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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亡弟

发表时间:2021-06-11

【www.qg13.com - 清明祭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祭亡弟,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秋的那天晚,没有月光没有星斗蒙蒙的细雨敲打着窗台,晚风从开着的一扇窗前吹过吹到我的脸感觉一阵凉以十足。此景让我的思绪如同奔腾的马有如沱江的洪,月朦胧的月晚,乌云满天的晚,还是狂风大作的晚,以及现在这种蒙蒙细雨的晚,它们都在我的生命中曾经走过,我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痛苦有时我会觉的我很坚强。

子真快,一眨眼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七个年了。这七年里世事不知变化了多少回,我的堂弟他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年才28岁。他左挨右挨,那年的天到底没有挨过去。从那夏天开始他的白病就重起来,抓了好多的,吃了总不见效,一家人天忙着汤呀呀连觉也没有好好睡过。

婶娘也是个苦命人忙了外面又要忙家里,瞧着他硬朗点她的脸就会有一丝乐意,他也乐干枯的笑容在黄蜡般得脸现的很脆弱,弟弟高一米七六,材魁梧,五官端正做事麻利是个好农民,弟弟在厂子里没少怄有理不能说,好事不给做,整天只能做些又苦又累的事,只得把打掉的牙齿吞到肚里去,我那堂弟可是少有孝顺的啊!而我只有在暗中叹而已。

特别是闷的夏季他的妻子告诉我,里他哭了,我听了心里一阵酸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像亲弟一样,让我难过的是看着他让疾病折磨耗费生命我不知道该怎样帮他难道就着样让一个年轻的生命离我们而去吗,想到这里我整个心像掉进冰窖一样。没有人会明白我和弟弟的意,不知道是他对我的了解还是我对他的知道,总之我们无话不谈。

他病重的时我问他你最惦记的是谁?他说是这个家原来在他的内心里,整个家他都放不下。以前的子无论怎么坏,就算是有一块糖也要分开。那时穷,一年也吃不到一块糖,但是我们要是有好吃的就会给对方吃,我觉的这份,亲弟之间也很难看到。我的脾可不大好,他好像知道我的内心,从不惹我。这几天他天天发烧,明明躺着,听见我的脚步一骨碌就坐起来。我最不耐烦生病,生了病就呤不绝,闹那伺候病人的。但是他无论疾病怎样折磨,涕着流眼泪,从不向我们发脾,也不号啕。

我不能忘记弟弟所说过的事,还有他做过的每件事。梦中灵魂为一种美妙歌声浮起来,仿佛轻轻的各飘着。了白塔下了菜园,到了船,又复飞穿过对山悬崖半腰去摘虎耳草,崖壁三五丈高平时攀折不到手这时候却可以选顶大的作伞。我只糊糊的躺着在以为这梦作的顶甜美,我不想醒来无论子怎样还是要面对现实。

清明时节雨纷纷

僻荒冢有人行

借问白酒何洒

泪凄飞祭亡人。

兄弟,拖儿带女的,一行二十来人,带着锄、柴刀、鞭炮、纸花,浩浩开向自家坟山,看望已故的亲人。绕过山梁,来到一个山凹这里依次睡着三个亲人祖父祖和弟弟都睡在这里。使我最伤心的是看到弟弟的坟墓,他都去世七年了直到现在,不时在梦中见到他。梦中的弟弟依旧鲜活着。醒过来,才知道是个梦,才知道弟弟永远离开了我,泪就会涌出来, 真希望自己能长久地回到梦中。

我的弟弟边也有许多的坟茔,但我仍然感到了寂寞感到了孤单,不知道弟弟在天是如何同亲人往的,想象着天的事,恍恍忽忽,似是看到弟弟了,这时落西山,鸟儿归巢,山坡菜地全是黄土,惟有那座坟茔青草萋萋。坟的纸花格外的耀眼,大红的、银白的、嫩黄的虽不能认识花的人,但可知晓他们的一片虔诚的心:逝者安息长眠,生者幸福安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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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兄虎弟


