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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不起的亲情

发表时间: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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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赔不起的亲情,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去车站接朋友,看到一辆汽车倒车时,一不小心,压住了一个放在地上的旅行包。一个玻璃瓶碎了,里面装的酱全都洒了,散落在地上的,还有馒头、大红枣之类。

旅行包的主人,是个中年男人,他冲司机咆哮如雷:怎么搞的?那点东西,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朋友感觉可笑,我却完全理解这个男人的愤怒。

那土里土气的大馒头,那散发着浓郁香味的豆瓣酱,新鲜的大枣,一看就知道来自乡下,也应该是来自母亲吧。

单说豆瓣酱,从最初一粒粒选最好的豆子,到最后变成酱,不知要历经多少道程序,而这个过程,无论多么繁琐,做母亲的,总是怀着欢喜的。甚至,会哼着喜欢的小调吧,因为孩子们爱吃,要带到城里去呢。

终于盼到孩子回来,拿干净的玻璃瓶装了酱,回去后,可炒可榨,拌个凉菜什么的,味道也不错。刚从树上摘的枣儿,又甜又脆,小孙子爱吃。手工做的馒头,带着母亲独特的味道,城里自然也是买不到的。

这只沉甸甸,满载着爱心的包,被主人小心地拎着,走过乡村,穿过城镇,经过不知多少里的跋涉,在即将到达餐桌的最后一刻,因一个司机的莽撞,梦碎了。它的主人,焉有不伤心的道理。

惹事的司机,喃喃着说:多少钱?我赔。而包的主人低着头,一脸的惋惜,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我知道,那个司机,一定是赔不起的。

多年前,我还在上学,宿舍里的老大,天生有一副热心肠,深得大家的尊敬。但是有一次,她闯祸了。那天,外面的阳光特别好,老大要洗衣服,走过小梅的床前,发现她的枕套有点脏,就顺手扯下来一并洗了。晚上小梅回来,一向安安静静的她,忽然大吼大叫:谁动了我的枕头?谁!我们都被吓傻了,包括老大。小梅在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后,整整哭了一夜,并且从此,不再和老大说话。

直到毕业前的聚餐,小梅喝醉了酒,才道出那个枕头的秘密:那里面装着她母亲的一缕头发,而她的母亲,三年前去世了

如梦方醒的老大,拉着小梅的手,泪流满面,连声说对不起。

亲情无价,母亲做的豆瓣酱,母亲的一缕头发,无法替代,更没人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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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情


血浓于水,亲情是一种语言不可描述的情感。

我的亲情是爸爸每个月只赚20块要给我花30块买奶粉。

我的亲情是妈妈白天不管如何的责骂,晚上还会偷偷帮你盖上被子,叫你吃饭。

我的亲情是离家千里,电话的那边永远都会问你有没有生活费。

我的亲情是说自己想吃排骨,不管多晚妈妈都会做好端到面前。

我的亲情是自己生病,爸爸在寒冬腊月背着我去医院。

我的亲情。。。。。。

我的亲情,简简单单却又那么刻骨铭心,刚刚出生的我,妈妈没有母乳,爸爸会把每个月的薪水拿来买一盒最好的奶粉,只怕我饿着肚子。十岁的时候家中有几箱的奶粉包装,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就感受着亲情,五岁以前,我是家中的唯一孩子每天会围着爸爸,而爸爸对我总是会把他能够给的最好的给我,会给我买练舞蹈的器材,会让我学骑自行车,那时候我的朋友圈中只有我一个人拥有着公主一样的待遇,即使我的父亲不是国王。

后来妈妈怀孕了,怀孕的时候是甜瓜的淡季,几十块就能买一个,爸爸买了三个留给妈妈解馋,到最后妈妈连半个都没有吃上,都留给了我,后来妹妹出生,我从来没有担心过自己会失去爸妈的宠爱,永远都有双份的东西等着我们,我会把自己缠着爸爸的时间留给妹妹,因为我是姐姐,我的爸妈从不会偏向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我和妹妹也从来没有过矛盾。

小时候家中并不富裕,我和妹妹的零用钱总是我花的多她花的少,好多零食他都会让给我吃,上次视频,她说阿姨送她了一盒大的巧克力,我只是随口一说我也想吃,没想到回家的时候她真的放在冰箱里整整三个多月,我的心里只觉得暖暖的,我并没有感受着小伙伴们口中的,有了妹妹你就失宠了,相反的是我哭的时候,妹妹会跟着我哭,我开心她也会莫名地开心,我们会有着一种心灵感应,我们之间血浓于水。

我的亲情从来不会表达出来,我与爸妈的通话都不会超过三分钟,但是电话的最后永远都是钱够花吗,即使我不是富二代,但是我从来不缺钱花,爸妈会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给我,我还能要求什么,我能做的只有努力了。

什么是亲情,就是我们一家四口躺在热炕上聊着天,我们住的不是豪华的别墅,没有开着奔驰宝马,但是四个人在一起就是一种幸福。

什么是亲情,在你孤独的时候给你依靠,在你难过的时候给你肩膀,在你失败时候鼓励你,在你伤心时拥抱你,你不能随意的对朋友发脾气,但是你可以对父母家人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不用考虑后果,不会担心他们会抛弃你,他们是世界上唯一真的为你付出又不求回报的人,是永远支持你的人,理解你的人,你不能要求你的朋友像你想象的那么完美,但是你的亲人对你的付出就是完美的,无可挑剔,只有在爸妈眼中你是他们永远的心头肉,对你的付出,无怨无悔,无论什么时候家都是你的避风港。

