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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台上的女鬼

发表时间:2021-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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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碾台上的女鬼,欢迎阅读与收藏。

1939年秋天,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期,国民党某部队行军路过我的老家,在那里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官兵们分散到老乡家里住宿。村里有个叫杨立秋的富裕户,家里住进了一湖南老兵。

这杨立秋家的房子分前后院,后院和前院连在一起,同走一个大门口。杨立秋和老伴住前院,儿子杨金友单身未婚独住后院,到后院去须从前院房子穿堂而过。

湖南兵被安排在后院与杨立秋的儿子杨金友住在一起。湖南兵住下后,好像对杨立秋家的房子很感兴趣,一有空就屋里屋外看个不停,有时跑到院子外边围着房子转悠。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趁杨金友睡着了,他顺着梯子爬到房顶上,一趴就是大半夜。有好几次见到杨立秋他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很是怪异。问他,他又支支吾吾地说没有什么事。直到部队临走的前夜,湖南兵才郑重其事地对杨立秋说,大爷,你们这房子出过什么事没有?

杨立秋联想起几天来湖南兵的种种神秘行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反问道:怎么?莫非你看到了什么不成?

湖南兵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既然没发生过什么就算了。

杨立秋说:老总,如果你看到了什么,请千万告诉我一声,我们一家人忘不了您!

湖南兵这才说道:不瞒大爷您说,我那天一进你家门就感到阴气很重,晚上在房顶上我看到房子后面的石碾上有个东西,有时就跳进你家后院里。根据我的经验,我敢断定你家三年内将会出现癫汉(癫魔病人),而且专门癫刚进门的新媳妇。

杨立秋一听,不禁大惊失色,一下瘫坐在地上。原来一年前的一个晚上,村里有个姑娘私自与邻村青年幽会,怕被夜归的杨立秋撞见。多事的杨立秋把此事告诉了姑娘的父母,结果姑娘遭到了父母的暴打严责。姑娘是个烈性女子,一时想不开,便来到杨金友房后的石碾上上吊自尽了。此后,村里再也没有人用过这个碾。杨立秋觉得姑娘的死与自己有些干系,因此心里总是郁闷不安,想不到早晚还是要出事,这可如何是好?他急忙问道:请问老总有没有破解的方法?

湖南兵道:有是有,只是我们部队有纪律,我不敢帮你破解,只能告诉你这些了。

第二天,湖南兵就离开杨家随部队出发了。

自此之后,杨立秋整日忧心忡忡,先后请过几个巫师和阴阳先生。但看过之后都说没有什么大事,是湖南兵故意编出来吓唬他的,只要逢年过节到碾上多烧点纸钱就可平安无事。杨立秋听了之后略感欣慰,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就把这件事忘了。

一年之后,杨金友年满二十,经人介绍,与邻村一姓陈的女子喜结良缘,新房就安排在杨金友住的后院房里。新娘子进门后,孝敬公婆,体贴丈夫,一家人和和睦睦,全村人没有不夸的。

新婚蜜月刚过,这天晚上,杨金友到朋友家喝酒,酒后几个年轻人又玩了一会儿牌,不觉已是深夜。因时间太晚,杨金友怕从前门回家影响父母休息,又怕父母责骂,就想从房后让妻子打开后窗跳进新房。这样想着,就抄另一条路向房后走去。

这时已是深夜,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一二声狗叫,杨金友快步走着,不一会儿就看到自家的房子了。

新房后面是一条死胡同,石碾就在死胡同里,离后窗只有几步远。自湖南兵走了之后,杨金友就对房后的石碾产生了一种恐惧感,此时夜深人静,更增加了恐怖气氛。离家越近,杨金友越感到紧张,心怦怦直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近了,离新房越来越近了。透过后窗缝已依稀看到新房里的灯光了。杨金友知道妻子还没有睡,还在灯下等他,心里禁不住涌上一丝温暖,恐惧感也随之消失了。

拐过前边那堵矮墙,就到新房后窗了,杨金友心里一阵轻松,快步走向后窗,举起右手正要敲窗,同时,下意识地扭过头来向石碾上扫了一眼

蓦地,像电影中的定格镜头一样,杨金友举在半空的手停住了,身体僵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因为他清晰地看到,在朦胧的月光下,一个衣着鲜艳的年轻女子正坐在碾台上冲他微笑

月光很亮,杨金友甚至能看清她那张像抹着白粉一样惨白的脸和微笑时露出的雪白的牙齿。

一股冰凉的寒意从头顶迅速传到脚底,杨金友只感到头皮发紧,头发嘎吧嘎吧地竖了起来,脸上的冷汗不知不觉流了下来,狂跳的心脏仿佛一张嘴就能跳出来一样,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浑身绷紧得像石头一样。

来不及多想,杨金友一边失声叫着妻子的名字,高喊快开门!,一边握紧拳头,用尽平生的力气奋力向后窗砸去

哗啦啦!随着一声巨响,后窗上手腕粗的窗框一下断为两截,窗门大开。

随后,杨金友像疯了似的一头钻了进来。

屋里,新娘子正坐在炕沿上做针线活。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她魂飞魄散,抬头见丈夫头发直竖,脸色惨白,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新娘子更加恐惧,竟一下仰倒在炕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惊魂未定的杨金友眼见妻子昏倒在炕上,赶忙扑上前去摇着妻子哭喊着娘子,你快醒醒!

片刻,新娘子悠悠醒来,睁开眼看看杨金友,再看看周围的一切,突然惊恐地喊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罢,坐起来又哭又笑、又喊又叫。

新娘子疯了!

