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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爱人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9-16

情感永远不老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情感永远不老",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想要永远沉睡,并不是因为沉醉,而是因为情感有些破碎;一颗心,就这样让岁月留下了斑痕。早就没有了清纯,只是有着岁月里面的认真,也有着日子里面的深沉。并没有人在呼唤,只是岁月里面留下了容颜,在不断蜿蜒,在不断蔓延。曾经岁月里面的温柔,偏偏带着几分忧愁,留在心中长久;并不是残留,只是一份拥有。这是一份失意,也是一份回忆,还有那些得意,在恬淡的日子里,留下了数不尽的甜蜜。

这就是红尘,却从来没有注意到日子里面的疑问,只是看到那些诱惑,在不断交错,在不断地伴随着我的失落,在不断开始蹉跎,在不断留下着那些迷离,还有时光里面的凄迷。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有多少次就这样如天空里面的白云,在不断游动,在不断变幻着轻松,在不断留下沉重。只是那些熟悉的脸,在瞬间,又会变得那么遥远,成为了一条不可跨越的沟壑,留下不知道多少坎坷,还有挫折,当然也少不了挫折。

想要跨越,却并不在这就是人生里面的圆缺。经历了风雨的凛冽,总是想要品味情感的世界。并不知道多少次敞开了胸怀,留下了无数的期待,但是却在不经意之间,那些岁月的缠绵,就会被无情地打断。本来就是想要这样擦肩而过,也不会有着心中的疑惑。却如树叶,在风中摇曳,在不断露出着笑靥,发出笑声,在不断刻画着人生的旅程;不经意地旋转在身边,不经意地留下了容颜,不经意地浸润着我的心间。

本来是一条小溪,在飘动着情感的涟漪,却变成了一条情感的长江,在不断激昂,发出了咆哮,留下了自豪。可以看到岁月里面曾经的嘲笑,也可以看到那些日子的高峰在骄傲。就这样慢慢地走进人生的河流,就这样慢慢地走进情感的西楼,就这样留下自己心中的所有,就这样想要把一切都变成永久。情感的海洋,在不断荡漾;我的感情在不断激扬,也在惆怅,也在彷徨,因为我总是怀疑这是一场梦,留下了朦胧。

岁月的匆匆,会变得风情万种,是因为情感,在不断变幻。本来就是一个交错,却因为执着,留下了失落,也留下了情感的承诺。就这样一起向前走,就这样看着浮云悠悠,却不经意之间,看到到了大海的彼岸,在不断留下心中的蔚蓝。本来是陌生的脚印,却留下了记忆里面的斑痕。变得熟悉,变得犹疑,因为并不自信,留下了心中的疑问,也会带着唇印,却看到烟雨蒙蒙,并没有任何岁月的风,留下了几分清醒。

并不是情感的寂静,而是那些激情,在不断燃烧,在不断变得飘渺,也让我清醒,因为这就是梦境;却感到了痛,也感觉到了疼;因为撕裂的感情,就像是风铃,在不断摇摆,在不断徘徊,在不断留下期待。那些魂牵梦绕的思念,在日子里面不经意地留下了烂漫,也不经意地留下了情感的弥漫。如雾,在不断模糊,不再是清清楚楚。不用寻找,因为这本身就是飘渺。却可以看到前方的花儿在笑,留下了的是情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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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不老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母爱不老,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母亲刚满60岁,60岁在当今这个百岁老人已不鲜见的社会也许还很年轻,但在我的心里,却时刻紧绷着一根弦,我怕母亲会在某一天突然离我而去。

母亲是一个农民,却崇尚知识,热爱文化,她常给我讲她小时因为家贫姊妹多,没上过几天学,以致现在想学什么都很困难。也许是对知识的渴求、对文化人的向往,母亲嫁给了当时在乡村教书的父亲,耳濡目染,她也就成了半个文化人了。

