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炊烟爱情

炊烟爱情

发表时间:2020-09-19

【www.qg13.com - 爱情挽回】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炊烟爱情,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说好了将过去折叠,抛向流水,零落远方。可千里千寻的过去,一经翻起,就不能轻易删去。每一段的过往,都能单个的续写出一个结局。所有的逃亡都成了悲剧,顺着风前行,将身边的物事都一一的珍惜。最痛不过回忆,没有一帧画面能够轻易忘记。

有那么一个年头,很容易说千万诉万语,很容易将自己的一切都一一坦白。没有人强迫、没有人威逼,恰是因为知音,似是那伯牙子期彼此冥冥间相惜,不用提过去、不用说曾经,此时的心有灵犀好像才是真正的拥有。陌上的花开了,因为两个陌生的人之间散发的独特的情感,你们可以缓缓的聊,缓缓地将彼此的心握在手心。

因为有了一次的交谈,你们心中淤积很久的愁闷才倾散。因为有了第一次的交谈,你们才会愈加的渴望第二次、第三次的相见。所有的缘分都给了两个陌生的人儿,相遇刹那,彼此都暗觉三生有幸。有人说前世的五百年佛前祈求,才盼来今生的一次蓦然相见,是是非非、因因果果,将那份因缘使然的遇见,描绘的出奇的独特。

因为懂得,所有涛涛不绝的语言不会令人觉得唠叨。因为理解,所有默不作声的倾听不会使人感到烦恼。一个人善良、一个人慈悲,一个人宽容、一个人原谅。所有的情节都是平缓、所有的故事都没有起伏,当生活中的纷繁、杂乱,无法欲盖弥彰的时候,才发现两个如此熟稔的人竟是如此的陌生。

就这样,两个人虽可以齐步走向相同的地点、看到相同的风景、拥有相同的感触,可是现实的堡垒终有一天会显现人间,将彼此的距离隔开。因为无法确定下一步的路该往哪走,双方的脑海皆是空白,所以他们早已脱离了现实,更何谈在什么地方。生活中,总有那么些时候,会无比意外的发生一些事情,那些事情无法去解释,就这样只能选择去顺从、去接受,所以最后殊途同归的是离开。

时光苍茫,我们都在浮空中飘荡,一落地就是天涯。誓言都变成谎话、约定都早不信服。曾经的巫山、沧海,都早已过度成了前尘往事,唯一能历历在目的,就只有对现实的艰难妥协。我们所拥有的坚持,都被穿肠而过的流光掠夺和没收,剩下的都是点点滴滴,破败不堪的回忆。

红尘中,有太多经纬相间的细锁,锁住每个人的人生。因为每个人的情感都有破绽,所以那些引以为傲的感情都会猝然瓦解。唯一能够避免的方法,就是淡守己心,不因物的增长而欢喜,不随物的缺失而难过,将世间的缘分都一一拆解,因缘使然、随缘聚散。可是红尘的一草一木,皆风物长情,如何去静守己心去抛却那些锁心的情缘呢?

烟火只一瞬,闪电只一刹,相遇只是一眨眼。世上有缘分,有太多的偶然。我们于时空的某一瞬间交合缘分,是那份探索和惊奇的欲望,使我们沉溺而不能自拔。感情并不是唯一,生命中有太多的不确定,等着你一一试验。有时候,散落耳边的情语,都只是岁月里本该出现的谎言。

扩展阅读

家乡的炊烟


最近听歌时听到了邓丽君的《又见炊烟》。我想在我的生命中是有一些炊烟的情结的。现在住在城市里,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特怀念。儿时在家乡,每当清晨或傍晚,家家瓦房后面矗立着的烟囱,会飘起袅袅炊烟,我就知道那是每家起炉烧饭了。

那些年,煤气灶、电磁炉,我们是闻所未闻,那时的燃料便是木材和种庄稼收获后剩下的秸秆之类的柴草,如玉米杆、麦杆等。我们家就堆在屋外,我还跟同伴们在柴堆上做游戏,记忆中,炊烟是与菜干饭、南瓜汤、烤红薯联系在一起的,到快过年时,家家会做糯米糖,整个村子便充满着年的味道。我们在屋里屋外闹着,不时跑进灶房里,看看糯米糖是否做熟了,若是做好了,母亲高兴时就会让我们吃上一块,我和小伙伴们在炊烟里度过欢快的童年,在家里守候着那一缕炊烟,那一片醉人的温馨。

