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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蓝色海上飘

发表时间:2020-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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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们在蓝色海上飘",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多少次回眸,看到的只是寂寞的影子,记忆里的曾经,在不觉中模糊了流年。沉默的海上,忧郁的蓝,却始终没能再次邂逅那一场美丽,留下我,孤独的不知该飘往何处?

题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黑暗的角落里,欣赏着别人的繁华,体会着自己的孤独。些许是灯火阑珊,亦或是不敢去追逐,就这样,在一个人的城池里,踯躅复踯躅。

沉默已久的身躯,不知道是否还有流浪的冲动,于是,我把身心剥离,折叠着流年里的纸船,无法想象的是那颗沉睡的心是如此的易碎,轻轻触碰,便从此消散无形。连同那流年里的纸船,流年里的梦,一起飘向未知的远方。散乱的支影,再也无法收回那颗破碎的心,于是,我就这样在蓝色的海上,苦苦的感伤。

悲伤是寂寞者的传说,寂寞是悲伤者的守候,曾经熟悉的、现在安静了,曾经安静的、如今离开了,曾经离开的、早已陌生了,曾经陌生的、从此消失了。谁把那一季又一季的花开花落,揉碎成泥土中潮湿的腐朽。谁把那一场又一场的擦肩而过,让岁月美的黯然神伤。

浮光掠影处,浅拾那疼痛的涟漪,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边缘。原来,我只不过是那只华丽的木偶,演尽了世间所有的繁华,感叹着此刻的尘埃落定。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好多。生活是如此苍白无力,当一切成为过往,我们是该荣幸,还是该疼惜?

可是我,再也无法明白。

迷失在忧郁的海洋里,犹如蒲公英迷失在暧昧的风中,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只有自己慢慢的体会,那原来是一种喧嚣而凛冽的,充满了恐惧的声音,是一种不确定的归宿的流动。在这样的一季里,我在静静的等待岸边的游人,感叹的是灵魂的麻木,再也唤不醒我冷落的知觉。

梦里的花落,染了指尖,湿了心情,谁又能把我忆起,笑看人间烟火?原来匆匆而过的,除了时光,还有那烟火的一瞬间。别人常说,有些感情就像肥皂水吹出的泡泡,脆弱又无处安放的美,放任它,是破碎,抓住它,是空。那么,我是该留你,还是该放手?

最初的干净倔强固执骄傲早被时间磨破,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要与我背道而驰,原来,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寂寞,任蓝色的海把我带到无法预料的明天,去期待着下一个岁月认真,却不曾想过下一个岁月又是上一个轮回的忧伤,无限循环着愁绪的总和。

孤独的海上,浪花拍岸,如果可以将岁月和梦一起安葬,我愿在海上一直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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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胎记


我第一次看到她飘然的云鬓下,那块美丽的蓝色胎记;是在内江回威远的客车上。那段时间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忙些啥?不是整天在家看书,就是在威远到内江的客车上来回颠簸。与其说是去为《惊艳》采集素材,还不如说是到曾经相爱过的地方去寻觅爱人湘涯的倩影芳踪。每次的徒劳都让我感到特别的无助和无奈;然而这一次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在威远几家书店都不能买到的几本世界名著,居然能在内江一家新华书店买到了。也算是给我那一度空虚的心灵,一种慰藉和充实吧

我这人有个怪毛病,在车上没事就喜欢看点书什么的,于是便在车尾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一来是为了能享吸新鲜空气、可以看看窗外迷人的景色;二来是坐在车尾看书无人打扰和挤找座位、宽敞可以随心所欲。

就在我沉迷于奥地利作家茨威格所著的《一颗心的沦亡》中的时候,一个北方女中音甜润而优美地说:老师,请您给个方便,能把您的东西挪一下,让个座位行吗?当我把那双聚精会神的眼睛从《一颗心的沦亡》中拔出来的时候,才感觉到我买的那两袋世界名著,像我的小儿子一样静静地躺在别人的座位上安然的睡着;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抱过来拥在胸前的大腿上让他继续安睡。然后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那位北方女子,不知怎的尽会向她歉意的说了声:对不起,让您受累久等了!

