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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记忆中的沂蒙沙漠

发表时间:2020-09-11

【www.qg13.com - 鱼和水的记忆情感美文】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别了,记忆中的沂蒙沙漠,欢迎阅读与收藏。

如今,每当回到家乡,看到渐渐缩小的沂蒙沙漠,我的心里便会萌生难以言表的怅惘。

记忆中的沂蒙沙漠曾是一片睡美人般美丽的沙漠绿洲。

我的家乡沂蒙山区有一片几千亩的沙丘,位于沂水沂南交界的沂河东岸,我们叫它沂蒙沙漠。在我小的时候,沂蒙沙漠上长着茂密的原始树林。春季到来的时候,褐黄色的细沙上桃红柳绿,生机盎然。桃花、梨花、苹果花,还有五彩缤纷、芬芳四溢的各种野花竞相绽放,嫩嫩的绿叶则从树枝上探出了脑袋,无数的小草也从细细的沙里冒了出来。春夏之交,大片雪白雪白的刺槐花竞相开放,散发出的清香醉人心脾。盛夏来了,树林枝繁叶茂,遮天蔽日。金秋时节,苹果、梨、栗子等挂满枝头,让人垂涎欲滴;那变黄泛红的树叶随风簌簌落下,勾起人们对大自然无限的眷恋。到了冬天下雪时,沂蒙沙漠上银装素裹,玉树琼枝,一派迷人的北国风光。

沂蒙沙漠的美丽,还招来了大批可爱的小动物。槐花盛开的时候,放蜂的来了,这时,到处都是嗡嗡振动着翅膀采蜜的蜜蜂。平常日子,斑鸠、布谷鸟、喜鹊等各种各样的鸟儿婉转唱歌,形形色色的花蝴蝶翩翩起舞,上演动人的歌舞晚会。蚂蚱、螳螂、花大姐等花样繁多的小昆虫,也着实让人喜爱。

沂蒙沙漠的美丽,不仅因为有披在她身上的美丽外衣,还因为她有迷人的肌体绵绵细沙。天气温暖的时候,大人在沙子上或坐着,或躺着,上有绿荫蔽日,下有细沙柔软,悠然自得,别提有多惬意;小孩则在沙子上挖坑做游戏,将大树下的沙子掏出做成巢,然后躲在里面捉迷藏,玩得如醉如痴。即使到了冬季,暖洋洋的太阳也会将细沙晒得微微发热,一些人便躺在背风朝阳的沙子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后来,美丽的沂蒙沙漠遭到了无情的毁容。

求富心切的人们先是把目光瞄准了树,一棵棵原始树木被无情地砍伐掉了,郁郁葱葱的树林很快荡然无存。之后,沂蒙沙漠栽上了清一色的速生杨树苗,可不等小杨树长大,新一轮砍伐又开始了。如此反反复复,轮番砍伐,沂蒙沙漠再也长不出浓密的森林。鸟儿飞走了,蜜蜂不见了,蝴蝶没有了,小昆虫也销声匿迹了。

后来,人们试图重新打扮沂蒙沙漠,便栽下了大片桃树。桃树开始拔枝吐绿,慢慢长大了。大片粉红的桃花,还有蝴蝶、蜜蜂和婉转歌唱的鸟儿,春季到来的时候呈现在人们面前。桃花落了,接着是无数绿叶中长出的大红桃子。这景色虽然不及昔日原始树林,但也美丽动人。遗憾的是,随着桃子价格下滑,果农很快再度大开杀戒,大片桃树被砍掉了,重新栽上的还是杨树。这一次,不等小杨树长大,有人干脆釜底抽薪,对绵绵细沙乱挖乱采出卖。沂蒙沙漠逐渐变小了,沙丘退去后腾出的土地上盖起了杂乱无章的房子。

看着面目全非的沂蒙沙漠,我一直在想,为了一时的富足,而去牺牲永远的美丽,值得吗?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比如搞旅游开发。

昔日美丽的沂蒙沙漠永远不会复原了!