我的亲情,我最珍视的情感。

疼痛的亲情


疼痛的亲情

十年生死两茫茫。转眼间,父亲离开我已经十余年了。十余年来,每当忆起父亲,留在记忆里最深的总是他的疼痛。

父亲生于20世纪30年代,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兵荒马乱中度过的。安定下来后,刚生养一窝孩娃,又遭遇了动荡贫穷的岁月。

父亲身材矮小,瘦肩圆腰,在田里劳动,吃的苦多,挣的工分却少。土地分下来后,父亲一边侍弄土地,一边织网捕鱼挣些零钱,以补贴家用。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气管炎日益严重,呼吸如拉风箱。他白天在外劳作,晚上回到家里,还要就着油灯昏暗的光织补渔网。他粗短的手指穿针引线,不一会儿被鱼儿挣破的网洞就恢复如初。父亲睡眠很少,为了能够赶到远些的地方捕鱼,他常常是踩着鸡啼出门,暮色四合时才挑着渔网湿淋淋地回家。记忆中,父亲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鱼腥味。

20世纪80年代末,鱼塘几乎都被人承包了,荒郊的野塘里鱼非常少,父亲很发愁。农闲时,他就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枣树下发呆。我们一家人都担心他会闷出病来。后来,父亲改行跟人学种西瓜。由于需要摸索种瓜技术,再加上他捕鱼时养成的习惯,父亲往往一整天都在地里忙碌。饿了,就吃点随身带着的干馍;渴了,随便掬一捧沟里的水喝。这时他的另一种病胃病也开始折磨他了。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天中午我去喊父亲吃饭,看见他侧着身子躺在瓜地的埂上,用双手压着胃,锄头横在身边,而四周是起伏着的连绵绿色。

最折磨父亲的病是疝气。病开始发作的那几年,父亲还能忍受,一会儿就疼过去了。后来疼痛持续的时间愈来愈长,疼痛也愈加剧烈。父亲坐在小板凳上,上身向前向下压,双手紧紧地按住小腹,头上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可是,我们谁也不能分担他的痛苦。

岁月的河流带走了太多的往事,而这些关于父亲疼痛的碎片却永远沉淀下来,似乎这些疼痛组成了父亲的一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所有农民的一生,而这些病痛使他略微区别于他人。

处在病痛中的父亲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而且他干活从不让我插手。有时看到父亲难以胜任,我跑过去帮忙,父亲沉下脸问:功课都弄好了?很多时候,我就这样默默地回转身,看一眼父亲瘦削单薄的背影,泪水便如雨水一样落下。

父亲啊,你心中究竟深藏着怎样厚重的期待?

在我将要毕业的那年春天,新年的爆竹声尚未远去,父亲的肝腹水严重起来,他时躺时坐,好像特别冷,下床之前让家人先把火盆生好,然后就起来坐在火盆边,清醒一阵糊涂一阵。我劝他说:爸,你有空多锻炼锻炼吧!父亲低声说: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坐在旁边的母亲默默地望我一眼。盆里的火炙烤得我的脸红彤彤的,我慌乱地垂下头,心里感到彻骨的寒冷。

半个月后,父亲就像被榨干汁水的瓜藤一样,风一吹,轻飘飘地去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一生辛苦操劳,病魔缠身也不得休息,作为子女,理解尚且不能,更别奢谈报答了。每忆及此,除了愧怍,就是心痛!

听老辈人讲,人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那么,对父亲来说,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又听人说,在世上愈是受苦的人,在天堂愈有福分。那么,父亲现在是否正享受着天堂里的幸福?

荒草萋萋,苍天无语。父亲,愿您安息!

远方的亲情


昨日,与父亲攀谈。

我问他:爸,你有压力吗?他回答:没有。我说: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那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他答:你和你弟弟还有家里的开支。我顿时沉默

我又问:为何没提到我妈?他说:我们家的一切都由你妈分配,我赚的钱都给了她。我顿悟,这就是一个男人对于家庭的责任与担当!

男人有两个名字:一个叫责任一个叫担当。责任不是春风拂面那样悠然,不是品茗赏菊那样恬淡,责任是一种心态,一个使命。

窗外的风不停地刮着,记忆的链条被风拉扯着,也是这么一个雨天,我家到路口有一段泥路,怕弄脏鞋子。我爸说:上来吧,背着你。我附了身下去,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这是一个男人的背!

我问:爸,我是不是很重?他喘着气,顾不上回答我,一脚一脚的陷入泥泞中,我感受着他鼻翼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

以前,他从不吸烟,不知何时,爱上了烟草的味道,生命,在烟中其实千疮百孔。曾多少次,我望着这个吸烟的男人。

我知道,这个抽烟的男人,他内心的疼痛,汹涌澎湃。也许是因为寂寞,也许是因为孤独,也许是一种思考,是他内心有说不出的苦衷

吸着烟的父亲就像是一首诗歌,一首孤独而安静的诗歌,深沉且寂寞。他的背,那时也显得宽广!

此刻,我躲在雨夜里,犹如一缎绸纱搁置着两边的思绪。我孤独的泪光望着寂寞的墙角,朦胧中是谁握住了我的手,若即若离,若隐若现,忽远忽近

思绪飘散在我的心头,远隔着爱的距离,我无依的身心在追求远方的亲情。

爸,看到那片浅蓝浅蓝的天么,站立在最宽广的博大里,足以让我们所能望见此端至彼端。

后的亲情


穷姐姐富妹妹

春节时,叶春莉回了趟老家,想把姐姐叶秋兰带出来。叶秋兰和她老公徐彪在一家村办爆竹厂当工人,生活很苦。叶春莉的先生唐宇是一家餐饮公司的总经理,让唐宇给叶秋兰和徐彪安排个工作是不成问题的。春节还没有过完,叶秋兰把儿子大虎扔给他奶奶,自己和老公一起跟着妹妹来到了城里。

