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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11-16

清明时节雨纷纷,落下回忆才懂爱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落下回忆才懂爱,欢迎阅读与收藏。

清明时节,细雨菲菲,天空灰蒙蒙,人们的眼神里隐藏着忧伤。我们驱车,带上焚香、水果、鲜花、煮熟的肉,来到舅婆的坟前,虔诚的鞠躬,默默的祈祷,愿她在天之灵安好,不要记挂我们这些在世的人。许愿,也只是一种形式,一种愿望,希望舅婆保佑我们生活平安,身体健康,我想,这也是她所希望的吧。

她在世的时候,我最怕她的脸和背影。她的脸真的很难看,满脸都是皱纹,皮肤黑黑的,长满老人斑,不规则的脸型,像是黑泥捏成的,消瘦,没有肉,特别是那双忧郁而空洞的眼睛,深深凹陷,眼神里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好像要看穿你内心深处暗藏已久的秘密。她很矮,也很轻,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几乎没有声音,有时,转过头去,忽然发现她就在身后,一声不响的,看着她那黑暗幽深的眼珠,心里不禁毛骨悚然。

她的咳嗽声,她吐痰的声音,是唯一能引起我们注意的地方。这种声音,我曾深深的讨厌。她的背不知什么原因,年轻时候就几乎90度的弯曲,像一座小小的山峰,紧紧的竖立在那里,永远也摘除不掉。

听母亲说,舅婆与舅公一直都没有孩子,奶奶去世得早,爷爷是知识分子,被下放到农村,只能把尚小的父亲托付给他们。于是父亲就成为他们的养子。舅婆从来都是个爱唠叨的人,父亲从小叛逆,听不得半句训言,经常与她拌嘴,只是不知舅婆为他抹了多少眼泪,操了多少的心。那时,正逢三年大灾荒,一家人怎么都吃不饱,可是如此瘦弱的舅婆总是把最好最有营养的饭菜留给瘦弱的父亲,也不知父亲是怎么想的,总也不领她的情,也许,她没有母亲那么亲,那么温柔,那美丽,养育之恩,在父亲心中,也许比不上血浓于水的亲情。

而我,每次回乡,都远远的躲着她,害怕她的眼神,害怕她的幽灵般的飘忽,更害怕她佝偻的背影。雨纷纷,雾蒙蒙,她的亲人都来拜祭她,她的墓地藏在幽暗竹林的深处,微风轻扫而过,叶儿唱着低吟的歌曲,冷风轻漫,那焚香的烟曲曲折折朝天际飘去,鲜花的清香夹杂在烟雨中,芬芳了我的回忆,感伤了我狭隘的灵魂。

每一次回乡,第一个出来迎接我的是舅婆,她那宽大而消瘦、黝黑而青筋暴起的双手总是握着我的小手不放,在挣扎中,我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那种力量,来自一个身份地位如此平凡卑微的老人,来自一个表面上看来面目如此丑陋的老人,来自一个心地如此宽厚善良的老人。她抱起我,用她那瘦小的身躯亲近我,她的脸,贴着我的脸,在摆脱中,我分明感受到一颗爱屋及乌的心,她爱着父亲,自然也爱着我。只是我那样明显的从她的手中、怀中逃脱,却不曾了解体谅过她的黯然神伤。

舅婆的手是一双举世无双的巧手。她会编织一个又一个形状各异、花式漂亮的小花篮、大蒲扇,夏天的夜晚,蚊子多,咬得我们的身体起了许多红红的小胞,舅婆做了许多扇子,分给亲戚邻居,那时我还没上小学,舅婆抱着我,一边为我涂着香油,一边扇着扇子,口中唱着令人昏昏入睡的歌谣。

早上,她握着我的小手,我与她各自挎着一个菜篮子,欢欢喜喜摘着那诱人可口的小花和野菜。初夏的阳光,格外的明媚,溪水环绕着竹林,凉风吹来清凉的花香,引来蜂蝶飞舞,竹叶儿欢快起来,唱着一首首欢快的歌谣。舅婆拿着野菜,在闪着明晃晃光泽的碧波里轻轻的去掉它们的尘土,每逢这个时候,我便知道中午又有新鲜美味的野菜吃了。