后来便有了我和弟弟,父亲也从乡村调到几十里外的城里教书,每个星期才能回一趟家。于是,家里的里里外外都落在了母亲瘦弱的肩膀上。那时母亲既要种好家里的几亩田地,又要时时操心我和弟弟的吃饭穿衣,还要牵挂远方的父亲,经常是顾了这头顾不上那头。母亲总是疲惫不堪地从地里回来,又赶忙给我们生火做饭,怕误了我们上学。也许是切身体验了农活的劳累与艰辛,母亲常常教育我和弟弟,让我们好好读书,长大后跳出农门。

我经常会想起母亲陪我们读书的情景,忘不了她坐在炕沿上纳鞋底,做活计,我和弟弟趴在炕沿下的小方桌写作业,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放在我们面前,微弱的光摇曳着,照着母亲和我,也照着我们全家的希望;忘不了上学住校以后,我每次回家,母亲都变着花样做些好吃的,离家时又把她精心留给我们的好吃的给我带上,拿到学校就被室友们一抢而光;更忘不了那年高考,父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金榜题名。高考结束后,在一家人急切的期盼中,等来了成绩公布的那一天。我兴奋地骑着自行车去离家六十里外的市教育局看成绩,然而却名落孙山!天黑了,我心情沮丧又疲惫不堪地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在村口我就看到一个人站在月光中,她是母亲,静静地,宛如一尊雕像,我泪如泉涌

我和弟弟相继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我在家乡教书,在城里买了房;弟弟去了遥远的新疆参加工作。而母亲也渐渐老了,她常自言自语道:唉,老了,想起那些年,怎么就那么大的气力,干活就从不知道累!前几年,教了一辈子书的父亲退休回家了,我便劝母亲不要再种地了,让他们和我去城里生活。可他们死活不肯,母亲说,种地种惯了,不种反而心里慌得难受,并说城里东西那么贵,自己种粮种菜吃着舒心。如今科学发达了,种地省力了,母亲的心情也舒畅了,终于可以享受生活了,谁知,一场大病却几乎夺去了母亲的生命。

在去年初夏的一个晚上,家里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母亲已经昏迷不醒,我一下子呆住了。

母亲因小时候根本无暇又无缘文艺!近一两年她才重新拣拾起小时的这个喜好,参加了乡村自乐班,跳跳舞,唱唱戏,倒是自得其乐。我有时还想,母亲怎么越活越年轻了母亲是在唱戏时发病的,当我赶到时,人已被送往镇卫生院,我看着眼前的母亲,她哪里是平日里的母亲,她已经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头低垂着,腿脚僵直。赶紧做了CT,是脑溢血。幸亏送得及时,且出血量又不大,要不然我也许和母亲就生死两重天了。因镇卫生院条件有限,急忙叫救护车又送母亲到市里的中心医院,将母亲从车上抬下来,放到担架车上,心急如焚却又小心翼翼地推往医院六楼的心脑血管科,每转过一个楼层的拐角,我的心就纠结一次。等到一切就绪,已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和妻儿围在母亲的身边,看着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流入母亲的体内,我的泪水已模糊了双眼。母亲沉沉地睡去了,而我却陪在她的床头,不敢眨眼,生怕我稍一疏忽便会失去母亲。我仔仔细细地看着母亲,长大后,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母亲。母亲真老了,可您还不到六十岁啊,儿子还没好好孝顺您呢。参加工作前,总说等挣了钱要如何如何回报您,可这些年我却为着自己的前途和小家庭奋斗着,哪里好好想过您?连听您一句唠叨也觉得心烦,现在结婚了,生子了,工作也好了,刚准备让您过幸福生活了,您却成了这样!转念又想,要不是母亲这次生病,我还以为母亲永远健康,对母亲的身体永远都无忧无虑。是啊,这些年忙于经营自己的小家庭,自己的所谓事业,疏忽了母亲,总想有的是机会报答母亲。可母亲从无怨言,打电话总说家里都好,不用担心,让我把事干好,把孩子管好。