杂技团里一只会表演杂技的虎给它的同胞弟弟写了一封信,说:杂技团里的生活舒服极了。一天三餐,都吃的是最好最好的瘦猪肉和瘦牛肉。这些肉都经过炊事员的精心挑选,不带一点肥,不带一点筋,也不带一点骨头。隔几天,还有活鸡活兔换换口味。至于喝的,不是牛奶,就是鸡蛋花儿汤,全都送到面前,不担心风吹,不担心雨淋,更用不着累得气喘吁吁地去追赶猎物。在这儿过日子,真如同进了天堂一样。好兄弟,快来吧!我劝你也来享受享受天堂的生活。

虎弟接到信以后,十分向往,决定到城里去看一看。

老虎进城,不用说是很危险的。虎弟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壮壮实实的小伙子。它来到马戏团,见门口一个大牌子上面挂着许多动物的照片。其中最大的一张,就是它哥哥的。

虎弟买了一张入场券。它迫切地想看看哥哥到底过得怎样快活。

杂技表演开始了。只见一个妙龄女郎手持鞭子领着虎兄步入场地。女郎鞭子一指,虎兄就规规矩矩地坐下来,向观众敬了一个举手礼。女郎鞭子一摇,虎兄就老老实实地打了一个滚,又翻了一个斤斗。女郎鞭子一挥,虎兄便跳上一个大皮球,从撬板的这一端稳稳地滚到另一端。刹那间,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圈被高高地支了起来。女郎啪地一鞭子,虎兄舍命纵身跳起,从火圈中钻了过去。

虎弟看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它旋风般地奔回了山林。

不久,虎兄收到一封信。信中除了一个问号以外,什么字也没有。

臧和谷亡羊


臧谷二人都是给财主家放羊的牧童。因为家境贫寒,这两个孩子刚过记事的年龄就走上了与自己的父母一样为财主卖命的人生道路。开始放羊的时候,他们把羊看成和鸡、鸭、猪一样,都是可供驱赶的玩物,觉得和这些畜、禽相处挺有意思。山坡、路旁和荒野的青草绿茵;河渠、池塘的碧波涟漪;头顶上五彩缤纷的骄阳、蓝天和白云;以及充斥在大自然各个角落的清新空气,使这两个孩子与世上的万物和谐地融于一个时空。他们像那些家禽和家畜,五谷和百花;像山间的石头,河里的水珠,以及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的存在一样,不为自己的处境而担忧。

然而,他们毕竟是人。每当臧和谷看到富家子弟念书、玩乐,心里总是非常羡慕。经过一番琢磨,其中的一个孩子找人去借了一本书。他利用晚上的时间向别人学习认字,而在白天放羊的时候则拿出随身所带的书来练字、复习。另一个孩子用竹子削了一些色(shai)子,放羊的时候,他坐在草地上,拿5个在正方体的6个面上分别刻着1、2、3、4、5、6的不同点数的色子,抛起来又落下,落下后再抛起,聚精会神地玩着掷色子的游戏。5个色子在地面上显示着变幻莫测的点数。一个穷孩子独自一人掷色子,居然也享受到了和下棋对弈相同的趣味。

有一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臧和谷想起了要赶羊回家。他们把羊唤拢一点数,发现各自都丢失了一些羊。这两人回去以后,财主问他们放羊的时候干什么去了。一个回答说当时在看书;另一个回答说当时在掷色子。两个孩子丢羊的时候做的事虽然不同,但是他们丢失了羊的结果却完全一样。

一个人从事某项工作,必须忠于职守,全神贯注,否则就容易出差错。至于臧和谷是因为年纪幼小,渴望得到学习和娱乐的机会才引发了差错,则当另作别论。

青春祭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高考的硝烟终于散尽,空气里弥漫着花花草草的缤纷气息。

试卷仍在清点。我和X并排坐在正对校门口的台阶上,许久,广播响起,宣布我们无罪释放。前面的几个男生狂奔着冲破了校门口的警戒线,像极了百米冲刺的直播现场不,对于高考这一战,更像是马拉松。

大梦初醒,忽然就毕业了。

谢师宴欢乐而又煽情。歌声,掌声,欢呼声,说笑声,热闹不言而喻。不知是谁起哄让凤龙献唱一首,他也并不推脱,唱了一首经典老歌。看着他满脸通红,手舞足蹈的样子,显然是醉了。

