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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杀人

发表时间:2021-01-05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猛鬼杀人,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小玲人又漂亮身材又好,在一家手机店上班,每天晚上9点下班。小玲胆子大,从来不相信世上有鬼神,上班的地方离家也不远,公交车只有两站的路程。手机店就在公交站的对面。

今天早上小玲起床上班的时候感觉怪怪的,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怎么回事老是有一种很累很困的感觉。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整个人都困的不成样子,心里还想怎么会这么累。

跟昨天一样,出了店门穿过马路,然后来到公交站等车,平时一般9点10分会有一班车经过,今天貌似晚点了,都9点15分了还没看到车来。

正当她心中郁闷的时候手机店方向走来了一个美女。上面穿着一件红色风衣,下面穿的黑色高跟靴子,看身材很顺眼。当女孩走近的时候,小玲瞄了她一眼,挺漂亮的一女孩。

因为小玲比较累所以是坐在车站的座椅上的,女孩转过身背对着小玲,披肩发锤在腰间,很整齐,背影也很好看,貌似也在等车。

小玲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总感觉怪怪的,因为女孩站在她的前面大约有5分钟了愣是一动不动,偶尔有小风吹过的时候头发都不会动一下,好像一个雕像一样。就在这时候小玲听到女孩嘀咕了一句什么,声音很小,只能听到什么死不死的,好像在抱怨什么。

这时候车来了,女孩先上车,小玲走的比较慢,上车了以后司机开玩笑说:“今天这是最后一班车,真不好意思啊,开我前面那一班车的老王突然病了,所以才等到现在,不过也好就你一个人就像专车一样。”

小玲马上接着道:“怎么会只有我一个人呢,这位姐姐跟我一起......”

说到这里小玲傻了,投完币转身过来,车上那里有人,空荡荡的,可不就她自己么!刚才那个女的呢!

小玲赶紧跑到司机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对于一向不信鬼神的小玲来说心里有点打鼓。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是自己太累了。

司机听到她的话也感觉不对也没再说什么了。

车子到站,小玲下车。当车子刚走没多远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后面喊了一声“小玲”,她本能的应了一声然后回头,当她回头看的时候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这时候是真的害怕了,转身就往家里跑,边跑边从包里把钥匙拿了出来。

慌慌张张的把门打开,飞快的进门关门。然后开灯,总算到家了。

看到爸妈房间灯还亮着就喊了一声:“妈妈”。

里面妈妈的声音:“小玲回来了,你爸我们都睡下了,你也快洗澡睡吧。”

听到妈的声音感觉没那么害怕了,心想既然睡下了,明天再跟妈说这件事吧,不打扰她们休息了。

但还是惊魂未来定,院子里的灯也打开。亮一点自己就没那么害怕了。

回到房间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躺在浴缸里,回忆着刚才的经历。

她敢肯定确实看到了那个女孩跟自己一起等车,一起上车。怎么会没人呢,而且看样子司机肯定没有看到那个女孩,难道自己撞邪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啪’的一声浴室里的灯灭了,小玲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然后听到浴缸里的水“咕噜”一声。

‘啪’一声灯又亮了,就好像有人关了一下灯紧接着又打开了一样。

下意识的朝开关那里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又回头看刚才发出咕噜声的浴缸,小玲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浴缸里就在她小腿的位置有一大坨头发飘在那里,头发下面隐约能看到一双眼珠很大眼白很少的眼睛。吓懵了两三秒,大叫一声,然后飞快的从浴缸里蹦了出来,衣服都顾不得穿,拿了一条浴巾就往外面跑,边跑还边大声的叫自己的父母,门是关着的,她用尽全身力气试着把门打开,但是无论怎么转环都转不动,好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一样,这时候浴室的灯又开始闪,而且一下比一下闪的快。在闪光中她看到浴缸里的水夹杂着头发往外漫,头发顺着水慢慢的往她身边流。终于她瘫软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她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小玲你还没睡吗?”

灯还亮着,她靠着门坐在地上,身边有一条凌乱的浴巾,拿起围巾简单的围在身上。

略带颤抖的声音本能的回答了一句:“没有。”

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顺着门爬了起来,转了一下门上的手柄,看到是妈,什么都没说扑到妈的怀里哭了起来。

妈很关心略带焦急的声音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她没有急着回答,也许是没有从惊吓中走出来。

她示意妈一起回到了房间,抱着妈妈哭了一会。

在妈焦急的追问下,用颤抖的声音把事情经过跟妈妈讲了一遍。

妈说没听到她在浴室里大喊大叫的声音。然后就开始骂:是那个挨千刀的,死了都不让人安生,还来吓自己的女儿之类的话。骂了一会看着自己女儿不再哭泣,也就不骂了。

小玲当晚让妈妈陪着她睡。

折腾了这么久,也许太累了,妈妈又躺在身边,很快小玲就睡着了。

睡到大约凌晨2点多的时候小玲打了一个激灵忽然惊醒了,她觉得窗户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当转过头的时候猛然间头皮发麻,因为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灯是关着的,透过玻璃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就是公交车站那个影子。小玲瞪着眼睛想闭都闭不起来,张大了嘴也叫不出来,想要把妈妈推醒,然而全身上下一点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影子从窗户那里一点一点的往房间里爬。

“影子”应该说是那个女人终于完全爬到了房间里,慢慢的爬到灯开关的地方,两只手按着墙一点一点的往上攀,终于‘啪’的一声灯亮了,但是妈妈并没有醒来。

红色的风衣,黑色的靴子,当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小玲几乎崩溃了。那张脸上没有一点血丝惨白惨白的,眼睛里没有眼珠,全是眼白,眼角边上还有两道血痕,略显微乱的长发,头部跟身体连接的地方明显扭曲,慢慢的狰狞的爬向床边,绕过妈妈扑向了小玲......

天亮了,妈妈醒来发现小玲死在了她的身边,保留着死前那一幕的表情。

法医鉴定,小玲死于心脏病突发......