第二天,母亲清醒了许多,我问母亲是否让弟弟回来,母亲沉默了,我知道她怕影响儿子工作。我最终还是把母亲的病情通知了弟弟,我怕给母亲和弟弟留下终生遗憾。

母亲真老了,那些天,我和弟弟白天晚上陪在母亲病床前,为她送水喂饭,为她洗脚洗脸,为她掖好被脚,为她端屎接尿。

母亲一直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我和弟弟才在医生的指导下扶着她下床开始挪动脚步,她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生疏和艰难母亲哭了,哭得很伤心,她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这样母亲可以出院了,医生一再叮嘱,千万不能再劳累了,否则再一发病将不堪设想!

弟弟又要离家回单位了,母亲止不住地哭泣,她说儿子那么远回趟家,却没吃上她做的一顿饭

一年多过去了,母亲的身体已基本恢复,但毕竟不比以前了。她也总说自己现在是个废人,没什么用了。然而,只要能动,她总不肯闲着。前几天,她还亲手为我缝制了一床又厚又大的棉被,还惦记着冬天来了要为她的孙子做个棉袄。我真想说,现在的孩子都穿羽绒服,谁还穿棉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再三劝她别做,千万别累着。母亲甚至还收回了病后只好承包给别人耕种的田地,她说,儿子都刚买了房,趁着现在还能干,要再干几年,为儿孙们减轻负担。

唉,我那不老的母亲,不老的母爱。

情天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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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之上,寒风呼啸,飞沙走石。两名五六十岁的绝世高手,各着劲装,对立于三丈之外。

李英墨知道,对手的功力三十年前便已胜自己一筹,这些年来更不断在江湖上造下杀业,不少武林名宿都因输给他一招两式而毙命。自己这些年来虽有奇遇,用功不辍,仍然不敢说是有六分的胜算。因此,必须静静观察,寻找破绽,又不可错失良机。

韩风砺也知,双方的差距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小,如今又是怒气冲冲地来寻仇,必是痛下杀手。稍有不慎,必然绝命于此。虽说自己的绝世武功似乎永远不能练成,可杀掉面前之人也许就是最后一丝希望。这道注定而来的墙壁,他必须迈过。

“出招吧。”不知是谁先说了这句话,但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双方仍然沉默着,对视着。这一分钟,变得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忽然,一道稚嫩清脆的歌声传入二人耳中,着实让他们心中震惊!

“谁家归燕衔春泥?凡间花草我不闻。”一名身背砍柴用竹筐的少年,悠然而歌,从山石后踏步而出。他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年纪,小圆脸,眉目清秀,丹唇皓齿,生得竟如女孩子般可爱。

李韩二人顿时心中一紧,暗暗惊骇:以他二人武功,竟然还能有人从旁悄然而至,嬉歌而笑。这少年是什么来历?来此何为?

“小孩,你别在这里。”韩风砺身不动,以言语试探:“这里待会将有金戈铁马,血流满地。你在这里是保不住命。”

“正是如此。”李英墨也赶紧说道,“小兄弟你不要在这里玩,很危险。”

“哦?”少年正好走到二人中间停下,环顾一圈,奇道:“这里待会儿要打仗?那我得好好看戏了!”说着,把背上的竹筐卸下,放到地上当个板凳,翘腿而坐。

“来者不善!”李韩二人心中急躁。

“你这少年人太不懂事!”李英墨忍不住骂道,“待会儿我们二人将要殊死决斗,方圆之内寸草不生!你若带了棺材来,那就坐在这里罢!”说完,他急忙把视线的焦点转移回韩风砺身上,生怕他暗中偷袭。

不及韩开口,小娃娃便“嗨”了一声,言语中似乎立刻带了几分沮丧:“原来是你们两个人要打架,我还以为会有千军万马!”

