,我们立下万年诺,永世言,如今却被如水的日子斩断。忘却缠绵,丢弃依恋,剩下的,便是泪流满面,痛满心田。对那无尽的眠

一潭红尘水,

两处思人阁。

短短几时若千年,

斩不断,

千古思伊念!

我不怕忧伤,不怕寂寞,不怕受伤,不怕无边愁肠。唯怕你在天涯,孤独流浪,寻不到,旧年那五彩的霓裳,郁郁寡欢,无助,凝天而望

一杯清酒,

醉了三世;

一展笑眸,

迷乱历史。

三世等待,三世追寻,

三世的苦苦纠缠,

终将那份守候换却不来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做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

此恨绵绵无绝期。

如梦!如梦!

20xx.02.10;03:25于二楼天台

那雨很伤。。。那情很真!


又下雨了,淅沥沥的打在窗户的玻璃上,慢慢的滑落下来!那花瓣也随着雨水飘零到地上,再也回不了树的怀抱!

我独自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在脸上!看着远处昏黄的孤灯在雨中摇曳,仿佛是在笑我这么落寞!一阵风吹,却感觉不到冷,只是心更冷!你曾说过我们永远都不分开,现在你却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还在傻傻的守候着!我们之间的爱情被你无情的划上了句号,那些曾经美好的誓言变成了戏言散落一地!

又来到了你我曾经熟悉的路口,那些建筑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我依然是我,只是身边却唯独少了你的陪伴!我蹲下来双手抱着膝盖,低声的哭泣,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泪水!雨还在无情的下着,往事一幕幕闪过,深深的刺痛了我!、

我的痴心,换来你的绝情;

我的等待,换来你的离开;

我的守候,换来你的消失!

这到底是我爱的太真还是你太绝情?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会有一天连路人都不如;原来,如此关心爱护的两个人,会有一天彻底失去联系!感情,会浓,也会变淡!即使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也阻止不了它的离去!删掉所有的一切,却无法删掉那最深处的记忆!

为什么付出真心,到最后受伤的却是自己?想起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让我有种奋不顾身的冲动,可如今有的只是伤痛!你走的好干脆,我伤的好狼狈!

是不是哭多了,泪水就会干枯?

是不是痛多了,就会变的麻木?

是不是放手了,就不再回忆?

是不是冰封自己,就不会受伤?

我最想去的地方不是被人们称之为浪漫之国的法国,也不是全世界的名胜古迹,而是你的心!你懂么?我最想去的地方是你的心,是你的心啊!你说你的离开我会更幸福,可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的幸福就是你!我想要的幸福很简单,那就是能与你相守到老!

你的离开,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这个世界所遗弃的孩子,真的好无助!抬起头望着天空,原来天空也会哭泣,只是不知道它是为谁而哭!总以为用心去爱你,你就不会离开;总以为付出那么多,就会有回报;总以为付出真心,就会有爱的收获;总以为我的痴心一片,能换来你的转身!原来这不过是自己的想法罢了,谁是谁的谁?谁会在乎谁?谁伤谁的心?谁为谁痴心?谁为谁等待?谁为谁守候?爱是一首唱不完的歌曲,只是在这里面的歌词不同而已!

我站在人群中,看着人来人往从自己的身边擦肩而过!显得那么孤立,有种与世界格格不入的错觉!看着汽车停落在站点上,人们上车下车络绎不绝!可爱情的站点在哪里?爱情的终点站又在哪里?此时我真的好迷茫,难道爱情真的如汽车一样你下车,就有他人上车?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何别人带着微笑,而自己却是在假装坚强呢?

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远方的你过得还好吗?过的快乐吗?如果有一天你觉得累了,就回来吧,因为我还一直在等着你!爱你,我愿意放手,只要你过得幸福!我愿意把所有快乐留给你,把所有的悲伤留给我一个人承担!

曾经爱过你,如今依然爱你!

其实当初分开的时候,我很想问你一句:你真的有爱过我吗!可惜我说不口,因为我怕我说出来了,我们连路人都不如!只是没有想到,我依然失去了你的所有联系!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所有、甚至是生命!

那人很傻,那情很真,那雨很伤、狠伤、、、

原来当相爱的两个人彼此出现了隔阂的时候,就会互相猜疑,谁也不会相信谁!这样也就代表着感情终究会有破裂的一天,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爱一个人,就应该要学会包容、信任、理解和宽容!

(完结)浓情的爱恋,在三江河畔上簇锦繁开


上接《爱在这个景色柔美的甜蜜季节里》

一会雯清挽着一个中青年进入了客厅。那中青人神态气宇轩昂,那双深邃的目光遥不可测。蒋明,这是我爸。稍稍停顿又补一句你俩聊,我倒水去。雯清转身即逝。

我躬躬敬敬地说:叔叔好!心弦紧绷,感觉自己像个囚犯,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雯清的父亲面带和蔼,右手轻举,大母指翘起,其余四指微动,示意着小伙子,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坐坐坐。而后朝我正对面的沙发就坐。

问及了一些我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小常事。无关乎我与雯清之间任何有瓜葛的情与事。

雯清端了两杯热腾腾的茶,放在我们的面前,见我们聊得甚是开心,面带桃花似得又离开了。我也像是瘪了气的球,尽显放轻松。让我隐隐地感觉到雯清的父亲,也像我父亲那般亲近,亲切,像朋友,像知音,可以随意畅谈中我也不失提防,提着警剔。他老谋深算也好沉俯击掌也罢,知识的力量还是功不可没,让我如履平川中度这最难熬最具挑战的光阴。终等雯清出现,我把目光转向了雯清,用我们平日里眼神的交流,我急切地输出,希望雯清能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爸,看你们聊得挺开心,我也好安心哦,时间不早了,我先送蒋明回学校。雯清急速地读懂了我的心思。

