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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考虑过我未婚先孕!而你什么都给不了我的处境吗?

发表时间:2020-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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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你有考虑过我未婚先孕!而你什么都给不了我的处境吗?,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依依和老程(396)

我说:你那天去医院的样子你自己不记得了吗?我刚做完手术,然后你冲过来就是一顿骂,我招谁惹谁了?!

说着说着,我又想哭,老程捧着我的脸说:别哭别哭,丫头,你一哭我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听话啊,别哭了,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个态度,我只是听到那个消息以后实在是太生气了,没控制住...

我说:你生气?你有什么可生气了?

老程说:我的傻丫头啊,我怎么能不生气呢?你连跟我说都不说,自己悄悄就去把属于我们的孩子给做掉了,我怎么受得了?

而且...我那个时候以为,你是不想跟我结婚不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才会不想留下我们的孩子...

我睁大眼睛说:你这是什么逻辑啊?那你怎么不想想,咱们俩还没怎么着呢,孩子先怀上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名声和我爸妈的名声?

老程一直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是我没有考虑到位,我现在都想明白了,真的丫头,我什么都想明白了。

我撇嘴说:你这哪是想明白了,你这明明就是看我跟别人在一起了,然后又嫉妒了,才会来找我的,别说的好像真的知道错了一样。

老程说:丫头...你这是一杆子就把我打死了啊,是,我承认,我是知道你跟那个什么哲在一起以后,我着急了。

但是丫头,我不是因为他才来跟你说这些的,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在想这些问题,我其实都想清楚了,但是我好面子,我拉不下脸来找你,每次咱们俩见面的时候你对我都是冷嘲热讽,我也忍不住跟你说狠话。

可是丫头,你知道我每次说完之后又有多后悔吗?你就原谅我吧,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我低着头没说话,其实老程这么多话说下来,我心里的委屈也散了不少,但是总觉得不踏实,说来说去,都是老程的一张嘴,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说到底,我是真的怕了。

老程还是半跪着在我面前看着我,我把他扶起来说:程X,我跟你说句实实在在的话吧,你说的这些我都信,但是信归信,原谅不原谅我也不好说,更别提回到以前了。

老程说: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我们才能回到以前?

我说:你得给我点时间,等年后再说吧,好不好?

老程说:那你给我个时间嘛,年后什么时候?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肯定不行,你要是等不了就算了。

老程说:能等,怎么不能等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我说:那你就等着吧,好了好了,我要睡觉了,明天我还要上班!

老程露出一个委屈巴巴的样子说:那我呢?我怎么办?

我说:什么你怎么办?

老程说:睡觉啊,我睡哪我睡哪?

(下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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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能给你的是什么都给不了


1915年,孙中山与宋庆龄在日本坠入爱河。

那时的孙中山已经在家乡和卢氏成亲,孙中山又反对纳妾,于是在万般不得已之下,去征求卢夫人意见,问询她是否同意离婚,并说明了离婚的理由。

在那个一纸定姻缘,一言定半生的年代里,裹着小脚的卢夫人,在回信中只写下一个“可”字。她同意离婚。

不追究不问询,不埋怨也不抱恨。

友人问她“为什么这么轻轻松松就同意了,你可知离婚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

她对友人说:“我常识唔够,更唔识英文,我又缠脚,行动也不便,我怎可以帮到先生呢?”

小舅死在2006年的秋天。北方的秋天,有参天的阔叶树木,北风刮过,瑟瑟而萧冷。

他在世时,就与小舅妈不和,常常争吵不休,整天锅碗瓢盆轮番摔。小舅来城里做工,小舅妈一路尾随其后,来了接着吵。男人的包容与女人的柔情早被他们磨灭得销声匿迹。

我曾小心翼翼问过我妈,“为什么他们在一起那么难,却从不分开。”

我妈说,“结发夫妻。”

自他过世后,小舅妈便独自带着一儿一女讨生活。艰辛也不语。

我和妈妈几次去看望她,妈妈都在旁侧劝她,不妨再找一个男人聊以度过往后的日子。毕竟往后还很是漫长。

小舅妈总是笑笑,敷衍着“再说吧。”