原来小玲的男朋友不久前出车祸死了,在阴间孤零零的,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小玲,于是就拜托这个找替身的红衣女鬼把小玲活活给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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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凶手


地铁站,人潮如水的地铁站,运转着。

无数人投入之中,匆匆擦肩,又视而不见。这偌大的站台,好似被一块块黑幕分割为格,人们仅仅居于自己的洞穴,没有相交的必要。

距离洛丝特的离开已过几十分钟,女孩子对甜食的这般喜爱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若不是她硬要追着那辆甜筒推车买冰淇淋,我们也不会因此失散了。

我是极不情愿地破坏这空间的秩序,以十分之无理的目光肆意妄为地观察路人们的面容,料想可以从中找到这个麻烦的女孩。然而燥热难耐的天气和较之更为灼热的白眼几乎要把我的耐心连汗水一样蒸发殆尽了。一边胡乱扫着张张面无表情的死气面孔,一边脑中放弃寻人的念头也酝酿发酵:她怕是早我一步在家中享受吸食氟利昂的清凉之乐了罢。我得回家了,毕竟我是只被抛弃的小猫,我撇撇嘴为自己愤愤不平,理所当然地走向候车处。

一班班地铁又送下许多了无生趣的家伙,阴沉的神情嵌在耷拉着的脸上融洽之至。明明刚才劳累的工作中解脱出来,却像失去归宿的丧家之犬。可这堆混沌鱼目中偏偏印着城市的璀璨光影,真真不配呢。我不禁暗自感叹。

然而,谁知道这时有个看起来与众不同的少年蹦入我的视野。虽是夏天,打着围巾,半遮着脸,一双眼睛在纤长细密的睫毛下衬得澄澈如水,惹人注目。我着实愣了很久,直至这对清澈水眸走近我,才猛地惊起,脸烫得像烧火的烙铁。他也讪讪一笑,目光闪烁:“可不可以……借些零钱?”

就这样同他上了同一般地铁,这个羞怯的少年与我道谢后就垂下头不说话了。才发现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此人容貌大概像我的一位故友,但真要回忆起来,却不记得是否确有其人。实在有点按捺不住地想同他讲话,就特意坐到了他旁边的座位。

“哎,小哥,天气可真热啊。”

“是……是阿…有一点。”

“那你为啥还戴围巾?”

“我……我是……”他兀地耳根一红,憋不出一句有伦次的话来。要我说,这模样倒是可爱。

“罢了,不愿意说就免了。名字的话也不愿意说吧”

他单是眨巴着眼:“尤瑟夫。”

“你怎么随便把名字告诉陌生人啊!多危险!”我故作大惊小怪的惊异状,叫他窘迫不已,偏是叫人好笑。

……

交谈许久,尤瑟夫的话也变得多些了,但真要我说也没多多少。我喜欢他谈及故乡闪烁其词时的眸子,似翻涌着金黄的麦浪。

“这么说来,你的家乡也是x村”

他抿嘴点头。

怪不得眼熟,原来是同乡阿。我有点庆幸同他的相遇来了,这位小同乡可给这乏味的旅途添了好些乐趣,另我几乎忘了洛丝特的存在。

我挠了挠头发:“说起来我还得早点回去,一起回家的朋友似乎把我丢下自己先走了。”

“真过分,”尤瑟夫顿了顿,“但是我,也是个过分的人呢……”

他又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有点异样,不知怎的叫人脊背一凉。

“你……”

“我也有过一位朋友,是个女生。”尤瑟夫说道。

“这挺不错。”

“不,错了,一开始就错了,”眼里透出的嫌恶让他不像他,“那家伙小时候曾是我唯一的朋友,会护着我不让大孩子欺负。但后来……越发没用了。”

“她爱哭,小家子气,没有朋友,硬是黏我,总要同我一起。朋友们的流言蜚语,都被引向我俩。真讨厌,我真讨厌她。”

“……”

“所以我杀了她,”尤瑟夫露出恶作剧得逞时的孩子的笑容,天真烂漫,这时却无比瘆人,“我让她到站点对面帮我买甜筒,是我最喜欢的抹茶味,她脑子不灵光,毫不迟疑地就去了。”

“这时,地铁如期而至,我早算准了时间。霎那间,她就再也不见了~”

“……你……”

“太好了!”他的脸依旧被围巾半遮着,但那双笑眼对我敞着,美丽又罪恶的少年的笑靥,却像是罂粟花,刺目扎人。

我的身体快僵硬得动不了,但胸中的怒火机遇喷薄而出:“你!你怎么能!”

列车还在行驶,拥挤的车厢却已然空无一人,除了我和他——这个杀人凶手!什么都不剩。

我得做点什么!我蓦地把他那瘦弱的肩膀锁住,将他按到在地。他挣扎着,居然挣开了我,这双孩子一样瘦骨嶙峋的手居然有这样的力量!我们扭打在一起,他尖细的直接抓得我生疼,但我单身狠狠把他的双手制压在地,他单是用力也无法再挣脱。我还在喘着粗气,咧开了嘴:“怎样?没辙了?杀人犯!”

谁料他还笑得出来,嘴上可不服软:“又如何?”

“让我看看,你这面具下是怎样丑恶的嘴脸!”毫不留情地,我去扯他的围巾,他躲不开,他已被我死死扣住。

围巾一散,我却愣住了。这张脸,是这样的……这样的相似!不!完全一模一样!车窗的玻璃上映着我和他,两个相同面孔的人,在地板上僵持。

“哼……蠢货!”他已然趁机挣开我蹿到门边,将那门开了,风吹拂着,他长衣飘飘,倚在门旁。

“我就是你,尤瑟夫。”这是最后的眼眯成缝的柴郡猫的笑容,而后也是柴郡猫式的消失。他逃了,我一人痴伫原地。

“是我……是我……”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已全是泪水。

“尤!你终于醒了!”我睁开眼,眼前是同样泪眼朦胧的母亲。

“洛丝特……洛丝特在哪?!”

“她……洛丝特……”母亲脸色一变,“这不是你的错我的孩子……是意外……”

我眼前一黑。

在晦暗的站台里,少女向对面奔去,此时一阵寒风,裙裾流转,地铁飞驰而过。之后就什么都不剩了,除了我和我——这个杀人凶手!

事后,他还得瑟的问“我猛不猛”……


我突然想叫住他们,想对男孩说,要珍惜你的感情啊;想说你要记得她爱吃什么,如果拿不定注意,至少多给她几个选择;想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都是一点点失望,最后信任感彻底消失,终于无法挽回;想说世界上那么多那么多爱情,其实都是被细节打败的。

但我没来得及说,他们很快就走远了。

我有一个朋友叫瓶子,是个很厉害的人。

和他出去吃饭,从来不用想去哪儿,只要告诉他大概想吃什么,他会迅速把地方定好,提前订座,然后比你早到二十分钟,点菜,等你赶到餐厅的时候,第一道菜也几乎刚端上桌子。

他熟悉我们圈子里每一个人的口味、喜好,知道每个人习惯去的餐厅,如果去的是陌生的地方,他还会详细地做出一份路线图。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这种体会,可是无论在手机上装多少个APP都实现不了的。

于是大家都很满意。

尤其是我。每次和瓶子约饭局,他都要例行公事地问我,你想吃什么?

我反问:谁付钱?

我。瓶子说。

那还有什么好讲究的!