“哼。”韩风砺冷笑一声,抬手拍出一掌。李英墨虽一惊,却已瞧明白他这一掌不是打向自己和少年,而是将不远处的一块大石用掌风击得粉碎。这一声震耳欲聋。

“瞧见了吗?我一人便可当千军万马。对面那人,也是如此。如若你不离开,待会我们打起来,仅凭余力便可将你化为齑粉,有如此石!”韩风砺恶狠狠地吓唬道。随后,他以目示意李。

李英墨立刻明白,是要他也当即演示自己的功力。一来,可让这少年知难而退。二来,也是让他二人各明对方深浅,避免不必要的流血。

“岂有此理!”李英墨见仇人猖狂,心中不忿,亦是挥手一掌拍出,用力却比刚才的韩更重了三分,将两块相邻的大石一并打穿,光线从形态清晰的“掌洞”中透过来。紧接着“砰砰”两声,继续向前突进的掌力又击断了两棵松树的树干,绿叶洒落一地。

韩凤砺见了一怔,当即又挥出一掌,将一颗参天大树拦腰打断,上半截飞出。李英墨不待半截树干落到崖下,便用掌风在五丈之外将其击分为四瓣。碎木头“咚咚咚咚”地砸在石头上,从峭壁上滚落下去。

“哎唷!”少年突然从竹筐上跳下来,像是埋怨地说道:“哪有你们这样砍树的?浪费!”说完,他不顾李韩二人的诧异目光,俯身在装着柴火的竹筐里找了一会儿,拿出一根碧绿的嫩枝,慢慢走到那棵被打断的断树前,仔细摆弄了一会儿,便让李韩二人睁大了眼睛。

只见那嫩枝上骤然发出新苗,借着死树的身躯,活了!

“你们都只有些砍树的功夫,哪比我这种树的本事?”少年笑呵呵地对着面面相觑的二人,“如果真有千军万马,我指教他们一番,就能让这冬天的华山充满春意。你们的本事,何足挂齿?”

韩风砺先是青筋暴起,继而颓然。他瞧了一眼同样失落的李英墨,心中一阵酸楚,脱口叫道:“师哥,咱们别斗了,你一掌打死我罢!”

李英墨一听他这阔别多年的“师哥”二字,过去种种温情亦是涌上心头。他们当年是多么好的一对师兄弟!可就为了“绝世武功”这四个字,竟弄到今天这个地步!这到底是造化弄人呢?还是人太贪得无厌?

“师哥,我当年听信奸人之言,杀了你全家,那是畜生做的事!我竟以为这样真的就可以练成天下无敌的武功!可是我错了,杀害至亲之人的残忍和决绝,并没有给我力量。它只是使我变成了一个疯子!”韩风砺垂泪说道,“你杀了一个疯子,是为天下人除害!”

“师弟!”李英墨亦是老泪纵横。他清楚,师弟当年为救朋友伤了筋脉,从此与绝世武功无缘。他一向好胜,这才被奸人所惑,干出歹事。可是这样,就能说服自己放弃妻儿被杀的仇恨吗?而且他做出这事后,师父也被气死了,师门也就此解散。自己突然之间就失去了一切,那种痛苦和绝望的感觉,多年来仍常常出现在梦中。再听得韩风砺到处杀人来历练武功的消息,更是怒不可遏。他早已发誓,一定要为自己、师门和武林除掉这个祸害,因此拼命修习武功。可是到了今天,真的面对他时,却浑身发抖,难以下手!

“罢,罢,罢!”李英墨咬牙说道,“师弟,你现在就一掌自尽罢了!随后我亦会自尽。咱们师兄弟的恩怨,就到这里结束!”

“好!”韩风砺抬手击向自己的天灵,却被一股劲力拿住了手腕,五指停在额头前。他惊讶地看向拦住他的少年,对方的脸上也挂着泪珠。

“我不要师哥死!”少年轻轻地说道。

“你……你?”李韩二人俱大惊之余,脑海中一个消失已久的熟悉面孔忽然与面前的少年对上。他是,小师弟!?

“小师弟?怎么会!”韩风砺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不是,你不是已经被我给……”

“小师弟,你那日不是被他一掌打死了吗?”李英墨也急忙问道,“原来你没死?”

