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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在他向我求婚的时候开花了

发表时间:2021-01-25

【www.qg13.com - 求婚】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爱情在他向我求婚的时候开花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他问我,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我流下幸福的眼泪为什么让我等这么久!我们的爱情终于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回想起之前走过的所有美好,我又破涕为笑。

蒋文文咬着蛋挞艰难的从一圈又一圈的新生中挤了出来。一年,除了身份发生了变化,从学妹变成了学姐,她依旧是那个存在感很低,不怎么好看,没有什么特长的女生。

各种不同类型的音乐不停播放,每个人都在卖力表演,为了那光辉的使命感招揽新人。蒋文文把仅剩的半个蛋挞塞进嘴里,试图通过咀嚼把刚滋生出来的一无是处的不适感嚼碎,然后咽进胃里消化掉。当意识从自我状态转换到现实状态时,她神来一瞥看到了那个改变她一生的男孩子。

他安静的坐着,琥珀色的眼睛认真的盯着前方跳舞的同学,额头上有细密的汗,在太阳下竟闪闪发亮。那种浑然天成淡然、舒适的感觉深深的吸引了蒋文文,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离他不到一米的正前方。

白皙、细腻的皮肤,精致柔和的五官,左耳有一枚钻石耳钉,潮流的打扮,坐着都无法让人忽视的大长腿。这种男生蒋文文平常只是看一眼就会转移视线,两者差距太大,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她与他们之间那看不见的距离。然而此刻的她眼睛就像生了根,移不开分毫。

蒋文文静静的站着,看了好久,中间偶尔他也会做一些舞蹈动作。就这样,蒋文文一直傻傻的陪着他,直到他走到她的身边。同学,你想要学跳舞吗?

蒋文文紧张的心砰砰跳,费了好大的劲才看清他拿着的那张申请单最上面的三个大字青舞社。

青舞社,蒋文文这种社交只在班级内部进行的女生都听说过,可见这个社团还是挺不错的。可是这么长时间怎么会只有自己一个人。蒋文文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所有的人都被对面的街舞社吸引了,劲爆的纯人声音乐,还有她看不到的热舞。

刚刚我注意到你一直都在专心看我们跳舞,你对舞蹈有兴趣吗?不用担心没有基础,如果你想学习舞蹈,进入社团后我会亲自指导你的。男孩察觉到蒋文文的心不在焉,以为她是担心自己没有舞蹈基础,好多新生都问过他关于基础的问题。

啊!蒋文文忐忑不安,刚才被搭话的惊喜消失的无影无踪。注意到你!那他看到自己一直都在看他吗,蒋文文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大脑短路的蒋文文面对着那张帅的一塌糊涂的脸反问了一句,难道大二的还可以报?

男孩愣了一下。蒋文文不爱化妆,平常洗个脸穿身运动装就出门了,每次买个东西都会被别人问上几年级了,今天她又穿了件运动装。

如果你真的喜欢,可以。男孩想了一会儿,正色说。他把那张申请表递给了蒋文文,领她走到了纳新的桌前。

蒋文文写下自己的名字以及联系方式。明天中午十二点到80211面试。男孩温和的说。

蒋文文在二楼转了三遍也没有找到应该被人占满了座位的211房间,离十二点只剩三分钟。她只好划开手机,拨通电话。

昨天晚上九点,她收到一条群发短信。请你明天中午十二点到80211面试,8博学院,211房间号,青舞社。

你好,请问是青舞社吗,我迷路了。

请问你现在在哪?

博学院二楼走廊。

你别着急,站在原地等我,我去找你。

蒋文文等了大约十分钟。刚才打电话的是你吗?说话间男孩从已接电话点中最近的一串手机号。蒋文文的手机顿时响了起来。

呃,蒋文文满脸通红,失去了基本的语言组织能力。

跟我走吧。男孩微笑,你叫蒋文文是吧,我是路望,还有印象吗?

怎么没有印象,我就是因为你才要进入青舞社。可是蒋文文不敢说,只好沉默。

路望推开门,果然如蒋文文所想,坐满了人而且已经开始了。她低着头,悄声对身旁的人道谢,猫着腰走向最后一排,错过了面试官们尊敬的眼神。路望点头示意继续,随蒋文文走到最后一排坐在她身边仅剩的一个座位。

蒋文文本来就害怕这种大的场面,没有自信的她一般都会坐在角落,尽量让别人忽视她的存在。路望在她身边坐下,瞬间她这里就成了众矢之的。女孩们刀子般的眼神纷纷射向蒋文文,面试官也频频照顾他们。多种压力下,蒋文文的心脏已经不能正常跳动。

面试次序是按照申请表上交的顺序,蒋文文是最后一个。一个半小时里,没有一个是大二的。

我,我是蒋文文局促不安,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我是蒋文文,土木工程学院,一名大二学生。这句简单的自我介绍花费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蒋文文才完整的说完。

下午六点钟的时候,蒋文文接到短信。恭喜你通过了第一轮面试,请你明天中午到80211参加第二轮面试。面试内容,三分钟的自我介绍,两分钟的才艺展示。

看过短信,蒋文文很诧异自己竟然过了。她立即打开网络,查找爆笑段子,背了半天一夜。

站在台上的蒋文文一如既往的紧张,尽管这次相比昨天人数少了一半。但让她比较欣慰的是,今天终于没有迷路。昨天回去之后,她立刻绘制了一张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图。

比赛进行到最后,大家都累了,我先给大家讲个冷笑话吧。从前有个捉迷藏社团,然后他们的团长至今没有找到。不知是声音太小大家没听到,还是怎么,竟然没有人笑,大家面面相觑。蒋文文尴尬的呵呵呵呵几声,接着切入正题。

第三轮面试,面试官提出了一些问题,蒋文文一一回答,条理不是很清晰,但勉强能过。只是三分钟的舞蹈展示时间难坏了蒋文文,最后她心一横,牙一咬,做了小学时的一套广播体操雏鹰起飞。因为相隔了八九年的时间,一些动作蒋文文已经忘记,整个过程简直是视网膜的一场灾难,毫无美感。

然而她最终还是进入了青舞社,也真的是路望亲自指导,原因是她做的广播体操对各位面试官的伤害太大,他们都不愿意教她。

进入青舞社有半月时间了,蒋文文每天中午和下午都会去练舞,她的身体还是如第一天练舞一样僵硬。她也不着急,路望从来不责怪她。他们不和别人一起练舞,路望是社长,他有专门的练舞室,蒋文文练得累的时候,就坐在地上观察路望。

路望每天保证至少两个小时的练舞时间,最近学校有个迎新晚会,需要节目,他这周每天都加时。

蒋文文看着努力跳舞的路望,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觊觎白雪公主美貌的巫婆,对路望的喜欢是那么的肤浅。一个人只有在努力做一件事情时,才会特别容易打动人心。

