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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受伤的树

发表时间:2020-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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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一棵受伤的树,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有一个农场主为了方便拴牛,在庄园的一棵榆树上箍了一个铁圈。

随着榆树的长大,铁圈慢慢嵌进了树身,榆树的表皮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有一年,当地发生了一种奇怪的植物真菌疫病,方圆几十公里的榆树全部死亡,惟独那棵箍了铁圈的榆树却存活下来。

为什么这棵榆树能幸存呢?植物学家对此产生了兴趣,于是组织人员进行研究。结果发现,正是那个给榆树带来伤痕的铁圈拯救了它。因为从锈蚀的铁圈里吸收了大量铁粉,所以榆树才对真菌产生了特殊的免疫力。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美国的一个农场里。这棵树至今仍生长在美国密歇根州比犹拉县附近的那个农场里,充满生机和活力。

不仅是树,人也是如此。我们也许在生命中受过各种各样的伤害,但这些伤害又成为生命的一道养料,让生命变得更刚毅,更坚强,更充满生机、活力和希望。同时也让伤害成为一个警醒,让我们及时从迷惑中解脱。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在你生命中出现。

每一个在你生命里出现的人,都有甚深的因缘。

爱你的人给了你感动,你爱的人让你学会奉献,你不喜欢的人教会你宽容与接纳,不喜欢你的人,促使你自省与成长。

所以,如果你曾受过伤害,请感谢那些你认为伤害了你的人,因为他们是帮助你成长的菩萨化身。

在人生的修行中,让我们接纳一切因缘,无论是顺缘,还是逆缘,都是我们必修的功课。让我们随缘、惜缘、了缘,历境炼心,自在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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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开花的树


四月的天,迟来的春,仍是不肯脱下冬的嫁衣。

清早,推开窗,袭进一抹凉意。眼眸里,映衬的是一坡绿色。坡前,挺立着一棵不知名的树。枝头上挂满了缤纷的白花,一朵比一朵的柔弱,一朵比一朵的娇小,一朵比一朵的鲜妍。它们,在清风里轻轻地摇曳着,细细的低语着,如临别的呼唤,似随时都会洒落满地。

我不禁有些感慨,那树,长在我日日必经的路旁。那花,不知开了多久,,在雨里哭泣,在风里微笑。而我,却险些错过了它最美的时刻。想到近来的时日,一天比一天的冷清。深夜里,我会紧紧的关上窗户,拉下窗帘,不让月儿漏进一点清辉。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漆黑中,望不见自己的容颜,只能在回忆里数着一张张明媚的照片。就这样,一个人在黑色的笼罩里,想着,思索着,回忆着。有时甜蜜,有时悲恸,茫茫的度过。待到天明,有时也会忘记打开窗,去看看那样的韶光里,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了?而大多记起的时候,也只是打开窗而已,在窗前停驻的时间断不会超过三秒。更别说,去留意窗里走过的人儿,飞过的鸟儿,开满的花儿。或许,一直以来,对我来说,推开窗这样简单而奢侈的举止,只是为了驱除屋里的污浊,换进一抹清新,待到清新变得污浊了,再换进一抹清新,如此循环而已。也或许,一直以来,挡住窗外青草白花的,并不是贴满冰花的窗,也不是山清水秀的帘,而是我的心。我从不肯多停驻几秒,从不肯多看几眼,只是一如既往的把心沉睡在灵魂深处,不看现实,不问未来。可我又怎该,有那样的福分?知晓窗里,有一幅如画的景色守候?