从小镇上路,离开家乡外出读书,继而参加工作,炊烟似乎慢慢地远离了我,或者说我慢慢远离了炊烟。所谓的充满文明味儿的城市里,炊烟显然早已绝迹。城里人用煤球,用电烧水,没有柴草,没有烟囱,哪还会有炊烟。时代在飞速向前,似乎炊烟与繁荣格格就不入。

炊烟让我眷恋,更多的是给我心理上的感觉,这种感觉永远是温馨的。但在古老的乡村是炊烟的最后一块精神领地。我曾记得有次去夫家,看那些小村庄,小桥流水、瓦房错落、鸡鸣狗叫、牛羊叫声阵阵,还有村庄上劳作的人家,一切都令我感到十分的亲切。早晨或者黄昏,当一缕缕炊烟袅袅悠悠地从农家红墙黑瓦的小院升起来,便会使我产生无限遐想。我羡慕这些庄户人家,一家人守着一缕香喷喷的炊烟,就是守着幸福。

我看见老公公在做饭,我就帮着往炉子里添柴,有玉米秆、麦秸秆、干草秆,灶旁烟气腾腾,熏得我两眼难睁,泪涕涟涟,那时我特讨厌炊烟,可是有次我跟爱人走亲戚,远远看到他亲戚家烟囱升起下袅袅炊烟,才开始感受到炊烟的亲近。我想是他亲戚家烧饭了,后来吃上了特丰盛的菜,那些饭菜真香,肉香味悠悠地飘散出来,在院子里四下弥漫,这就是我喜欢上炊烟的原因。

如今我有时走近郊区,去看看人家升起的炊烟,好想再一次,闻一闻故乡炊烟的味道,想问问炊烟你要去那儿,好想再一次,闻一闻锅台旁边腾腾的热气人类怀着乡愁的冲动到处寻找精神家园。如今,虽然不能守候着那一缕炊烟,但我时常在梦里走近炊烟,走近村庄,而我的思念像就像炊烟一样悠远绵长。

母亲的炊烟


母亲的一生都与炊烟难分难解。一年四季,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到厨房升起炊烟,不一会,宁静的小院里,就会有一股五谷的清香弥撒开来;每天晚上的最后一件事,总是揽柴烧坑,不一会,冰凉的被窝,就会热乎乎、暖烘烘的了。一天天,一年年,炊烟缭绕成了母亲心中温饱的凭据、心灵的归宿,剪不断,理还乱;也氤氲成了我心中淡淡的乡愁、浓浓的母爱,看到炊烟,我仿佛就看到了慈祥的母亲。

小时候,炊烟于我是一道四季不变的风景,而于母亲却是一种四季不停的劳作。在母亲心目中,一个有烟火的家,那才算家,才有温饱的生活,才能让人踏实地活着。否则,一进家门,冰锅冷灶,冷冷清清,那样的日子让人惶恐,让人不安。因此,母亲对收拾柴禾格外重视,不仅自己见柴就拾,见填炕就扫,而且也时常督促我们拾柴扫填炕。经历过艰难岁月的人们都知道,谁要是和柴禾过不去,谁就是和生活过不去,就必然要受到挨饿受冻的惩罚。为了那缕炊烟能够持久地生长在自家的屋檐上,几乎耗尽了母亲一生的心血。母亲常说,一家人要生活,灶膛里要烧的,炕眼里要填的,一顿都不能缺少,不勤快些,日子还怎么过。因此,一年四季母亲总是拾柴不辍,特别是夏秋之季,万物成熟了,草木成柴了,正是收拾柴火的大好时机。那时的母亲不但要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割麦、碾场、簸粮食、晒秋田,而且不放过任何拾柴扫填炕的机会,一有空闲,就赶紧拾一捆柴,扫一背篼填炕。我们弟兄也不敢懈怠,散学后,赶紧拿一把铁丝做成的耙子,背一个背篼,在麦茬地里满山满屲地撸柴,常常看见家里的炊烟升起了,听到了母亲的呼唤声,才披着月色,踩着蛙声,回到家里。秋天更是拾柴的高潮,那时高粱红了,玉米熟了,高粱杆、玉米杆以及山川里的柴草都成了上好的柴禾,用它们来烧火做饭,追炕填炕,不但柴渐,而且火旺,不像麦柴,虽然易燃烧,却没有火力,像叽叽喳喳没内涵的人。因此我们不但要把生产队里分的高粱杆、玉米杆,甚至高粱茬、玉米茬一点不少地拿到家里,而且要到山上拾柴,最好的柴是黄蒿。那时雨水勤,山里的黄蒿有一人深,我们都知道哪里黄蒿多,常常联几个小伙伴割黄蒿,割够了,就玩打仗,玩捉迷藏,玩够了,玩疯了,肚子也饿了,便在母亲如炊烟一般悠长的呼唤声中回到家里。我总觉得母亲就像那炊烟,柔柔弱弱,清清白白,却又像流水一样坚韧无比,自己扶着自己,穿透迷茫的岁月,努力地向上攀登。