有次我拿着小舅妈的手机玩贪吃蛇,不小心按到了短信里的已发信息,里面只躺着一个收信人,是小舅的名字,最近的一次信息是:又梦见你了,我还在梦里骂了你。我真该死。

我惊慌失措地退出来,又调到贪吃蛇的游戏界面。

“姐啊,我永远忘不了他的样子。”小舅妈坐在沙发的一端对妈妈讲。阳光洒在她身上,却一点也不显得温暖。

自此,我妈再不提让小舅妈再觅一夫的事情,再提也是枉然。

只当是生死作相思。

大学时期一个要好的男性朋友。在大多数男青年的人生主旋律都是篮球和女人的大学时代,总保持着孑然一身。即便有我们觉得会令他心弦颤动的姑娘主动靠近,他也会不犹豫地主动远离,像是要亲手扼杀情感的萌芽才算痛快。

我总调侃他:“你又不是长得歪瓜裂枣,也不是不懂柔情蜜意,又有姑娘投怀送抱,可你怎么总还是一个人。”

他不解释,只拿一个万能的理由搪塞我:“不想谈恋爱。”

我笑笑,“好好好,你刀枪不入。”

可说归说,总隐约感到他有什么难言的秘密,那秘密的花朵就开在他心底最柔软最潮湿角落。那个角落常年不接受阳光的曝晒,所以阴暗又苦涩。

暑假时跟他一起出去吃夜市,我俩窝在矮矮的木凳上,他把秘密和温度都蜷缩在怀中。我们要了点酒,又要了点串儿。我撸一口串,他闷一口酒,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玩的话题,便随便开了腔,“你刀枪不入,可谁要你的刀枪不入。总会有个姑娘打动你,她到来的时候你会觉得就是她。”

他嘴角上扬,却一点也不像在笑。这是一种没有温度的微笑,换言之,如若痛到一定的程度,嘴角也会绽开如此的弧度。

他不停不停地喝,一杯接一杯地灌,停不下来一样,“从前有个姑娘,我们在一起很好,真的很好,后来她失足溺水……”

原本我只是劝慰他,他却在我还沉浮在自己的圣母心里时给了我闷头一棒。我一时愣了,不知该怎么安慰。我知道什么安慰都不算安慰。

生死皆是疲劳之事。我们活过或者爱过的刹那,前后皆是黑夜。

“少喝点吧。”且不让他一晌贪欢。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没办法再对谁满怀期待。”他再下灌一杯,“我真的……我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还有所有的情感,统统全给了她。”

村上春树和诺贝尔。死去的姑娘和你。

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话来作为故事的结尾,想起里尔克的一句诗: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望着我。

大一的冬天,我还在江宁新校区。新校区建在城郊,除了学校,附近方圆几公里内再无人迹行踪。可也恰恰因此,养活了学校东门外的各个小吃摊,他们总在晚上九点千军万马过大江似的准点汇聚于此,去向这些已考入大学的下一辈的青年们讨一份生活。

九点一过,东门外就开始人头攒动。鸡肉卷饼,冰糖雪梨,锅贴煎包,牛肉粉丝的味道混杂,男青年拖鞋的踢踏声,结账时钢镚落地的噼啪声,参杂着各地方言的叫卖吆喝声,车子的捏闸声被生生压进了浮黄月色里。

我边等着阿姨和大叔给我做卷饼夹排骨,边跟他们闲聊。我每说完一句话,都要等说这句话时嘴里哈出的白气消失殆尽才能说下一句,不然这温热的气体相逢冰冷的空气,会模糊我的眼镜。

“我们家的孩子今年要考中学了,他可求上进啦,要考我们那儿最好的中学,等你们放假了,我们就回老家陪孩子读书,过了年以后就不来啦。”大叔把已经去腥入味的排骨放入油锅,那颤巍巍的大骨头一头栽下去,有种破釜沉舟的意味,溅起好看的油花。阿姨听大叔这样给我说,用菜刀在案板上拍蒜泥的气力更足了些,眉眼里尽是笑意。

幸福和憧憬向来是最诚实的情感,他们就藏在每一个眉心触动的瞬间。

阿姨麻利地给我包着卷饼,可又忽然皱了下眉头:“哎呀,你说我俩又啥都不会,也没法辅导他学习。帮不了啥忙的。”