叶秋兰夫妻是第一次从农村来到大城市,看到叶春莉家富丽堂皇,叶秋兰和她老公一惊一乍,两家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悬殊太大了。

唐宇见老婆把叶秋兰两口子带来有点不高兴,倒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事先没和他商量。叶春莉说,姐姐对她有恩,叶秋兰大叶春莉三岁,当初姐姐考上了高中,她刚好上初中,家里条件不好,父母就不想让叶春莉上学了,而叶秋兰情愿放弃自己的高中,让妹妹去读书。以后叶春莉上了大学,还是叶秋兰拿出打工的钱让叶春莉交的学费。瞧着老婆眼泪汪汪,唐宇的话也软了下来。

我不是责备你的意思,我是说这事你应该先跟我说一声,我也好做个安排。不然会委屈了他们。听唐宇这么说,叶春莉知道老公答应了,忙说:只要给他们找个工作就行。

叶春莉家的保姆过节还没有回来,叶秋兰就在妹妹家帮忙。唐宇把徐彪安排在他餐饮公司下面一个饭店做店堂副经理。

没想到,徐彪第一天上班就和人打起来了。这天店里特别忙,徐彪也在店堂帮着一起上菜,不想他嘴里叼着烟。顾客对他提了出来,说他的烟灰掉到了他端来的菜里,要他去换一个。徐彪不肯换,那顾客也是个不买账的主,说我就不信了,有你这样做服务员的吗?两人吵了起来,也不知道徐彪的手碰到了人家,还是对方的手碰上了他。于是就打了起来,人家有三四个小伙子,徐彪就是再厉害,也打不过人家。最后警察来了,饭店还被罚了款。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的徐彪回到家里,被叶春莉也是一顿数落,说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你以为这是在你们家啊,叼着香烟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顾客就是你的爷,你就是委屈成灰孙子,也得忍气吞声。

徐彪有火没地方发,一人生闷气。

唐宇喜欢收藏酒,他们家有许多世界名酒,专门放在一个玻璃柜子里面。徐彪又是个酒鬼,看到唐家这么多酒,不拿出来招待他,总是在老婆跟前嘀咕有钱人就是小气,这么多酒只是摆摆样子,不让他尝尝。叶秋兰骂他,你就只知道喝,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窝着气的徐彪总得找个地方出气吧,晚上趁着家里人入睡了,他悄悄起来,打开好几个放在玻璃橱里的酒瓶子,各喝了一点,然后自作聪明把喝过的酒里兑了水。十几瓶好酒就这样被他糟蹋了。

第二天早上唐宇就发现了,知道肯定是徐彪干的好事。唐宇对着徐彪骂道:你给我糟蹋一瓶也算了,怎么愚蠢到还要给我作假。

徐彪这时酒已醒了,知道自己闯祸了。叶秋兰连连赔着不是,说:我们赔,我们赔

你以为这是外面普通的酒吗?你就是有再多的钱也赔不起。唐宇忿忿然,叶春莉也在一旁帮着姐夫讨饶。

加之店里的事情,唐宇断定,徐彪是个不可用之人。放在这里早晚要出事,他对叶春莉说,还是给他们些钱让他们回老家得了。

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他们刚来城市有些事情不懂。有了这次教训,今后他们会知道什么不能做的。叶春莉为他们求情。

唐宇不再说什么,要留下他们也可以,只是他有个条件,就是不能让他们再住在唐家了。叶春莉有些为难,他们家住别墅,让姐姐一家到外面借房,这事要传到乡下,让她有何颜面。叶秋兰倒是很坦然,穷人和富人是有区别的,哪怕是亲姐妹也不例外。就是今天她不搬出去,早晚她还得离开妹妹家。

叶春莉给姐姐在外面租了房子,也给叶秋兰在一家仓库找了份工作,也就是发发货,不是太累的活儿。

姐姐的心思

到了新的出租房以后,徐彪还是做他的副经理。叶秋兰下班回到家里,时常会一人对着墙壁发呆。徐彪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阴不阳说,各人自有各人命,别瘌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认命吧。

叶秋兰脚里的鞋子踢向了徐彪,骂道:我要是嫁个好男人,就有好命了。碰到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算我瞎了眼。

徐彪是个怕老婆的主,见老婆一骂,屁也不敢放。

叶秋兰对妹妹说,她还想利用晚上去多打一份工。叶春莉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与其这样辛苦打工,还不如学门手艺,有时有手艺的活能抵得上打几份工的钱。

叶秋兰想想也对,那学什么好呢?叶春莉说你过去读书也不错,要不学个财会什么的。叶秋兰想了想,说她想学厨师。

叶春莉说女人学厨师是很累的,叶秋兰仿佛心里早就有底,笑笑说,她不怕苦,就是想做个自个喜欢的事情。叶春莉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果真送她去厨师班学习。

自从叶秋兰学了厨师以后,时常爱来叶春莉家露一手,给她烧几个好菜。本来叶春莉夫妻俩总是嫌保姆菜烧得不好,喜欢到外面去吃。吃了叶秋兰烧的菜后,本来对叶秋兰没有好脸色的唐宇,有时会禁不住夸叶秋兰几句。

可是,没多久唐宇的好脸色又没了,事情还是出在徐彪那里。

应该说,徐彪也是努力的,他也想过上好日子,所以工作也很卖力。那晚,账台的收银员正好家里有急事向他请假,另一个收银员还没赶来,徐彪就上去顶了一会,也就是这一会儿工夫,账面上少了一千元,大家都认为这是徐彪所为,徐彪却是实实没有拿过,他不知道这是大家联合起来给他下的套。事情闹到了总经理那儿,唐宇本来就对这个姐夫有成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免去了徐彪店堂副经理一职,让他去公司仓库当了一名搬运押车员。徐彪受了这一冤枉,心里对唐宇有恨了。