只要不是我自己付钱,那当然是吃什么都行。

刚认识瓶子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

他很少对周围的事情上心,明明工作不忙,也没什么耗费精力的爱好,就是不知道每天都在想什么。一个月丢三回钥匙,过马路不看车,差点被公交刮倒。和他说一件事儿,不出三分钟就能忘得一干二净。平时也绝对不能指望他拿主意,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主意。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他的女朋友嘉嘉,大多时候基本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瓶子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她就帮他留意一下;瓶子要出差,她提前给他收拾行李;瓶子容易忘事儿,她就都替他记着。我们有什么事找瓶子,和他说一遍,再和嘉嘉说一遍,才能保证不出岔子。

他们上班的地方隔着小半个北京城,住得离彼此也远。嘉嘉有时候会跑来找瓶子吃饭,问瓶子吃什么,瓶子一概回答,不知道。

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不知道周末去哪里约会,不知道情人节是哪天,不知道嘉嘉生病了、至少应该打个电话问一问,也不知道嘉嘉工作忙不忙、有没有什么烦恼。

我们和嘉嘉不是很熟,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有一次聚会,瓶子去上洗手间,我们问她,为什么喜欢瓶子。

我觉得他傻乎乎的,很有趣呀。嘉嘉说。

哪里有趣了?!

我们一群单身男女都装作什么也没听到,老老实实吃饭。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那个时候我还很天真地觉得,这大概就是伟大的爱情。

后来我才发现,爱情并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谈恋爱大概都有这样一种过程:起初看到另一半的缺点,会觉得很有趣、很可爱,后来就觉得心烦,再后来,忍无可忍,恨不能一棍子打死对方。

这和爱不爱没有关系。也许就是因为爱,才有了这样的问题。

我们都以为嘉嘉是心宽的那一类人,对瓶子无限包容。但我们都不知道,她也有不满,只是把不满都藏在了内心深处。

这些不满日积月累,终于在有一天爆发了出来。

起因很简单,嘉嘉上班的时候遇到一些麻烦,打电话和瓶子抱怨,瓶子嗯嗯嗯地听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嘉嘉有些生气,问他在忙什么。

我不忙啊。瓶子觉得莫名其妙。

嘉嘉顿了一会儿,直接挂了电话。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虽然生气,嘉嘉还是下班来找瓶子吃饭。我们吃什么?她问瓶子。

不知道。瓶子说,你选吧。

嘉嘉的火气又窜上来。

我不想选,你选。她冷冷地回应。

我真不知道啊。瓶子说。

那别吃了。嘉嘉说。

她走在前面,瓶子默默地跟在后面,两个人谁也没说去哪儿,就绕着公司楼下转圈。

你到底想好吃什么了没?嘉嘉转身,开口问。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瓶子正神游物外,一下睁大眼睛。

不是你在想吗?他反问。

为什么什么事都是我想?嘉嘉又生气了,大声说,为什么什么事都要我来替你决定?我今天很累,给你打电话,你也心不在焉的,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啊?!

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在乎。嘉嘉说。

谁说的?我很在乎。瓶子几乎是下意识地说。

那我问你,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你问过我工作累不累、哪天高兴、哪天不高兴吗?嘉嘉接二连三地问,我不高兴的时候,你主动安慰过我吗?我和你说过,我最近可能要调岗,你记得吗?

瓶子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嘉嘉瞥他一眼,叹口气。

我问你个简单的吧,嘉嘉说,附近我最喜欢的吃的店是哪家?

瓶子一头雾水。他搜肠刮肚地想了十分钟,才说出一家餐厅的名字。

嘉嘉反而沉默了。

算了,我不该问你这种问题。嘉嘉说。

瓶子还想据理力争,说,那次不是你说想吃

当时是你说要去的!嘉嘉大为光火,我根本就不喜欢那家!

瓶子有点儿迷茫:但是你吃得很高兴啊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不然呢?嘉嘉哭笑不得,都是你点的菜,根本没问我。难道我要哭着把那些菜吃完吗?!

瓶子只好闭上嘴不说话。

他们没有继续交谈。嘉嘉看上去很伤心,瓶子也找不到话题来说。两人不欢而散。

嘉嘉没让瓶子送他,自己打车回家。瓶子坐地铁回自己家。时间不早,地铁上人不多。瓶子靠着座位打瞌睡,忽然听到旁边座位上一对情侣低声说话,男孩给女孩看了一眼手机,女孩很高兴地轻喊了一声。

你买了剧场的票?女孩问。

男孩笑得很憨厚。上次你不是说想看这个话剧么,我查了时间,偷偷买的。反正是周末,我们一起去吧。

女孩拿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不肯松手。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瓶子默默地看着这两个人的笑脸,突然感觉心脏停了一拍。

回到家,他什么都顾不上,打开电脑开始查资料。那段时间他一下班就飞快地回家,叫他吃饭也不出来,说在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一个月后,我知道了。

用了整整一个月时间,瓶子居然做出了一份方圆两公里内餐厅分析报告,把他住的地方附近所有的餐厅全列在里面,还给出了评价、特色菜、嘉嘉对不同餐厅的喜欢程度、或者可能感兴趣的地方。

后来我看过这份报告,薄薄的三张打印纸,信息量巨大,堪称业界良心。从此我对瓶子惊为天人。尤其是还看到,他在一家老北京小吃店旁边画了五个星星,标注:有嘉嘉最爱的豆汁儿。

嗯,考虑到嘉嘉并非北京人,这也算很了不起的爱好了。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厉害吧?瓶子等着我的评价。

厉害。我猛点头。

这是给嘉嘉做的,瓶子说,我想过了,是我不好,对她不够关心,所以我做了这个。她看到就能知道,其实我是很在乎她的。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吧?

但这句话我没说出口,不管怎么说,对瓶子来说这已经是翻天覆地的改变。我不想打击他。

瓶子很高兴。他觉得他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任务。正好过一个月就是圣诞节,他打算在圣诞夜把这份报告交给嘉嘉,以明心迹。

但是这三张纸,再也没有机会给出去。

只过了两周,嘉嘉给他打电话,说,瓶子,我们分手吧。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再见到瓶子,是半年之后。

他叫我出去吃饭,去一个我没去过的地方。说好五点半,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到了,点了一桌子菜,居然都是我习惯吃的东西。

你我不知道说什么。

这些菜你肯定喜欢吃。瓶子说。

你改行了?研究人的大脑?我笑嘻嘻地问。

我只是想,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瓶子回答。

嘉嘉之前说,我什么都不上心,不管不顾。瓶子说,所以后来我仔细研究了你们每个人的喜好,把每个细节都记在心里。别的我可能做不到,但是点菜、找餐厅,我可以做到最好。

大哥,你这是矫枉过正啊!

