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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这些时光

发表时间:2020-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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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写给这些时光,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喜欢上华灯初上时的漫步,校园的小路上,行人三三两两,脸上是不明悲戚的表情。月亮在一排排树木间穿行,星星挂满枝头窃窃私语。

一切随着墨色的铺染都沉浸在静谧里,昏暗的路灯下影子拉长又变短。沿着四百米跑道,看远方万家灯火若隐若现,路过拥抱的情侣,听身后的跑步声渐渐变得沉重。我想象着每一个人的故事:他是习惯性的每晚来散步;她是来散步缓解糟糕的心情;他们是来操场约会只是一不小心的触景伤情,想到在我青春里赤脚走过的她们和他们他们来过的时间很短暂,却像一根刺,盘踞心里,触碰一次,疼痛一阵。qg13.CoM

时光的画卷在红尘羁旅中一笔一划的勾勒,乌云,花香或荆棘我都一一走过。所谓成长,或许就是你渐渐成为伊始自己讨厌的模样。

有时候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座宫殿,里面有最珍贵的回忆和最爱的人。他们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湮灭,反而会历久弥新,经历过很多的人或事后,愈发怀念当初的那份纯真。

时光走过,不太敢去回忆。被辜负,被指责,被怀疑,被伤害当初会委屈会不甘,现在却渐渐的释怀,一切或许是罪有应得吧,我负了那些人,这些人负了我。命运就是周而复始的轮子,有多少痛苦就会有多少恣意,这是我一直笃定的。

原来美好来的那么快,我却失落了,或许习惯了得不到。曾几何时所有的希冀一一都实现了,我却烦躁了,总觉得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朋友、爱情、理想都近在咫尺了,我却什么都不想要了。我依旧记得曾经在病痛中的期许的温暖关怀;曾经在看到别人接到礼物时的想象与期待;曾经看到小说时渴望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上面而当这些一下子都来到时,我犹豫了。渴望平淡安静的日子,不奢望,看书,写字,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

或许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我回执的不想改变自己,道理我都懂,只是我想做我自己,与这世俗背道而驰。不要来对我讲道理,也不要说我不适应社会,我暂且还不想改变,生命那么短,为何要勉强自己使自己过的不开心。我只想那一天晚一点来,我能晚一点被改变。

曾经我或许是很自卑很消极的人,但现在不是,虽然偶尔有抱怨,但是却在一直努力的坚持着,有时候会觉得所做的徒劳无功。但很多事情并不是看到希望才去做,而是做下去才会看到希望。我的梦想并不大,道路却很漫长。

很累的日子里,我常常问自己,所做的这些你喜欢吗?开心吗?我连我自己不知道答案,生活本身就不完满,不可能鱼和熊掌兼得。而我,犹豫不决,心软成患,是软肋,经历过一些事情后,明白大学就是一个大坑,而里面就是一个个小坑。不能再单纯的一无所知,总要有自己的主见。

不想谈消极,社会需要正能量。我还是感谢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不管伤害还是扶持,总归教会了我成长。

我在等,我一直在等一个懂我、支持我的人。我一直在这里心存希冀,耐心等待,不管爱情,友情还是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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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青春,写给岁月


总在想,是否走过了一段岁月,就丢失了一段青春,就遗忘了很多人。在昭华渐退的光影里,浸泡在晚霞的清韵中,沏一杯清茶,披一件青衫,执一支瘦笔,用轻柔的节律点扣在记忆的门扉之上。那些遗失的岁月被淡淡的墨香侵染,轻轻地沾抹进了青春册。时光来不及点缀,脚步匆匆转瞬就经历了别离和错落,而每每读起属于我们的段落便心自成暖,有一种感动无关叙旧,不言重来,只为那些被岁月疏漏的章节,念起,温润如初。

题记

那一段岁月属于我们。

还记得那一年你成为了我的同桌,你梳着两个小辫子,样子傻傻的,我喜欢用捉弄你来增添我的快乐,每当写作业的时候,我总习惯的拨弄一下你的小辫子,而你总是用半带幽怨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却显得不知所措,总是避开你的目光,但你却不知道,我的心里在为占了便宜而暗暗窃喜。

慢慢的你不在容忍我的招惹,也学会了用你瘦弱的小手敲打我,但我知道每次你都没有用力,打完你自己都笑了。后来你用一块小小的橡皮收买了我,不知是心灵的默契,还是你听我说过我喜欢猫咪,那是一块带着小猫头的橡皮,我特别的喜欢。而这一块橡皮终止了我所有的讨厌,我的思维对你有了彻底的转变,每当有人要欺负你,我都会怒目而言,无形中我就成了你的一把保护伞。

后来的日子里我们成了好朋友,那个时候我们还小,都不懂什么叫羞涩,喜欢都代表什么,只是彼此有了愿意接近的感觉。那一段青春认证了我们的单纯,也给心底烙上一份真。再后来我转学了,当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我又给你讲了一遍你最爱听的阿里巴巴的故事,还有我们都再熟悉不过的咒语,芝麻开门。临走的时候你哭着和我说再见,我轻轻擦去了你眼角的泪痕,我们就这样握别了那所校门。其实我很想告诉你,那块橡皮我一次都没有用过,被放置在心灵的一个角落,而它验证了那段无悔的时光。

我的青春我做主。

青春总会有属于我们的癫狂,刚刚步入社会还有些手足无措的迷茫,那一段日子也给了我们一些踏马轻歌的机会。哥几个带上一把吉他,唱着语不对调的歌,我们在野外疯狂欢呼,常常很晚才回家,以为这个世界就是属于我们的。也不知从某一天开始,我们都有了对爱情的萌动,也学会了吸引女孩子的目光,而我却总是略显蹒跚,在追逐中总是迟了一步,也常常羡慕他们的大胆与张扬。

面对生存的考验,别离的骊歌提前预示了秋的冷凉,我们不得不放下虚空的悠闲,背起各自的行囊,在繁杂的风尘中辨别属于自己的方向。走向社会,让我们突然间领略了梦想和现实的差距,我们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好多。也终于明白,幼稚的青葱即将于我们脱节,生存的压力让我们不得不缩回自己的锋芒,因为很多时候我们都成了一个被社会支配的小角色,你别无选择。而我们也在各自的忙碌中,渐渐淡漠了彼此的联络。

我们不停的与青春握别,只有在闲暇的时候品着一杯茶,放上一首音乐默默的读取对方的轮廓,分析着对方是否过得安逸。也常常自嘲,笑时光的无情,笑青春就这样草草的落幕。而后,我们就有了各自的妻,有了锅碗瓢盆交响乐,有了啼哭的孩子,有了不明缘由的吵闹声,但这就是生活。

多年以后的偶遇,让彼此的心里多了一份久违的交集,问寒问暖以后,都感到一种惊讶,在对方的皱纹中看到了自己,才明白青春的眉梢,在时光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原来我们都老了很多。脸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被年轮刻画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历经风雨的洒脱,笑容中,淡淡的渗透着幸福的颜色。我们端起了酒杯,挥洒着当年的豪迈,用一醉方休祭奠了那些失散的岁月,