回去之后,蒋文文询问了好多人,了解到路望得过很多奖杯,舞蹈、演讲、主持等,人缘也很好。其实他并不是无所不能,只是他要求自己对每件事全力以赴。

然而这些都是蒋文文所没有又极力渴望得到的,于是在蒋文文的世界里,路望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所有美好的象征。路望就像一朵艳丽的彼岸花,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

她想要与他并肩。蒋文文像喝了心灵鸡汤,充满力量。于是蒋文文抱着自己的蛋挞,离粗糙妹子的这条路越来越远。

气场是人的第二张脸,蒋文文果断去了礼仪部门。因为纳新已经结束,蒋文文只好每天死皮赖脸的找礼仪部长,在第三天,蒋文文跑了二十七趟之后,部长终于厌烦了她,让她做一名编外人员。

每天早晨六点在博学院一楼集合,穿着八厘米的细高跟贴墙而站两个小时,头上顶着一本书,腿间夹了一本书,嘴里咬了一根筷子。第一天练习过后,蒋文文想死的心都有。腿疼的一走就发抖,脸部肌肉用手一碰就发疼。中午练舞的时候,路望看到她这个样子,差点把她送进医务室。

蒋文文摆了摆手,不理会路望,自顾自的练舞,每做一个动作都会疼的她龇牙咧嘴,但她只是默默的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会迅速把头扭到一边,擦干眼泪继续。

之后的几天路望一直担心她会突然晕倒,或者突然大哭,练舞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留意她。然而他担心的这些并没有发生。

迎新晚会开始了,由于节目充足,路望并没有表演舞蹈,而是做了主持人。青舞社合力编了一舞,名重生。蒋文文没有和他们一起练舞,也就没有上台的机会。不过为了和社团的人打好关系,她也经常去社团帮忙做些事情。

哇,你看路望好帅啊!

听说路望最近和一个丑女走的特别近,他们练舞都在一起。你说,路望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找个丑女,据说丑到不能见人。

那么丑!出来祸害我家路望干什么,真是不要脸。

蒋文文听着身边两个女生的对话,苍凉一笑,她有自知之明,他是她的信仰,和他在一起她从没想过,也不敢想。他是那样耀眼,她需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才不至于被甩的更远。

她站在台下,平静的看着路望,眼神越来越温柔,她却丝毫不知。

晚会结束后,路望发信息给她,说社团要聚会,让她在练舞房等他。我不舒服,就不去了。蒋文文编辑短信,想发过去,拇指在手机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却删掉了。

到了餐厅,路望被社团里的人迅速拉走,留蒋文文一人不知如何是好。

路望被人推进房间,还没坐稳,就被人抢着敬酒。一圈过去,路望以学校不允许醉酒归校为由,推了一大半。男生们觉得不过瘾就到对面女生桌开始敬酒,说话。路望不动声色的看对面的女生,没有蒋文文。去卫生间了?路望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进来。

你在哪呢,怎么没有进来?

门口,我不知道房间号。

我去找你。路望发送过短信,便出来了。

蒋文文从冰冷的台阶起来,拍拍裤子,把头发散下来遮住微红的眼睛。

你没有进房间,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路望看着蒋文文,有些生气。

对不起。蒋文文低着头不安的说。路望一阵烦躁,自己有那么吓人吗,每次她见到自己都畏畏缩缩的。

蒋文文在医务室里打点滴,嗓子干疼。她这两天老踹被子,早晨都是被冻醒的。昨天晚上又一折腾,回到寝室就开始发烧,烧了一整夜,早晨实在受不了了,去了医务室。

她分别给礼仪部长,路望发了短信请假,训练今天不去了。

中午的时候,蒋文文刚躺到床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路望?!手机屏幕上显示这两个字。

社长,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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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花了爸爸的钱


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体弱多病,三天两头跑医院,于是爸爸坚持让妈妈放弃工作,专职照顾好我,于是妈妈从那一天开始成了全职太太,家里几乎所有的钱都是爸爸挣回来的。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外公76岁,开始生病,到医院检查,医生初步怀疑是肺癌,我永远记得那一刻我妈哭得像个孩子。还好后来确诊不是肺癌,只是肺气肿。

外公外婆生了六个小孩,但只有一个儿子,我舅舅,条件也不咋好。

我家在一个三甲医院附近,且因为我妈是全职太太,于是出于孝心将外公接到我家调养,也方便去医院挂水,看医生之类。

这样一住就是三年。

每日三餐,不间断的补品、高等食材,能想到的好的东西,我妈都给我外公买。

我那时候不太喜欢我外公,因为他一直咳嗽,从早到晚,屋子里一直是他咳嗽的声音,还会伴随吐痰声,可是我妈从来没有嫌弃过外公,每次都用餐巾纸去接,给我外公按摩顺气,尽到了一个女儿最大的责任。

三年,花了很多钱,花了很多我爸爸挣回来的钱。

终于有一天,我妈再也忍不住,在我和爸爸的面前哭着说,她对不起我爸爸,我爸挣的钱花了太多在我外公身上。毕竟我外公是有儿子的,而且当年舅舅结婚的时候,我外公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给我舅舅买了房子,六个孩子,只给自己的儿子买了房子,女儿们什么也没有从外公那里得到,甚至结婚的时候一个像样的嫁妆都没有。

我妈觉得心有愧疚,因为她觉得按照世俗常理,普通人的角度而言,我舅舅得到了我外公所有的财产,应该我舅舅承担起大部分赡养的责任,现在反倒是一个啥都没有得到的她来承担,她虽然觉得自己作为女儿也应该承担起这份责任,但是害怕我爸爸心里会有刺,毕竟钱都是爸爸挣回来的,毕竟我爷爷奶奶都没这么花过我爸爸挣的钱。

然后我爸爸就说出了我这辈子听到的最感动的一段话:

花钱没什么,钱还可以再挣,最重要爸爸还在世上,拿钱养着他,至少你现在叫一声爸爸他还会回应你。要是不花这个钱,爸爸去了,你把省下来的20万放在桌上,你叫一声爸爸,他不会回应你。

我妈再一次泪崩。一个女婿能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太难得。

我妈这么觉得,我也这么觉得。

冬夜,寂静开花


过了立冬了,冬天就到了,好像是一位从不预约的故友,该来就来了。北方的冬天,干燥无雨,风倒是从北方的北方吹来,冷嗖嗖的,还没有刺骨的感觉,刺骨的寒风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袭来,预料之中。每个冬天就会特别的冷,而去忘记前一个冬天的冷。前一个冬天,多少年前的冬天,会和一个朋友聊天,送她出家门,而站在门外的寒风里,一直说不停,而现在再也找不到可以这样聊天的朋友了,因为自己的秘密无从和别人分享,更不愿去分享别人的事情,所以聊天也就是客套,寒暄,聊时装,天气,大家共知的那点新闻,或者八卦那点别人有着瑕疵的隐私。谁也走不进谁的心里,微笑着,把自己藏起来,女人们优雅转身,风情万种,北风吹走了那点包装下的温暖。不能责怪谁,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你微笑,我也微笑,我们笑的都很美,就组成了我们美丽的生活,可都又在微笑中感觉孤独,这就是现代人的生活。