此后,虽经多方求仙拜佛、寻医问药,新娘子的疯癫症却一直未见好转。杨金友经此惊吓和打击,也变得忧郁寡欢,不思进取。面对这一切,杨立秋经常唉声叹气,间或狠擂自己的头。杨家从此一蹶不振,家境日渐衰落。

2001年春节我回老家过年,亲朋好友聚集一堂,喝酒聊天。二大伯讲此故事,吾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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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的女鬼


贾松林是个因伤转业的军官,三十出头,单身,在省会一家不错的大型国企工作。虽然手头也有些积蓄,但还没买房,因为一直没有理想的位置。这个城市也发展到了三环,三环以内房价惊人,远郊的便宜些但又工作不方便。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一个中介推出的一套二手房,位置特好,在内环以内,和自己工作单位就在行走之间。而且价格异常便宜,甚至等于远郊的价钱,听起来就是神话。

贾松林知道,凡事太蹊跷了,一定有特殊原因。他把自己的疑问一说,中介倒也坦诚:“实话告诉你,这个房子闹鬼,已经几卖几退了。”问怎么闹法儿,中介说:“这房子原本住着一个漂亮女孩,气质高雅,仙女下凡似的。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失踪了。事发一年了,家人也报了案,公安部门发照片到处协查没有消息,各处报来的无名尸体中也没有她,真正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人怀疑女孩可能早不在人世了,原籍又是外地,就把这个房子挂牌了。房子价钱低,自然不缺少买主。但前几个买家都说,这屋下半夜经常见一个女孩身穿睡衣、披头散发地在屋里游荡,还真真切切地见过女鬼露脸,一开灯又瞬忽不见了。经事后描绘,和那个失踪女孩的相貌分毫不差。”

贾松林本来就胆大,特种兵出身,受过野外生存和极限训练,还参加过汶川地震等抢险救灾,平生见过无数各种死状的尸体,根本就不信有什么鬼魅之说。何况这房子太诱人,比正常价格低了一倍还多,就毫不犹豫买了下来。更让他舒心的是房子经过精心装修,还带着一应家具。

开始没有一点动静。就在他以为不过是以讹传讹、心情开始放松之际,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贾松林偶然醒来,果然见一个修长的女孩,正像人们描绘的那样,身穿白睡衣、一头长发洗后那样披散着,在屋里焦急地游荡。而且不时正过脸来,虽然美丽绝伦,但表情恐慌、无助,两手平伸着,就像古书里描写的僵尸那样向前使劲,仿佛试图推开一道看不见的门。贾松林急忙开灯,影子不见了。关上灯,不一会儿又出现了。贾松林沉下心来,观察她到底想干什么。女孩好像只是自己着急,对屋里人并无恶意。正是夏天,凌晨4点左右,晨光熹微,影子也淡淡的散去。

贾松林怀疑女孩可能被害了,尸体或被肢解,因为冤气或怨气太重,魂魄一时不能消散,还留在屋子里徘徊。他就在白天仔细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甚至打开了吊顶的天花板,没有一丝痕迹,也没有什么异味。他怀疑是不是被肢解后冲到下水道去了。在物业的协助下抽干了化粪池,也没有丝毫发现。

连续一个月没事儿。这期间,他利用休假时间走访了女孩在外地的父母以及物业有关人员。父母说:临失踪的那个晚上,还在10点左右她还打过电话,听口气挺高兴的,绝对不像有自杀的情绪。问她有没有恋爱或陷入三角恋的处境中。父母说:这个女儿哪都好,就是生性孤傲怪癖,天生不喜欢男孩,也没有女孩做闺蜜。物业介绍说,这个小区管理设施很俱全,各个角落都安装有电子监控,包括女孩的单元和房门前。那晚上只见女孩走进去,没见出来,也没陌生人进到她的住所。警察也来勘察过,没发现有窗户被撬、打开和出入的任何痕迹。一系列证据表明,女孩是在自己住所内莫名其妙失踪的。

贾松林是个细心人,每当出现这种情况,就在日历上画一个记号。这事儿发生了几次后,他总结了一下规律,时间正好相隔一个月,而且都在农历月圆之夜。这里面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又是个十五之夜,贾松林眼不错睫地等着,果然女孩又准时地出现了。月亮正圆,有些西斜。贾松林脑子一激灵,马上想到:墙上的影像莫非是投影,真正的发源地是床头的梳妆镜。他迅速爬起来,奔到梳妆镜前,果然发现女孩正在里面焦急地打转。她一扭头发现了贾松林,竟然露出喜悦万分的表情,嘴里急切地说着什么。虽然听不到声音,但贾松林当特种兵执行任务时,唇语是必修课程,立即分辨出她是说:“大哥,救救我,救救我?”

若换了一般人可能会马上吓死,但贾松林却很镇静地分析到:莫非世间真有魔法,女孩是被困在了镜子里?

贾松林快步奔到中厅,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榔头。当他对着镜子要砸下去的时候,女孩却现出惊恐万状的表情,快速地摆手,嘴也急切地动着:“大哥,使不得,使不得,镜子一碎我会死的。”

贾松林急忙住手,索性坐在镜子里,和她交谈起来:“你是不是鬼?”

女孩说:“我是活人,不小心困在了镜子里。”

贾松林说:“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去的?”

女孩显出羞涩的表情:“这事儿有些难为情。”

贾松林说:“你不说,就找不到解救的办法。”

女孩羞答答地说,她有个见不得人的癖好:自恋。因为漂亮,总是自我欣赏,甚至舍不得嫁给任何男人,每天照着镜子热恋自己,甚至亲吻镜子里的影像。直到有一天到了忘我的境地,不知不觉就和影子里的人像化为了一体,困在里面再也出不来了。

贾松林问:“怎么才能把你救出来?”

女孩不好意思地说:“或许遇见一个让我刻骨铭心、倾心相爱的男人,用他的吻把我引出来。”

贾松林问:“我行吗?”

女孩说:“你试一下。”

贾松林对着镜子和女孩接吻,但徒劳无功。

女孩说:“我很想喜欢你,但你不太英俊,只是为了得到解救而接受你。你也是仅仅是同情怜悯、行侠仗义而已。我们彼此不爱,不管用的。”

贾松林说:“如果找到你所倾心的,是不是可以?”

