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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好的朋友在我面前亲热

发表时间:2021-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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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看着好的朋友在我面前亲热,欢迎阅读与收藏。

小研是我最普通也是最不普通的朋友,我总是调侃她,将来哪个男人看上你,那么他一定是个色盲,她总是毫不在意,一笑置之。

小研,作为我少数朋友中的一员,是最普通也是最不普通的。普通是因为她外貌及其一般,一米六的身高,身形又不丰满,我一直都开她玩笑说要是那个男人看上你这样的一定是个色盲,她也毫不在意,总说什么色盲也没什么,起码还是看的见的嘛,只要喜欢我就行了。可后来她的男朋友不但不是一个色盲还是一个十分帅气的男生,高高瘦瘦浓眉小眼的,让我们这些自称是剩女的人感到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那时候我们都还在读大一,而那个男生还是其他系的,叫做嘉树。

据小研告诉我还是那个男生主动追她的,当然我是万万不能相信的。只不过后来我又相信了,这就是我说她最不普通的地方,原来她也有人暗恋着,并且这一恋就是三年。后来那个男生每天都来寝室外面来找小研,然后他们一起去图书馆。每次小研生病他都会在第一时间给她把药送到,给她唱歌,也不怕在外人面前出丑。总之是男朋友应该做的他都做了。

渐渐地后来彼此都有些熟了,一次我们几个一起去外面吃饭,聊着聊着就问他俩是怎么认识的,怎么还真的会有这种色盲。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各自笑了,我们在一旁很是无语。过了一会儿嘉树说其实他们早就认识,还在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上小研了,因为那时候他俩是同桌,所以渐渐就喜欢上了小研。可又因那时候高中学习抓得紧所以一直都不敢说出来。然后我们又问小研那时候是不是也暗恋着嘉树?她说没有,因为她不敢,毕竟她一个要身材没身材要学习没学习的怎么敢想去喜欢一个长得帅成绩有好的嘉树。我们笑笑说算你还有自知知名

有几次我们一起去爬山,小研还只走了几步就装作走不动,然后嘉树什么也不说就把他背在了身上,硬是一个人走了两个人的路。我们这些旁人看着都累,可嘉树居然说其实小研很轻,没什么。我去,她这也叫很轻啊,那我岂不是都上不了称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最轻的时候都还有一百多斤。好吧,是我这个二十几岁初吻都还在的人太孤陋寡闻了,可能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最奇葩的是大热天的他们去逛个街都还要无时无刻把手拉在一起。有一次我和小研出去逛超市买了一些零食和女性用品,我们一人提着一大袋就往回走,不知道嘉树从哪突然就跳出来了。这一下小研就乐了,我心想这下好了,终于有人帮我们提东西了。我正准备说叫嘉树帮我们一下,可还没等我说出口小研就转过头来看着我说:来,你先帮我提一下。

凭什么是我啊,嘉树不是在这嘛,你的东西当然应该你的男朋友帮着提,不干!

她凑到我耳边很小声的说这怎么可以,你忘了我们买了什么了!他是男的啊。

当然一向大大咧咧的我毫不在乎,故意提高音量说男的怎么了?再说了又没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就是几包卫生巾的嘛,难道男的就不知道女生要来大姨妈,嘉树,你不知道小研每个月有那么几天吗?

我看着嘉树,他只是笑笑,当然我从他眼神中可以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大致可以用表示。

这时候小研趁我不注意突然就将东西塞到我手里了,一边说叫我拿好一边跑到嘉树边上一把就拉住了他。嘉树说:这样不好吧,还是给我提吧。

没事的,不重,就只有一些零食,她可是我们寝室的女汉子,好厉害的。

我说:谢谢你的夸奖啊,见色忘友的家伙。我一边说脑海里不断的闪现过无数个你妹,你妹,你妹下次一定不给你用卫生巾。

我走在他们后面,他俩倒好在我前面卿卿我我不说还一直催我走快点。我心里的火简直就快要爆发出来了,当然我看了看路两旁的花花草草我没有爆发出来,我怕一不小心把他们烧的死无全尸,谁叫我是如此的善良呢,于是后来硬是憋成了内伤。心想这笔账一定要算在她身上,更加坚定了不给她用卫生巾的决心。