初冬的阳光黄的让人入梦,金灿灿的,仿佛用手一扯就是一缕黄色的丝锦一般。抬头看着越来越长的阳光,拉的影子很长,而光芒的时间越来越短,真想把阳光都收起来藏在房子里,无论何时在那房子里都暖如阳春三月,那永远都是暖气比不了的暖和光亮。我怕冷,就像怕蛇一样,蛇是断然可以不去看的,而冬天的冷是要一点一点的挨的,躲是不能躲得过的。买了新房子,有地温,听了高兴好一阵子,可我也不能像蛇一样就冬眠在房子里吧,冷还是照常的来,我只有去御寒,早晨起来跑步,晚上也会运动一会儿,就驱赶了很多寒意,可发现自己也很懒惰,宁可躺在床上静静的看书,也不想去锻炼身体。这种办法说服不了自己,只好再想一种办法,比如跑步可以消耗身体力的脂肪,又开始做起了以健身为目的运动。每天晚上做个简单的面膜,让自己不那么很早的窝在床上,倒是有一定的效果。可我这个人又是很小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和自己别扭起来了,计划改变,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我是个彻底的小女人,很多时候说起话来还尖酸刻薄,想改变都很难。所以就不会容许别人在感情上一丁点的欺骗,朋友骗我,我一笑而止,决不去追究,只是从此不再是朋友。如果我爱的人骗我,我会记恨,并且很深,所以我有一段时间在这种事情上特别较劲,没有快乐可言。郁闷中就生病,生病了还生气,别人的劝告根本无济于事,我只有自己打开心结才会好,后来我才发现自己给自己开药方特别灵。让自己安静,让心找到一个归宿,静静的让自己的心开花,才会由里至外的舒畅。

现在窗外的月光特别的白,夜空深的无底,就是一个半圆的月亮悬挂在空中,但透着冷,光芒很冷,侵入骨髓的冷。周末的也都很随意的浪费,明天不用早起,不用赶着上班,所以每个周末的晚上都很安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让躁动和不安在静如水的月光,慢慢开花,由此给灵魂一次洗礼,深夜里把自己从身体里拽出来,好好看看自己,好好爱自己,我就是一个寂静的人,寂静的听见月光扫窗的声音,不信?自己静静的听听,听见自己心里开出了安静的一朵白莲。不管这个时候你会想起谁,都会记得微笑里的真诚与惦念。

我习惯睡前把自己心灵的尘埃清扫一遍,好像一个手持拂尘擦拭佛像的虔诚人,我本不信宗教,但我相信自己对自己洗涤,寂静的开花,听见破土而出的声音,该去的去吧,该来的自然也阻挡不了。冬夜很安静,直到月亮的寒光射入了眼睛,才看清楚月亮里安静的花。你也会听见寂静的花开的,爱好自己,快乐生活。

哪里的雪花会开花


我积攒了满满地记忆,埋入这不下雪的冬日里。想放下你,却放不下爱。而雪花也并没有翩翩飞舞,我依旧这样悲伤着。

--题记

1、雪花未纷飞,我的忧伤飘落一地

期待许久的雪花终于飘落了,静静的落在了恩施的地上,虽然不能回家亲眼看雪,但看到恩施的朋友发过来的照片,听到他们说今年的雪怎么怎么样的美,就觉得很美丽,不过美得有些忧伤。想起曾经我没来万州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雪花纷扬、雪片飞舞,飘飘洒洒,好美,伸出一只手,让雪花轻盈地、悄无声息地飘落到手心,若有若无的惨白,指尖跳跃的冰凉,定格此刻的记忆。

我的心里萌发无法平静的思绪,犹如零散纷扬飘落的雪花

我们这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一份倾心倾世的相遇,就这样像雪花一样飘然而逝。

我在想念、想念我们莫名其妙的相遇,想念我们开心的那些日子,你都还记得么?至今,我依然无法忘记曾经那些悠悠往事里的记忆。那像是一株会开花的树,生长在格格不入的城市。在霓虹灯下开花,在不见星月的夜空下枯萎。

忘不了与你的相遇,忘不了你对我的温柔,更忘不了你的微笑,忘不了你的眼神,忘不了你给我的背影

我静静的,静静的就这样一直站在能让我们相爱的地方,久久不肯挪动离去的脚步,我们之间有一条叫悲伤的河流,你在河的彼岸,我远远的望着你的背影,你是否将要离去。是因为太爱,还是因为你心中又不能言说的苦?

也许,遇见你,在那枯叶纷飞的季节,注定了我的悲伤。爱上你,在这落叶归根的季节,演绎了我的忧伤。只是,我依旧在期待你的到来,依旧在深深的守候,即使知道这样也许可以让我走入一段长长的旅程中去,但是因为想找到远方的你,纵使寒风凛冽,我的心,也会因为想到你而感到一丝温暖。

低头,地上有一片看不见的积雪。茫然,仿佛你的背影消失在了地平线。也许恩施房间里的窗外,大雪依旧在纷飞,把整个恩施盖上了一层白纱。雪可以那样纯洁,静静地、无声地、真真切切地飘落着我心中的爱,心中的思念,心中的守候。

今年的冬天,温暖如春,因为有你。今天的冬天,白雪皑皑,独守一座空城。

是喜,是悲?

2、雪花如絮,我的忧伤漫天飞舞

一个人独自徘徊在忧伤的路上,纵使心中千般无赖,但我现在又能去做些什么呢?只能静静的抽着烟,迷茫的望着宿舍窗外暗淡的灯光。思绪随着冬日夜里的冷风起舞,在冬日凛冽的寒风中,我的思绪乱成一团。

不知怎地,看着这样的野景,看着冷风抚过,枯树洒落的泪花,心却不知飞向何处?翻滚的思绪,一瞬间,伤感开始伸展,如万千藤条缠绕在心。

看着窗外暗黄的一片,那浑浊的颜色,带有太多的杂质,但是我喜欢这样的黑;黑夜中我内心飘飞的混乱思绪如那只有在恩施能看到的雪花一样似梨花落满地。纷乱的那些雪花,编织着我的记忆。而我内心深处的伤,始终在空间里流转,找不到停靠的岸。

回望身后一串重叠的脚印,那是模糊记忆下留下的足迹,有着隐约的半帘忧伤。我多想,在这样的记忆里有很多你陪我印上幸福的脚印。

记得,那天你对我说:现在耍朋友以后分手了就会毛燥。而我却在,仅仅苟延残喘的回忆里湿了眼,还紧紧拥抱着你给过的一丝幸福。就这样,一直不肯放弃对你的等待,紧紧守着那爱留下的余温,是因为太傻,还是因为太恋?

