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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世界上唯一的你",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曾经,阴雨或放晴,我都想将体温般温暖灵魂的文字送给你。就好像你,也曾将阳光照进我绵绵无尽的黑夜里。
我喜欢偷看昏暗或明亮的光线尽情挑逗你的轮廓,明朗而清晰。我喜欢鼻子捕捉到你所特有的坦荡而美好的干净气息。我喜欢你穿上那件渗进了骄阳的骄傲与活力的灰色毛衣。我喜欢你总能在晨曦中第一个爱上伸懒腰的自己。我喜欢你看我时,眼角眉间尽带笑意。我喜欢你明明是漫不经意,却一样能让你的一举一动,触动我的心。
从第一次你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世界就陷入了你深邃的眼眸,缠绕着你每一根干净清爽的头发,握进了你厚实安然的手心,它伴随你慵懒咝咝的脚步,瞬间就刻进了你的名字我的永恒里。
读三毛,荷西对三毛说:要是你死了,我就一把火把家烧掉,然后上船去飘到老死。后来,只剩三毛一个人了,她说埋下去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们。我要将你挖出来,再抱你一次,抱到我们一起烂成白骨。
读到这里,心里有一丝一丝的东西在那儿有着棉絮似的抽离。其实我并未真正拥有你,为什么还会害怕失去?心之氤氲无法渐渐散去。我们是两条相互陪伴却又持久孤单的平行线吗?
当你紧紧拥住我,铁塔一般地锁住我,你知道吗,我真的错误地感到了太平。那种幸福到极致的疼痛,隔着衣物,也浸过了全身的每个毛孔。你相信吗,那一瞬我想到的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想到的是寻常夫妻朝夕共处相看相厌一地鸡毛。
可是为什么拥住你,竟像拥住了我生命的全部重量;而放开你,竟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的生命之轻远远地向我飘来。
而后了,才领悟才透彻,原来--你,世界上唯一的你,就是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qG1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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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远的距离
前言:两代人的沟通问题永远都是我们成长过程中不可回避的疑难杂症,父母与我们的关系甚至影响到我们自己对于家庭,对于未来的看法。但是疑难并不代表我们可以将这个问题放置不管。文中的小雨是一个幸福的孩子,他的幸福在于有这样一个好伙伴---阿哲,用自己的惨烈与决绝为小雨,也为所有有着同样问题的人上了一堂关于成长,关于沟通的课。正如文章最后所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理解与迷惘。而怎样拉近这样的距离,希望你在读罢故事之后能得出自己的一些心得与体会。
1
那天地理课,一向栝躁的阿哲,一直沉默着。偶尔从旁边传来几声刀子割课桌的声音,吱吱咯咯的,像寂寞的人在说话。我百无聊赖地支起头,努力从字迹模糊的白板上辨认出几个字,却终于在暖和的冬日下午低下了头。
我的脸贴在桌子上,耳边传来格拉格拉的木屑脱落声。我转向阿哲,他还是紧盯着木板,一言不发。我张开嘴,想要和他说话,却又合上了。最后我说了一句:
帮我看着老师。
你有没有很安静地走过一段路?
我抬起头:怎么了?
就是静默地走路啊,不用每天急匆匆地回家写作业,而是慢慢地走回家,听着音乐走在闹市。他将闭合已久的眼皮打开,望向遥远的天空。天空深邃看不到底,凉风吹过,吹散了凝聚已久的愁思。
我不以为然道:我每天都这样。
的确自从考试后,我每天都这样。
呵呵。他笑了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面前的课桌上。
我因他反常的举动生疑,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那个没有笑点,没心没肺的男孩子呢?