就这样很快就又过了三年,我们也终于大四了。而他俩呢,居然也在一起整整三年半,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他俩这三年之间居然一次矛盾都没有发生过。这在对于我这个大学四年一直都没人追的剩女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在大四的最有一学期嘉树因为成绩一直很优异被学校送到美国留学,而小研那个成绩差到离谱的家伙还和我一起都得继续待在这学校过完最后一学期。

在嘉树走得那天我们去飞机场送他,小研那家伙居然哭得死去活来,给人一种如丧考妣的感觉。嘉树只是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事,我又不是不会回来了,一放假我就飞回来好不好,别哭了,等着我回来娶你。

她听后没停下来不说哭得更伤心了,虽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可如果按她这样下去以后就只有用水枪打水进去了。WWW.Qg13.coM

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分开了,我们又回到学校准备度过最后一学期。她一路都闷闷不乐的,我安慰道:哎呀,你开心点嘛,大不了以后我给你用那啥总行了吧。我也装出一副难过的表情,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因为她也要和我一样过没有男人的日子了,哈哈哈。

那个半学期很快就完了,庆幸我和她都安全毕业了,并且还被分到了同一家公司。很快嘉树也回来了,但是没有娶她。因为他说在美国的学业还没完成,不敢太分心了,希望小研理解他。小研还真信了。就这样没过几天他就说那边还有很多事就又飞回去了。

可后来嘉树一年都没有回来,给小研也不怎么打电话。小研给我说她发现嘉树变了,不和她说他在美国的状况了,给他打电话有时候也不接,他说他很忙可在他空间上到处晒得是他游山玩水的照片。渐渐的又过了一年,嘉树还是没有回来,小研也说她在空间看到了嘉树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的照片了。那一刻我们都知道嘉树不回来的原因了。

有一天晚上小研找到我,在酒吧哭得稀里哗啦,边喝边说他们分手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无奈我还是得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了声啊!

然后和她一起在那里开骂了,我又开始亮出我那大嗓门臭男人,还说回来娶你,在一起这么久有什么用,还不是很快就移情别恋了,当初就不该和这种人渣在一起。她说对。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直到喝到胃疼进了医院,一连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不吃不喝话也不说。终于在五天后她愿意出来了,只是她再也没有去上过班。一直待在寝室看着嘉树的照片,我本以为她是要先好好回忆一下然后把它们全部烧掉。

后来发现我又错了。那天下班还没等我回寝室就被她半路挟持了,我誓死不从,心想我可是有贞操的剩女,就算你对我再好我都是不会搞基的,我家可就我一个啊。最后还是失败了,虽然我的精神是高尚的却有一颗吃货的心,所以最后一时没坚守住还是被她挟持到了目的地---饭店。

然后就有了开头那段对话,她说她要到美国去找嘉树,因为她还是不相信他真的不爱他了。我说:你绝对是疯了,这种男人有什么好去找的,是我躲都躲不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可能结果很不好,但我还是想去试试。

心想我才懒得担心你,我是怕你出一次过又找到一个外国男友就没人陪我单身罢了。

我没有说什么,只问她好久去。她说明早叫我去送她。你妹,又让我搬东西。一早到了飞机场,居然又哭得死去活来的,真是没有用。她说:你今天这是咋了,还哭得这么伤心,好了,等我回来,回来就娶你哈。

一听到这句话喉咙一紧顿时眼泪都被吓得停住了挂在脸上,你妹,老子不搞基,你快走,谁要你娶。我们相视笑了笑,说了再见就分开了。我看着他进了站然后自己就赶去上班了。边走边骂,该死的小婊砸,害我上班迟到我跟你没完。

只是可能那时候我们也没想到那次再见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这几年她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她说她找到了嘉树,其实嘉树没有不爱她,在电话里她说她现在在追嘉树。我好好的骂了她一顿。骂她居然还敢喜欢那个人渣,问她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没人要

最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该死,要是你不是在外国看我不把卫生巾扔到你脸上。看你还有没有脸。我也给她打过一次电话,我说我结婚了,因为我怕她回来要娶我就完了。她说:恭喜啊,终于我们的剩女也有人要了。我咋觉得这话听着那么别扭,但还是说了声谢谢。最近的一次通话是在前几天,她说她要结婚了。

在听到这样的消息时我都忘了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

问:啊长得怎么样?壮不壮?中国的还是外国的?

