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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那遥远的稻香彼岸

发表时间:2019-11-27

【www.qg13.com - 彼岸花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记忆中那遥远的稻香彼岸,欢迎阅读与收藏。

薄纸沙沙,一片嘈杂,暗淡的绿围满回塘;伴随着冬日瑟瑟的凤,连心都满是褶皱。

萧萧晚来风,疾疾掠过,我看见湖水的颤抖,孤独的残花摇曳,还有那熟悉的风景,在寒风撕扯的支离破碎。

时间不止流逝,似已忘却了开始;任凭那怯畏的灵魂游荡,徘徊在轮回之间,停停走走,来来回回,找不到来路;直到遇见你,一个鲜活而又怪异的生命体,即使草木萧萧,风夜低吼,也如素芷芬芳,雨铃清幽一般安然。

时光不等脚步,一转眼,又是一个清寒的冬季,飘飘大雪已过,徒留一地凄霜。穿着厚重的袄衣,仍旧止不住颤抖,那淡淡的温暖,浸在寒风中,也凉的透彻;唯有那一树雪梅,印在心上,给了心一个支撑。

漫漫长路,我浅步走来,风急雨也急,拾起一片沧桑岁月,把它收藏在小笺尺素间,携一缕青丝,绘成婉约白头。

我踏在旧时小径的青石板路上,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窄窄的小道,溢满当时的馨香;街头阁楼旧匾晕开字迹清晰依旧,泼墨小亭台还留有你的温柔,一切似是开始,却以至尽头。而今寒风侵袭,阁楼悠悠不停在摇晃,似是想将这点点滴滴震得四散纷飞。这时,稀疏的阳光撒下温热的网,把这暖意传送;凄风徐徐,却将这浅薄的温度耗尽,徒留一地落叶无声过往。

紫陌红尘,我来回踱步,小巷凄寒,只一抹素色芬芳,在虔诚梵唱。隐约悠悠琴声喑哑,诉不尽人世情长,只声声哀鸣,情深意切,穿透整颗心;缥缈琴音,不知何处传来,仿若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我心听的真切。朦胧间,一幅微醺的画面,停伫在眼前,我仿佛看见,他提笔如剑,方折俊丽;紧锁眉头,似是要将满心凄楚在纸上写尽;如血残阳,他孑然一身,似是定格了整整三百年之久。

凄凄寒风,回望四壁苍白,清雪,终是没有再飘起,你孤寂的背影,也伴随着雪花草草曳过,不留些许芬芳,医师不再转身顾望。

我兴起抚歌弦,只为将这满心凄惘诉与你听;愿潺潺碧水,氤氲花香,带着我的念想,即使江河悠悠,也要传达到你的耳边,轻语呢喃。

记忆中那遥远的稻香彼岸,谷粟飘香,我分明的看见了你的笑颜,许是思念成魔,出现幻觉的缘故。隔岸海市蜃楼,云烟茫茫,透明的影子,仿佛触手就可戳破;微波涟涟,已分不清是何时,卧于婉约宋词中,醉了这素心。

尘世风雨薄凉,太多难忘,太多感伤,欲提笔诉尽岁月种种,却发现岁月难写,情思难诉,笔墨滴成殇。红尘遇见是缘,若是久别两三千,便让他随落花入土殆尽,成就下一季的绚烂。

精选阅读

遥远的记忆


我出生在北方遥远的边陲,在那里长大,那里是我的第一个故乡。

那时,老铁道兵打完仗为了开发北大荒转业到了那里,爸爸是56年支边过去的,我家当时所在的连队是三师二十团七营四连,后来去了七连。爸爸他们是第一代农垦人,那时叫兵团战士。他们在那里辛劳耕种,给我们创造出一个丰衣足食的生活年景。所以,我们国家的每个公民都要感谢他们的,是我的父辈们帮我们的国家度过了饥荒的年代,这里有着他们很大一部分功劳,因为他们那时也叫农业工人,那是他们的统称,农民--工人,他们的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是他门把昔日的荒地变成了今日的北大仓。

我们出生长大后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地里的庄稼丰满肥沃,一垄垄,一行行,长势茂盛,生机勃勃。天空是湛蓝的,蓝的好像一眼望穿,澄澈,透明。有时我们会爬到大树上,找个枝桠躺在上面看白云悠悠从头顶飘过,看着云卷云舒,心随云游。天上偶尔有野鸟飞过,给蓝色的苍穹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地里鲜花到处可见,姹紫嫣红,群芳争艳,星星点点的点缀着大地,点缀着我们美好的生活。童年,就在这里幸福的渡过着。

我们连队(那时都是部队编制,现在也是)大约有百十户人家,周围绿树环抱,田野交错。到了傍晚,每户人家屋顶上都会升起袅袅炊烟,飘散在氤氲的霞光里,和红瓦。蓝墙,勾勒出一个静美的画面。湿润的空气,清新的泥土的芬芳,甜甜的花香,朗朗的孩童笑声,烘托出一片祥和的景象。