当然这句话也没说,人家请客呢,我还能挑食?更多热门标签:性爱、性高潮、性生活

鬼差捉鬼


现代科学将鬼神解释为等离体生物,因为无形有质,所以要实证并不容易。普通人很难看到,所以世界上有无鬼神无法证实。虽然我一直坚信科学,但是有意见发生在我身上的灵异事件,至今回想起来仍然毛骨悚然。

我出生在农村,种地的农民都知道每年的夏天天气干旱,为了使庄家茁壮成长,各个农户都在干旱期,用水泵抽取井水灌溉农田。当然我家也不例外,由于我家的田地面积挺大的,并且开始灌溉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所以在天黑之前没有灌溉完。因为将水泵从井中拔出来挺麻烦的,并且明天还得继续灌溉,所以我爸爸就决定在水泵旁用塑料布打一个简易的帐篷,今天晚上就在田间地头睡上一晚,主要是为了看守灌溉设备,防止丢失。

“在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火的地头住上一晚是多么刺激啊!”我就告诉爸爸今晚我要和他一起看守水泵,起初爸爸说什么都不同意,但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同意了,但是爸爸告诫我说,在晚上要老老实实的睡觉,无论看到什么,或者是听到什么,只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只管闭上眼睛睡觉,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听了,调皮的说了一句:“难道还有鬼不成?就算有鬼,我也不怕,弄不好我还能抓个鬼回来呢!”爸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不快去吃饭”我缩了缩头“哦”了一声,就去吃饭了。

吃过晚饭之后,我和爸爸来到了帐篷前,爸爸拿着手电筒去检查灌溉设备,我就躺在帐篷里玩手机。到了九点左右,爸爸检查完回来了,看到我在玩手机就告诉我不要玩了,时间不早了,赶快睡觉!记住我说的话晚上老老实实睡觉,不要乱看乱听,无论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都当做没发生一样。我不耐烦的说知道了你都说过一次了。爸爸听了正要发脾气,我赶紧识趣的说了声:“爸,我睡了”就赶紧放下手机睡觉了。

半夜我被尿意憋醒,看了看手机正好十二点整,我正要起身去上厕所,突然听到一阵响亮的的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并且感到一阵阵凉风袭来,这时正值烈夏的晚上,我就赶紧将身旁的毛毯裹在身上,我感到十分的奇怪,就顾不得爸爸告诫我的话,从帐篷的一个破洞向外望去,顿时我感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我看到外面隐隐约约有一群人影,其中有五六个人影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着,旁边有两个人影像押解犯人一样,押着那被铁链束缚的一群人,我能看到人影但是却看不清他们的样子,我揉揉眼努力去看,还是模糊的人影,顿时我尿意全无,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等到铁链声消失后,我感到周围的温度又恢复了正常,我就掀开毛毯,放下手机,哆哆嗦嗦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时已经天亮了,我发现爸爸已经起来去灌溉农田了,我想起昨晚的事情,就心惊胆战的打开手机打开昨天晚上的视频文件,但是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十二点的录像文件竟然是一片雪花,就是那种接收信号的电视机没信号时的那种满屏幕都是雪花,两分钟的录像文件全是如此,我以为手机出问题了,就打开其他文件,奇怪的是其他文件都能正常播放,手机其他功能也能正常使用,我多么希望是手机出问题了,但是……

引路鬼


成名是一名大货车司机,他很少时间呆在家里,经常都要在外出车。

开大货车的人都比较危险,长期开车会增加出事故的概率。而且大货车一般是白天晚上都要开,劳动强度也很大。一般情况下,为了多赚钱,他们都会选择疲劳驾驶。再说大货车要经过很多偏僻的地方,那些山野怪林里面,说不定有什么鬼怪出没。

成名的妻子是一个很贤惠的人,她很爱自己的老公。即使老公经常在外面跑货车,她也许恪守妇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公的事情。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叫做小明。

为了企盼老公能够平安归来,老婆特意给他求了一个平安符。成名一直把平安符挂在车上,从来没有摘下来过。他开车还是比较小心,因为他知道家里还有老婆儿子在等待着自己。如果自己发生什么意外,他们的生活就会无依无靠。

这一次,成名运送一批衣服去其他城市。一路上,成名都在小心翼翼的开车。因为路途太遥远,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到目的地。其实他和另外一个朋友打算合作,两人一起开车去目的地,得到的利润一人一半。

他的朋友叫做小强,小强来自偏远的山区,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所以只要是有赚钱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小强感激地说,“谢谢你,成哥,要不是你,我就不会有钻钱的机会。”

成名笑着说,“不用客气,以后你有好的生意多照顾一下我。”

两人有说有笑,成名说:“时间还早呢,等一会儿要轮到你开车,你先休息一下吧。干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安全。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们都要把安全摆在第一位,我们还有家人等着我们回去。”

小强点点头,“是的,我们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小强休息了一会儿,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路有一些不对。他紧张地问道,“成哥,发生什么事了?这条道路看上去不像我们平时走的路。”

成名说到,“我也觉得有些迷糊,平时这条路我们走了很多次,是不可能出错的。可是我也发现了,我们走的路不对。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能我们真的走错了。”

小强说:“我们大的方向应该没有错,可能是走到小道里面了。现在的地图功能很强大,我们把导航打开,跟着导航走。”

成名说,“我现在已经很累了,换你来开吧。”

小强和成名交换了位置,小强打开了导航,跟着导航指引的方向行驶。但是,宽敞的道路变得越来越狭窄,水泥路也变成了土路。小强心里觉得越发毛,连导航都失去了作用吗?

小强惊恐的说道,“成哥,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方向。我们跟着导航走,导航却把我们带到这个鬼地方。”

成名看了看前面,他有些担忧地说,“要不我们先停下来,等到天亮的时候再走。虽然我不是很信那些,但是这件事的确太诡异了。去那边的路只有一条,怎么可能会走错呢?”

小强把车停了下来,虽然他也很想快点到达目的地,但是他更害怕前面有危险。他们打算将车停在这里,等到明天天亮的时候,再离开这个地方。

过了一会儿,前面突然出现的一个人。看这个人的穿着,应该是附近的村民。

成名不想搭理这个老头,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这个老头突然出现,就已经显得诡异了。小强却不一样,他欣喜地说:“老人家,一直都去xx的路吗?能不能劳烦你给我们指引一下?”