我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的大口罩遮住了大半边脸,两只露出的眼睛也被眼镜罩着,我将六枚硬币哔哩哐啷地丢进阿姨手边的盒子里。

“能陪陪他就很好了。真的。”我接过卷饼。

阿姨“哎”了一声,把手在油腻的围裙上不自在地抹着。

在黔东南的高芒村支教的时候,热了,我们就借着从水龙头里流出的山泉水洗把脸。这个水龙头常年不关,山泉水也是源源不断。洗过脸趁着风晾干便是。

天很近风景很清新,日子并不显得粗糙。

八岁的妹昂趁着我洗脸时,一直悄悄站在我身后,她靠在墙角上,玩着自己的手指,穿着红色的小拖鞋一直在地上剐蹭。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问她,“妹昂,怎么不去玩呀?”

她不回答我,而是忽然问我:“你们还有几天就要走?”

“还有好久呢。”最怕被问及这个问题,最怕触及离别的气息,我随便想打个马虎糊弄过去。

她还不放过我,“那你走了,是不是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萍水相逢的故事向来苦涩有时。可能是再也不能见,可我会记得从前有你。

“你要好好学习呀,等你考上大学了就可以来南京找我了呢。”她抿着嘴不说一句话,朝我努力笑了笑,很单纯很善良。眉眼里却有着相信的勉强。

我弯下腰,蹲在她身边,直视着她的眼睛跟她拉钩,“等你来找我时,我一定去接你。”

她终于笑了,“老师,你走的时候我好想给你送一幅画。”

快到离别时,孩子们都会送给我们这样相识20天的老师们一幅幅亲自画的画。或者画在练习本上,或者画在卫生纸上。简单的线条和简单的话都画在简单的画上。

“可是我画的不好。”妹昂又沉闷了起来。

“没关系,只要是你送给我的,我都会好好保存着。”我心里揣着十二万分的真诚告诉她。

离开的那天,她让我最后抱抱她,我把她抱起来,她贴在我耳边轻轻说,“老师,我还是没有画,我试了好多次,可我画的不好。你会失望吗。”

我的右臂揽在她腰间的口袋上,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是一颗野桑葚,她说是她家门前摘的。我说这颗桑葚可以代替画,这样我就不会失望了。她笑着说好。

她看着我,我轻咬一口野桑葚,酸涩浸透在骨髓深处。

03年的时候我10岁,腊月里跟着我妈一起回外婆家。

外婆家在大西北的窑洞,一支蜡烛能照亮大半面墙壁。墙壁被屋子里的灶火熏得黑漆漆的。灶火却能把窑洞里烤的暖烘烘的,柴禾在灶火中啪啪地燃烧着,灶火通红。窑洞的门上挂着棉布帘,西北的冷风从看不见的一道道门缝中夹仄而进。外婆和外公裹着厚厚的棉袄,蜷着腿,坐在炕上眼巴巴地等我和我妈的归来。

当我和我妈坐着大巴车回到县城的时候,雪已经悄无声息地覆盖村庄和田野。

“回村的车停开啦!”售票处的女人在售票厅里烤着炉火,这样轻而易举地告诉了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年轻女人的小小女儿。

恰逢我妈在车站看见了开大卡车拉木头的邻村的乡亲。我妈让我叫“叔叔”,我看了看年纪,喊出了“爷爷!”我妈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叫‘大叔’”。

当初他们认识时,大叔还只是个青年。

大叔,我,我妈,就这样并肩坐进了大货车的驾驶舱里,好像是高高的谷堆上面。

大叔果然不改中年男人的一副旧德行。满嘴跑火车,一会儿说,“我最远拉过木头去新疆,你猜猜几天没合眼,十三天没合眼呐!”一会儿又说,“这雪算什么,我小的时候,那时候你还不记事吧,雪下那么厚,多厚?差点淹了我。那时候,我还能撒丫子满村跑!”天南海北一通侃,好像是很久没人听他说话了,他要好好地向我和我妈叙述他的前世今生。

我妈听不下去,“嫂子……嫂子可还好?”

