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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啊,倒映在心上

发表时间:2020-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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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美丽啊,倒映在心上,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们是铅笔写就的草稿,转瞬之间便可以抹去。我们无权向时间要求报酬,我们随风飘来,在我们还来不及命名时,又随风飘去了。-----泰戈尔

生命的过程终不会像我们想像中那般平静和美好。对于每一个人来说,痛苦,欢愁、彷徨、挣扎、渴望、信念、爱恨和生死,都会在他的生命中经过。这所有的情绪都会随着时间被刻进我们的年轮。当下一道年轮即将在我的生命中刻下时,我欣慰自己能清醒地懂得。

这个于我来说意味非常的季节,最终还是拂了我等待了三季的渴愿,在还未来得及看清它的色彩,体味它真实的温度时,就已悄悄地离我而去。我失望到落不下一声叹息。以为,它至少会转身给我一个迟到的问候,但冷冽的风告诉我,这仅仅是我的以为而已。它不会明白,我内心对它的眷恋是如何地深!

不愿把叶落当成是它来临的讯息,不愿把枯黄当成是它经典的颜色。落叶满地的小径,红枫飘摇的山坡;细雨迷蒙的清晨,树影斜长的黄昏,每一处、每一刻,都感觉到诗意和暖暖的温度。它的一切,就是我思念的一切;它的一切,就是我灵魂的一切!纵然这一次,我只能望着日历,细数着每一天,念叨,念叨,轻轻地念叨它的名字。

勿要担忧,不经意的那滴泪,并不是为寂寞而流。这个季节,还有许多的爱值得浇灌,还有许多情值得滋润。伴着体温的泪水,具有比所有的火种烧出的水更合适的温度。不过还好,我一定会记得,为自己留下最后的那一滴。

毫不怀疑,这个季节总会把我带到这一天来的。我从一出生就要接受它永生的安排,它是我宿命的季节,我无可挑剔。无论这一天是艳阳高照还是风雨交加,我都会庄重地为自己祝福。而我也爱上了这个季节,所以,我是幸福的。

虽然这一次,有着从未有过的惶恐,但我毕竟还是安静的。过去的这些年,成长的喜悦和烦恼在记忆中曲折,生活的无奈和美好在现世里迂回,情感的忧伤和甜蜜在缘份中起伏,命运的惶恐与偶然在生命里轮回。总以为,生命可以长到无法触及,在盼望长大的那些日子里,在渴望飞翔的那些岁月中,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时间,会流逝得这样匆忙?

是第一次,开始有了一丝惊慌,尽管我人生的路还会有很长。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不能用长大来形容;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我不愿意记起我的年轮。我知道,是时间改变了我,是生活完善了我。

三毛说过:生活,是一种缓缓如夏日流水般的前进,我们不要焦急,我们三十岁的时候,不应该去急五十岁的事情,我们生的时候,不必去期望死的来临,这一切,总会来的。是的,这其中的一段,我已经走过去了,那么,我的生命就会从这一次真正地一分为二:过去的岁月,用来认识和成长;未来的生命,用来证明、奉献和回忆。

证明什么?证明过去的岁月里,过去的成长中我所学到的知识,所积累的人生经验是否可以为我创造我想要的生活;证明我的爱,我的情感,我的欢愁,我的友谊是一时的寄托还是永久的守候。奉献什么?奉献我的能力给社会,奉献我的爱给家庭,奉献我的真诚给朋友。回忆什么?回忆孩童时的天真烂漫,回忆青春时的热烈飞扬,回忆成年时的庄重温和。

的确,那一天迟早都会来临的。对于一个有意义的人生来说,生命都是短暂的。如果生命是为了艰辛苦役的话,那就无穷地长了。无用的生命只是早的死亡。所以其实,生与死的距离,可以很远,也可以很近,甚至有时候,死亡也会成为一种空虚生命的最佳意义来存在。

生命与生活,永远都是一个沉重的命题。每一年的这一天,我都会细细总结自己的过去。我以为,热爱生活的人在生命中是喜欢思考与偶然寂寞的。当然,我更会在每一年的这一天,怀着无比感恩的心为母亲祝福和致谢。生命就如一朵火焰,渐渐燃尽自己。但当一个孩子新生了,她就得到一个新的火苗。而我就是母亲燃烧自己而点亮的那棵火苗,所以,我要在母亲燃尽自己之前,也燃烧起自己,用我的光亮为母亲照耀和温暖。

