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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和水的记忆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11-10

记忆中的这条村庄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记忆中的这条村庄,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车从梅店水库到平峰顶村,参观了这个村的改水工程。

村支书房子2层洋房做在水库大坝头的山包上,面积不小,大院子围着眼界极为开阔

,四周风景优美.真让人羡慕.里面也是装修得很好.

村民正在凿水泥路安水管。这里房子有各处圈地的趋势,这里一家,那里一家,都是新做的

楼房。村村通水泥路许多已经碎裂坍塌。同行者说,这个村村通硬化路面很可能是第二个普九,

劳民伤财而无实际意义。我觉得应该搞好,保证质量。公路还是确实好,交通便利,生活质量,

发展生产确实好了。

长岭的饮水问题确实严重,早就应该解决.自来水完全就是在河里直接抽取的自然水,完全没有

进行澄清和净化.工厂废水,整个长岭的生活废水都直接排放在河里,取水处就正好在排污口下10多

米处.

河里常年都在挖沙,河水极其浑浊肮脏,还有丧金尽天良者把一车车垃圾都拖到河滩上.多年

就说要解决用水问题,拨钱收钱多次,一直没有什么改善.学校的许多老师学生和家属都得了结石,

还有许多人不明原因地皮肤发痒,过敏.大概就是学校用水收钱,镇上的许多居民用水不交钱,也导

致水厂维持也确有困难.就是这样的极不卫生的水都不能得到保障,每天都只有几个小时供应.楼层

高点的,还没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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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村庄,遥远的记忆


我愈来愈爱着生我养我的那方水土了,每次梦回路转,我的心都为梦中的村庄微微的颤动。

我看到了那生生不息,生我养我的村庄,看到了老家门前那条回家的小道,想起那过去的岁月里飘过田野的炊烟,想起了白发的父母在村口对远在异地儿女的盼望。对于远走他乡的游子,故乡的炊烟和父母的爱是永不能扯断的绳子。就像家门前的小道,那是我们的起点,将来落叶归根,也会是我们的终点。每一个离开村庄的游子,都带走了小道上的沙尘,却留下了永远的脚印。

我看到了故乡的山崖,看到满山的映山红争着绽放,多么怒放的生命,看到了牛儿在山坡上悠闲地吃草,和云争着一起飘荡。

我看到了我的屋檐。

冬天时结满冰凌,我和伙伴们将冻得通红的双手伸出,将檐角上的冰激凌扳下,放在嘴里,痛快淋漓的嚼碎。

夏天时屋檐蓄满鸟鸣,一串红辣椒常常被看做是穷日子里的火种,屋檐上下翻飞的麻雀,时时刻刻盈上我的心头。

我看到了母亲在灶坑里点燃的红色的昏暗的火焰,成了那些夜里我们唯一可以取暖的依靠。我想到了记忆里母亲在灶台上飘舞的围裙,为我们做出一餐餐的盛宴。

离开故土的人,是什么声音使你继续你匆忙的脚步?是什么风将你吹往他乡?

我是这么梦的,我是这么想的,我鼓励着我,我便将它写成了淡淡的文字。

村庄


有时候,我幻想过自己变成一尾鱼,顺着岁月河流逆流而上,追寻着遗落在村庄里的故事和痕迹;或者在某个清晨,银白色的鳞光一闪,从清澈的河水中,一跃而起,看看这片我梦里经常眷恋的土地,和空寂的村庄,广袤的田野,然后复又坠入水中,在清波暖流里,回忆起今生在村庄里所经历的前尘往事。

春天里回村庄走了一圈,那种久违的纯净与简单,让我的血液膨胀。村庄的人与物,竟如此撕裂着自己。我不由得叹息,因为,去村庄的我,是从村庄出发的,而当我回到原点时,却对村庄的巨大变故感到触目惊心:最先感觉变化的是村里乡民一个个地出去了,村庄逐年空寂起来;接着村中少人居住的老屋一座接一座地塌下去,不久一蓬蓬蒿草、荆棘从墙角爬上来,遮盖着一地的断砖残瓦,也遮盖了村庄曾经一度繁华的痕迹村前那条小河也干枯了,露出了宽阔的河床,水草飞快地爬过来,填补着岁月的空白。

曾经,村庄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土地是我们今生的乳娘。村庄里一代一代人从土地里猎取,刨土而食。村庄的人们,曾经不顾生死,为争得土地与生存的权利,拧成一股绳,与天斗、与地斗,成为村庄鲜活的一部分,犹如呼吸与脉搏一样无法割裂,可如今他们对土地、对村庄难以舍弃的心态为什么一下子改变了呢?面对土地的变故和日渐空寂的村庄,我不由扪心自问:是什么让我的农村兄弟义无返顾地逃离土地,逃离村庄,前赴后继,奔向那个陌生的城市?村里的小伙伴、多年在深圳打工的阿成长长地叹了一声:唉,谁想出去啊,城里没有我的家,吃苦受累还不是为了孩子?为了将来说这话的时候,阿成眼睛里流露着迷茫,仿佛一阵烟雾在心头袅袅升起。