叶秋兰知道老公的委屈,叹了口气说,如果你想有出头日子,就得学会忍受。

徐彪记住了老婆的话,他把这口怨气压了下来。

叶秋兰在无意中听到了妹妹的一个电话,原来叶春莉也有烦恼事。她和唐宇结婚七八年了,唐宇已经四十出头,叶春莉也有三十一二,两人就是没有孩子。检查出来是叶春莉不孕,叶春莉想找个人代孕,报酬是十五万。

叶秋兰暗暗叹息,真是各人自有各人命,妹妹家什么都称心了,就是没有孩子。没有孩子就意味着妹妹在唐家抬不起头来。十五万是个不小的数字,叶秋兰和老公两人就是辛苦一辈子,怕也挣不到这么多钱。代孕说穿了就是找个人替妹妹给唐宇生个小孩,在他们乡下女人生育就像狗啊猪啊生个崽那么容易叶秋兰突然心里那么一动,这十五万她也能挣啊?!叶秋兰有一个儿子,说明她的生育情况良好,为何要把这么好赚的钱送给别人呢?叶秋兰这么一想心跳加快了,她很快自己骂了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唐宇是自己的妹夫,她是不可以做这样事情的。

叶秋兰不让自己去想这事。不知怎么的,接连几天,叶秋兰心中好像有好多虫子在爬,挠得她痒痒的,坐立不安。终于她鼓起勇气对叶春莉说,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找别人了,我想要那十五万。

你说什么啊?叶春莉听到叶秋兰说这事,有些不高兴。叶秋兰说,过去有钱人娶个姐妹做妻妾的事情不也是很多吗?

那是不一样的,我们毕竟是现代人,受过良好的教育。叶春莉生气。叶秋兰没有因此退缩,似乎是胸有成竹,说:那你找人代孕也是这个意思。说白了,我只想要那十五万钱。

叶春莉想了想说,这事还得和唐宇商量。叶春莉也真把姐姐的这个想法和唐宇说了。唐宇一听极力反对,说找人代孕可以考虑,找叶秋兰是不行的。

叶春莉后来也没有和姐姐提起这事,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钱能坏事也能成好事

徐彪有了先前教训,现在做什么事情都低调了。他知道这不是在农村可以由着性子来,在城里打工,首先要懂规矩。押运工的工作很苦,不仅白天连着晚上时常加班,有时一二百斤的袋子一天要搬运几十包,累得徐彪这样的壮汉都得趴下。

一同的工人得知徐彪是总经理的亲戚,为他不平,说现在资本家就是这么无情无义,连自己的姐夫都这样剥削。这些话郁积在徐彪心里,他对唐宇的怨恨越来越加剧了。开始工人们还防着他,看看他没有花头而且还有点傻头傻脑,也就不把他当回事。渐渐地徐彪发现了一个秘密,工人们趁着没人注意,总是偷了公司运输车里的食品去卖钱,有时一小包有时一大包。徐彪本来想把这事告诉唐宇,想想唐宇对自己不好,也就不开这个口了。工人们见他没有坏他们的好事,也就一起拉徐彪喝个酒下个馆子,后来干脆有钱也分他一份了。

叶秋兰发现老公兜里多出了钱,就对他有了怀疑。她要徐彪交待这是怎么回事?徐彪原想搪塞过去,可是,禁不住叶秋兰再三逼问,只得如实供了出来。叶秋兰脾气上来了,指着徐彪的手都发颤了,你怎么这样没出息,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能发大财能成大事吗?

徐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向老婆求饶,这事不要告诉唐宇。

冷静下来的叶秋兰,对徐彪说:我们是来打工挣钱,要的是一份安坦,这件事情早晚会被人知道的,还是趁着现在唐宇没发现,我们把真相告诉他。

叶秋兰拉着徐彪来到唐宇那儿,如实向唐宇说了这事。唐宇眨着眼睛,瞧着他们俩一言不发,似乎他还不相信他们。

叶秋兰是个爽快人,对唐宇说:反正这事我给你说了,该怎么着你就怎么着吧。

唐宇很快查明了真相,把这批人全部移交了公安机关。过了几天,他把叶秋兰和徐彪叫到了家里,见着他俩就一拍桌子,大叫了一声好。

徐彪见此,吓得眼睛不敢睁,他怕吃官司。

唐宇哈哈大笑,不要这么紧张啊,到底是自家亲戚,看到有人吃里扒外,你还是帮着自家人。

叶秋兰还是第一次听到唐宇说他们是自家人。

我不仅不责备你,还要好好奖励你。这样吧,你们要什么说吧,我可以满足你。唐宇今天心情很好。

徐彪看看老婆,叶春莉拉了下姐姐,悄悄说:难得唐宇这么开心,你们有什么条件开口好了,唐宇一定会帮你们的。

这样吧,徐彪你还是去原来的店里做你的副经理。大姐可以到我公司里来,给你个职务。怎么样?唐宇说完,叶春莉先叫好了。

叶秋兰沉思了一会,说:如果你们真想帮我,我想自家开个饮食店,不大的就像排档的那种

先期投资多少?唐宇想了想问。

大概十五万左右吧,我们以后赚了钱再还你们。我可以写借条。叶秋兰说话有些结结巴巴。这事是她一直想的,可她总觉得那对她来说,是个遥远的梦。

唐宇不语。叶春莉看看老公,又瞧瞧姐姐,在经济问题上,她没有发言权。

就这样定了。唐宇点头了,唐宇的话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没出一月,叶秋兰的饮食店开了起来。

