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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城里来

发表时间:2020-12-24

【www.qg13.com - 自扇巴掌挽回爱情】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有朋自城里来,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有朋自城里来,不亦乐乎。

老友姓龙,是篁的小学同学。几十年,天南地北,人各一方,但自小的友情不曾因地域、时间不同而断,有事联系,无事问安。两人之交,若君子,虽淡如水,倒胜在绵长。

在深圳退休后,篁有时会回长沙小住。父母在位处市郊的学院遗下一套130平米的住房,姐弟都想留作记念。篁喜欢校区安静,把这里当作一个落脚的窝。

老龙来,说有两件事,一是报喜,二是还钱。

报喜,是他住的棚户区拆迁改造,政府给了补偿。50多个平方,林林总总,一共有60余万现款,还有15万抵扣额度。

“我已经看好了房子,带精装,5千2一平方。我和你嫂子商量好了,订一套80平方的电梯房。”老龙说着,禁不住感叹,“总算有一套像样的房子,将来孩子们来看我们,家也不再会局促。你嫂子一说起来就要哭。”

说自己的老婆哭,老龙的眼睛,其实也在泛着泪光。

“还是要搭帮你,如果不是你,有没有这个好运还不晓得。”老友的感谢,让篁很是纳闷,拆迁补偿是政府的事,怎么就扯上我了?

“今天来还钱。哎,都快20年了,慢了你的钱,真不好意思。”说完,老龙从他的一个旧得有点失体面的挎包里取出两扎百元劵,向篁递过。

“等等,你什么时候欠我的钱?”钱并不多,但是篁觉得打眼。无端端的,给我送钱,在位时没受过,现在更有点晕。

“我和你嫂子就晓得,你会不记得……”

在老友的启发下,篁隐隐约约记起,90年代中叶,老龙给过他一个电话,言及住房改造,变租为买,但是缺钱。

老龙也是64年下放江永。因父亲是右派,招工升学都没有份。73年与大队的一个农家女子结成连理。79年最后一批回城,安排在区办大集体工厂当普工。那是他已是四口之家,老婆孩子随行入长沙户口,但是老婆不安排工作。日子过得艰难,老龙却从不开口向人求助。

房改时,他已下岗,手头的拮据可想而知。衣食住行,在老百姓的观念中,住尤为重要。估计他犹豫了很久,终于抹开面子,给了篁电话。

那时篁已不缺钱,给他汇了一万,之后也没放在心上,久而久之,早就置于脑后。没料到老龙会念记至今。

“一万是还本,还有一万,你嫂子说怎么也得给点利息……嘿嘿,有点少……”老龙嗫嚅,很显尴尬。

再如何,篁也不肯收钱。看到他有生气的兆头,老龙没坚持。他从挎包里拿出一瓶剁椒,一瓶紫油姜,“嫂子自己做的,她记得你爱吃。”

在家附近的一个餐厅吃过午饭,老龙告辞,谢绝了篁开车送他。那已经佝偻的身影,腰背似乎竖直了些,慢慢在篁的眼中消失。

回到家,篁一眼看到,在老龙坐过的沙发上,那两叠人民币,正静静地躺着。

刹那间,篁只觉得眼湿鼻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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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朋狗友


时隔一年,我再次以这四个字为题目起笔,却没有当初那般自信和骄傲,羊和狗俨然已成了我生命中的过客,虽然我曾经一度想要留住他们,但不过是自欺欺人,故作镇定罢了。

如今想起来,故事的开始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故事的发展是臭味相投,共赴前酬,故事的结局是时不我期,各奔东西。

飞光,光阴,时尘,时间,我认识这么多个你,却没有一个愿意为我网开一面,哪怕我们只是几条年轻的无羽之鹏。

羊是我在运动会上认识的朋友,我陪他玩那种在我们这个年龄大多数人都开始不屑的扳手指的游戏,因此晚自习他给我抄作业,于是就成了朋友。

狗是我在寝室里补作业时遇见的,那时他正在吃泡面,分我一口,又帮我补了些许作业,寒暄几句,于是就成了朋友。

回想到这里,我才猛的发现,原来我曾经一直认为是惊天动地的友谊,居然这么的平淡无奇,甚至在不堪回首中,还有一点荒唐可笑。

起初和羊一起在食堂里吃饭,听见有人议论,徐二怎么和那个傻叉坐在一块了?没有管,于是当下一次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议论变成了,那三个傻叉怎么坐在一块了?