凤龙是我高中三年的数学老师,他有着惊人的智慧以及独到的教学方式,可他的课我完全听不懂。于是我把数学差劲的所有原因归咎于他,私底下骂过他千遍万遍仍不解气,后来干脆公然不听课来表达对他的不满,然而就在高三这年,对他的所有偏见消失不见。我开始试着听他讲课,在他等我们提问时急忙找题目不至于冷场,在他讲完笑话后很捧场地大笑曾恨不得让他马上调走立刻退休的我,在高三的最后几节课中,突然有些舍不得他招牌式的灿烂笑容。

一曲歌罢,大家极其卖力地拍手叫好。现场的气氛更是活跃起来,敬酒拍照,桌上的佳肴早就被遗忘在笑声里。不知是谁点了首《朋友》,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其中,两个麦轮来轮去你一句我一句地吼着歌,那些历经沙场并肩作战同甘共苦的日子,在脑海里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高三的气氛渐浓,平日里一贯吊儿郎当嘻嘻哈哈的W也收敛了许多当然只是暂时的,很快9班便恢复了原有的生机和活力,上课跟老师无所顾忌地相互调侃,下课吵吵嚷嚷追逐打闹,这样的心态简直无班能敌。比学习氛围考试成绩是学霸班的事,若论及团结,孰强孰弱就有待考究了。篮球赛是9班奋斗史里精彩绝伦而又不可磨灭的一笔,尽管最终并没有拿到名次,但在我们每个人心里算了自我安慰没什么用,当时的我们有多难过,大概只有自己知道吧。

我们并没有像许多烂俗的电视剧情一样抱头痛哭,青春就这样在欢笑中散了场,一笑泯恩仇。过去的所有种种,不论是我曾摔坏后桌的杯子,曾有人惹我发火,他们曾憎恶对方互相谩骂,一年两年后,这些都会被时间碾压成粉末随风飘散吧。现在想想以前的自己多幼稚啊,等到人情世故把我们包装成另一个人的时候,这些都不再是我们记住对方的理由。

高中三年来,亲切的同学相伴,要好的朋友同行,并无遗憾。不知是谁做了一个关于9班的视频,满满的全是回忆的温馨,我想多年以后,这会是我们所有人对高中的唯一记忆吧。我们即将踏上新的旅程,走不同的路,看不同的风景,遇见不同的人,说起来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奋斗的岁月不再,携手的时光不再,那就用回忆,来祭奠我们最美的青春年华吧。

祭舞


疼。

这是白摔倒在地上的直接感受。疼痛瞬间席卷了整个身体的痛觉神经,万箭穿膝大抵就是如此吧。明明很希望结束这艰难的又似无止境的训练,可是当位置真正转变的时候,心情却变得恰恰相反,看见队友们熟练地完成一个又一个动作的身影,看见自己的拍档在每一次合作动作独自一人的身影,第一次,白第一次的感受到了在那过去的十九个春秋中,能够拥有一双健全的毫无损伤的腿是多么需要心存感激的事情。

现在的白,只奢侈能再一次踏上挥满汗水与泪水的训练毯。可是,只能是奢侈。

蓝天在这一天格外的湛蓝,仿佛是为了映衬热闹的健美操比赛一样;

蓝天在这一天格外的低矮,触手可及,仿佛是为了安慰困在那一方小天地的白。

蓝天,云朵一只一只地延伸向远方,又厚又软。有大象的云朵,虔诚地向这些森林的建造者送上尊敬;有鲲的云朵,鳞在蓝色的底图上一圈一圈地晕向最美丽的角度,心生出对造物者的敬佩;还有那风起云涌的天宫大战图画,就好像大圣又开始卖弄本事,感激行者的不懈斗争。

可是,触手可及的云儿,却无法叫白眼眶中滴落的泪水更改滑落的瞬间。

八缺一的赛场,没有任何悬念。

疼。

当白把拐棍交给双,举起双手时,所有人都知道,白在用自己的方式来祭奠这一场盛世宏宴。伴随着音乐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呐喊加油声,没有想象中的交流嬉笑声,只有不断被寂静映衬着的不断抽噎的哭泣声。没有人出声去阻止白,没有人上前去扶住白,更没有人来打断这一出不完整的舞。