我拽着他的衣服问:什么情况啊?木屑依然在空气中飘散,透过阳光和浮尘翩翩起舞。
我想离家出走,可是没有钱。
我妈不给我做饭,说看在我是独生子的面子上才让我上学的。
他眼中积存着泪水,冲荡着内心那道柔弱的大堤。
就差一名啊,我就能达到我爸妈给我的目标了。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连点和我妈斗嘴的筹码都没有。
你妈怎么这样呀听后我的睡意全无,拿走他手里握了好久的刀子,别这样,我支持你。你离家出走我给你送饭。
阿哲破涕为笑:干脆我去你家住得了,信不信我赖上你啊?他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笑着看向我,那一刻我才发现想要探求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是多么困难,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认识的他从来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他,我才发现他曾经问我的你有没有面具的内涵。
冬季就是这样,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却已然进入了一片静谧的黑色世界。
就像会变色的娃娃。
黑夜给阿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纱布:如果你明天就死,你会怎么样?
我想起一句很有诗意的句子,打趣道:那我就安静地等到那一刻。
可是,你真的那么淡然吗?没想过挽救自己的生命,过一天是一天吗?我沉默了,或许我真的不会视死如归,平静地等待。
我又想,我不是这样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不是一个能承受巨大痛苦的人:我宁愿去死,也不要感受心力交瘁的感觉。
2
你听讲吧,我要睡觉。合上书,我在地理老师的目光下浅浅入睡。
半睡半醒间,我听到阿哲说:
你一定要活着哦,我想让你主持我的葬礼。
3
冬日的太阳一直不温不火地照射着大地,悄悄地吞没着周边活着的事物。
我如往常一样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下午6点是人流高峰期,巨大的阻力把我推向一个又一个角落,但我却紧紧稳住脚跟,直到人流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才伺机而行。
我走出小巷,是一片恰似流云的人海,而后便是灯红酒绿。和刚刚寂静的小巷不一样,又好像小巷过于沉默,而这里过于喧闹。
人与人,心与心的距离是那么远,有些人就像相背漂移的板块越漂越远。时间可以毁掉一切,就像阿哲,就像他的母亲。
我真的受够了!阿哲第三次扔掉手中的笔对着练习题咆哮。我捡起滚落在地上的圆珠笔,等着掉了珠的笔油走回去。深蓝色散发着刺鼻香味的油芯从地上架起一道遥远的弧线,然后断开了,细如抽丝般摇曳在空气中。
我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别发脾气了。
我担心阿哲真的会去死-----你一定要活着哦,我想让你主持我的葬礼。
这个年纪做的举动都很冲动。
似乎所有的心情摆在面前,多得数不过来,也不知从何处整理,他就这样任凭它们放肆地传播。
无依无靠也不过如此吧?
父母给予你的都在表面,无论如何子女和大人都无法心平气和地倾听彼此从心灵深处表达的怨语。他们总说-----
时间是你的,你要怎么挥霍和我们没有干系。
你说你累,我们累不累?早出晚归给你赚钱,你就这样报答我们?
或者是------
我不管你了,自生自灭吧。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奈何不了。
阿哲说:我和他们的距离有赤道的30倍那么长,16年的相处我们一厘米也没接近过。
我打趣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阿哲一脸认真:也许吧。
4
试想银河系的一颗星球突然挣脱囚笼会引发多大的震动?是将整条轮回的轨道摧毁还是依旧平静如水或是与宇宙一起赴死?假若是死,那星球肯定不会在意,因为,他在死的最后一刻赢回了自由。
家长会时,阿哲和母亲彻底撕破了脸皮,不欢而散。
阿哲之前和老班坦白而谈,老班没有坚守诺言,反而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哲的妈妈。
我恨铁不成钢地扯阿哲: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愿意相信别人啊,看见个人就掏心掏肺的,还是和家长统一战线的班主任,你长脑子了没有啊!真是的!