叔叔,您工作忙,今天占用您不少时间,谢谢您!我先行回校了。见缝插针补上一句,立马起身。

爸,我们走了。雯清很自然地牵了我的手。在她爸爸的面前一览无余的呈现。在趁我们换鞋之际,雯清的爸爸感慨了一句,你还没出嫁呢!就在我面前秀恩爱!六目相对都呵呵呵地笑了。

雯清拉我坐进法拉力轿车的副驾驶座上,而后用安全带将我绑紧。以求得放心,自己才上车。

雯清娴熟地驾驭着座骑,在华灯初上的夜晚缓缓行驶。两手支撑着方向盘,侧头对我欣然一笑,自豪地对我说:我雯清的选择,永远是最好的,没人会反对,包括我爸。而在我心里,雯清的所想与我所思是截然不同。一手是现在,如释负重,在她爸爸那里似乎顺风顺水。一手是未来,疑雾重重,雯清的诡秘,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

我怯怯地说:我只是个貌不出众,才不及人的山里娃,为何偏偏要在我洁如白纸的感情中乱涂乱画?而你是美若天仙,家庭显赫的富贵千金。我问你时总为何含糊其词的一闪而过。

你这种无端地不等式,不合逻辑的推理,是你,对我爱你的蔑视,爱一个人,如果一定要用金钱、地位来衡量,这叫'爱情买卖',我家富足,并不是我的,而是我的爸的精明能干,我只能说我投胎幸运。在你面前,我有过公主病吗?倒像是个女仆。雯清一下子变得哽咽,我能感知她的泪已经情不自禁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车内的空气迅速凝重了。车如故得往前缓缓行驶。一阵的沉默车子到了三江河畔。

这里是我与雯清平时约会频率最高的据点。惊扰过地上的草,感动过树上的鸟。轻波里的放歌,连水里的鱼都为我们直冒泡,送来过无数的点赞。

夜晚的三江河畔依然迷人,令人充满想像。水面泛起粼粼波纹,沉起彼伏,渐隐渐明,连水都感知人间的冷暖,把暗的隐藏,把亮的释放,还有什么比这更难能可贵呢?。是呀!感情是两个人演,就像天平,当一方严重倾斜时,需要有一方退让,砝码的加与减要适当,才能让两个人的感情平衡在天平的两端。我下意示去牵雯清的手。雯清不带任何的抗拒,顺其自然地牵起。

合好如初。

雯清,对不起,怨我的胡言乱语中伤了你。我的泪同时也温温而出。

蒋明,爱情里没有道歉。我爱你是因为你有徐志摩的豪言,有席慕容的缠绵。首先是你的诗美化了我,后来是你的人感动了我,把我留在了情不自禁,留给了不小心。

是啊!人与人相逢,也许只因当初的一瞥惊鸿,从此便许下且以我深情许你一生共白首的心愿;人与人遇见,也许因为当初多看了一眼,从此便许下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誓言。

今夜的泪水,是为爱而奔波,就当是为我们今后能永结同心而出发吧。

纠结的内心,写一段内心中最原始的告白,悲与喜,情与爱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摒去华丽取章的优美,摒去伤天恸地的感伤,摒去所有散文中的套现。其实生活中两个相爱的人或者两个不再相爱的人都很平凡,不平凡得只是心里在作怪与那犀利的文字在兴风作浪。把真实的故事,真实的情节情化上浓妆,隐去不能见光的自私与人性的自私。美化了主人公,美化了生活,我有我的虚伪,你敢站出来苟同?请留下您的神回复!

唯卿一人


群山之巅,飞沙走石,碧天流云,血染大地。

“君烨,你放开我。”女子的声音于这一方天地响起,透着恼怒与羞愤。

“放不开了,这辈子都放不下了。”一袭墨色玄袍的男子将怀里的女子紧紧搂住无奈叹息道。

“君烨,你放开诗萱,你不是自诩爱她吗?既是不愿,如今为何要强迫于她?”另一道声音再度响起,对面,一名谦逊文雅,仪表堂堂的男子立于其上,俊逸的脸上满是愤怒。

“强迫?萧浔,六年前发生了什么你我都清楚,你确定是我强迫她?”君烨不屑的嘲讽道。

萧浔眸光一闪,抿了抿唇,“强词夺理,六年前发生了什么我自然清楚,用不着你来提醒。”转过头对被困在君烨怀里的女子温柔的道,“诗萱,过来。”

覃诗萱闻言,抬头瞪了君烨一眼,“君烨,我不管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我只想告诉你,我爱的人是萧浔,并且只爱他一个,所以,请求你不要再纠缠我了,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讨厌你!”最后一句,几乎是她用尽毕生之力喊出来的。

君烨的身体随着她最后语音落下猛然一僵,眸底划过一抹刺痛,心仿佛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攥了起来,揪心的痛楚袭遍他的全身,让他站立不稳几乎要倒下。

心爱的女人对自己说出这番无情的话,何其的残忍。

君烨脑子里不断盘旋着那句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抱紧她的手松了松,又猛然搂紧,眼底的痛意散去,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的坚定,恶狠狠的说,“覃诗萱,上穷碧落下黄泉,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这辈子你都休想逃离我身边。”