女孩说:“也只能试试了。”

为了救出女孩,贾松林不断寻找、挑选自己认为英俊出色的男孩,说明意图,说服他们在月圆之夜前来相见。有的听了哈哈大笑,认为贾松林让鬼吓出了毛病,也有的相信了他说法,但一见到镜子里真的出现“鬼像”,竟然屁滚尿流、失魂落魄,甚至有吓出病的。也有几个胆大的,对“女鬼”一见钟情、百般示爱,偏偏女孩又看不上。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月。贾松林虽然对女孩也没什么奢望,但每到晚间就和她聊会天,就像QQ里上视频一样。有人问了,不是月圆之夜才能出现吗?这就事在人为了,比如用灯光照射镜子,照样能出现影像。两人说话越来越投机,互相有点爱上了,但试着亲吻了几次,还是不管用。

这天是星期六,贾松林正和女孩聊天,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孩子的哭声。跑到跟前一看,一个三岁的孩子可能贪玩儿,从楼上窗户里掉下来,正好卡在晾衣架上,两条腿本能地不住蹬踹。贾松林不假思索,马上登上窗台、拉开窗扇,一手扒住窗沿,一手托住了孩子的屁股。这是在12楼上,如果孩子和贾松林掉下去,都会粉身碎骨。贾松林一边托住孩子,一边大声呼喊求楼下人帮助。马上有人发现了,打了110求救电话。

时间长了,贾松林很累,腿也开始哆嗦,扒住窗口的手也快坚持不住了。关键时刻,就觉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腿,坚定地说:“老公,顶住!”

贾松林低头一看,镜子里的女孩竟然出来了,正含情脉脉又是鼓舞关怀地望着自己,不由力量倍增。

终于有人打开楼上的门,把孩子拉了上去。疲劳至极的贾松林一泄劲,就摔到了窗里女孩的怀里。

贾松林醒来睁眼一看,不由惊喜万分:“你出来了?”

女孩说:“关切万分、身不由己。”

贾松林说:“不会再走了吧?”

女孩泪流满面地说:“不走了,还要和你一辈子相守。现在我明白了,人不能陷入自己的小天地里,关爱别人,生活才有意义,舍己无私才会有超常的感情和能量。”

收留女鬼


刚转来这个学校,林峰一点都不开心。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自己必须跟着他们一起不断地变化地方。

这样的生活,林峰早就已经厌倦了,他没有一个朋友。整天都感觉到非常的孤单。

这个新学校,不知道能呆多长时间。林峰很无奈,即使是这样,林峰的成绩还是非常好的,也许是他平时比较刻苦努力的结果。

这也难怪,一个经常转学的学生,还没有把班上的同学认完就又要转学去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结交朋友的机会。

后来他索性不和班上的同学交朋友,因为即使花时间交了朋友,也会慢慢变淡的。所以他就把所有的时间用在学习上。如果没有一个打发时间的方式,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去。

这次,他的父亲工作比较稳定,因为这边的工作进展不是特别的顺利,所以要呆的时间要长一些。

林峰虽然不想自己的父亲生意不好,但是也不想自己不断地跟着父亲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少赚一点钱也没有什么。父亲赚的钱,已经够好几代人花了。

林峰平时特别的低调,别人都不知道他的家里非常有钱,只知道他的成绩很好,但是为人有些孤僻。同学们也不主动结识他。

林峰因为家里有钱,他可以自己单独住在外面。林峰习惯了自己一个住,他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刚搬来不久,每天都累得像狗一样,前几天都睡的很早。今天不那么累,他还想再学习一会。

他看书看的津津有味,书就是他唯一的朋友。这个时候,他忽然听见了一阵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的诡异。不过,林峰并不害怕这些。

他打开门,因为是住在最角落的地方,他的房门外还有一处单独的走廊。林峰看见一个女孩蹲在那里伤心的哭泣。

看女孩的身形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这么大的人还在这里哭泣,一定是遇见什么伤心事了。林峰说:“你怎么了?”

女孩大吃一惊,她抬起头,满脸泪痕,看上去楚楚可怜。

林峰又说:“你是不是遇见什么困难了?”

女孩不说话,她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林峰。

林有些生气。“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回去了。”

女孩焦急地叫到:“等一下,你能看见我吗?这里以前没有人住,我喜欢呆在这里。”

林峰说:“你无家可归吗?”林峰看女孩穿的破破烂烂的,就像一个小乞丐,猜到她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孩。

女孩点点头:“我已经没有家了。”说完又哭了起来。

林峰看见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在自己的面前哭,他忽然一点招架力都没有了。林峰问:“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要不你就先去我家里住一晚吧,我是住的一室一厅,你住房间,我住客厅。”

女孩抬起头,她问:“真的可以吗?你不问我的来历,就把我带回家,你不怕有危险啊?”

林峰说:“是啊,为了我的安全,我还是不要带你回家了。”

女孩着急的说:“不要啊,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林峰笑着说:“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是这附近的学生。”

第一晚,相安无事。林峰觉得很开心,他对这个女孩有好感,觉得女孩的身世很可怜,但是女孩看上去还是很坚强的,一点都没有怨天尤人的样子,这一点让他自愧不如。和女孩比起来,自己真的要幸福很多.

林峰说:“你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女鬼愣一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想来到这里,似乎这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我看见你就觉得有熟悉的感觉,你对我有印象吗?”

林峰摇摇头:“没有,要不是我胆子够大,非被你吓死不可,不为什么不去投胎呢?”

女鬼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想去投胎,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方法。”女鬼看上去非常的失望。

林峰说:“你不认识其他的鬼吗?他们是怎么说的?”

女鬼摇摇头,“不认识,就只有你看得见我,而且你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至从我死了以后。”

林峰有种么莫名奇妙的感觉,他觉得这个女鬼似乎和自己有关。但是他记得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女孩。只有自己才能看见这个女孩,这不是巧合,而是一种预示,预示着自己和这个女鬼之间有着某种关系。

林峰在脑海里面搜索了无数次,但是他完全没有对女孩的一点记忆,他可以肯定女鬼从来没有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在遇见她之前。这也许就是一个巧合,林峰这样安慰自己。但是这件事一直让他觉得不安,感觉一定有什么关系,才让这个女鬼陪着自己。

有一天,林峰和女鬼一起上街,忽然一辆车向他们冲了过来。林峰转过头一看,女鬼还傻傻的站在那里,像是被吓傻了一样。林峰大叫一声:“危险!”

女鬼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林峰扑了过去,但是女鬼女孩是被车撞到了。林峰扑了一个空,他这才想起来,女鬼已经死了,车子再也不能伤害到她。林峰忽然觉得这一幕非常的熟悉。

他想起几年前,他在十字路口看见一辆车撞向一个发呆的女孩,最终没有成功,女孩被撞死了。虽然自己也受伤了,但是他一直耿耿于怀,认为自己没有救哪个可怜的女孩。

女鬼显然也想起来了,她死后失去了意识,一直游游荡荡。恢复意识以后,女鬼已经不记得生前的一切。当这一幕再次出现的时候,她才想起来。

司机大声地骂到:“你干什么突然冲出来,你不要命了!”