连里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公路,世界也就从这里打开,一天一趟的运输,开拓了我们视野。路上有一条小河,也没名字,我们就叫小桥。小桥的河水常年不断,像玉带缠绕在连队周围,因为我们那里是沼泽地,它可以蓄水,对我们庄稼的收成起着一定的作用。水大的时候里面还会有鱼,连里的人都会去捞,也算是打个牙祭,小孩子更会去凑热闹,到处是笑哈哈,闹嚷嚷的热闹场面。水里会有许多野鸭子,在水里自由游弋,水边草地上野鸭蛋和鸟窝随处可见,这是它们常年栖息的地方。

我们这些小孩刚学会骑自行车就会相约一起骑到小桥再骑回来,路上没有车,更没有坏人,家长们从不担心我们,那时一切都是安全的。我们骑到这里脱下鞋在水里洗把脸,洗洗脚,水沁凉,舒服极了。玩够了会在河边采些蘑菇捉捉秋虫掏掏鸟窝,有时还会在河边采一大把野花插在车把上拿回家,一路高歌,一路飞驰。

后山,也是我们常去的地方。那是一片树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山林里各种山货应有俱有 。野果有野葡萄,野核桃,野山楂,野草莓,山里红等;野鸟有野鸡,野鸭和各种好看叫不出名的鸟;山上还有松鼠,以前还有过狼和狍子;野花就更多了,野芍药,野百合,野菊花,冰凌花,薰衣草等等;野山珍有榛蘑,猴头菇,木耳等等,在现在来说都是上乘珍品,每年都会有,但可惜很少。草里蘑菇的品种和数量倒是很多的,花脸蘑,草蘑,雷蘑,杨树蘑等都可以吃的。还有更多的野菜,我们经常去采摘回来食用。

山林的景象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 春天是清丽妩媚的;夏天是浪漫多姿的;秋天是缤纷多情的;冬天是幽雅恬静的。

山林的景象随着时辰的不同而不同:有时是氤氲缭绕的;有时是阳光斑驳的;有时是深邃寂寥的。变幻莫测的景致给了我们想象的驰骋空间,让美丽的想象带着我们幼小的心飞翔。

大自然这些的给予,丰富了我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让我们在我们那个年代有了最朴实最天真的童趣。

我们的童年是幸福的。

我们连队是最早发达的。现在有位很有名的版画家李元军,他那时是我们的美术老师。他从我们这里走后几年又回来,看到我们连每一家屋顶上都突然冒出了电视天线,全部安上了电视,很感慨短短几年家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画了一幅很有名的版画《塞外屯》还获得了一个国内大奖。

那时我们刚买电视收不到台,但能看苏联人(我们叫老毛子)演的电视剧,像看外国哑剧,就那样也觉得满足,在小板凳上老老实实的坐着看。后来就看《上海滩》,《射雕英雄传》,《阿童木》等。再后来我们看春节晚会从1983年第一期一直看到现在,电视也由当初的黑白16寸变成了现在的云电视。不同的是,我们那时是全家人一起看,现在是全家人分成了好几个地方看,在各自家里各自客厅里卧室里看,我们的家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叫做连的地方了。

永远没有那个连了,家乡朋友说。所有的连已经搬迁到了营里,那里的人集中起来住进了楼房,集中管理,集中分配,省出来的土地都种上了庄稼,大家庭的生活肯定更温暖,以后的生活会更加美好。

天还是一样的蓝,地还是一样的肥,人还是一样的亲。我们的孩子却不能像我们孩童时一样拥有那一方蓝天,一方沃土,一种自由。他们眼中看到的是高楼矗立的大厦,穿梭往来的车辆,拥挤的街道和匆忙来往的人群,看到的是很少有白云的天空。他们的业余生活有的只是电视,电脑。

远了,故乡;远了,故人。

故乡,像梦。

听说人老了就变得爱回忆,也许,我真的老了吧。

记忆中的那抹红


记忆中的那抹红

空空的房间,晕晕的灯光,桌上,一只锈斑点点的风铃,一张你的旧照片,我把这种画面叫做怀念。窗外,流星怀着孤凄的心情消逝在天际,仿佛它也被我们感动得流下惋惜的泪……

放学了。面对这漆黑的夜,我猜想,校门口你一定在等我,和我一起踏上回程。可是当我来到校门口时,站在我面前等待同伴的人群中,唯独没有你。是的,怎么会有你呢?我们的昔日已经逝去了……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不算青梅竹马,却是两小无忌,一起游玩,一起上学。进入中学,我们被分在了两个不同的班级,每天放学后,我们一起回家,走在那条熟悉的小路上,诉说彼此间的喜怒哀乐,让快乐一起分享,让忧愁在活泼的空气中化散。