大叔静下来了。是忽然,还是终于。

寒冷透过车窗从四面八方拥围而来,把棉袄里的那点温暖搜刮得一干二净,让人浑身上下只剩下寒冷。

“跑车哪能经常见到你嫂子和闺女呢。”大叔摸着方向盘,在雪地里绕过了连绵的山脉。“太亏欠她们了。”

当一个人的岁月像荒野一样敞开时,他便再无法再装作无关紧要的样子调侃生活。

马良的《坦白书》。序言里有这样一段话:

我的身体里住过我一生至今每个冬天的雪,住过大海,住过这世间所有流浪的爱人。

我将这句话抄录下来,寄给了已经定居在南半球的老C。

老C是我童年跳房子丢沙包的玩伴,是我少年些写小纸条逃课时的共谋,是我成年后最为怀念的老友。只是四时有序,寒暑有序,我不能再在太阳晒暴皮的漂流中丢了一只拖鞋时体会到他在漫天雪地里与天地打滚的乐趣。

这些年来,和老C聚少离多。我们彼此有了各自的爱人,然后我们又各自分手,接着我们又彼此有了新的爱人。

说来也奇怪,不管我们多久不联系,我们接到电话总能轻而易举地辨别出对方的声音。甚至连扁桃体发炎感冒发烧时的一点悬浮的鼻音都清晰可辨。

老C总能在越洋电话里调侃我,“等你混不下去了就来找我。”

我也适时反击,“等我老了没牙了,没有家乡的亲人要照看了,我就拄着拐去找你。”

也只是说笑,说罢我们就又各自重复各自的恋爱,约会,和生活。

生活无边。

去年老C生日,在电话里非缠着我送他样纪念品,说想我时连个实物都没有,只能意淫。我说,“你快得了,你什么买不到,只怕我寄去的东西还没邮费值钱。”说归说,我打开坦白书,抄下字条。

这句话将代替我,漂洋过海去看你。

我所能给你的,是什么都给不了。

有时真觉得,或许无用和无能才算是最大的力量。是倾其所有的力量。

我想纪念你,是广阔于流水高山之中。而我所能给予你的,是狭隘于针眼微尘之间。

- END -

田媛

你考虑过爱情的感受吗? 爱情文章


看到一句诗:这个世界太贫瘠了,需要种一些情话。是的,因为生活有很多不尽人意,或时不我与,或枯燥荒凉……所以,我们常常对爱情抱着梦幻态度。对世界有多热望或失望,对爱情就有多期待、想象与美化,可是,你考虑过爱情的感受吗?

爱情不是上帝,不可能包治百病、有求必应、德艺双馨、滴水不漏……我们常常在为难爱情、为难爱侣。

朋友琪琪痛苦不堪,说她偷看了丈夫的手机,发现丈夫有个微信小号和抖音小号,我问她:“你怎么可以登录他手机?”她说:“他手机密码就是我的生日,我们都知道。”

我宽慰她:“你们结婚已16年了,他是生意人,你又管他那么死,他总要有个透气孔吧。很多人都有小号,为的是有个独立空间。”

可是,琪琪还是埋怨:“他不诚实,这让我很难过,我和他之间应该互相信任啊。”

我说:“你没有给他自由,就是最大的不信任。”

没有自由,就不可能生出责任感。责任感是自制力、自控力,没有自由的环境与土壤,就不可能有与自由相对应的责任。如同,没有爱过,怎么会有不爱之说?

后来,琪琪查看了丈夫的小号登录痕迹,发现没有什么暧昧证据。她说:“相对于他爱我,我更爱他呀,所以我更在乎,要谨防他开小差。”琪琪向丈夫坦白了自己的担忧与偷看行为,丈夫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我早就知道了,你不要想太多……”

我继续安慰琪琪:“你先生可防可控,不必太被自己的多心或过火的期待所烦,你要的不是爱,是偏爱,是溺爱,是专制的爱,这对他不公平。爱情肯定不是他的全部,更何况,爱情还有寿命。”

夫妻间,让妻子开心的招数有很多,比如给她买包、做饭,看电视的时候像在影院里紧紧抓住她的手……而妻子让丈夫开心的方法只有一条:给他自由。

朋友美美是一位残障人士,当年丈夫冲破种种阻力娶了她后,一直悉心照顾着她。最近,他们女儿到外地工作了,丈夫因为有睡眠障碍,要求和美美一人睡一个房间。美美心里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装着冷静地答应了。她理解丈夫,可是又怀疑丈夫,所以极度灰心。