那些人其实说错了,他们重来都不是傻叉,只有我一个人是而已,到三年的最后他们才捅开我自以为是的笑容,我向他们大吼,不要和傻叉交朋友!这是我三年来唯一的错误!这也是三年来他们唯一一次听我的话,他们说,那我们绝交吧。

我又开始像最开始一般,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写作业,一个人半夜起来吃泡面,一个人被生活老师捉住,一个人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门口请求原谅,一个人在布满烈阳的教室门外听讲,一个人,一个人,守着三年前最初的倔强。

但时间让我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三年前我排名175,现在是21,还记得三年前丁香姑娘也是我现在这个名次,他哭了,说自己是怎么的发挥失常,所以我从那开始讨厌他,没想到,我自己也会变成像他一样的人,为了一点点虚荣和朋友大吵一架。

最后的最后,我们还是如约定的那般去露营,第一天,狗没有来,第二天,羊也失约了,虽然后来还是像计划里的在山路上行走,但那么多的言不由衷,那么多的含沙射影,那么多的明枪暗箭!我们!不再是我们三人行!必有我尸!

笑声,在食堂里飘荡

城里的月光


窗外,一轮新月正携带着一颗行星漫步太空,讲述着遥远的故事。那柔和的月光在微风中荡漾,幻化成一波柔水,轻轻晃动着,催着周围的一切安然入眠。偶尔从草丛中传来虫子的呓语声。

独自一人倚窗而靠,在夜深人静之时与明月相望,不知不觉中却想到了张若虚的名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矣,江月年年望相似。心中不禁一阵酸楚,思绪也随着月色漾开。

心中尤记当年那明月悬空的夜晚,那幽深孤寂的街道,那饱经风霜的土坯老屋,以及那冰冷月光下传递给我以温暖的手掌,如今也已被月光的冰冷慢慢侵蚀,温暖早已褪去,只留下温暖的回忆。

耳边回响着你当年的话:过几天外公外婆住的老屋就要被拆毁了,我们今晚去看看吧。我答应了,因为对于你提出来的任何意见我都会答应,都会顺从。因为我觉得不管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地走着,走过了没有路灯的土路,穿过了呜咽的芦苇丛,走上了那座弯腰匍匐着的、破旧的水泥桥,转个弯便来到了外婆家的那条老巷。此时的你突然止住了话匣,变得沉默,这沉默被黑暗包围着,让我突然觉得害怕。

老巷两边的老屋早已人去屋空,只剩下死样的寂静。借着月光,我逐一拜访着沿巷的每间老屋。这一间是一个灰发中夹杂着些许银发的矮矮胖胖的老太太开的杂货店,这里曾经留下了我许多渴望的目光与满足的笑脸;接着是一间由一位老爷爷开的理发店,那刻满岁月沧桑的石椅与石台,以及那面审视过无数黄发垂髫的古镜,如今只能在空荡的屋子里叹息着即将被毁的悲哀;斜对面是一家维修手表与老式时钟的店铺。还记得每次经过它的时候,都能看到一个玻璃橱窗,里面挂满了修好的、待修的、出售的手表,在中间偏上的方向始终亮着一段十几厘米的灯管,还有那个戴着老花镜、微微眯着眼、全神贯注维修手表的大爷。再走几步是一家养猪的人家。依稀记得每天清晨,那个皮肤黝黑、剪一头短发的大妈都会挑着一桶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的剩菜残羹,佝偻着背,一手提着沉甸甸的木桶,另一只手半悬于空中来保持平衡,小心翼翼地跨进那高高的石门槛