那些,等待苍老了谁?

那些,柔情眷恋了谁?

那些,往事蹉跎了谁?

记忆,清晰而明亮。转身,一转眼成了回忆落入沉思里,支离破碎看不见完整,往事洒满一地;依稀,看见那张笑脸;伸手,是冰冷的空气和失落的心情。

原来,你一直都是我最深的牵挂。

原来,你一直都是我放不下的人。

原来,爱你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我还是记着你侧脸微笑的模样,依然记得你每次因为我挡住你的去路你那无语情景。

只是,今年的冬天,有你的陪伴,我欣喜若狂。今天的冬天,你给我的伤心太多,让我伤心欲绝。

3、夜的凄凉,我的残伤弥漫天地间

伴着夜幕,我的思绪依旧在漂浮。这是一个伤感的季节,满天的记忆盘旋着我的思绪,孤独而凄婉,默默地纷飞了永恒。

昏暗的宿舍下,看着手机里面你的照片,想要忘却的记忆重现。记忆蔓延着,再一次让回忆窒息。

每一支烟蒂丢下的时候,每一次烟火燃起的时候,我的每一份伤心也在悄悄的传送。

今年的秋天,我为你开启那尘封已久的心门,准备陪你繁华落尽。今天的冬天,你却让它冻结成冰,开始冬眠。

看着窗外的昏黄一片的大街,泪滴轻盈的从我眼角溢起,始终都没有落下来,泪水深深的记录着这段似水流年的往事。拿起烟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烫了三下,皮肤变得干燥而疼痛,那一刻我真的希望手指上的伤能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忘记你才是我以后最好的回忆,可是有些记忆怎么都不会如此轻易的抹去。那一刻我想了太多太多,心真的好痛高通,无名指的等待永远成了心中的等待。看着在这繁华的城市路边昏暗的灯光,我的思绪渐渐地飘向了何方?

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樊凡的《等不到的爱》一直在重复着放着,听着熟悉的歌声,内心挣扎着。绕着仅仅剩下的一点点空间,占据着悲寂心间。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看,不愿意去感受,不愿意去向别人诉说一直抵不住透亮的痛。好多好多的思绪在那里滞留着。

你深邃的眼眸想要透漏什么密码

犹豫的嘴角躲在严肃的背影下

压抑的空气回绕闭塞的城堡里

谜一般的天鹅有你说不尽的故事

孤独的身影只有钟声陪伴

敲进了城堡却敲不进你的心

淡的表情只剩风霜遮掩我的身躯

遮住了天地遮不住你的情

等待着谁建筑了城堡

等待着天鹅的栖息

藏不住你空虚的心灵

你在眺望着谁拥有了世界

却拥有不了平凡的爱

孤独的身影只有钟声陪伴

敲进了城堡却敲不进你的心

冷淡的表情只剩风霜遮掩我的身躯

遮住了天地遮不住你的情

你在等待着谁建筑了城堡

等待着天鹅的栖息

藏不住你空虚的心灵

你在眺望着谁拥有了世界

却拥有不了平凡的爱

你在等待着谁建筑了城堡

等待着天鹅的栖息

这是一曲伤怀的歌曲,在冬日里随着时间流淌。思绪不断阻挡着回忆播放,盲目的追寻仍然空空荡荡。是喜,是悲?已是无从感知,带着内心深深的伤苦,渐渐的睡去,而此时脑海里满满都是你的样子

后记:

等待永远的等待

风吹雪花孤独结成伤疤

远去的爱却离不开悲哀

风吹雪花寂寞带我回家

《雪花遥》

20xx.12.11.晚晴

当爱情来临的时候


我在西北工程建筑大学中文系上大二时,表哥在我们学校旁开了家“心情酒吧”。下午没课时,我常去酒吧帮忙。酒吧不大,却很有情致,附近的年轻人都爱去那儿喝酒聊天。

离酒吧有半站路的样子,有一所“伞兵”学校,那里的男学员是酒吧的常客。听他们说,他们跳伞训练一般都在上午进行,下午的时间是由自己支配。因此他们一伙伞兵学员常在下午时分来酒吧喝酒,罗佑是他们中的一员。

他们每次来喝酒都坐在靠近吧台旁的那张桌子,然后海阔天空地乱聊一通。他们谈话的内容非常有趣,常常逗得吧台的服务小姐们忍不住跟着笑。罗佑却从来不笑,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一根一根地抽烟。感觉上完全不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倒像三十多岁、有经历的沧桑男人。

也许是他的忧郁,也许是他的寡言少语,我不由得对他产生了好奇。

一天,他们一伙伞兵学员又来喝酒,罗佑却没来。因为表哥的酒吧开业半年来,他们一直是这里的常客,彼此都很熟悉了,我便趁倒酒的时候问他们:“不爱笑的那位今天怎么没来。”他们中叫李军的男子说:“他病了,在宿舍休息呢。”不知为何,听说罗佑病了,我的心像落雨的天空一般,升腾起一种淡淡的忧伤。

一个月后的一天,校文学社要举办一次征文大赛。我是文学社的骨干分子。根据文学社的要求,每个文学社的成员都必须写一篇文章作为参赛作品。为了这次大赛,我去学校旁“欣心书屋”找一些有关名家散文作品方面的书。

“欣心书屋”在学校正门斜对面100米的地方。那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也许冥冥之中我预感到了什么,心情突然莫名地舒畅轻快。我穿了自己最喜欢的白色长裙,背着双肩黑色小背包,走进了那间温馨雅致的“欣心书屋”。刚到书屋门口,我就愣住了。我看见罗佑背对着我站在“欣心书屋”的一排书架前,低头正看手上的一本书。他今天没穿军服,而是穿发一件黑色T恤衫。整个人似乎消瘦了许多,背影看起来忧伤而孤独。我站在书屋门口静静地望着他的背影,慢慢地,我感到眼睛潮湿了。在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这个沉默忧郁的男子了。我害怕自己流下泪来,急忙转头擦去眼中的泪雾,稳定一下情绪,向罗佑走了去。

“嗨,罗佑,你好,病好了吗?”我走到罗佑身边轻声问。

罗佑扭过头,微微有些吃惊:“我知道你是‘心情酒吧’老板的表妹。可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我得病了?”