我一天天长大,对舅婆的感情便一天天疏远。也许是因为她一天天老去,样子越发难看了。所以不像小时候回乡那样跟她亲近,有说有笑,长大后每次回乡,躲在楼上看书,便成了我唯一能摆脱她阴影的方法。我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没有给过她一个感激的微笑,没有为她煮过一顿可口的饭菜。可是她依然疼爱着我,我不小从楼上摔下来,她急得马上从厨房赶来,用尽吃奶的力气,扶起我,又一步当三步的跑到房间里拿药酒,为我轻轻涂上,用嘴小心翼翼的吹着气,心疼的问:疼不疼?不疼了。

长大了,每次回乡,舅婆都做那身香甜可口的糍粑,我一顿要吃好几个呢;每次回乡,她都要做煮那肥美清香的白切鸡,惹得我口水连连;每次回乡,她都要做那清热解暑的银耳莲子羹放进冰箱里,过了几个时,将它喝下,全身的燥热一扫而光。

雨水打湿了我的脸庞,心里有种情丝在颤动,舅婆去世前的那一年,给了我几百块钱红包,说:健,这是我一点点心意,虽然很少,但是你拿着吧,买些东西吃,养好身体我霎那间被感动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手里紧紧捏着这一份沉甸甸的心意,看着舅婆那双眼睛,才明白,那是岁月的沧桑,命运的无常带给她的伤害,不了解她的人,会因那双有点恐怖的眼睛而害怕、远离,了解她的人,却能分明的从她的眼神里找到天生的悲悯、慈爱和暖暖的热情。

她的背影,本应该是惹人怜爱和同情的,只是,我被她丑陋的表象所迷惑,并不知,那背,承受了多少人间的悲欢离合、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她的背影,是那样沉重,一步步走在养育父亲、承担本不应该承受的道义与责任。不被理解,却依然独自前行,凄风冷雨中,饱受多少冷言冷语,她的背,是被生活与世情压弯的,压不弯的是她坚强、宽容与淡然的心胸。

舅婆经常吞咽困难,是小时候发育不良烙下的病根。她不时发出的尖锐的声音,总是引起别人厌恶。可我现在才明白,这不是正确的理由。当我自己的脚不能正常走路,走起路来形态非常难看的时候,当我感受到周围的人们投来异样和奇怪的眼光的时候,我才明白,病不是自己错,而是上天给我们安排的命运,当自己与别人有了相似的遭遇时,才能明白人人都有自己的悲伤与愁苦,我们又何必再捅上一刀?更何况那个人是自己可亲可敬的亲人?

舅婆是因为吃饭的时候吞咽困难而离世的,她走的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突然,令人难以接受,她走时,才74岁,平时也没什么大的病,不知为何上天还要用她的弱点来惩罚她?

雨,一直下,我回忆着那些年对她的不敬,那些年她对我的好,百感交集,也才有所醒悟,记住了您对我的爱,我将以这样的爱来爱我身边的人,放心吧,舅婆,我会勇敢面对悲剧的人生,像您一样,做一个有爱的人,心胸宽阔,坚强不屈。

雨停,我带着对您的爱离开了,明年,我还会再来。#p#分页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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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清明时节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又到了,在外地他乡工作的游子们,不远千里,纷纷返乡扫墓,以表达对先人的哀思。在外地做生意的张大娘的儿子张平自然也不例外。

张平排行老幺,上有一兄三姐。父亲张大爷去世多年,母亲张大娘今年已是八十余岁高龄,由于不习惯外地生活,所以长年跟随兄长在老家安度晚年。张平生意繁忙,每年除了清明节外,连过年都不回来。

清明节那天,张大娘一早就反复唠叨着:今天是清明节,我的小儿子应该会归家扫墓了。又是一年不见,也不知他变得怎样,一切都好?

刚吃罢早饭,大娘就颤巍巍往村头去迎张平。经过多次的引颈瞭望,终于在一辆停下的中巴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平。他拎着一袋祭祀用的纸钱香烛等物,急匆匆就朝村里赶。

平儿大娘欣喜的叫道,像发现金子宝贝一般,浑浊的目光突然变得光彩明亮起来,我在这等了老半天,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这车就是这个点到嘛,谁叫你在这等啊?我又不是不认得,真是多此一举。张平瞅了一眼老娘,一边责她糊涂,一边不停步朝老家奔去。

我只是担心出意外嘛!大娘紧跟其后,一边喃喃的问道:平儿,你身体好吧?你们一家身体都好吧?生意忙不忙啊?