风尘一路太多的感怀。

流年挥霍着时光的脚步,深深浅浅的脚窝在岁月面前总是略显仓促。在错综复杂的人生轨迹中,演绎着生命的悲喜交集,有些人淡出了我们的世界,却再也没有回来过。总是心怀感叹,生命在时光的面前,是不是太过脆弱,总有一些人带着冷凉无奈的出局,而我们却无力挽回不尽人意的种种错落。

慢慢的喜欢上了秋,喜欢看枫叶慢慢变红的沧桑,喜欢看落红逐水的冷凉。人生也许就是这样,经历了风霜雪雨的交织,才悟透了生命的真谛,看过了繁华与落幕的重叠,知晓了生命需要一份淡泊。一场秋霜一场凉,喜欢午后坐在长条椅上,泡一杯茶,品味秋霜被烈日驱走后浓浓的暖意,一片枫叶随风滑落,却嫣然了刹那身姿,原来生命是从无悔走向了永恒。

常常站在夕阳下看彩霞的晕光,回头却发现,身影被拉得好长好长,突然明白,自己并不孤单,因为这道身影一直陪伴着每一寸光阴。风尘的起落总会走失诸多过往,而我们总是默背着多少个不经意的表情,时光匆匆,我们都在忙碌收集属于自己的风景,那么就给岁月留一点空闲,允自己一朵花开的时间去留连、回望。

人生总有一些记忆锁住了岁月,回眸惊艳了时光,封存在心底的暖意,如一朵紫丁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伴随生命流芳,悠远而绵长

写给自己,写给年华


生活的艺术,有一部分我不是不能领略。我懂得怎么看《七月巧云》,听苏格兰兵吹bagpipe(风笛),享受微风中的藤椅,吃盐水花生,欣赏雨夜的霓虹灯,从双层公共汽车上伸出手摘树顶的绿叶。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张爱玲《天才梦》

大抵是什么时候看过《天才梦》,我已记不清了,依稀记得言辞间第一人称的口吻与抑郁的气质。十八岁那年的她,写给自己的一篇文章,不吝笔墨。

喜爱文字的人大概是恐惧清静又眷恋清静的,当忙碌的工作戛然而止,静观杯中的香茗翻转,大部分的神经也便被年华记忆抽走,隐隐的痛,淡淡的笑。生活的艺术,有一部分是我不愿意去触碰的。二十三岁的时候,拂袖青春,写给自己,写给年华。

二十三岁,在我翻看着散文集、听着怀旧金曲、漫步于城市的大街小巷中静静地流逝。依然回忆着给块糖果就能笑半天的童年,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看着胳膊肘上那道常常的伤疤,会想起时隔多年后父母讲起当时情景仍然心有余悸的表情;看着村前水塘里漂浮的垃圾,会想起若干年前我们每天在里面游泳的情节,有些心痛。二十三岁的年纪,我常常幻想着自己将来有套大大的房子,在某座城市的某个角落,不需要奢华但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布置成一幅画;我常常幻想可以驾车到处遨游,收集地图上的每一道风景。想起二十三岁前的画面,我常常欣慰地笑,在那些记忆的日子里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刻骨铭心,或深或浅的印象都需要我用笔去记录,也许这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二十三岁的我,挂着90后的标牌,留有不羁,带些嗫嚅。常常厌烦世人对90后的评价,久而久之也变得不予理睬,而是自认为生于80末长于90初,带着80后的稳重成熟与90后的标新立异。倘若如此,90后们大可去立一座牌坊,以昭告天下任何一个年代都有脑残存在,不知是悲或是喜。

二十三岁的我,总想定性自己的性格。在做了两百道九型人格测试题后连自己也凌乱了,对自己和别人要求甚高、希望把每件事都做得尽善尽美的我本应属于完美型,但强烈的好胜心、喜欢认威、常与别人比较又把我推向了成就型,而强烈的嫉妒、追求权力又把我拉向了艺术型和领袖型混乱的性格、混乱的我,最后我只能归结为一句话:外国佬研究的东西也很扯淡。

二十三岁的我,依旧很迷信,相信命运,纵使我自诩为一名优秀的中国共产党员。曾经的我,为了大学与复读算了一卦,不得不感叹那双眼失明的老婆子的神通广大,她仔仔细细地描述了我的外貌,描述了我之前发生的一些大事,使我顿时陷了进去,好想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太神奇了。说来可笑,关乎于我人生的事最终决定权给了算命先生,不知道倘若没按照她的指示我现在是否会睡在马路上哪个热气井盖上面,我想大概不会。按照她的指示,我安心地读完了大学,走上了工作岗位,些许平淡、些许张扬。我依旧怕黑,在漆黑的夜里我甚至会觉得周围都是鬼魂,这也许是我喜欢城市的另一个原因,因为城市的璀璨灯火下不会有那么漆黑的夜晚。现在的我,有时也会有想去算一卦的念想,只是当我把心放平,回首往事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的路终须自己去付出、去抉择,何苦有求于双眼失明的老婆子,何患前途迷茫。

二十三岁的我,依旧挚爱于文字。我常常翻看自己写下的东西,一本又一本,只是当笔墨被手指下的键盘所代替后变得虚无缥缈,心里多多少少也便有了一种空荡,也许这也是许多人还是钟情于笔和纸的原因。我曾告诉自己,当自己的第一部小说亦或是自己的第一部散文集出版的时候奖励自己一支昂贵的钢笔,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奖励对于一个喜欢文字的人。我喜欢回忆往昔的生活,文字里便多了对现在生活的感慨与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一种启发亦或是一种动力。我不是一个残疾人,写不出对于苦难生活的印记,但我崇拜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我不是一位柔弱的女子,写不出内心细腻的凄凄惨惨戚戚,但我熟读易安的词句;我更不是声名显赫的作家,写不出对于现实的批判,但我知晓司汤达亦或是巴尔扎克。我就是我,一个喜欢文字,写关于自己生活文字的人。

二十三岁的我,增肥是我对于自己除了健康外最大的要求。181cm的身高配上60公斤的体重是我所厌烦的两个数字的组合,我常常幻想着自己胖起来的样子,以至于有时候我会用PS把自己的照片变胖,然后偷着乐。我的瘦不是与生俱来的,常常听父母说我小的时候胖成一圈,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的偶像郝邵文。现在的我,被扣上了好多外号,譬如电线杆的外号人尽皆知,以至于每天晚上我躲在厨房里做饭,室友都会想着把厨房门关起来,让我在没有抽油烟机的厨房里变成清蒸排骨。而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当我在百度里输入增肥方法的时候,铺天盖地的减肥方法而来,剩下的只有少得可怜的关于药物增肥的方法,鬼知道我会不会被毒死。

二十三岁的我,与人民防空扯上了关系。人民防空这四个字在此之前或许只出现在我浏览网页的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和坐63路公交车时的那一瞥,而如今成为了我每天为之奋斗的职业,这是我学生生涯未曾出现过的词。值得庆幸的是在这里我做着关于文字的活,和领导和同事相处和谐,一切来得那么自然,又那么突然。

二十三岁的我,依旧习惯于睡懒觉,喜欢井然有序的生活、工作;对于文字依旧懒惰,以至于小说每两个月更新一章节;依旧喜欢周末K歌,喜欢群居生活

二十三岁,拂袖青春,写给自己,写给年华,不吝笔墨,我的生活也将是一袭华美的袍。

(20xx年2月1日记于济南)

时光啊!时光!