就在她再次用那北方口音对我说谢谢的时候,我干脆地把手中那本《一颗心的沦亡》合上了,用善意真诚的目光注视了她好一会儿。

她很美,的确很美;年龄在四十左右;一个女人该美的地方都美得无法用语言和辞藻来形容与修饰;她的美让车上的其他女人花容失色,让所有男人都给予她惊鸿一瞥;更是让我这个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感到一种美的魅力;美的韵味;美的窒息;美的享受。她的美是真实的;天然的;纯情的;豪放的;没有一点化妆品的味道;当她用那双像玉笋一样的手指撩起右脸云鬓的时候,就在这一瞬间,我看见了,也仅仅只有我这个坐在她右边座位的男人看见了;在她右脸云鬓遮掩处有一块美丽的蓝色胎记。

那块美丽的蓝色胎记,在她那飘然的云鬓下时隐时现;不是美中不足,而是锦上添花;我倒认为:如果没有那块美丽的蓝色胎记;缀在她那张一笑惊魂的脸上,就是一种美丽的遗憾;一种美丽的缺陷。然而,只有那块美丽的蓝色胎记,才把她的美丽恰到好处的点缀到了无以伦比的极限。女人中的女人,人间极品。

当我们乘坐的那辆客车,在内宜高速公路上疾驰的时候,从前排窗外飘来一缕缕温馨的晨风;透过晨曦的薄雾带来一丝丝泥土的芬芳;晨晖也毫不吝啬把一闪闪的温暖洒在了我们的脸上。这时,仿佛从我身边那位北方女子那块美丽的蓝色胎记上,散发出一股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女儿香来。都说香水有毒,然而从她那块美丽的蓝色胎记上洋溢出来的体香,沁人心脾,让我感到无比的惬意和舒畅。

客车在永安收费站交过路费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是县上一位部长打来的,电话中除了给她说明,在哪里迎接她这位重庆美术学院对外招生教师外,就是她要那位部长安排她吃饭住宿的事情;她们在电话中海阔天空地寒暄了一阵后,她主动地与我交谈了起来。从她的谈话中,我才知道她也是一个事业有成,情场失意的女人。做女人难,做一个有意志理想的女人更难;她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在商场的风口浪尖上惊涛骇浪;在情场的辛酸苦辣里惊魂荡魄;在官场的运筹帷幄中惊艳留声。

从她的个人情感生活谈到了她为创业打拼所历经的艰辛苦难;上一辈经过的苦难该不会少,为什么他们都能步入金婚年代,为什么家对我们这一代就变成了惶惶不可终日的感叹号。看来家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词,对她,对我来说都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一种奢侈,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思念和期盼。我这样说不是悲观主义,而是同病相怜!唯有她那美丽的蓝色胎记仿佛在悄悄地告诉我:人生难免不如意,需要勇气去面对现实!

快到威远的时候,她告诉我,她是内江人,在北方长大,所以能说一口流利的北方普通话;她的芳名叫杨玲丽,联系电话是:1389051****,她邀我到内江的时候给她联系。就这样我们成了知心挚友。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在网上给她送去了那首《陪你一起看草原》的抒情歌曲。就在那晚,她在短信中告诉我她病了,现在医院输液,还说那天是她的生日,在她生日之际,这是她收到的最珍贵的最意外的礼物。

次日,我便特意赶往内江探望她的病情。在大洲广场见面的那一刻,我被她那种与病魔作斗争的坚强意志所感动。

她虽然有病在身,但是美丽犹存气质可佳;她不但具有北方女子的热情奔放,而且还具备南方女子的温柔贤惠;更兼有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豪情和宽广胸怀。为了答谢我的知遇之恩,她执意要陪我一起到新华书店,去买那本名叫《塔穆德》的书来赠送给我。在去新华书店的出租车上,她要我把心情释然放开些,不要写太多的悲情故事;因为我们毕竟都经历了太多的磨难,所以我们要坚强的面对,开开心心每一天;并祝愿我的《惊艳》能成功推出。

在新华书店楼下握手道别时,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微风吻上了她的脸,吹拂着她那头油黑发亮的秀发,让我再一次看到她飘然的云鬓下,那块美丽的蓝色胎记难忘的蓝色胎记。

海上生明月


在这个海上生明月的晚上,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他们一行人到达海安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多钟。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又加上由湛江到此地的四五个小时的长途客车的颠簸,人们都觉得疲惫不堪,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互相交流了不少闯荡的经验,还彼此留下了电话,可是到了目的地,却顿时作鸟兽散去了。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老江湖的做法吧,他背着旅行包在汽车站门口站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身边尚有一个同伴,就是那个一言不发的山东姑娘。

“还有去海口的船吗?”他问道。她戴着眼镜,镜片很小,短短的头发,一身蓝色碎花的无袖连衣裙,身下放着一个很大的牛仔包。

“没有了,七点钟时走最后一班轮渡,一般都很准时。”她一边说,一边弯腰去拎她的牛仔包,那个庞大的牛仔包对她娇小的身材来说,或许是重了一些,他忙过去帮她拎起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接过了手,他的手指碰了一下她冰冷的指头,慌忙中,差一点都把拎起来的包又扔到了地上。