曲终,人尽泣。

举起双手,鞠躬。接过拐棍,在双的陪伴下,白的身影在树道上渐行渐远,朝夕相处的七个队员顶着早已被汗水与泪水晕的妆容久久注视着白离开的背影。

当校园中那棵百年老树再一次生出一圈的轨迹。

一样的蓝天。一样的大象云朵,一样的大鲲晕迹,一样的天宫闹图。

一样的明媚阳光,在一年的轮回后终于完整地映照八个舞者汗水与泪水浸湿的身影上。

海运则将徙于南冥也,白心则将吹于本真矣。

和七个人一起踏上比赛的蓝毯。

大慈恩寺的许愿纸上留下了白被泪水散开的模糊字迹。

伞祭


“我来陪你了。”

他抚弄着她的鬓发,湿漉漉的。密雨斜侵,打湿了世界,晕成怀中倩女之靧面。

“睡吧,颐陌。”

女子面容姣好,只是失却血色,略显苍白,闭着眼帘似是入梦。

梦很长,很长,没有结尾……

“三哥,我是为你好。”

喻在城门上,剑指颐陌,说话竟是那么云淡风轻。

“颐陌是邻国奸细,意图接近三哥,以覆长宜。”

百姓附和。

莫是早已散布了谣言么?熙看明白了一切。父王早已透露将王位传我的消息,如今父王逝世不久,他急着要王位,知无法从我下手,见我心爱颐陌,以此要挟罢了。编出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可笑。

“父王刚逝世,七弟与我应守孝三日,此刻管一个小丫头做什么?”

“小丫头?她心机叵测,留着怕是……”

“七王爷,何必多言,不是应该立即杀了我以保长宜吗?”颐陌也明白七王的野心。熙,这一次,轮到我……

“你!”两个声音,同样对着颐陌。

“怎么,七王爷不动手?莫非心虚了不成?”颐陌嘲讽道。

“哼!三哥,她是你的人,我是怕你心疼。”

颐陌向前一步,剑划过脖颈,血雕成一朵花,扎根在熙的心里生生地疼。

轮到我,来守护你了。

“杀!”伴随着一声嘶吼,熙率军冲进城内。颐陌,我本是救你以此军,现此军只当为你报仇。

“三哥,你终于肯与我动手了。”

两道剑光。

喻每一招都极其凶狠,要置熙于死地。

熙,动手,他早已不是你的七弟。即便熙恨透了眼前这个野心勃勃的人,下手时还是有一刻犹豫。他不是七弟,他不是。

只那一刻的犹豫,喻的剑刺进了他的腹部。而他终于将剑,挥向喻的心脏。

“颐陌,下雨了。”

血漫开来。

颐陌曾无数次想过,若她能成功逃脱,一定是要握住熙的手,向他哭诉一番,与他同立于一把伞下,细数烟雨。

男子持着伞骨,女子挽着他的胳膊,盈盈地笑。

一一风荷举。

而她知道,此次是难逃了。

世上怕是再无颐陌。

他和她,终不能相伴相守了,缘生缘灭,躲不过宿命的纠缠。

“我来陪你了。”

他抚弄着她的鬓发,湿漉漉的。密雨斜侵,打湿了世界,晕成怀中倩女之靧面。

“睡吧,颐陌。”