时光总是在悄悄流逝,当我们回首的时候,心里会泛起淡淡的伤感。2011.10.03晚,写于重庆。

生活中常有些令人难忘的往事,我就常常忆起了我的大院。那里有:拄着拐杖的胡叔,愁眉苦脸的赵姨,终日惶惶的苗叔,专门哼评弹的刘伯,还有院子上空回荡的鸽哨与那小伟伟的哭声啊,那是怎样的一个院落啊。

1983年初,我家就搬进了这大院。不知何时起,天空中的鸽哨牵动了我的心。每天,我总爱趴在窗台上,看着拄拐杖的胡叔挪步到院子里,慢慢打开鸽笼,放出那些小精灵,注视着它们扇动翅膀,越过屋脊,在碧空里自由翱翔。

听爸爸说,胡叔是在上中学时病瘫的。他整天不逗鸽子玩,就是看书,偶尔也靠在垫高的椅子上弹一架旧的凤凰琴。他仰着头,左手按键,右手用拨子轻轻地弹出悦耳动听的乐曲来。这时,也只有这时,他脸上才有些笑容。我也被他的琴声陶醉了。

没多久,胡叔的弟弟结婚了。新媳妇是个厉害角色,一进门就抓权,整天摔碗骂人,公公、伯伯、小姑都惧她三分。

我不敢上胡叔家玩了,除去看鸽子,就在天井里听刘伯唱评弹。他那走腔的蒋调竟也那样吸引人。

那一年秋天,胡家媳妇闹分家,胡爷爷气病了,胡叔也无心放鸽子,时常一个人对着鸽笼叹气,眼里含着眼泪。我那时还想:真不懂,大人也会哭么?鸽子关在笼里,咕咕咕的哀叫着。一个冬天的早晨,胡爷爷死了。火葬那天,女儿要按规矩摔盆送灵。不巧,那盆从窗口仍出去,正好砸在鸽笼上,把鸽子惊得上下直扑楞。生锈的铅丝断了,笼门开了,那一群鸽子冲出攀笼飞向了蓝天

小萝卜头伟伟长得很像他爸爸苗叔。由于家庭困难,加上左邻右舍都占他家堆放杂物的地方,赵姨和苗叔时常要拌嘴。占着小半个公共客堂的王伯家时常飘出肉香,天天宾客盈门。那时,买肉要凭票,难道他们家的肉票用不完?妈妈说,王伯在肉店里工作,就

冬去春来,夏尽秋至,一切的一切都在流逝,大院也在发生变化。

院子里不知何时种起了花草;鸽子的咕咕声,刘伯的蒋调和伟伟的哭声没有了;苗叔可以静下心来看书了;刘伯被人请到乡下当了社办厂的厂长,很少有空回来了;走腔的蒋调换成了收音机里字正腔圆的蒋调了;胡叔也靠自己的劳动维持生活了,每天他都要拄着拐杖站在五斗柜前在蛋壳上画画,一站就是半天。唯有王伯家依旧人来人往。

这院里的房子由于年久失修,房顶上的瓦都酥了。房管部门已通知大家搬迁。苗叔家是第一分到新房的。搬家那天,大家都去帮忙。也在那天,警察铐走了王伯,他那满是油水的大肚子好像一下子瘪了,脑袋也耷拉了下来。听奶奶说,王伯贪污了公款好几万呢。

过了不久,我家也住进了新楼房。想起昔日的大院,奶奶时常唠叨:要是回去看看多好啊。她果真去了,怕是都认不得了:道路拓宽了,破落的大院不见了,新大楼盖起来了。奶奶一回来,就连声对我说:唉,唉,变了,那里变得我都勿认得哉。她半是叹息,半是高兴。我会心地笑了。

时光如流水般匆匆从你眼前流过。那已过去的年月,纵然会引起你的回忆,时间久了,便也淡忘了。偶尔想起一个个片段,但毕竟不是那么完整了。岁月,在回忆中淡漠,在淡漠中忘却。哦!流年似水,似水流年!

写给爱人


赠你以心跳敲响的黄昏,从此,我将沐浴在期待笼罩的情感之中,与你共饮这杯希望。

翻阅心绪,孤独的小屋中便洋溢着我思恋的诗句,显得浓重而温润,在这烛光朦胧之际,记忆点燃我的情感,企盼沿着思绪爬上窗棂。

真想借一梦和谐,深沉地告诉你:我常为你失魂也为你沉醉,没有人能够让我这样出色地磨练自己那些热烈和固执一次次地燃烧我时,你就成为我唯一的火神。

总设想有一个月色渲染的夜晚,能与你手挽手走在这静美中,许多个柔情似水的月夜就这样悄悄流逝,却始终没有能够载动我这颗充满渴求的心,哪怕是一声意味深长的韵叹。

日月如水,时光嬗变,唯有我这份深情和这段恋情永远鲜艳,就像春兰、夏荷、秋菊或冬梅,四时都在向你传递着执着的情感。

大胆地告诉你当你站在那狂风修饰的暮色中送我的时候,那种因依依不舍而起伏的情感,为何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告诉我,当你郑重地交给我你的心时,为何没有一丝犹豫,哪怕是轻轻的颤抖。

赠你这份心跳的恋情,从此我将沐浴在期望无限之中,与你共饮这杯甜蜜。

写给春天


从去年的一别,经过夏、秋、冬三个季节,终于听到你回归的脚步。我爱一年的四季,但我更爱春天的你。你没有夏的炙热烘烤、秋的火辣果实硕硕、冬天的凛冽北风卷着雪,你的特别在于给万物生命的开始。

早晨起来站在窗前,突然看到一对燕子在眼前飞过,一阵欣喜若狂。还以为燕子没有感觉春已走向北方的路,细雨绵绵没有润透干渴的土地,小池碧波新涨不够蹴水衔泥,使燕儿姗姗来迟;还以为春天的脚步被南方的温柔绊住了身躯,那里已是绿草茵茵,花开一地---红的如火,粉的如面,白的如肌,兰的如指。还以为它没有亲够那山、那水。还嘻戏在乡间的小路,森林空谷,驻足在亭台楼榭,街头巷尾。要不怎么让我两眼欲穿这样的等待和祈盼。让我在五月里饱受阴雨湿冷,摆脱不了冬的余寒的纠缠。陶醉的它忘了生命的另一半。