亲情的交易

叶秋兰的饮食店生意并不好,几个月下来忙死忙活也就打个平手。叶秋兰着急也没用,欠唐宇的钱一分也还不上,叶秋兰这时为难了,不知是退还是进。

徐彪早就嘀咕开了,说叶秋兰不是这块料,逞什么能?还是早早把店关了吧。叶秋兰想想也对,便萌生了退意。

叶秋兰和妹妹说了她的想法,叶春莉倒是鼓励她,好不容易把店开了起来,再坚持下去也许会闯过这个难关。叶春莉说唐宇也是搞餐饮的,他这方面有经验,她可以找他想想办法。叶春莉拉着唐宇来了,唐宇在店里前后看了看。对叶秋兰说,你定位不对,你如果是面对大众的,就应该在价格上薄利多销。唐宇要叶秋兰推出她的几个特色菜。没想到,叶秋兰按着唐宇的话做了,回头客多了起来。

叶秋兰对唐宇心存感激。就在叶秋兰的生意有了起色准备大干一场时,一场无情的大火把她的饭店烧了。

这一打击是致命的。叶秋兰真是欲哭无泪。徐彪把这一切归罪于叶秋兰,说她就是这个命,老天不给她发财,就别折腾。一怒之下徐彪独自一人回老家了。叶秋兰想支撑下去,可支撑下去又要一笔资金,叶秋兰一个弱女子哪里有钱啊,再向妹妹开口,先前的钱还欠着呢。

叶春莉知道叶秋兰的难处,说她和唐宇也在想办法帮她。听到这话,叶秋兰得到一丝安慰。叶春莉看了叶秋兰的脸说,姐,你脸色不对,我陪你上医院看病。

叶秋兰暗暗叹息,真是各人自有各人命,妹妹家什么都称心了,就是没有孩子。没有孩子就意味着妹妹在唐家抬不起头来。十五万是个不小的数字,叶秋兰和老公两人就是辛苦一辈子,怕也挣不到这么多钱。代孕说穿了就是找个人替妹妹给唐宇生个小孩,在他们乡下女人生育就像狗啊猪啊生个崽那么容易叶秋兰突然心里那么一动,这十五万她也能挣啊?!叶秋兰有一个儿子,说明她的生育情况良好,为何要把这么好赚的钱送给别人呢?叶秋兰这么一想心跳加快了,她很快自己骂了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唐宇是自己的妹夫,她是不可以做这样事情的。

叶秋兰不让自己去想这事。不知怎么的,接连几天,叶秋兰心中好像有好多虫子在爬,挠得她痒痒的,坐立不安。终于她鼓起勇气对叶春莉说,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找别人了,我想要那十五万。

你说什么啊?叶春莉听到叶秋兰说这事,有些不高兴。叶秋兰说,过去有钱人娶个姐妹做妻妾的事情不也是很多吗?

那是不一样的,我们毕竟是现代人,受过良好的教育。叶春莉生气。叶秋兰没有因此退缩,似乎是胸有成竹,说:那你找人代孕也是这个意思。说白了,我只想要那十五万钱。

叶春莉想了想说,这事还得和唐宇商量。叶春莉也真把姐姐的这个想法和唐宇说了。唐宇一听极力反对,说找人代孕可以考虑,找叶秋兰是不行的。

叶春莉后来也没有和姐姐提起这事,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钱能坏事也能成好事

徐彪有了先前教训,现在做什么事情都低调了。他知道这不是在农村可以由着性子来,在城里打工,首先要懂规矩。押运工的工作很苦,不仅白天连着晚上时常加班,有时一二百斤的袋子一天要搬运几十包,累得徐彪这样的壮汉都得趴下。

一同的工人得知徐彪是总经理的亲戚,为他不平,说现在资本家就是这么无情无义,连自己的姐夫都这样剥削。这些话郁积在徐彪心里,他对唐宇的怨恨越来越加剧了。开始工人们还防着他,看看他没有花头而且还有点傻头傻脑,也就不把他当回事。渐渐地徐彪发现了一个秘密,工人们趁着没人注意,总是偷了公司运输车里的食品去卖钱,有时一小包有时一大包。徐彪本来想把这事告诉唐宇,想想唐宇对自己不好,也就不开这个口了。工人们见他没有坏他们的好事,也就一起拉徐彪喝个酒下个馆子,后来干脆有钱也分他一份了。

叶秋兰发现老公兜里多出了钱,就对他有了怀疑。她要徐彪交待这是怎么回事?徐彪原想搪塞过去,可是,禁不住叶秋兰再三逼问,只得如实供了出来。叶秋兰脾气上来了,指着徐彪的手都发颤了,你怎么这样没出息,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能发大财能成大事吗?

