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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必替对方着想

发表时间:2021-04-24

【www.qg13.com - 跟对方分手】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永远不必替对方着想,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周围爱吃的朋友很多,许多本不爱吃的,也发着美食相关的状态,逐渐愿意把自己包装成吃货。

似乎,喜爱美食,是我们这个年代的标志。

也是,当下“衣食住行”四个最基本的生活需要,唯独“食”不负众望。

城市的风光,无外乎车辆与行人,这个走了,下一个跟上,穿的再好,不过是过眼云烟;房子最便宜两三万一平,子子孙孙还房贷,无穷匮也;上下班“站地铁”“站公交”不用扶手,光靠人挤人,足可以把你牢牢固定住。

排除法过后,我们只有把所有的寄托,全部交给食物。

但提起“吃货”这两个字,我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陆卿卿这个名字。

07年夏天,我第一次结识陆卿卿,是在淮河路步行街上的美食城,我是服务生她是顾客。当时我还在合肥念书,缺钱的日子,便常来这里做些小时工。

我经常打工的这家店,做的是“关东煮”的生意,老板台湾人,嗲嗲的腔调,年龄大不了我几岁,我却喜欢开玩笑,叫他穆大叔。

美食城的客流量极其大,少女居多。这些人在外面逛街逛累了,总会想到来这里歇歇脚,添添肚子。每天需要招待的顾客极多,我对陆卿卿印象深刻,是因为她也叫我老板穆大叔,和我的叫法一样。

“穆大叔,穆大叔……”第一次她来,几乎是蹦蹦跶跶来到我跟前的,没抬头瞧我一眼,直接冲着锅里的一堆丸子大喊:“我要点了哈,记好了大叔。给我来这个、这个、这个、还有一串这个……”

见手指对着丸子们指来指去,我笑了笑问她:“还需要别的吗?”

听到声音不对,她抬头朝我看看,愣了一下说:“哦?我走错了么,还是换老板了?”

我告诉她没有走错,穆大叔有事出去,我是新来的帮手。

她冲我友好地示意了一下,接着直言不讳,抱怨起别家的“关东煮”有多不地道,丸子掺假、汤头不纯等等。

吃完以后,她留下一些成人自考的复习材料,让我转交给穆大叔。

原来他们本来认识,只是我初来乍到,不清楚情况。怪不得每次我叫穆大叔的时候,他总让我换一个称呼。因为这个称呼,可以让他心跳加速。

转眼过去两个礼拜,陆卿卿还没光顾小店,穆大叔着急地问我:“她临走的时候,没说些别的?”

我使劲摇摇头,自信地用英语告诉他:“Eleven!翻译成中文是:你这是第十一遍问我。”

当他想第十二次问我的时候,陆卿卿拎着一大包东西,兴冲冲地冲这边跑来,头上的马尾辫左右直摆。

我示意一下穆大叔,之后闪到一旁,偷偷看两人谈话。

陆卿卿依旧和往常一样,先打声招呼,而后“这个那个”地开始点餐。不过穆大叔招待她的方式,和我完全不同,陆卿卿用手一个,他这边嘴里叨咕一个。

比如,陆卿卿说我要这个,他嘴里跟着告诉她:“哦,一串贡丸。”她又说我点那个,他跟着说:“嗯,鳕鱼卷。”他似乎在显摆自己的娴熟,又似乎不是。

等她点完,穆大叔从锅里一连捞出来好几串,说道:“你尝尝这个哈,新鲜的蟹黄丸,嗯,还有这个,黄金球也很好吃……”

“够了,够了,再多了我吃不完。”陆卿卿兴奋得直跺脚。

乘完丸子,浇上汤汁,拌上辣酱,一碗热气腾腾的关东煮,露出真面目。

耐不住诱惑的陆卿卿和上次一样,随便找个位子,坐下便吃。不过这次她咀嚼的节奏,远比上次慢许多。穆大叔脱掉围裙,把店交给我,坐过去陪她一起。

盯着她吃完,穆大叔带回瓷碗,摆放好她给的东西,目送她离开。

陆卿卿也时不时回头,示意自己走了,让他别送。

等穆大叔回过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叔,可以啊!按台湾话怎么讲,大叔把正妹?”