老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笑容让人觉得他过分的殷勤,反而显得不正常。成名说,“这个老人出现在这里好奇怪,还是不要随便问咯。”

小强说:“没关系的,我以前开车的时候也经常问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老人笑得这么灿烂,是在问我们要引路费,只要随便给他一点钱,他就会给我们指路。”说完,小强给了老头十块钱,老头伸出手,指了一个方向。

小强开心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开车向老头子的方向驶去。

成名说,“我觉得影片还是显得太过计较,我们不要再往前开了,留下来,休息一下,明天再上路吧。”

小强坚持要往前开,他想早一点开到目的地,早一点完成这笔生意。成名不好再说什么,也许是自己多心。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山坡上掉下一块石头,车子避闪不及,驾驶室被石头砸中了。两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第二天才被人发现。成名因为坐在副驾驶座,石头砸中的是驾驶座,他只受了一些轻伤。只是他挂在车上的护身符被砸断了。

小强没有他那么幸运,他的肋骨断了好几根,只剩下半条命。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两个人的伤都好了。但是两个人对他们那晚的经历都惊恐不已。他们知道自己没有走错路,而是被鬼遮了眼,让他们产生了幻觉。最后这个引路鬼把他们引到一条危险的路上,想找他们做替死鬼。

幸运的是,小强问路以后给了老人十块钱,老人就没有办法找他做替死鬼。然而,成名因为有护身符保护,救了他一命。

两个人的伤好了以后,打算去他们出事的地点看一看,去给那个想伤害他们的引路鬼烧点纸钱。他们找到了出事地点,在附近找到了一座坟。这个地点在他们行驶道路上不远的地方。这是一条标准的国道,并不是他们那天晚上看到的土路。

他们更加确信,自己那天只是被鬼迷了眼,并不是走错了路。在旁边,他们找到一座孤坟。坟上贴着一个老头的图片,这是那天晚上他们看到的人。更加奇怪的是,在那座孤坟上面,赫然压着一张十块钱的纸币。小强知道这十块钱是自己给老头的。他很庆幸自己那天晚上给了他十块钱,要不然,自己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从那以后,成名和小强开车就更加小心了,也不敢随随便便地找人问路。只要发现有任何异样的地方,他们就会将车停下来,等到天亮以后再走。

不久以后,他们在新闻上看到,就一辆大货车,在他们出事的地方,被上面掉下来的石头砸中,当场死亡。

黑夜杀人事件


由于最近城里出现了杀人,闹得人心惶惶心。

多家孩子的父母为了孩子们都安全,没到放学的时间,校门口就挤满了一大堆接送孩子放学的家长,令人羡煞。

“还是老样子啊,放学了不要到处乱跑,现在社会险恶,大家记得回家后就不要再出门啦。”

差五分钟就放学,班主任又开始利用剩下的几分钟给全班同学进行了一次头脑风暴。

“小芳怎么说啦?”虽然警告重复了又重复的,不过,课堂上的小芳跟晶晶似乎不当回事,在底下开起了小差。

晶晶正追问小芳去自己家里写作业的事,昨天晚上晶晶去小芳家里写字,还在她家里睡上一晚。

两家人的父母是世交,所以晶晶在那住也不用担心。

今天他们约定好了,要来晶晶家写作业的。

“我看看咯。”小芳摊开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晶晶一下就看懂她是故意的,看准时机伸手挠痒,怕痒的小芳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结果发现整个课堂上安静了下来,抬头看,所有人都皱着眉头,特别是班主任,眉头皱的都可以挤爆一只苍蝇了。

然后,小芳跟晶晶被留堂了。

两个人站在走廊上,看着操场下的单车位置,密密麻麻的当车到空无一车的情况。

“到底还要站到什么时候。”小芳沮丧的问道。

“不知道,继续站着吧。“晶晶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这个事情确实是他们的错。

夕阳西下,斜阳把天边染成了一道很好看的色彩。

“叩叩叩!“皮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一双光的发亮的皮鞋出现在小芳跟晶晶两个人的视线里,是班主任,他光秃秃的地中海格外的醒目。

他黑着脸,劈头盖脸的把小芳跟晶晶训斥了一番才放过他们。

两人都不以为意,他们已经习惯了班主任用这种态度交谈。

等班主任决定放他们回家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白天热闹十分的操场,在此刻却变得阴森森的,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像在深夜的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扼住你脖子的那种恐怖画面。

小芳跟晶晶两个人背起书包,急急忙忙的向着校门口跑去。

已经没有多余的想法可以让他们一边打闹着回家,现在她们的脑子里除了回家,其它什么事都不想。

从校门口拐弯出去有一大段路,都是没有灯光的,两旁的商家也早早收档,只有一些还插着灯的招牌散发出微弱的灯光。

因为杀人事件的缘故,走道上空无一人。

十一月的天色,入黑得特别早,风比较大,刮在脸上生疼。

整个走道上,者晃荡的只有晶晶跟小芳两个人影。

两个人并肩走着,靠的很近,连说话都是小声的,害怕惊动到谁似的。

“晶晶,我怕…”

晶晶能感受到小芳的恐惧,她颤抖的双手正抓着自己的手臂。

走道上黑漆漆一片,虽然有路边提示灯的微弱,但是在这种视觉下,反而让人感觉相似走进了死寂般的城市中。

在这种情况下,尽管自己的内心害怕,晶晶还是得装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为的是给小芳壮胆给自己壮胆。

作用甚小,而与此同时,身后传来的一点点声响更是让两人的心脏提到嗓子眼,她们僵硬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身后的声音也跟着他们停止而停止。

“我数到三,就跑。”当下的决定除了跑就是跑,晶晶很肯定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们,至于是什么,她无从知晓,也不敢回头去巡查,怕是回头连逃跑的动力都会没有。

“准备了…”晶晶小声的提醒着小芳,两个人此时都是满头大汗的,整个背部湿哒哒的。

念到三时,两人撒腿就往走道的另外一个出口跑去。

身后的声音果然越来越近,跑在前头的晶晶和小芳渐渐喘不上气了。

脚步放慢的许多,身后的声音却直奔向她们,直至身后,肩膀被从身后的人给拍住。

“啊!”晶晶跟小芳同时发出惊叫,她们不敢想象自己接下去会是怎么样一个后果,身后突然响起了急促的声音:“你们,你们两个越追,越走呀。”

班主任看着晶晶和小芳,气喘吁吁,假如这两个孩子再不停下来的话,他就该断气了。

一看是自己的班主任,顿时热泪盈眶,心里提着的石头放下了。

从来没有想过回家的路程竟会这么远,怎么走都走不完,仿佛无尽止的延续下去,没有尽头般的。

在班主任提出要带着她们两个回家后,晶晶跟小芳和班主任并肩走的,在班主任的陪同下,她们很快看到自己家的房子。

谢过班主任后,两个人就往家里跑去了。

其实晶晶的家里距离学校一点也不远,大概就5分钟左右的路程,没遇到班主任之前,他们走回家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的。

“晚上,可不要再出门了。”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幽幽的叮嘱。

“你说什么?”晶晶走几步,回过头问道,班主任的身影已经走了好一段距离的,可是刚才明明听到有人说话,难道是自己幻听么?