她不慌不忙的说:其实你认识。

什么?我认识,不会吧,我们共同的朋友就那么几个啊,别绕弯子,快说。

我要和嘉树结婚,就在下周。

你个小婊砸,居然还和那个人渣在一起,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你也敢嫁,绝对是疯了。

你先别急,其实我们都错怪他了。

那晚小研告诉我其实嘉树去国外不是去读书的,而是在大四的时候发现他自己得了肝癌。但他不想小研担心,所以串通学校骗了我们。小研最后去那学校没有找到嘉树就又打电话问我们的大学老师,老师告诉了她真想。

小研就直接去了嘉树治病的那家医院。可嘉树说不想见到她,叫她走,但小研坚持要待在那里陪他。因为她知道嘉树只有三年的时间了,嘉树的父母告诉她嘉树每天都看着小研的照片流泪可又不敢给她打电话,那些照片也是他们去找的,女孩也是他的一个妹妹。小研听了哭得不能自已,那一刻她决定在嘉树的有生之年一直陪着他。

于是这一陪就是三年,现在嘉树的病情突然加重了,而小研决定把自己嫁给他。嘉树和他父母都不同意,最后在小研的恳求下还是同意了,决定下周一就举行婚礼。

她说了很久,但我听得出来其实她是幸福的。她最后还告诉了我嘉树答应了她什么,嘉树在出国的前一天晚上答应她说这辈子永远只爱她一个人,如果有一天不爱了一定是自己死了。

听完这些我什么都没说,轻轻地说了句新婚快乐挂断电话;这头的我早已泪流满面。在心里骂她,你终于还是嫁给了你的那个色盲。你告诉过他吗?其实那次那袋子里面除了零食和卫生巾还有专门给他买的东西,叫做爱情。我只是帮你们提着走了一段路,最后终于还给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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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命运的面前,我有很多的不甘心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喜欢写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写起。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少了很多乐趣。连上班的这条路上,每天遇到的都是熟悉的陌生人。所以并没有什么新鲜事物可言。

每天早早的起床,就为赶上那一趟不会迟到的公交。但是现实的公交,并不像电影里写的那样,有着座位,还能欣赏窗外的风景,有的只是无尽的拥挤。每天想到这样的生活,心里就有阵阵的失落。但是这时候,总会拿出理想来当借口。但是渐渐的,我真的感觉理想真的好遥远。这样因为我放弃了吗?这绝对不是,只是不知道坚持为何物了。

有时候,我会问自己:这样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吗?每次,内心的回答: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我感觉,我少了当初那不顾一切的勇气,多了一点安于现状的态度。我知道这是可怕,因为一旦习惯了安于现状,就等于我们将会失去目标。

我相信,在这个城市应该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每天为了生活而奔波着。我为什么不说是为了理想而奔波着呢?因为在现实的面前,我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生活。每月,拿着那微薄的薪资,勉强够日常的开支的。每天都是精打细算的过着生活,有时候,这样的生活真的好累。有时候,会被身边的人认为是抠门,而我也只能一笑而过。

虽然,生活总是充满平淡,但是我却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在命运的面前,我有很多的不甘心。我要改变这种现状,我要重新点燃心中的jiqing。重拾那不顾一切的勇气。不管明天会是什么样,但至少,我今天奋斗过。

我在看着你


前几天就是你站在窗子外面的吧。李彦忽道。

老六笑着:是,但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吓吓你,闹着玩的,你可千万别生气。说着还要帮李彦拿水壶,走走,到我们寝室坐会儿去吧。

李彦却抓住了他的手:我知道,老王头的死并没那么简单

老六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意忽地凝固在嘴边。然后只见他木木地把手收了回去,同时微微地探了下肩膀。

他看向李彦,后者胸有成竹地望着他,像是已经洞悉了一切。老六顿时变了面色,半晌,微微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

夜更深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整栋寝室楼也变得越来越寂静。水房周围空荡荡的,从始至终,这里除了李彦和老六,一个人也没有来过。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彦故作镇定地道,他只知道老六在老王头死的那晚来过水房,却不知老六真的做了些什么。

然而老六的眼神已经不再是笑眯眯的了,它们恶狠狠地,甚至有些可怕。

你找死!老六低喝一声,双手掐了过来。李彦跟他扭在一起,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直往后退。他奋力挣扎,然而却完全不是老六的对手,还没几下便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你要干什么?!李彦怒道,只盼自己的声音能引起附近寝室的注意。

然而老六不理,只是手上加重了力度,一副要把李彦置于死地的架势。李彦被老六掐住了脖子,就在他感觉自己可能会被老六勒死的时候,他使劲用嗓子憋出了一句话。

杀人灭口难道真的是你把老王头害死的?