“先找一个地方吃点东西吧,你好像是第一次到海南来。”她走在前面,他在后面隔了二三步跟着。

两个人在街转角的一家小饭馆里坐下来,一个瘦瘦的女人,头发染得黄黄的,看样子又是老板又是服务员的小姐,分别端上来他们的饭菜。他看着她低着头慢条斯理地吃着盘子里的小海虾和瓷碗里的米饭,却没有一点食欲。他的一个朋友跟他讲,南边的饮食北方人很难习惯,真是这样的。连米饭中都一股陌生的奇怪的腥味,这是大海的味道。他知道,他必须想办法去习惯另外一种他未曾经历过的新的生活,一个人出门在外,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本来想请她尝尝他叫的菜,想了一会,也没有开口。

“还有货船去海口吗?老板娘。”那姑娘一边用餐巾纸仔细擦着嘴巴,一边向前来收钱的瘦女人问道。

“有,十点来钟的时候,还有运煤货轮过海去。不过你们还得打一个小划子过去,货轮停在外海上。”“搭过海的货轮,一个人十来块钱就够了,免得在这边住旅店,又贵又不干净。”她站起身,对他讲。

他付过账,将他的包背到肩上,又将她的行李拎在手里。出了小饭店,她觉得过意不去,也伸出手来,两个人就将这只沉重的牛仔包抬着,跟着路灯投下的他们的三道影子朝前走。风粘粘的,显然是刚由大海中起身的南风,不知今晚能不能找一个地方洗一洗澡。一条鸡肠般的小街,旁边许多理发店都已亮起了暧昧的光,妓女们站在门口,懒洋洋地等着客人。抬头看时,那昏昏的路灯光上面,正是灿灿的星空。

出了街便是港口。一个被几条探射灯照着的弧形的海湾,它的外面,却是没有边际的暗淡的大海。他呆了一下,从前他还没有看到过海。

“现在是八点半。”他看了看表,他们隔着一米来远,扶着凉凉的铁索,站在一条往海中的船坞上去的过道上。海水一下一下地拍着下面的沙岸,不舍间断。

在他的印象里,山东姑娘都是高高大大的,也喜欢说话,她倒是一点都不一样啊,在火车上的时候,那些人拼命同她拉话,大家多么喜欢互相探听啊,一个人不做声叫大伙都觉得心里发慌,但是几天过去了,他只是从她的轻声的回答中听出她是一个山东姑娘。她长得也算不错了,如果将眼镜摘下来,说不定还要强一些,她来海口干什么,看样子,她已是在这边生活许多年,却还要独身一人,天南海北飘荡。夜风将她的裙子的后摆吹起来,鼓得像一片荷叶一样。

“我的包里有苹果。”她蹲下来,真的由鼓鼓囊囊的包里摸出一个苹果出来,但是却找不到水果刀。他将系在皮带上的折叠着的水果刀递给她,看着她对着探射灯的光仔细地削苹果。

“你的刀子很快。”她小声地赞叹道,悄悄地笑了一下,但他还是看到了。

“这是我原来的女朋友送的,她也觉得不错,在外面出差,有一把好使的水果刀很方便的。”“嗯。”她同意他的看法,“你那个女朋友呢?”“散了。她觉得我太穷。没有办法让她活得更好一些。”“那你还将她送你的刀子挂在皮带上?”她问道。她削苹果的手艺不错,果皮长长地垂下来。

“她又没有错,再说这把刀子的确很好呀。”他说。

她低头听着,不知道为什么,手微微一抖,已经削好的苹果由手指上滑了出来,她去握住时,已朝海里坠下去了。她牵着一条长长的果皮,发了半天的呆。

“我再削一只。”她有一点伤感。

“算啦。吃到苹果的鱼是会感谢你的。”他说,“月亮都升起来了。”她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大海的尽头的天幕上,一轮黄黄的月亮已经贴了出来,微微泛着红光。

“今天是阴历的七月十五。”她说。

这时候,他看见有一条小船朝他们这边划过来,一个男人在上面晃着一支手电筒,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的光柱,一边大声喊道:“你们是要去搭货轮吗?再不上去,就晚了。”看样子正是饭馆的老板娘说的那种小划子前来招徕生意了。

小划子停在驳船的沿上,他先跳上去了,她将手伸给了他,上来的时候,她有一点慌乱,差一点倒在他怀里。真是一个小划子,那个划船的瘦小的汉子站在船头,一边将发动机启动,一边就蹲在那里抽起烟来。他们两个人,只好挤坐在中间一条木板凳上,发动机突突地叫着,推起小船向小海湾的外面,也就是月亮升起的那个方向走,浪摇着小船,她只好将手紧紧地牵在他肩后的背包的系带上。

“七月十五是鬼节,在我们那儿,晚上还得去大路上烧纸钱,在池塘里放河灯。”“我们那里也是。”她说。他看着越来越宽阔的海,海上钻石般的繁星,正在不易觉察地上升的月亮。他觉得他和这个陌生的姑娘,这个划船的汉子,这条船,都好像在很久以前的一个梦里出现过,就是这么着,在大海中,在星空下,他们聚在一块儿,如同一粒灰尘一般。他们好像来到同一棵树上过夜的鸟儿,如此相近,又互不相识。