再往前,就是外婆的老屋了。可是当我见到它时,我却不知怎的流泪了。只见苍茫月光下的老屋,此时就像被人遗弃的满脸皱纹的老人。老屋里所有可以搬走的东西已经被迫撤出,就连用竹竿与沥青搭成的屋顶也早已不翼而飞,更别提那两扇嵌着铜门环、别着铜门锁的木门了。我呆望着老屋,回想着它的本来面貌。这儿是一个水泥平台,上面应该放着一些待售的零食,平台里面该有一把外公坐着的高高的太师椅,周围的木架上放着外公的茶具、烟斗、一个老式时钟,以及一些杂碎物品。紧连木架的是一张用木板与砖头组合起来的床,床上有外公用的折叠式竹枕,外婆编的蒲扇,还有那充满外公味道的被子。床下堆着的是大件的杂物,还有土陶的水缸与米缸。床子对面是一条又高又长的木条凳。听妈妈说,那是外公自己做的。但是每次外婆的五个女婿一齐往上一坐时,都会惹人发笑。因为条凳过高而小姨丈又比较矮,所以坐上去时两条腿就只能悬挂在那里无法着地。再往里面走是一个门槛,上下都有几个互相对着的石凹,主要是用来cha入几根圆木棍的,这样既能通风又能防止外面的家禽闯进来。

跨过门槛,左边放着的该是一个烧蜂窝煤的土坯炉,以及一个用竹架与布围成的厕所,右边是关养家禽的竹围笼。下层养着鸡鸭鹅,上层养着鸽子。旁边还摆放着几盆花草。而我最喜欢的是因为外公的老屋是沿溪而建,因此过了石凹门槛便是一条清溪流过。记得小时候住在外婆家,外婆每天都会蹲在溪边的石阶上浣洗衣服,洗番薯。略微发胖的身材一蹲下去越显臃肿。盘着的发髻偶尔散出几根银丝,在晨光中,在暮色里翻飞。微风轻拂着水面,偶尔跃出一两尾鱼,在金光闪闪中向岸边的花草展示它那优美的弧线后又羞涩地躲回水晶宫去了。而此时的外婆总会向葡萄架下玩闹的我讲诉着外公年轻时捕鱼的情景:丫头呀,我跟你说,你外公当年可是捕鱼的高手

然而眼前顿时被抽空的老屋,让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那两个被抽去窗棂的窗户像两只睁大的,惊恐的,流干眼泪后空洞无神的眼睛。而那写满岁月沧桑的土门,那个外婆牵着我的小手于春夏秋冬的夜晚出去看戏,无数次从它上面跨过去的土门,就像一位被自家儿女抛弃街头的老人,张着嘴想哭诉什么却早已哽咽。我哭了,我抬头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却暼见那冷淡的月光正无情的刺痛我的双眼。我不敢看旁边的你,因为我想你应该也早已泪流满面。

多少年过去了,老屋早已变成平坦的水泥路,老屋的主人也早已相继过世,而当年那个陪伴我身边的你也早已离我而去,到了那个远离病痛折磨的世界。而当年那条清澈的小溪也早已变得浑浊不堪,失去了往日鱼儿跃起的优美姿势,取而代之的是漂浮着的一堆堆生活垃圾,散发着的是一阵阵发霉的恶臭。

常听人们说:当你看到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的时候,你可以赶紧许个愿望,因为流星会帮你传达。渴望的目光遥望天际,希望遇见流星。双手合十,闭目凝神祈祷:我只希望此刻另一个世界中的你们,一切安好

风从哪里来


风吹过,田野里稻苗随风起伏,一浪接一浪,山谷里传来阵阵笑声,孩童清脆的咯咯笑声,如风铃,如清泉击石。大水牛躺在水潭里,嘴里一遍一遍嚼着刚吃的草,嘴角冒着黄泡沫,双眼微闭。偶尔飞来一只小虫,停在牛角上,停在牛背上。大黄狗也安静地趴在一旁,舌头淌下涎水,呼吸却不急促。山谷里安静得很,草地旁的小河不急不慢地向前流。仔细听,还能听到蜜蜂在花丛中忙碌的声音。不远处,花蝴蝶翩翩起舞,孩童追在后面,扑过来跑过去。跌进花堆里,沾了一鼻子的花粉,引来蜜蜂围着嗡嗡转。