林峰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司机骂骂咧咧的走了。

女鬼扑进林峰的怀里,“我都想起来了,我是被车撞死的,你不顾危险扑过来想救我,虽然没有成功,而且你自己还受伤了,我一直很想感谢你,觉得你是最勇敢的人。我……我喜欢你,我一直想要找到你,报答你,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去投胎。”

林峰也想起来了,但是他说:“我救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让你报答我。这只是我做人的基本素养。你快去投胎吧,不要因为我而浪费你的时间了,鬼的时间也很有限,开始你的新生活吧,不要再牵挂了。”

女鬼伤感的说:“我舍不得你。”

林峰笑着说:“既然我们有缘,以后一定还会再见的。”

女鬼笑着点点头,“我相信我们一定会见面的,到时候,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林峰微笑着点点头,女孩慢慢的消失了。

很多年以后,一个漂亮的女孩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她微笑着说:“小讨债鬼来啦!”

碾歌声声


石头山,石头峪,走一天,出不来,进不去。这是一则流传很广的谜语,谜底是碾子。说起碾子,可能现在的年轻人比较陌生,可在一些山区,就是时代飞速发展的今天,老乡们对碾子的感情也是难以言表的,可以说是须臾离不了的。碾谷物、碾玉米、碾山药山里人几乎无所不碾。虽然山里每个村庄人不多,可每个村子至少也的有三盘两盘碾子。哪怕只有一户两户人家,也会极其虔诚的在院落显眼处,摆一盘碾子。即使这样,有时候使活碾子也的排行,忙起来,碾子整天整夜的转,没个闲的时候。

山里人把推碾当成了一种享受,受此影响,我从小就喜欢推碾。只要母亲去推碾,我一定会哭着闹着也要去。其实那怎么可以叫推哪?母亲在一根碾杆上使劲推,我却在另一根碾杆上荡起了秋千

对碾子的记忆,既有辛酸也有欢笑。而母亲平生对我的唯一一次打骂,也是发生在这这碾子旁。那是母亲生二弟的前几天,还不得不挺着大肚子去推碾,说是不推就揭不开锅了。我当时也不懂什么叫揭不开锅了,反正又可以荡秋千了。碾歌吱吱扭扭的响起来碾子转动时发出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有许多乡亲们聚集在碾房里,人们都不说一句话,有的扒在碾杆上用力推,有的手攀碾框,搭把手。插不上手的,沉闷的坐在一边,或吸几口闷烟,或叹几声长气。人们都默默的,似人人心头都笼罩着重重的浓云,只有那碾歌,如泣如诉悲悲切切的诉说着

不懂事的我哭着闹着要荡秋千,平时极温柔又极疼爱我的母亲,这时候却照着我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至今我还记得那刻骨铭心的疼痛。我吓坏了,既不敢哭,也不敢嚷,豆大的泪珠顺着面颊滚落,流到嘴里,好苦啊!就象母亲天天给我们做的荞麦皮膜膜一个味。而这时的母亲早已是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我,抽泣不已,直到好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那年正是一场大动乱席卷全国最猛烈的时候

斗转星移,花开花落,沧海桑田,天翻地覆三十几年弹指一挥间,故乡早已通了电,修了公路,用上了碾米机和粉碎机。乡亲们也早已告别了揭不开锅的年代,奔了小康了。可乡亲们依然钟情那石碾,更爱听那欲来欲悠扬的碾歌声。

碾歌一响,就向一声招唤。一闻碾歌动,白胡子的老头端着汗烟袋踱出来了;精神抖擞的老太太走出来了;花枝招展的大姑娘、小媳妇说说笑笑地涌出来了。端端的围在碾子四周,手里做着针线活,嘴里唠着东长西短天南地北。不为别的,只为碾子边这氛围,只为倾听这动情的碾歌声声,只为碾子的故事更长久

听!欢快的碾歌声又响了

前边推,后边装,婶子撵不上二大娘,这世世代代传唱的推碾谣,该也蕴涵着什么耐人寻味的哲理吧!

阳台上的麦田


上一辈子也不曾料到的事情,生活了多少代的村庄,翻耕了万千遍的土地,似乎一夜之间便销声匿迹。

宁静悠远的乡间小路,变成了宽阔笔直的柏油大道;古朴典雅的粉墙青瓦,变成了生冷冰硬的摩天大厦。曾经熟悉的连有几个蚂蚁洞都了如指掌的脚下的这片土地,突然间就搞得人晕头转向。一切都似曾相识却又如此陌生;一切都看似那么美好,却又心生茫然。

唉!从此不再闻晨鸡鸣,夜狗吠,再不见炊烟袅袅,薄雾浅浅。

五年多了,有庆爹还没适应城市人这个新身份,用他自己的话说,大概这辈子也做不会城里人了。用了多少年的锄镰镢锨,当初往楼上搬得时候也没舍得送人,规规整整的摆满了储物室的一面墙壁。每年逢收遇种时节,就拿到日头底下侍弄一番,五年多没下地了,他闲闷出了一身的病,总觉得这些家伙什,常年待在阴暗的储物室内也会生病哩。

孩子们都疲于在外打工,他们比那些老资格的城里人更需要钞票,因此一年也难得回一次家,也因此,接送孙子孙女上下学就几乎成了老两口的日常生活。但从去年开始,有庆爹就懒得动弹了,而且还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麻,更是时不时地发一些无名之火,如若没有特殊的事,他宁愿一整天待在楼上,搬一把旧竹椅坐在阳台,痴痴呆呆的望着窗外,有意无意的一下下叹息。

有庆娘每看到老伴如此,也只能在背后无奈的摇头。

也就在去年秋天的一个午后,有庆爹又坐在了阳台上,天高云淡,凉风习习。有庆娘拿过一件外套给老板披上,说:都快寒露了,别把窗子开那么大。

是啊,寒露了,又该种麦子了。言语之中满是失意失落。

蓦地,有庆爹站起身,急急的穿上外套,喊道:有庆娘,赶紧给我找个大点的袋子,我出去一下。

瞅老伴这激动的样子,似乎是要去办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有庆娘忙去厨房寻了一个面袋子塞到老伴手里,问:你这是干啥去?心急火燎的。

我去弄点土和麦种。

弄那干啥?