也许,在他们卑微的心里,始终潜伏着一个梦想,就是逃离村庄过上与城市人一样的生活,尽管这个梦想一次又一次被现实生活击得支离破碎,但他们还是无怨无悔,一代一代选择离开,选择逃离。他们在城里做小生意、摆摊、打工、蹬三轮车城市最吃苦受罪的脏活、累活他们都做。而当年底回到村里的时,他们大都体面起来,西装革履,大包小包的东西,兜里掏出来的香烟换了牌子,况且他们见过了世面,讲着那些灯红酒绿的故事。只是他们不说,在城市,他们依旧生活在社会最卑微的底层。他们把累与泪紧紧地收藏在心底。

两千年刨土而食的时代终于踉踉跄跄地翻过去了,当那一束宿命的阳光照在脸上时,我的农村兄弟正蹲在老屋门檐下咕咕地抽着水烟筒,在吐出的烟圈里回味昨天,在沉默着:田地已荒芜了,村庄也破败不堪,而多年艰苦打拼、为之流汗流泪的城市始终板着冷冷的面孔,始终没有洞开那扇温情的大门。明天呢,是去侍弄长满野草的土地,还是继续进城去追寻梦想明天,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明天。

村庄还是当年的村庄。只是没有了往日的生气,缺少人气的村庄就连心跳也那么的清晰,就连村中那口曾经光滑的老井也沉默下来,满是索痕的井沿记录着岁月的沧桑,只有井水依旧清澈照人,一只小青蛙不小心掉了进去成了真正的井底之蛙,它把老井当成了躲避岁月风雨的家。就连村口那棵巨大的菠萝树也不再向人炫耀它丰乳肥臀的果实了,没有了炫耀的对象的大菠萝树使劲地长着枝叶,婆娑的身躯成了村庄旺盛生命的唯一风景,成了进城的农民兄弟聊解乡思的寄托,不料后来给人看中被连根刨起运进了城里。村庄又一次陷人了沉思之中。

阳光大朵大朵地趴在柴扉半掩的门缝上,向院子里探视着。院落安静,水泥地上的青苔若隐若现,看不见家禽,甚至它们的痕迹。风不会停留,总会翻过低矮的围墙走进院子里,调皮地卷起满地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只有这时,那个靠着院门枯坐的老人才微微睁开眼,粗粗地看了一眼,然后又合上眼皮,又跌落在往事的回忆之中。

老人叫黄超,我们叫他伯公,是这个村庄里最有学问的人,也是我们小孩最喜欢的人,因为他会讲故事,一有空闲时间就在那棵大菠萝树下给我们讲故事。其中讲得最为精彩的当数《薛仁贵征东》,让人百听不厌,以至有些章节到现在我还能背出来。黄超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长大后与村里其他伙伴跟人一直在城里打工,女儿还在城结了婚。而年老的伯公一直守在村庄里。白天他总爱到村头那棵大菠萝树下溜达或者在打瞌睡,或者向着城里的方向张望着。后来他实在走不动了,就在老屋门槛上枯坐着,有时一坐就是几小时,一动也不动,就象一尊岁月的雕塑,时间在他面前放慢脚步,肃静地蹑足而行。如同那风中翕合的院门,没人能看见他翕合的眼睛里,走出走进着什么?

在村子里,只有孩子是快乐的。没有父母的束缚,他们像脱缰的小野马,在村前、村后甚至在瓦砾堆里掀出快乐的尘埃。孩子是太阳留在村庄的影子,是父母留给爷爷奶奶的慰藉,是系在院门上的风筝。当鸟雀归巢,鸡息于埘,他们也收敛起顽劣,乖乖地蹲在院门口,等着爷爷奶奶的归来。这时,他们才会发现坐在院门口的老人,但这已引不起他们任何兴趣,他们开始想念在城里打工的父母。一个孩子的安静,是孤独的;一个孩子的孤独,是最让人心痛的。

孩子怕黑,因为黑夜让他们感到孤单。深深浅浅的夜色里,他们蜷缩在门口,等着晚归的爷爷奶奶。他们害怕这种安静和孤独,想要抱住些什么。这时,他们会依偎着那些雕塑般的老人,把下巴放在膝盖上;或者,抱着自家大黄狗的脖子,并不时和它说些悄悄话,直至沉沉睡去。

每个人的心中原本都潜伏着一个故乡。曾以为,村庄就是我的故乡。我在那里度过童年和少年。那里的山水、草木,那些儿时嬉戏的玩伴,时过境迁十多年仍不变样,反复入我梦中。

事实上,事到如今,山坡光了,河流干了,老屋塌了,村民们逐一搬离,村庄陷入空寂。每次回村子,我要拨开门前的荒草,才能找院门上那把锈色斑斑的锁。开一次,要拧大半个钟,拧得两手红肿,双眼发胀。推开院门,一片荒草、尘埃扑面而来,两只老鼠急急地遁入草丛中,那是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在村子里转转,寻找着记忆中的痕迹,偶尔看到几个小孩在巷道里玩着沙子,不知是谁家的孩子,怯生生地看着走近的我,有个还惊慌地跑回屋里大嚷:爷爷,爷爷,有人啊一只小黄狗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向着我猛吠。那时心里才明白,我这个村庄里曾经的主人,现在却成了陌生的客人了。