阿哲说话吞吞吐吐的:我不想说的,那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出来了。
在那之后,可能是家长会阿哲那事让我也有时感到特别烦,自己无忧无虑的时间几乎为零。莫名的苦恼,想来想去也没有理由,于是就更烦,越来越烦。
现在我终于发泄了,我不知道自己后不后悔,在我毅然走向前边的那一刻,我转头看向一个人,阿哲。
你看看,上课和老师顶嘴,还摔书,我都没摔你还摔了。班主任隔着很远的距离指着我,好像厌恶我和他站在一起似的,扔给我一本守则,你好好看看怎样尊重师长!
我轻蔑地笑了笑,不语。
你,笑什么?他放下杯子指着我
我意味深长地回复:哦。继续翘起嘴角。
我说:就你,还教别人尊重师长?先把自己的嘴管好再说,哎呀~我有时真的不明白你们这些人,表面上有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忙着伪装自己不累吗?
他气得直跺脚,碍于面子又气急败坏地坐下,强笑:你等着。
切,你想打我呢,就打,至于能不能被曝光我就看你的造化了。我一点也不惧怕他,所谓的师德师风就是这样打着动听的名声,干着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举动。
不出意外,我被遣送回家闭门修过了。
你敢顶撞老师啊。爸抄起沙发上的掸子挥向我,我下意识地躲闪了,臭小子!我爸怒发冲冠,边追边打。
最后,我也懒得跑了,蹲在地上喘着粗气:你打吧你打吧!你也是老师,你都了解,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抬起头怒喊着,你整天就知道好好学习好好学习,你逼我你逼我我就死给你看!死了就不用考名次了。
父亲先是愣了愣,几乎疯狂地吼:你给我有多远死多远,我没你这个儿子,你不要再踏进家里的门!!!如果你想死不要在这死!!!
我无法跟他沟通,就像阿哲说的:这该死的代沟把我和他们隔着一万八千里都多。
死不是我瞎说的,我琢磨好久了,就是没勇气实现。
如果我现在还在家听父母哭天抹泪的埋怨和随之而来的暴揍,是不是太傻了?
太傻了。
我抓起书包跑了出去,身后传来父亲的咒骂,从门里丢出来的扫把不偏不倚打到我的后脊梁,我摔倒了一下,书包里的教科资料挣脱了摇摇欲坠的书包完完全全摊在地上。本就烦燥的我,望着满眼的杂乱狠踢了一脚,白纸黑字的书在空中划了一个抛物线,重重落在墙上。
我擦干眼泪,毅然决然地把丢弃物的碰撞声抛在了脑后。
我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总是做错车,然后下车,再上车。
5
我在繁华的夜市里穿梭,我努力寻找希望,深怕幸运就在身边,被我粗心地错过。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令我无可奈何的学校。电子屏上的红字闪耀在漆黑的夜空,光线直直地照亮了天空,刺眼的字灼痛了我的眼角:
我校九年级同学诺小雨目无尊长,公然顶撞老师严重违反学生礼仪常规,已被遣送回家反省一星期,望同学们吃一堑长一智。
12月7日
校长室
我望了望我和阿哲所在的那栋教学楼,叹了叹气,继续走。
过了一会儿,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是阿哲:我在你身后。
我诧异地转过身,一张清秀的面容在黑夜中显现出来,他的嘴角慢慢上扬,似乎有种久不见到的欣慰。
你不上晚自习啊?我了走过去。
他说:逃课了呗,反正老班也不管我了。
我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是不是连累你了我垂下头。
是我连累了你吧?
厄,我猛地抬起头,你不会和他掐起来了吧?