覃诗萱瞪大了眼睛,“君烨,你个疯子,谁要跟你一起死。”握起拳头砸他的胸膛,“你给我放手。”

君烨将其一把抓住,看着她恼羞了通红的小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是疯子,为你而疯,萱儿,为了不让我继续疯下去,回来我身边。”君烨祈求的目光深深看向她。

然而,没等诗萱说话,变故于一瞬间突变。

萧浔突然出手,凌厉的招数不停的变化,唯一不变的便是那狠戾的杀气,招招致命。

君烨旋身飘落,怀里抱着一人,却仍然应对自如,轻描淡写的躲过他的招式。

突然,萧浔剑锋一转,原本对向君烨的剑指向了他怀中的诗萱。

君烨只要不想诗萱受伤,那么,这一剑只能由他来接。

君烨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萧浔竟然会以诗萱来伤他,六年的时间,他竟然丝毫不念旧情。

君烨想都没想,身体最先做出反应,不管是萧浔只是试探他,还是真的对诗萱出手,他都不想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哪怕是一丝都不愿。

金属进入肉体的声音戛然响起。

君烨将诗萱小心的护在怀里,把她的脸捂在心口前,不让她看见一丝一毫。

诗萱耳朵动了动,身体僵住。

君烨胸膛前一朵绚丽殷红的血花绽放于上,他强压住气血翻涌的淤血,从怀里弹出一颗烟雾弹,烟雾蔓延开来,瞬间将两人的身影掩住,君烨用尽最后一点内力,将诗萱带出了绝命峰峰顶,来到另一座山峰上。

四月的天里,峰上种满了桃花树,一簇簇胭红的桃花烁烁其华的绽放着,将枝丫压的弯弯曲曲的,看起来异常脆弱,清幽淡雅的香气弥漫在这座山峰之中,微风吹来,吹落了树上的桃花,扬起了一地的花瓣,桃花飞舞盘旋飘扬,如同下了一场桃花雨,妙不可言。

诗萱没有心情去看这绝美的画面,她蹙着眉头,视线落在君烨的胸膛上,一言不发。

涓涓血流不止,浸染了他墨色玄袍,面色也渐渐发白。

两人席地而坐,一时间,谁也没有再出声,周围变得异常安静,只有那柔滑花瓣轻轻飘落在地上摩擦出的“沙沙”声响。

“萱儿,将我扶进去吧,再陪你坐下去,我真要血流而尽了。”君烨无奈的说,语气也变得轻淡。

诗萱没好气的说,“你不是很厉害吗?干嘛要我扶你?”

君烨点点头,“确实,但是,我想让你扶。”

诗萱从地面上站起来,转身就走,“哼,你爱起不起,我要走了。”

“不许走。”君烨突然怒喝,“你若敢走,我现在就拉着你下地狱,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既然生前不能在一起,那么死后我总要让你陪着。”

诗萱脚步顿住,不可抑制的抽了抽嘴角,转身看到的是男子恼怒坚定的面容,脑中一瞬间闪现出君烨毫不迟疑的挡在她面前的画面。

不知怎么,脚步不受控制般走到他面前,伸手将他扶起。

君烨苍白虚弱的脸上绽来笑容,好心情的眼睛眯起来。

诗萱将他扶进桃花峰上的其中一个房屋里,为他简单的清洗了伤口,随后用纱布包裹起来。

君烨依旧苍白似雪的脸在这一刻显得熠熠生辉,垂着头看诗萱为他包扎伤口,在这一刻,那凌厉的一剑所给他造成的疼痛,全部烟消云散,化为灰烬,他只觉得心满满的,暖暖的,原来,他要的是如此的简单,一个笑容,一句话语,甚至是只要她在他身边,就算彼此都不说话,他亦觉得满足。

诗萱抬起头,看到君烨温柔宠溺的笑,恍惚了一下。

“萱儿,好看吗?”君烨唇角上扬,问道。

诗萱回过神来,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难看死了。”

君烨闻此笑出声来,眨了眨眼睛,对她认真道,“萱儿,你若想看,这一生,我让你看一辈子,可好?”

“不好。”诗萱大声反驳,“谁想看啦,我才没有。”

君烨看着她笑而不语,眸中的光彩怎么都掩饰不住的揶揄。

诗萱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气冲冲的出了屋子,将门甩的震耳,不再看君烨那张令她生恼的脸。

*****

一连过了几日,都无人来打搅这平静的生活,君烨的伤在诗萱的照料下也慢慢恢复了几分,如今已能下床了。

桃花峰是君烨被废后居住的地方,厨房什么的,也是一应俱全,被购置的菜蔬也一早就冻在了冰块之中,不用担心会变坏。

君烨换了一件月牙袍,将那锋利的气息掩住

了几分,倒显出了几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味道。

此时正是清晨,诗萱还未起身。

君烨打算亲自做一顿早餐,犒劳一下诗萱这几天的悉心照顾,当然,这个词语绝对是君烨自己认定的。

两盏茶的功夫过后,小厨房飘起袅袅炊烟,一阵香味从小厨房中蔓延出来,令人食欲大开。

诗萱穿戴好衣物从房间里走出来时便闻到这香气了,眼里闪过疑惑,寻着香气一路来到小厨房,看见其中正忙碌的男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君烨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见诗萱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温言软语的解释道,“这座山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以前没得吃的,就去山下跟一个厨子学了几日,做得久了倒也做的了其中个滋味,你先去屋里等着,一会就好了。”话落,不再看她转身去做早餐了。