女子面容姣好,只是失却血色,略显苍白,闭着眼帘似是入梦。

梦很长,很长,没有结尾……

“我来陪你了。”腹部的血漫湿了他的星流长衫。

雨中一把油纸伞,女子持着伞骨,眼角的珠泪化作飞沙。

这一世,终究还是守护不了你。

待来生,也许我们依旧是青涩的样子。

陌上枝头又绿,挥挥单调的右手,人间已成千年风景。

清明,祭


四月,绿叶分披,万物复苏,百花争艳。多好的清明啊,在春天将尽的日子里,它为你送来温暖的风声、细腻的雨声、燕子的呢喃,它让你看见清晨的露珠、午后的树荫、半晚的云霞以及从柳树下走过的人群,它让我们感受到了万物的勃勃生机。在这么一个欣欣向荣的日子里,我们的古人又为何无故平添一缕忧伤去祭奠先人呢。我深深地感受到古人真的很伟大,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们这些内心浮躁的现代人,清明为何而美丽。那是逝去的长辈们借助这春深的土地,送给我们的生生不息的祝福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又是一年清明时,又是一朝思亲日。随着清明的到来,又沉淀了一份我内心的愧意。已经是第20个年头了,我仍未能在这个祭奠先人的日子里,到父亲的坟上,磕个头,清扫一下他身边的荒草,让父亲能在另一个世界安稳地长眠。现在我也是孩子的父亲了,父亲不用在另一个世界仍为我操心,毕竟他老人家为了这个家劳苦了大半辈子,直到离开也没享上一天的清福。

父亲是个苦命的人儿,很小的时候便没了父亲,母亲也改嫁,只有他孤苦伶仃地慢慢长大、和他相依为命的是一头老黄牛。幸好建国后,分到了几亩地,才结束了乞讨一般的生活,有了一份正经的生计。父亲是个很勤快很能吃苦的人,原本一贫如洗的家,硬是靠着父亲厚实的双手挣了俩间新房,还把妈妈娶进了门。

以前我对生老病死并没有太多的感悟,直到父亲突然离开的那一天,看着母亲虽然早已泣不成声,还是为我们准备了早餐,让我们吃饱吃好,再去送送父亲。那个时候,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揪了一下,很疼,也正是因为疼痛才让我明白,原来那个朴实慈祥的父亲再也不能偷偷给我零花钱了,再也不能给我送好吃的土鸡蛋了,再也闻不到那熟悉的旱烟味了,再也。再也见不到了。

腮边有泪无须落,先人有灵当自知。每年清明,我都会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十指相合,双眼微闭,默默地流下一滴泪,让它顺着眼角,划过脸颊,留在腮边不再落下。静静地,给我虔诚的心一个宁静的去处。

逝者已去不可追,请君深惜眼前人。或许这便是清明最大的意义,它让我学会珍惜,懂得如何去爱,让生命延续下去。因为,活着,才是最美好的永恒。

青春祭(一)


第一天踏进坪中的校门,我就闻到一种悲凉的味道,青苔遍布的墙壁,危耸的旧楼,干枯的落叶飘零,给了我一种满目疮痍的感觉,我找到自己的课室初一三班,在同学们的嬉闹声中和朋友阿佩坐了下来,据说班主任就是坪中有名的严师,因为年近三十还未有归宿,被人称为老处女。

没想到她竟然对我有好感,有让我任职班干的念头,但被我拒绝了,原因是木瓜事件让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创伤,我没办法忘记我小学六年级为了不让比我大一级的霸王花用木瓜挂在课室羞辱老师,向班主任揭发了她的行为,但我因此受到她的拦截,她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让我最心碎的不是这巴掌的疼痛,而是我旁边的表妹竟然隔岸观火,无动于衷。

我不想惹事生非,真的。但当数学老师出现在我面前要求我当数学课代表时,我竟然答应了,数学老师是我小学三年级班主任的女儿,如果没有我小学三年级的语文老师对我的重视,我一定不会发展的那么好,我对她有一种知遇之恩吧,也许。在初一三班,我想,如果说有一个人是我无法忘记的,那一定是他,涛。他是我当时喜欢的一位阳光、干净的男生的好朋友。我是那种很要强的女生,在我的世界观里,巾帼不让须眉。虽然我成为数学课代表,但是我的数学真的很烂,而涛数学很好,我觉得他处处抢我的威风,所以,每每意见不合我们总是据理力争,大眼瞪小眼。即使课堂也是如此,害的老师常常大跌眼镜。

我当时喜欢的那位男生,叫彬,他在我小学六年级就转到我们县城的贵族学校,当时我暗暗的伤心了很久,虽然我们一直吵吵闹闹,但年幼的感情真的很脆弱,至少经受不了生死离别。在他离开后,我们没有什么联系,所以我只能靠在涛和彬的其他几个哥们那里得知彬的消息,包括他是否喜欢我。一来二去,我和涛慢慢熟悉,有一次,他心情不好,我便回家找了一个笑话哄他开心,我看着他笑了,我也开心的笑了。

初一的圣诞夜,他送了我一个圣诞老人,还有一封信,他告诉我,他喜欢一个女生,他们在小学就有了好感,但是那位女生前不久告诉他,让他忘了她,因为他们的成绩差距很大,所以他们也许会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我现在还深刻的记住当时心痛的感觉,然而,我也叩问自己,为何我会心痛,是不是我已经喜欢上他了?