“那天我就说了。”小师弟低头擦了擦眼泪,“不管师哥犯了多大的过错,我都不想让你们死。我是个孤儿,就属你们待我最好……”

韩风砺立刻忆起那天的情景,心头猛地颤动。当日他从癫狂中苏醒,发现师哥的家人们都已倒在血泊中,便想立刻自杀!但小师弟突然跑来拦住他,跪求他不要自尽。可当时自己的魔性又被激起,竟一掌将他拍死在面前,还当场被赶过来的师哥看到!从此,他便几乎失去了人性,只知道挑战各路武林好手来提高武功,杀戮无数……

如今的情景,正与那天几乎一样!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师弟的容颜怎么没变呢?

李韩二人同时想到,多半是师父临终前用秘藏的“不老长春神功”救了他,给了他永远的青春,而师父他老人家自己却耗尽真元而死,原来是这样!

可是,师父他难道没有想到,小师弟最终还是会不顾危险地来阻止他两个师兄以命相搏吗?而如今的情景,正与那天几乎一样!

李英墨心叫不好,生怕韩风砺触景生情,又一次打死小师弟,便暗暗在掌中聚力,准备飞扑过去。韩风砺也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且浑身发汗。他想猛地一掌打死自己,以绝后患,却迟迟无法动手。是因为小师弟的哀求,还是他求生的本能在阻挠?

正当僵局形成,忽然又有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从山下传来。这次李韩都听清楚了,来的是一队人马,口中还有说有笑。

“哎呀,说到这个华山的景色啊,那确实是好!”这群人嘻嘻哈哈地像游玩一样上了山顶。“就算是在冬天啊,那也有别样的风景可看……哎呦,这树怎么都折了!?”他们看到被李韩二人打断而狼藉地倒了一地的树木,发出一阵惊呼。“这还看个屁!”

“你们是干什么的?”李韩二人同时喝问道,却只得到一片嘘声。

“可惜,可惜。”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一个向导模样的人鼓手叹道,“差一点就能看到一场好戏了。你们怎么不继续打了?大家伙可都等着看呢!”

“你是什么人?”二人立刻警觉起来。

“唉,可惜啊。”那人转过身,向人群中的一人招手,“哎,你不是说今天有好戏看的吗?你来看看!”

人群中走出一人,顿时惊得韩凤砺肝胆欲裂。

“是你!”他用沙哑的嗓子厉声喊道。

眼前这人头戴斗笠,用黑纱遮了面孔,身上则披了一件印有诡谲花纹的披风,正与当年韩风砺见到的模样无异。

他,就是那个蛊惑韩凤砺通过杀掉最亲爱的大师兄全家来练成绝世武功的恶棍!

“你居然还活着……你这个骗子……”韩风砺的嗓子完全哑了,接着他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带着愤怒和悲楚。“哈哈哈,天意啊。我早该想到,应该找你来报仇!”说完,韩凤砺推开小师弟,飞身朝斗笠人一掌击出。斗笠人却不慌不慢,一抬手就轻轻接下了他这一掌。

“不错,韩风砺。”斗笠人的声音似乎也用武功变化过,几乎含混不清,“当年本尊就是骗你的,想借你的手,杀你大师兄全家,气死你师父,让你们逍遥门就此绝灭!”

“混账!”李英墨亦飞身而出,一掌对上了斗笠人的另一只手。他怒不可遏地骂道:“畜生,原来是你!”

“哼,不错,就是本尊!”斗笠人虽然被两股雄浑之极的内力推得慢慢后退,嘴上却仍轻描淡写:“李英墨,你没想到吧?你师父和他创办的逍遥门也不过这点斤两,枉本尊一直把他当作最大的对手,却只是略施小计就打垮了!哈哈哈哈!”

“是了!”李英墨一怔,立刻想到当年师父曾说过他有一个毕生的仇敌,一直想让他变得一无所有。而后来惨案发生,师父临终的时候也不停地念着“是他,是他”,看来就是这个人无疑了!