诗萱现在原地没有动,看着这个男子的背影,脊梁挺直,背影如松,轻云出岫,清隽秀丽,美如冠玉,这样一个尊贵优秀的男子竟然会为她做早餐,不是说,男子远离苞厨的吗?他怎么能这么全能,什么都会。

早餐端上桌,一份米粥,两碟小菜,很简单,味道却出奇的好,让人莫名的好胃口了起来。

“好吃吗?”君烨轻声问。

诗萱颔首,“嗯。”

“你喜欢的话,我以后都做给你吃。”君烨声音高昂,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温柔。

诗萱怔了怔,没说话。

君烨见她不答,也不再说。

早餐过后,由于君烨做的味道甚好而吃的有些积食的诗萱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娇嫩柔滑的花瓣从树上飘飘扬扬的落下,擦过脸颊,还带着些许凉意,春风将发丝轻轻勾起,夹杂着幽深淡雅的桃花香味,一拢梨白色的轻纱,随风而动,女子恬静而舒雅的站在树下,脸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

君烨立在不远处,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阳光打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和一旁开的艳丽繁华的桃花衬的相得益彰。

半晌,他动了,走到她跟前,将她如蛛丝般稍稍吹的有些凌乱的青发轻轻撩到耳后,露出精致白嫩的耳朵。

“这里风大,回屋吧。”君烨深情的看着她,一双眸子里盛满了爱意。

诗萱被这款款的深情看的愣了愣,心陡然漏了一拍,不自然的拂开他的手,抿了抿唇角,“君烨,我必须要回去了,这些天,萧浔一定等急了。”

君烨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连眸光也变得微冷,绷着一张脸问,“这里不好吗?”

“好,但是我不应该在这里。”诗萱严肃的说。

君烨被她气笑了,“不应该在这里?那你要去哪?萧浔那里吗?”他将她猛然搂住,死死的勒紧她的腰际,如莲似雪的清香瞬间充斥耳鼻,他语气狂暴道,“我不允,你只能在我身边,

不许你想萧浔,你只能想我,心心念念的都是我,不是他。”

诗萱痛呼一声,皱着眉,“君烨,你弄疼我了,放开。”

君烨闻言手松了松,但没放开,帮她轻轻的揉了揉,语气不好道,“活该,谁让你气我。”

诗萱顿时语塞。

诗萱无奈的看着这个高大英俊曾令京都待字闺阁的少女都趋之若鹜的男人,此时正因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而轻易动怒,很可爱,诗萱想。

“六年前,在那场大火之中,他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了我,而灼伤了一只手臂,自此,我便告诉我自己,爱我胜过于爱自己的人世间能有几个,这个男人值得我去爱。”诗萱轻飘飘的说出口,然后凝眸看向君烨,“你很好,只是,我已经有了萧浔。”

“你真的确定六年前那场大火之中是谁倾尽性命救了你?”君烨幽幽的问。

“是,我知道。”诗萱确定道。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拼尽全力将你拉出火海,你进入昏迷,我陪在你身边守了一日夜,只是怕你醒来饿了去给你拿饭菜,再回来时你却转眼间将我忘记个一干二净,还把萧浔当做救命恩人,覃诗萱,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要不然为何只看到了萧浔的好,却从不看看我的真心。”君烨一字一句言语清晰的道出六年前的事。

诗萱脸色发白,睁大了眼睛失神的看着他,喃喃自语,“不可能,你骗我的,萧浔手臂上明明有烧伤的疤痕,他怎么可能不是?”

君烨心中也有些难受,狠下心来告诉她她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竟不是自己的初衷,任谁一时间也接受不了。

君烨道,“一道伤疤能解释什么?他萧浔有,难道我就是干净的吗?”

诗萱猛然抬头,看他。

君烨将月白袍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精壮的小手腕,再往上,触目惊心的灼伤闯入眼帘,一只白皙的手臂生生沾染上了几分恐怖,扭曲蜿蜒的如同蜈蚣般的伤痕附于其上,丑陋难看。

诗萱用手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身子如同雨打的浮萍,颤颤巍巍,仿佛一只手指,就能将其推倒。

君烨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认命的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早知道你哭的话,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看了。”

诗萱哭的抽抽噎噎,没理他。

君烨温柔如玉的脸上露出宠溺,哄道,“乖,别哭了,再哭的话我也要忍不住了。”

诗萱瞪了他一眼,“我是女人,我可以哭,你是男人,你哭什么?不许哭。”

君烨笑意横生,勾起唇角道,“嗯,都听你的,我不哭。”

诗萱一边落泪,君烨一边帮她擦净,等了好一会儿,诗萱的情绪才稳定了下来。

她视线落在它的手臂上,红红的眼睛一眨不眨。

“不,我还是不相信。”诗萱过了一会摇摇头,她不能接受他说的。

君烨气极,甩开衣袖,不再为她揩尽眼泪,转身大步离开,留下句,“覃诗萱,你个没良心的。”

诗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蓦然一抽,有些疼。

接连几日,诗萱再没见到君烨,她不知道君烨是不是还在这座山上,亦或是已经离开。

诗萱突然有种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错觉,再没有君烨陪在她身边了。

没有了他的温柔软语,没有了他满是宠溺的笑容,没有了

他时常霸道的话语脾性,没有了他的清隽俊逸的身影,没有了他身上如莲似雪的清香,亦没有了他温暖如斯的怀抱。

又过几日,君烨终于出现,清逸的脸上有些颓废,脸色苍白。

诗萱抿了抿唇,走上前,“你怎么了?这几日都去哪了?”