生日快乐!这一句话永远亲切和美好,这几个字简简单单而意味深长。是一条年轮的句号,又是另一条年轮簇新的起点。期待,在这一声祝福中起航。

窗外,雨沥沥地下个不停。我已混淆地分不清它究竟是秋的精灵还是冬的使者。这已无妨,因为心灵的季节会是永远。任它黑暗无边,依然在心中画出一轮圆月;任它漫天潮湿,依然在心里升起一轮太阳。

这一天,我清楚地知道了:我的内心就是一亩一亩田,种着无数希望的小苗;我的内心也是一面一面湖,倒映着无数生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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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锁,在心上


一年前的高考,成绩不理想,但我拒绝了老师家长的复读说,只身踏入了异乡。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却不思亲。

不思亲是高中的后遗症。当我还没来得及为苦闷的高中做个浑浑沌沌的规划时,便浑浑噩噩地成了单亲家的孩子。

而从此接踵而来的种种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尔虞我诈更是让我的这颗向来傲娇的心愈挫愈伤。

是的,我变了。自卑胆小怯懦敏感羞赧,这些以前被我嘲笑的字眼如今也开始疯狂地嘲笑着我了。

我以为是这颗要强的心在人人面前裸露的致命点太多,于是从此便选择了沉默。然而沉默给予我的不是庇佑,而是枷锁。

当畏畏缩缩成为习惯时,心便再没有了哪怕是逼迫着昂扬的斗志了。我成了独来独往的默客,在等待本该滴水穿石的三年等待着一场空。

我以为离了那个让我千疮百孔的地方,就可以重新长大,重新痛痛快快地受伤。所以我固执地囚住这空得渺茫的希望,放了胆儿朝着所有的所有声嘶力竭地呐喊。

这次,我终于能不懦弱了一回。

但是枷锁,在心上。

原来不过是换了个葬场,我竟傻傻的奢望上帝允诺个灵魂驻进这副将腐的皮囊。怯懦,一如既往。

也许,我本不该降临到这世上;也许,我本该是个受遗弃的孤儿,被一位不谙世事的佛陀收养;也许,也许我本佛陀,只是还没有回归本该回归的地方;也许也许

放她在心上


河边的杨柳,叶已落尽,只剩下柔软的枝条,肆意的拨弄着行人的头发。风拂过的芦苇,翻滚着白浪,前仆后继的去了远方。人站在临江的堤岸上,毫无负担的抒发着情感,以换取内心的安然。

捧手茶杯的他,就这么呆呆的注视着江面,千万次的梳理着胡乱缠绕的思绪,但心里却永远似江水般混沌。那个爱了几十年的那个人,为什么让他如此着迷,多年来执意不肯放弃。他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既然尘埃早已落定,何必还要牵牵绊绊,割舍不下,让自己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了好多年。

梳来理去,最终的答案还是,爱一个人,说不出理由,就爱了,还深爱。

他心里那个风一样的姑娘,从来都是那么完美,有她的地方就会响起风铃般的笑声,感染着很多人。大大的眼睛,明亮清澈,一看就知心底纯洁善良。她性格柔和,总是那么善解人意,与人交流,总能说到点上,让人心服口服。姑娘很讨人喜欢,无论跟家人,还是邻里之间都相处得很融洽。他俩是一起长大的伙伴,姑娘自己努力上进,对别人总是给予最大的帮助,她对生活的态度感染着他,一直都念念不忘。

他转了转手里的茶杯,回忆起曾经他鼓起勇气向姑娘表白。姑娘当时惊讶的看了看他,随后友好的笑了,认真的解释他们之间的不合适,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完成。

他始终记得姑娘解释得小心翼翼,努力照顾着他的情绪。尽管从开始他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还是很伤心。他明白姑娘不愿给别人添麻烦,但他是真心喜欢她,愿意替她分担所有。姑娘始终不答应,告诉他,小伙伴之间的情谊是值得一辈子珍惜的,很宝贵,他们之间只能延续小时候的相处模式,不能被尘世沾染。

