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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语录甜

发表时间:2020-11-12

甜苣菜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甜苣菜,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小学的时候,每年到这个季节,下午放学后都约同学一起去老家阳坡的地里挖野菜,看到刚露出丁丁头绿叶紫边的甜苣菜,就蹲在旁边,把特制的铲子在两厘米的范围直直插下,使劲一挖,那胖乎乎白生生的根儿便出来了。两个人趴在被太阳晒得暖暖松软的田地里,一直挖到天擦黑才一溜烟跑回家。

闻着粥米的香味,把整整齐齐的一小把一小把的甜苣菜交到锅台前忙碌的妈妈手里,这时候准能看到她的笑脸和夸奖我能干的话语。看她用开水把甜苣菜略焯一下,再用黑黑的大菜刀切的细碎,撒上葱花,从老酸菜缸里舀一点酸汤淋上去,用木筷子拌一拌。妈妈总是分成两份,多的那一份放在炕桌上,少的那份她会给住在不远的姥姥姥爷送去。这时候的我一准馋的守在炕沿边,轻轻地用两个手指头捏起一点,就一点,放在嘴里,细细的品甜苣菜嫩而脆又香又苦的口感。

一家人在昏暗的灯下吃着清粥小菜,一片吸溜咂嘴声过后,爸爸就会心满意足的用手抹一下自己的嘴,笑呵呵的看着我说上一句闺女指上了!他的声音充满自豪。妈妈则会督促我再吃一些,说春天上火,吃甜苣菜最下火。看着我把盘子里的菜末都夹到嘴里后才端起盘子一口喝光里面的酸汤,一边还说那汤才是最好的。

吃完饭,妈妈和爸爸会前后脚去街门口和邻居闲聊,而我就在那昏暗的灯下,摆开我的书包,认真地写没写完的作业,或者看和同学借来约好了明天要还的小说。

昨夜做了一个梦,阳坡的地里到处是甜苣菜

相关知识

雀雀菜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雀雀菜,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不知为什么,一到春夏季节我就会不由地想起许多野菜,像荠菜之类大家都司空见惯的就不想说了,留在记忆深处的雀雀菜,现在可是难得一见了。

雀雀菜书名叫地皮菜。平常很少见,只有在大雨过后不受污染的山地草坡上才会出现。

记得那时的家乡,一到夏季就会下涝雨,连续好几天不睁眼地下,天地间湿气缭绕,到处都是透透的湿,沉甸甸的,让人感到不舒服。此时,村里爱说怪话的人,就会不失时机地借用电影《丰收之后》大反派王茂的经典台词,恶狠狠地说:下吧!下吧!下它个七七四十九天,我才高兴呢!像个局外人似的幸灾乐祸。等太阳撕开黑幕的阻挠,向大地放射出温暖的光芒,人心也跟着亮堂起来,机灵的姥姥立时就想到了马蹄沟那片山上的雀雀菜,一定鲜鲜嫩嫩,多得像满天的星星捡不完。二话不说,姥姥拉着我们叫上左邻右舍的大人孩子,拐着篮子,拉着队伍朝马蹄沟那片山进军。

雨后的上坡溪水枝枝叉叉,弯弯曲曲地流着。低矮的草丛在阳光的照耀下,冒出缕缕的热气,走到近处放眼望去枯草碎石上,一箍箍,一朵朵,黑绿相间极像木耳的雀雀菜布满了上坡,我们喜出望外地埋头捡拾起来。雀雀菜没根没茎的,像是哪位仙人特意摆放在那馈赠我们的。不到半头晌,我们就拾满了篮子。拿回家去,清洗就不那么容易了,烂草碎石得一遍遍仔细地翻捡,要不,做出的菜会牙碜影响食欲,捞洗好多遍,把新鲜的雀雀菜,倒在锅里焯一下,沥水,装盘,加蒜泥、味精、盐、香油调味即可。我们一个个吃得舔嘴抿啦舌的,过瘾后剩下的用大箅帘子盛着,放在太阳底下,晒成干木耳的模样,收起来。用时抓一把,用水发开,做菜做汤,包包子,包饺子皆可。

雀雀菜,是大地赐予我们的礼物,在食菜简单的时候,它满足了我们对菜的渴望,我们爱它,但并不知道它太多的秘密。今天重新提起它,才知道它是一种菌和藻类的结合体,食用它有诸多好处: 清热明目,收敛益气。主治目赤红肿,夜盲,烫火伤,久痢,脱肛等病症。

如今的马蹄沟,不知还能不能寻到雀雀菜的踪迹,有机会真想回去看看。

那碗土菜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那碗土菜,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同事嫁女,盛摆酒宴。坐在席上,我思绪万千。慈母之爱,虽时过境迁。触景生情,却仍像昨天。

