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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9-16

碾歌声声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碾歌声声,欢迎阅读与收藏。

石头山,石头峪,走一天,出不来,进不去。这是一则流传很广的谜语,谜底是碾子。说起碾子,可能现在的年轻人比较陌生,可在一些山区,就是时代飞速发展的今天,老乡们对碾子的感情也是难以言表的,可以说是须臾离不了的。碾谷物、碾玉米、碾山药山里人几乎无所不碾。虽然山里每个村庄人不多,可每个村子至少也的有三盘两盘碾子。哪怕只有一户两户人家,也会极其虔诚的在院落显眼处,摆一盘碾子。即使这样,有时候使活碾子也的排行,忙起来,碾子整天整夜的转,没个闲的时候。

山里人把推碾当成了一种享受,受此影响,我从小就喜欢推碾。只要母亲去推碾,我一定会哭着闹着也要去。其实那怎么可以叫推哪?母亲在一根碾杆上使劲推,我却在另一根碾杆上荡起了秋千

对碾子的记忆,既有辛酸也有欢笑。而母亲平生对我的唯一一次打骂,也是发生在这这碾子旁。那是母亲生二弟的前几天,还不得不挺着大肚子去推碾,说是不推就揭不开锅了。我当时也不懂什么叫揭不开锅了,反正又可以荡秋千了。碾歌吱吱扭扭的响起来碾子转动时发出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有许多乡亲们聚集在碾房里,人们都不说一句话,有的扒在碾杆上用力推,有的手攀碾框,搭把手。插不上手的,沉闷的坐在一边,或吸几口闷烟,或叹几声长气。人们都默默的,似人人心头都笼罩着重重的浓云,只有那碾歌,如泣如诉悲悲切切的诉说着

不懂事的我哭着闹着要荡秋千,平时极温柔又极疼爱我的母亲,这时候却照着我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至今我还记得那刻骨铭心的疼痛。我吓坏了,既不敢哭,也不敢嚷,豆大的泪珠顺着面颊滚落,流到嘴里,好苦啊!就象母亲天天给我们做的荞麦皮膜膜一个味。而这时的母亲早已是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我,抽泣不已,直到好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那年正是一场大动乱席卷全国最猛烈的时候

斗转星移,花开花落,沧海桑田,天翻地覆三十几年弹指一挥间,故乡早已通了电,修了公路,用上了碾米机和粉碎机。乡亲们也早已告别了揭不开锅的年代,奔了小康了。可乡亲们依然钟情那石碾,更爱听那欲来欲悠扬的碾歌声。

碾歌一响,就向一声招唤。一闻碾歌动,白胡子的老头端着汗烟袋踱出来了;精神抖擞的老太太走出来了;花枝招展的大姑娘、小媳妇说说笑笑地涌出来了。端端的围在碾子四周,手里做着针线活,嘴里唠着东长西短天南地北。不为别的,只为碾子边这氛围,只为倾听这动情的碾歌声声,只为碾子的故事更长久

听!欢快的碾歌声又响了

前边推,后边装,婶子撵不上二大娘,这世世代代传唱的推碾谣,该也蕴涵着什么耐人寻味的哲理吧!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布谷声声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布谷声声,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布谷声声

一向大旱,夏播也就成了大难题。农人们日也盼夜亦想,什么时候能降一场大雨呢?总算在眼巴巴的盼望里,迎来了一场降雨,虽说一场降雨还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但总算有了播种的希望。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布谷鸟的鸣叫声。这季节精灵,我大概早已忘掉了他的存在,他却执着的唤醒我心底那一缕记忆。再熟悉不过的叫声,将我带进童年的岁月。那时日子虽然过得紧巴,但生态却十分好,整日眼前飞来飞去的鸟儿种类难以计数。最常见的是啄木鸟,老鹰,鹞子,还有一种红嘴灰羽毛、下着绿皮蛋,和啄木鸟形体差不多一样大小、叫做念爪拉子的鸟儿。老鹰最不甘寂寞,不时偷偷俯冲下来,对准树上鸟儿或者正在地上转悠的小鸡,看似很温柔的轻轻动作,顷刻间,小鸡就和老鹰一块儿消失在苍茫的天际间。

夏夜,叫声最多最执着的当是猫头鹰。猫头鹰仿佛只那么一个调儿棒杠!棒杠!频率相当准确,分贝始终如一,如同一只鸣叫着的时钟,每隔三、五秒就报一下时一般准确,竟分秒不差。

早晨起来,就看见家门口那棵大核桃树下又一滩鲜血,那是猫头鹰呕心沥血的见证,也就为猫头鹰的悲伤而感动。祖母给我讲过的猫头鹰故事,随时就浮现在眼前:说是很远的过去,一个后母,为了整死前夫的儿子,就想了一个歹毒的阴招,这招儿在平常人看来也挺公平,毫无破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与前夫的儿子,哥儿俩一块去很远很远的山地去种麻籽,就是那用来搓成麻绳的大麻。