李英墨怒极恨极,尽提一身功力在掌上,要把他这毕生修炼的“穿云破金掌”发挥到极致,希图先当场击飞斗笠人的手臂!而韩凤砺也尽施多年积蓄的“降龙伏虎”内力,希望一举震碎斗笠人全身的骨头和筋脉!

然而,斗笠人虽然被两人打得不断后退,却仍有余力源源不断,仿佛未受到二人任何损伤。他戏谑地说道:“好!好!当世两大高手的内力,也不过如此!”

“可恶!”李韩二人收掌回跳,稳稳落地,准备大展一场生死恶斗。

斗笠人揭开面纱的一角,唾了一口血在地上,稍稍平稳一下呼吸。然后他盖上面纱,恶狠狠地说道:“好,好!逍遥门的两个余孽,果然厉害!本尊用“逐星大法”缷力,却仍然难以抵挡你们两人联手。既然倚多为胜,那本尊也早有准备!”他后退到人群中一抬手:“上!”

霎时,一阵喊杀声震天,斗笠人手下众人各凭兵器、拳脚,向李韩二人袭来。二人瞧见诸人本事,不过二三流高手,便施展平生所学,抖擞神威,如潮水般冲入人群,时而沉下,时而浮起。一浪已过,虾兵蟹将便俱瘫在岸上,挣扎不起。

“可恶!难道你们刚才并没有消耗太多元气?否则本尊龙虎门人怎会拿你们不下?”斗笠人目眦欲裂。

“这就是你的龙虎门?”李英墨哈哈大笑,“不过土鸡瓦犬!岂是我师兄弟二人的对手?”

“哼!”斗笠人沉下声音,“看来本尊失算了,你们二人之前并未进行决斗,没有两败俱伤!”

“恶徒!”韩风砺骂道,“你以为自己总能得逞吗?刚才那一击,你连我们的功力深浅都试不出来,今日合该死于此地!”

“好,好!”斗笠人的声音有些癫狂,手足乱舞,“反正本尊的龙虎门这么多年来也未能称霸江湖,败在你们手上也没什么可吃惊的。但本尊就不是你们能抵挡的了!逐星大法!”

“穿云破金掌!”“降龙伏虎神功!”

三股力量夹击在一起,震得华山之巅山摇地动,树木、山石拔地而起,地面开裂。少时,斗笠人不敌飞出,面纱和斗笠也摔落在地。

“噗!”李韩二人虽取胜,亦口喷鲜血如泉,向后连退了几步后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栽倒在地上。

一分钟,两分钟,四周陷入沉寂。

“可恶……可恶……”不料却是斗笠人最先挣扎着爬起来,虽气力已衰,恼恨之情溢于言表。“本以为当初灭了空谷子和逍遥门,就能称霸武林……想不到本尊的龙虎门敌不过少林武当,本尊今日亦不能胜这两个逍遥门的余孽,可恶!”

他本来因龙虎门在武林中争霸失败,多年的美梦破灭而不甘。又听到在江湖中惹下诸多是非的逍遥门师兄弟今日约战于华山之巅,便想一箭双雕,一是除了当年的仇家,二是在武林中立威。不料,棋差一招,技逊一筹!

“韩风砺!你的降龙伏虎神功是本尊亲传的,杀人越多功力越强,你以为你胜得了本尊吗!”斗笠人如醉酒般摇晃着站起,对着空气胡乱挥拳击掌。李韩二人虽各自功力差他一筹,但神志尚且清醒,互相搀扶着缓缓站起。

“不要紧,他已经中了我的“控心大法”。李英墨暗自对师弟说道,“现在他陷在幻象之中,虚耗力气,已经不可能赢过我们。”

“我也对他用了‘控心大法’。”韩风砺咳嗽两声笑了出来,“看来我们师兄弟终究是心意相通……”

“杀了他,此事到此为止。”李英墨低声说道,“你我不再有师兄弟的情分,也不存任何仇恨。”

“……是。”韩风砺犹豫了片刻,只得如此回答。

二人并肩而起,向疯狂中的斗笠人缓缓走来,各自运气,准备结束一切。然而片刻之后,他们脸上俱现无比惊骇之色,浑身震颤不已。现在,谁也不能说服他们相信眼前的一切。

“师……师父?”