那是三十多年前,在还不富裕的70年代,我正有孕在身。因丈夫远在部队,婆家远在农村,我的工作单位就在娘家近边,所以,婚后的我一直住在娘家。

一个星期日,正值我在家休息,父母亲应邀准备去参加一个老奶奶八十岁的寿宴。首先,母亲提出要我出席那个酒宴,说是在酒席上可以尝到一点平时难得到口的菜肴,好说歹说,我咋也不愿意。然而,父母两人又相互推搡不停,父让母参加,母让父前行,为的都是想让对方能到外面尝点好东西。两人僵持不下,难以决断。正当大家都谦让不止时,外面传来了婶娘的招呼声:哥、嫂,你们那个去吃酒啰?既然婶娘来邀了,女人和女人好搭伴,母亲没话可说,只得和婶娘一同前往。

酒席结束后,只见母亲端着一碗菜肴,笑呵呵地回来了。我寻思着,这户人家还不错,办酒除了吃的,还有兜着走的。但一看跟在后面的婶娘却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见我不解的目光,心直口快的婶娘便大声对我说:妹崽,你妈在席上什么也没吃,她的那份菜都夹在这个碗里了。嫂子说你怀孕在身,把菜带回来给你吃,也好让你增加一点营养。母亲还没等婶娘说完,就把话茬接了过来:别听你婶娘的,我是吃不了那么多,带点回来给你尝尝。接着又对我说:女崽,这些菜都是别人没动过筷子的,我把它热一下给你吃,吃了乖的。母亲说吃了乖的,就是说吃了对身体有好处。母亲一边说,一边端起那碗菜走到灶台前,放在锅里热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只觉得一股浓浓的菜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接过母亲热好了的菜肴,见里面有一块油汪汪的扣肉;一块黄灿灿的油炸鱼;一坨切得正正方方,夹有木耳、粉丝的蒸海蛋;还有一个圆溜溜的肉丸子,再加上一点干笋片,整个碗里五颜六色,利利索索的几样菜,让人看了忍不住馋涎欲滴。

那时办酒,席上的大菜都是按人数来定的,象肉、鱼、蛋以及圆子,都是一人一块或一人一个,没有多余的。大家都知道老规矩,只吃自己的本分,一般不会侵吞别人的份子。

看了碗里的菜,我断定母亲在席上什么都没舍得吃,全夹在碗里带了回来。在那个难得见到肉食的年代,我这个怀着宝宝的馋嘴猫,看着这些香味四溢的菜肴,还没等得及菜夹到嘴边,口水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孩子,趁热把它都吃了吧。这些东西,平时有钱都买不到。在母亲的催促下,我也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小块扣肉皮放在嘴里。啊!馋嘴的我,好像五世没沾过油水一样,觉得那小块肉皮是那样的滑爽、那样的香浓,含在嘴里,还没等咽下,却沁入了心田。

菜肴的美味激起了内心的,这时,我口水滴了一地,泪水流了满面。美味夹杂着伤感,喉咙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从解放前熬过来的母亲,一生勤劳俭朴,受尽了折磨。生了十多个孩子,操劳了一辈子。在一大帮孩子中,好不容易捞着了尾巴上的我和弟妹六人,辛辛苦苦地把我们姐弟六人养大成人。平时在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母亲首先想到的总是父亲和我们姐弟们,就连在外面有什么好吃的,她想到的仍然不曾是自己。看着母亲那瘦削的、刻满了皱纹的面庞;想着母亲那伟大的、贤妻慈母的心怀,我倍心不止,泣不成声,泪水夹杂着口水一并而下。

母亲见此情形,仿佛明白了我伤感的内心,赶快上前搂住我的双肩说:傻孩子,有孕在身,不要哭脸,这样会伤身子的。又说:母亲在外又不是没有吃,母亲吃得饱饱的。我深知母亲是在用话唬弄我,那个困难年代办酒,哪家还有什么菜,多得让你吃不完兜着走的。你怀着孩子,更应该增加营养,这个年代有钱买不到东西,也是没办法了。母亲跟我说了很多,把我象哄小孩一样,好让我开心地吃了那碗菜。

几十年过去了,每当我应邀出席酒宴,就不免使我更加怀念善良的母亲。虽品过山珍,尝过海味,却远不及母亲从酒席上为我带回来的那碗土菜。它融入了浓浓的慈母情;浸透了深深的慈母爱,它胜过于世上一切珍馐美味、庖凤烹龙。它让我唇齿留香、心田滋润。令我永生回味无穷,没齿难忘。

幽幽苦菜香


王老师,王老师我走在喧嚣的校园里,仿佛听到有细若游丝的招呼声,我本能的驻足抬头,是学校的保安远远地站在传达室门口,有力地朝我挥舞着臂膀。由于距离较远,从他的口型和神态,我可以判断出他的确是在一声比一声急促地召唤着我。

或许是还没有从语文课的情境中清醒过来,我就像晓梦迷蝴蝶的庄周,精神恍恍惚惚。保安是在叫我吗?这个保安来学校约莫有一年的光景了,除了见面后出于礼貌地相互微笑、颔首,我从来没有和他打过交道。在春日耀眼的阳光中,我隐约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在保安风车般挥舞的臂膀后面若隐若现。

妈我顿然清醒过来,加快了脚步,迎向保安身后的妈。老家有什么急事吗?爸、妈上周才从我城里的房子搬回老家,刚刚三天的时间,妈为何就毫无预兆地站在了校门口,这是她第一次到我的单位来莫非家里真有什么事情发生?!