走在小路上,想唱支歌,却不知该唱什么,仿佛唱什么都是不适宜的。这路因人迹罕至,愈加显得清幽怡然。路的两旁,有湿润的土壤,有清晰的草的气息。恍惚中,也有晶莹的露珠和穿梭其中的虫儿。一切的美好,一切的故事,都在窸窸窣窣的细碎的歌里进行着,自然的天籁,总是时间最美可你却最难懂的声音。我仍是轻步的踱着,我从不怀疑它们绽放的意义,也从不询问它们绽放的结果。我知道,有一种生命,只是在阳光下,微笑的绽放了,再默默的凋去,这对它们而言,这就足够了。或许,属于它们的美丽季节,倘若有人看上一眼,再轻叹一声“真美”,这便是对它们最好的慰藉。抬头,眼里开满白花,停下。

第一次,这样长久的静默的站在这树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树的脉络。虽然,从我的窗里,远远的便可望见它挺拔的身躯,望见它一簇簇相依相偎的白花。可我,固执的以为,有了距离,便有太多的东西,变得朦胧,不那么真实。而且,有些感觉,一定要面对面的,才会真切的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一群早起的蝴蝶,不顾我凝聚的目光,只在花里嬉戏,只在叶下藏匿。这花不香,那么,是什么诱惑了这群远来的客人?我忽的急切的想知道,皎洁的月光下,有蝶,有花,有人,该是怎样一幅温馨的画卷?真的这样,那么,李白会不会不再只吟诵月?杜甫会不会不再只专注捣衣声?张继会不会不再孤享钟声?朱自清会不会舍弃他的荷塘?

一阵风过,蝶飞去,花落满地。

我想到席慕容,想到那位从没在大草原生活过一天,诗里梦里却一直惦记着故乡草原的女子。她一生都没能看上故乡的草原一眼。可她的灵魂,却是一直栖息在那里的。不然,她又怎会知道?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她又怎会知道,故乡的面貌,是一种模糊的惆怅?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或许,对一个远离故土的人来说,在漂泊的路上,走了多久走了多远都不重要,走到哪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心仍在她挚爱的土地里翻腾着,她的灵魂仍在她挂念的土地上奔腾着。她错误的以为,自己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她与她的故乡结一段尘缘,这心愿便会了却。可佛,只是把她变作一棵树,长在故乡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她前世的期盼。可她终于,也没能在最美的时刻,遇见她的故乡。只因,生生世世,她们都不曾遇见。她在诗中说“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那洒落满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可仍是这样,她等待的热情,从不曾减退。或许,她只是想用生命,成全一场守望。纵使无果,也无怨无悔。

又一阵风过,又一阵花语。

我知道,每天,都会有许多难以记忆的别离,对这树来说,白花绿叶都是它需要的。只是,如今的光景,有的仍挂在枝头摇曳,有的却早已埋进土壤。它们,在光影的斑驳中美丽着,在湿润的黑暗里等待着。唯一相同的,只是它们知道,它们来自哪?它们将去到什么地方?这宿命的美好是这样缓缓而来的。

几声鸟鸣,将我从思索的繁绪里唤醒。

眼前,仍是开满白花的树,只是地上,也铺满白花。花,似乎是永远落不尽的,就像泪一样。

许多年过去了,每一年,我都会见着这树开满白花。每一次,见到漫天花雨的时候,我总会想起《樱花泪》。只因,那时候,我才清晰的知道,我的生命里,还有一棵不老的树,一棵开花的树。

那是一棵树


五岁

蜿蜒的羊肠小道上,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儿高兴地奔跑着,不时回过头:妈妈,你快点儿,快点儿小女孩儿身后一位中年女子踱着步子,看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地方,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这里的一切已不再是记忆里那般,熟悉中散发着荒凉的陌生感。

妈妈,你不是说这是你的老家吗,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连房子都没有,只有草,好多好多草,像一片黄色的草海。

不止,还有其它的东西,你现在还没看见而已。女子看着不远处的女儿笑道。

小女孩儿又跑到女子跟前:可是明明全是比我高的草啊。说着她便伸出小手,打算拔下一根玩,可是气力不够。中年女子俯下身帮她女儿拔下,用茅草顶端扫了扫女儿稚嫩的脸,惹得女儿咯咯发笑。小女孩儿一把夺过茅草,又向前跑去了。

中年女子笑了笑,随即在拐弯处停下,眼睛盯着山坳下某处。

妈妈,你在看什么?