现在,它终于清醒来临,把这一半纳入怀中,正在释放迟到的热情。它风尘扑扑,脚步匆匆---走向森林,让睡梦苏醒;走向湖泊,让湖水温暖明镜;走向田间,让入地的种子抽芽破土。走向山坡,让野花遍地,补偿晚到的花期,带着一路走一路织的绿丝衣送给了袒胸露脊的土地。几天的时间你让生命轮回的这么快,就是那炫耀的太阳也没有你精彩。没有你,就没有夏天隐天蔽日的森林,就没有蜂儿闹、蜻蜓点水、蝴蝶盈盈、杨柳行间燕子轻。没有你,就没有秋天大气磅礴的与众不同。就没有成熟的庄家五颜六色,成熟的果子四溢飘香,就没有满山激情而热烈的红叶,浓的如血。更有高情不如時人眼的秋菊互赏成趣。因此说,只有春天才能奏响这生命的乐章,带来无穷的魅力。 我不是诗人和作家,我没有他们的灵感和才华,无法抒发我对春天的感叹和淋漓尽致的描写,但在我的脑海记忆里那些历史的经典,穿越了千年的风、雅、颂以及后来的唐诗宋词,给春天的万物又赋予了新的生命。他们用方块字重重复复的组合,历尽沧桑,千锤百炼,一路走来,把原始春天的美融入现在,留下了千古不朽诗词和华丽的篇章,把春天礼赞,让后来人叹为观止。我不是画家,我要是画家我会离开我的房屋,远离市井的街道,远离喧嚣,拿起笔背上画夹,奔向外面的世界。走向河流,走向山岗,走向我心中神圣的地方。领略风的温柔,听一听小河的欢唱,闻一闻小草的清香,看一看文人墨客到过的黄鹤楼,岳阳楼,重温他们站过的地方,饱读他们经典的墨迹-------【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先天下之忧而优,后天下之乐而乐】,再沿着文人墨客的足迹到岳麓山书院,聆听那青春呐喊的回音,如何【激扬文字,挥斥方遒】把春天的美尽收眼底,然后挥毫泼墨把你----春天,浓墨重彩的描绘 ,让你生命的精彩留在我希望的世界里。啊---春天,美好的春天,请你不要走,不要去,我害怕再等待-----漫漫严冬过后的你。 你轻轻的来,就象你悄悄的走,你从不打招呼,你就是要送人们一份惊喜【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就是你----春天。你没有离开,你以和山川大地融为一体,你的生命在其他的季节里得到延续。

用时光雕刻时光


我叫刘风,文刀刘,刮大风的风,小时候我叫刘峰,山峰的风。后来我觉得自己个儿矮,用这个峰字太臭屁,就给改了。你信我这名字是这么来的么,将信将疑么,好吧,其实是因为我喜欢刮风才这么改的。

今天我生日,如果先前虚度过的许多个生日一样,我坐在雕刻时光咖啡店里,照旧得坐到晚上打烊。略有不同的是这次我在南京,具体坐标是一个叫大石坝街的地方。身旁流淌着秦淮河,河里徐徐往来着画舫游船,在我身旁有几只大个雄性不咬人的蚊子相伴,手里端着一杯洋甘菊茶。

除了洋甘菊茶和白水我几乎不喝别的饮料,这两种液体有个共同的特点,无论喝下去多少,嘴里面都留不下余味,这种纯天然的索然无味是我很青睐的。这两年我基本都在满世界飘荡,我觉得自己应该快死了,或者说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活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有两辈子花不完的钱,谈过一次恋爱,脑子里充斥着无数青春记忆的残片。每天眼见着青春逃走,你无力抓住,无力追赶,无力抗拒。每当你想留下点什么,你必须得付出点什么,时间不会停止,我可以悔过,然并卵。我不知道我每天的虚度许否值得,未来会不会后悔,我也不知道当下的状态是不是真的算作虚度。睁眼的时候,我想有些改变,我不能做什么事情都无精打采的,不能总是在眼前回放各种片段;闭眼的时候,我不想有一点点变化,我想活在梦里,循环的梦里。

我想起大学毕业不久后的某天晚上,我同女神和基友一起撸串。女神说清华和北大其实给人的感觉差不多,同学们都抓紧时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基友呵呵不语,我喝的有点多,没忍住,扯了一大段:

“要说两所学校里如您女神一般的学霸上自习的姿势自然是没有什么区别,学习的模样也都大同小异。最大的区别主要体现于两个学校的风气和生活态度。

清华男生看我就知道了,老实实诚,才华横溢又不乏一点点小浪漫。但是我清华的校领导都是混蛋,从来不为学生着想,每年招生都找些精壮汉子,不喜欢如花似玉的姑娘,招进来的女生都如同牲口一般,男生比牲口还不如。一个电机系,男女比例达到40:1,蓬勃的汗臭和男性荷尔蒙堆在一个教室里还不让一个女生来中和,堪比奥斯维辛集中营。在我大清华长鸡鸡没有用的,一心只读圣贤书,为党工作60年,特么每学期都有三千米跑,新生里但凡有点红楼梦气质的学生会被迅速淘汰,淹没在我大清华巨大而空旷、由建筑学院精心设计、高楼林立、树木稀少的校园中。工科学生都是一根筋,能吃得苦中苦,却不在乎是否会成为人上人,可以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投入到电动机、导弹或者没头没脑的电脑程序里面而不求回报。而你们北大就是个该死的大淫窟,更该死的是你们吃肉还不带我们喝汤。你们学校男生走路永远左顾右盼,喜欢女生的长头发和香气。你们的学长学姐冒着小弟弟和下体中风的风险一年四季风霜雨雪的在这个小而隐蔽的燕园的各个角落互相拥抱求索,每个诗人都盼望着在和珅的石舫上和心仪的姑娘野合,然后掉入湖中化作一条鱼。整个北大校园由外国人设计,深富内涵,面积比清华小一倍,却至少可以容纳更多一倍的人在各个树下、墙角藏身。燕园里层峦叠嶂树木交错,年轻情侣可以轻易消失在自己想要消失的任何浪漫场所。北大校园小,上课迟到是优秀传统,每个人在路上走都有充分的时间来思考人生、观察每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漂亮姑娘并且有丰富的时间对其加以充分意淫。但是也有例外,你们的数学和物理系有着全世界最像外星人的人类,大脑里肯定没有胼胝体或者海马回:可以把最复杂的问题解析成片片雪花,也可以把最漂亮的姑娘从回忆里剔除的一干二净。”待我扯完,他俩已然笑抽抽。