我笑了一下说:“是你的同学告诉我的。”

“噢,谢谢。我的病早好了。”罗佑说。

“早好了?那为什么最近没见你和同学一起来酒吧喝酒呢?”我问罗佑。他举了举手中一本如何用计算机C语言编程序的书说:“我最近正自学计算机编程序语言,所以一直没去喝酒。”

罗佑又问我来书店干什么。我告诉了他关于散文比赛的事,并让他帮我参谋买两本散文方面的书籍,他愉快地答应了。在同他的交往中,我发现原来他也很喜欢文学。他帮我选了两本散文书后,我们一同走出了书店。临别时,我和罗佑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

我手里握着写有罗佑电话号码的纸条,像握着心中最珍爱的一件宝贝一般。走一会儿,就忍不住要展开纸条看看,好像害怕纸条上的电话号码会像气泡一般,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一样。

晚上,回到宿舍后,回想起白天和罗佑在一起的种种,我更加确信罗佑是一个值得喜欢的男子。他不仅外表气质高雅,而且爱好广泛。从白天在书店里他对我谈起文学时,说到一些文学方面的理论知识来看,他在文学方面的所知所解并不比我这个中文系的大学生少。

此后的一个星期里,我因为忙于散文比赛的事,也因为女孩的矜持,一直都没有同罗佑联系。散文比赛结果出来了,我拿了第二名,心里非常高兴。我想和一个人分享我的快乐和成绩,脑海里出现了那个人的名字和脸孔——罗佑。我拿到散文奖最高兴的原因就是可以有借口打电话给罗佑了。

我打电话给罗佑。我说我的散文得奖了,和他帮我选的敞文书关系很大,所以我要请他喝咖啡。我约他晚上8点在“森林”咖啡屋见面,他同意了。

晚上7点20分,从不爱打扮的我,也淡淡地涂了些粉色唇红。

一走进“森林”咖啡屋,我就看见了罗佑。我按捺着紧张心情,慢慢地朝他走去,他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里,眼望窗外,抽着一支烟,很郁悒的样子。我的心不由得酸痛起来。我真想跑过去,夺过他手中的烟。我想对他说:我喜欢你。我想对他说:我希望你快乐。我还想对他说:你有什么烦恼和忧伤,我都愿意与你一起承担。

然而,我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静静地走过去,静静地坐在罗佑身边。我不想惊动他。我知道他正陷在某种哀伤里。

罗佑却扭过头来,很歉意地向我笑了笑。他说:“你来了。”他又说:“我因为早来了一会儿,所以就先叫了杯咖啡喝了。”说完,他招手叫来服务小姐。他问我喝什么。我看了看他面前的咖啡说:“和你一样。”咖啡端上来了,我用小匙搅拌着面前的爱尔兰咖啡。咖啡浓郁苦香的热气迎面扑来。隔着热气,我能感觉到罗佑正看着我。可是当我抬起头来时,却看到罗佑逃离似地收回了他的目光。

为仆么呢?我在心里问自己。他心中究竟有什么解不开的结,使他这样忧郁?他应该能感觉到我对他的爱恋之情。我也能感觉到他是有些喜欢我的。可是为什么,他好像又在逃避对我的爱呢

我们在咖啡屋坐了一个多小时。因为两个人都不是善谈之人,所以对罗佑忧郁的原因,我还是没搞清楚。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宿舍看书。女生宿舍的传呼电话响了,说楼下有人找我。我心里突然就有种感觉,认为楼下找我的人是罗佑。对着镜子我将扎起的马尾辫散开重梳梳好,披在肩上。记得在上次喝咖啡时,罗佑说过女孩漆黑如缎的长发披肩的样子最动人。

我奔下楼去。午后绚丽的阳光下,罗佑正靠着一棵树站着。

他看见我来了,笑了笑说路过学校,就来看看我。我们顺着学校的林阴道慢慢地散步。林阴道的尽头,是一片花园。也许是那天明媚的阳光给了我勇气,使我放弃了女孩的矜持。我忍不住一语双关地问他:“难道你来看我,仅仅只是为了同我在这条路上散散步吗?”我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声音。

在罗佑的沉默中,我感到心中堆积的情感在慢慢上涌,眼泪骤然涌满眼眶,一颗一颗晶莹的泪水从我的眼中流了出来。

罗佑望着我,抬手轻轻地为我擦去眼泪。我从他潮湿的眼睛中看到了他心中对我的心疼和怜爱。

那时,午后金色的阳光透过树缝撒落在我和罗佑的身上。我听到天宇间最好听的磁性声音对我说:“别哭了。我心爱的女孩。我喜欢你。”

两情相悦真是世上最美好的事。从这天起,罗佑经常在下午没课时来找我。有时,我们两个人一起在图书馆坐一下午。看书看累的时候,罗佑会写张纸条,递给坐在他对面看书的我。上面写着:看累了,让眼睛休息一下,看着窗外,听听小鸟唱歌。有时,我会在灵感突然所至时,写上一段如诗般的话语给他:我问天上的星/哪颗属于我/我问人中的你/是不是真爱我/……/献上我的爱/会不会失落。罗佑看后,会在纸条上写上这样一段话给我:不能抗拒你在风中的妩媚/不能忍心看你在雨中的流泪/美丽的女孩/你是我今生的至爱无悔。

有时,我们会相约到草滩去钓鱼。草滩上种了很多芦花。轻风吹过,芦花在风中摇曳多姿。我们都被这美丽的田园风光迷住了。我和罗佑并排静静地坐在河滩边,看芦花舞蹈,听小鸟歌唱。

在快乐的日子里偶尔我会想到罗佑眉宇间曾经笼罩的忧郁。问他时,他却摇头不说。我私下里猜想,他或许是因为就要复员回山东了,害怕我将来毕业后留在西安,两个人最终会因此而分手。

对于这一点,我早已想好了。我将来毕业时,争取分到山东。再不行,我也可以通过招聘的方法去山东工作。只是,关于这些想法,我从没有对他谈过。

我大三开学时,罗佑已经复员,分到山东一家军品企业。而我由于功课比较多,对于他渐渐减少的来信开始并没在意。等我忙完手上的一些事情后,才发现他已经有近一个多月没来信了。

我给他的单位打电话,单位的人总说他不在。我觉得奇怪。那段日子对我来说真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我一方面担心他出了什么事,一方面又因为猜测他不来信的原因而心急如焚。在夜晚上自习回宿舍的路上,望着被乌云遮掩住的月亮,心也一点一点地沉沦下去。终于,我病倒了。在病中,我写了一封长长的信。信中我告诉罗佑我病了。我说如果他不爱我,就不要管我了。如果还爱我,就不要让我牵挂。我还说,他是我今生第一个爱上的男子。不管他是不是真爱,我都很珍惜我们曾经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如果他现在爱上了别的女孩,也要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好让我死了对他的心……因为心里乱,所以这封信也写得很乱,并且,写到最后,我的泪一颗颗滴在了信纸上。我将此信寄了特快。希望罗佑在收到信后能尽快给我回信。在我心里,我不相信罗佑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信寄出去3天后的一个下午,我从校医务室打针回来,刚走到2号楼和食堂中的那条林阴道上,整个人却呆呆地愣住了。

我像久居暗室的人突然迎向刺目的阳光一般,眯起眼睛想看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我看见罗佑站在我的前面。我不能移动半步,汹涌的泪水肆意奔流。

罗佑穿了一件烟灰色的西装,同色的休闲裤。他瘦了许多,忧郁的神情依然让我心痛。他走上前来,双手扶住我的双肩。

“你病好了吗?”听到他温柔怜惜的声音,我哭得更厉害了。我什么话也说不出,稍稍平息了一些之后,我望着他,问:“为什么?消失这么久没有信息?”