甭问了,回来你就知道了。有庆爹边说边噔噔噔的下了楼,从储物室推出一辆单车,飞身上去,几下就没了人影。

有庆娘在楼上瞅着老伴这股劲,心里还有些发毛,暗暗嘀咕:这死老头子,别是憋疯了吧?

黄昏时分,就见有庆爹驮着满满一袋土,,满面春风的来到了楼下,打住车子,毫不费力的一下把袋子拾到了臂膀上。尽管孙子孙女早以后在楼下,但他死活不让插手,并且一口气就扛到了高在四楼的家。放下土,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大把麦种,足有一斤多,粒粒饱满结实,有庆娘也不禁看得有些眼热。

老头子,你打算把这种到哪儿?

这你就甭管了,你就等着明年给这俩小宝贝,熬一锅又新鲜又喷香的麦仁饭吧!

有庆娘有些不以为然,俩孩子却齐声欢呼雀跃。

第二天一大早,有庆爹便跑到了市场上,买回来十几个长方形的大大的泥制花盆,刚好绕阳台一圈,可土却不够了,又急急火火地弄了一袋回来,与昨天的那袋掺匀,不干不湿,正宜播种。

从头至尾,有庆爹不让老伴掺和,以至于耕作结束之后已是筋疲力尽,却也有一种久违了的舒坦,踏实。

自然条件下,小麦播种后一周左右,便能破土而出,也许是在密封的阳台上的缘故,才五天,阳台上就铺满了一层鹅黄,一派生机,更有万千希望。有庆爹对待这片麦田,比起对待自己的儿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此,阳台上没有了叹息之声,有的只是一位朴实的老农,在他的这一方田地里辛勤劳作的身影,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有付出就有回报。转眼,春意已浓,麦苗开始拔节,抽穗,且棵棵健壮挺拔。小小的阳台宛如一片绿色的森林,清新清香的空气在整座楼房里弥漫,让人一整天都心情舒畅,也给这条街区凭添了几分田园之美。

想不到这东西在花盆里也能长这么好,每每听到来访的老邻由衷的赞叹,有庆爹心里那个满足啊。

很快,阳台上又呈现出了一片耀眼的金黄。俗话说麦熟一晌,有庆爹早早的就把几年未用的镰刀磨得锋快。

老伴说:这几棵麦子用得着这样折腾吗?

瞅着那金灿灿的麦穗,有庆爹诡秘的一笑:你不懂。

这天是有庆爹六十大寿,然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儿女不会因这回家,但均打来了电话,再加上他的麦田也将在这个午后收获,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一高兴就瘫了杯。有庆娘也不想扫了老伴的兴,毕竟是大寿,更何况好几年都没见他这样了,就由着他喝了个痛快。

吃饱喝足,有庆爹让老伴到楼下储物室给他拿来了镰刀,就踉踉跄跄的往阳台走去。有庆娘见他确实喝多了,就劝他休息一会再割也不迟。

有庆爹还真觉得有点累,便听从了老伴的话,却不上床,而是让老伴把旧竹椅又搬到了阳台上。他半躺半坐在竹椅上,拿一双迷离的醉眼,打量着这一阳台的金黄,很惬意,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有庆娘,你估计,这些能打多少斤?

得十多斤吧。

哈,还真不少,留下麦种,还够你熬好几锅稀饭的。

可是好几锅。

也多少给孩子们省了点吧。

有庆爹的声音渐渐微弱,朦胧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轻,风一吹,竟飘出了窗外,如一朵白云,飘呀,飘呀,飘过嘈杂纷乱的柏油路,飘过高耸入云的大厦,一只飘到了广阔的田野之上,金色的麦浪随风涌动。

蓦地,他看到了涌动的麦浪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舞动镰刀,挥汗如雨,永不停歇。

她来了之女鬼


他一只手从苏芸的怀中接过小幡,一只手搭在苏芸的肩上,道歉并加安慰的说道:“夫人对不起,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在跟我开些完笑,所以并没去管,不成想这件事情竟然闹得这般!你放心我一定将这个女鬼查出来!”

苏芸一听自己先生这么说,慌张的心情才真正的得以平静。

苏文木没听柳笙的这些话,直入主题,一脸严肃的说:“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查出这女鬼是谁才是?”

柳笙听过苏芸提起这个人,他嘴里一直呢喃着:“全身湿漉漉的站在床头边的女人”这句话!

突然之间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说道:“这个女鬼可能是我们家的奴婢!从特征上可以看的出来!”

苏木文思考一下说道:“我们确实可以朝着这个方面想一想,或许这个奴婢是被人杀害,受了不平之事,死后化成了女鬼,想跟苏芸倾诉呢?”

“文哥儿!”柳笙朝着站在门口的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一招了招手。

文哥儿听声跑了过来:“柳先生,有何事?”

“你去将我们记录婢女的册子拿过来,将就还有祖谱,一起拿过来!”

“这些婢女的册子都是在家里的,不过先生这祖谱?”祖阿文说这个的时候一顿,面露难色的说道:“祖长不在家里,可能明天才能回来!”

柳笙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无碍!你先下去,明日给我就是!”

文哥儿刚要退下,苏文木突然之间喊住了他的名字。

他有点错愕的看着苏文木,复而恭恭敬的问道:“苏警长,您还有何事要吩咐?”

“再去找几个壮汉来,在到农家里看看谁有抽水的管子,既然这女子全身湿漉漉的,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淹死于河中的!”

我想如果跟他们俩个人说的一样,那么这个“她”可能就是被人扔进了河里淹死,最后回来找到苏芸复仇的!

不过苏芸都来这里差不多四年多了,为什么这女鬼现在才来,这说着未免有点不是很合理吧?

今日一天我们都在讨论着这个“她”的事情,所有要施行的事情今日算是做了准备。

夜里,我们用过饭之后,家里仆人带着我和苏文木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

事情又发生了!也是在深夜,我被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惊醒,而后传来是小孩子的哭声,他一面哭着一面大叫:“她来了,她来了!”