树。

小女孩儿又跑回来:哪里有?

那个地方。中年女子用手指了指她看的地方,那是山坳的一个角落,从前那里有一片树林,在树林的上面有一个大陡坡。下面就是你曾外祖父的家了,也就是妈妈小时候住的地方。

小女孩儿仔细看了看,不解道:可是它明明就不是树啊,那么矮。我们家楼下,还有幼儿园,还有公园,还有河边,都比它高。为什么这里的树长得比草矮?是不是它们都不吃饭?外婆说不吃饭就长不高。

中年女子听完女儿这一番毫无逻辑的话,摸摸她脸:妈妈小时候虽然话也多,但可不像你,说得乱七八糟的。她牵起女儿的手,妈妈给你讲个故事吧,是你曾外祖母告诉我的。关于那片树林的故事

在母亲小的时候,这个山坳住了十几户农家,人虽不多,却很是热闹。环抱着他们的小山坡上都种满了蔬果,只有曾外祖家后山那个陡坡遍布荆棘。

母亲就在这里出生,在这里度过了她最无忧无虑的童年。外婆在母亲六个月时便把她交给曾外祖母抚养,自己则跟着外公外出打工去了。

听母亲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出生的具体时辰,她把自己的小名解释为因为在冬天出生,所以取名为雪梅。至于当时有没有下雪,屋外是否有傲骨冷梅,这些就无从得知了。

现在母亲对童年、对故乡、对这片山坳的记忆,只停留在花裙子、锅巴和屋外后山上的陡坡,其它的都是在母亲长大的过程中逐渐听他们提起,却毫无印象。而那片树林的故事,是曾外祖母在母亲处于青春叛逆时,告诉她的。

曾外祖母说,母亲小时候总喜欢趴在曾外祖父的背上。曾外祖父是一位教书先生,和曾外祖母是二婚才在一起的,然后才有了外公,才有了母亲,才有了我。因为曾外祖父气力不大,干不了多少农活,家里的农活全由曾外祖母做,曾外祖父那时只负责一件事,带他的宝贝孙女。

曾外祖父没事就喜欢把母亲背在背上,逗母亲玩,久而久之,母亲便离不开那张温暖的背,任谁都弄不下来。

三岁那年,母亲生了一场大病。生病的人,尤其是小孩,情绪波动会很大。在那段时间,母亲除了哭闹还是哭闹,曾外祖父和曾外祖母看着日渐消瘦的母亲,心疼不已,却不得不连哄带逼地喂母亲喝苦苦的中药。

有一天,邻居家一小孩拿着一串红色的小果子送给母亲吃。果子酸甜酸甜的味道很好覆盖了苦苦的中药味。在那以后母亲吃药后都要吃那小红果。

山坳里的孩子多,自然这好吃的野果很快就被摘完了。母亲吃不到,哭闹得比以前更厉害了。

母亲讲到这里,我们已经走到那棵矮树面前。母亲说这片树林的树,都长得杂乱无章。那棵仅存的树亦是如此,而且真的好矮,还很瘦,未入深秋,叶子却掉光了,于是五岁的我又觉得它很丑。

母亲坐到树下,看着她小时候的家,告诉我,当时还有一个地方长那种红果子,就是后山陡坡的荆棘丛中。那个地方离我们现在坐的位置不远,不过路已经断了。

曾外祖父当时见母亲不吃不喝不睡,又哭又闹的样子,二话不说便上山了。曾外祖父是在傍晚上山的,等他走到陡坡旁,夜幕已降临。曾外祖父摸黑在荆棘丛里翻寻,却未找到一颗小红果,双手已经被荆棘划出很多细口子。