“进去吧!还要洗澡睡觉呢。”走到门口的小芳不由的折返拉着晶晶往屋里走,可就当她们才刚上楼,进入房间,拿出作业本打算写作业的时候,小芳却叫了一下,原来是她们两个人刚才跑的太着急,把拿在手中的奖状掉在半路上了。

小芳提出自己要去拿回来,因为丢的地方不远,就在通往家的转角处。

晶晶想起了班主任的话,心里不由的疙瘩了一下,不过想起只是一个转角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也没再三阻拦。

小芳应许一分钟后回来才出门去,只是晶晶没能等到小芳的回来,坐在屋里等了一个晚上都不见人。那天晚上晶晶的父母并没有在家里,晶晶就一个人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小芳被杀害的噩耗传来,晶晶差点整个人都奔溃了。

就只是在一个转角处的距离,想不到她们就这样阴阳相隔了。

后来事情一直没有侦查出来到底是谁杀的人,然而晶晶说那天晚上班主任送她们回去的事情经过核实,并没有如她所讲的。

班主任给出的答案是,那天班主任让他们回家后,自己的孩子发高烧就急忙回家了,不存在送她们回家的可能。

所以到至今,晶晶一直想不通,如果正如班主任所说的,那那天晚上送她们回家的又会是谁?

每次想到这里,晶晶不由的脊椎骨一阵冰凉,她仿佛看到在窗口正飘着小芳想去捡回的那张奖状。

鬼人·鬼事·鬼屋


鬼人

那年,华北平原发生了一次地震。值得庆幸的是,地震不大,几乎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如果要说有经济损失的话,位于渤海边上的东古大队八队的三蛋可以说得上是最倒霉的了。他住的三间土坯房,给震塌了。因为他那三间土坯房实在是太糟糕了,东不挡寒,夏不避凉,整日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所以,全大队别人家都只觉得发生了地震,但啥事没有,三蛋却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说来也怪,这次地震虽然不大,但东古大队西边的一块地却裂了一条缝,有半尺宽,黑洞洞的看不见底。大队的米面加工房就在那里,但却毫发无损。

队长二愣看三蛋可怜,就对他说:三蛋啊,你那房子塌了,一时半会小队也抽不出人来帮你盖,在野地里晃悠也不是个法,你就先在米面加工房对付着住吧!

三蛋没有别的法子,就把自己那黑乎乎脏兮兮的破铺盖一卷,搬到了米面加工房。

正是七月流火的季节,蚊子肆虐,三蛋连煤油灯也不敢点,就一个人摸黑住在那里。

第二天,东古大队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三蛋莫名其妙地死在大队的米面加工房里。

队长二愣一大早起来溜达,想去看看三蛋,就在磨面房的墙根尿了一泡尿,哗啦哗啦的动静挺大,三蛋没听见。

二愣嘀咕道:这小子睡得真死,夜里兴许又没干什么好事!二愣嘴里叨咕着,就去敲磨面房的大铁门,边敲边喊:三蛋,日头照腚了,快起来去放羊了!二愣喊了一遍,没声音,又喊一遍,还是没声音。

二愣急了,用膀子往大铁门上使劲一撞,大铁门开了,二愣看到的场面让他浑身打颤:三蛋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衣服没脱,只是把裤腰带解下来了,两只大眼睛瞪得滴溜圆。

二愣壮着胆子上前一摸,身体冰凉,早就挺尸了。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说死就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二愣赶紧往大队报案,大队又往公社报案,公社又往县里报了案。

第二件怪事,大队里最俊的姑娘荷花莫名其妙地疯了!

荷花的父母急得唉声叹气,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到底遇到了什么。他们告诉队长,昨晚九点多钟,荷花急匆匆跑回家里,上炕就用被子紧紧蒙住头,大声哭喊:快来救我,鬼来了!鬼来了!

有人说,这姑娘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了体?

也有人说,这姑娘兴许是看见了什么,大脑受到了强烈刺激,精神失常了。

队长二愣说:不要相信迷信,赶紧送精神病医院,早治比晚治强!

荷花被送进城里的精神病院去了。

县里公安局的人很快就来了。他们对现场又是拍照,又是测量,折腾了老半天,后来又对三蛋的尸体进行了解剖,最后的结论令全村人大吃一惊:三蛋是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死。而他的苦胆也破裂了!

公安局的法医告诉在场的人:此人生前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可能是由于惊吓过度,或者是兴奋过度而突然发作而死。胆也给吓破了。但三蛋究竟受到了什么惊吓?或者遇到了什么值得兴奋的事而一命呜呼呢?这位法医也没给大家说清楚。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二愣操持着给三蛋做了一口薄木棺材,把三蛋草草埋葬了。

没过半个月,荷花从精神病医院回来了。回来的荷花向队长二愣和大家讲了一个惊天的奇闻。

荷花说:那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去河边散步回来,路过米面加工房,有些尿急,看看附近没人,天又朦胧了,就在米面加工房的墙角蹲下来,刚方便完,抬头就发现三蛋从房子里悄悄溜出来。我不知道三蛋住在那里,我刚想喊,可还没等我喊出声呢,三蛋就用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拖进米面加工房里。屋里黑乎乎的,几乎看不清什么。我挣扎了一会儿,已经筋疲力尽了,刚想喘口气,突然,就听见隆隆隆的响声越来越大,那台粉碎机竟然自己转动起来!紧接着,又听见一些铁东西叮当乱想。我害怕急了,一时不知所措。这时,三蛋搂紧我的手就慢慢松开了,我马上逃离了米面加工房,以后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

听完荷花的话,队长二愣骂了一句:三蛋这个死鬼,罪有应得!

大家也都说三蛋是不走正道,自己给自己挖了坟坑。

鬼事

其实,不但村里人对荷花的话半信半疑,就是队长二愣也对荷花的话半信半疑。

按理说,荷花这姑娘聪明伶俐,识文断字,为人忠厚老实,不会胡说八道。可她讲的那些事,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的,说不定这里面还真有蹊跷事呢。

队长这人生下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要不他咋叫二愣呢。他曾跟人打赌,一个人在野外的坟地里呆一宿,赢了人家一瓶二锅头。他倒要看看米面加工房里到底有什么猫腻儿。

这天晚上,他喝了半斤二锅头,一人晃晃荡荡来到米面加工房。当时已经是九点多了,他趁着酒劲就睡在了米面加工房里。

第二天,他睁开眼睛一看,哎呀,不好!我昨晚明明是睡在了米面加工房的床上,怎么会是在村西的柳树林子里?这里离米面加工房足有二里地。他揉揉脑袋,还有点疼,就起身来到米面加工房,奇怪,那里的大铁门竟然还关着!二愣心里有点慌,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为什么跑到了柳树林子里?这大铁门是谁关上的?

