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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的小师妹

发表时间:2020-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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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爱哭的小师妹,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会计在三楼办公,四五位刚分配到镇里的大学生有些怵怵地看着我们。我问娄站谁给我审单据,娄站冲着他们说:小邱,你给崔会计看看。一位瘦弱的二十五六岁的姑娘走到我桌前:白白的,大大的眼睛,长得特漂亮。(不这么写,小师妹看到会骂我的)第一句话你知道问得啥?崔会计,我是叫你叔呢还是叫你哥?我说我儿子十九,你看着叫吧。我叫你叔吧?她眨着大眼睛问我。我有那么老吗?我问她,你也就三十多岁,那我就叫你哥吧?我儿子都十九了,你让她叫你姑,想充大辈咋地?听我这么一说,她有点茫然,不知到底叫啥好。站在我跟前,搓着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一看这孩子要哭,赶紧和颜悦色的对她说逗你玩呢,这一说不要紧,眼泪真的流下来了。

她把目光飘向娄站:娄站,你给我换个人吧?娄站更损,还叔哥的敬着他,啥也别叫,给我严点审他单据,不符合条件的一律撕掉!她看有人给撑腰,抹一把眼泪居然笑了,往桌前一坐,命令我:把单据给我拿来。我得好好看看。她开始审单据,什么经手人,审批人,收支款人签字,附件,印章支付款摘要看的那个仔细。我边看她审单据,边琢磨,这孩子爱哭,在家保证是娇生惯养。100多枚单据你老人家慢慢看吧。待着无聊,心理琢磨着,还的把她逗哭。我问她:你管娄站叫啥?叫娄姐呗她不加思索的回答。我说娄站平时都管我叫叔,我叫她大侄女。不信你问问你娄姐。她真的抬起头,冷不丁的问:娄姐,崔会计是给你叫大侄女吗?问的满屋哄堂大笑。我一看,这孩子可真够坏的,她想让娄站收拾我。

债务清理的时候,我到镇里报表,两个人唠家常,才知道她父亲是我高中老师,从此以后她管我叫师兄,我叫她小师妹。小师妹大学毕业后,到农经站工作,没编制。边工作边学习公务员考试资料。这其中正赶上三资清理,材料繁琐且事情又多。原来农经站配备5人,后来人员调动,只剩娄站一人,打小邱来,站里俩人,人员配不齐,工作压力大,三资清理这一块由小邱负责。

一天下午,我到财政所办事,路过秘书室时,她正在里面打电话,看见我,招招手让我进屋。电话是给各村会计打的,让把三资清理所有表册马上送来,明天上午镇领导要看看各村三资清理进展情况。我劝她说,二十几个村离镇最远的四十多公里,各村交通条件又不一样,你让娄站跟镇领导说一下改到明天下午,。赶得也巧,正赶上有一个村一笔没动,她不依不饶地说了人家一通。气汹汹地瞪着我,都是干啥吃的,五六天居然一个表没填。这活也是,今天这么填,明天又那么填,还让人活不?越说越激动,居然爬到桌子上哭了起来。我一看完了,哄哄吧,啥事不能着急,得慢慢来,我话还没说完,她冷不丁地问我:你制完了吗?我说:还没呢,朝令夕改没法填她突然对我说了一句:滚。没制完还在这干啥!这死丫头,不知好赖歹,我才不劝你呢,慢慢哭吧。

过了两天,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到镇给她帮帮忙。把各村的科目余额表与账上的余额核实一下,该调整科目的调整一下科目,累计折旧提取途径是否合理那几天她大哥长大哥短叫的那个甜,又是请吃饭又是请喝水的,别提有多热情了,就是绝口不提滚那事。

小师妹在农经工作一年多就调走了,现在有时在网上与她聊聊天,依旧逗她,哭鼻子没?她回道:大哥,我这么个老实人,你咋还逗我?我说:属你坏,等哪天我把你的事抖落到网上去,嫁不出去可别怨哥。她回道:正好给我征征婚,别忘了把QQ号也写上,免得无法联系。

你想知道小师妹的QQ号吗?不敢写,哭了可真不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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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小纸条


你是不是也收到过小纸条?在上课的时候,小心翼翼地传过来的,在下课的时候羞羞答答地递过来的,或者是在一些特殊的节日里就那么直接地给你了。

小说中、电视中都会有这样的情节,漂亮的女生,总会过早地就暗暗地生出了许多的情愫,那青春的小纸条早就如蝴蝶一般翩翩起舞了。

我不漂亮。

所以,当我也收到小纸条的时候,你可以想象那种意外、诧异、惊喜、紧张、害羞、无奈、茫然以及不知所措。

好奇怪的感觉,竟然不单单是惊喜!这是我多年之后,想起那件事情时的感觉。

印象最深的一次收到别人递过来的小纸条,是在读高中的时候。

记忆中的那一天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非要说有,或者就是那一天的天更蓝了,花儿更香了,心情也更复杂了。