他翻了我一眼,找了面墙倚着跟我说:“把又怎样?不把又怎样,反正——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啦。”

我问他为什么不可能。他告诉我,陆卿卿是高材生,她自然希望找一个有学历的男朋友,所以他才拼命地复习忙自考,怪只怪自考宽进严出,虽说入学不用考试,但若想拿到毕业证,必须一门一门地不断考试。

他还说,别看有两科蒙混过关,可凭他初中的资历,接下去的考试简直天方夜谭,所以一定没戏。

我安慰他说,其实没必要特意去考的,各有各的优点,各有各的活法,说不定姑娘更看重的,偏偏是你的厨艺。

他叹了叹气,朝我苦苦一笑,一句话没说。

08年春天,北京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举办奥运会,合肥这边却忙着打砸“家乐福”,因为藏独事件。

为了不再惹出事端,各大学校决定封校,学生没得到系主任以上领导的批准,不得离校。那段时间,我就没再出去找兼职,也没联系穆大叔。

差不多六七月份,暑假时分我再出来活动,走遍整个美食城,竟寻不见穆大叔的踪影。“关东煮”的招牌,不知何时,已被“肥西老母鸡”的方匾取代。

试着拨通他的手机,他才告诉我说,他五月份就搬出来了,现在在屯溪路南面,自己单独开起一家店面。我问他缺人手不,他跟我说想来就来。

结果当天,我从步行街打车过去,花了将近20块钱,关门前干了仨小时的活,才挣40块钱。

见我如此直爽,打烊以后穆大叔决定请我吃饭。吃饭的地方,是“合工大”的食堂,走路过去,不到二十分钟。

简单点了三菜一汤,我俩坐下来谈谈近况。聊着聊着,我问他陆卿卿怎么没跟他在一起。犹豫了半天,他说他已经跟她分手了。再问他怎么分的,他答不出半个字。

转眼过去三五天,发现他每天中午都要出去一个多钟头,我问他去做什么,他说回步行街的老店看看。

我说,那地方不早兑给别人了吗。他说,他想看看陆卿卿。

我说,你俩不是早已经分手了么。他说,他有一个科目,一年连考了四次全没过,那可不就意味着分手么。

我刚想问他,陆卿卿是什么态度的时候,他已经转身离开,叫我不要再提起此事。

再次遇到陆卿卿,大约是09年春节前后,我正在北京帮着老师做项目,她也是。

由于穆大叔的缘故,看见她我本想扭头躲开,谁知她抢先一步,几步窜到我眼前叫住我,步伐和当年一样。

过去三年光景,她竟一点没变,两三句问候寒暄之后便切入正题:“穆大叔,你之后还找过他没?”

我说:“他换店面以后我找过他,干了一个暑假,后来再也没见了。”

“店面?换什么店面?”她突然很诧异地问我。

“你不知道么,从美食城搬出来,他又开了一家,好像离你们学校不远。”我说。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一边摇头,一边嘴里默念,目光呆滞,根本没看着我。

是啊,她怎么会知道。聊来聊去,她甚至连自己和穆大叔交往、分手都不晓得。所有的一切,全是穆大叔的所谓推断和臆想。

或许因为胆子小,穆大叔默默地恋着,一直没敢向陆卿卿要她的电话。可是,每份复习材料上,第一页和最后一页明明用红笔写着:卿卿本尊手机,24小时开通——139****6537。

或许觉得自己配不上,穆大叔拼命努力,想考完文凭,再拨通过去告诉卿卿。可是陆卿卿从头到尾没嫌弃过他,看他蹩脚地复习,她反倒次次劝他说:大叔,煮鱼丸的人生,要比人摸狗样坐在办公室里敲键盘炫酷许多。

或许穆大叔执着地把正话当成反话听,认为考不过去,没脸面对卿卿,索性不告而别,搬出美食城。可是他一走了之,却留下陆卿卿一个人,时不时去步行街,挨家挨户地慢慢搜寻。

难道穆大叔搬过来以后,每天中午去步行街,是后悔当初的决定了吗?那为什么见到卿卿,明明知道她在找你,却躲在背后,连声招呼也不打?