那天,我们与往常一样,一起回家,却碰见了一个机灵鬼,当时还没在意什么。第二天,我听到了同学们沸沸扬扬的议论。瞬间,我明白为什么昨天那个同学会发出一声怪叫。昨天是情人节,一个并不属于我们的节日。渐渐地,我们之间的距离拉长了,或许你也意识到这一点。更多的是在回家的路上,我们用沉默取代了笑声,用前后取代了并肩,曾经朗朗的星空,现已渐渐晦暗。

忽然有一天,你对我说:“我们别一起走了,别人会说闲话的,我……”我呆滞的望着你,一句话也没有讲就转开了身子。我明白,我们的友谊之桥已经断裂了。

“小丽!”一个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我转过头,是你。我万分惊喜,我以为你又回到从前,但你欲言又止。我知道我们已无法通过那座断了的友谊桥梁走向彼此,只能站在桥的两端怅望。我这才意识到今天又是情人节,空气中弥漫着玫瑰和巧克力的香味,可去年的今天,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曾经梦想海枯石烂的拥有,曾经希望天长地久的珍惜。如今,一切已化影如风,我们懵懂的青春故事早已化为记忆中的一抹红!

那遥远的守望


那年,她20岁,像春天枝头上新绽的桃花,鲜嫩而饱满。她自小学戏,在剧团里唱花旦,嗓音清亮,扮相俊美,把《西厢记》里的小红娘演得惟妙惟肖。他32岁,和她同在一个剧团,是头牌,演武生,一根银枪,抖得呼呼生风。

台上,他们是霸王和虞姬;台下,她叫他老师他教她手眼身法步,唱念做打功,一板一眼,决不含糊;她悄悄拿了他的戏装练功服,在料峭的寒风里搓得满头大汗,衣服晾在太阳底下。旗帜一样飘扬着,她年轻的心,也猎猎飞扬。

知道他是有家有室的人,她还是爱了。就像台上越敲越紧的锣鼓,她的心在鼓点中辗转,起落,徘徊,挣扎,终究是失陷的城池,一寸一寸地陷落下去。台上,当她的霸王在四面楚歌中自刎于江边时,她一手拉着头上的野鸡翎,一手提着宝剑,凄婉地唱: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双日落泪,提剑自刎

她想,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吧,他生,她亦欢亦歌;他死,她绝不独生。

这份缠绵的心思,他不是不懂,可是他不能接受,因为他有家有妻子。面对她如花的青春,他无法许给她一个未来。他躲她,避她,冷落她,不再和她同台演出,她为他精心织就的毛衣,也被他婉言拒绝。却还是有风言风语渐起,在那个不大的县城,暧昧的新闻比瘟疫流传得还快。她的父亲是个古板的老头,当即就把她从剧团拉回来,关进小屋,房门紧锁。黄铜重锁,却难锁一颗痴情的心。那夜,她跳窗翻墙逃到他的宿舍,热切的心扑进他的胸膛,对他说,我们私奔。

私奔也要两情相悦,可他们不是。他冷冷地推开她,拂袖而去,只留下两个字:胡闹。

那一夜,以及那之后的很多夜,她都辗转不眠。半个月后,她重回剧团,才知道事业正如日中天的他已经辞职,携妻带子,迁移南下。

此后便是音讯杳无,她的心成了一座空城,她知道,这份爱,从头到尾,其实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可是她入戏太深,醒不过来了。

15年过去,人到中年的她,已是有名的艺术家。有一个幸福和睦的家,夫贤子孝。她塑造了很多经典的舞台形象,却再也没有演过虞姬。因为她的霸王,已经不在了。

那一年元宵节,她跟随剧团巡回演出。在一个小镇上,她连演五场,掌声雷动。舞台,掌声,鲜花,欢呼,都是她熟悉的场景。可分明又有什么不一样,似乎有一双眼睛,长久炙热地追随她如燎原的火焰。待她去找时,又没入人群不见。谢幕后,在后台卸妆的她,忽然收到一纸短笺,上面潦草地写着一行大字:15年注视的目光,从未停息。

她猛然就怔住了,15年的情愫在心中翻江倒海是的,是他。她追出来,空荡荡的观众席上寂静无人,她倚着台柱,潸然泪下。十五年来盘桓在心中的对他的积怨,在刹那间冰消雪融。

是的,他一直都是爱她的。只是他清楚,那时的她是春天里风华正茂的树,这爱是她挺拔的树身上一枝斜出的杈,若不狠心砍下,只会毁了她。所以,他必须离开。如今,她是伸入云霄的钻天杨。而她成长的每一个枝丫间,都有他深情注视的眼睛。那遥远的守望,才是生命中最美的注视。