徐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向老婆求饶,这事不要告诉唐宇。

冷静下来的叶秋兰,对徐彪说:我们是来打工挣钱,要的是一份安坦,这件事情早晚会被人知道的,还是趁着现在唐宇没发现,我们把真相告诉他。

叶秋兰拉着徐彪来到唐宇那儿,如实向唐宇说了这事。唐宇眨着眼睛,瞧着他们俩一言不发,似乎他还不相信他们。

叶秋兰是个爽快人,对唐宇说:反正这事我给你说了,该怎么着你就怎么着吧。

唐宇很快查明了真相,把这批人全部移交了公安机关。过了几天,他把叶秋兰和徐彪叫到了家里,见着他俩就一拍桌子,大叫了一声好。

徐彪见此,吓得眼睛不敢睁,他怕吃官司。

唐宇哈哈大笑,不要这么紧张啊,到底是自家亲戚,看到有人吃里扒外,你还是帮着自家人。

叶秋兰还是第一次听到唐宇说他们是自家人。

我不仅不责备你,还要好好奖励你。这样吧,你们要什么说吧,我可以满足你。唐宇今天心情很好。

徐彪看看老婆,叶春莉拉了下姐姐,悄悄说:难得唐宇这么开心,你们有什么条件开口好了,唐宇一定会帮你们的。

这样吧,徐彪你还是去原来的店里做你的副经理。大姐可以到我公司里来,给你个职务。怎么样?唐宇说完,叶春莉先叫好了。

叶秋兰沉思了一会,说:如果你们真想帮我,我想自家开个饮食店,不大的就像排档的那种

先期投资多少?唐宇想了想问。

大概十五万左右吧,我们以后赚了钱再还你们。我可以写借条。叶秋兰说话有些结结巴巴。这事是她一直想的,可她总觉得那对她来说,是个遥远的梦。

唐宇不语。叶春莉看看老公,又瞧瞧姐姐,在经济问题上,她没有发言权。

就这样定了。唐宇点头了,唐宇的话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没出一月,叶秋兰的饮食店开了起来。

亲情的交易

叶秋兰的饮食店生意并不好,几个月下来忙死忙活也就打个平手。叶秋兰着急也没用,欠唐宇的钱一分也还不上,叶秋兰这时为难了,不知是退还是进。

徐彪早就嘀咕开了,说叶秋兰不是这块料,逞什么能?还是早早把店关了吧。叶秋兰想想也对,便萌生了退意。

叶秋兰和妹妹说了她的想法,叶春莉倒是鼓励她,好不容易把店开了起来,再坚持下去也许会闯过这个难关。叶春莉说唐宇也是搞餐饮的,他这方面有经验,她可以找他想想办法。叶春莉拉着唐宇来了,唐宇在店里前后看了看。对叶秋兰说,你定位不对,你如果是面对大众的,就应该在价格上薄利多销。唐宇要叶秋兰推出她的几个特色菜。没想到,叶秋兰按着唐宇的话做了,回头客多了起来。

叶秋兰对唐宇心存感激。就在叶秋兰的生意有了起色准备大干一场时,一场无情的大火把她的饭店烧了。

这一打击是致命的。叶秋兰真是欲哭无泪。徐彪把这一切归罪于叶秋兰,说她就是这个命,老天不给她发财,就别折腾。一怒之下徐彪独自一人回老家了。叶秋兰想支撑下去,可支撑下去又要一笔资金,叶秋兰一个弱女子哪里有钱啊,再向妹妹开口,先前的钱还欠着呢。

叶春莉知道叶秋兰的难处,说她和唐宇也在想办法帮她。听到这话,叶秋兰得到一丝安慰。叶春莉看了叶秋兰的脸说,姐,你脸色不对,我陪你上医院看病。

小佳到底是谁的儿子

叶春莉给叶秋兰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她的儿子小佳病了。叶秋兰想小孩子生个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从叶春莉吞吞吐吐说话的神情中,她知道小佳得的不是小毛小病。不然,叶春莉也不会打破她们的约定,亲自上门来的。她让叶春莉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

叶春莉哭了,从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叶秋兰才知道小佳得的是白血病。现在医院正在找能够骨髓配型的人,除了骨髓血型库中的那些志愿者,也希望孩子的亲属能试一试。叶春莉和唐宇已经做过了骨髓配型,都不符合要求。叶春莉这就找到了叶秋兰。

叶秋兰一听此事,站起就走。看着坐着不动的妹妹,叶春莉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叶秋兰问她怎么了?叶春莉说,最好让你的儿子大虎也一起去做个配型试验。

叶秋兰这时犹豫了,倒不是为了别的,因为小佳对叶秋兰来说那是一个秘密,没有谁知道小佳是她生的儿子,别人都以为那是叶春莉的亲生。如果带了大虎去了,也许这件事情就瞒不住了。

叶春莉明白叶秋兰的担心,她说,现在救人要紧,其他事情也管不了。

叶秋兰想想这话是对的,就带着大虎跟着叶春莉来到医院。

骨髓配型结果出来了,叶秋兰和她儿子大虎也不成功。医生说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骨髓配型,延误了最佳时机,以后就是有了配型成功者,小佳的治愈率也会降低。绝望之中,叶秋兰突然提出,可以让徐彪也来试试。此话一出,唐宇和叶春莉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此时,救小佳要紧,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徐彪不愿意和小佳做骨髓配型,老婆和别人生的孩子,凭什么要他去做骨髓配型。叶秋兰对他说:你记不记得那次大虎开阑尾炎手术你问我要钱,你和我做了什么?

徐彪这才想起,那次他硬要和老婆亲热,叶秋兰不答应,他是强行和老婆做了好事才离开的。徐彪在叶秋兰的劝说下,去做了骨髓配型,不想配型成功。

徐彪给小佳做了骨髓移植手术。

唐宇和叶春莉在小佳出院的前一天,找到了叶秋兰,说现在事情都明白了,叶秋兰欺骗了他们。为什么徐彪能和小佳配对成功,这里面的故事大家都不用说了。既然小佳不是他唐宇的儿子,他们也不要这个不属于他们的孩子了。叶秋兰可以把小佳领回去,本来他们是要索回那三十万的,倒不是为了钱,而是对叶秋兰他们一个教训,现在考虑小佳治病需要钱,这三十万就作为小佳的治疗费。

叶秋兰沉默许久,说,我可以带回小佳,可现在孩子还在病中,是不是等他病情稳定了,我再把他带回去。

不行!唐宇斩钉截铁,不是我的儿子,我还要他做什么?