我赶紧穿上拖鞋,拿起搭在衣架上的大衣,匆匆开了门,正好跟迎面而来的苏文木的撞个满怀。

我有些敏感从他的身上弹开,尴尬的撩起自己耳边的长发说道:“那个,文木。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苏芸他们吧!”

他起初一怔,随后点了点头。

此时苏芸和小幡惊慌失措的蜷缩在被子里,小幡紧闭着眼睛,全身颤抖,嘴里一直念着:“她来了,她来了!”

而柳笙则拿着一根木棍追了出来!

我匆忙进去安慰苏芸,而苏文木则去问柳笙这是怎么一回事!

柳笙本就是出身书香门第,本不怕这些光怪陆离的东西。但是他跟我们说明情况的时候,脸色却是惨白,惨白的。

他说:“我是听到去苏芸的尖叫声猛的惊醒的,因为我一般睡的是挨着床边的位置,所以当苏芸告诉我那个她就在我的身旁的时候,我背后一阵阵凉意几乎使我的脑袋彻底清醒,当时我就在想,什么鬼不鬼的,等我抓住她了在说,于是猛的起身,将一先藏在被子里的木棍拿出了来,死死握在了手里,一转头就看到这个穿白衣,全身湿漉漉的女鬼魂。她披散着的头发突然之间被一下阵阵寒吹起,显露出她惨白并且狰狞的面脸!我一怔,可能是因为害怕全身开始无力,可我依旧不信什么鬼神,所以在下一秒钟的时候,我死死的拿着木棍朝着她打了过去,这个鬼魂可能从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一个人,敢拿木棍来的打她,一时惊慌,竟然逃走了,当我追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你们了!”

经一场意外之,我们在没有睡着。等到第二天。文哥儿将祖谱和婢女的册子给了柳笙之后,我们开始在这些册子上寻找。

按着民国时候迷信的理念,一般就是一个人无故枉死之后,化成了鬼魂。所以我们就在祖谱上寻找的都是些一类人。

但是现在的婢女仆人们大多是长工,这本婢女册子记录的人里,还在柳府上做工的人,其实已经很少,而且有的人不乏用些假名。

不过祖上记录过一个女人,是柳笙爷爷的姨太太。她被当时的大夫人陷害说与人有染被浸了猪笼,但是她死后,柳府里也没有什么异动,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缠上了苏芸,而且就算是要缠上苏芸,又怎么是她嫁过来差不多四五年,如果我是女鬼或许苏芸在柳府的第一天我都可以把她弄到精神崩溃。

上午我们几乎查了完了文哥儿拿回来的所有册子,但还是没有得到心里想要的结局。

中午的时候,我们用过饭,苏文木和我还有柳笙带着文哥儿找的几位壮汉抬着抽水用的管子和机器到了后院里的池塘边。

苏文木开始想会不会是有婢女不慎掉入这池塘里,因为没有人知道有人淹死在了这里。所以女子死后鬼会魂才会湿漉漉的展现在苏芸的面前。

但是这个观念还是错了,我们好不容易将池塘里的水抽干,几个人在淤泥里摸了半天,除了荷叶枯萎的根茎,被裹在淤泥里拼命跳跃的小鱼。什么都没有发现。

入夜之后,我们还在池塘边等着,柳笙因为担心苏芸就先走了一步。

我就在站在一棵栽种在池塘边的柳树下看着还在池塘里摸索的人们,而苏文木就蹲在池塘边,他一个下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似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月光打下来,落到他青色的长袍上照亮了他的孤独的背影,过了好久他才起了身,长叹了一句,转头问了我一句:“我送你的那一本书还在吗?”

策划假象之女鬼报复


这是进入大学的第二年,秋天已经带来它的冷意。

我坐在学校的长椅上静静地看着蔚蓝的天空:“明浩,国庆到了我们一起去游玩吧。”

“美仪,只要你喜欢,去哪里都行!”李明浩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

然而谁也不知道这一次的游玩将是我的噩梦开始。

我兴高采烈的跑回了宿舍里,拽着我的好闺蜜晃个不停:“周燕,我告诉你……我要和明浩一起去游玩…好开心啊!”

周燕扯住我的手叹气:“你在晃下去我可要吐了,他爸妈好不容易同意你们俩在一起…真该好好的去玩一玩,玩的开心点。”

“你也和我一起去吧!”我期待的看着周燕

“你两去我可不当电灯泡!”周燕一下就拒绝了

“好吧,(我撅着嘴巴)我要去整理衣服,明天就出发!”我屁颠屁颠的就收拾起来了

彻夜未眠,我开心的几乎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傻笑个不停。

第二天,李明浩早早的就在宿舍楼下等着我了。

“美仪,你家明浩已经等你很久了哦!在不快点说不定被学妹学姐勾搭走了。”周燕故意大声的说

“才不会了!”我快速的跑下楼

李明浩一身藏蓝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小脚裤,修长的腿无法掩盖,一头干净利落的发型,让我再一次的入迷。

李明浩伸手拉住了我,担心的看着:“慢点,摔了怎么办!和你说了多少次……走楼梯不要跑多危险啊。”

“下次我会记住的,嘻嘻嘻。”我真的是笑开了花,

周燕站在走廊上挥了挥手:“明浩要看好我们家美仪,记得玩开心点。”

走出校门口就看到了其他系的女生议论纷纷。

“不就是想攀高位嘛,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勾搭人家。”女生1一脸的嫌弃

“勾搭校草就算了,关键还是学校董事长的儿子,真是不要脸的女人,长得还没我好看。”女生2

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为了避讳他们的眼光我低着头,李明浩牵住我的手:“没事,我喜欢的是你,你喜欢的是我,这就够了。”

刚出校门一辆黑色精致的车子出现在了眼前,车里下来了几个精干的男人,同款黑西装黑色的墨镜:“少爷,董事长说了,不论你去哪里我们都要为你的安全保障…”

“我说了多少次你们不要跟着我,我需要私人空间。”李明浩很不耐烦

“抱歉,董事长交代的事情我们必须做到,还是请你们上车吧。”李明浩的话对这几个男人不起作用

“算了,明浩!就听他们的吧。”被逼无奈我们上了车

这一次我们的目的地是山间游乐园,一个建立在山顶的娱乐场所,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又期待的地方。

车子抵达了山脚下,李明浩突然抓住我的手,扣过头顶,压在我身上,我吓了一跳,那放大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的。

“我要做事,你们还不快下车!”李明浩转头看着那几个精干的保镖他们迅速的下了车,关上了门

李明浩松开了手看着红着脸的我:“对不起!你没吓到吧。”

“没…没事!”我一时不敢看他的眼睛

李明浩拉住我的手:“我来开车,我们逃跑吧。”

“可是…我们不是要去上面吗?…”我用手指这外头

“他们在我们也不能好好玩…逃跑可能比游乐园更刺激。”李明浩坐到驾驶位,我坐到副驾驶

“系好安全带,哇呜~~出发了。”李明浩踩着油门就出发了

黑衣人猛追在后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精干:“少爷,你快停车……少爷!”