那年元宵,彬来了,而且还来看我,但是许久的不联络使我们之间变得很陌生,我们在热闹的人群中并肩散步,相对无言,他看到我和涛的亲昵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没有说出来,等到他回到学校后才写信告诉我他觉得我们的关系很好。其实那个晚上,我主动问他他是不是喜欢我,他青涩的点点头。

我不知道我和彬之间是不是默许了交往,但为了抑制自己,元宵过后,我不和涛讲话,不再回头看他,但当有一天我站在课室门口,漫天的樱花飞舞着,他孤寂的背影带着几分落寞,我有了在他背后拥抱他的冲动。也许他觉察到我的异常举动,他写了一封信告诉我,他不知不觉中好像已经喜欢上了我,我一下子陷入两难的境地。

屈子祭


岁月沉淀的江底,到底蕴集了两千多年以来你多少的伤感、忧愁和悲痛,多少黎民的哀思一年年涌向你,盼你上岸。

今天,一首诗倚江而立,长长的哀思,沉沉的缅怀。

一首诗穿行两千多年的岁月,身着绮丽的彩服,身佩稻草的佩剑。粽香从诗里溢出灵魂的圣洁,凤凰与彩霞是衣衫上的楚国。

那条叫汩罗的古老的江,不舍昼夜的流淌着,从楚国的风云里流向灿烂文明的今天。两千多年来,那块不知名的,身负一颗圣洁灵魂的嘱托,被抱着沉江的石头已寻不着踪影,却因一个伟大的名字而被世人深深惦念。

从楚国来,我依稀看见你清瘦的身影在崎岖的诗行里跋涉,呼吁,呐喊。你耗尽心血,却没有人能听见你的悲痛,也没有人看见你泪落故土家园的忧伤。而你只有把诗篇挂上天空,或沉入江底,那里有香草美人抚慰你的眼睛,鸾鸟、凤凰、云霓治疗你的忧伤,有娥皇女英缝补你破碎的梦,还有那幽兰的芬芳、清澈的江水保持着你灵魂的高贵与圣洁。

一次又一次的放逐,楚国,那个带血的名字,在你心中痛上一千次一万次。你依依不舍,一步一回头,你心中装的是天下黎民,是一个民族的兴盛,是万里江山的壮丽与风华。而那个曾经雄霸一方,固若金汤的城池,长满奸佞的草,长满谗言和伎俩。楚国的风啊!太冷,水太凉,而你只能扮演一个巫师,四处奔波,试图用巫术唤醒人间,将咒语写进诗章,为别人招魂也为自己招魂,最后把自己招进江河,从此,与一条江惺惺相惜。

楚国,已在历史的深处灰飞烟灭,而你却在岁月的长河中,年年回归故里。那些年年从五月的骨肉里溢出的粽香,就是你两千多年前的魂魄。

离开奸佞众生的故土,从那一天起,你在楚国的疆域里走失了两千多年。自你走后,那些奸佞的草试图伪装一个强大的江山,歌舞升平的王国。然而,没有了你,国之无魂;没有了你,固若金汤只是一堆烂泥;没有了你,天下浑浊,众人皆醉。从此,一个王国,在风雨飘摇中销声匿迹。

听吧,五月初五这一天,江底的石头发出沉重的叹息。那一定是你的灵魂还在亡国的路上苦苦《天问》,你让一曲《离骚》惊天地泣鬼神。岁月沉淀的江底,到底蕴集了两千多年以来你多少的伤感、忧愁和悲痛,多少黎民的哀思一年年涌向你,盼你上岸。

而今天,我试图沿着古老的江水,寻找你那清瘦的身影。从那冰冷的江底呼喊你上岸看一看,你心心念念的楚国虽已不在,而两岸的黎民不正是你牵肠挂肚的父老乡亲吗?