我想起那时候启程去学校,我爹把我送到车站,爹说:“我跟你妈就不陪你去了,来回路费小一千呢,省下来给你当生活费。你妈看不得你上车,我怕她当你面哭坏了,万一你心一软不走就麻烦了,我就没让她来。自己在学校要好好的,要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年了,我跟你妈也没好好管过你,我俩对你放心。这六千块你拿着,剩下的当生活费,下个月我再给你寄一些过去,在学校别亏着自己,顿顿都沾点荤腥。听说学校有那种助学贷款,就别申请了,咱不丢那个人,我跟你妈还能再卖几年烧饼,就是一人支一摊儿也要把你大学给供出来,等你毕业了咱家就不用这么紧了。”说罢,老爹似乎有些哽咽,他向我挥挥手,示意我上车。我点点头,同他一起沉默的对视了一会,然后怀揣着清华的录取通知书独自一个人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我想起那天我坐在成府路的雕刻时光老店门口跟基友聊创意,我想弄个带烘干、取暖、电扇、加湿、除菌功能的电吹风。电机和控制部分都没问题,风道设计也OK,机体结构上还有一些瑕疵。正愁着呢,就听见门前传来一阵暖心的风琴声。手风琴是我钟爱的乐器,尽管我不会使,但特爱听,琴声中充满了回忆的味道,像泛黄的旧照片,有时候还有些淡淡的哀伤。琴声源自一位流浪汉,穿的破破烂烂,琴倒是挺干净。演奏的是一首《小路》,是我大爱的调调,我不禁听的入神。一首曲罢又接一首《孤独的手风琴》,接下来几首仍是前苏联民谣。话说我真是太投入,居然忘记给钱了,大哥看我蹲他面前听了半晌一毛不拔估计有点不高兴,索性不弹了。我一回神想起这茬,赶紧去吧台点了一份饭给大哥送过去,想着凭着这餐饭大哥不得感激涕零再给我弹几首呢。就在这等饭的功夫,女神降临,对我而言这简直就是神迹。女神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看着窗外的流浪汉大哥,脸上挂着微笑,我僵硬的看着女神,半分动弹不得,连呼吸也不会了。有些人就是这样,看一眼就记一辈子。服务员端来两份饭食,一份给女神,一份给我,都是红烩牛腩,给我的时候似乎是硬塞给我的,毕竟我连接餐盘的技能也遗忘了。女神接过餐盘径直向外走去,我这才晃过神来,端着自己那份向门口的手风琴大哥走去。可是刚出门,手风琴大哥,女神,我仨人都乐了。原来我跟女神买重了,都是买给大哥的,大哥倒也不客气,照单全收,然后让我跟女神一起美美的听了一下午,也聊了一下午。女神是北大学结构力学的,跟我还是一届,女神喜欢前苏联民谣,我喜欢手风琴,大哥一个人正好联通了我俩。我跟女神说我那个新吹风机项目有点麻烦,女神给我出了不少主意,我说干脆拉你

技术入股吧,挣钱了给你分红,就这么着女神成了我的合伙人,后来又成了我的女友。每每想起那个下午,除了阳光和煦,就是笑容与美好。

我想起大一的时候,我跟基友穷的上不起网吧,我就跟基友说为啥我俩这么穷啊,基友说家里条件差呗。我说我们都考到清华来了,不该这么受穷啊。基友说你毕业了才挣钱,现在不挣钱自然穷。我说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挣点钱吧,基友说咋整,我俩刚大一啥都没学会,给人打工啥都不懂也没人要咱。我心说老纸有烤烧饼的祖传手艺,可是在学校卖烧饼似乎不现实,转念一想烧饼不能卖,别的总可以吧。我打小就喜欢钻研一切跟风有关系的东西,像风车,风筝,吹肥皂泡这些东西学校里肯定有销路。我说了这想法,基友将信将疑,奈何荷包空空只好跟我运作起来。那时候我俩坐公交去批发市场进货,夜里偷摸混进学校,找关系在学校里摆摊儿卖货。苦吃了不少,钱也挣了一点,临期末考试突击一下也勉强都过了。大二的时候我们就自己挣学费,不跟家里要钱了,业务品种也扩大了,什么电风扇,电吹风包括后来的无人机都卖,为了增加知名度有时候送货都用无人机。过年回家跟爹妈汇报我的小生意经,老两口惶恐耽误我学习,让我回去一心念书挣钱交给他们,我打哈哈一般的答应了,也没放在心上。后来有次女神问我未来毕业了想干嘛,我说我想从事跟风有关系的工作,女神说你这电机系的跟空气动力学关系不大啊,如果想跟风打交道就应该去航空系听听课。就这么的大三大四我跟着钱学森班一起上了不少课,最后毕业混了个双学士文凭。也多亏了基友,把我们那个多功能电吹风当专利卖了二十万,大学后两年让我们仨过的滋润的很。毕业后女神通过家里的关系给我介绍了空军的风洞项目,我,基友,女神三人的小公司就是那时候成立的,也是在那时候完成财富原始积累的。这两年我跟女神分手以后一直没心思管公司的事情,都是基友在打理。有次我在香港闲逛的时候看见一家小公司在招人,公司名字叫做WIND资讯,我就冲这名字投了一百万美元。现在的收益么,呵呵请自行百度吧。基友说我是走狗屎运,单靠这笔投资的回报就能让我俩两辈子都花不完。

有一个晚上,一个地方,一个特别的日子我特别不愿意想起,可是脑袋似乎不受控每天都跟放电影一样的回看。三年前的今天,北京,雕刻时光成府路老店。女神和基友给我庆生,我怀揣着钻戒,让基友默默带了玫瑰,跟店家商量好了准时关灯,还特意找了位拉手风琴的姐们儿。万事俱备,只欠一跪,我本来已经盘算好了,心说成功率肯定百分之百,毕竟谈了那么多年对象,钱也挣够花了,我以为结婚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结果灯光关闭,烛光晃动,手风琴声传来,我已单膝跪地,戒指奉上,我问道:你愿意吗?等来的不是愿意,女神说,刘风我可能嫁不了你了。说完我就觉得自己整个人不对劲了,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浑身瘫软,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勉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紧紧的盯着女神,我需要一个解释。女神的情绪有些失控,一下哭了出来,拉着我的手不断的对我说对不起,可是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我颤抖着问她问什么,请给我一个理由。女神没说话,抽泣着把我拉到马路上,走了一阵才开口。“政治联姻”女神甩了这么一句给我。这什么年代了,你做不了自己的主么?我惊愕道。女神说我抗争过,但是我爸给了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总之结婚这事我真的只能说抱歉了。一路无话,我把她送回了家,真真的是应了那句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我临走问她你曾经有想过要嫁给我么,女神说想过,而且想过很多次,只是当时不知道这事情自己根本办不到。我点点头,走了。回家哭了三天,女神三天没理我。第四天收到女神的短信,她的婚期已经定了,未婚夫是高层的公子。再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实在不想去回忆,简单来说就是虐心。