君烨眼神幽深,没回她。

“你说话啊。”诗萱见他不答,伸手去拽他的衣袖。

君烨看向她拽他的手,又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沙哑的回答,“没去哪,在山上。”

“那我怎么没见你?你吃饭了吗?饿不饿?”诗萱继续问,语气里有些连她自己都未发觉担忧。

“嗯。”君烨轻轻道,随后补充道,“我想吃你做的阳春面。”

诗萱点点头,“还有吗?”

“没有了。”君烨乖乖回答。

诗萱转身走进小厨房,为他做阳春面。

君烨见她的身影走远,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嘴角高高的扬起,一双凤眸轻轻的翘起,彰显的主人的心情很是高兴。

傍晚,君烨再次消失。

一座小小的山丘坐落在险峻陡峭的群山之中,周围由青翠的绿竹围起一圈,中间留有一片空旷,两道如菊似竹的身影立在其中,仙姿佚貌,梳云掠月,惊鸿一督,颠倒众生。

“萧浔,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我们是该把这些年的帐做个了解吧?”君烨轻狂的撇了他一眼。

萧浔淡淡的笑意挂在脸上,语气无所谓的道,“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帐册要算。”

君烨冷哼一声,“是吗?六年前的因果和如今的覃诗萱,你确定你不需要?萧浔,在这个世上,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她,是我这一生唯一想要守护的,我说过,上穷碧落下黄泉,就算是死,她也只能跟着我一起死,这辈子,她的身体乃至灵魂都会刻上一个叫君烨的名字,那人是我,而你,夺了我的女人这么多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抽筋拔骨才能解恨?”

萧浔一怔,似是没想到君烨如此执着,随后凝眸定在他身上,“君烨,生于皇室的你,又能有几分真感情?别说的这么感天动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利益,又有谁会真心对一个人付出全部的真心与感情?只能说,你比一般的痴情男子多了份执着罢了,又何必在这里说我。”

“萧浔,不要拿你无知的判断来判定我对萱儿的感情,你自己不知,不闻,不代表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还有,我该说你孤陋寡闻吗?三年前,我就已经不是那什么皇子了,而你,才是大名鼎鼎的太子殿下,身为平民的我现在应该向你行礼吗?毕竟如果见而不礼,可是要掉脑袋的啊。”君烨道。随之不看萧浔铁青的脸色,恍然大悟的又说,“啧,看我这脑袋,真是,都忘了我是一个放肆不羁,不拘礼数的主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受我一礼的,给你行礼,你都该折寿了。”

萧浔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不停的变幻着,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深深地怒火压制住,“可不是吗?正是因为如此,你才被你愚蠢的狂妄所废,成为天机皇朝第一位被逐出皇族的皇子,而我,也是第一个外姓而成为太子的人,甚至是以后的皇帝,君烨,你说,我该感谢你吗?恩?”

“哼,你很得意?要不是六年前的那场大火,你能有现在的身份?不过,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做太子的料,六年的时光里就将皇宫里那一群蠢货给消除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对你的地位造不成影响,只能唯你马首是瞻,”君烨顿了顿,又道,“嗯,但我想提醒你,高座上的那位也不是个眼瞎的,小心哪一天,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被你所谓的自信尽数覆灭。”

萧浔没给他好脸色,嗤之以鼻,“用不着你好心,君烨,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君烨扬眉,清绝张狂的脸上笑意敛去,杀气涌现出来,“当然,那么最后一件事,你手上的伤疤怎么回事?当时你并没有进去,为什么萱儿看到你手臂上有烧伤?话已至此,没什么好隐瞒的吧?”

萧浔闻此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手臂,轻描淡写的道,“自己烧的。”

“当时你把她带出来时,她已经昏迷了,自然看不清是谁救她出来的,而我想要的东西在覃氏,那把火也是我放的,当然,这是父皇的意思,不过,大概他也不会想到吧,他一心甚宠的儿子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是覃诗萱,覃氏的女儿,而且你还将她救了出来,他想要的东西也没有得到,也不怪乎他一怒之下将你废除,贬为庶民了。”

“那天你走之后,她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我,自然就顺理成章的把我当作那个救她出火场的人了,我料到那东西可能在她身上,就自灼了手臂接近她,而她也如我所想爱上我了。”

碧绿青翠的珠子后,一声干枝发出“卡巴”一声脆响,一抹艳影突然出现。

萧浔看清来人,脸色变了变。

君烨看见诗萱,眸光微闪。

诗萱惨白一张秀雅清丽的小脸,眼下还挂着未干的水漪,如同黑水晶般的眸子里透着伤心欲绝的痛楚,她看着萧浔,声音轻的连自己都听不到,这一刻,她的世界如同山倒,什么真心诚意,什么甜言蜜语,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救命恩人,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紧绷着的那颗弦,“砰”的一声,断了,再也连不上了,就如同她此时的心,被他的话语击碎了一地。

“为什么啊?”诗萱轻轻喃道,凝视着看向萧浔,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严肃,“那样东西是什么?”