罗佑拉着我走到2号楼前的石椅旁坐下。他含泪望着我,沉默良久后开口说道:“你知道吗?我在进入伞兵学校第三年暑假,在山东老家因生病做了一次化验,发现自己患有甲状腺亢奋这种病。而这种病是很难治愈的,并且会因此不能有小孩。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叫小园。就是因为同小园分手后,一段时间里感到心里很痛苦,才去酒吧喝酒的。而我这种病是不能喝酒的。因喝酒,导致我的病情加重。在书店遇见你那天,是我病好后不久。”罗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你联系的原因了吧。我不愿你为了我而离开父母和家乡去山东,更不愿你将来因为我而没有孩子。可是,收到信知道你病了,我就再也无法克制对你的思念,坐最快的航班赶过来了。只是,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的病后,还爱我吗?”

我望着突然像孩子一样无助的罗佑,开心地笑了。“我当然爱你,不管你怎么样,我都是一样的爱你。有一首歌曲名叫《爱情到来的时候》,我唱给你听好吗?”

罗佑静静地望着我,满目柔情。

在阳光和金黄色的银杏树下,我想对罗佑唱《爱情到来的时候》的最后四句。那四句是:我的生活因为你,闪亮起来/我的世界因为你,美丽起来/请不要笑我,赶快把门打开/当爱情来临的时候,任何人都没有原因慢半拍。

你正向我走来


有时候,就是这样莫明其妙想你,而那个你到底是谁,是不是真的你,我也难说,毕竟,我们只是一面之缘,在无数次的人生驿站,繁华的街市,寂静的雨巷,你就这样擦肩,慢慢地又消失在视线。

也许,这是人生的第一次相遇,也是唯一的一次,就这样的擦肩而过,留下难以言状的失落,那失落经不起风雨,可是一场秋雨以后,又一帧一帧的被翻开,在油灯下显现出格外的美丽。

于是,我对着自己的背影细说:

走过长长的阡陌

雨也温柔 泪也婆娑

在野菊盛开的地方停下来

我寻找昨日

只一句话要说

你准确的快递我的爱

让我好好的把握

岁月静好

淡淡地风如歌

与你分别

从此我们之间横隔银河

无数个星光璀璨的夜晚

天青色给了我寂寞

如火的表白

如水的拒绝

相爱勿错过

请不要用你的美丽伤害我

有时候,好喜欢那种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坐在自己的世界里,泡一壶新茶,注视着从身边走过的朴素的时光,像溪水一样流淌,

偶尔,我可以触摸到它的馨香。

新茶是清香扑鼻的,饮一口,感觉涩涩的,整个的过程更像是一场相遇,还有不知名的你。

我喜欢午后的斜阳,穿过树叶穿过窗,四处慢慢地找你,玻璃会折射出完美的意象,重叠在地板上更会产生完美的诗句。所以我就在安静的等,等它,其实也是在等你。

等你,莞尔一笑,从记忆深处走来,款款地步子,婀娜身材,或简洁,或娴淑,或活泼,或文静,直直的长发在倾诉着无语的浪漫,短发更牵引着我的思念。

我和你可以徜徉这午后,可以散步黄昏,可以谈诗作画,也可以就这样的静默,无论怎样都是一种美啊,因为有你。

其实有时候我就想这样彼此守着,不离不弃,一直到永远。

如果爱,就这样爱的平平淡淡。

可是,我心中的你啊,在哪里呢?

我总是在苦苦的寻觅,幻想着偶遇,在大雨倾盆的夏日,和你共处一把伞下;幻想莫名的接到一封来自遥远他乡的情书,我在日里夜里为你回信,那时的心是温暖的,甜甜的。

可是一次一次地擦肩而过,一次次的冷漠,让我依旧等在那里,在人生的又一个驿站,我仗剑勒马,独对夕阳,默默地注视远方,那遥远到无极之地啊,我想:你正向我走来。

洋芋开花赛牡丹


洋芋开花赛牡丹

(新疆第七师王慧萍)在我们的团场连队,领导干部大多是男的,女人在连部当政工员、农业技术员的很不少,能把日常工作和任务做好,顺利完成全年各项任务指标真的是很不容易,更何况是在两百多名职工的连队当书记,那就更不容易了。

这一年,连队领导班子的成员很特别,书记是女的,技术员是女的,文教是女的,新上任的统计也是女的,已经占到领导班子的一半比例了。

三月阳春团里人事调整,连长对这种分配干部心里有些犹疑,但还是很爽快的接受了,他不动声色,没有像有些连队的连长直接到组织表示不愿意要女的干副职或者业务,理由是:事多,关键时还是男的管用。

连长看着资料上的几个女人的基本情况,嗬!三个都是原籍甘肃。他一下想起甘肃洋芋蛋,光吃不能干这句话,嘿嘿笑了笑,笑的坐在一边的副连长愣了愣,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自家媳妇也是甘肃滴。

连队里的男人们一直都觉得找媳妇还是甘肃女人好,勤快、干净,利索、会伺候人。

有回甘肃接拾花工的男人回来说:看那山里的爷们,多享福,女人把饭都递在手上,洗脚水打好放在脚边。连队的新红、超营不都找的甘肃媳妇吗,挺好的啊。

可是在连队里,让女人当领导干业务,包斗渠,抓生产,就让连里的男人们想不通,看不上眼了。

连长手下的副连长坐在办公室里小声嘀咕:整些个女人来,能干啥,一个个不在家里呆着,跑这来凑热闹,这活咋干嘛?还都是甘肃女人,甘肃人认死理儿,记仇。

连长表面是接受了,还是心里还是有些悬着劲儿,只不过,他这人遇事沉稳,大小事不表露在脸上而已。

眼看就是春播,连长心想,正好考验考验几个女人。

按照团连要求,连队成立春播领导小组,全体吃住在连队,跟车播种,检查质量、还要做好标准化条田建设,要打地头埂子,清除排碱渠杂草。春播跟车,那可是考验领导干部住连跟车值班抓播种质量的关键。有没有两下子,就可以看出来了哦。

早晨5点多,天还没亮,女文教就打开广播放歌曲,连队农机户们也起床发动车,跟车的干部们已经在地头候着了,已经电话通知要播种的承包户拉生产资料到地头,等播种机车到地头,承包职工的小四轮也就都到了。