这时曾外祖母站在房顶的阳台上朝着曾外祖父喊道,母亲在屋里哭着找爷爷,要爷爷背。

曾外祖父听到后,立马转身下山。从曾外祖家到陡坡旁便要经过这片矮矮的树林。曾外祖父上山时还能看见,个子高的他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穿过枝桠丛生的矮树林。

下山时,他就只能借着微弱的星光了。再次从矮树林穿过时,曾外祖父因挂念这母亲,走得比较急,一个踉跄,曾外祖父被树枝勾住往下跌倒的同时,一根横生的树枝刺入了他的右眼。

等到曾外祖父鲜血淋漓的倒在家门口时,曾外祖母被吓坏了,连母亲都没顾上,连忙跑出去找医生。坐在床上的母亲喊不应曾外祖父,又看见曾外祖母离开,本来要哭不哭的她,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

母亲说她当时并未注意到曾外祖父的右眼,或许看到了,内心却并不觉得鲜血淋漓的爷爷很可怕,她那时只想要曾外祖父过来背她。

之后的事,母亲完全想不起,也没人告诉她。大概是因为有了最深刻的画面,其它的事情便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第二年,母亲四岁,开始有了自己的记忆。那年夏天,母亲的大公去世了。曾外祖父背着母亲参加她大公的葬礼,却不知,那是她最后一次趴在那张温暖的背上。

母亲说她一直都记得,那晚的星星很多,很美。曾外祖父坐在藤椅上和别人说话,母亲就在旁边数星星。到后来,母亲看见曾外祖父闭上了眼,她想叫醒,却怎么也喊不应。母亲吓坏了,急忙跑进院子里告诉其他人,曾外祖父躺在藤椅上睡着了,喊不醒了。

曾外祖父就这样安静地躺在藤椅上,在满天繁星的陪伴下,深深地永远睡去。母亲直到五岁时,才明白喜欢背她的爷爷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随着母亲渐渐长大,曾外祖父在她脑海里也逐渐变得模糊,年少的母亲只记得曾外祖父坏掉的右眼。他的样子,母亲就只有看着照片细细端详,才能知道。

在小小的母亲的记忆里,曾外祖父的右眼是由于用眼过度,患上眼疾而没有及时医治所坏掉的。

这个理由,母亲从未怀疑。直到母亲十五岁时,曾外祖母才告诉她真相。

十五岁的母亲,处于青春叛逆期,有着那个年龄段孩子的共性,经常和曾外祖母顶嘴吵架。曾外祖母每次都被母亲气得抄棍子,却从来没打下去过。

那年,曾外祖母在曾外祖父忌日那天,把母亲带到她爷爷的坟前,告诉她这件事。 母亲说她听完后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却不由她不信。她在曾外祖父的坟前站了很久,一滴泪都落不下来。曾外祖母在半年后也离开了。

母亲说,一直以来,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亲人便是曾外祖母。曾外祖父离世早,照片也在搬家时遗失了,现在她对曾外祖父的印象只有那座冰凉的坟。母亲在曾外祖母入土时,落了泪,之后再未哭过。

母亲几乎不落泪,我曾经以为母亲是身体缺少什么,所以才不会哭。等我长大,经历更多后才明白:那不是不想哭,而是当痛到极致,伤到心底时,便好似心头有把布满铁锈的小刀子来回割着,钝的刀口不滴血、不落泪,就这样折磨着你,让你痛得生疼。

母亲在那棵树下讲完这个故事后,便带着五岁的我离开了。五岁的我自然对母亲那时说的话没有记忆。

走的时候母亲告诉我,今天是曾外祖父的忌日,不过他的坟在几年前被煤渣淹没了。所以我们能去曾外祖母的坟前看看她。母亲拔干净土坟周围的草,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曾外祖母的坟。那时的我不懂,后来长大,想着母亲当时一定是在和曾外祖母说着什么悄悄话。

