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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大开》

发表时间:2020-08-25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脑洞大开》",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前晚睡觉前,回家的川问我一个问题:爸,你那个昂勤朴俭四字,是否少了个善字?,我竞无言以对!

本来作为归纳她爷爷一生的这四个字,我是想作为一种精神遗产,让它一代代传承下去的。昂是一种永不言弃的斗志,无论再苦再累的境况下不被困难所打倒的精神;勤是做回人的本来面目,是人在自然界生存的根本;朴是一种人生态度,低调质朴为人,高调实干做事;俭确是一种好的习惯,居安思危,方得久长。不成想这些只是形之于外的表现形式,而真正的本质却隐藏着一个善字之中。-------一个问题,让我脑洞大开!

川在9岁参加四川少儿才艺大赛时,在其VCR中曾提她的伟大愿望-----让人与人,人与动物,人与自然,人与一切都能和谐相处!,这就是她所想表达的善吧?如今她作为一个正在冲刺明年高考的学生,又向我提出这样的问题。

在她的眼中,大爱即善,昂勤朴俭也是善。我彻底被她折服了!!!有这种思想与心胸,世上有什么难事;有这种包容与度量,何必非得逼着自己去考高分,上好大学?在我的眼中,这己经是培养的成功,青胜于蓝了!至于高考,就当人生途中的一个小小的测试,放手去博吧!-------只要不忘初心,你永远都站在了制高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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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并置顶?“疯子”,让我做你的树洞。

三花门里的疯子

疯言疯语:

幸福靠自己!

文:木木爱电影

01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早上六点半,宁春美起床梳洗,精心地做了早餐。

丈夫任超群打着哈欠走进餐厅,看到摆在桌上中西合璧的早餐,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已经很久没吃过宁春美亲手做的早餐了,很久,大概半年多了吧。

四十七岁的任超群是一家私营企业的办公室主任,工作稳定,人际关系轻松,但挣钱不多。

他妻子,四十四岁的宁春美,国企下岗后,经亲戚介绍目前是一家商场的销售,薪水也不多。

两口子只有一个女儿,已经上大学,再有两年就毕业,这也是任超群不愿在职场中奋力搏上游的原因之一。

任超群说,咱是个女孩,以后嫁人男方肯定有房子,至于生活,堂堂大学毕业还养不了自己?你说嫁妆——放心,这我早有准备,吉利数,八万可以吧?

所以,我觉得咱们实在没必要贷款买房子,从无债一身轻变成房奴,这把年纪给自己背个压力。

任超群宁愿把钱花在旅游钓鱼种花养草那些让生活更舒适的玩意上。

宁春美与他想法大相径庭。

她喜欢攀比,女人的通病。

尤其到商场上班后,所闻所见非富即贵,那天和同事聊天,同事说,昨儿来了个穿工装的,我以为是个装修工人呢,不想理,结果你们猜咋了?

咋了?

嘿,人家直接冲柜台里那个最新款玉镯去了,十八万呐!眼睛都不眨直接刷卡!

另一个同事接话,这年头,有钱没钱你打眼看不出来。

一个平时和宁春美不对付的瞟了一眼宁春美,接话:就是,有钱没钱看是看不出来的。有些人看着低调,其实可能家财万贯呢。春美,你说是不是?

大家像醒悟了似的把话题往宁春美身上带,是啊是啊,春美,说说,你家大主任给你攒了几套房?说说怕啥,我们又不问你借钱。

宁春美狠狠剜了一眼起头的人,假装听不见:“领导来了,干活!”

02

明知对方不怀好意,可女人的虚荣心让宁春美不由自主往里跳。

家里只有一套房,公婆那套早定了给小叔子,想到这点,宁春美回来就冲任超群发脾气。

公婆偏小叔子偏得厉害,却大事小事都拉扯他们出钱出力,宁春美意见早大得很了,正好借这茬再发泄一通。

她拿出下班路上收的三张传单,要挟任超群周末去看房。

任超群眼睛盯着电视不吭声,宁春美挡在他前面说:“你听见了没有?西安的房价决不会跌,只看涨得快慢,咱现在受点压力买套房,全当投资,用房给娃做嫁妆,不比八万块值钱?