我和同学一起吃完了中午饭,正在为一道物理题而愁眉不展,咬住笔头在苦苦思索,那受力分析可真难啊,鬼才知道总共有多少种力呢!就在我发愁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同学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胳膊,我从愁绪中挣扎着抬起头,就迎上了她笑容满面的清秀容颜。我不耐烦地问道:怎么了?那同学挤眉弄眼地对我说:喏,给你的。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谁给我的?要问我题吗?(这话好自恋啊,我的成绩有那么好吗?哈哈!)

后面的一个男生,某某某,你自己看吧。那同学再次笑嘻嘻地看着我。

听见她这么说,我不由得就紧张起来了:男生?天哪!男生居然会给我传小纸条?难道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想了,不会是他喜欢我吧?

某某某。

那个男生的成绩特别好!好像上课也很积极,老是喜欢回答问题,并且赶快打住吧!

我才刚刚开始想,就忍不住先紧张地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典型的做贼心虚啊不对,我没有做贼啊!还好,大家的眼睛都没有离开桌子上的书,都在进行题海战术!忐忑不安的我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纸条。

我喜欢你。放学后六点在篮球场见。某某某。

非常漂亮的字,潇洒飘逸,龙飞凤舞。只是,短短的一行字还没有看完,我就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烧起来了!既害怕别人知道他给我传了小纸条,也暗暗惊讶于居然有人会给我传纸条,只是,再转念一想就是紧张了,同学们如果知道了,这得多吓人啊!老师知道了,会不会叫家长啊(我好冤啊,又不是我让他写的。)?马上就又想到这会影响学习的,那岂不是就考不上大学了吗?

想了一会儿,便再去偷偷地打量周围的同学,一个同学笑眯眯地轻声问我:他写的是什么啊?是不是他喜欢你啊?

我慌忙摇头,像贼一样。生怕那同学我从脸上的表情看出了什么,便只能板着脸!

什么?有人给你传纸条啊,看来真的是喜欢你了!一个同学说道。

我连忙否认:不可能的,我们从来都没有说过话,他怎么会喜欢我?这倒是真的,大家都忙着学习了,哪里有时间说话啊?

可是,她们好像都并不相信我的话,还只是一个劲地在问我,并且都还在笑,有的同学居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而我,都急得要哭了。

不知为何,电光火石间,我突然明白了他们为何要笑了!

那一天是4月1日,愚人节。

原来,他们在和我开玩笑。

我不由得释然了,刚刚的紧张、忐忑、害怕等等统统都消失了,遂和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看看,青春的小纸条,我也曾经收到过啊,就是,这小纸条比较特殊一些。你的青春里,是否也收到过这么特别的小纸条啊?

我的小油灯


1968年10月25日,是我下乡插队开始知青生涯纪念日,如今已是五十个年头。这天下午,手机里响起集体户同伴崔雅洁的声音,她约我去某茶馆。

没待握手,尚未寒暄,她认真地抚摸着我鬓角,悄声问,还写吗?瞅你头发,咋白这么些?别熬夜了

我笑答,看你,头发还这么黑。她嫣然一笑道,昨晚才染的。

茶馆包厢,落座稍许。她一手解开拎兜又一手按住,低声问,长慧,你猜,这礼物是啥? 未等我答,她拿出一打白色蜡烛,欣然一笑,给你,为纪念咱们下乡插队50年,也感谢这些年你能第一时间把你的作品给我,让我跟你的文章一起失眠还偷着抹眼泪。

我吸烟无语,她接过打火机,轻举纤手,把两只蜡烛点燃,并肩粘立在茶桌上。

茶水醇香浓似酒,烛光摇曳且无声。看着眼前微弱的烛光,看着她凝思的眼神,我纷杂思绪一下聚拢起来,回到我50年前知青集体户。

1970年深秋,是我在敦化江沿屯插队第三个年头。那时候,招工返城刚刚开始,几名同户知青已回城当了工人。羡慕焦切之余,我与初恋的女友雅洁暗自相勉,一定好好干,争取早日返城回家。

不久,生产队让我当了记工员,每天多给那一分工,相当5。5分钱。按当年购买力,起码在集体户食堂能多买一个玉米饼子。若再添上4分钱一两粮票就能到供销社买一个大面包。我虽不在乎这一分工钱,但雅洁却一再嘱咐我,要学着把握机会,好好表现。我反复揣摩她话中那深层次的含义。