岸边的梅花,几片凋零的花瓣顺枝而下,捧在在手心,凉凉的,跟心情一个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伤心的想。感情怎这般莫名其妙,得不到的觉得很珍贵,占据着所有心肺。

他忍不住给姑娘发了一条短信,问她还好吗,并没期待能有回复,但又很期待。不多时,姑娘回复了他,还是那样的话,告诉他一切都好,并询问他和家里的老人怎样,天冷了要注意防寒。内容始终像白开水般纯净,但很温暖,让他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

艰难的暗恋,一厢情愿的执着,繁华万千万都已错过,结局只是笑看痴情太痴狂。他喝下一口茶,擦擦手,告诉杯茶杯,该放下了。像这样值得深爱的姑娘,放在心上,用心爱着就是圆满,不必扰乱她的宁静和幸福。

心一旦放下,如负重释,他转身回走,把从前都抛在脑后。情由缘牵,缘由天定,所有的情缘都被月下老人一根红线牵成。那个让你动情的人,一个微笑,一次回眸,都会让你情不自禁,他就是你的命中注定。而那个不属于你的人,纵然你有千般好,她可能也会无动于衷。实在放不下,就放在心上吧,保持着儿时的相处模式,然后在各自的世界里安好,也是很幸福的感觉。

烙在心上的爱


和妻子相识在1986年的春天,那天,堂兄带着我去相亲,我和她虽不敢直视对方,不敢交谈,但彼此一见钟情。她父母不在家,在家尚无地位的她破例下厨做了两碗点心给我和堂哥俩吃。结婚后三天,我们一起回妻子娘家探亲,我挑着礼担虽然有些重,但心里很轻松很惬意,我们沿着古道一路前行,说说笑笑。爬1公里多长岭时,她接过我的担子往上爬,一口气走得很远,任我怎么催就是不让我挑。

结婚不久我去谢洋乡打工,工作期间,村里的瑞叔回过一趟家,归队后,一连十天天天在工友面前感叹妻子对我深情一片,说长这么老没看过有这么挂念关心丈夫的一遍遍嘱咐丈夫钱赚多赚少不打紧,千万不要劳累过度累坏身体。这种关爱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总是不时地感受着的,一个漆黑的晚上,我和朋友们在饭店喝醉了酒,朋友挂电话通知了妻子,妻子从家里打着手电筒赶到两公里外,从朋友处接过我,深一步浅一步搀扶着往回走,一路上没有一句责怪的言语,一脸尽是关爱怜惜的神色。

妻子身体不好,却总超负荷地劳作,到田间干农活总是我到哪里她也到哪里,我到距家几公里犁田时,我刚到不久,她就背着孩子,挑着几十斤的牛食草料和我的午饭随后赶来,早早赶来的目的是能在田里多帮忙干点活。后来我到乡镇企业里工作,家里的责任田几乎全由她承包,以致现在浮现在脑海里的妻子印象常常是她那或戴着斗笠披着塑料纸或扛锄头或背着喷雾器的身影。

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里,妻子有近一半的日子在病痛中度过年纪轻轻就得了系统硬化症。可是真正停止劳动的日子只有在病情恶化的两年间,三年前,她明明手脚烂得厉害,肺部也纤维化呼吸急促,没有了力气,看到人家卸肥料,如果每袋只有25公斤,就忍不住要卸,说25公斤的可以扛得动,结果往往是中途而废。

妻子总是恨自己糟糕的身体,恨它不应心,不能劳动,拖累我和家人,觉得对不起家人,亏欠家人的。她躺在床上,心思却在我的身上,看到我高兴她笑,看到我忧愁她叹气,不常见面的幼小外甥女认生不和她亲近,见和我亲了,她笑起来,就像和自己亲近一般。她总是说自己伤残的身体没用了,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唯一不放心的是:她没了,我老了有没有人照顾

阴暗的2015年3月19日晚上9点,天上飘洒着点点雨滴,妻子在这个让人心慌的时刻走了,走之际,她流下了痛苦和无奈的眼泪,那时,她还在医院,还没有回家,而我,偏偏不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