李明浩打开窗挥了挥手:“拜拜咯!”

“哐当”的一声,车子撞到了什么,发动不了,我和李明浩都下了车。

这一下车我一愣,车子撞上了墓碑,裂开了。那墓碑上还有一张乌黑卷发长相美艳女人的照片,瞬间让我毛骨悚然,心里一紧,这不是一件好事:“这下可怎么办!”

李明浩伸手拜了拜:“多有得罪,是我不小心,到时候我们来赔礼道歉,替你修补一下。”

李明浩拉上我就开始跑:“要是被他们抓到今天的计划就泡汤了。”

我似乎在用这辈子全部的力气奔跑,看着这个背影高大的男生,我露出了幸福的笑脸,如果可以希望一辈子都这样牵着不松开。

天公不作美,突然乌云密布,刮来一阵大风,我有些站不住脚了:“怎么回事啊,风好大啊!”

倾盆大雨刷的就下来了,我回过头身后没有那几个保镖的身影了。

山间的地有些开始打滑了,李明浩紧紧的拉住我的手:“我们先去避避雨!拉住我不要放开。”

话音刚落,我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手的在背后推了我们一把,滚下了路边的山坡。我感觉浑身疼痛,看到一个模糊高挑的卷发女人的身影站在远处,接着失去了意识。

我睁开眼,空气里一股刺鼻的味道,手里还打着点滴,我知道我正身处在医院里:“明浩!明浩…”

“美仪,你都昏迷三天了,可算醒了,担心死我了!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周燕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明浩了!明浩在哪里?”我没有多想自己的事,拉住周燕的手

“他在隔壁的病房!皮外伤,没事。”周燕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

“我要过去看下他…不然我不会安心!”因为我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我掀开被子另一只手拿着点滴杆

“你慢着点,我又没不让你去…”周燕一把扶着我推开门

隔壁门外站着那几个保镖,他们的表情很僵硬,和初次见面的时候的气色完全不同,气氛看起来也很不对劲。

我刚要伸手推门,他们拦住了我,但是却不说话。

周燕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你们什么意思?我们来看李明浩不行?”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病房里传了出来:“让他们进来吧!”

推开门一阵阴冷的风迎面而来,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病床边坐着一个大波浪卷发的女人,一身黑色玫瑰花纹的旗袍,周燕打量这个女人的容貌:“她是谁?”

我的呼吸变的急促,病房里迷茫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浑身血液都感觉刺痛,手里的点滴掉落在地上,我一脸惊讶又惊恐的拉着周燕的手:“她…她…她是墓碑…照片里的……那个女人…啊!那个推我们滚下山坡的女人…我不会记错,就算很模糊的身影我也不会搞错…”

“你怎么了?美仪!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周燕看着我脸色白如纸

“不…不,她不是人,是鬼!她一定是来报复的。我就知道……撞上那种东西不会有好事…那个时候就应该好好道歉……”我开始语无伦次

李明浩醒来咳嗽了一声:“咳咳!”

我把手上的针头拔掉跑到了李明浩的身边:“明浩…明浩你快跟我走。”

“你是谁!”李明浩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我的手颤抖了一下:“我是谁?明浩不要开玩笑了,我是美仪,李美仪啊…我是你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是她。”李明浩的手指向了那个女鬼

“你再说什么?你好好看看那张脸…她是我们撞坏墓碑上的那个女人…她是鬼。”我拽着李明浩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李明浩坐了起来推开了我的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鬼,…我和她可是在大学里认识的…而且经历了很多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就是你这样难缠的女生。”

我跪在那个女鬼的面前,磕头:“求你放过我们…再不行,你放过他好吗?我知道是我们的错……可我们是无心之举…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也答应过一定会给你修好墓碑,我们一定会诚恳的赔罪。”

周围的一切都定格了一样,我看着一动不动的周燕,一动不动的李明浩。

我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修好?你以为修好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我曾经得到一个高僧的指点,只要我不出墓碑……静心修炼100年,就可以回到死去的那一天,重新的活过来,…然而你们…就是你们…就是你们破坏了我的容身之处,让我前功尽弃…再也不能见回到我爱的人身边。”女鬼伸手掐着我的脖子

我感觉快要窒息了,脑袋晕乎乎的,帐红的脸,额头冒出青筋,女鬼发紫的面容深邃冰冷眼神,扭曲的笑容:“我要你们享受这世间最痛苦的事。”

我再度昏迷过去,醒来还是躺在那个病房里,我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周燕:“明浩怎么样了”

“你的命都差点没了…等我清醒时候就看到你倒在地上…李明浩还有你说的那个女鬼已经不见了…你们怎么会惹上这种麻烦。”周燕皱着眉头看着我

“是我们毁了那根女鬼的命运!”我不想回忆那一幕

“你真的要让李明浩永远都以为那个女鬼是他的女友吗?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周燕站起身来

我的手用力的拽着被子,眼角的泪滑落:“对方是鬼…而我们是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只是想和明浩在一起就这么难?”

出院后,做了5个小时的车面色苍白的回到家里,老妈一脸担心的看着我:“出了什么事?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有点感冒,就想回来了,妈我去休息一会!”不想让老妈知道,我笑了笑扶着扶手上了楼

接着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喂!你是谁?”