现在想想,即便当初还是个涉世未深小毛孩的我,谈情说爱的事情,也比他看得通透。

听她前前后后讲完,我抱着幻想问她:“你还会回去找穆大叔么?”

苦笑了一番,她说:“三年前,一定回去;三年后,我不会了。”

问她为何,她说,找一个男人,会让一个女人心灰意冷,接着麻木,最后苍老。其实最可怕的,不是找的途中,而是事后当她知道,自己一路找,对方一路躲;不论什么苦衷,都不值得原谅。

爱不是永恒,爱即是当下。不论什么原因,既然你没能在我最需要你时候出现,那么以后,你永远不需要出现了。

就好像穆大叔本为她着想,希望她可以过得幸福。可他不懂,她当下的幸福,不过是他的厨师帽,以及两块五一串的关东煮。

就好像情人节的晚上,男孩希望早点攒够首付,所以奉命加班。可他不懂,女孩想要的,是纪念的日子,可以与往常有一点点不一样;岁月很长,慢慢过不急的,所以她更希望彼此一起担当。

就好像圣诞节前夜,吉姆为了送妻子一套发梳,卖掉了祖传的金表;而德拉为了给丈夫买一条白金表链,则卖掉了自己的长发。

他们尽为彼此舍弃了最宝贵的东西,心思是好,爱也厚重,而得来的梳子和表链,却变得毫无用处,远不如当初的秀发和手表。

不是每一件事情,以深爱对方、替对方着想的名义,都可以变得伟大而有意义。关键我们想到的,必须是对方真正想要的。

不然,真不必永远替对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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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羡慕


赖淑茹,全级第一名!尽管他们羡慕的眼光向我投来,可我感觉到的只有心酸。中考,我因病考试失利了。离重点学校差了好几分,爸妈硬是把我挤进了这间贵族学校。我知道,因为我的缘故,花了爸妈的所有积蓄,我知道我不能辜负爸妈的期望。可是

当我第一次考试拿着成绩单说这次我考了全级第一名。他们的眼光不是温柔的,是冷冽的,话语不是鼓励的,是讽刺的。他们默契的对着我说:这次只是你运气好,撞上了你会的题目,下次呢?这次你是第一名,下次呢?就只考了这一次第一名,就得意成这样了。以你这样的态度,下次肯定不是你第一名。我的手默默地我成了拳头,强忍着情绪,语气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我去做作业了。走进房间,门关上,窗帘拉上,周围黑洞洞的,我抱住自己,才肯让自己的眼泪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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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完了,我去厕所洗了一把脸,拿出作业,认真的做着作业。其实我也想当个坏孩子,这样就不会有父母的期盼,每天过的无忧无虑,那该多好啊!可是我知道不行,面对他们期盼的目光我做不到,我只能说乖乖的做作业,读书,不辜负他们的厚望。

叶灵,全级300名。全校就只有360名学生,你看看你,老师无奈的摇摇头。放学后,叶灵高傲的说:切,我妈说了,要带我出国留学哇,谁屑于这里的破分数啊!然后就开始炫耀着她和她妈的感情有多么多么的好。说完她就拿着她那限量版的书包,走出校门,坐进了专属于她的宝马。

说实话,我很羡慕她。有些人注定是高贵的,任凭你怎么攀登,还是来不及他的一半。不仅仅是因为他所拥有的,更让我羡慕的是她有一个那么好的妈妈。这些想法直到一件事情,被摧毁。

有一次,叶灵没来学校,老师问谁要去看看,此刻那些平时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居然找了各种理由推脱,看,这就是平时的好友,一到关键时刻,就成了这样,真为叶灵不值。于是我决定看看她。