是的,不论他们相不相信,眼前之人就是他们的师父,当年的逍遥门创始人和掌门——空谷子。

那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控心大法!”空谷子仍手舞足蹈个不停,“本尊教你们的东西,你们还想控住本尊?你们自己早就中了控心大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英墨猛地用食指击向自己头顶的百会穴——那是解开控心大法的关键,韩风砺也立刻效法。随后,二人又不顾伤势沉重飞身而出,共同点中空谷子的百会穴。他疯了这么多年,今日终于有灵台澄明的一天。

“英墨,风砺?”空谷子识得两名爱徒,放声大哭,嘴里喃喃地道,“你们老了,我也老了!”随即瘫坐在地上。

原来,空谷子早年练就降龙伏虎神功,创立龙虎门且杀人无数。后来自感罪孽深重,看破红尘,出家为道士并创立“逍遥门”,却心魔难除。久而久之,在他的身上形成了另外一个人格,并时刻试图摧毁他善的人格。那年蛊惑韩风砺练降龙伏虎神功,借他之手毁灭逍遥门的正是他!而他没料到的是,自己善的人格遭受如此重创,便昏睡不起。恶的一面也就失去平衡,疯癫度日。什么龙虎门,什么武林争霸,虽然是他出家前的企图,但此时早已是他不经意间用“控心大法”对自己催眠的结果。李韩二人朝他身后一看,哪里有半点人影?

“师父不必哭了,我们回去重立逍遥门!”李英墨痛定思痛,想起年少时和风砺等诸师弟在门中练功、嬉戏的场景,想起师父曾经对大家的关爱有加,实难接受眼前的真相。他本欲为妻儿复仇,可如今这仇找谁来报?他本欲为武林伸张公义,可这公义究竟说与谁听?说来说去,三十年过去了!

他决定,抛弃过去,从而回到过去。

而韩风砺也追悔自己年轻时鬼迷心窍,为甚么“天下第一”的名号痛下杀手。就算没有降龙伏虎神功,他依旧筋脉俱损,做不成绝世高手,可仍然能在武林中建立一番功业。至少,他的师父和师兄弟们会陪着他,练到老,玩到老。

他自己舍弃了未来,还能有未来吗?

李英墨看出师弟的忧虑,连连拍了拍他的肩膀,搀扶他起来,情深意切地说道:“师弟,我原谅你了,我们回去吧,重建逍遥门!”

“晚了,晚了。”韩风砺哭道,“我杀了武林中那么多门派的人,还怎么做逍遥门的弟子,就算不死也只能东躲西藏!”

“那我们就藏着!”李英墨坚定地说道,“师父,你年事已高,如果仍然有雄心壮志,便可重立逍遥门。如果不想,那就和我们一起隐居吧。反正绝世的武功,亦不必传与世人。况且我们还这么年轻。”

空谷子微微点头,颤颤巍巍地要向山下走去。突然,韩风砺叫道:“等一下,我们要带上小师弟一起回去!”

李英墨猛然醒悟,和韩风砺一起环顾山巅周围。

哪里还有什么小师弟。山上从来就一直只有他们三个人罢了。

三人恍然大悟,并肩而去,只留下夕阳照青树,明月伴情天。

不老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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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在每年的某一天,遥想几声孱弱的啼哭。比如今日。

我所遥想的,是我自己初临人世的那几声微弱的报道。好可笑的事情。哪有一个人,能清晰地记忆自己的第一声啼哭?可我真的是这样在想,在每一年的这一天,想得尤其强烈。

我不能想象,在亲戚们的回忆里,我,在那个冬日的正午,披着一身妩媚的阳光,不肯睁开眼睛,细弱地犹如小猫一样的哼叫,传递给妈妈的,是什么消息?