手机里没有回应,我刚要挂断一个女人刺耳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浴室,镜子里那个女鬼正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手机掉落在地上。

“不论你到哪里,我都一定会找到你!”女鬼从镜子里伸出那双惨白的手

我的身体却动不了:“妈……妈…妈,救命!”

老妈从楼下跑了上来:“怎么了?”

“镜子里有鬼啊~~~”我发狂的飞舞着手

老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美仪啊,你发烧了!”

回到学校已经是又一个三天过去,我和周燕走在学校的操场上,只见教学楼前堆满了人。

“那个女鬼一直阴魂不散的缠着我!”我简直要抓狂了

“你和你妈说了?”周燕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那边怎么那么多人?”

“那个不是李明浩?他干嘛要跳楼?”一旁的男生突然说道

周燕一脸纳闷:“哪里有什么人!”

周燕的话我没来得及听就冲上了教学楼,一口气都不喘的一个劲地跑着,推开顶楼的大门,看到站在护栏外头的李明浩。那消瘦的身影,我忍不住红了眼睛,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明浩,你到底在做什么?”我揪心的痛

“我的女友不小心从这里摔了下去,我很爱她,我要去陪她。”李明浩空洞的眼神

一阵风吹来,我眨了一下眼睛,然而顶楼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明浩…明浩。”

我心急如焚的跑到到护栏前,朝着下面看去,哪还有什么人群,一个人也没有,不过让我松了一口气,这不是真的。

“美仪,你怎么了?跑这里来干嘛?”周燕喘着气走到我旁边

“没事,我们走吧。”一定又是那个女鬼的障眼法

走到班级门口迎面走来的李明浩,身后紧跟着的那个女鬼朝着我露出了笑容,插肩而过,我的耳畔回荡着她的声音:“一切才只是刚刚开始!”

我拉住李明浩的手,恳求的望着他:“你没有发现吗?你的模样越来越憔悴了,求你快点记起我,如果你不相信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是鬼,我带你去看一件东西,你一定会相信我的…她是再害你…她在报复我们…我不能让她伤害你。”

李明浩很不耐烦的甩开我:“你到底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李明浩推开我就走了。

我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不要不理我!”

周燕现在越发的搞不懂了:“明明撞坏墓碑的人是李明浩,却报复在你身上!”

我抬起头看着周燕,一度的陷入了沉思,鬼可以白天自由行走?

楼道口的李明浩感觉头疼欲裂,我的样子不停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美仪…美仪!”

女鬼伸手扶住了他;“少爷,你没事吧!”

李明浩的意识开始有些清晰了一把甩开了她:“是你,你…你是那照片里的女人!”

“少爷,这一切都是董事长的安排!看来实验失败了…,董事长根本不希望你和那个野丫头在一起,他让我告诉你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家庭根本配不上你,所以董事长就策划了这一切…我是董事长请来的催眠师就是我在你们住进医院时候动了手脚…随意出现幻觉。”女人轻描淡写

“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你们能懂的,爱是由内而发,爱一个人和名利地位没有关系…你告诉我爸,我现在的能力对抗不见你,但是就算有下一次我也依然会记起她,别白费功夫了,我要选择的人只有一个。”李明浩转身原路跑了回去

当我看到李明浩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那熟悉又温柔的眼神,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回来了!”李明浩朝着我伸出了手

“你到底在搞什么?”周燕黑着一张脸

(完)

我和女鬼的那些事(1)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后没人记住你——题记

“同学,你有没有在这附近看到一只红色的高跟鞋啊?”林星木面前这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脚上却只穿着一只红色高跟鞋的女孩问道,林星木摇了摇头,“没有呢,要我帮你找吗?”女孩点了点头。

林星木随即开始帮女孩找鞋子,没过多久,他就在墙角处找到了一只遗落的高跟鞋,“这是你的吧?”林星木把鞋递给女孩,“是我的,谢谢你。”女孩很高兴,接过鞋穿上,这时林星木发现,女孩在灯光下没有影子!

“她是鬼?算了,反正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林星木笑笑,转身向楼梯走去。

过了一会,林星木到了教学楼天台上,慢慢走到天台边缘,看了看校园的风光,就想一跃而下,与这一切永别!

突然,一只手死死抓住他,林星木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女孩,女孩望着他,说:“你为什么要自杀?”林星木说:“你不是鬼吗,为什么不杀我呢?”女孩一愣,“谁告诉你鬼一定会杀人啊?本小姐可从来没害过人!”女孩有些生气的说,“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自杀。”林星木不说话了。

“好吧,让我猜猜,你被拒绝了,或者被甩了。”女孩说道。“好吧,你猜中了,我被甩了。”林星木点点头。“我问你,你自杀了,你女朋友就会回心转意吗?”女孩问他,林星木感觉很烦,“你好烦啊,你话好多啊,你干嘛不让我死啊?”女孩听到林星木这么说,似乎在想些什么,最后说道:“好吧,你听我讲一个故事,听完以后你在决定你要不要死。”林星木点点头,因为他明白,自己如果不把这个女鬼打发了,自己就别想死。女孩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起一个故事:

“在六年前,有一个女孩,在晚上坐在这天台边缘的墙上,仰望着天空,当她想离开时,不小心踩空了,从这天台边缘掉了下去,当她还在空中时,她想了很多,她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事没有做,还有很多事自己没做完,而自己是那么的不想死,那么后悔自己坐在那么危险的地方,然而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瞬间就断了气。”女孩平静的说道,“那个女孩,就是我。我死后,一直都留在这里,为的,就是阻止那些要自杀的人以及保护可能和我一样结果的人。”女孩停顿了一下,“如果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有回心转意的话,你就想一想,你还有什么事没有做,还有什么人或事,是你活下去的理由。”林星木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

我,还有什么事没做?对了,段位还没上白金,还没买完所有符文,还没有考研,而且,我死了我妈怎么办?林星木默默思索着,对了,我还没……

“好了,你现在还想死吗?”女孩问道,林星木说道:“谢谢你,我全想通了。”随后转身离开天台。

“对了,”林星木突然停下,“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童丽瑞。”女孩轻轻回答,“你呢?”“林星木。”林星木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童丽瑞又问:“你能不能每天晚上来这里陪我说说话?在这里好孤独的。”林星木想了想,“可以,我会尽量来的。”“谢谢你。”童丽瑞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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