额,大家身体都好,生意也还好!张平知道老娘爱唠叨,随口敷衍了一句。心里却不耐烦的暗自嘟囔:身体不好你又不能帮忙,生意不好你又没办法,尽问些没用的事情。

那就好!大娘宽慰的呼了一口气,接着又问道:你一年难得回来一趟,今天就在家住一宿吧?

不行!扫墓完毕我就必须回去,店里忙,耽搁不得。

你就歇一天业,有什么要紧?

歇业一天?张平瞪了一眼老娘,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房租费水电费,一家人吃喝零用,你知道要亏损多少钱?

那,那样啊!你就在这吃个午饭再回去吧!我这就叫你嫂子做饭去。虽然是温暖的春季,但大娘却明显感到一股冬天的寒意,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等下再看,有时间就吃。

说着话,二人来到大哥家里。大哥昨天已到扫墓,今天因有事出去了。张平顾不上休息,扛了把锄头就出发。由于墓地较远,且是山路,大娘不便跟去,在家帮忙准备午饭。

正是春暖花开,万物更新的时节,张平无心欣赏沿路风景,直朝父亲墓地奔去。父母都是农村人,能力有限,自己白手起家,独自在外打拼,因此,感情上也越渐薄弱。一个钟头之后,他到达一个山坡的墓地里。坟墓已被大哥扫过,无须再整,拿锄头再添了一圈土后,就开始在坟前点香烧纸,一面口中念念有词的祝祷:爹爹,今日清明节,儿子我给你扫墓来了,在生时没有好好孝敬你,现在多烧点纸钱给你,希望你老在天之灵,保佑我生意兴隆,财源滚滚,一家平平安安

一阵风刮过,将纸钱灰卷起一人多高,似乎真的有灵一般。张平把纸钱烧完,拜了两拜,这才转身归去。

回到大哥家里,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刚好还能赶上一点半的中巴车。

快吃饭吧!早饿坏了吧!大娘为了等他一起吃饭,早是望眼欲穿,见他到家,连忙招呼道。

车子就将到点了,我不吃了!张平放下锄头,怕误了车,和来时一样,又急匆匆的就要走。

不吃饭,路上饿了怎么办?看着都已变冷的饭菜,大娘担心的问道。

饿一顿没关系,如果误了车,那就麻烦了。

张平执意要走,母亲也知无法挽留,默默跟在他身后送他上车。

妈,你不必送我,你快吃饭吧!张平只觉可笑,自己又不是什么尊贵的新客,迎入送出的。

反正我也没事,就走走。大娘坚定的跟在身后。

来到村头,不一会,进城的中巴车就来了,张平拦下汽车,登上。中巴车载着他扬尘而去。

凝望着中巴车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了,张大娘才收回目光,一瞬间,那目光竟比那落日余辉还要昏暗,还要落寞。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活着时不孝敬,死掉后殷勤扫墓的假孝子们。

清明时节忆祖父


五年前,第一次拿到祖父舌癌的化验报告单时,我从医院里出来,泪流满面地骑着自行车穿过市中心那条最繁华的人民路,街上川流不息的人们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却不能感受到我心中那种巨大的悲痛。那时候,整个世界像是被谁按了静音键一般,除了自己的抽泣声,一切都变得死一般的寂静。而在2006年的秋天,祖父驾鹤西去,我坐在黑夜里用一些力不从心的文字去总结祖父一生的时候,眼里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在我记忆中,祖父瘦瘦高高,威严中透着仁慈,严肃中带着和善。祖父在小镇上任教的时候,每天清晨都会拿着那个写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搪瓷杯去集市上买豆浆。祖父一路走过去,用他沙哑的咳嗽声唤醒小镇寂静的清晨。镇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得祖父,见他来了都会让他先买,店老板总是盛得比别人满一些,而祖父在最后付钱的时候总是会多掏一分两分。说实在的,在我的记忆中,早年的祖父也就只剩下这么一点印象,我一直都不知道祖父曾担任过解放后梅江区校的第一任校长,而且还当选了浦江县第一至三届人大代表、兰溪县第四届人大代表,所有这些都是在整理他的遗物时看到那些发黄了的证书和奖状才知道的

祖父退休后又应邀去过好几个学校,为他们管理一些基建项目,像一块燃尽了的木炭虽然没有激情的火焰却仍然发挥着余热。回到村里后,又一直热心于村里的公益事业,没有一次不是带头捐钱捐物的。后来的舌癌手术割去了差不多1/5的舌头,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口齿不清,这使得本来就沉默寡言的祖父话更少了,更多的时候他只是点个头,或者发出一些鼻音来表示自己的看法或态度。