几十年过去了,妈妈始终没有正面给我答案。没有幸福的回忆,也不曾听见低低的叹息。一个做了母亲的人,把那个神圣的时刻,竟然藏得严丝合缝!可我又分明感觉,她其实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只是方式与众不同。

小时候,日子过得真苦。菜不见油腥,饭不见米面。我的个子倒是一点没耽误成长,脸色却是蜡黄依旧,小小的年纪,苍白的如同一张纸。谁见了,都叹息:这孩子,先天不足啊。这样的议论,现在想想,当年多像一记重锤,敲打在妈妈的心上。我只是记得,每年的这一天早上,妈妈总会像变戏法一样,给我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细碎的葱叶飘在汤水上,像绿色的船队就要远航。偶尔,还会在碗底卧着一个荷包蛋,筷子一触,金红色的蛋黄就羞涩地溢出来。到了中午,家里一定要多一个菜,不是蒸的干鱼,就是煎的小杂鱼,运气好的时候,还会有罕见的炖带鱼。于是,家里的孩子都盼着过生日,特别是我的生日。因为我的生日,这几样好吃的总不会少,更不会忘记过。

天长日久的,我习惯了这样的待遇,觉得这是做孩子最该享受的。至于妈妈为什么要让我吃面条,甚至努力的要我沾一点鱼腥气,自认为不过是沿袭着古老的习俗,面条下、鱼腥里的祈愿,有很多迷信的意味。

麻木的接受,麻木的应付着,伴着我长大离开了家。

尽管不在妈妈身边了,她也知道我不会再为吃一口面条跑回家,妈妈还是会一直惦记着,准备着。开始的那几年,我尚未成家,一个人在外地工作。到我生日那天早晨,妈就跟我爸一个劲念叨着:不知道她吃了鸡蛋面条没有?还有鱼呀。随即催促着我爸给我打电话。等我辗转接到爸爸的电话,妈妈的嘱托已经被中午的阳光捂热了。结婚以后,妈总会在前一天就通知我,好像生怕我慢待了自己。在妈妈眼里,日子怎么好过,这一天必定也是要吃鸡蛋面条要吃鱼的,似乎永远不可更改。最近几年,她怕我嫌她年年这么唠叨着我不爱听,就让我妹妹以电话或是短信提醒我,曲线坚持着自己老套的做法。

妈妈已经快到70了,许多往事她记得不再清楚,唯独这一天,妈记得一点不含糊。我常常觉得,那个午后我闭着眼睛的第一声哭叫,虽不嘹亮,却是深刻在妈的记忆里,不曾随着岁月老去。这种奇妙,我喜欢静下心来冥想,慢慢陶醉直至泪光朦胧双眼。

人生有那么多的时刻永远无法复制,这种缺憾,说不清该去淡忘或去忧伤。我出生的时候,据说妈妈身体很是糟糕,家里的人都担忧她能否有力气生下我。也许,新生命即将诞生的喜悦给了妈巨大的力量,我平安降临人间了,只是比平常的孩子显得瘦弱和娇小,连发出的第一声啼哭也充满着无力的娇气。妈落泪了,家里人怎么也劝不住。每每看见我瘦弱的样子,她就觉得心里不安,眼睛里就满是淡淡的愁绪,望着我,半天不语。这个时候,妈在想些什么呢?

一次和朋友在咖啡厅小坐,一杯咖啡在手,朋友聊起她的儿子成长的点滴往事。朋友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忘不了儿子出生时的样子,特别是他的第一声啼哭。儿子的第一声啼哭,是我一辈子的希望和牵挂。说到此处,我们俩眼中都是泪花。我想起了妈妈,忽然间就明白了,几十年里的这一天,妈妈何以不忘,何以在我的淡漠里重复着一个永恒的动作。

有一天,即使我两鬓斑白,只要妈妈在,妈妈的耳边就一定还响着我的那一声啼哭,绵绵不断,长青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