萧浔不语,不再看她。

“告诉我。”诗萱大声吼道。

“那张被世人所奉的藏宝图。”萧浔补充,“五百年前,天机皇朝始祖皇帝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张藏宝图,是一位僧人所赠,后来,始祖皇帝将这张藏宝图一代代传下去,临世前并且嘱告,不在危机存亡的时刻,便不准去寻找藏宝图上的宝藏,一代代皇帝都遵循了始祖黄帝的遗言,但人心不足,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三百多年,直到又一代天机皇帝君臻,他令自己的心腹拿着藏宝图去寻找,将藏宝的具体位置报告于他,可是,却不知为何那名心腹走后并没有再回来,君臻派人寻找,却没有找到,直到死,都没能拿回藏宝图,再后来,世人都说那张藏宝图在覃氏,一代代流传直到如今,皇上想要藏宝图,但又不能正大光明的抢夺,因为据说五百年

前的那位僧人正是覃氏的人,如今在覃氏,也算是物归原主了,于是便有了后来的覃氏于一夜之间被灭族,只剩下了被君烨救下的你。”

诗萱听完后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却没站稳,倒在了地上,君烨想要立刻上前扶她,却又想到了什么,站在原地没有动,诗萱苦笑,“藏宝图,藏宝图,呵呵。”

随后,她复又转头看他,“你说,那场火是你放的?”

萧浔眼底划过一模异样的光彩,顿了顿,坚定落下,“是。”不管是皇帝的命令,还是他自己想要藏宝图,那场大火,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诗萱即使已经知道事实,却仍是忍不住的疼,她爱了六年的人啊,到最后竟是害她全族的人,恩人变仇人,何其残忍。

她不是强大的女将军,做不到将整个皇族连根拔起,一朝覆灭,她只是一个没有了亲人的弱女子,于这红尘繁华之中慢慢度过余生。

她从地上站起,一字一句道,“萧浔,从此之后,我们再无干系,你害我族,我没能力,不能将你,将皇室铲除,那么,希望我们永远都别再见。”

说完,转身就要走。

“萱儿。”君烨喊她。

诗萱身体一僵,慢慢转过身。

“萱儿,如今,你可以接受我了吧?”君烨问,她爱他是因为在她以为萧浔是她救命恩人的前提下,那么,如今知道那个救她的人是他,她会接受自己了吧?再无芥蒂的待在他身边,不会再离开他。

“君烨,抱歉。”诗萱淡淡道。

君烨一听,立刻来到她面前,仔细的看着她的神情,不解,“为什么?现在你知道了当年不是萧浔救的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等了这么多年,也等不回你的心吗?”

“是,当年救我的人是你,可那又怎样?君烨,别忘了,你也是皇族,一样是我的仇人。”诗萱冷笑。

“我不是,早三年前我就已经不是了。”君烨反驳道。

诗萱抬起头望进他那一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可是你曾经是,君烨,你能说你不是生在皇宫长在皇宫吗?”

诗萱堵住他将要说的话,“既然不能,那么,就请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君烨看着她坚决的背影,喃喃的失了声,一腔怒气无处发泄,紧握拳头,直接砸向离他最近的一颗青竹,“轰”的一声,碧绿的翠竹便无声息的躺在地上。

诗萱回到覃府,四处荒凉,无一生息,院中长满了杂草,诗萱顿时百感交集,心底涌起一股酸涩。

来到一处隐蔽的院落,诗萱进了屋子,从一处锅沿下,找到一张泛黄的布,看着看着,眼泪不自觉的落下,就是这个东西害她全族被灭,爷爷父亲母亲哥哥,一切都再回不到从前。

诗萱拿出火柴,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她的容颜,亦照亮了她眼中的坚定。既然是害人的东西,还不如一把火烧了。

***

来到桃花峰前,一眼便看到那卧在桃花树上的男子,清绝容丽,英俊无双。

君烨看到诗萱,脸上的笑容比桃花峰的桃花更加夺人魂魄,旋身飘落,“萱儿,回来了?”

诗萱走上前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心口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

君烨愣了一秒,回过神来,欣喜的将她抱紧,笑意闪亮了一山艳丽的桃花。

桃花飘飞,纷纷扬扬的落下,将其中那紧紧抱在一起的人儿映的更加如梦似幻,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那静静飘落的桃花花瓣,似乎在彼此诉说着浓浓的爱意。

还未离开的那晚,他说,萱儿,若我能先让你一步回到这里,我们就再也不要分开了,可好?

她看着他的容颜,过了许久才说,好。

一锤定音,从此让两人在这条彼此交错的线上越走越近。

幸好,老天厚待他,终究是让他追回了她。

唯雾萌娃


池边少年来,穿戴整齐漂亮,大异平时。他一叶蔽目,不见泰山,两耳塞豆,不闻雷霆。春风和煦,空空道上没人大声说话,没有人声音杂乱,也没有人喧哗。他望见轻风吹来,池塘里水面微微动荡,池水轻漾,无影无声。

眼前迷雾蒙遮,看不到池荷的全貌,雅以为美,心旷神怡,春池繁雾,日夜不分,好似梦境。不只为谁人立起这奇景,怎做一枕梦南柯,虚幻,一场空。在暮春里姗姗来迟,他对池塘可谓触景生情,精神擞擞,流连忘返,近路风尘。走在池边闻清歌,笑一笑,把它放在一边,不值得理会,一笑置之。

蔚蓝的天空漂浮着几朵的白云,前面池塘边小雾里,红花绿叶,目迷五色,看花了眼。他看见绿柳成荫,高大众多,生气勃勃,美轮美奂,绿柳依依,柳枝上水珠下滴,柳条千丝万缕,拧不住一分愁绪,何时才能不贫困。

他年少衣少在望两鬓,万缕千丝,何来病。一时左思右想,眼前池塘奇景认人目瞪口呆难求觅。他轻轻吸入空气中飘来的荷香,闲暇舒适,悠然自得,沁人心脾,荷柳并茂,繁花似锦,使人忘忧。在目睹清平的世界,轻风雾日,日不暇给,赏心悦目,日月如梭,转眼几十载,他如梦初醒。