小佳毕竟也在唐家生活了四五年,没有血缘关系也有感情吧?看到唐宇这么绝情,叶秋兰答应按他们说的做。行前,她把银行卡里的五万元全部提了出来,放在唐宇夫妇面前,说她现在只有这么多,剩下的二十五万,她就是砸锅卖铁也会还他们的。

叶秋兰领了小佳回家乡。

小佳还是个孩子,问:大姨,是不是爸爸妈妈不要我了?

叶秋兰说为了你养病,这段时间大姨来照顾你。

换了新环境,小佳心里总是闷闷不乐。不想徐彪和大虎对小佳特别好,小佳渐渐和他们熟悉了起来。

出人意料的结局

小佳的身体也慢慢康复,事情本来就此了结了。可是,没出两个月,唐宇和叶春莉又找到了叶秋兰。叶秋兰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说实话,每次见到他们,她都有些提心吊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叶春莉犹豫了半天说,他们想要回小佳。唐宇也开口了,说他和小佳做的亲子鉴定报告也出来了,小佳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们恳求叶秋兰把孩子还给他们,多少钱可以商量。

泪从叶秋兰的脸颊无声流下了。她缓缓开口了,你们以为孩子只是个东西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在你们眼里什么事情都可以用钱了结,是吗?

叶春莉向叶秋兰认错。说是他们不对。叶秋兰说:你们怎样对我,我都无所谓,关键是小佳,他就是你们领养的孩子,你们也不能这样对待他,将来对他的成长会留下阴影。况且他还在病中

唐宇和叶春莉没想到,叶秋兰不愿意把小佳给他们。

唐宇是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再大的事情他都能摆得平,你一个小小的叶秋兰怎么在他眼中,他不会低三下四来求她。

我再问你一次,我再给你二十万你把小佳给我,行吗?唐宇生硬地问,叶秋兰也回答干脆,不行!我不给!

唐宇拉起叶春莉气呼呼离去。

有话好好说,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叶春莉知道叶秋兰是个倔脾气,唐宇是个急性子。她想坐下来,把事情说开。

没什么好说的,她不同意我也会有办法把儿子弄回来。唐宇扔下这么一句话走了。

叶秋兰有了担心,再三关照大虎和小佳,让孩子当心一点,其他话又不能多说。但是,他们毕竟是孩子,再当心要来的灾祸还是躲不开。

这天傍晚,小佳和大虎正在河边玩,一辆黑色奔驰驶来,在他们身边停下了,从车里下来两个彪形大汉抱起小佳就往车里去。小佳不知怎么回事,以为碰到了坏人,冲着大虎拼命大喊,哥,救我,救我

大虎是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有一股虎劲。看到弟弟被人抢去,他拼了命扑向车去。不想这时车子发动了,大虎也不知道让一让,车子一下撞向了大虎,扬长而去。

大虎倒在了血泊之中

大虎送到医院已经死亡。叶秋兰看着儿子欲哭无泪。她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她跑到了唐家要拼命。

叶春莉知道是唐宇让人抢回了小佳,也知道是他们的奔驰撞死了大虎。看到叶秋兰的拼命架势,她跪在姐姐面前,哭着说:姐,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人死不能复生。你想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唐宇也害怕了,忙说:大姐,我们错了。我们把小佳赔给你,不不,把小佳还给你,把你的儿子还给你。

叶秋兰嘿嘿笑了起来,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她疯了。

接二连三的祸事,徐彪倒是出奇地平静,这个性子暴躁的男人,这次不吵也不闹。像是一头受了伤的狼,一个人关在屋里,在墙角里没完没了抽着他的烟。烟把屋子薰得雾气腾腾,隔壁人家还以为着火了,大叫着救火。

听到一个火字,徐彪似乎有了主意。

徐彪来到了唐家。他让叶春莉出去,说有事要和唐宇谈谈。叶春莉让他不要乱来,徐彪说你是不是也不想要这条命了。叶春莉吓得赶紧出去了。徐彪把一把刀放在了唐宇跟前,说:你选择个死法,我赔你!

有话好说,我有钱,我可以满足你。唐宇声音颤抖了,徐彪听到钱就火了,就是这钱害了他一家,你再提一个钱字,我现在就剁了你。

唐宇眼睛滴溜转了一圈,说:大姐夫,我知道你喜欢喝酒,这样吧,我这玻璃橱里有的是好酒,我们边喝边聊。就是死我们也要好好享受一下。

唐宇打开了一瓶一瓶好酒,酒香扑鼻。徐彪用鼻子猛吸了两下,拉开了衣服,里面全是雷管,似乎他把对唐宇的仇恨全部绑在了这炸药上面。他恶狠狠对唐宇说:别耍花招,你是生意人我玩不过你。别忘记我原来是爆竹厂工人,你知道我这身上炸药一响,你的生命和财富统统完蛋。

警察包围了唐家,谈判专家要和徐彪对话。徐彪什么人的话都不听,只是用刀架在唐宇的脖子上。

叶春莉把叶秋兰叫来了。叶秋兰领过了小佳,对着徐彪在笑,老公,你看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有多好啊,回家,回家吧,我要回家,带着儿子回家吧

叶秋兰还在病中,反复唠叨着回家。

叶秋兰声音一直在徐彪耳边回响,一遍又一遍。徐彪的防线终于垮了徐彪被警察带走时,对着叶秋兰大喊,老婆,我会带你回家,带你和儿子一起回家

经过这一周折,唐宇和叶春莉离婚了。叶春莉带着小佳去了国外。

徐彪释放出来以后,还是开了一家小饭店。他一边要经营饭店营生,一边还要照顾病中的老婆。

唐宇的生意越做越大,资产有了几个亿,可是有一天发心脏病死在家里。医生说如果他不是一人生活,旁边有个人的话,及时送医院还是可能有救的。

衣服里的亲情


外婆在世时常说,血浓于水,世间最亲的是亲情。所以她老人家在耄耄之年还把她年轻时候舍不得穿的衣服,裁剪出我们小孩子可以穿的衣服。给我们做各式各样的衣服。我们小时候从没有买过现成的衣服,都是外婆给我们做的。