每次回村子,我总当成是最后一次,尽可能多带些东西离开。有一次,在睡过老屋的房间找到小时候的一张奖状,一张已经破损不堪的奖状,那时我跪在墙角里无声地哭了这个我人生最初阶段生活过的村庄,如今是我心口上最隐忍的痛。

离开村庄后,我就像一叶无根的漂萍了,随波逐浪中走过一个又一个港湾,一个又一个村庄。但她们,均无法给我以故乡的感觉。我无法将根系扎下来,因为土地没有给我殷实的感觉,甚至不知道明天我将漂泊何处,那里是不是有着一样的村庄,有着一样农民兄弟?

而我梦中的故乡,故乡早已沦陷了。有人说叶落归根。但我不知道,我老了后,又将归何处?

我是一只找不到故乡的候鸟,村庄我是注定回不去了。

记忆中的蕨菜


好久没有进山了,由于到处封山育林二十多年了,加上现在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家里不是用煤气,就是用上电磁炉,所以,山上到处是杂草丛生,密密匝匝的根本无法进去。今年清明,族里人说要去我们祖先的坟上去扫墓,我一口答应母亲准时回去参加。原以为可以趁此机会去摘蕨菜,终因山上都种植了巨尾桉,这种树根系发达费水,吸收肥料的能力强,原本随处可见的蕨菜,结果连小小的蕨菜的影儿也见不着一株,看着我带的塑料袋子空空如也,心中甚是不爽。

对于蕨菜,也算有一些悠远的记忆。

小时候,曾去河边、溪边摘了一些回来,但那时还太小,大人们都不当一回事,摘回来的蕨菜常常被扔在一边任它烂掉或干掉。记忆中一次也没煮来吃过,所以也就一直都不知道蕨菜是什么滋味了。但还是会再去摘,摘回来后再任它烂掉干掉。稍微大些,我又随父亲到他任教的学校就读,离家较远,很少回家。当春天蕨菜旺盛的时候,自己正在学校念书,自然不可能回去摘蕨菜了。不过那时对于蕨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向往,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了。

直到许多年以后,一次在北京出差,路过一菜市场时,惊喜地发现菜摊上竟有蕨菜摆卖。那种带着山之野气、水之灵性的绿色,与普通蔬菜的绿色有着微妙的不同,然而不同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于是一种甜柔淡远的思绪,便弥漫在心间了。于是我便买了一小把带回宾馆,特地邀了两位同行一起到一小菜馆里,让菜馆的厨师帮我们做,虽是厨师掌哨,也放了许多调料,尤其是放了许多鸡汁和油,就像张洁在《挖荠菜》里所说的荠菜那样,蕨菜也是受到了优待,但我只觉得油腻腻的,并没有吃出蕨菜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这是记忆中第一次吃蕨菜,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吃的。

前年,我一朋友又送了一些蕨菜干给母亲,是用来煲汤的,说有些药用功效,主要是祛湿,因为我们南方就是湿气重。回去时,母亲便当宝贝一样拿给我们看、说给我们听,还买来猪脚骨煲汤给我们吃,可是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吃了也并没有觉得身体就受了什么益处。

以后呢,我虽然也经常从超市或菜市场里买些蕨菜回家炒着吃,有保鲜剂,酸酸的,老老的,不好吃。真正对蕨菜向往起来,那是去年春我们几个同事到一个山区的同事家里去玩,在他家吃午饭,他妈妈炒了一大盆的蕨菜,几位女同事一看到原滋原味的野生蕨菜时,迫不及待的也顾不得矜持,立马夹起蕨菜放进嘴里,直呼好吃,我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只觉得那脆脆的,嫩嫩的,真是好吃极了,一大盆就被同事们三下五除二吃个精光。女同事就问同事的妈妈,哪里能买到这蕨菜,她告诉我们,她知道我们一大帮人要来做客,所以好客的她一大早就到山里的山涧边去摘回一大袋的蕨菜。

哦,山涧边,那清清的水,那嫩生生的蕨菜,我们这里再也看不到的了。虽然我们的屋后都是山,山上也有很多的山涧,可现在连蕨菜的影儿也见不着了,所以我也不能去摘蕨菜,但我却想去摘蕨菜了。于是想到清明去扫墓时或许能一偿所愿,但是也知道可能性不大。因为山上到处都是巨尾桉,连路都没了,还能找到蕨菜吗?

终究没有摘到蕨菜。知道自己对于蕨菜的向往,不是源于儿时的记忆,也不是因为蕨菜本身。

我向往的是摘的过程,是摘的心情,是那种与大自然亲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