我拿着老师给的地址,打的到了他家。门是虚掩的,我忐忑的打开虚掩的的门。只看到一个醉汉,正用皮带抽打着一个女生,天啊,这不是叶灵吗?怎么?我睁大了我的眼睛。我不禁尖叫了一声。那个男人可能看到我看到了他虐待了她,觉得没面子,夺眶而出。我奔跑过去,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叶灵。叶灵讽刺的一笑:看到了没?这是我的父亲,在表面上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可是却是这样的,真令人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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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看见父母已做好晚饭等我,我感觉我是多么的幸福。他们是爱我的,虽然说出的话令我心痛,但这只是他们爱我的见证。比起我羡慕的叶灵,我是多么多么的幸福。我不必去羡慕,因为我有爱我的父母,有那么好的家。我不必羡慕,不必忧伤,不必哭泣。我要快乐,我要看见我拥有的幸福。我的父母只是为了我好,我学习是为了我自己,我不能把这种当成负担。我一定要好好读书,考个好的大学,找份好的工作,孝敬爱我的父母。

不必追


还没考完期末考试,女儿就列好了暑假的行程,给我留言:妈,暑假我想出游,路线是北京-呼和浩特-兰州-西宁。

从去年高考完,女儿就有了独自出游的计划,第一站便是南京。她从未独自离开过我们,自己想背起包就走,来一场一个人的旅行。一个女孩子,我们说什么也放心不下。于是,一家人开始了一场关于出游的战争,谁也不想妥协。女儿说,我已经18岁了,你们就放心吧。

做妈妈的就是女儿的贴身保镖,高中时晚自习后超过5分钟不到家,我就心神不宁。大冬天,我会毫不犹豫地裹上外套到大门口相迎,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等她。再等不到,就顺着街道往前走,直至看到那个一阵风般熟悉的影子,才一言不发地跟回家。

为什么不跟同学一起或者跟团呢?这样可以安全一些。但是孩子有自己的想法,要独自出去走走。看到她那么坚决,我只好妥协了,条件是晚上住到我同学的家里,而且,我那个可爱的同学也开出了条件:到达之后,两个小时一汇报行踪。她私下里对我说,青奥会期间很安全的,放心好了!南京之行非常顺利,由此,我也相信,女儿的确也有这样的能力。自己设计的路线玩得很开心,为了寻找一个心仪的概念书店可以徒步十几里路,直到筋疲力竭地找到那个小巷。这样的毅力,相信我自己也做不到。她说:妈妈,你知道吧,这是跟团所没有的收获!

大学,让孩子第一次觉得有了翅膀,想离开父母的视线,飞得远远的。女儿的志愿,便是一直向往的南方。于是,一下子便到了长沙。送行的路上,她是兴奋的,像出笼的鸟儿,不时看着飞驰而过的窗外的风景,跟同学汇报着自己的行程。送到学校,她甚至说:你们不必在这里了,我自己能行。我们还是心情复杂地帮她领了一大包沉甸甸的生活用品,抬着送到了6楼。而她,早已跟两个学姐聊得跟熟人似的。我们在学校住了一夜便离开了,她拥抱了我们,但告别的时候,她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两个字拜拜,完全没有我同学孩子上大学时的号啕大哭,我和老公都有些小小的失落。在高铁站离别通话时,我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去年元旦三天假期,女儿便定好了去武汉的行程,还是自己独行。相隔千里,无力阻挡,只能嘱咐:加强联系。看到她发来的图片,知道她一大早就到达武汉,因为太早,独自坐在江边等待日出。我虽一夜没睡好,但终归是稍稍心安。之后一切顺利,新年这天,好心的老板还给两个住宿的姑娘煮了汤圆。

回程的时候,说好了到长沙报平安的,结果早上没看到音讯,一再追问,却毫无消息。老公出差在外,我一个人在家急得团团转。时间沉重缓慢,情绪不断上涨,我终于忍不住告诉他女儿暂时失联一事。于是一起打电话,同学的、老师的,还有我武汉的同学也在帮忙寻找。上午10点多,大家开始着急了,作为母亲,我已濒临崩溃。电话里对着20年未见面的同学,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老公做了马上飞去长沙的准备,甚至打了长沙的报警电话。在我们找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手机里忽然有了女儿的信息,轻描淡写地问:怎么了?妈,我手机没电了。那一刻,我仿佛蹦极一般从天空落到了地面,也轻描淡写地说:平安就好。

之后,又是西安、广州,虽然仍是担心,但是慢慢地,我们学着放手。女儿一再说,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坏人,不能因为你们担心,我就天天躲在家里。