祖父是在2006年5月1日再次入院的。在这之前,他曾多次表示过疼痛,可是一直没有去复查,以为只是一般的淋巴疼痛,自己到药店里买一些止痛膏贴着,以减轻疼痛。特别是在2005年的秋天祖母去世后,祖父形单影只,生活中缺了个伴,身体也日渐消瘦。在大家的一再劝说下,他才同意来兰溪治疗。

医院初步诊断是肿瘤转移,要入院治疗。鉴于祖父年纪大,再做手术风险太大,于是采用化疗。到第三次入院化疗的时候,祖父脸色苍白,身体瘦得差不多只剩一副骨架了,护士打吊针的时候都找不到血管了。由于淋巴的疼痛,祖父已经沙哑得说不出话来了,曾经好几次他向护士要来纸和笔,写字给她们看,纸条上写的却是:请把我的讲话医医好!

祖父最后一次出院的时候,脸上焕发着孩子般的天真与喜悦,他跟同室的病友们一个个点头微笑,向护士医生们报以感激的笑容。在汽车离开的刹那,祖父向身后阳光下的那座住院大楼投去最后深情的一瞥,或许,祖父那时就已经知道自己不会再回来了,他在心中默默地向他所熟悉的一切作最后一次的告别。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站在祖父的坟前,远处的青山,近处的田野,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了。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刚刚祖父还在给村里人写着春联,还在告诫村里年轻人别把垃圾往清澈的小溪里倒,还在为村里修缮祠堂用心操劳一转眼之间,祖父就已驾鹤西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像雨中的水汽,无论我怎么抓,都已经抓他不住了,空留下一片潮湿在掌心。

清明时节忆慈父


清明时节忆慈父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清明时节,雨应景而来,淅淅沥沥,如丝如缕,如泣如诉。布谷鸟声呜咽,杜鹃啼血哀鸣,一种浓郁的哀愁氤氲在四月的天空中。

今年的清明节恰逢父亲九十冥寿。父亲喜欢热闹,我可以想象得到九泉之下的慈父在收到贺礼后的欣喜样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先父的形象在我朦胧的泪光中依然清晰:少年时代的父亲因患腿疾而导致左腿残疾。坚强的他不甘于命运的安排,学会了裁缝的技术,靠着这门手艺他不但养活了自己,还养活了一大家子,九个子女无一夭折,这在那个物质极其匮乏的年代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和壮举。正是父亲有一招鲜,吃遍天的一技之长,才使得我们兄弟姐妹没有饥馑的痛苦经历。相比哥哥们,我的童年更是无忧无虑而色彩斑斓:我是家中的老幺,是父亲的掌中宝,小时候父亲会给我缝制各种好看的衣服和裙子,我常穿着漂亮的衣服出去显摆,令小伙伴们艳羡不已。父亲走家串户做活,常常会给我带回来各种好吃的东西,那种香甜的味道溢满了我的童年。

父亲只读过两年的私塾,然而他却善于思考,思维活跃。他崇尚知识,重视教育,坚信知识能改变命运,技术能改变命运(现在看来父亲真是高瞻远瞩啊)。因此他竭尽所能地供子女读书,有几个哥哥不爱读书,他恨铁不成钢后就让哥哥们学技术或种植食用菌,那时我家是十里八乡的第一个食用菌专业户,父亲带领哥哥们成为了改革开放之初的弄潮儿,哥哥们的生活因为父亲的正确引领而得以很大的提高。父亲见多识广,他的脑子里总有讲不完的故事,他似说书人般地把一些故事演绎地活色生香、曲折动人,他的故事消遣了人们的时间,伴我度过了童年,给了我最初的文学启蒙。他订了各种报纸,在那个信息闭塞的年代,这无疑是极好的精神食粮,从这些报纸中我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我的写作水平就在父亲的故事和报纸的熏陶下得到了潜移默化。

父亲的一生,是勤劳的一生,是艰辛的一生,是忧患的一生。他是位了不起的父亲,是聪明的手艺人,是善于思考的农民。

又是一年清明时,父亲的坟前山花浪漫,芳草萋萋。父亲在里头,我在外头,添一抔新土,洒一樽清酒,祝愿慈父在天之灵安息,荫庇子孙后代福寿绵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