看吧,两岸高楼林立,车水马龙,黎民安居乐业,不正是你梦想中的楚国吗?而一年年菖蒲青了香了,一茬茬的艾草绿了又黄,仍不见诗人上岸。你可知中华大地上炎黄子孙们把你深深缅怀和敬仰?那一艘艘的龙舟,大街小巷飘着的粽香,一首首怀念的诗句,不正是在把你苦苦找寻吗?

此刻,我在斑斓的夜色里,为你读诗。读大江两岸日新月异,读我们伟大的祖国繁荣昌盛,读黎民百姓幸福指数节节攀升,再读读楚辞的精髓如何把后人喂养

祭城无雨


天空又下雨了,我又想你了。嘘,你一定不在。

阿豪,我们是怎样认识的呢?真是记不真切了,也许这样才最珍贵。不知道某年某月某天你会不会也想起被你遗落在课桌底下的四叶草,不知道你会不会有去找回它们的冲动,嗯,你一定不知道,在你离开教室以后,独留我收拾你的课桌,发现了支离破碎的四叶草,嗯,我也同你一样,没有任何情绪。我们没关系。

初二的时候做的同桌吧。第一次见你有些不太顺眼,头那么大,眼睛又不大,还总是嬉皮笑脸的,跟每个女生凑那么近,啥意思啊?

总是不搭理你,你自然也不会主动。每天看着你和其他人打打闹闹,心里很不是滋味。也许那时你就成了那个能够影响我情绪的人。大概最重要,不再去猜度你。不知道以怎样的角色去插入,我只是沉默的述说者,我只是爱说话的哑巴。

关系好起来是在初三前的暑假吧,我们之间存在那么多的不确定。我不再去评论。

那时我依然不美不爱笑也不大说话。只是心血来潮,对着你说:唉,你做我闺密吧!

呃你确定你是找我?我好歹是个男的唉,有没有搞错啊!

我可不管,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哈哈

那时的你依然学不会拒绝。所以我们凭着一句玩笑话渐渐拉近了距离。

初三上学期的时候,我总会拉着你哭,总是觉得你和她们一起更快乐,你肯定嫌弃我了。每次你都会皱着眉头,不搭理我。我现在才明白,我错解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算是闺密,好歹是男生,怎么可能只对你一个人好?

我也每次都会跟你和好,我的主动也只有对你。

后来呢?我们就没有后来了吧。

初三下学期,关系越来越差。你不主动,我不强求。

是了,我累了。

是了,朋友有自己的世界。

她们比我主动,你更开心。所以,她们是挚友。

我们之间越来越无法交流。

你说,我们回不去了,现在的交流越来越少,至少,跟她们两待在一起更开心。

朋友也有自己的世界。

你说,我看你适应得挺好的,跟周边的人挺快乐的,我也不去涉足。

可是,你怎么就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无论我们相隔多远,无论我表面上跟别人有多开心,都来不及你的一句问候。你说我忘了,是你还是我?

又开始埋怨了,不该这样。

在初三换座位后,我们就这样了吧。

我总是不死心,哪怕不被别人看好,我也坚持过。

你知道换同桌后,我都做了些什么吗?

我跟班主任说我想换回来。她只是说,你帮得了他什么,你又帮了他什么?成绩越来越不好,如果你非要坚持,也可以,但如果下次月考他没考到年级前五十,就被调到后面去。

我犹豫了。

你跟我说,如果不换,我怕某个人会难过,大不了语文多看点,化学多做点,英语多背点,前五十没问题的吧。

我的坚持,你的不确定。位置也就那样。

我只想坚持。你却放弃。

我可以每天和前桌说说话,和后桌写着纸条。可你一定不知道,那些都是想和你说的,你一定不知道我当时的心酸。

每次对着后桌唱歌,你在旁边,我尽量声音大点,那些歌都是唱给你听的。

我只是爱说话的哑巴。

现在没了从前。我送你的礼物,你不屑一顾。

她送你的礼物,你却始终藏于身边。你可以回赠,我也没关系。

只是别忘了,我一直在。

填志愿前,总是开玩笑地对别人说,说不定我手一抖就填外国语了,那可是哥哥去过的学校。其实你也要去那里。我还是选择了自己的路。

你走的时候,我没有下楼。在楼上用沉默的双眼打量着各自的荒唐。

左眼病了,她笑了。

还有以后。

曾经之后只能往后。

祭忘第


初秋的那天夜晚,没有月光没有星斗蒙蒙的细雨敲打着窗台,晚风从开着的一扇窗前吹过吹到我的脸上身上感觉一阵凉以十足。此情景让我的思绪如同奔腾的野马有如沱江的洪水,月色朦胧的月晚,乌云满天的夜晚,还是狂风大作的夜晚,以及现在这种蒙蒙细雨的夜晚,它们都在我的生命中曾经走过,我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痛苦有时我会觉的我很坚强。