女技术员可是一点不含糊,早早就骑着摩托车在已经播种的棉田查种、查墒,她还要检查播种质量,要求严格的很,说一不二,不合格,立马停播调试,那不是昨天红强机车上的点种器上的挖种勺的拐臂磨损严重,太困了,没有及时更换,播种时出现空穴现象,女技术员一改往日笑眯眯的样子,面无笑意,硬是让红强停车更换,还当着承包职工的面说红强赶进度不讲质量,服务职工的态度不端正,说的红强面红耳赤,哑口无言,红强心里真的懊恼:早知道这样,昨晚上就换了,也不叫技术员批评自己,说不定,这个春播自己拿不上先进机车奖了,对于技术员的批评,红强诚恳接收,这个技术员,别看她是个女的,关键时候,有把几刷子,真的有本事呢。

女书记就更不用说了,跟机车,包斗渠,抓连队的安全,绿化、环境卫生。

连队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安排工作头头是道,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这一切,连长看在心里:看不出这几个女人,关键时候还真能冲上去,还真不简单哩。

到了秋收时节,连长因病住院手术,连队一大摊子事就落在了女书记肩上,白天照常上班,夜间她和副连长,治安员一起巡逻护秋,女文教、女技术员轮番在场院值夜班,和警卫共同守护着百万公斤的棉花。 那一阵子,女书记带着大家白天上班,晚上值班巡逻,还不忘关心解决连队职工生产生活上的难题,这让原本对女的有看法的副连长也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

等连长痊愈回来,看到连队三秋各项工作进展顺利,心想:这女人,行!赶上老爷们了,能扛事!

到了冬闲,开展职工冬季培训,女技术员是老师,讲解棉花新品种的种植、玉米栽培新技术,滴灌肥料的合理使用、病虫害的防治,引章论据,职工们听得津津有味。

女书记就更忙了,谁家发生了纠纷,谁家老人身体多病需要救助,谁家的孩子上学交不够学费,都得去操心帮着处理解决。

连队冬闲组织文艺活动,不管是歌咏比赛、文艺汇演,还是三秋拾花竞赛。都可以看到女文教忙碌的身影。

正月十五扭秧歌,连部门前那叫一个热闹,女书记、女技术员、女文教和连队的女人们一起踩着鼓点,手拿彩扇、腰扎红绸扭的正起劲,红衣彩扇,带着女职工随着音乐扭得正欢,在白雪的映照下,窈窕俏丽,老远都能听到女人们欢快的笑声。赶到连队7月、八月的大合唱,上百人的合唱队,在女文教的组织和指挥下,服装亮丽,动作整齐,声音嘹亮,一首《幸福赞歌》唱的让观众和评委的掌声不断,连长带着副连长们参加社区比赛排球,几个女人理所当然成了陪练队员和啦啦队员,加油、呐喊更是不在话下,让其他连队的人看了真羡慕啊,连长心里,喜滋滋的。

连队的面貌一天一天在发生变化,连队家属区的道路铺好了,下雨天孩子上学不用大人扛着自行车送到大路上,连队场院的土围墙也换成了彩板的,连队还建起了职工文化活动室,人们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红火起来了。

一切的变化,连长看的很清楚,女人们各项工作都干的很出色,有人说起连队女书记,女技术员、女文教,连长总是会笑眯眯的说:不要小看了这些女人们们,惹不起!洋芋开花,赛牡丹咧!

光明正向我走来


大家好!我是朵朵。是一位患有先天xing视网膜疾病的女孩,今年5岁了。关于我目前的情况,有一段悲伤、感人的故事。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爸爸为了去取回我的体检报告单,衣服全淋湿了。当他和妈妈看到我的眼部检查单时,一下子怔住了,瞬时就纵然泪下。原来,我最亲爱的父母知晓了我患有这样严重的眼部疾病。他们知道,这种疾病虽然能根治,但医疗费用是一个谁也无法承担的天价。如果不治,那将来我就会是一位盲人,触碰这危险无处不在的世界。我清晰地记得,妈妈用那一条又一条的被子,把我紧紧包裹,奔出屋外。她抛弃我前,亲吻了我的脸颊,但却有一滴水在我嘴边,不知那是妈妈的泪还是雨水。伸出shetou,靠近嘴边。哦,是咸的。啊!我看见了!眼中的世界黑暗无比,一个身影似乎抹着泪在前进。咦?又出现一个身影,他将我缓缓抱起,贴着他的脸颊,暖暖的,shenti再也没有凉意,从手开始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是妈妈吗?不用想了,是她把我抛弃的。接着,我隐约听见一点儿声音,这孩子的家人呢?不知道,公园的长椅上没有她的任何信息。哦,妈妈。原来您把我抛弃在公园的长椅上了。我想告诉这位好心人,自己想家了。但是,我只能发出嘤嘤声。闭上眼睛睡吧,睡着了就会忘记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身旁一阵嘈杂,只听他们说着:这孩子竟患有这样的疾病,之后,便有人回答了他:这孩子的病如果不根治,将来就会失明。我悲伤地哭出了出声。抱着我的人,一面哄着我,一面哽咽着说:医生,这孩子一定得治,医疗费我一定会想办法在三年之内交完的。原来他们把我送来了医院检查。什么,三年?只听扑通一声,抱我的那个人似乎双膝跪了下来医生,救救她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被推进了手术室,一直有一个人握着我的手不放:加油,孩子!你行的!光明正向你走来!

光明正向我走来!啊!我又看见了!五彩斑斓的世界,青青的小草,红红的花儿,茂盛的大树,小鸟在天空自由飞翔,蓝天白云不知有多么美丽!蝴蝶在丛中飞,蜻蜓在河边飞,我的心却不知在哪儿飞?

爱在沉默中开花


她嫁给他的那一天,哭得死去活来,好像生活从此一片黑暗。

她很漂亮,大眼睛、小嘴巴,皮肤白净光洁,加上身材苗条,长发如瀑,走起路来飘飘摇摇,像一朵花儿在风中摇曳。他是村小学的老师,长得又胖又黑,还比她矮半个头。

她不爱他,一点都不爱,那时,她已经有了心上人,是省城来的地质勘探员。地质勘探员在离村子不远的河边搭起帐篷,到附近的山上寻找可开发的矿源。他长得高大威猛,有着古铜色的肌肤。她和地质勘探员一见钟情,她给他纳鞋底,给他挑手掌上的刺,给他洗衣服。对方给她讲城里的新鲜事,把她带到树林深处吻她,用滚烫的声音对她说:我爱你。

地质勘探员回省城时,对她说一年后一定来娶她。可还没有过一年,她就被父母强迫嫁给他。这一年,是1970年。

曾经冲动

婚后,她很痛苦,每天都感到窒息。他是一个本分到近乎迂腐的男人,不会说甜言蜜语,只是不声不响地为她做这做那。他上山摘野果,到田里捉泥鳅,拿到城里卖钱,扯来花布给她缝制衣裳;她喜欢喝粥,他就变着花样给她熬不同的粥。可她对他所做的一切没有感觉。在抱怨和无奈中,她生下三个孩子。对她来说,生活是一片毫无生机的泥沼地,她深陷其中,无力自拨。