池塘暮色,好似美画,荷柳烘云托月。那个何时才能长大的唯雾萌娃,不在是少年,已经长成中年,如闻其声,如见其容。燕来莺老,思念池景之甚,才阴如岁。

韶华如梦


我们都曾有过一段如梦一样的青春,那时我们天真,我们青涩,我们简单的快乐着。在那段岁月里,我们渴望成长,探索着那些本属于禁区的秘密,即使有老师长辈们喋喋不休的教导,也无法阻断我们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在无忧无虑的帽子下我行我素。

记得有一天,别人悄悄对我说:哎,你看那男生长得多么秀气!从此我便开始偷偷的关注你。那时你是你们班的体育委员,每天课间操时都要去整理好长时间的队伍,我每天都磨磨蹭蹭的最后一个出教室,只为在下楼时看见你认真整理队伍时的样子,似乎你的脾气很好,因为总是在你刚整理完,转过身的刹那,那些调皮的男生便又把队伍弄得歪歪扭扭。

少女的情怀是藏不住的,它像一颗生命力极强的种子,不断在心里生根发芽,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当成秘密一样放在心底是很难的,因为我们总想找个人来分享那种奇怪的感觉,所以我把关于你的秘密告诉了我最好的朋友,从此便开始在课余时间搜罗有关于你的信息,她是我的盟友,记得当时我们是兄弟班级,教室中间只隔了间办公室,所以我知道很多有趣的小心思,比如我知道在我关注你的同时有5个女生同时喜欢你,我更知道她们为了你写了生平第一封情书,可是那时我很傻,没有她们的勇气,只是在老师说每个人要找一个学习上的竞争对手的时候,鼓起勇气给你写了封短小精炼的挑战书,从此便以正当的名义关注你。当时我的脾气不太好,很容易生气,可每次看见你时,我都会收气我的毛躁,装成一副温柔讲理的样子,这样明显的变化,怎么瞒得过一双双精明的眼睛,流言蜚语便开始在两个班里盛行,我们成了他们课间谈论的焦点,越是解释越是解释不清的东西,只会让人有更深的探索欲望,由此我收敛了,我悄悄写信告诉你,要你别当真,可是我没想到你会回信,讲了什么我记不清了,可我记得你的字真的很漂亮,因为字的原因,你的形象变得更加美好。这份隐藏的青涩感情就这样一直被藏到了初三,便破灭了。

清楚的记得我的小情报员告诉我,你恋爱了,对方不是别人是和我一直长大的堂妹,或许是那时候小吧!我没有歇斯底里的责怪,只是哭过一场,便不了了之了,虽然我还是爱看你认真的样子,喜欢你和同学打闹嬉笑的样子,可是我已经不会再把这些事情说给别人听了,因为你已不是那个我曾经期待的美好!一切就以这种方式结束了,不曾开花,不曾结果。

后来,我们便毕业了,从同学口中知道,你上了两年高中便转去读中专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听过关于你的消息,不知现在的你是否幸福的生活着?

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多么可爱,那份不曾说出口的暗恋是多么的纯洁美丽!韶华如梦,转眼我们都已不是小孩子,那些如梦的年华就那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远去了,那些简单的美好被永远的埋在了以往的回忆里。

如梦关山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沿着历史的长河溯河而上,总会发现那一朵朵激起的浪花中,潜藏着阵阵的战马嘶鸣和金铁交击之声,大漠草原的朔风从历史深处吹来,吹散了阴霾,吹落了星辰,也吹开了每一朵花。在这片塞北大地上发生过的一幕幕,穿越千百年的时光重现,在那一座座雄关,在那一段段长城,也在那连绵起伏的山峦,即使时光让雄关寂寥,让长城残破,但一粒粒黄沙,还在无言地诉说着曾经的铁血岁月。

秦时明月汉时关,自秦始皇把各国长城相连,长城就像一条巨龙横亘在中国的北方,东起辽东,西至甘肃临洮,连绵万余里,守卫着华夏腹地,抵御着北方戎狄。一年又一年,戍边的将士用自己的身躯抵挡着寒风,用自己的信念保卫着家国。蒙恬率军出关,北击匈奴,使其退却数百里,大秦得以尽收河套之地,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何等威风!然而,历史总是令人唏嘘,当蒙恬手中自刎的剑落地,当天空中的将星轰隆坠地,似乎可以听见边关的哭泣,它见证了名将的辉煌,也见证了英雄的落幕。

汉武帝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漠北大战。李广追随大将军卫青出击匈奴,由雁门郡出发,直取漠北王庭。此前,李广已在边关驻守多年,每次匈奴来犯,都无功而返,使匈奴人无法侵入汉地一步。唐人有诗云: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李广之功,后人尤念之。但这一次,李广没能再回到他的驻地,没能再登上这雄伟的边关。他迷路了,致使汉军作战失利,因不愿受刀笔吏的侮辱,他拔剑自刎,一代名将就此殒命,喋血在这大漠草原之中。终其一生,李广封侯的愿望都没有实现,李广难封也被后人一直所感叹。而他的一生,也与边关紧紧相连,想必他的魂魄,也会归于塞北吧。