妈我站在了妈的身边,看到她那一头灰白色的头发被春天的强风吹得凌乱不堪,我心头酸酸的。永儿,急死我了,我给你打了几十遍电话,你就是不接保安大哥说你可能上课去了,我才放了心。妈妈慈祥地端详着我,仿佛很多年没有见到我,要找出我身上的变化似的。我毕竟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又有两个保安和两个传达在场,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妈,有什么急事吗?我最担心的是爸爸,他因为血压高,已经脑出血两次了,每次接到家里的电话,我总感到心惊肉跳,怕爸爸有什么闪失。没啥事,给你来送点东西。妈妈边说边往传达室走。我疑惑地跟了进去。

传达室的长条椅子上横放着四个鼓鼓的编织袋。这一袋是苦菜,早春苦菜甜,过了这个季节啊,就不是这味了。这袋是(野)菊花芽,鲜嫩鲜嫩的,是我走了几个山头采摘到的,给梦蝶(我的女儿)炒鸡蛋吃。这袋是玉米面、小米面,我刚磨得,吃饭多喝粥,实落。这袋是火烧,发面的,在明水买不到;还有豆腐,你婶子自己做的,浆豆腐,你最爱吃的妈翻弄着编织袋,一项项地嘱咐着我,苦菜和菊花芽我都摘好洗净了,你们没有功夫,直接吃就可以了我注视着妈那双沾染着苦菜油和菊花芽绿的粗糙龟裂的手,我想起妈昨天是给我打过电话的,说让我回家拿苦菜和菊花芽,我用工作忙的借口推脱了,心里还暗暗想,来回几十公里的路程,只是为了一点苦菜和菊花芽,还不够汽车的油钱:妈,我昨天不是对你说星期六或者星期天回家探望您和爸吗,一并带回来就是了。您却坐公交车走这样远的路妈妈并没有抬头,还在很有成就感地摆弄着那几个编织袋和编织袋里面的东西:看你这孩子说的,到星期六、星期天还有几天的时间,这鲜亮的苦菜和菊花芽也就蔫了,啥东西都是吃个新鲜。再说了,现在的公交车这样方便,四十几分钟就到了,反正我在家也闲着没事,有的是功夫,你们工作忙,工作要紧

我一手提起两个编织袋,两手四个,沉甸甸的,从传达室到我的汽车也就几十米的距离,颇费了我一些气力。妈妈坐的公交车走绣水大街,离学校最近的下车点是市中医院,起码有两公里左右的路程,妈是决计不舍得坐出租车的,我知道她勤俭、节约的程度:妈,这么重的分量,你是怎么提过来的我刚想说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或者打的,我这才记起我刚刚下课,我在上课期间要么不带手机,要么手机永远处于静音状态。当我把编织袋放到车的后备箱里的时候,妈满脸的满足和欣慰:永儿,你工作忙,我这就回去了,走到中医院门口,返程的公交车也就该过来了,四十几分钟就到家,现在的公交车还真是方便。

妈,我送您回家,咱又不是没有车,何必坐公交车呢?看着妈微驼的脊背,我满心的愧疚,在我的记忆中,过世的姥姥一直是驼背,到了晚年驼背几乎到了九十度,真担心妈因为过度的操劳而变成姥姥在世时的模样;我和弟弟工作都忙,照料爸的担子一直是妈在独自扛。看你说的,坐公交车五块钱就够了,你开车来回要花多少油钱,花钱大手大脚,车贷啥时候才能还上?一想到你每月向银行里缴的利息,我就心疼,我和你爸也帮不了你了。妈妈说什么也执意不让我送。

经过再三退让,妈最终答应让我把她送到中医院门口。当我开车缓缓驶出校门口时,我看到了保安和传达满脸洋溢的笑容就像这春日的骄阳。

这是去哪?妈虽然对明水不是很熟悉,但她显然感觉到了不对劲。我宽慰妈说:妈,您就别在乎那点油钱,咱买车就是图个方便,就让我把您送回去吧,咱就在车上说说话,拉拉家常。嗯妈的眼眶里分明闪烁着一种晶莹的东西。

苦菜蘸酱,菊花芽炒鸡蛋,豆腐蘸山韭花、苦菜玉米粥午餐很是丰盛,女儿美滋滋地吃口这、吃口那,乐不可支;妻子边吃便喃喃自语:早春苦菜甜,这苦菜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