我记得大四那年临近毕业的时候,我陪女神沿着未名湖边散步,正碰上北大摄影协会的一帮男生拍姑娘。我瞧人选的景致挺好就掏出手机依样画瓢的给女神拍,正摆姿势呢,就看见一旁的男生长枪短炮的不拍自己那边的模特同学,都盯着女神擦擦擦按快门。我问女神,让拍不,女神说让他们拍一小会儿,等那边的姑娘不高兴了咱就走。事后我俩乐的不行。还有一次我俩坐飞机出去玩,女神跟身边一美国小伙聊的火热,我也插不进话索性睡了。临下飞机美国小伙就表白了,女神指指我说这是我男友,得问他同意不。估计美国人民都觉得我这么挫的配不上女神。

基友去年大婚前暖房酒上,跟我喝多了。这小子跟我说其实起初他也暗恋过女神,不过后来看见我跟女神该请那么好他也就没啥想法了,女神这事情上他注定是绿叶,他说这都是命,命就是注定我该和女神在一起那么多年最后还是得分开,这都是我们改变不了的。

小时候家里的烧饼烤炉用的是人力风箱,木头做的,每天我坐在一边看母亲一开一合的拉风箱,觉得甚是有趣,有时候自己也会上去拉一会玩,可惜那时还小,没有长性,拉一会儿就累了,便又还给母亲。后来家里买了台鼓风机,我就天天盯着这个会吹风的铁疙瘩,有时候趁大人不备拿着它到处吹灰玩,往往还讨一顿骂。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就对这些生风的玩意着迷起来,因而一直物理成绩特别好,继而被老师抓去弄奥赛,以致于后来被清华提前录取,我还偷偷的去改名字,现在想来也是好笑。有时候我就想如果从大一开始重新来过,现在的我会是啥样,是个普通的白领结婚生子,还是个浪迹天涯的流浪汉,抑或是个卖烧饼的清华小哥,我没有答案。无论如果当下就是我的人生,我知道我已别无选择。

曾经我和女神海誓山盟:时光不老,我们不散。如今来看这话实在空荡,多年以后,我和爹妈,和基友终要散去,而我该做的只是间或的把时光刻在记忆里,仅此而已。

注:雕刻时光咖啡创办于1997年11月28日。《雕刻时光》是来自于苏联导演安德烈.塔可夫斯基(AndreiTarkovsky)所著电影自传的书名,其大意是说电影这门艺术是借着胶片纪录下时间流逝的过程,时间会在人身上、物质上留下印记,即雕刻时光的意义所在。咖啡馆的意义也是源自于此,让时间、人和情感在此驻留,留下美好的回忆。

写给西西


再一次,秋风拂过脸庞,连心都高远起来,湛蓝的天空下,思绪在不断蔓延。

如夏花般灿烂的季节,没有山盟海誓的恋情,却有撞破偷窥的羞涩,慌乱;没有眉目传情的娇嗔,却有只言片语的心动;没有你侬我侬的甜蜜,却有相见恨晚的遗憾。最终,距离产生的不是美,而是诠释了不堪一击的所谓的爱情。

当生活没有了激情,生命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在可有可无之间,我并没有化为一缕轻烟,随风而去。有人说,拿得起放得下的也许只有筷子,我信也,否则怎会苦苦追寻一个明知的答案,就如飞蛾扑火,只为可能有的温暖,别人偏执,也许自己更偏执。

生命中,总有一些过客,如泸沽湖般的宁静,如购物天堂般的张扬,如金秋九寨般的绚烂,如万里长城般的伟岸,如艳遇丽江般的浪漫,如柔情似水的西湖,因为少了非要在一起的理由,所以即成过眼烟云。

经历过,放弃过,醒悟了;执着过,珍爱过,淡然了。

女人不需要倾国倾城,只幻想一个男人为她倾尽一生,耀眼的青春已经过去,只剩下一声叹息,一阵恐慌。

在叹息什么?又在恐慌什么?因为最美的绽放已经过去?因为刻骨的回忆已经淡忘?万能的百度也不给我答案。

泛黄的照片,陈旧的纸张,皱巴的衣裳,记载了我的青春,留下了我的印迹。

内心的恐慌换化成艳丽的玫红,狂野的豹纹,鲜嫩的翠绿,热情的火红。

经历过,放弃过,醒悟了;执着过,珍爱过,淡然了。

经历了哭过之后的笑,笑过之后的哭,西西,更好的爱自己吧!

时光时光慢些吧


一米七几的个头,黑白掺杂的头发,总是一身灰扑扑的衣裤,一双老式橡胶鞋,这是我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老家分家,父亲什么也没带走,只带着我妈和刚出生的我,搭起一间茅屋便过起了日子。我出生后一年零六个月,妹妹出生了,村里人都说我家又生了个女娃,爸爸妈妈却从来没有嫌弃我们。妹妹出生后哭了上百天,而父亲也抱了上百个通宵这些是妈妈告诉我的。我三年级那年,家里有两间小房子,灶房是一间破烂的小木屋,有一天天黑时,寨子里唯一一家有电话的大婶跑来告诉我们,爸爸出事了。犹如晴天霹雳,吓傻了我们娘仨,小小的我,站在门槛上,泪流满面爸爸出事了,被车压到,右腿粉碎xing骨折。做手术、拆钢板、做治疗我没见父亲喊过一句疼,各种农村寻来的偏方良药,大碗大碗地喝我没见父亲皱过一次眉头。我读小学时,妈经常在路上、在田里晕倒,然后被某个我不知名的路人背回家,爸爸经常背着她到处寻医问药,从没抱怨过一句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和妹妹都已成了20多岁的姑娘。我渐渐地忘了那些年里我们全家过的苦日子,但我始终记得爸妈这一路走来的不容易。

我还记得有一次不经意翻到父亲年轻时的照片,照片中的父亲阳光、高大,穿着牛仔衣,站在池塘边,笑得灿烂如霞。父亲话很少,从来不曾主动跟我们提起以前的事,偶尔问他,他也只是简单略过,因此对于他年轻时的那些事儿我们知之甚少。

书上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记忆中,父亲从来没有打过我们,从小到大,不管我和妹妹犯了什么错误,他也从没责罚过我们。我读高三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说起要买一本复习资料,第二天,爸和妈竟然骑着摩托车到了50多公里外的县城给我买书,而那时正是深冬拿到书的那一刻,感动、惭愧、难受、心疼溢满了我的整个xiong腔。自小,我极少在父亲的怀里撒娇,2013年6月9日,奶奶去世了,那是我和父亲第一次抱头痛哭,爸爸没有妈妈了,沧桑的面容,增添的白头发还有那难掩的悲伤都让我看到了父亲脆弱的一面,爸爸失去了给予她生命的妈妈,这对于父亲来说是一种永远无法言喻的悲伤。自那以后,我似乎再也没有过与父亲相拥的体验了。