大一点的少年躺在一棵大树下,双手交叉叠在脑后,透过树丛的星点空隙看天空。白白的云,蓝蓝的天,暖暖的阳光,真像邻居家大哥哥那本童话故事书里的图画啊。听,风的声音。树叶哗啦啦地响,树丛也微微晃动。呼呼,风穿过了山谷,爬上山头啦。哗哗,山头上的树群全都微微往另一边倒,一晃又回到了原点。

风从哪里来的呢?少年眯起了双眼。大水牛打了个喷嚏,喷出一只小飞虫,哼了两声通鼻子,仿佛在说风从水里来,这水窝多凉快啊!大黄狗收起舌头,头趴在前爪上,摇摇头,仿佛在说风从地里来,趴在这就爽快得不得了啦!孩童听下追逐的脚步,小脸涨红了,摆摆手说风是蝴蝶带来的,瞧它们多漂亮啊!花蝴蝶在空中扑闪着翅膀,不不,风是花儿带来的,看它们多香哪!花儿随风摇摆,不不,风是蜜蜂带来的,有它们我们才有花香呢!蜜蜂嗡嗡叫着,我是跟着风来的,我也不知道风从哪里来。

哥哥,哥哥,那风是从哪里来的呢?孩童跑过去摇着少年的手。

风啊,是从山那边来的。少年抽出一只手,摸着孩童的头。

山那边有什么呢?孩童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

山那边啊,有一座城堡。里面住着一个公主,很漂亮的公主。有姐姐漂亮吗?当然啦。比姐姐还漂亮呢。后来公主遇到了一个王子,他们在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真的吗?恩。少年应了一声,便沉默不语。他想起了那个童话故事,想起了那本有好看插图的书。少年的思绪漂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孩童见哥哥不作声,便跑去追蝴蝶去了。

风还在舞,穿过草地,越过树丛,掠过稻田,来到山的那一边。山那边有所破旧的老房子,房子前红旗随风飘扬,传来阵阵读书声: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旧城里那些阳光


再一次的打开这个已经叫了很多年心碎的天堂的地方,无所事事的自己习惯了在一个人孤单的时候翻看那些在这个地方曾经记录的东西,又或者可以说,回忆。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在夏日的午后,拿着摇扇,坐在家门口摇椅上,一遍一遍感怀自己那些逝去的青春,明明闭着眼睛却是有些许的泪水涌现出来,而身边玩耍的孩子却单纯的问爷爷你眼睛又不舒服了吗。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一幅画面会不会在四五十年之后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算了算,离开那个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已经有了六个多月的时间,记得离开之前曾经很多次的跟你们讲过那里是我的第二个故乡,就算以后离去也会十分想念。而你们或许也只是当句玩笑话,就像那句,我将为世界东岳奉献终生。离开东岳来到玉皇的这段时间里,我很想在这里去描述自己的生活还不错,很想告诉你们我还过得挺好,是的,我是在不断的去接触认识新的人,也开始融进了新的圈子,而彼此的勾心斗角或彼此的肝胆相照,这样的生活让我竟然说不出任何评价的话。至少,我记得以前,在学校还是在东岳,我还可以在没有人的时候告诉自己,我在过着怎样的生活,是孤单,是快乐,还是无聊的消磨着光阴。2012年8月14号,也就是回去辞职离开的那天,阴霾了的天空最终还是下起了雨来,记得自己当时发表了一句说说,天又下雨了,天为谁哭了,谁又为谁哭了。那个雨天的下午,阿勇帮我收拾好的东西后便去上班了,是刘伟送别的自己。我不会忘了,收拾好行李在你们宿舍等着离去的时候,那个阳台上望着窗外的背影说又走一个,怎么会这么的感伤,哎。我还记得那天走之前,我们两个又去安徽那对夫妇开的那家地沟油炒面馆又吃了一回炒面,只是可惜的是那天老板不在,所以那天的面好像很难吃,很难吃。而当我打车把行李放在车厢里面时,我清楚的记得我并没有回头去看你,好哥们刘伟,还有这个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那种酸涩的难受冲蚀了双眼,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去控制住自己,然后坐在副驾一个摆手,一个招呼,便真的离去。当我在摩尔电讯坐上51路东线公交车的时候,小雨好像停了下,自己的心情也平复很多,可是还没到张店雨又下了起来,当走到美食街的时候,那些过去的回忆突然间的全部涌现在了脑海里面,此刻的自己却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在这里我不得不承认的是,从美食街到火车站的那段路我不知道自己望着窗外的时候脸颊上到底流淌过多少的泪水,可是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个五六岁的小姑娘看着自己的那种充满了疑惑的眼神,转身小声的问她的妈妈那个人为什么哭了,谁欺负他了,而她的妈妈讲的什么我不知道自己没有听还是没有听清。我知道,男生哭泣会有很多人不理解或者看不起,只是我问了下自己,别人理不理解对于我还有那么重要吗?到了火车站等车的时候,给所有的没有打招呼的老乡或者同学一一打电话告别,我还记得柱子在我回家报名送我的时候说王涛走了,小山回济宁了,兰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走,而你现在也要走,你们几个就没有一个在淄博安家的。柱哥,这个上学时跟我一句话都不投机的人后来竟然会成为如此交心的哥们,回淄博哥们一定去看你。前两天效良打电话,开头很简单,我要走了,小彭你什么时候来淄博玩。聊到最后我竟然也没能回答你这个问题,是的,什么时候能回淄博看看你们,翟刚,阿永,刘伟,小董,高锐,文强,也都曾问过这个问题,而每次我的回答都是等有时间吧。至少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在控制室里我对翟刚说过,我不知道这里除了你们几个人我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是工作环境,还是工资待遇,或者有那个一个值得我永不离去的人,想了想还是除了你们几个竟然真的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慰藉自己了。那次跟小董聊天我说淄博我肯定我会回去看你们的,只是不知道等我回去时你们是否还记不记得那个小彭,她说怎么这样说,不可能的。和翟刚开过一个玩笑,说找不到女朋友就别回来了,好吧,那就等到那个可以在我看你们回家的路上不再让我形影单只,能够在我累的时候给我个肩膀让我靠一靠歇一歇的傻妮得出现吧。