别了,我记忆中的沂蒙沙漠,还有那美丽的花草树木和那可爱的小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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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我沙漠中的清泉


不知是生就的命苦,还是苦藤就只结苦瓜,眼看已过而立之年的我,一事无成,终日惶惶。要钱没钱,要事业没事业,整日的东奔西跑,却希望渺茫。别人都心想事成,我却屡屡遭殃。十几年的苦窗煎熬,本想成器成才,却一连串的是倒霉事,尽往我头上钻。眼看别人红尘滚滚中,流油的流油,腾达的腾达,钻营的钻营,一天一个样,见天不一样,我却终年旧模样,满脸旧社会。就在我仿徨失落,迷茫之际,年迈的父母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事业没成,再把家给耽搁了。于是托七姑八姨,亲朋四邻,四下里打听,八下里找。

看着父亲日渐消瘦的身躯和整日咳嗽声,我默默的流泪,深深的自责和不安。看着母亲深陷的眼眶和一头灰白的发,我真想自杀,以了却母亲的日夜煎熬。不惑之年,正是享福的日子,可是她

一百的奋争,一百的失意,对人生,我彻底绝望了。

然而父命难违,于是我稀里糊涂的和一个女孩捆在一起,她就是我现在的妻子。万念俱具灭的我,对于妻子来说,对付起来并不是件容易事。我责怪命运多桀,整天沉默不语,唉声叹气,聪明的妻子却不理会,默默的干属于自己的事情。过了些时日,妻子借我叹气的功夫,郑重其事的对我说:别这样,我相信你会有用的,慢慢会好起来的

一番细语,使我的心亮堂了许多。这么多年来,我风风雨雨的跑,东碰西撞,见得是冷眼,听的是嘲讽,却没听见谁对我这样说过,我心里一阵激动,看的妻子都不好意思了。 这么些日子了,我还没正儿八经的和妻子谈过,笑过。冷落了她,我歉疚的笑笑,我知道我从现在起该怎么生活,怎样来为这个家,怎样来爱我的妻子以及将来的孩子。

男人和女人,不管从前多么陌生,多么的不熟悉,一旦被捆在一起,就无所谓牺牲彼此的生命和美丽,无所谓缺憾,只要爱和被爱,正如我和我的妻子,没有轰轰烈烈,罗曼蒂克,花前月下,低莺婉转的恋爱,没有你呕他的气,她呕你的气,你头秃了,她眼瞎了整日的烦恼,就这样没头没脑,没根没据,没有过程的结了果,

不想这果是甜的,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这么多年的磕磕绊绊,这么长的苦藤上的这些苦果,我一一尝过,谁知这次结的却是甜瓜,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在物欲横流的日子,在新潮迭起的日子,妻子却不为之心动,她以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普通人的生活理念,维持这个贫穷如洗的家,她深深懂得我会有用的,我会成了气候的,我的振作就是她的幸福,就是她的全部,她的生命。

有时候,我为妻子的衣着感到惭愧,感到内疚,身为男人,没有顾及好女人,本身就是一种罪责,我常在妻子面前自责,可爱妻子只是淡淡一笑

其实,作为女人,谁不爱美,谁不想赶时髦,争潮流,出风头,谁不想钱,想房子,想幸福。妻子能理解到这一点,能忍让到这一步,的确不易,尤其是女人,特别是现代女人。

记忆中的稻香


小区的绿化人员在绿化地上割草,割草机不断地发出噔、噔、噔声,让人感到心烦意燥。在耳朵适应了这突兀的躁音之后,有一股青草的气味扑鼻。新鲜的青草味让我一下子神清气爽了,因为这个味道我太熟悉了。乡村割稻子时,稻杆所散发出来的清新气味就是这种青草的味道。再仔细一听,割草机的声音跟田里的打谷机一样有节奏的噔、噔、噔响。闻着熟悉的青草味,听着刺耳的躁音声,我想起了家乡的稻香。

这个时候的稻子有胸膛一般的高度。

这个时候的稻子是金黄色的,沉甸甸的。

这个时候是家乡割稻子的季节。

这个时候的稻田、晒谷场是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天刚蒙蒙亮,已有不少的村民弓着身,在稻田里割稻子了。左手把住稻杆,右手挥动镰刀,稻子便从根部被割倒了。锋利的镰刀,不断地在稻杆根部游走,一把把的稻子被割倒,再一把一把地被交叉摆放在田埂边上。南方的天气,在秋收的时候还是很炎热的。所以大家都要赶在太阳升起之前,趁着凉快,把一块地的稻子割完。

割完一块地的稻子,村民们回家吃过早饭后,抬上自家的打谷机,再到田里把割好的稻子,用打谷机把谷粒从稻穗上脱下来。两个齿轮一个轮子的老式打谷机,很是笨重。完全由人力操控。需要两个人并非站立,两个人两只脚不停地踩,带动滚子转动,才能把谷粒干净地从稻穗上脱下来。这是一项很费体力的体力活,也是一项技术活。需要两个人配合默契,脚踩慢了,滚子无力,没法把谷粒脱干净;手软了,稻杆没把紧,又可能把穗头卷到谷桶里。而且操纵打谷机还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听说过一些庄稼人,就因为操作不慎,手被卷进滚子里,断了手指。无论是年幼,还是年少,父母都不让我们学习操控打谷机,所以我们一直帮不上父母的忙。我们能帮忙的就只有抱起地上一把一把的稻子,递到父母面前,让父母把稻子送进滚子里。