炊烟是有灵性的,它与母亲的生命息息相关。生活顺畅时,炊烟就丰满,岁月艰难时,炊烟就薄弱。在我的印象中,逢年过节的时候,是炊烟最稠密、最鼎盛的时节,也是母亲最繁忙、最快乐的时候。那些日子里,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冒着炊烟,袅袅悠悠,如仙女的舞袖,有的乳白,有的灰白,有的青黑,它们在村庄的上空像久别重逢的乡亲那样,或手挽着手漫步,或肩并着肩闲谈,甚至相拥相抱,儿女情长。忽然一阵风来,它们就迅速融为一体,盘桓在村子头顶,久久不愿离去。这幅古拙优雅的乡间炊烟图,从年少时起,就一直久久地珍藏在我的心底,至今难以忘怀。

然而,后来,随着时代的进步,社会的发展,这幅图景渐渐地淡出了我的视野。改革开放以来,人们的生活水平迅速提高,年轻人都去外地打工了,家里孩子也少,一般家庭也就三五个人,加之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山地种了果树,川水地也都务起了大棚蔬菜,柴禾越来越少了,饭量也越来越小了,大锅饭便无可奈何地退出了家庭,简便易行的蜂窝煤炉子迅速风行了起来。母亲用起了蜂窝煤,虽然老屋的灶头还在,大口的锅还在,但已经很少用了,落满尘埃。母亲常常默默地端一盆清水,擦擦洗洗,神色黯然。我知道,母亲对炊烟一往情深,心怀感恩,炊烟在她的心中已生了根,看见了炊烟,就看见了踏实的生活,看见了火焰焰的家。然而,我更知道,任谁也无法挡住历史匆匆前行的脚步。再到后来,蜂窝煤炉子也被液化气和电磁炉取代了,原来的土木房屋也被砖混结构的平房、楼房代替了,年轻一代很少再在平房、楼房里盘炕了,炊烟越发的稀薄,越发的稀少了。好在母亲还有一席土炕,让她暂时地守住了历史,守住了传统,守住了心。因为这席土炕,母亲到80多岁时,还常在房前屋后扫落叶,铲填炕。我常常惊叹母亲的毅力,操劳受苦一辈子,活到80多岁时,身体还很硬朗,生活自理,不靠小的。人到老年就欠冷,因此母亲的炕除了夏日,总是温温暖暖,舒舒适适。我每次回到家里,总要在母亲的热炕上睡上一觉,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温暖、最舒适的地方,只有睡在了母亲的热炕上,心才安然,身才安静,才有真正回到家里的感觉。城里的楼房虽然窗明几净,但我总觉得悬在半空,处在无根状态,是一个临时的窝。然而母亲炕眼的那缕炊烟却一天比一天稀薄了,怯怯的、弱弱的,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悄悄地在屋顶游走,一点也不像曾经灶膛里的炊烟那样理直气壮,堂堂正正。乡村里的最后一缕炊烟正在慢慢消失。我知道,总有一天,乡村会被现代化的日子所取代,炊烟也终究会从我眼前彻底地消失。我更知道,那一缕缕炊烟,终将会成为我记忆里的一种乡愁,一道风景,一个个亲人。

前年,85岁的老母亲在春天里安详地去逝了。一年后,老家里的最后一席土炕也拆除了。从此,我再也看不到故乡的炊烟了。人们常说,母亲在那里,家就在那里。如今,没有了炊烟,失去了母亲,我的家还在吗?我的故乡还在吗?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诗情诗意还在吗?