我一直想说,想对你们说我只希望,不管三年,五年,或是十年以后。某一天,我们相遇,还能相认,你们能大喊一声,我想死你了。那一刻,我想我定会泪流满面。我们是朋友,永远的朋友!可是一直以来我担心同样也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是,以后的某一天就算我们就算真的再相见,我们又一起去吃饭,一起去唱歌,一起唱着那首天高地厚,而彼此内心之间的距离会不会已经被拉远,会不会坐着一起不知道讲些什么,想到很久以前看到的一句话,一个人身边的位置只有那么多,你能给的也只有那么多,在这个狭小的圈子里,有些人要进来,就一有些人不得不离开。我只是觉得很残忍,我不知道到最后这生活会给我什么,这时光又给了我什么,我为了成长,又付出了什么。我在想我时常怀念的应该不止是那段时光,除了那段旧时光里面的你们,还有在那段时光里一直穿梭而行的自己。

后记:看看了上一篇日志的时间才知道已经一年多没有在这个地方写过东西了,常常告诫自己,不要再去写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凡事向前看,只是那么多懂得道理的人就真的会做到吗,虽然已经离开这么久了,好吧,我承认,我又想你们了!旧城QQ244138702

米从哪里来


有个富翁很有钱,家里积聚着很多财产,可就是不懂得知识,一家人孤陋寡闻愚蠢至极。特别是两个儿子,表面看上去还人模狗样,穿着华丽,可实质上只不过是一对绣花枕头,而当父亲的这个富翁却从来也不知道教育他们。

一天,艾子对那个富翁说:您的两个儿子虽然长得都很漂亮,可是都没什么学问,又不通晓人情世事,将来长大了怎么能继承您家祖先的基业呢?

富翁一听很不高兴,生气地说:谁说我家孩子不通世事?我家孩子又聪明又有才干,谁也比不上他们。

艾子笑了笑,说:把您儿子叫来,我不考什么别的,只想问问他们吃的米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他们说得清楚这一个简单的问题,就算我错了,我情愿承担诬蔑不实的罪名,你说行不行?

富翁把两个儿子喊来,站在艾子跟前。艾子笑着问他们说:两位公子,你们每天吃的白米饭,不知这大米是从何而来?