怎么,你想让你姑娘以后在婆家受了委屈,没个去处吗?”

“你就说实话吧,”男人目光转向她,“其实你是想借买房把手里的钱花光,这样我父母再有事就不好问咱们要钱,是吧?”

“哼哼。”算你聪明。

睡觉前,宁春美还在反复比较传单上的楼盘,任超群已经打起呼噜声。

宁春美听得心烦,踢他一脚,下定决心,这一回,不管你如何顽抗,我非买房不可。

不买就离婚!

不知道怎么回事,随着孩子的出生,工作和生活的压力,以及年龄的增长,俩个人似左手右手的熟悉,这些年,“离婚”二字,宁春美说得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容易。

也可能是任超群的好性子惯得她,每一次,争到激烈处,只要她说“离婚”,任超群就偃旗息鼓,举白旗。

所以,这一次,她觉得照样行得通。

她想错了。

03

房子没看成,更别提买不买了。

她一切准备停当,任超群就是不出门,也不换衣裳。

宁春美越想越窝火,觉得这辈子若不是任超群拖后腿,她的财产绝不止现在这仨瓜两枣。

她第几十万次开始嘟囔,由嘟囔到骂,由骂到上手,任超群任她打任她骂,不还手不还嘴,一个没注意,脸上被刮了两道血印。

这下,任超群火了。

以前再吵再闹再拧再掐,她还有个分寸,伤痕都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现在简直蹬鼻子上脸,越老越疯,他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过了几十年,他过够了!

“你说什么?”宁春美的手举在半空中,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要真想离婚,咱就离。”

宁春美的手再挥不下去。

她开始往前追溯,事情是错在哪一环上。

她说得不对吗?为这个家,她付出了多少?受了多少该受的不该受的委屈,为了他的父母小叔子,她——

“我知道,我都知道,”男人转过身,十分平静地看着她,“我知道你跟着我受了很多委屈,我平庸,我父母事多,弟弟不懂人情世故,拖累你了,想当初,你也是不同意嫁给我,是我,上赶着追你,吵吵闹闹这些年,我想,都这把年纪了,你又老觉得委屈,不如,咱俩、好聚好散。”

宁春美了解丈夫,知道他越是平静,越是主意定。

既他有了这个心,那么,不是一两句好话能哄回心转意的。关键是,她不想哄。哼!惯了他的脾气了!

宁春美仔仔细细看看任超群的脸,咬着嘴唇说:“离就离,谁不离谁是地上爬的!”

04

离婚手续办了一半,夭折了。

为什么是一半呢?

宁春美正拖拖拉拉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大哥打电话说母亲发急病走了。

手上的笔一掉,在协议上扭出一条难看的曲线。

俩人匆匆忙忙回老家奔丧。

大姐哭着和他们说,幸亏你俩一块回来了,咱哥离婚了你知道不?咱妈就是听了这个消息想去找嫂子和孙子,着急摔了的。

“咱们家,我这儿你姐夫走得早,咱哥离婚,你俩可千万别再有个啥了,你俩要有个啥,咱宁家就没有一对好着的了。”

宁春美在心里抹了一把汗,心说,不是电话来得及时,这会儿,我俩也是陌生人了。

忙丧事在老家待了七天,宁春美充分体会了在传统的亲戚乡人眼里,离没离婚,有没有男人,一个家完不完整,会受到多大的差别待遇。

姐姐就不说了,出嫁的女儿,本来也不怎么被重视。

但是哥哥,在亲戚们和来帮忙的人眼里,威信是九十度垂直下降。

买什么东西,定什么章程,人们都说“问超群”。

请乐人,请几个,唱几折,人们说“听超群的,超群在单位是领导。”

骨灰盒用什么档次,火葬场哪些人去,答谢宴办几桌,头七到七七、周年祭,等等等等,“超群,超群,你说。”

任超群几乎完全取代了大哥这个长子的位置。

一切缘于大哥离婚了。

“不孝子,不是他跟媳妇离婚,你妈还不会走呢!”