二愣的好奇心越发强烈起来,他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昨天晚上喝了酒,今天晚上我滴酒不沾,我也来他个点着灯,眼不眨,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还不到晚八点,二愣随身带一把斧头,早早住进了米面加工房。他把灯点着,把那本看了有八九遍的《三国演义》打开,看了起来。刚看了还不到一页,突然,那屋里的粉碎机却隆隆隆地转了起来,越转越快,同时,屋里的铁撮子、废钢筋头、乱铁丝,还有他带的那把斧头,都莫名其妙地悬在空中,互相碰撞得叮当乱响。

二愣急忙下床,到屋外看了一下,外面平静如常,只是屋里热闹非凡。那粉碎机是靠柴油机发电来带动的,现在没有柴油,柴油机已经歇了半年多,那粉碎机没有电却能自己转动起来,真是见鬼了!

再说,屋里除了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人来,那些铁器东西都悬在空中,好像是有人给托着一般,不上不下,左右摇摆,真真是鬼事!

二愣弄不清怎么回事,他想去抓空中的那把斧子,可还没抓到手呢,那斧子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随即,粉碎机也停了,屋里所有的那些铁器东西也都从空中落在地上,米面加工房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把二愣惊得半天合不拢嘴,真是太稀奇了!

有了刚才的经历,他安下心来,他决定坚持住下来,看看到底还会发生什么更稀奇古怪的事情。他索性把煤油灯吹灭,虽然黑暗中不断遭到蚊子的猛烈袭击,但睡意无法克制地将他重新拉进梦乡。睡梦中,他被一阵风吹起来,飘飘悠悠就来到了村南的玉米地里,然后,他就没有什么记忆了。一觉醒来,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真地躺在村南的玉米地里。

他又回到米面加工房里,那两扇铁门依旧关得严严实实。

经过了两次亲身体验,百思不得其解的二愣相信,这米面加工房真的闹鬼了!他把自己的两次遭遇和公社的武装部长说了。

公社的武装部长根本不信,他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在部队当连长,曾参加过珍宝岛自卫反击战,还荣立了一等功。他问二愣:你是唯物主义者?还是唯心主义者?

二愣答:我是唯物主义者,可我得说实话啊,我不能骗人吧?我说的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要不,你也去亲身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武装部长不信邪,把盒子枪带上,还装了三发子弹,就和二愣来到了东古大队。

天刚擦黑,武装部长和二愣就住进了米面加工房。他们俩说着话儿,不知不觉天就渐渐暗下来。两人刚要脱衣睡觉,突然,那粉碎机嗡的一声转了起来,越转越快。同时,屋里所有的铁器东西也都飞舞起来。武装部长本能地掏出手枪,可手枪却不听使唤,仿佛有人拽住了他的手枪,他不得不使劲攥住,手枪才不至于离开手中。他朝那粉碎机连开了两枪,但粉碎机依然嗡嗡转个不停。

看着屋里这个样子,武装部长惊魂未定,只好无可奈何地说:真他妈奇怪了!他把手枪刚插进枪套里,那手枪却噌地一下子从枪套里跑出来,飞到空中和那些东西一起互相在空中摇摆不定。武装部长就去空中抓枪,可枪还没抓到手,就仿佛有人拉闸断电一样,那粉碎机猛地停下来,空中那些东西也都咚咚咚地落在地上,武装部长的手枪也掉在地上,弄了不少土。瞬间,一切又归于平静。

二愣笑着问:部长,我不是瞎说八道吧?

武装部长擦着脸上的汗说:是真的,是真的,这他妈到底是咋回事呢?

二愣说:部长啊,还有更让你害怕的事呢,你就等着瞧好吧。

两个人在黑暗中说着话,渐渐都睡着了。睡着睡着,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起身穿上衣服,打开铁门,出了米面加工房。令人纳闷的是,两人就像陌生人,谁也不说话,自己走自己的。

武装部长去了村南头的砖窑,二愣则去了村西头的小学。

武装部长一觉醒来,已经天亮,他发现自己竟躺在砖窑的窝棚里;队长二愣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村学校的墙角下。

两个人重新回到米面加工房里。说起夜里的事来,都很后怕,都觉得这里面大有名堂要让上级知道。

东古大队的稀奇事儿,逐级上报,一直到了省里。

鬼屋

省里地震研究所的所长带领他的弟子们来到东古大队。

市里也派了专家,县里专门抽调公安局的刑警跟着。

经过近半个月的调查实验,专家们终于揭开了米面加工房里的一系列秘密。原来米面加工房里面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次本来不大的地震造成的。

那次的地震虽然很小,却给米面加工房附近形成了一条裂痕,这裂痕又经过地壳的轻微运动,慢慢吻合了,却产生了一个强大的磁场。这个磁场要比一般的磁场大上几千倍。而米面加工房正好位于这强大磁场的中心。因此,这个地方就经常发生地磁的异常现象。一旦地磁异常现象发生,就可以使米面加工房里局部磁场发生磁极瞬间逆转,当磁极逆转突然发生时,米面加工房里的粉碎机就会自己转动起来,屋里的一些铁器东西也会被吸引到空中。

之后,经过专家们的多次实验,逐步掌握了很多情况。

这种磁极逆转现象的发生,是有周期性的,每天晚八点半,发生一次,夜里十二点又发生一次,每次持续不到一分钟,由弱到强。

这下大家算是明白了。

那个倒霉的三蛋,正想做坏事时,磁极逆转的现象发生了,突如其来的惊恐让他先天的心脏病瞬间发作,苦胆也被吓破了,当场身亡。

那公社武装部长的手枪,还有屋里乱飞的钢筋头,乱铁丝,队长二愣的斧头,都不是什么鬼给拉的,而是被磁力吸起来的。

那么,凡在米面加工房里住的人,是怎么跑到外面去住的呢?