富翁的两个儿子一听,心想:我以为是考我们什么了不得的学问哩,原来就这简单的问题,米从何来?这不明摆着的事吗?于是他们嬉皮笑脸地说:我哥俩岂能连这点小事也不知道?米是从米缸里取来的!

富翁在一旁听了,气得直跺脚,脸上现出一种难堪的神情,他赶紧纠正他们说:真是两个笨蛋,愚蠢至极,米是哪来的都不知道!告诉你们,米是从田里取来的呀!

艾子笑了笑说:有这样的父亲,还愁不会有这样的儿子吗!

看起来,养尊处优,脱离实际,就必然会一无所知。做长辈的一定要注意子女的知识教育,而不是只给予他们优裕的物质生活,到头来,子女不成器,也有父辈的过错。

守候围城里的爱情


这座城很小,辖区面积有限,人口有限。我们在年轻的时候总是想着早点逃离这个小小的地方,好像走到大的地方就能遇到更好的人,或许为了看更美的风景。可是总有一些人兜兜转转,又莫名地回到这个地方,我们姑且把这叫做寻根式的爱情。

有时候想,我要是个男生,写东西是不是就可以随意爆下粗口,发个牢骚,可是爸爸的性染色体显示的是X,于是我就成了货真价实的女生。女生总该是温婉的,表面上好像的确这样,但生气时说话的讽刺成了熟悉的人忍受不了的槽点。

可是琉夏不是,她是温婉到骨子里的女生,在她面前我才会肆无忌惮,一直嘚吧嘚吧说个没完,嬉笑怒骂也只有在她面前表现,她总说你在学校过得是有多委屈,半年的怨气都交到我这里。我仍是把所有的问题一股脑儿抛给她,也只有她会不厌其烦地帮我梳理解答,然后每次开学我才能够整装旗鼓,重新出发。

好像身边总该有这样一个人,忍受别人不能忍受的缺点,分享别人不能知道的秘密。琉夏说当所有的滋味都能独自品尝,才算是真正的成长。

琉夏成长得很快,比我大两周的她现在已是一个一岁孩子的妈妈。孩子生的很是可爱,大大的眼睛像极了在医院里工作的爸爸。孩子的爸爸很忙,因为在急诊科,经常在吃饭的时候突然跑去救人。琉夏说她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结婚两年,能正常在一起吃饭的次数都能数得过来。她能做的,就是中午下班后把准备好的午饭带到医院与丈夫分享。

琉夏是银行里的职员,并非正式的员工,只是有人需要单据,或是找不到服务点的时候帮忙指一下,所以她的工作很清闲。有几次在银行里看见她,她都是静静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偶尔有人叫她帮忙,她只是抬起头用手指指而已。

她说很喜欢这样的工作,不争不抢,平平淡淡;很喜欢这样的感情,寂静守候,默默欢喜。

忽然想起高中时候的生活,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样久远。那时候的琉夏是班里公认的美女,她与一个叫王朗的男生爱得死去活来。不顾家长与老师的各种阻挠,在全校皆知的一段爱情里,他们考上不同的大学。异地恋他们坚持了三年。三年后琉夏回到家乡,王朗奔向南方发展。

后来琉夏结婚,故事结束。

我没有问过琉夏那段感情破裂的原因,就像所有的爱情一样,都逃脱不了世俗的雕琢。我们因为喜欢而彼此相爱,因为现实而最终分开。

曾经一起走过春,一起度过夏,在秋季来临的时候牵过手,在严寒峻风中,许下一生一情缘的誓言,却在下一个初春面前说今生不再相见。

我们曾经像疯子一样相爱,却依旧走不到未来。我们曾经义无反顾地离开,如今却风尘仆仆地归来。

小镇里的姑娘,守候着自认为圆满的爱情,在静静地发呆

夏阳:城里的月光


年前,作家老李老打电话追我,问认不认识公安局的人。我说认识有屁用,你那事我帮不上忙,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李嗫嚅着,怎么是多管闲事呢,你可不能这样说。

唉,老李一个儿时玩大的同村伙伴老憨,在我居住的这座城市做建筑工,一年到头在工地上累死累活,好不容易赶在春运前,求爷爷告奶奶,工头总算结清了工资,却在临上火车前被歹徒逼到墙角,洗劫一空。