后来的每一年,母亲都会在曾外祖父忌日那天带着我,走相同的路,见相同的人,看相似的风景,在那棵老树下说着重复的故事。

十岁

在那年,又矮又丑、扭扭歪歪的老树死了。我从来不知道这么矮小的树有那么长的生命,后来想,也许这棵树是那片树林的后代。

那天,母亲站在茅草丛中,朝着曾外祖家的地方看了很久,一言不发。

之后,母亲再也没带我回过她的老家。

二十岁

我独自一人来到母亲的老家。那是一个小山坳,十分不美丽,现在堆在里面的煤渣快漫到山顶了,周围的堤坝也随之不断加高,我已找不到昔日的路,昔日的景,但关于母亲和她爷爷的故事,却刻骨铭心。

欣赏一棵树


我怎么会对一棵树肃然起敬,这棵树怎么会闯入我的眼帘,却又怎么会占据我的心灵,我一时搞不清楚这个问题,却又感觉没有必要搞清,因为这棵树就是这棵树,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改变,也没有因为我的不到来而改变。

令我停下惊异的脚步的是这棵树太特别,太卓尔不群。在让所有读者朋友没弄明白我惊异的原因之前,我有必要描绘一下环绕在这棵树周围的树木。这是一个遍地都是柳树的林子,旁边间杂有槐树之类的树木。奇异的是所有的柳树与槐树都是一样肤色,粗皮糙脸的,而唯有这一棵树肤色奇异的光滑,光溜溜的皮泛着青晕,这让这棵树显得特别的显眼。而另外显眼的还有就是这棵树太峭拔,直溜溜的躯干,不打一点弯折,直穿云霄。而周围的柳树与槐树在它的映衬下竟然有点萎缩,槐树和柳树倒不缺乏端直一点的,但是比起这棵树来却缺乏一点峭拔,缺乏一种气势。

也许这棵树有一颗傲视群树的雄心,只见它高昂着头,伸着笔直的腰,枝头直插云霄。清风徐来,满树的绿叶哗哗作响,仿佛在欢迎我的到来。我惊异于它的形象,它的气质,一直久久站立在它的面前,忘记了归去。我该怎样形容它的形象:玉树临风。这个词本来是形容人的形象的词语,然而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冠到它的身上。因为它太像人的形象,一个怎样的人的形象:一个高雅正直的君子。它有着君子般的翩翩风度,有着君子般的正直无双,也有着君子般的卓尔不群。

它应该是树中的苏武,坚持自己的品格节操,不趋炎附势,不同流合污,不屈从变节,即使是在群柳的包围之中,然而并没有如白沙在涅一样,与之俱黑。在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的社会环境中,有多少人丢弃了以前美好的理想,抛弃了昔日多少美好的誓言。一个个在金钱名利的面前不能淡定,不能持守,不能抗拒,最终被物所役,沦为可耻的物质主义者和自私自利者,从而最终泯灭了自己的个性,成为可悲的物质的奴隶。

而这棵树呢?它竟能如此的洁身自好,如此的出淤泥而不染,如此的刚正不阿,它真是树中的伟丈夫,真君子。我该如何来赞美它,我佩服于它的于环境的不挑剔,不悲哀。它只是一味地向上向上再向上以至于直插云霄。是啊!这就像一个人无须于选择位置,无须于选择出身,只要保持一颗向上的心灵就足以能够面对他头顶的蓝天。

哲人说过:人的高贵在于灵魂。同样的,树的高贵也在于灵魂。追求崇高,追求卓越,追求端直,这就是树的灵魂所在。也是每一个见到这样的树木的人会情不由衷的发出啧啧的赞叹声的原因。而倘若能遇到这样的树木,这轻轻地赞叹声又岂能是我一个人的偏爱呢?幸而这棵树让我发现,也能让我深深旌表,愿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像这棵树一样高高昂起头,追求自己卓越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