后母交给哥儿俩每人一袋麻籽,一袋不炒,另一袋炒熟;自然未炒过的麻籽,交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吩咐道:谁的麻籽出苗了才能回来,不出苗的永远也别回来!苍天有眼,那前夫的儿子有天保佑,在路上行走着,那麻籽竟鬼使神差般给调包了。自然那亲生儿子种下的麻籽,永远也不可能出苗。善良的哥哥懵在鼓里,就与那不谙事理的小弟弟等啊等,总是等不出苗来。就在这时,来了一只饿虎,一下子将那小弟弟叼跑了

那发了疯的阴毒女人,就变成了一只猫头鹰,天天就叫着棒杠,模糊着着!亲的死了,蛮(非亲生子方言称蛮)的活着每天早晨核桃树下的一滩鲜血,应是那阴毒夫人吐下的忏悔鲜血

就在这样时节,布谷鸟来了。布谷布谷布谷那一串串抑扬顿挫的叫声,给农人们下了适时播种的口头通知。于是家家户户都忙火起来,种谷的种谷,种糜子的种糜子,种高粱的种高粱,日子就在一天天的计数器里飞过。只是我们小孩,总分不清布谷鸟与那收麦时节的算黄算割是啥关系,往往为了布谷鸟就是算黄算割,争执得不可分交。

布谷鸟叫时很专注。总是忘不了绕着村子和人家的房前屋后,连续数天鸣叫,声音宏亮,了无半点拖沓!这时即使再懒惰的人,也不好意思在家静坐了。精神为之一振,是应该下地劳动了,是播种的时候了。

布谷鸟常常去田间地头检查工作。在劳作者的头顶,盘旋着,鸣叫着,甚至顺着犁沟如同飞机一般直直飞过。边飞边叫,那叫声也就消熔在朝阳的早晨,夕阳的余辉里。

蔚蓝色的天空,留下的是大自然尽职公民的声音。也是忠于职守,不忘使命的声音。天籁间也就演奏起一首美妙的乐章来。

这乐章,让我始终不忘那个生我养我的农村,我的拙文,我的思想,与故土总是脱离不了干系。那儿是中国社会的根本,那儿有我的根,更是全民的根。

不论何时何地,看到土地,就会想起布谷鸟。就会想起劳作耕耘的美德,就会想起如何才能保住仅有的脚下土地,让里面永远长出粗壮的谷穗,压弯了枝头、却依然挺着高贵头颅的高粱和糜子,而不是一望无际的林立高楼。

能听到布谷鸟适时鸣叫,该是多么惬意的生活啊!

歌声飞起的地方


走遍了山山水水,美不过辽阔的草原。听遍了四海歌声,还是牧歌最动人。我是父亲心爱的骏马,永远爱恋着草原,无论在哪里,我的根在草原。这不是耳熟能详的蒙古歌手德德玛演唱的经典名曲《我的根在草原》吗?

晚饭后,我从后渠大道的西边人行道上漫步而行,尽管鱼贯而行的车辆躁音很大,但一阵阵悠扬婉转的歌声并没有被淹没掉,还是随着东边拂来的微风传入耳畔,是谁传唱得如此动人呀?一种强烈的艺术震撼力感染着我,使得我不得不中止前行,折转身,加快了脚步,向着歌声所在的百步亭后花园急速地走去。

嗨嗬 啊咿耶,啊嗨嗬,啊咿耶。住遍了琼楼宇阁,蒙古包里睡的最甜。尝遍了山珍海味,奶茶手把肉最香。我是母亲放飞的雄鹰,永远俯瞰着草原。无论在哪里,我的根在草原。我是母亲放飞的雄鹰,永远俯瞰着草原。无论在哪里,我的根在草原。我的根在草原,我的根在草原。

歌声唤起了我对呆在辽阔的内蒙古大草原那些岁月里的许多美好的回忆。空阔邈远的天际,飘浮着朵朵白云。地下碧绿万顷,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的壮观景象立时浮现在脑海里。牧羊姑娘身着美丽的红色旗袍,骑着骏马奔驰在辽阔的大草原上,时不时甩着可人的鞭哨,好清翠,好响亮,好悦耳呀,让人觉得她们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还有男人们的夺羊、摔跤、套马比赛,生动地展现了草原人独有的豪放与粗犷。土豆、羊肉、莜麦面,这是内蒙古引以为荣富庶天下的三大宝物。其实忌何止是这三宝呀,还有乌拉草、格桑花、胡麻油更是让我感到格外的神往。那里也是我曾经的故乡呀,这种别样的乡愁被骤然掀起。