母亲教我们把一斗一斗的谷子装进麻袋。我知道,这是我们一家人还有牲口一年的粮食,一粒谷子都不能浪费了,必须粒粒收入仓。

母亲教我们捆稻杆。我知道,稻杆也是宝。霜降节气种水仙花的时候,晒干的稻杆是要铺在土面上,做水仙花的被子,温暖水仙花。让水仙花在寒冷的冬天开出清新的花朵。

谷子与稻杆相互依存了一季之后,经过了打谷机,它们被迫分离了。分离后的谷子进了谷桶,继而被装进了麻袋,被扛到了晒谷场。稻杆没了谷子这个果实,就变成了被扎成一捆一捆,立在田里晒太阳的稻草。它们将各自有该去的地方,该完成的使命。

谷子被摊晒在晒谷场上。原本遍布田间的金黄,倏地变成了晒谷场上满地的金黄。

年幼时的我,总跟在母亲的身后。闻着清新的稻香,看母亲娴熟地用木耙子一点一点地耙出谷草;用筛子筛出带有谷子的谷草;再用簸箕上下颠动簸出谷屑和杂物。

我长大了些后,也学会了娴熟地使用耙子、筛子、簸箕等晒谷子的农具。在满地金黄的晒谷场上,把谷子翻晒出不同的图形。光着脚丫,踩在谷子上,让谷尖扎疼脚底,再啊啊惨叫地在谷子上乱跑一通。晒谷子是轻巧的活,但在大日头底下晒着,终归是辛苦的,总得弄出点乐趣来。

在与稻子一年一年的亲密接触中,我渐渐地闻出了稻子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味道。恰如人在不同的年龄会有不同的思想。稻子立在田间时,走过田间地头,闻到的是田野的气息。割稻子时,稻杆散发出来的是清新的青草味。到了晒谷场,颗颗饱满的谷粒,经过太阳的烘焙,散发出来的是谷香稻子在不同时期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在庄稼人的心里都是喜悦的稻香。

稻子从播种到成熟收割,这其间不知要吸收多少的阳光和雨水;不知要消耗多少土壤里的养分;也不知要花费庄稼人多少的时间和精力。稻子只知道一味地生长,从来不知人类与自然在为它默默地付出。

我在乡村生活时,不知历经了多少繁重累人的劳作,不知历经了多少无奈的辛酸,尽管其中也包含了欢乐。我在乡村生活时,从未曾想到会在若干年后,会在几百公里外的异乡,闻到相似的味道时,就会对艰辛的乡村劳作念念不忘,对家乡的稻香念念不忘。

记忆中的花


隔窗耳语

搬过十几次家,却从来只记得现在住的地方的样子。仿佛所有的回忆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只有16岁那年又一次搬家时淅淅沥沥的春雨,随着时光荏苒,化成整个雨季,打湿了台阶,院落,街头,所有来不及打包遗落在那个山麓的那几年的光阴。

我的生命像一片浮舟,却看到了破开乌云的光芒

那正是心智未开的年龄,有莫名的落寞和孤独。喜欢窝在被子里独自享受春雨的冷意,无意间却透过厚重的玻璃在抬头时望见了泥墙上摆置的玻璃球里的黄色小花。即使雨多得想吞没世界,可是这些花,还是开了。在一片混沌的麻将声中,当人们理所当然地把寒冷作为退缩的理由的时候。花儿却真实得掌握到了春天的温度,不以肆虐成狂的春雨作为春天对她们成长的心愿的斥责。谁都不知道怎么做才会变好,天气才会转好。但原来只要慢慢地开放就可以。由于长时间的注视,我觊觎那杯花身后的空地已久,它剩地刚好,否则也不会有那个古朴的空中花园。铁梯横在二楼和小花园之间,铁梯下的琵琶树碰到了它,提着水壶给它浇水的人,总是擦着最顶端的几片琵琶叶走过。而窸窣的厚叶的唇语,是你时轻时重的足音。

而那时我每天都会在日记里重复同一段话:

当时要是你不把那块地铺满银光闪闪的的箔纸,你就能时时在眺望时,看到那些绿茸茸的苔草,或许还带着微许颤抖的露珠。它粗粝的质地,或许能追溯到百年前,在这个悠长的古巷里,一直住的是你们家该多好啊,直到时光飞逝了多久,你终于出现。但它只是在日记里疯狂地侵占、铺满。