“离婚是俩人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不能光怨我哥。”

“对呀,没人说你嫂子没问题呀,但是,说一千道一万,你哥肯定有问题。一般这种事,男人的问题比女人大。”

看看,多么偏激,多么简单粗暴。

离婚的人是这样被定义的。

宁春美有些犹豫了。

让她犹豫的还有一点,在老家,因为有事,有人追捧,她眼里窝囊的任超群竟然显得很有担当和远见。

他提出的意见或建议即使开始有人不服,当他说出理由,就没有不服的声音了。

大哥都说,超群不错。

女人再强,有些事,外面只认男人。

宁春美不由地想到在家时,她再能干,换保险丝、修马桶、和物业交涉这些事,还是得任超群出面。

哪怕他只是坐在那里,她心里就不怵。

那么,她提离婚的勇气,是不是也有一部分笃定自这里呢——她笃定,任超群最后关头会叫停,会像以往一样向自己低头。

这婚,离不离?

05

回家后,宁春美装了几天糊涂,她发现,她不提,任超群也不提离婚的事。俩人照常说话,照常在一张床上睡,除了不做亲密的事,当然,是她没主动。

宁春美想到回来前,大姐把她拉到一边的耳提面命,想到离婚后的大哥众人中踽踽的神情,想到女儿,想到人到中年的自己,以及身边几个离婚的朋友。

她决定转变作风。

看着面前自自然然坐下吃饭的任超群,她的心放下了一半,看来他也不想离。这就好办。

吃过早餐,宁春美告诉任超群,今儿天气好,咱俩去踏秋。

任超群惊讶了看了她一眼,没反对,这是好现象。

宁春美选的是重走当年路。

她要和任超群重走一遍新婚时的旅游路线。

不远,就在市郊,秦岭七十二峪中的沣峪。

当年他俩是手牵手去那儿旅游的,她现在还记得,回来时自己在车上睡着了,任超群一直把她搂在怀里,腿都枕麻了。

宁春美做好十足的准备。吃的喝的,还借了一辆车。任超群早想买车,想自驾游,她嫌车是消费品,一直不同意。

俩人高高兴兴地出发了。

沣峪的景色与几十年前大为不同,路更平坦,树更多,花草也多,人多,车也多。

秋天,层峦尽染,如一副天然画卷,畅游其中,俩人频忆当年。

“你看,这块咱俩是不是来过?我记得当时路很窄。”

“你记性不错,路就是窄,你都不敢自己过。”

“那个山头当时没这么多树吧?”

“嗯,当时还是秃的。”

“我带这些吃的是不是多余,你看连饭馆都有?”

“多余啥?不多余,说明你考虑周全。”

……

气氛非同寻常的和谐。

车速慢,笑声多。

06

就这样边走边看边聊,来到了广货街。

广货街是秦岭山里近几年新兴的一个景点,街不长,一会儿就逛完两圈,俩人买了些特色小吃,看看时间还早,见宁春美高兴,任超群说:“我刚百度了,从这儿走原来的102省道,网友说能看到秦岭最美的山路。你想不想看?”

想。

山里的天,孩儿的脸,说变就变。

沿102省道往前没走多久,天空噼噼啪啪掉雨滴。

宁春美的心情受到影响,看到路两边落光叶子的树,再看看几米一个转弯的山路,她右手紧拉住吊把,忍着心烦意乱说:“早知道叶子掉光了,咱们就该走原路返回。”

任超群说:“既来之,则安之,你就当‘雨中游秦岭’了。呵呵。”

一下雨,光线急速变暗,走出四五公里,天完全黑了。

路上车很少,大片雨雾遮在车前,车里慢慢静下来,任超群本来话就不多,宁春美这时候更没有说话的兴致。

拐过一个急弯,一辆小车挤在石壁边,看样子雨大路滑视线不好,司机不小心跌进路边的排水沟。

宁春美忍了又忍还是开口:“你小心点,开慢点,别像那个车一样,那样咱俩就玩了。”

任超群这时的心情比较复杂,他知道身边人的脾气,就怕她不高兴怕她唠叨,越怕就越想早出山,越想早出山速度就越急,速度越急越需要全神贯注,越全神贯注越怕听见她说话。

见他不应声,宁春美忍了一会儿,又说:“早知道就走原路返回了,这会儿早到家了。我还答应人家八点还车呢——”

“你别叨叨了!”