歌声还让我想起了就在不久的前几天回到生我的故乡,对村前丰富的夜生活印象尤为深刻,特别美好。那时他们也是演唱着这首好听的歌曲。这种自然形成的歌咏、舞蹈比赛热闹场面,吸引着附近的良种场、农科所,还有电站的职工也都赶来观看、参演。我感叹,短短30年的时空隧道,昔日由一个衣不掩体,食不果腹的穷困山村,变成了今天千人颂歌,万民齐唱的盛世景象。

天空渐渐地黑了下来,可那边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仿佛就是一个不夜天。

当我来到游人如织的百步亭花园这爿新近开辟的后花园,沿着石级,信步而上,一路的景观让我更是感叹有加。就在去年的这个时候,这儿还是一片荒凉,地面上乱象纷呈,洼地、草丛、灌木、柳树,还有杨树,谁也不敢进去的荒漠之地,如今却有着沧海桑田之巨变。园后便是百步亭集团大家族里新近诞生的又一个成员世博园,听说今天是物业管理人员与业主交接房子的日子。园子虽然不大,偏长型,属于袖珍式的,但却被打造成最为美丽的乐园。分布于各地的名贵花草树木在这里安了新家,被园丁们精心拾掇得异彩纷呈,尽显芳容,笑迎宾客。

我向着歌声的方向走去,一路的景色让我陶醉,玫瑰花还没有完全谢去,而一种叫夏薇花的一排排齐人之树,已经粉墨登场了,此时正在盛开着艳丽的花儿,让人爱不释怀。这种花虽然花柄不长,花瓣也嫌碎小,但仍有着天女花般的美貌,有白色的,浅白色的,红色的,浅红色的,还有紫色的,浅紫色的,一串串,一簇簇,犹如一团团火焰在炽烈地燃烧。还有一种散居在湖畔的美人蕉,此时也正在浓情绽开着让人着迷的红红的花朵,红艳艳,光灿灿,亮闪闪,羞得池中的灯光暗淡起来,羞得水儿涟漪泛泛。正是由于她们的交相辉映,使得这园子更加的妩媚,更加的美丽!

往前走,便到了我将其称之为未名湖的湖畔,空坪里有十多个洋溢着笑脸的中年妇女正在附着录音机里播放的藏族名歌《姑娘我爱你》的歌声款步而舞,那舞姿怎么也挑不出一丁点儿毛病来,只有让人陶醉的份。

再往前,穿过小桥,天空已经很黑的夜色里,透过湖中莲花灯的灯光,还有水中程控灯光的折射,终于看到一个身影朦胧的人站在小亭里正拿着麦克风动情地演唱着。我迅速来到歌者跟前,才看清楚,这是个中年人,个子不高,可从他的喉咙里喷放出来的歌声是那样的宏亮、激越,有种穿透心扉的巨大力量。小桥流水,亭台水榭,游人如棱,这样极其优美的环境,使得他的歌声越发的奔放与豪迈。他自带着音箱,一个人站在小亭子里放声高歌,把他对祖国的热爱,和对美好生活的赞颂用他美妙的歌声雄浑地抒发出来。他那声动梁尘的歌声引来了众多的像我一样的歌迷崇拜者,我们大家都在宁声静气地倾听他高亢嘹亮、优美动听的歌声。

而就在侧面不远的球场,灯光骤起,人声鼎沸,新鲜感吸引着我,只好离开歌者,拾步慕声而至,早就听说要举行一场百步亭花园各居委会之间的篮球友谊赛,不想竟是在后花园这儿举行的。当我赶去时,正好是我们四居委会对二居委会的一场比赛即将开始。这个篮球场真大哟,可以同时举办两场大型的赛事。

陶家宗

20xx.6.28

碾台上的女鬼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碾台上的女鬼",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1939年秋天,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期,国民党某部队行军路过我的老家,在那里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官兵们分散到老乡家里住宿。村里有个叫杨立秋的富裕户,家里住进了一湖南老兵。

这杨立秋家的房子分前后院,后院和前院连在一起,同走一个大门口。杨立秋和老伴住前院,儿子杨金友单身未婚独住后院,到后院去须从前院房子穿堂而过。

湖南兵被安排在后院与杨立秋的儿子杨金友住在一起。湖南兵住下后,好像对杨立秋家的房子很感兴趣,一有空就屋里屋外看个不停,有时跑到院子外边围着房子转悠。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趁杨金友睡着了,他顺着梯子爬到房顶上,一趴就是大半夜。有好几次见到杨立秋他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很是怪异。问他,他又支支吾吾地说没有什么事。直到部队临走的前夜,湖南兵才郑重其事地对杨立秋说,大爷,你们这房子出过什么事没有?

杨立秋联想起几天来湖南兵的种种神秘行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反问道:怎么?莫非你看到了什么不成?