从未出口的誓言

那几盆还沾着你外婆家后面的大山的灵气的兰草,以及那盆你爸爸最珍贵的那盆温文尔雅的君子兰。但当时我对它过于厚实的而普通的叶真的不欣赏,总觉得它少了普通的兰都一定具备的仙气。在我的记忆里,兰是和空谷的跫音联系在一起的,是自生自落在仙境的河畔的灵草,纤细而修长的叶飘洒出生命的无忧与自由,充满了闲情逸致。但是我没有意识到的是兰也分几种,而每个人心中却只有属于她的一种,是契合灵魂的选择,就像茫茫人海中为什么就只认定你。就像你一个抖眉,稍一抬手,偶尔暖心的微笑,旁若无人的沉默,支支吾吾的言语都能通向我心里最温暖的地方,你送那盘最小的兰花给我,只说不要养死它就可以了。我却跟着你春天上山挖土,清理它的根须和土壤,夏天前避骄阳后拦暴雨,秋天每天睹物思人,寒意降临的冬天,收回窗内,套上透明的塑料袋。因为我以为它会永远地成长下去。

没有你的未来 我假装看不清

你每天炫耀的那坛落日之雁,你说这是你妈妈出嫁前带过来的,年龄比你都大,她看它比看你都重。的确,每个人的家里都有比他年龄更大的几件家具,比如挂在墙上走地很响的钟,装满各色绣花被套的棕色皮箱,甚至你每天坐的淡黄色已经落漆的六条小木凳和一个正方木桌。我们多么希望这些东西可以长久,磨得透亮,当然花特别的一个好处就是,它可以和家庭一起成长、成熟。从一颗小小的枝芽,不断地簇生出新的肢体,就像一个家庭穿过风受过雨不断地融合到最后紧紧地依靠在一起,生活的柴米油盐,惊风骇浪掠去了它本该梦幻般的存在,只是静静地在流年中守住它小小的天地。你对我说了那么多,可我却只关心如何能够和你一起慢慢看着落日之雁成为家庭的象征。我们会一起的吧,让生活掠去我们初识的雨和花,静静地在这个世界上最简单地生存。可是你说你走不动了,你说带着你的份一起努力。我还来不及看清你离去的背影就开始在各自人生的荆棘上挣扎前行,无法再有交集,即使看到对方满是血痕的脚底,却无法再为对方分忧,无法再为对方做任何事。一个人的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仿佛只是顺从他的使命,用爱和悲伤教会你的情感,然后便彻彻底底地消失。生匍匐于自然之下,心却从春到冬,无法停止忧伤。

那些在岁月中消失的人

禁锢在眼底的黑暗,不是因为经过了太多的黑夜,而是明知道黑夜后的黎明不会有你却还要继续前行。一直害怕忘记你,忘记那个面若桃花,偶尔微笑的少年。因而选择让失去恐惧不断地提醒我,直到我看到路边正冰洁开放的六月雪,虽然微小,就像点点落在斑条叶上的雪花,但却一开放便以怒放的姿态存在,每一瓣花瓣都竭力张开,敞开心怀面对温淳的阳光,白色的瓣在金色的光线中浮跃着一颗一颗正在上升的光粒,在那个无声的夏日的午后我和它一起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一朵野花在田野里开了又落了,她独自对着天空发笑,她看见青天,看不见自己的渺小。我吃惊地回忆起这个句子。

这不是曾经摘在我们本子上的一首诗吗?每一朵花的层数、瓣数、排列方式均不同,但却不妨碍它们对上天共同的感恩。但一个人的一生能够一直虔诚而没有尘埃吗?一贯不愿意面对人性的恶,掩盖所有鲜血淋漓的真相。其实只是为我们对人生之路可能的凶险的胆怯和懦弱做掩饰罢了。我们早已认识这样的花,却没有学会像六月雪一样,即使是小花、野花,即使无人怜悯地受伤也从不放弃自己怒放的权力。

祭奠那些灵魂死去的瞬间,那些被抹杀在那一刻的人,我永远做不出更好的选择,只能痛哭流涕地想着爱过的你,曾将想要放弃一切的心。可是我用了好多年才发现,在学会心甘情愿地忘记你的瞬间,这个世界上叫做我的人也消失了。可是人生每一段都不一样吧,刻意地保留着对你的记忆,刻意不去改变,仿佛只要活在会忘记你的恐惧之中就可以永远地和你一起。那个因为你消失的我,却渐渐苏醒,拾起勇气去面对新的生活。

天空的蓝和游云的白融和在一起,沧桑地仿佛一碰就会落下泪来,我的泪也早已落在心底,倾盆大雨,仿佛整个雨季。据说六月雪的愈伤能力很强,走过那一个悠远的已经没有回音的季节,也许一直在追寻的人生也会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