妈妈和姐姐的亲爸离婚时,姐姐原本判给了他亲爸。姐姐的亲奶奶喜欢姐姐,她说:“姐姐即使是女孩不能给他们老刘家续香火,她也是老刘家的根苗,她应该留在刘家。于是,姐姐就跟了她亲爸爸。

可姐姐的后妈十分挣脸,一连串生了两个女孩,接着又生了两根香。三女儿,两个儿子。弄得姐姐的亲爸家香火缭绕,姐姐就成了多余的人,

无论是什么东西,哪怕是人,一旦被认为是多余的,命运大都有两条:一是被轻贱,二是被抛弃。

姐姐没走这两条路,而是离开了亲爸家,来到我们家改了我爸的姓,真真正正,名正言顺的成为了我的姐姐。

姐姐来到我们家的那年我十岁。那天姐姐穿什么样的鞋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姐姐身上穿着一身非常漂亮的蓝色衣服。

姐姐的到来,使妈妈那张阴沉的脸终于有了笑容。也许是弥补这些年姐姐没能得到的母爱,妈妈对姐姐格外疼爱,就像那些收藏家们又得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那样怜惜。我那善良仁爱的爸爸对待姐姐的呵护都超过了对我,使得姐姐这棵缺少雨露阳光的小树很快便茁壮成长起来。

而我的心思却始终放在姐姐那身蓝色衣服上。一年过后,姐姐的蓝色衣服就小了。记得当时我特别盼着姐姐快快长。衣服变小穿不得。因为在那个物质缺乏的年代,能穿上一身花钱买的衣服是我们每个孩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即使是别人穿下的剩落儿。

姐姐似乎没觉出衣服显小,一到春天和秋天,天天穿在身上。我终于忍不住了,问她:“姐,你这身衣服穿着小了,给我吧?妈妈也说,别穿了给你妹妹吧。

按说我是个自尊,要强的孩子,才不稀罕捡姐姐的剩落儿,可是能捡一身不是外婆做的花钱买的一身衣服感觉也很美。但姐姐坚决的说:“我还能穿,不给。”

没要来心里很憋屈,可还是每天用贪婪的眼神盯着那身蓝色衣服。又过了一年,姐姐终于不穿那身衣服了。因为那身衣服,上衣已经盖不住姐姐的腰,裤子已经不像裤子,可称得上是短裤了。

有一天周末,姐姐帮妈妈下地干活去了,我偷偷从柜子里取出姐姐的那身衣服,穿在身上照着镜子心里感觉美滋滋的,这身我盼了很久的衣服我终于穿在身上了。我穿着姐姐的衣服去找同学玩,其实不是去玩,就是上同学面前招摇。

我和同学玩捉迷藏,我上柴垛里藏。等我的同学找到我,我从柴垛里笑着出来的时候,一根带尖的硬木棍把裤子划破一条长长的口子。等我穿着姐姐那身蓝色衣服藏兮兮的回到家里的时候,姐姐正用一双悲哀的眼神看着我。晚上我听到姐姐在屋里哭,哭得很伤心。

因为这件事,姐姐好几天没理我。现在想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姐姐怎么又理了我。

许多年过后,当我和姐姐的孩子,也像我和姐姐那年我们那么大时,有一天想起这件事我问姐姐:“你还记不记得我穿你那身蓝色衣服,你哭了的事情?”

姐姐默默低下头,很久一言不发,好长时间才对我说:“那身衣服是我亲爸在送我来咱家那天,在半路上背着我后妈给我买的。姐姐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让姐姐打我一顿。我生在父母双全都有的环境里,小时候的我不曾体会到姐姐的伤痛。姐姐到我们家后,他亲爸从来没有看过她一回,也没有给她再买过一件东西。在姐姐的记忆里,她与亲爸的那丝情愫就是那身蓝色衣服。

作者:天津胡明

返还亲情


有个小伙子最近开了家公司,经常需要宴请客户。不知为什么,小伙子的父亲突然闹着要跟小伙子一起去参加各种宴会。要知道,父亲患有老年痴呆症,这一去,不知会做出什么怪异的举动,还不把客户笑死。

于是,小伙子想尽各种办法要父亲留在家里,可父亲固执得像个孩子,非要跟着去,小伙子为此头痛不已。

这天,小伙子灵机一动:既然父亲开始返老还童了,那玩具对父亲有没有吸引力呢?小伙子决定试试,他立刻找出装有自己儿时玩具的大木箱。箱子里的玩具都是父亲亲手给他做的,他拿起这个,又摸摸那个,心里陡生感动。

突然,一本发黄的日记本出现在小伙子的眼前,他拿起日记本随便翻开一页,一行父亲的字迹印入他的眼帘:今天同事结婚,六岁的儿子吵着非要跟去,我乐呵呵地带上了他。那里没有公共汽车,我背着他步行了十几里路才到达婚宴的地点。在婚宴上,儿子连吃了十几个肉丸,撑得直打饱嗝,惹得其他食客大笑不止,直说这小子连父亲的那份都吃了,你是打饱嗝了,你父亲却要打饿嗝了

小伙子一边看着父亲的日记,一边泪流满面,里面的内容,十有八九都记载着他小时候跟着父亲尽出洋相的事情,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父爱。

突然,小伙子用手一抹眼泪,对一旁的父亲说:爸,咱们一起去参加宴会!

虽说,生意场如战场,但有了亲情,却是另一番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