曾经,我在城市的高楼上望不到炊烟。如今,我在老家的院子里也看不见母亲的炊烟了。失去了炊烟,我们还会有别的希望吗?

又见炊烟起


北方的冬总是孤寂阴寒、万物好似被掐灭了色彩与声音,孤独地萧条着沉默着。尤其到了傍晚时分,行人更是寥寥无几,清冷的街头愈显孤冷,只有家家户户屋内透出的灯光给人些许的温暖。只是除了那灯光仿佛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与追逐?遐想间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哦!是炊烟,是那袅袅的炊烟。那味道是如此的久远与亲切,带我追寻往昔的记忆。

我家在农村。小时候不管是做饭还是烧炕取暖,用的都是从庄稼地退回到秸秆和麦草。因此,那个时代人们把那些东西视若珍宝,看得比什么都值钱,因为那是一日三餐的保障和寒冬里唯一的取暖辅料。

清晨,当村子还在朦朦沉睡时,炊烟已从家家户户烟囱袅袅升起。在房前屋后游荡扩散,在田野间弥漫,像雾,又像风。于是,整个村子便氤氲在这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式梦幻般的意境中,似一幅宁静的水墨画。

母亲也早已围着灶台为我和哥哥准备早饭。可我和哥哥却赖在热乎乎的炕上迟迟不愿起来,以致吃饭时狼吞虎咽,匆匆应付,少不了被母亲啰嗦。可即便是这样,母亲依然每天早起为我们准备早餐。

中午放学回家,谁家的烟囱先冒烟,谁家的饭总是先做好。只是那个时候,我总是太过贪玩和不懂事,与我而言坐灶台边拉风箱(农村烧大锅所使用的一件辅助工具)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因此我总是迟迟不愿回家,总会误了吃饭的点,害的母亲满村子找我。小小的村落母亲的呼唤久久回旋,可调皮的我这个时候愈发不敢回家。

一来,母亲在气头上,责骂是必不可少的;二来,我虽然调皮也算乖巧些,很讨族里的婶婶奶奶欢心,蹭一碗饭还是不成问题的。想必那个时候我必没少叨扰左邻右舍和本家,母亲也必没少向她们表示心意。只是那时哪懂这些,只要不挨骂招打,别的我都不在乎。

傍晚时分家家院落都会冒出那灰色的、呛人心脾的烟味,那烟味足足可以把一个村庄包裹。乡村的夜本来就来的早些,加上这烟雾,愈发显得黑沉。因此不管晚归的还是赶夜路的只要嗅到那种烟草味,都会知道附近有村庄,匆匆的步履会踏实轻快些,家也不再遥远。那种感觉我是深有体会的,因我读中学时离家已很远很远,每天我们都是徒步往返,而放学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乡村的路是没有路灯的,顺路的同学都会结伴同行,高一脚低一脚的往回赶。

呛人的炊烟也一路追随我们,只是那时候那种味道我们不再排斥,反感格外亲切,内心也会踏实不少。同行的伙伴跟着炊烟陆续归家,而我们村则处在最边端,途中好长一段路都没有人烟,还有一处坟地所在。每到那个时刻,我总是急切盼望嗅着炊烟味,嗅着了它就嗅着了家,嗅着了母亲,心也不会慌乱。也是那个时候我才明白炊烟也是一种守候与等待。守候家的温煦,等待外出的亲人,无声无息的将温暖传递,使人不再迷乱。

炊烟飘荡了一年又一年,我也离开家离开母亲好多年了。如今,乡村里的土灶已渐渐被液化气,天然气,电磁炉等现代化灶具替代,再也不用如我小时候弓在灶台边拉风箱般烧水做饭了。那种土炕更是难觅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暖气。再回乡村,我已很难再见到那缕缕炊烟了。但是,每次回家,我总不由地望向那一家家屋顶,目光不断地去搜寻那记忆中的炊烟。烟囱依旧矗立在哪,炊烟却难觅,仿佛在讲述昨日的故事。

我终于明白,又见炊烟是多么的幸福。那炊烟里含有幸福的味道,更有母亲殷殷的目光。有炊烟的地方,就是家之所在,就有纯朴善良的父老乡亲,就有亲人的呼唤和等待。

又见炊烟起。我在城市的喧嚣、人际的纷扰中,再也难以寻回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梦中家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