庄稼已拉进场院,每天早晨,电线杆子上的广播喇叭和老榆树杈上的出工钟声接连一响,社员们便聚在生产队大院。我站在生产队长身边,掏出记工簿,急速潦草地记下全队社员当天的劳务去向和应得工分,例如张山赶车,李世铡草,王武做豆腐,赵六在铁匠炉,知青们去打场,密密麻麻记完,再跟同伴们一起虚心甚至虔诚地接受再教育。

忙碌一天,回集体户已是夜幕低垂之时。若不夜战打场,或不开会,晚饭后,男伴们下会儿象棋,拉会儿二胡,就各自钻进被窝,做各自的美梦去了。东屋的女同胞忙于洗涮或钩织,或偶尔低声轻歌,但总是不够委婉与优雅。为此雅洁曾认真问我,为何她们姐妹劳动细胞多亢奋,而文艺细胞则偏弱?我想说是时代病,可话到唇边我又咽回了嗓子眼。

当年冬夜,停电是正常的,若哪天没停电,我们反倒感觉不正常了。每天晚上8点,门框上广播喇叭里新闻和首都报纸摘要节目一播完,全屯的电灯泡就都灭了,集体户也安静下来。这时,我只能点上煤油灯,趴在炕梢被窝里履行我记工员职责,以对得起队里多给的那一分工钱。

这盏小煤油灯是雅洁和我一起研发制作的。那天傍晚,我俩在用过的葡萄糖玻璃瓶盖上扎了个小孔,灌满煤油,雅洁搓了根黑鞋带串进去做为灯捻。擦下两根火柴,油灯俨然闪亮,尽管燎有轻烟,我俩仍然为那微弱光芒而击掌而欢呼。此前停电时,我记账都是用集体户的手电筒取光照明。不久,我发现,有同伴为我浪费电池而有非议,有同伴为我影响其睡眠而不满。现在,一切问题迎刃而解,而此时,在我眼里,雅洁的目光比小油灯光更为亮莹,更是清澈,满是青春甜润。

转眼间,油灯伴我一个多月。社员会上,老魏队长还特意表扬说我,账目做得细致还干净利索,并说村里想在知青中选拔会计和代课老师呢。那天,坐在对面炕沿上的雅洁特意抬头瞥了我一眼。就是这热辣辣的一瞥,竟又在我心头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

小油灯虽好,但它天然缺欠是排烟功能不足。每天晚上记完账目,我的眉毛鼻孔甚至脸盘都给熏得黑糊糊的。那天,雅洁帮我把枕巾洗净,悄声跟我说,她一看见我熏黑的模样想笑还笑不起来,等年底生产队开支,她一定买一打蜡烛给我,还说点蜡烛冒烟小。

眼瞅到年底了,我必须把全年账目结清,交给队里做年终决算。连续几天起早贪黑,我忙累的头脑像一盆苞米面稀粥,就想交差后好好睡上一大觉,然后就和雅洁去供销社。若是她给我买了蜡烛,我就多买几个大面包给她。

账目终于要做完了。那天晚上,忽闪的油灯下,我趴在被窝里算到最后一页,写着写着,我不知为何竟与雅洁携手走进公社供销店

突然,同伴的惊叫声把我从梦乡惊醒。幸甚!火灾没有发生。只是倒在枕边的油灯烧了我被褥一角,溢出的灯油污染了我的账目和毛衣棉袄。慌乱中,同伴们端着脸盆往我行李上泼水,我呆呆看着那些伤残账目不知所措。雅洁把棉大衣披在我肩头,边拉我去卫生所,边哽咽说要是早点买来蜡烛就好了

不久,命运大门为我欣然敞开,我终于拿到招工返城登记表。挥手离别江沿屯的拖拉机旁,匆匆赶来的雅洁揉着眼睛说:想去给你买蜡烛,又怕车开了

此刻,拖拉机已隆隆发动,突突起步。

再后来,雅洁却在她青春年华饱经磨难,历尽坎坷。而阴差阳错、劳燕分飞的我,却只是在我几十年后的《泪洒丹江畔》、《寒冷的冬天》、《梦断白桦林》等知青文章的字里行间,挥笔揭示当年那个时代,抒发我朦胧的情怀与酸楚的忏悔。

小蜡烛相依并肩,边闪烁着微弱光芒,边把泪珠般熔化滴落的蜡滴凝挂在乳白身躯,一滴接着一滴。

稍许,雅洁看着我轻声道:长慧,还记得那首唐诗吗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我凝视那双双依偎的蜡烛,缓缓低声道:多情却似总无情,唯有樽前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