湖南兵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既然没发生过什么就算了。

杨立秋说:老总,如果你看到了什么,请千万告诉我一声,我们一家人忘不了您!

湖南兵这才说道:不瞒大爷您说,我那天一进你家门就感到阴气很重,晚上在房顶上我看到房子后面的石碾上有个东西,有时就跳进你家后院里。根据我的经验,我敢断定你家三年内将会出现癫汉(癫魔病人),而且专门癫刚进门的新媳妇。

杨立秋一听,不禁大惊失色,一下瘫坐在地上。原来一年前的一个晚上,村里有个姑娘私自与邻村青年幽会,怕被夜归的杨立秋撞见。多事的杨立秋把此事告诉了姑娘的父母,结果姑娘遭到了父母的暴打严责。姑娘是个烈性女子,一时想不开,便来到杨金友房后的石碾上上吊自尽了。此后,村里再也没有人用过这个碾。杨立秋觉得姑娘的死与自己有些干系,因此心里总是郁闷不安,想不到早晚还是要出事,这可如何是好?他急忙问道:请问老总有没有破解的方法?

湖南兵道:有是有,只是我们部队有纪律,我不敢帮你破解,只能告诉你这些了。

第二天,湖南兵就离开杨家随部队出发了。

自此之后,杨立秋整日忧心忡忡,先后请过几个巫师和阴阳先生。但看过之后都说没有什么大事,是湖南兵故意编出来吓唬他的,只要逢年过节到碾上多烧点纸钱就可平安无事。杨立秋听了之后略感欣慰,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就把这件事忘了。

一年之后,杨金友年满二十,经人介绍,与邻村一姓陈的女子喜结良缘,新房就安排在杨金友住的后院房里。新娘子进门后,孝敬公婆,体贴丈夫,一家人和和睦睦,全村人没有不夸的。

新婚蜜月刚过,这天晚上,杨金友到朋友家喝酒,酒后几个年轻人又玩了一会儿牌,不觉已是深夜。因时间太晚,杨金友怕从前门回家影响父母休息,又怕父母责骂,就想从房后让妻子打开后窗跳进新房。这样想着,就抄另一条路向房后走去。

这时已是深夜,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一二声狗叫,杨金友快步走着,不一会儿就看到自家的房子了。

新房后面是一条死胡同,石碾就在死胡同里,离后窗只有几步远。自湖南兵走了之后,杨金友就对房后的石碾产生了一种恐惧感,此时夜深人静,更增加了恐怖气氛。离家越近,杨金友越感到紧张,心怦怦直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近了,离新房越来越近了。透过后窗缝已依稀看到新房里的灯光了。杨金友知道妻子还没有睡,还在灯下等他,心里禁不住涌上一丝温暖,恐惧感也随之消失了。

拐过前边那堵矮墙,就到新房后窗了,杨金友心里一阵轻松,快步走向后窗,举起右手正要敲窗,同时,下意识地扭过头来向石碾上扫了一眼

蓦地,像电影中的定格镜头一样,杨金友举在半空的手停住了,身体僵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因为他清晰地看到,在朦胧的月光下,一个衣着鲜艳的年轻女子正坐在碾台上冲他微笑

月光很亮,杨金友甚至能看清她那张像抹着白粉一样惨白的脸和微笑时露出的雪白的牙齿。

一股冰凉的寒意从头顶迅速传到脚底,杨金友只感到头皮发紧,头发嘎吧嘎吧地竖了起来,脸上的冷汗不知不觉流了下来,狂跳的心脏仿佛一张嘴就能跳出来一样,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浑身绷紧得像石头一样。

来不及多想,杨金友一边失声叫着妻子的名字,高喊快开门!,一边握紧拳头,用尽平生的力气奋力向后窗砸去

哗啦啦!随着一声巨响,后窗上手腕粗的窗框一下断为两截,窗门大开。

随后,杨金友像疯了似的一头钻了进来。

屋里,新娘子正坐在炕沿上做针线活。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她魂飞魄散,抬头见丈夫头发直竖,脸色惨白,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新娘子更加恐惧,竟一下仰倒在炕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惊魂未定的杨金友眼见妻子昏倒在炕上,赶忙扑上前去摇着妻子哭喊着娘子,你快醒醒!

片刻,新娘子悠悠醒来,睁开眼看看杨金友,再看看周围的一切,突然惊恐地喊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罢,坐起来又哭又笑、又喊又叫。

新娘子疯了!

此后,虽经多方求仙拜佛、寻医问药,新娘子的疯癫症却一直未见好转。杨金友经此惊吓和打击,也变得忧郁寡欢,不思进取。面对这一切,杨立秋经常唉声叹气,间或狠擂自己的头。杨家从此一蹶不振,家境日渐衰落。

2001年春节我回老家过年,亲朋好友聚集一堂,喝酒聊天。二大伯讲此故事,吾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