他笑了:我不是为你报仇嘛。他眼眸突然亮起来,你不知道吧?我把他给破相啦!本来就难看,脸上多三道血印子就更无与伦比啦!阿哲笑了起来。
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呢!反正也没人管我,他也没办法。
走,我们去逛夜市。
我们给这个世界留下了两道好长好长的身影。
阿哲和我坐地铁到了终点站,我望着远去的列车一无所措。
两人沿着道路走了下去,一直就这样走着
记住我。他说。
我伸了伸脖子,点了点头。
我和他在外面随便找了家旅馆睡下了,第二天我发现我起来的时候,阿哲已经不知去何处,我幼稚地以为他已经回家了,于是没再寻找。
6
阿哲失踪了。
他母亲辗转了多次才通知道我,哭着问我阿哲的下落。
小雨啊,孩子就你一个朋友,他是不是藏在你家了?你和他说我不再说他了,让他回家吧我看到了阿哲母亲重重的眼袋,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扶了她起来,强装着淡定,问:阿姨,他不在我家。阿哲失踪多长时间了?我不能让所有人都陷入悲痛里,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
那么就是我吧。
五天了!我以为他生气离家出走来找你了
没啊,没事,阿哲一定没事,他肯定在书店或者在网吧玩呢,绝对没事。我自言自语,也算给他母亲回复。
而此时我的内心却很慌忙:怎么办怎么办?没事,要平静,要平静。我长舒一口气,打开关机六天的手机----
三条短信,全都是列表中唯一一个人发的:
和她说对不起。
是不是我和她永远也无法接近了?
记住我们共同走过的岁月。
我张皇失措,手颤抖着摔掉了手机,沉重的破裂声敲醒了我。
是不是阿哲,是不是阿哲?他母亲看我的表情,狠狠地摇晃着我的肩膀,你说呀,他去哪了?绝望的吼叫声撞击着我的耳膜。
阿姨,我去一个地方,你在这里等我。我狂奔了出去,害怕她追过来,跑了很久才停下来。我喘着粗气,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跑到了地铁站。
我祈求,一个奇迹到来。
我在终点站停下来,莫名地放声哭泣,脚踩着片片不鲜活的尸体--干树叶,越来越绝望。一个火红的物体漂浮在毫无生机的死潭上。
7
悲伤我已经遗忘了,能遗忘的就不叫悲伤了。
我再度想起许多年前阿哲的葬礼上,她母亲泣不成声的哭喊。
我认不清这到底是忏悔还是一时的情绪宣泄。
临走前,他母亲拉着我母亲的手说:还是不要逼孩子了罢,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阿哲不是啊,你们俩的距离一点也不远,只是没有交流过而已。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理解与迷惘。
如冰亦水
注:这篇文章原先是根据我的自身成长日志青春六月无少年系列5而改编创作的,我之所以将其改编成小说形式,实际上我是想赋予这个故事灵魂,让这故事能够发挥其特色,以更好的服务大众,这才是我写作的目的。这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但几乎全是我内心要表述的话。故事的主角阿哲原型是我的同桌,不过现实中的他倒没死啦。前一部分的故事是真的,同桌和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就想把它们写下来,但写完才发现和事实轨道偏离了。现在,我作为文中的小雨,作为现实中的苏韩,和阿哲有同样的苦恼。代沟问题似乎把我们和父母之间隔开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你的足知道许多安全的路径
潇洒的你,却并不愿带我去
音符沉重在心灵的歌声里,跳跃着
我的心起了涟漪
眼里下起了六月的雪,终于遇着你的热烈
你挥着翅膀矫捷地跃过小河,有方向地,有方向地
河里的我被水草缠住了身躯,挣不开了,挣不开了
那个有阳光的午后,我在荷叶下乘凉,细数着自己的忧伤
你在上面梳洗着自己光洁的羽毛,荷叶晃动着
我摆摆尾,你挥挥翅,你欣喜地跳跃
而我咕嘟咕嘟地吐小泡,妈妈告诉我
你叫小鹰,会抓丑丑的青蛙,会吃凶恶的蛇
我看见过比荷叶更大的云,大鹰飞起来就像一片大黑云
也许,你也会变得那样勇猛
到时候,荷叶承载不了你,我宁愿你不要变太大
可是,我渐渐长大,听过了太多故事
你以后会搏击长空,翱翔万里
而我却只好积攒着一层层鱼尾纹。
20xx.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