专家解释说,根本不是大家所认为的什么鬼搬家,而是因为磁极逆转刚刚发生时,它能导致熟睡中人们脑电波的紊乱,它强烈刺激的结果就是,当每个人受到它的干扰时,脑里的潜意识产生了作用,支配自己为了躲避强磁力线的干扰,都在梦游的状态下,跑到外面去了。

所以,不管是队长二愣也好,还是武装部长也好,他们都是在强磁力线的干扰下,出现了梦游症。也就是说,大脑乱套啦,不听指挥了。

可是,大家还是不明白,在米面加工房住的人自己患梦游症走了出去,那大铁门自己会插上,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专家说,这也是强力磁场起的作用。专家接着解释说,大家都看到了,那两扇大铁门的门闩恰好是悬挂式的,铁门在人们走出去时是大开着的,当强力磁场发生时,铁门又在磁极逆转的情况下,被吸引着紧紧关闭起来。铁门一关闭,悬挂的门闩正好落下来,就把大铁门插个严丝可缝。

后来,专家们在米面加工房里安了一个磁场调节器,这里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以前出现的情况。

再后来,这里的强力磁场逐渐消失,和其它地方完全一样。

当鬼差爱上了鬼


阿凤知道自己已经死去多年,可她千辛万苦才从地府里逃出来,不过是为了圆自己成亲的梦。

前世,她是死在嫁人途中的。

没办法,家里给许的人家在山的那边,然而轿子吹吹打打的势必会惊动山里的劫匪,到时候被抢去当压寨夫人就不妙了。所以双方商量以后,都同意在晚上用一顶小轿把自己送过去。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人祸倒是成功躲过了,却还有天灾在等着。

于是,阿凤尖叫着和众人一起被突然而至的泥石流埋住,再醒来时已经进了地府。

??阿凤哭丧着一张鬼脸,看着身上沾满泥泞的大红色嫁衣,多想问问鬼差是不是勾错了魂魄。然而被埋着的身体早就支离破碎,便是当真勾错魂魄,她也不可能回到人间继续做自己的新娘子。

阿凤就拿着出嫁时候捧着的红苹果,哭啊,哭啊,哭得鬼差直皱眉头,索性进入轮回的时候直接略过她去,也省得麻烦了。

等到阿凤止住眼泪的时候已经错过了轮回,不能投胎转世,只好日日夜夜地游荡在阴曹地府,做一个没有目的的孤魂野鬼。

后来冥王大婚,鬼差多多少少都被灌了酒,这才让阿凤找到机会逃到人间。

来到人间做什么呢?阿凤皱着眉头深思,却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破旧嫁衣,这才想起来自己死之前是正要嫁人的新娘子。

那就把自己嫁出去吧!

阿凤愉快地决定着,开始在周围搜寻着嫁人的姑娘家,想着附到人家身上,体会一把嫁人的乐趣。

还刚巧有姑娘要出嫁!

阿凤慢慢地飘到对方的轿子上,想着先打听打听消息再附身,省得嫁过去了一问三不知,被人当成傻子怎么办。

好在轿子旁边跟着的喜娘是个多话的,这才让阿凤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打探到了内幕。

姑娘居然也叫阿凤,看来叫阿凤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呢。

当年的她在嫁人途中被泥石流给埋了,现在这个阿凤却要嫁给一个半死不活的书生,给他冲喜。这其实还算不得悲惨,更悲惨的是自己这个野鬼还打算夺了她的身体,替她嫁人!

阿凤默默地在心里道了歉,就钻进轿子里,再三尝试后,终于夺得了身体的使用权,转而将对方的魂魄压制在角落。为了防止对方反击,她还仗着自己的鬼龄威胁对方,说要么乖乖地让她占据三个月的身体,要么就等着同归于尽,一起下阴曹地府去!

吹吹打打,轿子终于落地,阿凤满意地接过未来夫君递过来的红花,跟着对方跨了火盆进了门。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阿凤的夫君终究没坚持到送入洞房的时候,直接就死在了夫妻对拜后。

阿凤很伤心,当场借着撞柱子将自己的魂魄打了出来,十分干脆地把身体还了回去。

在她看来,只要还没有把所有的程序走完就算不得成亲,所以她打算再找个新娘子附身。

这一次一定要找个长命的夫君,好歹等洞房花烛夜以后再死啊。

阿凤悲哀地想着,看着惊慌失措的人大喊着请大夫,想要静悄悄地飘走,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拽住了。

娘子!

书生的魂魄满脸感动地望着她,应该是看到她刚才撞柱子的行为,误会了什么事情。

我不是你娘子,你娘子活得好好的,我就是一孤魂野鬼。你看,我和你娘子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阿凤简略地回答道,却在看到昏倒的新娘子以后默默地低下了头。

你说那个新娘子和她同名也就算了,怎么连这张脸都长得那么像!

再看书生,果然一副我很痛心!你为什么骗我!的模样。

我真是孤魂野鬼!

阿凤忍不住再次解释道,却被书生悲痛的眼神逼得说不下去,算是默认了夫妻之实。反正刚才和他拜堂的也是我,而他现在变成鬼了刚好解决了人鬼殊途的难题,凑合着过吧。

于是,两只鬼就潇潇洒洒地结成了鬼夫妻,往地府的方向登记去了。

然而阿凤不知道。

书生早就在成亲前就死了,只是因为爱慕她的鬼差看到她附了新娘子的身,才会有书生复活的一幕。

只是鬼差私自放她逃离地府,本就是受到了冥王的惩罚,又担心追不上她,所以来不及恢复法力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所以附身在书生身上的时间才会那么短,以至于无法坚持到礼成。

鬼差本是负责帮助新鬼投胎转世的,却对一身大红色嫁衣的阿凤一见钟情,索性趁着对方哭泣的时候故意忽略过去,自私地将她留在地府,至少能日日夜夜地看到对方。

鬼差看到阿凤总是皱着眉头,满脸都写着我有心事,我不开心的模样,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错误。挣扎了很久,终于决定放对方回到人间,待她完成了执念以后就将她送入轮回,毕竟他从没有想过给对方带来伤害。

却不想对方的执念居然是成亲!

反正阿凤只是求个形式而已,那么无论对方是谁都完全没有关系的,例如身为鬼差的自己

可惜那书生也是个短命的,居然死得那么早,让鬼差心心念念的附身之旅没了奔头,索性直接占用了对方的身体,能走到哪儿算哪儿。

为了在自己被驱逐出书生身体后不被怀疑,鬼差还特意使了个障眼法,让阿凤看到的书生就是自己的模样,同样,她看到的新娘子也拥有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单纯的阿凤果然没有怀疑,把这一切归结为巧合。

然而鬼差也再次验证了阿凤对自己确实没什么情意,居然连自己的脸也没有认出来呢。

索性抱着说不定就能成功的念头去耍无赖,果然对方无奈地承认了两人间的夫妻名分,并答应一起去地府办理手续。

鬼差不急,一点儿都不急。毕竟以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现在不爱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情,他有耐心,更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