边关长城,草原大漠,见证了一个个王朝的兴盛与衰亡。在时光流转千年之后,有一位名将在这里留下了他最后的光辉岁月。杨业,一名继业,宋麟州(今陕西神木北)人,累官云州观察使,判郑州,知代州。既勇且谋,屡建战功,人称杨无敌。能与士卒共甘苦,为政简易,深得军民爱戴。雍熙三年(辽圣宗统和四年,986年)正月,宋太宗赵光义为取幽燕,再度北伐契丹。兵分三路,令潘美与杨业率西路军出雁门(今山西代县北),初战连捷,二、三月中,速下寰(今山西马邑)、朔(今山西朔县)、应(今山西应县)、云(今山西大同)等州,进展顺利。五月,因东路军曹彬在岐沟关(今河北涿县西南)溃败,战势逆转。辽圣宗遣大将耶律斜轸迎战西路军,并令名将耶律休哥领炮手相助。宋军在蔚州(今河北蔚县)受阻,形势危机。时杨业北据云、朔数州,奉诏以所部兵护送云、朔、寰、应四州民内迁,为减少伤亡,献避实就虚、声东击西、伺便歼敌之策,被监军王责讥为畏惧避敌、有异志,乃心怀以死报国立志,引兵自石路趋朔州,并安排诸将于陈家谷口设步兵强弩,为左右翼以应援。七月,与契丹劲旅自日中战至日暮,终因力单不支,退至陈家谷口,见无一伏兵接应,大恸,再率帐下兵士力战,身被数十创,士卒殆尽,业犹手刃数十百人,马重伤不能进,在狼牙村为契丹所擒,子延玉及岳州刺使王贵俱战死。杨业不降,疮发拒食,三日即死。后人提及此事,不免一声叹惋。

明朝年间,大同仍为北方重镇,京城锁匙,为明朝九边重镇之一,而且在大同南部又修建了内长城,大同似乎又恢复了一丝往日的风光。然而,随着封建时代的落幕,边关不再有以往的功能,长城液逐渐被废弃,逐渐成了旅游景点和民族精神的象征。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成了往事,随着历史长河的流逝而渐行渐远。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岁月,成为了遥不可及的梦,只能默默吟诵着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默默走进未知的明天。

栀子如梦


如果爱,请深爱。一寸泥土一寸爱,一枝一叶总关情。如果恨,请痛恨,秋风横扫,花叶纷飞,生离死别,爱恨一瞬间。

五月,在时光的轮回里又活了过来。

做一只蝴蝶,为爱而生,为爱而亡;或开成一朵栀子,在你滚烫的胸前,芬芳一世。

在一缕春风的背后,一朵栀子偷渡了自己,化身为一只白色的蝴蝶,从时光的茧里飞出。栀子怀揣一个少女的心事,将一个梦隐藏岁岁年年。一世的轮回就是一年。一年的时光,每个日月盛满长长的思恋。以一朵花爱恋,倾尽一生,执着绵长;以一只蝶起誓,许一世的清白,爱的忠诚;许一生的爱恋,天长地久。

交出爱恋、交出纯真、交出生命,把自己埋在时光的泥里,生命就有了厚重和芬芳。写下思念,在一朵花间顾盼流连。而你从时光里抽出一些丝来,为我编织一只深情的蝴蝶,放飞梦的翅膀,天地之间是爱的天堂。

五月,是我的爱人,在梦里,你化身为一只只白色的蝴蝶,而我则用翠绿的生命迎接你。没有人比我更懂你,一句温柔永恒的花语诠释了你的一生。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在冬的子宫里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只为与你今生再相遇。

蝶载着前生的旧梦,引我入五月的怀抱。我身着白色的婚纱,踏着翠绿的地毯,奔向你。一袭婚纱笼络了我的一生,此生只做你的爱人。五月的夜晚,爱情的河水泛滥,频频的浪花汹涌、翻卷、冲击,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夜顶上前所未有的高峰。从一朵花走进另一朵花,就有了生活的真实。你抚慰着我颤抖的身躯,无边的寂寞与孤独在你的指尖悄悄滑落。交欢是一场梦境,你锁住了我,也锁住了岁月的河流。

在一朵花上住下来,男耕女织,粗茶淡饭,望生活彩云追月,听岁月滚滚东流。婚纱里的江山,枝枝叶叶,用翠绿表白,用清香示爱。你的眼睛放出爱的闪电,撩拨着我肺腑里的琴弦和温柔的情怀。

时光总是匆匆,生命来来转转。五月的转身,你回眸一个苍冷的夜色,留下无边无际的思念。从无数次的梦里醒来,遗失一些心事在夜的臂弯。一只蝴蝶总是出逃梦境,逆流而行,风尘仆仆,越过千山万水,不要凡尘与世俗,只要爱情。

我缝补破碎的梦,等你从远方归来,从时光流年里回来。或者,去河边看艄公的小船,是否载来远方;或者,到高山上去,听大雁的回音,是否有你的消息;或者,在沧桑的枝叶间,用一生一世守候蝴蝶的花期。

如果爱,请深爱。一寸泥土一寸爱,一枝一叶总关情。如果恨,请痛恨,秋风横扫,花叶纷飞,生离死别,爱恨一瞬间。没有爱如何恨?爱的入髓,痛得彻骨。

在时光的脚步里,你因爱而孤独。我深深理解一朵花生命的意义,理解一朵栀子的痴情与永恒。一年又一年,你的灵魂依然高贵,你的身躯依然洁白如玉,那是对爱情的忠诚,是对生命的尊重。

爱神在花开时刻降临,一只蝴蝶从我的身体里飞出,在五月的胸口驻足,爱又重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