美美幽幽地说:“当年我们用了一年多时间才习惯睡一张床,因为深爱;现在却要分床,半夜醒来好凄凉孤单。”

我安慰美美:“要学会接受天黑、天下雨,他也老了、累了,多理解他一些。”

愛情,你不仅要接受它的美意,还要接受它的倦意。说实话,这些年都是美美的丈夫在无怨无悔地付出,我说:“你能回报的,应该是心疼,是愧疚,是真诚温柔地理解他。”

爱情是自私的,是需要,但是,还应该有深深的懂得、理解甚至悲悯,爱情里应该还有恩情,不要忽略它;爱情不是十全十美的东西,所谓珍惜,就是知道分寸,懂得人性,不能一味索取,要给它一些不太光亮的空间,就好像我们睡觉的时候要关灯,不是所有人的睡容都像睡美人的。

我的劝导,美美应该是听进去了。有人说爱是迷途,不是的;迷恋才是盲目的,而爱是洞悉和接纳。

美美只是习惯了被爱、被照顾,而忘记了爱情的另一部分是回应,是懂得对方的不容易,是知足,是感动之后的感恩与宽仁。

我在进入你的心田,而你进入我的心间


外面的雨总是在响着滴答声,而风,毫不客气地穿过了窗口,来到了我的心头,让看着有些迷醉,有些沉醉;也连带着我的思绪,开始模糊,开始变得不太清楚。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我在倦卧,在假寐,并没有觉得时光如水;另外一个声音在说,这是时间里面的过错,也是我人生里面的蹉跎,也是我人生的执着。可是,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岁月的清纯,还有日子里面的认真,还有那些时光里面所积累的疑问。

这是梦?还是朦胧?却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改变,因为我的情感,在不断重叠,在不断看着你的身影留下的蜿蜒。并不想回头,可是总是会有着过去的忧愁,在慢慢浸润着我的记忆,在不断留下了我人生里面的轨迹。曾经的那些脚步,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也开得变得不再是那么清楚;可是那些曾经的苍凉,还有那些经历的沧桑,还有那些受到的忧伤,依旧在心里面不断流淌,却有着岁月里面的惆怅,还有彷徨。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辛酸,已经觉得自己人生并没有多少爱恋;而情感,再也不太可能会涌起波澜。这并不是人生里面的抉择,而是人生里面的选择,更多的则是人生里面的无奈,因为敞开的胸怀,总是会留下情感在不断徘徊。红尘的大海,在不断涌动着波浪,在卷起了岁月里面的起伏跌宕,留下了情感在不断迷茫。而你的出现,让我的情感,做出了一叶人生扁舟,在大海里面开始寻找着自由,开始在不断有着人生的永久。

从来都是一无所有,从来就没有拥有;留下了岁月的里面风,在不断爬着时光里面的山峰。但是,有你相伴的日子,那些甜蜜,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涌出来,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在慢慢归来。这就是岁月中的迷恋,也是人生里面爱的回旋。有你相伴,人生从此就有了烂漫,也有了灿烂。这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生活。就这样把你留在了我的心口,让你没有任何的忧愁;而我的希望在不断闪烁,就像是夜晚里面的篝火。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疲惫,也不知道是有多么的累,可是心里依旧还是会不自觉地沉醉。因为有你,即使是再清的水也会变得美丽;因为有你,即使是再丑的石头也会留下魅力。这是人生的路程,也是人生的旅程,也是人生里面的梦,在匆匆点缀着岁月的心,也在刻画着岁月里面的深沉。走过了多少路,穿过了多少迷雾,留下的只是岁月里面的踌躇,还有曾经的犹豫,也有着忧郁。但是有你,所有的努力,都是那么的甜蜜。

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习惯了一个人走的路;只是心中有着那些执着,在日子里面不断交错。侧耳倾听外面的雨声,总是可以听到你的心声。就这样拥着你,留下了无数的旖旎;就这样一起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雨在不断流连。那些情感,如水一般,慢慢地划过指尖,慢慢地浸润着心田。可以听到日子里面的呼唤,可以看到岁月中的迷恋。有你,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美丽;而我,也开始逐渐地迷失,在进入你的记忆,留下我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