我妈是个特别幼稚的孩子,每次放假,电话总是一个一个地催,让我快点回家。而爸爸总是不善言辞,他每次给我们打电话总是三句话:吃饭了没有?最近好好的吗?那挂了。我不禁想起父亲花白的头发和沧桑的容颜,还有那双大手,因长时间的劳作变得粗糙、弯曲,甚至有点畸形的手指,布满了老茧手心,四季皲裂的手背。这一切不仅仅是岁月打磨后留给父亲的模样,还是父亲对家、对我们的责任与付出的见证,更是时光留给我们的,家的印记,爱的模样。

当有一天高大、意气风发的父亲变得苍老;他也许会被路上的小石子绊倒;当有一天他变得固执或是木讷,他也许只剩下苍老的容颜和颤巍的躯体,我会告诉他我依然爱他。

在这世界上,有许多种爱,亲人之间的爱、恋人之间的爱、朋友之间的爱、连陌生人之间也会有一种仁爱。但没有哪一种爱能比得上父母对子女的爱,那样的不计付出、不求回报。我想有一天,我能大方地、不忸怩地把爸爸妈妈拥入怀里;我会在每一个有限的日子里尽心孝顺他们、关心他们,哪怕一个电话、一声问候。我太穷了,只能活一生,而父母陪我走过的只有那短短的半世。

而我的爸爸妈妈,我像你们爱我们一样地爱着你们。

时光


不知你现在在哪里,健康还是疾病,死了还是活着,时间过得很快,从相爱到相恨,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到老死不相往来,眨眼已九年,九年我改变了很多,从不再想你,到再也想不起你,日子过得简单平顺,这样挺好。

你离开了MX,我还在那里简单快乐地工作生活了7年,路过你家楼下偶尔还是会凝视一番,内心也不会有什么波澜。

现在事情有了点变化,一年半前,我内退了,也离开了,毕竟觉得自己还很年轻,有能力(可能是意淫吧),开始了我的打工生涯,之前的俩家公司还好,同事都是90后,一不小心我比他们的妈还大,思维和行为都和他们一样茫然,直到一个月前我进了现在这家公司,一切都在微妙之中悄然改变着。

我遇见一个人,就简称他Y吧,第一印象不好,接他电话和来面试,总觉得有一股色色的危险在里面,所以我果断拒绝了,而且删除了通讯录里他的一切联系方式。一切或许都是命中注定,我在另一家公司的三个月没有感觉到诚意,在领第二个月薪水的一个小时后,在下班回家的公交车上,我突然觉得非走不可,而之前拒绝Y的公司时,我告诉他已经在别的公司上班了,他留下一句没关系,你啥时候想来还可以来,这句话在这火炉城市的六月里,灵光一闪,好似一颗救命稻草,我纠结了一个晚上,要不要吃回头草(从前的我,你知道,骄傲而自负,那绝不是我的风格),第二天上班,我还是有着强烈的愿望要离开,于是我在58同城的招聘信息里游走,看见Y的公司还在招人,信息就是三天前更新的,我捂着脸豁出去打了电话,他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说让我来,我在上一家也恰好做满三个月,然后我就来了。

Y一身书卷气,是公司的合伙人,负责生产和调试,实际上售前买方选型,合同签收,售后设备故障的排除,全由他负责,我的工作是从元器件的安装到仪表的装配,需要他指导,他说话轻言细语,当我无从下手时,他提示得恰到好处,他并不怎么看我,但我能感觉到那种心有灵犀和春风化雨在里面,我便莫名的有些悸动,然后觉得见到他的愿望有一点点开始强烈,然后我才知道我不害怕他怎么样对我,而是我会不会有不恰当的举止对他了。

这悸动吓了我一跳,自从09年8月初在香格里拉给你发了最后一条短信,告诉你我心已死,我情已了,这么多年,我真不曾再有心动,几天之后我才明白,他太像你,高高瘦瘦,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有思想有能力,然后,还有满嘴烟味有时候我都要不能自抑了,想过去抱住他,亲他,但我不肯定他会不会像你一样猛烈地迎合我,狠狠地爱我。

你已经很老了吧,20XX-1953=65,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当然,与我无干!想当年,你我初识,你正好我这个年纪,而我才进入而立之年,成熟得娇艳欲滴,再往前,远远地追随你的身影,四目相对,从未说过一句话,我不过才二十五六岁,风华正茂,而今,就在上个月,我的例假没来,网上一查,可能已经闭经(完成此文时,又来了),至少已经进入更年期,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即将成为一个枯萎的老妇,就在这不知不觉中,爱了你一辈子,虽然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已经成家,但是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爱,即使道德的大棒会义正言辞,没有你,我这辈子枉为女人,就算白活了。

为了你,我可以飞蛾扑火,宁为玉碎。你觉得这话很假是吧,因为是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你,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冷酷,不回应你一句话,不看你一眼,即使现在,我也知道我别无选择,必须抛弃你。你表面憨态可掬,谦逊幽默,有一点跟不上时代的愚钝,骨子里你留有后手,你的小九九觉得是在犯男人都会犯的错,自以为披着多情的外衣就能自欺欺人。

非典时期,你说要离开厂子南下挣大钱,让我和你走,但是你说你不会离婚,会养着她一辈子,那时候我儿子刚上小学,你女儿已经考上了研究生,你兴奋地说,她从小就是学习的料,你从此再无牵挂,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牵挂该如何安放?没有成行,你说是我不跟你走,你舍不下我,本来我有点为此感动和遗憾的,几年后你无意露了马脚,你说你错过了发大财的好时机,当时你的教授父亲不让你去,怕外面危险,工作不稳定,你才没去的。

你偶尔出趟国,回来给我买了香水和丝巾,那时候《香水有毒》的歌曲正流行,见面的时候我故意喷很多香水在身上,我以为你很介意,或者临走会擦洗你的脸,你却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一直很狐疑,直到几个月以后,一个初冬的清晨,天色微亮,我在上班的路上遇到晨跑的她,凛冽的风中夹杂着熟悉的幽香,让我恍然顿悟,你不是愚钝,你简直就是教父,我就一马仔,被你玩弄于掌骨之间,即使今天,你一定会为我的这一说法叫屈喊冤,你把你自己都蒙蔽了,天性使然!