她说得虽有道理,但是哪能体会理解妈妈一颗牵挂的心。终于,在五一之后,我想去看看她的大学生活。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出远门,竟有些惶恐。她说:没事的妈妈,我会先到市里接你。但是航班延误,到长沙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半了,当时长沙下着雨,我迷路了。找到女儿的时候,快11点了。她已经定好了房间,在街口等我。刹那间,感觉我们换位了,在陌生的城市找到了亲人,我忽然有了依靠。

第二天,我跟着她穿街走巷地逛遍太平街、大商场。面前的女儿穿着白衬衣红裙子,长长的披肩发,不管我承不承认,她真的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以及我看不到的世界。之后的几天,她很细心地照顾了我的吃、住、行、玩,外出时她必定跟着公交车把我送到车上,到了目的地必须跟她汇报,回程时会有温馨提醒:过了5点钟就没有回程车了啊,老妈赶紧回。这一程,我感到了母女亲情的温暖,当年叛逆的孩子,已渐渐长大。

龙应台在《目送》里说,所谓父女母子是一场缘分,是今生今世目送孩子渐行渐远,而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但,追逐孩子的背影,是父母血液里的执拗。

不必了


不必了

看不懂的是什么。心的冷漠已经让我琢磨不透了,你不说我也不问,就这样我们彼此陌生着。偶尔的寒暄几句,却谁也不知谁在干什么。

是你的冷漠,还是我想太多。我想也许既是我的冷漠也是我想太多吧,其实我真的只想了一点点,对你却思念却那么的泛滥了。何时起,我不冷漠,也不用想太多。我想有那么一天,好好的,就那么一天让我不冷漠不想太多就过好这一天。

周围的冷风 多久了。风很大,很冷。风真的很大,可以把我吹的摇摆,却摇摆不了对你的心。风真的很冷,像你的心一样。我想,我宁愿在冷风中驻立,让冷风打脸,也不曾想要离开。

晴天要试着拿起灰色。是晴天吗?真的吗?抬头,是金橙的太阳。我想沐浴阳光,想要幸福。拿起那件你送的灰色外套,哦,不,现在的心情是灰色的。晴天,还是笑笑吧,于是强迫着自己。

猜不透的是什么。我不爱想,也很单纯。而你总是隐藏的很深,而我永远都猜不透。

是你的淡然,还是我太过火。我想是你的淡然吧,要不然怎么会无动于衷。而我却还那么的对你过火,是我放贱了吗?我纠结了,你说呢?

小心的把你捧着,结局却成了两个字的结果 。我不懂甜言蜜语,也不懂写词作赋,唯一懂得把你小心捧着,那么的小心地,小心的让你溜走了。结局是什么?是那本泛黄的日记本上你的亲笔。好久了,笔记本成了我们爱情的祭奠。

不需要可怜我,什么都不用说。都说爱情是最不能怜悯的,可怜来的爱情是什么?不要看我难过伤心了,什么都不用说了,一切与你无关了。

有过的任何,它说它都忘了。我也忘了,把一切都打入冷宫了。

感情你不用负责 别再想了,难不难过你也不必过问了。你想的是什么,我都知道,大概没我什么吧,只是偶尔落寞的时候想起了我,那不必了,真的不要再过问了。我很好,一切安好,我说。

时间是你调的,所有都重新了。能否把时间拨回到公元二二二二年二月二日,这样我们都不一样了,重新了,你是你,我依然是我,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一样,还只是微笑地点点头。

过了就过了,你也不必回头了。下一站,我知道你不会出现了,因为你说过这是你的最后一站。爱情的列车不会因为我的难过而返程,我走了,整理好心情,下一站我想也有一道彩虹吧,念安。

多余的歉意留着 回忆好了。临走时地那默默耳语,我记得。我会在下一站的旅程记起那段回忆,没有你的坏,只有你的好。

再见了 我也要走出了 不必了。我的下一站要快到了,再见了,我朝着上一站挥挥手,我想说不必了。

时间是你调的

所有都重新了

过了就过了

你也不必回头了

多余的歉意留着 回忆好了

再见了 我也要走出了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