“到了。”那汉子站起身来,将手里的烟头随手扔到了海水里。十余米外,一条黑沉沉的货轮泊着。汉子关了发动机,船靠着惯性向货轮滑过去。“你们一起给五十块钱。”汉子伸着手掌走过来。他急忙由衬衣口袋里翻出五十元钱来,递过去。

她也站起来,去整理她的行李。

那个瘦小的汉子接过了钱,却还是站在他们面子,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匕首。“我还要你们的行李。”他低着嗓子说。

他吓了一跳,月光照在那汉子的窄小的脸上,在他高高的颧骨下留下了两片阴影。

“我们不能把行李给你,我们还要到海口去。”她好像并不惊慌。

那汉子有点惊奇地扫了她一眼,伸出手来,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他的手下意识地向腰间摸过去,他站在那汉子的侧面,所以他将刀子打开,向他的咽喉扎过去的时候,他只来得及短促地响了一声。随后他瘦小的身体就像一片树叶一样,跌倒在船上,双腿在甲板上蹬了两下,就不动弹了。

“他死了。”她低下腰看了一会,抬起头来对他说。血由那个汉子的脖子里咕咕地涌出来,在月光里面闪着暗红的光。

“把他扔下去。”他说。

“嗯。”她抬着汉子的两条腿,他则抱着他的上身,往舱外一推,那汉子就像一条鱼一样,头朝外,滑进了海水里,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便消失了踪影。

船已靠上了货轮,他们用舱里的水桶打来海水,洗尽了船头的血,他先将她推到了货轮的甲板上,再将他们的两个包一件件地递上去。然后他握着她的瘦小的手,也攀了上来。

很大的一条货船,月光像白银一样铺在甲板上,而被突起的锅炉房挡住的后面,却是黑暗一片。船上好像没有人一样,也许那惟一的司炉还在底舱里酣睡呢。他们站在船的后尾上,看着风浪将小船一点一点顶远,向模糊的陆地上飘过去,他握着她的手,直觉得冰凉冰凉。

“鱼虾会感谢我们的。”她低声说,“我有一点怕。”“我也是。”他说,一边将她抱在怀里,好像怕她逃走了一样。

“你的水果刀呢?”“掉到海里去了。”“我们只有杀了他。”她将她的头藏在他的怀里。

“嗯。”他含混地答应着,一边把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裙子里,一颗一颗帮她解开胸脯上的扣子。她闭上了眼睛,一边像一只小兽一样微微喘息着,她的乳房在月光里袒露了出来,小小的,却很结实,像刚由枝条上摘下的两颗苹果,闪着柔和的光泽。

飘吧


我将泪水拈成朵朵白云。随风飘,从未见过。

题记

秋叶,飘吧!

又到了,那是多年以前的老杨树,真的没有注意到它。在那个时候,眼里只有叶,只有风。突然间,我发觉我流失的太多,太多了

在他的梦里,有一个地方叫做飘吧。那是他心里最喜欢的地方,安静,舒适。里面只有秋季,只有他。本来对冬雪有着独特的喜爱,可是雪消失的太快。在冰冷的树枝上,包裹的梦很容易被冻结,破碎。只有它才能载着他,飘飞。

飘吧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地方。它很轻,所以只能飞着,准确的说是飘着。很少有人在乎它,它是少数人的的梦,少数人的幻想。我不应该在太早的时候让它飘走,可是风好急。

在秋季,雨下的很快,很柔。有人说夏天的存在是因为它,而我认为天空的存在也是因为它。我在万花丛中种满绿草,当他飘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得到。因为他们很轻,它可以载着他们飘飞。

飘吧是在我小学3年级以后消失的,据说是那天风很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乎。在那个自己都很少去怀念的时光里,我把零碎的记忆寻找。在我最后一次想要复原它的时候被秋叶遮盖。我喜欢看秋叶飘落,真的没有注意到它已被掩埋。

我走近那棵杨树,似乎在干涩的土壤中,有着我失散的东西。多年前,我曾忽略了它。那时我双眼盯着树梢,双臂高捧上天,双腿随着秋叶奔跑,一点也不累。可是现在,当我看着土壤中的碎片时,忽然间好累,一点也不轻。我无法看清碎片中的孩童,只知道在他的眼里有它。

或许是我希望的太多,在多年以前,我的双眼没有在乎它,让它飘走。可当我再回到这里,我发现我已经载不动它。

或许,我应该再次让它飘飞。同样盯着树梢,举起双臂

秋叶,飘吧。

写于:20xx年9月6号

20xx年9月7号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