你在引诱我的时候说和她已经五年没有肌肤之亲,说半夜她会突然抓住你的私处,发现不在线然后败兴而过,可是那次在你家,她说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和我快活,那时咱们认识不过三年;你明知道我会受伤害,还是每天晚饭后和她出双入对,招摇过市,散着长长的步,你认为我害怕失去你就会咬牙认怂?你知道什么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然后我就开始对你戒备了,我也放弃了把我的家搞散的想法,我做不了伟人,发誓要做伟人的母亲,你在HZ买房了,那么我也不想还老地方隔空望着你家阳台的灯火,我也着手换房,你看着那排山倒海的疯狂排队者,嘲弄我没有关系买不到房,惹急了我就告诉你已经买了。房子放了一年多没装修,不想离你太远,老小区黑灯瞎火,也方便你流窜。零九年五月初,我在选厨卫装修主材,你发信息我没及时回复,你气急败坏,没告诉你,既有不想伤害你,也有不信任你,报复你的想法,因为你的房子装修早就动工了。那一年,我们都在忙着装房子,不同的是,我几个月后搬进了新居,你还在你的老房子里,你的新房远水不解近渴。乔迁新居之前,我就先抛弃了你,因为爱,不能容忍你说分开,因为恨,不能容忍无自尊无底线。

我庆幸自己当初的快刀斩乱麻,我在记忆里抹去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你换了新号,厂子里通讯名单里也是有的,我纯粹视而不见,很长的一段时间,痛彻心扉,不能自拔,但时间是最好的医生,我终于可以完全想不起你。如今,我的儿子比你女儿优秀多了,你眼里好动就不是学习的料的小男孩,轻轻松松走在他同龄人的第一方阵里,前途不可限量。

你说我害你经常心绞痛,手脚发麻,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卧病在床或者已经溘然长逝,即使那样我也不会伤心,凭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还是意气风发,还是像只骄傲的公鸡,昂首阔步在帝都的某个犄角旮旯,追着外孙满到处撞。你说你退休后要出书,书名就叫《保险情缘》,骗子,又食言了吧。

我从未向你做过任何承诺,没想写下只言片语,不想把内心的痛苦再割裂开来,今天,你只是我用来抵御Y的救兵,他终究不是你,不如你的洒脱和勇敢,你已经够瘦,他更瘦,你也够丑,他更丑,你会在饭后漱口,经常嚼口香糖冲淡嘴里的烟味,他就在我旁边反反复复剔牙,你点菜都是我爱吃的,不考虑价格,他点菜不征求别人的意见,只考虑价格(当然,是工作餐,大家一起的,情有可原),我抓住他的缺点一一放大,就不会犯傻了。

夜游神,如果你能看见此文,我恨你,过去的美好,我带进坟墓了,余生不再见,你也鬼去吧!

写给你,和我


有很多次,我想写点什么,记录我们的点滴。有很多时候,我想跟你一起去拍个照,留下我们走过的脚步。原谅我脑拙,原谅你太忙碌。原谅这些终于成为我的小遗憾。

在他人眼中,我们创造了太多奇迹。我们生动地上演了网恋的戏码。虽然我们的演技很拙劣,结局却还是我们在无视家人感受的任性中腻在了一起。我们成功地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裸婚,除了民政局领回的红本本,毫无其他。在这个闪婚闪离婚姻自由地有点像儿戏的时代,我们走过了不短的小十个年头。

在你朋友的眼中,我是被你极其宠着的。他们见过你把饭喂到我嘴里,见过你给我倒水,给我搬椅子。

在我朋友眼里,我是很宠你的。我不允许听到任何说你不好的话,不愿意别人随便评论你,就算别人的老公会家务,我羡慕个几秒钟就完了,绝不会让你学着擦地。我喜欢自己努力维护你美好的形象。

我还清晰的记得我是如何在企鹅里网到你的。每次跟孩子们聊及此,我都觉得仿若昨日。二零零五年九月九号,是个雨天。厂里订单不是很多。我轻松地完成了任务,去到办公室找毛毛聊天(同事。有点男孩子气的可爱女生)。彼时毛毛正在用她哥的手机玩企鹅。(PS:那时候我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手机。)刚好的时候,我刚申请了企鹅,刚学会上网。人的特性是对刚学会的事情表现地异常感兴趣。于是乎,我用毛毛她哥的手机登录了我的企鹅帐号。要知道刚加入企鹅粉丝的我网名有多俗多烂。条件查找。你映入了我的眼帘。你那个不算很正常的网名更像我爱吃的芒果干一样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加了你,跟你打招呼。你礼貌地回着。那天我们并没有在彼此心中留下非你莫属的印象。只是你无意说了一句有空视频,我随意应下来。是在第三天晚上,我去了附近的网吧,准备泡两个小时就回宿舍。不记得是谁发的视频。我只记得你那天穿的杏色针织衫,头发是染了当时流行的黄色。你那个高高的鼻梁仅仅用了一秒钟就顺利驻进了我的心。我天生是塌鼻子,特别爱好高鼻梁,因为那是我羡慕嫉妒恨都得不到的奢侈物件。直到今天,我跟朋友说到这段因为高鼻梁而产生的缘分时,她们还是会笑我。说我是外貌协会会长,说我贪恋你的美色,说一见钟情果然钟的是脸。

父亲曾经很反感我这样无厘头地直奔向你。他说网络不是好东西,上网的没一个好东西。可是我们还是坚持下去了,没有放开彼此的手。

我曾经给你写过情书的。应该不少于十封吧。在零五年九月到元月之间。开始的时候都是手写,特意买的信纸。后来是我直接去办公室的电脑上打印出来。只是如今这些信物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在我牛脾气爆发的某一天,全部被毁地一干二净了。

我也还记得我第一次跟你回家的情景。坐在公车上,颇有小孩坐摇摇车的感觉。一路颠簸。晃得我直想吐。在车上我问的最多的一句话是还有多久才到?快了,过了前面那个弯就到了。我很期待这场颠簸早点结束,哪怕早一分钟也好,因为我晕车啊。可是你骗了我。过了一个又一个弯,还是没到。山路十八弯大抵就是我当时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词语。从拥挤的车上下来之后。我缓了一口气,开始有心情欣赏这片留有你童年记忆的地方。刚才我们经过的那条公路是极其坑洼的,路面是石子和泥土的混合物形成的。有些地方明显能看到大卡车留下的轮胎印,深深地嵌下去。凹进去的水坑里都是浑浊的泥水。公路两边都是高高耸立的大山。山上一整片翠绿。山下是一条缓缓流动的溪水。有山有树有流水,空气格外好。这是我见到的山清水秀。只是在当时我找不到你之前告诉我的鸟语花香。

朋友问我,嫁给你我有没有后悔过。讲真,以我这种任性又喜欢无理取闹的性格,在某一个发脾气使性子的时候,是有过这种念头的。觉得自己被鬼敲了头,怎么千挑万选把心给了你。只是相处的日子久了,我蜕去了幼稚的皮囊换上成熟的外套。我会在每每想到你时,心里升起一股暖暖的满足感。你不是我见过的最帅的,不是最有学问的,更不是最有钱的。可是你应该是这世上除了我父母之外最能包容我的人。在我,这是最重要的。

有人说经过了婚姻的七年之痒,爱情会逐渐退化,转为亲情。我只想说,只要两颗心真正在一起,就算十七年,二十七年,也可以维持不变的爱情。虽然不会再像恋爱中那样说一些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甜言蜜语,可是左手牵右手的心安和满足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两颗越贴越近的心,两种越来越互补的性格,两份越来越默契的思维方式,何尝不是另类升华的爱情?

所以我想和你,细水长流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