又一辆汽车别进排水沟,任超群心中焦躁,差点撞上去,宁春美捂着心口直后怕。

她不说话了,但是她的眼睛紧紧盯住任超群。

“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你盯着我我更着急。”

“我看我的,你开你的,你就是这样,自己专注力不行,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我怎么把责任推别人头上了?你给人多大压力你心里没数啊?”

“我——”

“别说了!闭嘴!!”

男人在暴怒的边缘,额上拧起青筋。他现在后悔今天出来这一趟,多此一举!几十年夫妻,你还不了解她吗?

愚公移得了山,精卫填得了海,她改不了她的脾气。

07

终于出山了,神经一直紧绷的任超群长长松了一口气,旁边忍着的宁春美见丈夫的表情稍有放松,在车走上熟悉的路时,又开了口。

“我也不是说你,我只是给你说说,你看就你这脾气,要不是我在旁边帮衬着,你——”

这回,任她怎么说,任超群都不开口了。嘴闭得铁闸门一样。

车厢里只有宁春美的balabala声,看见熟悉的建筑,时间已过去五十多分钟。

这时,宁春美才意识到,任超群已经整整五十多分钟一言不发了。

第二天是周日,一大早,任超群就不见踪影。

想到前一天的事,宁春美心里惴惴,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没错,又硬气起来,在心里安慰自己:他要真不想过了,离就离!房子归我,女儿归我,让他滚!还把他能的。看他离了我能过啥好日子!

晚上八点多,任超群进家门。跌跌撞撞,醉醉熏熏,一进门就往厕所跑。

吐完坐在卫生间的地上,抱着马桶“哇哇”哭。

周一起床,宁春美走进餐厅,发现桌上摆了两份烧糊的早餐。

任超群胡子拉碴,双眼充满血丝,他说:“春美,吃了这顿饭,咱俩分手吧。

咱俩都不是坏人,我也没有出轨,可这日子怎么就觉得过不下去了呢?”

两个月后,女儿放假回来,知道父母离婚,哭了一场,没多说什么。

她问了地址,说去看看父亲。任超群把房子孩子存款全留给宁春美,自愿净身出户。

女儿在前面走,宁春美悄悄跟在后面。

她想看看,任超群的生活如何。她已经半个多月失眠了。

坐公交,倒地铁,再走十几分钟路,女儿停在市郊一座民房前。

这是一座被拆迁新楼包围的城中村幸存者,房子很简陋,院子里也不十分干净,看来他过得不好。

正想着,宁春美看见任超群和女儿一起从屋里出来,任超群手里托着一个果盘,盘里的水果切得大小不一,摆得也不甚整齐。

“今儿难得有太阳,咱爷俩坐这边说话边晒太阳,补钙。”

他笑着,心情很好。

女儿环顾四周,问父亲:“爸,您和我妈离婚,难道就为过这种生活?”

“这不好吗?你看这多自由!”任超群惬意地在藤椅上坐下,面向太阳。

他好像胖了些,心宽体胖,看来没人唠叨没人给他压力,他真是心情舒畅。

“您是快乐了,可您知道我妈已经多少天失眠了吗?”

“能想象得出,可是事已至此,她得自己往前走。”任超群眉目低垂着说。声音听不出波动。

“我记得您以前告诉过我‘如果真爱一个人,要以对方的快乐为快乐,要以让对方快乐为己任——’”

“那时我太年轻,孩子,其实感情不是这么简单的。”

任超群直起身子,正视着女儿:“你已经到谈朋友的年龄了,爸爸早想和你好好谈谈。

爸爸以自己的切身经历告诉你,这样想不对。

快乐不是寄托在别人身上,不能靠别人给,幸福也一样。”

宁春美往前走两步,她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只听得任超群接着道:“无论是经济的,还是物质的,女孩子,最好自己先自给自足。

我什么都能自己挣,你对我来说,是锦上添花。这样的感情才有主动性,有安全性。

还有一条你千万记得,感情中,与其妄想把别人改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有那个功夫和精力,不如你自己活成你喜欢的样子。

唯自己的,无法夺走——这是你爸我,几十年婚姻经验换来的切身经验啊!你一定要吸取。”

宁春美站在门外,听到父女俩说了很多,很多。

女儿的声音越来越开朗,笑声越来越大。

宁春美的心情则很复杂。

类似的话,其实任超群以前说过,说过不止一两次,只不过自己当时闭目塞听,一意孤行,选择性忽略罢了。

话说回来,谁不想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呢?谁愿意喋喋不休变成自己都讨厌的人呢?