他很重视孩子的教育。孩子们懂事后,他在星期天带着他们去县城看电影,看的全是武侠片。他觉得这样可以激发孩子们的想象力。孩子们总是看得津津有味。看完电影回到家,天已经黑了。煤油灯下,孩子们一边吃饭,一边叽叽喳喳地给她讲电影里的故事,大女儿给她描述人物的穿着打扮,二女儿给她背有趣的台词,调皮的小儿子干脆拿起墙角的扁担,像电影里面的侠客那样挥舞起来。他坐在一旁,当她有不明白的地方,赶紧讲解。这一刻,她觉得生活不再是毫无生机,而是开满鲜花。

1979年的夏天,地质勘探员忽然找到了她,问她愿不愿意抛夫弃子跟他一起去省城。虽然分开了将近十年,她的心依然跳得像擂鼓一样,她想,这一定是爱情。她回到家里,胡乱收拾几件衣服,就冲出家门。他们坐上去省城的汽车。汽车在公路上飞驰,她突然感觉到惶惶不安。她向车外望去,天色已经昏暗,到该为孩子和丈夫做晚饭的时间了。她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勇气,大声冲司机喊道:我要下车。地质勘探员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她猛然甩开他的手,冲到车门旁,用力地砸车门,像疯了一样大喊:我要下车!司机停下车。她冲下去,飞快地往家的方向跑。

远远地,她看到他站在村口,正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她迎上去,对他说:我们回家吧。他眼睛潮湿了,哽咽着说:我们回家。那一夜,她偎在他的怀里,睡得很安稳。

相濡以沫

1985年,他因为工作出色,调到附近的煤矿子弟学校当老师,一家人从村里搬到矿区。全家只靠他一人的工资生活,自然很艰辛。孩子们正在长身体,每天都喊饿。为了补贴家用,她平时给建筑工地挑水泥担沙子,赚点小钱贴补家用。因为营养跟不上,她好几次昏倒在工地上。

看着妻子瘦弱的样子,他心里就痛。矿工每个月的工资比教师要多30元,为了让一家老小过得好些,他下井做了矿工。他下井挖矿的第二十天,矿井发生倒塌。他拼命地往出口跑,轰隆隆的声音紧追身后,一块巨石咂下来,他失去了知觉。他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全家人都围在他的床边。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流出,孩子般地大哭起来,他说自己差点就永远见不到她了。她把他搂进怀里,像搂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她坚决不同意他再去挖矿,坚定地说:我要你活着,什么苦我都能吃。他乖乖地听了她的话,重新回学校做老师。

光阴似箭,眨眼间,两个女儿相继考上大学。为了供两个孩子读大学,她白天操持家务,晚上做棉鞋卖。他怕她闷,总是陪在她旁边,给她讲《红楼梦》、《三国演义》、《封神榜》里的故事。她听得入神,不知不觉间一双棉鞋就做好了。

有年春天,学校组织老师去长沙旅游,不去的老师可以得到200元钱补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钱一拿到手,他立即去商场买了一块巧克力。有好几次,他听她说想尝尝巧克力的滋味,但一想到女儿的学费,她渴望的眼神便黯淡下来。回到家,他把巧克力送进她嘴里,问道:什么滋味?她说:真甜。这以后,每过一段时间,他就去买巧克力。或许是因为巧克力的滋润,生活变得不再那么苦。

真爱不言

两个女儿终于读完大学,参加工作,每月都会给老两口寄一些生活费。小儿子虽然连高中都没考上,但也还争气,在矿区开了一家夜宵店,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岁月流逝,他们都老了。她渐渐变得啰嗦起来,他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

她很想到全国各地走一走,可惜走不动了。但他自有办法,他买来地图,带着她在地图上旅游,从西安到兰州,经天水,过嘉峪关,直达梦中的敦煌;他还带着她进行文化之旅,凭吊赤壁,登岳阳楼。每一个地方,他都详细地讲解那里的风土人情、文化典故。为了搜集更多的资料,他要在城里工作的儿女们给他寄来各种旅游杂志。每次看到地图,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鸟,到处飞翔。她喜欢地图,那些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图纸上的地名,在他的讲解中变成了花蕾,当他的手指指向它们时,它们就像花朵一样开放了。

三年时间,他带着她在地图上走遍祖国的大好河山。

她要他说。他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说那肉麻话干吗啊?她不依,一定要他说。他还是说不出口,摸着她的脸说:你这张老脸,我咋就怎么也看不够呢?

这个死老头。她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他的胸膛,落下去的时候却很轻。

他从没向她说过我爱你,但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后来,她经常在儿女面前感慨:幸亏嫁给了你们的父亲。

那时的花开花谢


看花开,思花谢。花开花谢,留不住前尘往事,来不及坐等回眸

题记

前世,你是风,我是雨,咱们配合得那么默契,连雷公都不愿来插手。今生,我是左膀,你是右臂,咱们依然那么默契。咱们是写字上的对手,生活中的队友。不过,可能在旁人眼里,咱们一点儿都不像队友,更像是一对欢喜冤家。只有咱们知道,对彼此的不离不弃,是怀揣在心里的。你说你喜欢学前教育,而我更喜欢平面设计。我说我以后长大了,孩子都送你照顾。你说没问题,因为你太喜欢小孩了。听风听雨过大道,这三年里,咱们闹过几次分开 ,就有过多少想念旧时光的日子,正所谓,已经熟悉,就成了习惯。我习惯你每天在我耳边喊着这儿疼那儿疼,而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我习惯了你每次吃完饭看着我还在磨磨蹭蹭的细嚼慢咽,抢过我的饭就箭似的跑,而我还在后边气喘吁吁地喊着自己还没吃饱。我也习惯了每天下课看着你被调戏,而我站在一边装出不屑的样子暗暗自喜

只可惜,此般今生,即将会变成过去。

三年,听起来很长,过起来却很短。

16岁的我,茫然地走在小路上

中考过后,我们将选择不同的学校,揣着不同的梦想,奔去不同的城市,彼此之间的联系也将越来越远。这条陌生的路,咱们不会再肩并肩一起走过,而是变成了个人的挑战。咱们攒足勇气,踏上自己梦想的小路,一步一步地走着,念着彼此,迎着朝阳。不管以后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会跨过去,即使我身边少了一个可以陪我聊天的人,可以陪我吃饭的人,可以陪我闯世界的人。

坐火车,可以看沿途的风景,而看过去的风景又可以成为别人眼中的一道线;饮甘泉,可以品到世界上最清的感觉,而不喝了又可以成为好多事的辅助体;闺蜜,可以无话不谈的走过,而走过去的路又可以成为未来的伏笔。

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心持勇气,怀揣梦想,我将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