而这句话一出,老六的手指头却突然稍微放松了一些。

原来你没有发现老六随之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神情有些恍惚。

我只是猜的。

听着李彦微弱的回应,老六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悔意,放在李彦脖子上的双手也渐渐放了下来。

我也不想这样老六终于后悔了。他低着头,额前的头发挡住了双眼,似乎在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点理智。

你要是真的发现我就好了

但是,还没等李彦站起身来,老六却再一次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他突然使劲地拽住了李彦的衣服,就像发疯了一般。李彦见状不妙,便瞬间爆发出自己所有的力气使劲一挣,他的手肘实实地撞在老六的眼睛上,老六头一歪便倒了下去。

可这一倒不要紧,他的头却不偏不倚磕在了水泥台子上,顿时喷了一地鲜血

李彦呆住了,老六的头在不停地晃动着,手脚也来回划动,却怎么也爬不起来,身子一抖一抖在地上抽搐,血从脑袋上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快快救救我叫救护车老六用仅存的力气说完,便晕了过去。

第二天,从医院里传出了消息,老六被抢救过来了,并且跟警察招了供,事情才总算真相大白。

这就要从老六跟老王头的矛盾说起了。老六平时看着嘻嘻哈哈不务正业,但家里和学校有些关系,只要他各方面没有违纪记大过,那么毕业后便可以分配到一家优秀的公司,可谓是一生无忧了。然而其他方面一切顺利,却偏偏遇上了这个又臭又硬的老王头,不管老六有什么借口,只要回来晚了,他便拒不开门,老六十分讨厌这个老头儿,自然态度也就不是很好。于是几次违纪下来,老王头竟然闹到学校领导那里,愣是给他上了一个严重纪律处分。

可这一闹,老六却因为处分失去了他格外看中的评优资格。从那时起,似乎有种情绪就被压抑起来,直到它爆发的那一刻。

老王头死的那天夜里,正好是李彦与老六打水。那时已经很晚了,老六拿着水壶先进了水房。他把壶放在最里面一排的水池里,正好被一个巨大的水箱挡住。他刚想拧开水龙头,却听见老王头骂骂咧咧地边唠叨边走了进来。

有前面的阀门不用,非得用后面的,那里我都擦干净了。都没长眼啊这么群小兔崽子

老六本就看这老头儿不顺眼,一听火就上来了,可他刚要张嘴去顶,却听有人走了进来,将什么东西重重地放在水池里。

我交了水费,爱在哪接就在哪接,你管得着吗?

竟然是李彦,老六听了暗暗发笑。却只听老王头又骂了起来:我怎么管不着?我就是专门管你们的!这么晚了不睡觉,打水白天不来偏要晚上来,踩得到处是泥,让人打扫个没完没了

李彦似乎骂了句脏话,老王头更加生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老六本来想帮着李彦一起,但又怕这老王头一抽风再给他们记上一过,便就躲在水箱后面听。

说了几句,李彦像是占了上风,老头也被气得没了话说。李彦接满了水,便拎着水壶扬长而去。

老六呆了呆,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偷听,竟然没有接水。他笑了笑,刚拧开水龙头,却听见扑通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走出来一瞧,原来是老王头摔了一个大跟头。

还没等老六笑出来,只见老王头脑袋上直往外冒血,似乎撞到了水池边缘,摔得十分严重。

哎呦快来扶我一把吧这腰也闪着了

老六听了,下意识地伸手上前去搀扶。可还没等老王头完全站起身来,便听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地道:就说你们把地弄得这么滑这么脏还是得好好处分你们不然不知道厉害

老六一怔,某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怨恨忽然爆发。他松了手,老头儿没有站稳。而根据他最后回忆,似乎自己也已经记不清,是不是又推了老王头一把。总之,当老六儿回过神来,老王头已经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老王头的脑袋不偏不倚地磕在台子的一角,加上之前的伤口,血很快便流开了,还没一会儿功夫就蔓延了一大片。

而面对已经失去知觉的老王头,老六选择了逃避。他见到老王头已经快不行了,便拿回水壶悄悄地离开了那里。他坐在寝室里,忽然想到刚才李彦来过水房,自己一下子慌了手脚。刚发生的事情不断在他脑子里零零碎碎地浮现,使他根本不敢确定李彦是否看见过自己。于是,他便一直偷偷跟踪李彦,暗中试探观察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而李彦也确实变得古古怪怪,让他心中十分害怕。至此,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李彦听着这一切,感到自己犹如经历了一场梦境。

谁在看着他

事情过去不久,李彦独自一人在寝室里收拾东西,无意间却翻出了那封恐吓信。几个字将一切尘封的记忆勾起,李彦呆了呆,突然弯起嘴角,露出一个阴涩的笑容来。

我在看着你。他轻轻地道,冷笑一声,你真的看到我了么?