任超群虽然现在的物质生活不富足,但谁都看得出,现在的他,很快乐,很满足。

记得有部电影里说过:我们之所以总对生活不满意,对自己、对身边人不满意,不是我们拥有的不够多,也不是身边人水平太差,而是,我们追求的并不是“幸福”和“快乐”,而是“比别人幸福”和“比别人快乐”。

我们追求更大的房子,却忘了房子里的欢声笑语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追求为家庭和亲人付出,要求对方亦如此,却忘了,这是不是对方所希望的;

“幸福”和“快乐”,不是我们的物质生活有多好,而是喜欢的人的笑容有多灿烂。

“幸福”和“快乐”,也不仅仅是人生得意时的群起喝彩,还有失意时的搀扶陪伴,和毫无怨言。

其实,“幸福”“快乐”无处不在,只是它更像一块透明的玻璃,偶尔我们需要换个角度,阳光才能给它折射出光彩。

每个人都有“幸福”和“快乐”的权利,但却不是每个人都有“幸福”和“快乐”的能力。

任超群已经找到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找到他觉得“幸福”和“快乐”的事,那么她呢?

她能找到吗?

她如何弄丢了自己的“幸福”和“快乐”,按着那个思路逆向思维,踏实去做,可以,找回来吗?

可以吧。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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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END

嗨,我是三花门里的疯子。

把快乐寄托在别人身上,是多么悲伤的选择呀。不要强求,因为爱要双方都快乐,才能幸福。

好了,喜欢三花门故事的,

别忘了常来哦~

难得吆喝,点个“在看”再走不迟啊~

我在你心里,还是你脑里


我们的关系应该是超越朋友,但又不是恋人。我一度想想你表白,但是我们的关系又是如此尴尬,你是我曾经闺蜜的前男友,又是暗恋我三年的人的朋友,同时我们又是比蓝颜还好的朋友,或许我说破,我们再也不能仗剑江湖,不能彻夜长谈,更或者我们陌路知己,可悲可恨。

我们是同学,也是彼此的知己,但是不是红颜知己我就不知道了。我哭的时候想你,我笑的时候想你,你曾讲如果我能去到你大学的城市,或许我们就可以走在一起,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你的无心之谈,还是你酝酿许久,因为我没有去到你的城市。现在的我多希望我当初能勇敢一点,狠心一点,无私一点,填报志愿到你的城市,或许我现在就不会心痛,不会纠结了。

你是否像我喜欢我一样喜欢着我,我不知道。但是你对我说的每一句亲昵的话,每一个亲昵的动作,我都不曾忘记。我想我是太爱你了,我希望时刻看到你,我希望能拉着你的手,搂着你的肩,那样我才不会如此孤单。

还记得吗?我们每次放假都会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出来玩耍,我们开着电车,绕着我们的家乡一圈一圈又一圈,我坐在后面,多想伸手搂住你,然而,我怕,我怕你对我没有意思,我怕我这一搂,你就会理我远去。

还记得我们一起开车在江滨道,你说:这条路是情侣约会的路,但是我却和你来了。你还顺势掐了我一下。你知道我当时多么激动,我恨不得亲你一下,但是我没有,我不知道你这样说是喜欢我,还是什么意思。我害怕,不敢迈出第一步,都怪我们太过亲近,我害怕失去你。

还记得你说你可以假装我男朋友....