日子真快,一眨眼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七个年头了。这七年里世事不知变化了多少回,我的堂弟他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年才28岁。他左挨右挨,那年的春天到底没有挨过去。从那夏天开始他的白血病就重起来,抓了好多的药,吃了总不见效,一家人成天忙着汤呀药呀连觉也没有好好睡过。

婶娘也是个苦命人忙了外面又要忙家里,瞧着他硬朗点她的脸上就会有一丝乐意,他也乐干枯的笑容在黄蜡般得脸上现的很脆弱,弟弟身高一米七六,身材魁梧,五官端正做事麻利是个好农民,弟弟在厂子里没少怄气有理不能说,好事不给做,整天只能做些又苦又累的事,只得把打掉的牙齿吞到肚里去,我那堂弟可是少有孝顺的啊!而我只有在暗中叹气而已。

特别是闷热的夏季他的妻子告诉我,夜里他哭了,我听了心里一阵酸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像亲姐弟一样,让我难过的是看着他让疾病折磨耗费生命我不知道该怎样帮他难道就着样让一个年轻的生命离我们而去吗,想到这里我整个身心像掉进冰窖一样。没有人会明白我和弟弟的情意,不知道是他对我的了解还是我对他的知道,总之我们无话不谈。

他病重的时我问他你最惦记的是谁?他说是这个家原来在他的内心里,整个家他都放不下。以前的日子无论怎么坏,就算是有一块糖也要分开。那时穷,一年也吃不到一块糖,但是我们要是有好吃的就会给对方吃,我觉的这份情,亲姐弟之间也很难看到。我的脾气可不大好,他好像知道我的内心,从不惹我。这几天他天天发烧,明明躺着,听见我的脚步一骨碌就坐起来。我最不耐烦生病,生了病就呻呤不绝,闹那伺候病人的。但是他无论疾病怎样折磨,抽涕着流眼泪,从不向我们发脾气,也不号啕。

我不能忘记弟弟所说过的事情,还有他做过的每件事。梦中灵魂为一种美妙歌声浮起来,仿佛轻轻的各处飘着。上了白塔下了菜园,到了船上,又复飞穿过对山悬崖半腰去摘虎耳草,崖壁三五丈高平时攀折不到手这时候却可以选顶大的作伞。我只迷迷糊糊的躺着在床上以为这梦作的顶甜美,我不想醒来无论日子怎样还是要面对现实。

清明时节雨纷纷

僻野荒冢有人行

借问白酒何处有

热泪凄飞祭亡人。

兄弟姐妹,拖儿带女的,一行二十来人,带着锄头、柴刀、鞭炮、纸花,浩浩荡荡开向自家坟山,看望已故的亲人。绕过山梁,来到一个山凹这里依次睡着三个亲人祖父祖母和弟弟都睡在这里。使我最伤心的是看到弟弟的坟墓,他都去世七年了直到现在,不时在梦中见到他。梦中的弟弟依旧鲜活着。猛醒过来,才知道是个梦,才知道弟弟永远离开了我,泪水就会涌出来, 真希望自己能长久地回到梦中。

我的弟弟身边也有许多的坟茔,但我仍然感到了寂寞感到了孤单,不知道弟弟在天国是如何同亲人交往的,想象着天国的事情,恍恍忽忽,似是看到弟弟了,这时日落西山,鸟儿归巢,山坡上菜地全是黄土色,惟有那座坟茔青草萋萋。坟上的纸花格外的耀眼,大红的、银白的、嫩黄的虽不能认识插花的人,但可知晓他们的一片虔诚的心:逝者安息长眠吧,生者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