其实与老王头有过节的,并不只老六一个,还有寝室楼里的许多人。这当中,也包括了李彦。他每次与女朋友唱K回来,都过了十二点,老王头坚决不开门,弄得他下次不想再去,女朋友见他不依着自己,耍起了小脾气,两人吵架,感情渐渐有了裂痕。

当天确实轮到李彦打水,可由于他忘记了,回来得又很晚,结果一整天都是室友打的。就这样,到了晚上,大家本来都已经躺在了自己床上,却不知为什么针对起李彦总是不给寝室打水的事情,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李彦一赌气,便拎着水壶走了出来。

李彦气冲冲地来到水房,却没有想到这么晚了,那老王头竟然还在打扫水房。果真是冤家路窄,偏偏李彦还没迈进水房,就已经能听到老王头在里边唠叨:有前面的阀门不用,非得用后面的,那里我都擦干净了,都没长眼啊这么群小兔崽子

一听这话,李彦的火气更大了,加上他平时本来就是一个好顶嘴的人,如此一来,为图个嘴上快活,便正好发泄在这个老头儿身上了。

我交了水费,爱在哪接就在哪接,你管得着吗?

不仅如此,李彦一边不客气地喊着,一边故意将水壶放在了老王头刚擦过的地方。

我怎么管不着?我就是专门管你们的!这么晚了不睡觉,打水白天不来偏要晚上来,踩得到处混,让人打扫个没完没了

李彦本来心情就不好,听了老王头这几句话便更是口无遮拦:老不死的!

两人吵了起来,老王头一边骂一边还得去擦他用过的水池阀门。李彦接完了水,刚得意地准备离开,这时却不小心碰倒了歪在一旁的拖布,斜斜地支在水池下方,他本来想伸手扶起来,却又听见老王头骂骂咧咧的声音。

一切不过在一念之间,李彦收回了手。倒了最好,绊这臭老头摔一跤才更好呢!他念头一起,顿时用手将拖布又挪了挪,靠近了水池些。而老王头还在骂着,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然后,还没等李彦上到二楼,就听到从水房里传出扑通一声。这个跟头引得李彦一笑,他心情舒畅地回到寝室,一觉睡到了天亮。不想,老王头竟摔死了。

从得知这一消息开始,李彦心里便开始不舒服。虽然他并没有直接杀了老王头,但一切却因他而起,甚至如果没有他放的那个拖布,老六也不会有机会对老王头落井下石。

要是没有自己的恶作剧,老王头是不会死的,所以李彦面对水房才会格外恐惧,一直担惊受怕。而现在,他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因为老六帮他结束了这一切。

李彦拿着信,几下就撕毁了,扔到了垃圾桶里。他还未收拾完,便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他开门一看,原来是浩子,身后还跟着两个警察。

我们来确定一下最后的口供。其中的一个警察说道,还有,老六最后交代说,他收到了一封恐吓信。

李彦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礼貌地点头示意警察说下去。

你们来辨认一下。警察掏出一个信封,喏,就是这个,认识这个字是谁的吗?

李彦的血液轰然凝结起来。他不是他写的吗?!怎么会是他收到的

其实命案发生不久,他就收到了恐吓信。警察严肃地道,也正是因为他以为这封恐吓信是你不巧看到他在水房才写给他的,所以才会一直跟踪你。

什么呀,肯定不是大李写的。一旁的浩子忽然开口,他也收到过一封呢内容都一模样的

一张雪白的纸,上面只有五个字,的确一模一样。一时间,警察与浩子的声音渐渐淡去,诡异的梦境与身后的黑影又重叠起来,这封信不是老六写的,那会是谁写的呢?

老王头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又在他心里猛地眨了一下。

我在看着你。

谁在看着他?

李彦脸色惨白,周围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