未完,待续

婆媳关系之序幕——一口远方的无底洞


原帖有姐姐申诉过婆媳战争持续了十一年之久,令本宫敬佩之极。我老公的双亲都还在农村务农,生长环境家庭条件迥异,甚至语言沟通都有障碍,按我老公的话说,他父母都是火爆脾气,第一次见公婆吓得我畏畏缩缩的。

但由于并未住在一起,所谓婆媳战争,顶多是个序幕,关于钱。

我母亲再三警告过我,你找L,我不反对,因为看他像是个懂事的孩子;但一般而言,我还是反对你嫁到农村贫困户里去,因为那是一个无底洞。

恋爱之初我就见识到了养儿防老观念的根深蒂固,日常供给不说,当年L刚毕业一年多,就管他哥几个每人要两万块,在老家盖房子用。意思是几个儿子大学毕业有出息了,家里也不能比别人家差,一定要盖新砖房。由于L刚工作没有积蓄,他的份子暂时由他哥垫付,加上他上万的助学贷款还要还,于是他就过上了的负翁生活。

由于是恋爱,我没有插手或多嘴他家里的事情。后来谈婚论嫁了,我们家出了结婚所需的所有钱包括婚房——我妈笑曰是赔本嫁闺女,举世罕见了现在。这时婆婆家又传来消息:哥几个每人再来两万,要加盖二层楼。

正为筹备婚礼忙得一穷二白的L一筹莫展,虽然他当时刚升任经理。当然此时他的困难也就是我的问题了。

吹枕头风是肯定的,但作为准儿媳,现在你该吹什么风才好?埋怨老两口太好面子让老公拒绝付款?大发脾气,说这婚不结了?

我基于对L的了解,首先表示了支持:爹妈养你们不容易,尽量满足。结婚的闲钱是没有了,不行我可以问我妈或者朋友借点。

L立马拒绝,正色道:你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怎么能让你出去借钱?还借你妈的钱?我家的事我自己解决。

我接着说:还什么你家我家啊!你同学什么的也都没什么积蓄,难不成又要你哥帮垫付?你嫂子不是快生了么?

L沉思道:我会再去跟他问问。你就别操心啦,亲爱的好老婆,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不出我所料,L的哥哥也为此非常恼火,他们家马上就要再添人口了,手头更紧张。商量的最后兄弟俩达成协议,一起回家跟二老说说,今番时机不好,钱款后续再筹——换了大多数城市妞儿,一定认为小题大做,什么事儿呀还得兄弟俩回趟家说去,打个电话不就结了么。咳,此时千万别以己度人,否则真是自讨没趣。

在L准备动身时,我硬塞给他两万块钱(我自己存的嫁妆钱):老公,这些不够盖房子的,但我想你们兄弟几个全出来了,老两口在农村务农既辛苦又寂寞的,趁身子骨还硬朗,让他们开个小杂货店什么的,不图自给自足,也算有个靠儿。

老公感激涕零的结果是,公婆欣然接受开店的建议,并且非常体恤我俩的小日子之不易,听说这是我的嫁妆钱后,竟然第一次有了以后还我钱的打算——当然我没要,算是赚了个盆满钵满的口碑。而这次他嫂子挺着肚子,逼他哥跟家里摊了牌:儿子们也不是摇钱树,生活多艰,盖什么二层,两个人住那么大房子累不累得慌啊。最终父母还是体恤子女的,此后便绝口不提盖二层之事。

这件事中,你可以说我是傻人有傻福,但我绝非没有用心。其实两个老人家想住两层楼吗?确实累得慌。无非就是想在相邻面前证明孩子的成功,想清楚这个原因之后,曲线救国,开小卖店能够让他们从务农的生活中解脱出来,有空闲和相邻们吹水,达到类似效果,并且一次性投资还能有长期回报。

况且婚后三个月,L就将两万块钱完璧归赵,并且从此之后一切财权全部缴械,自己只留零花钱。

所以说无论处理什么关系,事业爱情家庭,都需要足够的理智分析和智慧判断,以及必要的风投——就算没有其兄逼宫、送了两万块钱后还要给钱盖房,这钱最后也亏不到我头上,L总会还我加倍好处的。聪明女人做决策时从不痛苦,反而闹翻天的大女人、傻女人和倔女人革命尚未成功,仍需继续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