两万块啊,整整两万块血汗钱,就被这天杀的挨枪子的换刀剐的抢去了!老李在电话里恶狠狠地骂道。

我忍不住笑了,说,狗屁!骂如果可以解决问题,可以帮你老憨寻回钱,我请一伙人去骂好了。

老李苦笑,笑完,又开始祥林嫂般地絮叨,这派出所是干什么吃的,报案都一个多礼拜,就是不见动静。

我说,人家派出所也不容易,就那么点警力,管着十多万外来人口。我帮你找了派出所。人家指着一大堆卷宗,为难地说这是小案子,又没有明确的破案线索,自认倒霉吧,夸张点说,这和在大街上被抢了手机差不多。

估计老李听后是一副苦瓜脸。他说,娘哎,这可是两万块钱啊,怎么是小案子?

我只好解释,两万块钱搁你老家是巨款,在这里只能算小钱,有钱人的一顿饭钱而已。

老李悻悻地问,就没其他法子了?

我一脸无奈地说,如果是上百万,派出所肯定会成立专门的破案小组。要是你的老憨丢胳膊断腿了,他们也应该会重视。

老李感慨,如果可以换,我想老憨肯定愿意拿条胳膊甚至性命来换这两万块钱的。你要知道,老憨一家老小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年多,家里正等米下锅呢。老李又不死心地问,真没法子了?老子在你那座城市只认识你一个朋友。

我想了想说,法子倒有一个,我给你讲一个在我家乡流传很广的故事吧

大概是民国时期,一个上面来的夫人,在省城一帮官员的陪同下,从南昌去庐山避暑。中途,路过我们镇时,夫人内急。很急。无奈之下在路边找了个公厕。你要知道,我们那里所谓的公厕,就是一个茅坑,上面搭几块木板,臭气熏天。当地人民早习以为常,可是夫人金贵啊。她站在厕所门口犹犹豫豫,磨磨蹭蹭,最后可能是憋不住了,一捂鼻子跑了进去。夫人出来时,脸色很难看,半躺在小车里直说头晕,还嘀咕了一句:你们这里的卫生怎么搞的吗?陪同的官员坐不住了,上庐山后,打电话骂人,从行署、县一直骂到我们镇,把我们镇长吓得半死。镇长考虑到夫人返程还会经过这里,就号召全镇人民大洗厕所。妈的,又是挑粪又是消毒,整整折腾了三天。

可是,夫人没来。据说人家下山后直接去了武汉,从那里坐飞机走了。

老李听了我的故事,深有感触,沉默了半天,突然怪声怪气地尖叫,你们这里的治安怎么搞的吗!

我大笑,隔着电话想象着老李叉腰横眉的样子,说,你这样会把人家吓坏的,人家就是破不了案,也会自己偷偷把钱垫上。

我又说,可是我们都是蚂蚁。

老李无语,默默地把电话挂了。

两天后,一个月光极好的深夜,我又接到老李的电话。老李说,我想自己把钱垫上。

我吃了一惊,大骂,不会吧,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老李幽幽地说,你不知道,我们老家地处大西北,是你难以想象的穷。我上高中前,除了出生外,没有洗过一次澡。在我们那个乡,我是唯一的高中生,是乡亲们的骄傲。现在我是狗屁作家了,在他们眼里,我无所不能,天天和中央首长在一块儿握手、吃饭,进出小车伺候。老憨也是实在没辙儿才找到我的,我不想让他们失望。再说了,老憨还欠着一屁股债,没了这笔钱,几个娃儿都要失学的。他们一家正盼着过个好年。

我听了心情沉重,转而又说,你自己也不宽裕,靠几个稿费,还得养活一大帮人。

老李叹了口气,说,我多写点就是了,实在不行,就卖自己,写点特稿,那玩意可以多挣几个。我之所以告诉你,是想让你配合我一下。

我问,怎么配合?

你帮我把这钱给老憨,就说你公安局的朋友抓获了歹徒,把钱追缴回来了。老李不放心地叮嘱我,你千万别露馅,对着老憨,要给足我面子。老憨现在还在工地上眼巴巴地等着我的好消息呢。

我凝望着窗外城市上空皎洁的月光,哽咽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